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坑一百八十六米震慑夏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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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想不想用刑?”顺天府的大牢里关过

    不少奸细,他们一开始都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上过几次重刑后,受不了的人,就会招供了。

    “不,我要用另外的办法抓到他的同伙!”掌柜是名死士,上了刑他就自尽了,根本问不出什么,秦十一也不指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秘密信息。

    秦十一将木牌放在狗狗的鼻子前小声的说道:“狗狗,闻一闻,好闻一闻。偿“

    狗狗尾巴一甩,汪汪叫了两声,用力的闻着木牌撄!

    秦十一将狗狗放到了地上,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狗狗睁着乌圆的眼睛里满是傲气,小鼻子在空气里轻轻嗅了嗅,‘嗖’的一声窜向正前方!

    “娘娘,这狗真的能找到主谋和同伙吗?”巡府大人将信将疑。

    “杨大人很快就会知道了,快跟上它!”秦十一的说着,急步追了上去。

    官差们也都急急忙忙了跟了上来,这个时代很少让动物寻找翻案证据,大家都觉得很新奇,他们想亲眼看看这种方法是不是真的能找到人。

    夜色如墨,狗狗在道路上蹦蹦跳跳的前行,漂亮的大眼睛瞪的乌圆,小巧的鼻子在空气里东嗅嗅,

    西嗅嗅,不放过任何一缕可疑气息。

    突然,前方有人说话,声音也很耳熟:“刘丞相,去本候府上喝一杯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刘丞相笑眯眯的说道。

    夏魁呵呵一笑:“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秦十一抬头一望,只见夏魁和刘丞相站在不远处攀谈。

    “汪汪!”奔跑的狗狗突然叫一声,恶狠狠的朝夏魁扑了过去!

    夏魁目光一寒,手指弹出一道内力,毫不留情的射向狗狗。

    秦十一雪眸微眯,手里的银针扔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响,银针刺进了夏魁的手腕上,这小小银针不足为惧,他生气的拔下银针大喊着了一声:“有刺客,保护我。“

    只看到呼啦啦从黑暗处跑出来五六个暗卫。

    “汪汪!”狗狗狠狠扑向暗卫。

    暗卫目光寒冷如冰,拔剑斩向狗狗,狗狗发狠的咬着其中一个暗卫不松口,暗卫皱着眉头拔出大刀就要砍过去。

    秦十一急忙跑到狗狗面前,一把抢过狗狗,冷冷的道:“大人,他们就是死士的同伙!”

    夏魁眼瞳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瞬间又恢复如常,冷冷的道:“怎么回事?”

    巡府大人走上前来,硬着头皮道:“回侯爷,刚才有刺客要杀夜元帅,皇后娘娘找了一只狗追寻气味结果找到了!”狗狗找到了帮凶,可是这个帮凶却不能惹的。

    夏魁不屑冷哼:“大人,你是顺天府尹,肯定知道破案要讲究人证,物证,让一只畜生闻气息抓人,就不怕百官们笑掉大牙!”

    巡天府大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瞬间变了几十种颜色,他其实也不怎么相信狗能破案,但皇后坚持要用,他也没有办法啊,便顺了她的意,没想到这一寻,竟然寻到了江南侯身上。

    抬眸看向秦十一,却见她斜睨着江南侯,冷冷的道:“江南王怎么不问问,为什么狗狗带着我们走到这里来了呢?”

    夏魁瞟她一眼,傲然道:“皇后娘娘,你问我这样的事情,我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听不懂畜生的话!”

    “呵呵,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按照你这么说,畜生找畜生,刚才狗狗找的你的暗卫,那么说你的暗卫也是畜生了。”

    秦十一轻飘飘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钻入耳中,众人险些笑出了声,皇后娘娘的话实在是太好笑了!当着江南侯的面,他们不能笑的太张狂,低垂了头,低低的笑,双肩抑制不住的一抖一抖。

    夏魁面色铁青,锐利目光如道道利剑,狠狠射向秦十一:“皇后娘娘,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侯爷的暗卫既然不是杀害夜元帅的同谋帮凶,那他们身上的木牌为什么和杀害夜元帅的凶光是一样的?”秦十一冷冷说着,拿出木牌让夏魁看。

    夏魁看着熟悉的木牌,眸子里浮上一抹锐利,竟然没有刺杀成功,还让人家抓住把柄,找上了门,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这木牌是我府上的,可是我的侍卫只有这么多,也许是谁偷了我的木牌栽赃嫁祸给本侯的呢?”

