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空间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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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卡洛琳的回答后，冯龙德整个人都浮云了。
这一次去趟七星山冯龙德收获了八十一名条顿侠义骑士和一堆物资，这两天八十一名条顿侠义骑士的安置现在才勉强处理完，物资的问题由于有空间戒指也不必担心堆积成山的问题......本来冯龙德还以为折腾这一大圈卡洛琳起码得缓几天，结果呢？自己还没缓过来呢卡洛琳就想着接下来怎么用现在有限的人力和相对充裕的物力来重建条顿帝国了......
所以千万不要被卡洛琳那沉闷的外表骗了——这位外表文静的银发妹子内心可是一个标准的狂热型条顿帝国主义拥护者，时时刻刻准备为条顿帝国的重新崛起牺牲一切......牺牲的不是自己或冯龙德，很可能是现在世界上的一切！！
“卡洛琳你可要冷静！”冯龙德从床尾蹦起来摁着卡洛琳的双肩，语重心长地告诫道：“这年头要从无到有建立一个独立势力是很难的——远的不说，就说说最近，isis和库尔德那边不就是和你一个想法吗？现在新闻里天天被一群国家或者一个国家组团刷......”
“兄长，这些我也想到了。”卡洛琳先默不作声地把摁在自己双肩肩甲上的双手搬开，然后回答道：“从周围就开始入手是不现实的......我的想法是找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开始慢慢建设。”
冯龙德一头杵在地上：“别介，这年头可是有卫星的......你上网百度百度卫星的功能，再说现在整个地球就几乎没有人类钻不了的地方，除非你打算钻地壳下面整地下城，不然你就算跑亚马逊或者南北极都能引起全球人民注意的......”
“了解。”出乎冯龙德的意料，卡洛琳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观点。
“啥？”冯龙德感觉自己有点没反应过来：按照一般设定来说，卡洛琳怎么着也得奋力抗拒群战舌儒一番吧？最后可能还会不情不愿来一句‘这可是兄长您的命令我才会不得不从的，哼~’之类的吧？结果这第一回合就成功了？冯龙德认为自己不是嘴炮型人士，他其实是一个‘手炮’型人士......罗里吧嗦一大堆不管用就用简单粗暴的斗殴解决......
“我决定不在地球考虑重建的事项。”卡洛琳重复了自己之前的决定，但当冯龙德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她接下来的话让他仰头摔倒在地：“我们需要去里世界。”
“......啥玩意？”冯龙德悠悠地双手撑地努力让自己站起来，他感到自己的世界观可能又要被重塑一回，“卡洛琳咱们下一个旅游地点是寂静岭吗......”
“寂静岭？什么地方？”卡洛琳很明显对于游戏什么的了解不够，但她很快就通过深层的灵魂联系从冯龙德那里共享到了一堆游戏的信息咨询，“不是那种定义模糊不清的空间，我的意思是与表世界共存的里世界。”
“......卡洛琳你还是具体把你们那时候的空间基础理论讲讲吧，让我这个学渣补补课......”
看着一副苦逼脸的冯龙德，卡洛琳花了点时间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这才表情严肃地解释道：“整个世界，就是由无尽虚空和无数的位面组成的。简单地说，无尽虚空就是现代人类概念中的宇宙空间，而一个位面就是一颗星球。
如果要拿一个具体形象来解释清楚的话，那么整个世界就相当于一个没有边缘无穷大的水塘，而一个个位面就如同水中一个个泡泡里的空间，而每一个泡泡的那层薄膜就是位面屏障，按照现代人类的说法就是星球大气层，水塘里无处不在的水就是无尽虚空。
无尽虚空中虽然有‘距离’和‘大小’这个概念，但是却没有具体的方向——比如东南西北上下左右，你想要辨认方向就需要依靠一个个位面的坐标作为参考。无尽虚空并不像人类现在的科幻小说里想象的那么夸张：完全没有时间、空间、法则、能量和物质的概念。某种意义上，现在的人类对于无尽虚空的了解基本上和条顿帝国时期不相上下，甚至不少方面都超过了我们。”
冯龙德点了点头，卡洛琳的讲解比较言简意赅，即使是他这种学渣型脑子基本上也能理解。
“说完了无尽虚空，接下来我说一下位面的理论。”看到冯龙德对自己之前的话都理解了，卡洛琳略一停顿后接着说道：“各个位面之间的距离有的近有的远，有时候还有两个位面相撞的情况发生，而结果就跟两个泡泡相撞的结果是一样的：不是两个位面合并为一个位面，就是两个位面都破碎了。”
