第168章 小丑?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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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歌王演播现场设立于南京市冠东体育馆，与电视台相距约有两点八公里。
原本郭长生等人并没有打算陪刘芒来这里。第10期蒙面歌王录制在即，大家都非常忙碌。按照他们的意思，刘芒当场演唱一段就得了。但刘芒却不这么想。好歌声也要有好舞台，更要有好的音响设备。
《中国好声音》里随随便便一个新人，演唱出来的东西都能轻易打动人心，为什么？除了他们本身资质不错外，好声音的高级音响设备也起了重要作用。同样都是耳机，路边摊上买的便宜货和高价买来的名牌，其带来的音乐体验是有很大差别的。都是一个道理。
蒙面歌王的音响设备世界一流，绝对能够给刘芒的歌声带来加成作用！
还未走进演播现场，众人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扬亢奋的歌声。这是里面有人在排练。
刘芒停下脚步，向郭长生等人说道：“保密起见，你们或许应该安排里面的歌手暂时到休息室休息一下。”
郭长生顿时就乐了，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人物！这一路走来，他的耐心已经耗尽。此时听到这番话，郭长生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大家都有工作，没时间陪你继续玩儿下去。你要来演播现场，我们已经陪你来了。你还想怎样？”
刘芒淡淡一笑，说道：“郭台长说得对。大家都有工作，都很忙。我也一样！但既然都已经来了，为什么不把工作做得更好呢？”
郭台长与几位领导相互商量了下，最后同意了刘芒的意见。刘芒要求这么多，大家对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他的演唱令人失望的话，那么大家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狂妄的家伙！
陈鹤上走进演播现场，打断了谭维维的排练。
陈鹤上给谭维维的解释是，节目组请来一位重量级歌手，为了保密歌手的身份。只能让她暂时先到休息室里去休息。
谭维维不知道节目组请来了什么大牌，但这种把舞台拱手相让的滋味，委实令人感到不舒服。
陈鹤上把舞台给刘芒腾了出来，这心里却十分忐忑。他抽了个时间，给秦疏打了个电话，隐晦的问了一下刘芒的事情，却意外得知老师居然从未听过刘芒唱歌。
这一下子，陈鹤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神情焦虑的回到走廊，却见刘芒已经找了个面具戴在头上。蒙面歌王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登台的歌手都要戴上面具。为此，节目组曾找专人设计了近百个面具，以供登台的歌手挑选。刘芒选择的是个小丑面具。面具戴在头上，只能露出眼睛和下巴，面部轮廓看不清的，可以说是非常严密。
他还穿着一件小丑的衣服，这是工作人员刚刚找来的。
郭长生和几位领导对刘芒的意见都很大。都到这种时候了，居然还在瞎折腾。不就是唱首歌吗？或许还唱不上一首，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有人猜测刘芒的心思，“这小子不会是专门来过把瘾的吧？”
有人附和道：“你说得对，这小子明知道没有参加节目的机会，于是就想方设法来到现场，体验一下登上蒙面歌手舞台的感受。这小子心机太深了。”
郭长生冷冷一笑，说道：“不管他心机深不深，待会儿都要给他好看！”
众人都十分赞同郭长生的意见。现在大家都有一种感觉，似乎是在被人当猴耍。这个人指的自然就是刘芒。自从大家成了台里高层，还从没碰到这么大胆的人！
刘芒不知道这些高层们的想法，他在陈鹤上陪同下，走进了演播现场。
现场工作人员和进入休息室的谭维维，都注意到了这位重量级歌手。谭维维是通过休息室里的闭路电视看到的。大家都在猜测这位歌手的身份。只是看外形，谁也猜不出来。娱乐圈中类似刘芒这种身形的明星实在太多了。尤其他还穿着小丑的衣服，让他的身材有了更大的收缩空间，这就更难猜了。