    “我想知道,侯爷的暗卫既然不是同伙,那他们身上的木牌,为什么和谋害夜元帅的人身上的木牌是一模一样的呢?”秦十一冷冷说着,拿出木牌扔到了他的面前。

    “据我所知,能养的起暗卫的人都是一些富贵人家,而暗卫身上的标志也都是独一无二的。”秦十一指着刘丞相身后的暗卫:“你看,那两名暗卫用身上的令牌就是用红铜锻造的,而红铜十分稀缺,就想这个木牌就是黑松木制造,黑松木的特点就是不怕火烧。!”

    夏魁冷笑:“皇后娘娘果然聪明,心细如发,不过这种黑松木的令牌,我们京城里很多官员府上的暗卫都是黑松木做的,而且世面上黑松木也很多,你就凭这一点,我不会承认的。”

    “早就知道你会说这一件事情,为了验证你的倒是冤枉不冤枉的,这黑松木有一个特点就是纹理,一个树就有一个纹理,只要把我手里的木牌和你暗卫手上的木牌对照一下,纹理相同就是你府上的。”秦十一嘴角微弯,笑的意味深长。

    夏魁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皇后娘娘怀疑本侯?”这黑松木确实纹理是一样的,如果找人坚定一定会发现这木牌是一样的,这皇后娘娘通过一个畜生发现他还真是厉害!

    “我只是在怀疑侯爷的暗卫,并不是在怀疑侯爷!”秦十一冷冷的道:“如果暗卫们光明正大的,没做亏心事,肯定不怕拿出木牌来!”夏魁面色阴沉,暗卫是他的人,怀疑暗卫,不就是在怀疑他,如果验证木牌结果是一样的,那他岂不就成了死士们的幕后主子……

    “江南侯考虑的如何?可愿意拿出木牌?”秦十一冷冷看着夏魁!

    “夜色已深,找人重新做鉴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不如明天白天我们在验证如何。”秦十一对他起了疑,也就是南宫墨对他起了疑心,如果他拒绝验证,就是掩饰,先应下她的要求,拖延时间,这一夜之间他相信能把木牌换好的,现在市面上的黑松木很多,有的棺材铺子里都有黑松木做的棺材。

    看着夏魁别有深意的目光,秦十一嘴角微弯:“不必那么麻烦,听说刘丞相喜欢雕刻,而且对根雕有着及其的悟性,听说刘丞相连自己的棺材都是定制的黑松木,这小小的木牌岂能难倒我们刘丞相呢,你说是不是。”

    夏魁眼瞳里闪掠一抹骇然,随即又恢复如常,抬头看向刘丞相,心里一慌糟糕他怎么忘了这件事情呢:“刘丞相懂得那是更好了。”他故作轻松的笑着

    刘丞相脸上一白,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道:“略懂皮毛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前一段日子朝廷动荡,他却不想参与其中,所以一直告病在家,所以就把家族里根雕生意扶植起来。

    秦十一轻笑:“皇上曾经告诉过我,刘丞相对树木和家具十分了解,而且家族的副业根雕铺子经营的十分好,刘丞相的根雕更是千金难求!”

    刘丞相尴尬的呵呵一笑:“陛下谬赞,下官愧不敢当!”

    秦十一看着他谦逊的目光,声音严肃的说道:“麻烦刘丞相仔细看看,这木牌和江南侯府上的木牌可是一样的?”

    夏魁脸色不好十分不情愿的将木牌拿了出来,刘丞相也没有办法,缓步走上前,仔细观赏两个木牌,两块木牌形状一模一样,上面的雕刻手法都是一样的,标志都是一样的。

    看着刘丞相晦暗不明的神色,秦十一目光微凝:“刘丞相可是看出结果了?”