这不相当于星球碰撞或者小行星撞击其他星球吗？冯龙德联想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位面屏障......或者说星球大气层就相当于一层保护膜，既阻止了无尽虚空中未知的危险进入该位面，也无时不刻阻止了其他位面的生物进入这个位面：强大的存在如果想强行挤入这个位面中，就相当于一根针戳进了泡泡里，结果就只能造成这个位面毁灭，捎带脚也让那个存在吃亏。
而弱小的存在虽然不会受到位面屏障或者说星球大气层那么强大的排斥，但是由于自身实力的弱小，往往在突破位面屏障的时候他们很可能就湮灭成了虚无，按照现代人类的说法就是和大气层产生热摩擦，把自己点着了。”说到这里卡洛琳略显佩服地看着冯龙德：“我从网络上得知，几十年前一个叫做美利坚合众国的王国居然硬生生凭着构装技术把普通的人类送到银月上探测并安全返回，到现在为止各个实力稍微强大一些的王国都有构装机械在无尽虚空中工作——这可是巅峰时期的条顿帝国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冯龙德：“......”且不说现代人类的登月壮举和人造卫星到底单论技术含量算不算所谓的构装机械，但是‘王国’这个称呼就让他意识到卡洛琳对于国家机构和政治制度的了解还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
“四轮月亮只剩下了一轮，也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暗自在灵魂感叹了一句后，卡洛琳接着叙述道：“下面是最重要的——关于表世界和里世界。
虽然有了无尽虚空和位面的概念，但是整个条顿帝国的历史上，我们对于表里世界的研究也仅限于基础理论与小规模的空间探测......但已经明确的结论还是有的，那就是表里世界的空间法则、时间法则甚至是地形地貌都完全一样；然而，表世界有智慧型的生命种族与往生者的存在，而里世界除去基础的生命种族之外没有任何智慧生命，如同文明的荒漠。
据我所知道的情况，表里世界之间的隔膜就如同水面一样被分隔开来，跟位面屏障有些类似——但是位面屏障是在同一个空间层次，而表里世界的隔膜是区分了两个几乎相同的世界，它们确切地说处于不同的空间层次，或者说是处于两个完全不同层次的世界，很可能，里世界所处的地方就是另一片无尽虚空。”
☆
听完后，冯龙德头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还算聪明——这些明显要颠覆现代科技理论的东西自己居然完完整整地给听完了！还基本上都理解了！
虽然这些理论或多或少也能通过现代科技理论也能听懂，但很明确的是现代科技理论关于空间上的方面可没有达到条顿帝国时期那种高度——起步最低位面基础理论，然后是表里世界理论，乐观估计接下来很可能还有多元宇宙和世界层次这两方面理论的存在......
果不其然，卡洛琳喝了口水后的谈话就提到了这个：“就如同现代人类在关注其他星球前的时代一样，大多数位面里的生命往往认为整个位面就是整个世界；而在现在，可能现代人类认为整个无尽虚空就是整个世界；但是如果说，位面与位面组成了无尽虚空，那么......是否无尽虚空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跟位面一样为数众多？”
冯龙德：“......”这方面开始他有些不了解了——毕竟关于这种类似多元宇宙理论的高端玩意就是以现代科技理论他理解起来都有难度，更何况是以条顿帝国时期的方法来讲述。
似乎是从灵魂中察觉到冯龙德理解起来有困难，卡洛琳的解释开始简便起来，虽然之前的解释一直很简便：“我之前也了解到现代人类关于多元宇宙猜想的理论，发现其中绝大多数内容基本上和我们那个时代提出的异世界理论暗合......这么说吧，整个世界从诞生以来就如同一条岔路，每当出现一次‘选择’的时候，它分岔成若干条小路，每条路对应于一个可能的结果；而每一条岔路又随着每一次的‘选择’而进一步分裂直至无穷......但每一条路都是实在的，只不过它们之间无法相互沟通而已。
‘选择’可以包括一切，比如大到一次环境剧变是否发生，小到一个普通人是否要立刻去厕所一趟，任何‘选择’都会产生一条岔路......从世界诞生以来，很可能就已经进行过无数次这样的分裂，它的数量以几何级数增长，如同树状图一样很快趋于无穷无尽。我们现在处于的这个世界极可能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在它之外理论上还有非常多的其他世界：有些和我们很接近，那是在树状图上最近刚刚分离出来的；而那些从遥远的古代就同我们分道扬镳的世界则可能非常不同：可能在某个世界中，人类并没有诞生；可能在某个世界中，人类因为没有发现自己本土位面其他的大陆而导致文明停滞不前；可能在某个世界中，条顿帝国至今存在......