谭维维进入歌坛十余年，对歌坛中的重量级歌手多少都有些印象。她敢肯定，只要舞台上的歌手一开口，她就能猜出对方的身份！
陈鹤上在跟梁翘柏进行沟通，梁翘柏的目光却一直关注台上的小丑。他心底也有疑问，这个被请来的重量级歌手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台下的郭长生等人都一脸凝重的样子？
陈鹤上离开后，梁翘柏跟下面的乐手交代了一下，没过多久，大家准备完毕，全都把目光望向舞台上的小丑。
化身小丑的刘芒点点头，示意大家可以开始了。
一段舒缓忧伤的旋律响起，立刻打破了现场沉闷的气氛。
这段旋律落在郭长生的耳朵里感觉有些陌生，几位高层也没有猜出这是哪首歌。但熟悉流行乐坛的谭维维却瞬间就确定这是张学友的《吻别》！
化身小丑的刘芒站在舞台中央，没有其它肢体动作，就那样直直的站着。这样的表现落在郭长生等人眼中，自然是缺乏表演经验的表现。
此时此刻，大家都等着刘芒开唱，有人是想猜出他的身份，有人则是想听听他的水平。就在众人或是期待或是疑惑或是忐忑的心情下，舞台上的小丑终于开唱了。
“前尘往事成云烟，消散在彼此眼前。就连说过了再见，也看不见你有些哀怨。给我的一切，你不过是在敷衍。你笑得越无邪，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
小丑的歌声清晰的传到大家耳边，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歌声为什么那么像张学友？
知道刘芒真实身份的陈鹤上、郭长生等人不会怀疑，可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谭维维，却不能不怀疑。谭维维越听越是惊讶，因为无论从音色、发音技巧，还是那独特的鼻音来看，小丑都像极了张学友。
节目组怎么可能把张学友请来？那根本就不可能！
作为香港“四大天王”中唱歌最厉害的张学友，1993年他以《吻别》唱片打破多地唱片历史最高销量纪录，因此获封“歌神”。而1995年后，随着张学友的音乐开始被国际市场重视，他被称作“亚洲歌神”。近年虽然他逐渐隐退，但是只要他一开演唱会，无数歌迷还是会趋之若鹜。随着郭富城、黎明等亮相内地综艺节目，要求张学友加盟内地综艺的呼声也越来越高。然而大家始终都不曾见到他的身影。
中国好声音曾先后邀约过张学友很多次，但他一直都是拒绝的。在一次专辑发布会上，他解释了原因，“邀约一直有，心动很多次！我做一个节目，可以两年不用做事。我不是不喜欢钱，有些话我真的讲不出来，刻薄、尖锐的话，讲了我会难过。”
中国好声音邀请不到他，我是歌手同样也没能邀请到他。现在蒙面歌王的舞台上却出现了一个像极了张学友的声音，这不能不让谭维维怀疑和震动。
舞台中央的刘芒依然安静的站在那里，可他的演唱却像一阵狂风暴雨，将现场众人惊得左摇右晃，神魂颠倒。
郭长生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全是不可思议。
陈鹤上张大了嘴巴，久久无法合拢。
梁翘柏心神巨震，难道节目组真的把歌神给请来了？
其它人全都变了脸色，舞台中央的小丑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和形象瞬间高大了许多，因为在那小丑面具后面，极有可能就是“四大天王”之一，唱歌最厉害的张学友！
一曲歌罢，化身小丑的刘芒微微松了口气。张学友音域很宽，鼻音也很有特色。一般人还真模仿不来。这首《吻别》刘芒曾练习过无数遍，才能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
音乐停下来，刘芒转身向伴奏人员鞠了个躬，然后走下舞台，径直向大厅门口走去。
“歌神”走了，场下众人纷纷骚动起来。
谭维维匆忙跑出休息室，追了出去。当她追到走廊的时候，刚好看到化身为小丑的刘芒转身的背影。
她连忙喊道：“歌神！”
歌神是一个称呼，更是一种荣耀。娱乐圈有记录以来，能够被称为歌神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歌神许冠杰，一个是歌神张学友。当然，这种称呼有虚夸的成分。实际上，娱乐圈发展至今，还没有哪个歌手能够真正称得上歌神。天王天后就已经是极高的赞誉了。