    刘丞相点点头,轻捋着胡须,淡笑不语:江南侯的木牌乃是上乘的黑松木和集市上普通的黑松木是不能比的,其实黑松木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火烧不透,皇后娘娘可以一试。

    秦十一看了一眼刘丞相,知道他这是不敢得罪刘丞相。

    她把两块黑松木令牌丢在火里,果然两个黑松木牌没有任何损坏,秦十一看着江南候冷冷的说道:“侯爷,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魁的目光突然一寒,转身拔出了侍卫的佩剑,只听‘刷刷’两声闷响,锋利剑刃毫不留情的滑过那两名暗卫的脖颈,扬起两道腥红血线飞溅,暗卫‘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眼睛圆瞪,死不瞑目……

    夏魁的愤怒的吼声响彻整个街道:“你们竟然是背叛本侯该死,私自暗杀夜元帅,该死……”

    “江南侯突然拔剑就杀人,速度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这是要杀人灭口吗!”秦十一笑盈盈的说着,眼角眉梢尽是轻嘲。

    夏魁目光微沉,从一旁的暗卫身上拿下一个黑松木令牌,拿起火上煅烧过的木牌,用力一捏,火上煅烧的木牌竟然碎成的木屑扬声道:“皇后请看,本候府上的黑松木经过内力是捏不碎的,可是这些黑松木经过内力就捏碎了,一定是叛徒。”

    “本侯大胆猜测,这两个暗卫一定是叛徒,他们是混进来,如果皇后不信,本候可以把这些暗卫的木牌都拿过来,如果谁的被捏碎了,就是叛徒……”

    秦十一冷笑,这个黑松木经过火烧一定会酥软,他的内力那么雄厚一定是想让谁死谁死了。

    他先杀人灭口,再胡乱的编个理由,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暗卫们身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不过,他想脱罪,也没那么容易。

    “江南侯的暗卫是家生养出来的,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数量也不会太多,想要混进一个叛徒真是难上加难啊!”

    夏魁目光幽幽,低低的道:“确实本侯的暗卫是家生的,大多都是孤儿,可是这些暗卫行动自由,难免有别人收买他们!”

    “江南侯领军数万,定是聪明绝顶,洞察力十分强,暗卫有叛徒,你都没有半分察觉?”秦十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眸底闪着难掩的嘲讽。

    夏魁目光凝重:“正如皇后娘娘说的,本侯训练出来的暗卫,个个都是精英,可是本侯领军数万,身边也只有两名暗卫跟随,其他暗卫在做什么,本侯哪里有那个闲功夫发现啊!”

    秦十一不屑嗤笑,夏魁身为暗卫主人,暗卫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安排下去的,他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只听到秦十一淡淡的问道:“江南侯你身边有多少暗卫,你心里大约也是有数的,几个暗卫都管理不好,那数万将士该如何管理好,如果江南候连身边的人都管理不好的,本宫还是真是要和皇上好好商量一下,江南候能不能胜任其他工作了……”

    听到要卸了他的兵权,江南候立刻说道:“本侯可对天发誓,本侯从未起过暗害夜元帅之心,这些暗卫绝不是受本侯指使,若有谎言,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夏魁举起右手,郑重宣出的毒誓,让人无法再怀疑他说的话。

    秦十一的柳眉紧紧皱了起来,夏魁和夜鹰无冤无仇,也没什么利益冲突,确实不具备杀他的动机,但是那几个杀手确实出自江南侯的身边啊,他狡猾如狐,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她手里没什么用力证据,也治不了他的罪,不过,他派人暗害夜鹰是真,那他就是和南宫墨敌对,这个人要多加防范了。

    素白手指指着刚刚死亡的两暗卫道:“这两名暗卫一直都跟在侯爷身边?”

    “是!”夏魁点点头,郑重的道:“他们从小跟着本候的!”

    “如此说来,侯爷在边疆行军打仗时,他们也跟在您身边!”秦十一挑眉看着他,漆黑的眼瞳光华璀璨。

    夏魁心里突的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但话已出口,他不能再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没错!”

    秦十一目光凝重:“侯爷身边有奸细,肯定将大军的人数,布置,战术等等机密泄露给了敌方,如果侯爷在边疆打了败仗,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江南侯镇守的边疆临着吐蕃,每隔几个月,就会打上一仗,虽然赢的次数居多,但也有输的时候……如果是那样的话,江南候就有渎职罪啊。

    夏魁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他刚刚洗脱自己谋害夜元帅之名,秦十一就给他扣上了一顶渎职的罪,是铁了心动他的军权啊……

    夏魁面色铁青,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突然知道为什么永安侯老是提着要杀她,这个人真是可恶至极!