严格地说，过去、现在和未来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实际上发生过了或者将要发生，只不过它们在另外的世界里，和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接触。这些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互相平行，没有过于紧密的联系。据我所知，现代人类把多元宇宙理论有时候也称为平行宇宙理论，某种意义上，他们说对了。”
冯龙德：“......”作为一个现代人，居然在前沿科技的了解上还没有眼前这个跑到现代社会满打满算不到四个月的家伙了解得多，他有一种要跳进德岛近海的冲动！
但是很显然卡洛琳丝毫不顾忌现在自己兄长囧囧有神的情况，继续叙述道：“注意，关于异世界理论，它并不与表里世界相冲突：平行世界可以说是另一个宇宙，而表里世界则处于不同的世界层次......算了，你兄长你现在这么迷茫的样子，我就先解释到这里不说了。”
在去洗了几把冷水脸清醒清醒后，冯龙德又在自己的灵魂搜索了一些相关资料后，才勉勉强强算搞明白了相关理论。
自己所在的星球可以叫做位面，而无数的位面则组成无尽虚空也就是宇宙，而无数的宇宙组成了一个世界，而世界最后分成了不同的世界层次，总体姑且称作空间。
在整体的空间中，自己所在的宇宙和其他宇宙彼此存在，而且同一个世界层次的不同宇宙或者不同世界层次的不同宇宙都会相互影响：在有的宇宙里，陨石没有砸中地球，恐龙们幸存了下来；再换一个宇宙，澳大利亚就成了葡萄牙人的殖民地了。相互平行的两个宇宙既不重合也不相交，可谓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有时候通过一些偶然的事件，两个宇宙是能相互感知对方的存在。
不管是不是同一世界层次，所有宇宙无限相似而又有所不同，它们之间会彼此影响：按照卡洛琳的说法，其最重要的一个论证现象就是自己目前待的世界所有的动漫、电影和游戏等等的题材全是其他平行宇宙中所真实发生过的......
而且根据条顿帝国时期的理论结合上现代科技的理论，大多数相互间极度相似的平行宇宙可能处于同一世界层次，但是由于时间体系不同，它们就好像同在一条铁路线上疾驰的先后两列火车；或者有可能处于同一时间体系，但空间层次不同，就好像同时行驶在立交桥上下两层通道中的小汽车。
当然，想要彻底搞清楚的话，这就涉及到时空理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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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冯龙德悠悠地双手撑地努力让自己站起来，他感到自己的世界观可能又要被重塑一回，“卡洛琳咱们下一个旅游地点是寂静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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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琳你还是具体把你们那时候的空间基础理论讲讲吧，让我这个学渣补补课......”
看着一副苦逼脸的冯龙德，卡洛琳花了点时间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这才表情严肃地解释道：“整个世界，就是由无尽虚空和无数的位面组成的。简单地说，无尽虚空就是现代人类概念中的宇宙空间，而一个位面就是一颗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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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虚空中虽然有‘距离’和‘大小’这个概念，但是却没有具体的方向——比如东南西北上下左右，你想要辨认方向就需要依靠一个个位面的坐标作为参考。无尽虚空并不像人类现在的科幻小说里想象的那么夸张：完全没有时间、空间、法则、能量和物质的概念。某种意义上，现在的人类对于无尽虚空的了解基本上和条顿帝国时期不相上下，甚至不少方面都超过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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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相当于星球碰撞或者小行星撞击其他星球吗？冯龙德联想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位面屏障......或者说星球大气层就相当于一层保护膜，既阻止了无尽虚空中未知的危险进入该位面，也无时不刻阻止了其他位面的生物进入这个位面：强大的存在如果想强行挤入这个位面中，就相当于一根针戳进了泡泡里，结果就只能造成这个位面毁灭，捎带脚也让那个存在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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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要彻底搞清楚的话，这就涉及到时空理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