张学友能够被称为歌神，说明了他在乐坛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同在乐坛发展的谭维维，对张学友有着一种盲目的崇拜，所以在猜到小丑面具后面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张学友后，她不顾一切的追出来了。
刘芒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谭维维。
谭维维突然忐忑起来，她颤声问道：“请问您是张学友前辈吗？”
刘芒默不作声，如果回答是，那就是在撒谎。如果回答不是，那就相当于泄露了关于身份的重要讯息。在蒙面歌王这个舞台，保持身份的神秘性是最为重要的。刘芒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就在这时，郭台长和陈鹤上等人也追了出来。
刘芒转身就走，戴着小丑面具穿着道具服装，一路走出体育馆，上了来时的车。
随后郭台长、陈鹤上也跟着上来了。
郭台长激动的说道：“简直太像了。只要戴上面具，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相信，你就是歌神张学友！”
“没错，”陈鹤上跟着说道，“刘蒙，你的演唱能力实在太强了，怎么就那么像？”
刘芒摘下小丑面具，露出淡然的笑容。他说道：“论歌坛地位，论号召力，论粉丝群体，所有参赛歌手没有人能比得上张学友。我这个假张学友一登场，在突围赛中胜出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陈鹤上点点头，说道：“进入荣耀揭面环节，你一定能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节目播出后，各大新闻媒体肯定会将这件事大肆报道，蒙面歌王也能借机扩大影响力，提升收视率。郭台长，我认为刘蒙绝对比董成鹏更有价值！”
刘芒确实比董成鹏更有价值。郭副台长比陈鹤上考虑的更多。以前的明星模仿秀也出现过很多“张学友”，但那些“张学友”却无法跟刘芒相提并论。刘芒不仅声音像，演唱技巧更像，而且有着极高的演唱水平，比起参赛的众多知名歌手来，也丝毫不差。
郭副台长沉默半晌，突然开口说道：“不能揭面。以你的水准，胜出很简单。可如果这样就揭面，那会失去吸引力，会让观众失去兴趣。节目组可以改改赛制，这突围赛胜出的歌手，可以选择揭面，也可以选择不揭面。不揭面会让观众的期待值更高！”
刘芒淡淡一笑，说道：“这正是我的想法。突围赛之后就是总决赛，我们不如把小丑身份的谜题留到最后。万一最后我侥幸胜出了，赢得蒙面歌王的歌王称号，那时候再揭面，绝对会精彩万分！”
郭副台长不像刘芒这样自信，但即使赢不到冠军，也能给蒙面歌王带来极大的收益。
三人讨论半天，终于将刘芒上节目的事情谈妥。至于邀请董成鹏这件事，郭副台长却是再也没有提过。
他比所有人都更清楚刘芒的价值，这个模仿能力超强的家伙，绝对能将蒙面歌王这档大型悬疑类歌唱节目推上风头浪尖，成为全民热议的话题。
回到电台，郭副台长亲自写下一封邀请函，交到刘芒手里。他在通过这种方式，向刘芒表达先前的歉意，同时也表明了对刘芒的重视。其它几位领导对刘芒的态度变得完全不同，他们超乎寻常的热情令刘芒险些招架不住。
这些人都清楚，以刘芒超强的模仿能力和高超的演唱技巧，成为第二个张学友也不是没可能。大家都非常看好这个年轻人。
当然，这些刘芒都不怎么在乎。能够拿下蒙面歌王的参赛名额就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至于其它的，管他呢！
最后刘芒婉拒了郭副台长晚饭的邀请，搭乘飞机，赶回剧组。
下机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7点钟。还没出机场，他就接到刘亦非的电话邀请，请他一起吃晚饭。然而刘芒却拒绝了。不为别的，因为还有一个人早在刘亦非之前就约了他。
清明上河图正门。
刘芒一下出租车，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深红色东风标致。
张曦予坐在车里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从7点钟一直等到现在的7点四十。看样子，她的心情并不太好，即使见到了刘芒，也仍然有些不太高兴。
