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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沈怡雪傻眼，“顾家为什么不容许？”

    “在你眼中，顾家对我算不算还可以？”虽然不是极至的疼爱，但是也没有多加为难。

    “嗯。”沈怡雪点头。

    “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沈诺言看着沈怡雪，“因为我跟顾家老爷有过约定。”

    “……什么约定？”沈怡雪发现自己在问这个问题是，是颤抖的。

    “不会嫁给顾容旭，不会生下顾容旭的孩子。”沈诺言带着苦笑，“所以，怡雪，你懂了？”

    “我不懂。”沈怡雪眼眶发热，眼泪凝聚落下，替姐姐感到委屈万分，“既然不同意，为什么不做出明确的反对？”

    为什么做得这么虚伪。

    “因为，他们很在乎顾容旭。”他们又或者是大家都这样认为，顾容旭对她只是一时被爱冲昏了头，总有一天，他会厌倦的。

    他自己厌倦了，就会自动的放手，没有人逼迫，无可埋怨。

    “好笑。”沈怡雪只觉得讽刺至极，“顾容旭知不知道？”

    沈诺言摇头，“这是我跟顾长深的约定。”

    “姐姐，那你有了，顾容旭也会知道的。”

    “他知道时，孩子已经没了。”沈诺言垂眼，心莫名的揪起。

    “顾容旭估计杀你的心都会有的。”沈怡雪看着她，“你连让他知道的权力都没有么？”

    “他不会。”沈诺言摇头。

    “再宠也会有极限。”沈怡雪不相信如果姐姐这样做的话，顾容旭会怎么对她。

    “他会恨我。”垂着眼，沈诺言有些无力，“恨至骨髓。”爱她有深，到时就会恨她有多浓烈。

    “你明知道会这样，为什么……”

    “或许这是他放手的最好理由。”

    听到这话沈怡雪呆了，她不懂也不明白，“姐姐，难道你一点都不难过吗？还是，你一直以来都将与他在一起，当成了交易？”

    她取悦顾容旭，顾容旭为她扫平一切障碍。

    “难过，只是……应该没他那么难过吧。”她看着沈怡雪，“很过份对不对？”

    “姐姐，如果你仍是忘不了宋恒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