    他耐下心思的解释,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彻底隐瞒这件事情,可秦十一竟然不依不饶,分明是想让南宫墨撤了他的兵权,可恶的臭丫头,如果她今晚是独自一人带着侍卫前来质问,他绝对会将她碎尸万段。

    夜风吹过,带来浓浓冷意,秦十一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向静立旁边的顺天府大人:“幕后主谋虽然还没找到,但事情调查的差不多了,这些死士的尸首就交给大人了!”

    “这是下官应尽之责,下官定会将这件事情一查到底,彻底杜绝别国奸细!”巡天府大人低沉的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凝重与坚定。

    秦十一轻笑:“辛苦大人了,夜深了,本宫也该回去了,在不回去皇上该着急了!”

    巡天府大人礼貌道:“恭送皇后娘娘!”

    目送秦十一坐上马车,消失在无边的夜色里,夏魁目光闪了闪,悠悠的道:“本侯也累了,先走一步,大人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巡天府府尹笑着说道:“现在暂时没事,不过,侯爷最近要留在京城中,随时等候传唤。“

    夏魁脸色阴沉,这是将他软禁起来的,他冷冷的说道:“本候每天要视察军营,难道你让本候的军营搬进京城吗?“

    巡天府尹脸色惨白慌乱的摇头:“侯爷请便。“

    哼。

    江南候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夏魁并没有回江南侯府休息,而是去了永安候在府上,刚刚落进院子,永安侯刻意压低的怒喝声传了过来:“怎么回事?”

    “本来这计划天衣无缝的,让夜鹰喝下放软骨散的酒,死士们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杀了,死无对证,没想到秦十一赶到了,救下了夜鹰,杀了末将的暗卫……”

    永安侯眼前浮现一张美丽小脸,犀利目光变的惋惜,秦十一很聪明,她也确实有本事救下夜鹰……他皱着眉头看着江南候:“你怎么想起来杀夜鹰了?”

    夏魁目光凝重,一字一顿的道:“这个夜鹰对南宫墨是最忠心的一个,而且他不仅在朝中担任要职,在江湖上也有飞鹰的称号,在江湖上也很有威信,如果南宫墨有了难,他一定会倾力相助,到时,他肯定会成为咱们的大威胁,必须尽早除掉!”

    永安候沉吟片刻,低低的道:“如今我们刺杀夜鹰的计划失败了,南宫墨可能还是有警觉的,我们现在先不要动夜鹰了……”

    夏魁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南宫墨身边有两个亲信,武有夜鹰,文有冯安庆,这个人原本是南宫墨患难时候内务府的一个同仁,后来南宫墨当政了,才开始满满重用他,最近的两条惠民政策也是他提出来的,武的不行,就动文的。

    “我会仔细安排,尽快动手!”夏魁慢慢说道,应下了事情,仔细盘算盘算,应该不会出什么差子。

    永安侯瞟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侯爷最近还是不要在动什么心思了?你暗害夜鹰的事情已经暴露,南宫墨肯定对你多加监视,你现在动手肯定就是自寻死路!”

    夏魁目光一凝:“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养精蓄锐,按兵不动,等南宫墨对你没有了疑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永安侯低低的说着,漆黑的眼瞳散发着亮光。

    夏魁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夜鹰被刺一事确实失败了,他确实不宜再生事端!

    永安侯看向夜空,眼前浮现秦十一明媚的小脸,这个女人如果得到了,那么他的皇帝大业就得到了,他很快就能打败南宫墨。

    养心殿里,秦十一沐浴完毕,擦着头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丝质的长裙穿在身上,玲珑的身形一览无遗。

    淡淡花香萦绕鼻尖,秦十一眨眨眼晴,循着气息望去,只见南宫墨坐在八角桌前,端着酒杯浅啄,锦袍流泻垂地,高贵无华浑然天成,越发英俊:“墨,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喝酒?”

    “这是我新研究的葡萄酒,我尝尝看有没有配制成功!”南宫墨轻轻说着,放下了酒杯,优雅的站起身,轻轻拉着秦十一。

    秦十一眼睛一亮,急步走上前来,端起了青玉酒杯,透明的酒液盛在杯子里,散发着淡淡的酒香,让人垂涎欲滴,最独特的就是这酒是温的:“这是为我酿的酒?”