刘芒很是纳闷，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听出对方的语气有问题，现在见面了却连个笑脸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了？(未完待续。)
蒙面歌王演播现场设立于南京市冠东体育馆，与电视台相距约有两点八公里。
原本郭长生等人并没有打算陪刘芒来这里。第10期蒙面歌王录制在即，大家都非常忙碌。按照他们的意思，刘芒当场演唱一段就得了。但刘芒却不这么想。好歌声也要有好舞台，更要有好的音响设备。
《中国好声音》里随随便便一个新人，演唱出来的东西都能轻易打动人心，为什么？除了他们本身资质不错外，好声音的高级音响设备也起了重要作用。同样都是耳机，路边摊上买的便宜货和高价买来的名牌，其带来的音乐体验是有很大差别的。都是一个道理。
蒙面歌王的音响设备世界一流，绝对能够给刘芒的歌声带来加成作用！
还未走进演播现场，众人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扬亢奋的歌声。这是里面有人在排练。
刘芒停下脚步，向郭长生等人说道：“保密起见，你们或许应该安排里面的歌手暂时到休息室休息一下。”
郭长生顿时就乐了，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人物！这一路走来，他的耐心已经耗尽。此时听到这番话，郭长生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大家都有工作，没时间陪你继续玩儿下去。你要来演播现场，我们已经陪你来了。你还想怎样？”
刘芒淡淡一笑，说道：“郭台长说得对。大家都有工作，都很忙。我也一样！但既然都已经来了，为什么不把工作做得更好呢？”
郭台长与几位领导相互商量了下，最后同意了刘芒的意见。刘芒要求这么多，大家对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他的演唱令人失望的话，那么大家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狂妄的家伙！
陈鹤上走进演播现场，打断了谭维维的排练。
陈鹤上给谭维维的解释是，节目组请来一位重量级歌手，为了保密歌手的身份。只能让她暂时先到休息室里去休息。
谭维维不知道节目组请来了什么大牌，但这种把舞台拱手相让的滋味，委实令人感到不舒服。
陈鹤上把舞台给刘芒腾了出来，这心里却十分忐忑。他抽了个时间，给秦疏打了个电话，隐晦的问了一下刘芒的事情，却意外得知老师居然从未听过刘芒唱歌。
这一下子，陈鹤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神情焦虑的回到走廊，却见刘芒已经找了个面具戴在头上。蒙面歌王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登台的歌手都要戴上面具。为此，节目组曾找专人设计了近百个面具，以供登台的歌手挑选。刘芒选择的是个小丑面具。面具戴在头上，只能露出眼睛和下巴，面部轮廓看不清的，可以说是非常严密。
他还穿着一件小丑的衣服，这是工作人员刚刚找来的。
郭长生和几位领导对刘芒的意见都很大。都到这种时候了，居然还在瞎折腾。不就是唱首歌吗？或许还唱不上一首，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有人猜测刘芒的心思，“这小子不会是专门来过把瘾的吧？”
有人附和道：“你说得对，这小子明知道没有参加节目的机会，于是就想方设法来到现场，体验一下登上蒙面歌手舞台的感受。这小子心机太深了。”
郭长生冷冷一笑，说道：“不管他心机深不深，待会儿都要给他好看！”
众人都十分赞同郭长生的意见。现在大家都有一种感觉，似乎是在被人当猴耍。这个人指的自然就是刘芒。自从大家成了台里高层，还从没碰到这么大胆的人！
刘芒不知道这些高层们的想法，他在陈鹤上陪同下，走进了演播现场。
现场工作人员和进入休息室的谭维维，都注意到了这位重量级歌手。谭维维是通过休息室里的闭路电视看到的。大家都在猜测这位歌手的身份。只是看外形，谁也猜不出来。娱乐圈中类似刘芒这种身形的明星实在太多了。尤其他还穿着小丑的衣服，让他的身材有了更大的收缩空间，这就更难猜了。
谭维维进入歌坛十余年，对歌坛中的重量级歌手多少都有些印象。她敢肯定，只要舞台上的歌手一开口，她就能猜出对方的身份！
陈鹤上在跟梁翘柏进行沟通，梁翘柏的目光却一直关注台上的小丑。他心底也有疑问，这个被请来的重量级歌手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台下的郭长生等人都一脸凝重的样子？
陈鹤上离开后，梁翘柏跟下面的乐手交代了一下，没过多久，大家准备完毕，全都把目光望向舞台上的小丑。
化身小丑的刘芒点点头，示意大家可以开始了。
一段舒缓忧伤的旋律响起，立刻打破了现场沉闷的气氛。
这段旋律落在郭长生的耳朵里感觉有些陌生，几位高层也没有猜出这是哪首歌。但熟悉流行乐坛的谭维维却瞬间就确定这是张学友的《吻别》！
化身小丑的刘芒站在舞台中央，没有其它肢体动作，就那样直直的站着。这样的表现落在郭长生等人眼中，自然是缺乏表演经验的表现。
此时此刻，大家都等着刘芒开唱，有人是想猜出他的身份，有人则是想听听他的水平。就在众人或是期待或是疑惑或是忐忑的心情下，舞台上的小丑终于开唱了。
“前尘往事成云烟，消散在彼此眼前。就连说过了再见，也看不见你有些哀怨。给我的一切，你不过是在敷衍。你笑得越无邪，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
小丑的歌声清晰的传到大家耳边，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歌声为什么那么像张学友？
知道刘芒真实身份的陈鹤上、郭长生等人不会怀疑，可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谭维维，却不能不怀疑。谭维维越听越是惊讶，因为无论从音色、发音技巧，还是那独特的鼻音来看，小丑都像极了张学友。
节目组怎么可能把张学友请来？那根本就不可能！
作为香港“四大天王”中唱歌最厉害的张学友，1993年他以《吻别》唱片打破多地唱片历史最高销量纪录，因此获封“歌神”。而1995年后，随着张学友的音乐开始被国际市场重视，他被称作“亚洲歌神”。近年虽然他逐渐隐退，但是只要他一开演唱会，无数歌迷还是会趋之若鹜。随着郭富城、黎明等亮相内地综艺节目，要求张学友加盟内地综艺的呼声也越来越高。然而大家始终都不曾见到他的身影。
中国好声音曾先后邀约过张学友很多次，但他一直都是拒绝的。在一次专辑发布会上，他解释了原因，“邀约一直有，心动很多次！我做一个节目，可以两年不用做事。我不是不喜欢钱，有些话我真的讲不出来，刻薄、尖锐的话，讲了我会难过。”
中国好声音邀请不到他，我是歌手同样也没能邀请到他。现在蒙面歌王的舞台上却出现了一个像极了张学友的声音，这不能不让谭维维怀疑和震动。
舞台中央的刘芒依然安静的站在那里，可他的演唱却像一阵狂风暴雨，将现场众人惊得左摇右晃，神魂颠倒。
郭长生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全是不可思议。
陈鹤上张大了嘴巴，久久无法合拢。
梁翘柏心神巨震，难道节目组真的把歌神给请来了？
其它人全都变了脸色，舞台中央的小丑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和形象瞬间高大了许多，因为在那小丑面具后面，极有可能就是“四大天王”之一，唱歌最厉害的张学友！
一曲歌罢，化身小丑的刘芒微微松了口气。张学友音域很宽，鼻音也很有特色。一般人还真模仿不来。这首《吻别》刘芒曾练习过无数遍，才能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
音乐停下来，刘芒转身向伴奏人员鞠了个躬，然后走下舞台，径直向大厅门口走去。
“歌神”走了，场下众人纷纷骚动起来。
谭维维匆忙跑出休息室，追了出去。当她追到走廊的时候，刚好看到化身为小丑的刘芒转身的背影。
她连忙喊道：“歌神！”
歌神是一个称呼，更是一种荣耀。娱乐圈有记录以来，能够被称为歌神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歌神许冠杰，一个是歌神张学友。当然，这种称呼有虚夸的成分。实际上，娱乐圈发展至今，还没有哪个歌手能够真正称得上歌神。天王天后就已经是极高的赞誉了。
张学友能够被称为歌神，说明了他在乐坛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同在乐坛发展的谭维维，对张学友有着一种盲目的崇拜，所以在猜到小丑面具后面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张学友后，她不顾一切的追出来了。