    南宫墨点点头,拿着手里的棉帕轻轻擦拭她乌黑的墨发:“我加了几种干果,这就也说不上是葡萄酒了,但是加热起来没有了葡萄的酸涩,暖暖的十分好喝,你要不要尝尝?”

    “我们皇帝亲自酿的酒,当然要尝尝了。”秦十一笑盈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清甜酒液在口腔里稍稍停留,暖暖的热酒顺着喉咙流入胃里,让人十分舒服,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如何?”南宫墨轻声问道。

    “非常不错!”秦十一漆黑的眼瞳晶晶亮亮,拿起酒壶倒满酒杯,继续畅饮,这葡萄酒虽然好喝,但是要冰镇着喝,喝多了,胃里就有些发冰,她当然要多喝一些:“墨,你是怎么酿出这种水果酒的?”

    南宫墨轻声道:“我看你想事情的愿意喝东西,可是喝多了,你又觉得胃不舒服,我就把葡萄酒加热了喝,可是十分酸涩,没有了葡萄的味道,后来我想着能不能加热了以后还能中和葡萄酒里酸味,所以想到了皇宫里的果干!”

    秦十一漆黑的眼瞳闪着璀璨光芒:“如此说来,多谢陛下有心惦记我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听到南宫墨心痒难耐,眼神越发的深沉起来。

    “真是好喝,我要把这一壶都喝了!”好久没喝到这么美味的果酒了,一定要多喝一些。

    秦十一放下小酒杯,拿起酒壶,准备往茶杯里倒,南宫墨急忙拦住了她,无奈的道:“这水果酒虽然香甜暖胃,可是后劲大,喝多了,不要吵着头疼了。”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些头昏呢!”秦十一的头有些晕眩,看人也有一点点的重影,不甘不愿的放下了酒壶,这具身体的酒量,真是太差了。

    南宫墨笑着抱着她来到大床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了温软的锦被里,自己也掀开被子,躺在了她身边。

    秦十一紧闭着眼睛,细腻如瓷的小脸白里透红,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般,在眼睑上投下两道浓浓的阴影,安然恬静的睡颜让人不敢移开视线。

    南宫墨漆黑的眼瞳深沉如墨,翻身将她压在了锦褥上,薄唇重重的印到了她唇瓣上,手探到她腰间,扯开了长裙……

    淡淡冷意渗到肌肤,秦十一迷蒙的思绪瞬间清醒,猛然睁开了眼睛,正望进一双深邃的眼瞳里,瞳仁深处清晰的映出她有些发怒的容颜:“南宫墨,你干嘛?”

    “你明白的?”南宫墨笑嘻嘻的说道,却没有丝毫尴尬,干脆利落的褪下了她的长裙。

    秦十一皱着眉头狠狠捶他几下:“昨天才给了你呢!”

    “今天你喝酒了,我保证今天你能更有兴致了,这不是为了你高兴。”南宫墨低低的说着,轻柔的吻落在了她颈项间。

    秦十一明媚小脸瞬间黑了下来,怎么好像说的他很委屈似呢,双手抵着南宫墨的胸口,用力推搡他:“别闹了,今天我休息,不行……”

    “你不想体会一下吗……”南宫墨的声音低沉暗哑,努力压制自己。

    秦十一狠狠瞪着他,想着该有什么事情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就好,说道道:“南宫墨……我有正事要问你……”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南宫墨薄唇印在了她唇瓣上,大手轻轻一挥,帐幔缓缓落下,遮去了满春色……

    迷迷糊糊中,秦十一感觉全身酸软无力,身躯被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箍着,一动也不能动,胸口也闷闷的,她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醒了!”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秦十一迷蒙的思绪渐渐清醒,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南宫墨正望着她,嘴角弯起优美弧度,画卷般的容颜俊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昨夜的疯狂让秦十一满眼的怒火,她生气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你能控制好的吗,昨晚好像你失控了。“

    昨晚都快要到天亮了,南宫墨看到她累坏了才放过她,骨头好像被拆散了一样,秦十一累的胳膊抬不起来,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秦十一生气的打在南宫墨的身上,他置若罔闻,蜻蜓点水般吻吻她娇艳的唇瓣,柔声道:“没事的,不会那么准的!”

    秦十一狠狠瞪着他,没好气的道:“万一出了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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