刘芒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谭维维。
谭维维突然忐忑起来，她颤声问道：“请问您是张学友前辈吗？”
刘芒默不作声，如果回答是，那就是在撒谎。如果回答不是，那就相当于泄露了关于身份的重要讯息。在蒙面歌王这个舞台，保持身份的神秘性是最为重要的。刘芒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就在这时，郭台长和陈鹤上等人也追了出来。
刘芒转身就走，戴着小丑面具穿着道具服装，一路走出体育馆，上了来时的车。
随后郭台长、陈鹤上也跟着上来了。
郭台长激动的说道：“简直太像了。只要戴上面具，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相信，你就是歌神张学友！”
“没错，”陈鹤上跟着说道，“刘蒙，你的演唱能力实在太强了，怎么就那么像？”
刘芒摘下小丑面具，露出淡然的笑容。他说道：“论歌坛地位，论号召力，论粉丝群体，所有参赛歌手没有人能比得上张学友。我这个假张学友一登场，在突围赛中胜出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陈鹤上点点头，说道：“进入荣耀揭面环节，你一定能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节目播出后，各大新闻媒体肯定会将这件事大肆报道，蒙面歌王也能借机扩大影响力，提升收视率。郭台长，我认为刘蒙绝对比董成鹏更有价值！”
刘芒确实比董成鹏更有价值。郭副台长比陈鹤上考虑的更多。以前的明星模仿秀也出现过很多“张学友”，但那些“张学友”却无法跟刘芒相提并论。刘芒不仅声音像，演唱技巧更像，而且有着极高的演唱水平，比起参赛的众多知名歌手来，也丝毫不差。
郭副台长沉默半晌，突然开口说道：“不能揭面。以你的水准，胜出很简单。可如果这样就揭面，那会失去吸引力，会让观众失去兴趣。节目组可以改改赛制，这突围赛胜出的歌手，可以选择揭面，也可以选择不揭面。不揭面会让观众的期待值更高！”
刘芒淡淡一笑，说道：“这正是我的想法。突围赛之后就是总决赛，我们不如把小丑身份的谜题留到最后。万一最后我侥幸胜出了，赢得蒙面歌王的歌王称号，那时候再揭面，绝对会精彩万分！”
郭副台长不像刘芒这样自信，但即使赢不到冠军，也能给蒙面歌王带来极大的收益。
三人讨论半天，终于将刘芒上节目的事情谈妥。至于邀请董成鹏这件事，郭副台长却是再也没有提过。
他比所有人都更清楚刘芒的价值，这个模仿能力超强的家伙，绝对能将蒙面歌王这档大型悬疑类歌唱节目推上风头浪尖，成为全民热议的话题。
回到电台，郭副台长亲自写下一封邀请函，交到刘芒手里。他在通过这种方式，向刘芒表达先前的歉意，同时也表明了对刘芒的重视。其它几位领导对刘芒的态度变得完全不同，他们超乎寻常的热情令刘芒险些招架不住。
这些人都清楚，以刘芒超强的模仿能力和高超的演唱技巧，成为第二个张学友也不是没可能。大家都非常看好这个年轻人。
当然，这些刘芒都不怎么在乎。能够拿下蒙面歌王的参赛名额就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至于其它的，管他呢！
最后刘芒婉拒了郭副台长晚饭的邀请，搭乘飞机，赶回剧组。
下机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7点钟。还没出机场，他就接到刘亦非的电话邀请，请他一起吃晚饭。然而刘芒却拒绝了。不为别的，因为还有一个人早在刘亦非之前就约了他。
清明上河图正门。
刘芒一下出租车，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深红色东风标致。
张曦予坐在车里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从7点钟一直等到现在的7点四十。看样子，她的心情并不太好，即使见到了刘芒，也仍然有些不太高兴。
刘芒很是纳闷，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听出对方的语气有问题，现在见面了却连个笑脸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