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四王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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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回房梳洗了一番，“今日碰到皇上之事不许外传，否则就去陪翠竹吧。”贾敏严厉的说道。
“姑娘放心，我们都省得的。”今日之事可是皇上遇到了刺杀，而被刺杀的时候姑娘正好又在一旁，这传出去怎样都是坏了姑娘的清誉了，以后姑娘又怎么能找到好的姑爷，皇上看上去对于姑娘来说可是有些老了。
“姑娘，今日看到的人很多，还是……”红梅小声提醒道。
“你们听到了什么，就当没听到，传下话去，院内的人都管好了自己的耳朵和嘴巴，要不就用了家法然后撵出去。”贾敏执掌贾府中馈后，就找出了当年第一任荣国公所立的家法，对于私自盗窃主子财物的奴才都施以了严惩，乱传闲话的则杖打二十大板撵出府去……反正被施以家法后，这人算是就废了，出了荣国公府也没有人敢用你，名声已坏。
“是，小姐。”
贾敏下了命令心里终是松快了一些，留下秋菊管着院子里，带着红梅去见史氏。刚进容禧堂，就听到了史氏惊呼，“我的敏儿呀，可是有事？你可是吓死娘了。”史氏看到贾敏脸色正常，没有一丝慌乱，心里的石头先是放下了一半，如此应该无事。
“让娘担心，是女儿的不是了。”贾敏说着就俯下身去要磕头赔礼，史氏又怎么会让她如此，只是拉着她，“敏儿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担心你还去担心谁。”
张氏陪坐在一旁，“是呀，太太今日是非常的担心妹妹，坐立不安。以后妹妹可不能随便出府让太太担心了。”
“只是事发突然，谁也没有料到。”贾敏摇了摇头，“娘，爹爹可是回来了？”
“还没有。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爷……”史氏自然也忧心丈夫，没有丈夫她这个国公夫人就成了摆设，不过再忧心也是无用，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皇上无事，爹自然不会有事，只是肯定会被责骂一顿。”
“敏儿怎么知道皇上无事？这城内乱成这个样子，大火到处烧的不成样子，后来才知道皇上也遭到了刺杀，京城提督赶过去的时候似乎皇上还发了火……”史氏说着说着停了下来，这才想起贾敏似乎是被官差送回来的。“敏儿，谁送你回来的？”
一直坐在一旁默不做声的张氏此时也支起了耳朵，很是好奇贾敏的答案，“是皇上命令戴权公公带着官差送我回来的。”贾敏说完就低下了头，“只是碰巧遇到了，皇上看到了荣国公府的马车，怕出事，就命人护送了马车。这都是看在爹爹的面子上，皇上担心功臣之女出了意外。”
“这么说皇上见过你了？”史氏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太好了，自己的女儿可能回当皇妃了，到时候自己这个国公夫人才更有脸面在京城贵妇圈里走动，自己也不仅仅是将军的妻子，还是皇上的岳母了……史氏心中打着小九九，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女儿向皇上行礼谢了恩，只是带着面纱，并没有看清皇上真容。”贾敏掩盖了自己在酒楼碰到皇上之事，“娘，这件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贾敏拉住了史氏的手。
“敏儿，这话如何说，是皇上派人送你回来，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史氏皱了皱眉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虽然说被皇上看重是好事，可是这样坏了自己女儿的清誉，即使以后女儿被选入了皇宫成了皇妃，也会有御史在背后指指点点，女儿以后的路会变得非常不好走，也就不要提携荣国府的富贵了。“谁看到你和皇上在一起了？”
“红梅和秋菊自然是无事的，车夫那边我也吩咐过了，只是酒楼的掌柜的……”
“那是个聪明人，无事。”史氏听贾敏这样说，点了点头，“敏儿果然长大了。”
“娘，我还小，还要靠娘教导。”贾敏掩去眼中的算计，这件事情自然不能被外人知道，不过皇上竟然让戴权亲送，这件事情必然还是要传开的，只能装无辜了，否则皇后的娘家戴家就先要来找自己的麻烦，还有贵妃的胡家……想起来就是麻烦。
“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史氏拍了拍贾敏的手，等老爷回来后还是要跟老爷细细商量过才好。“你也回去吧，小心孩子。”史氏又看了一眼一直当摆设的张氏，吩咐道。
“媳妇告退，太太注意身体。”张氏让倚红扶着自己离开了贾母的容禧堂，她和贾敏一前一后，不过贾敏倒是没有走远，只是在等着她。
“妹妹倒是知道等我。”
“嫂子刚才没有说话，现在相比是有话要说的。”贾敏笑了笑，“嫂子有着身孕，不能久站，还是去我屋里说才好。”
姑嫂两人倒是进了贾敏的院子，说了一会话，张氏宽慰了贾敏几句，却也开始绕着贾敏遇到皇上的事情问了起来，贾敏随意答了几句，“嫂子，有孕之人果然多思。”
张氏一愣，越发觉得贾敏脸上的笑有些刺眼，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的这个小姑还能笑出来，果然是厉害的。又想起了贾敏管家后的手段，张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决定暂时什么都不做。要是破坏了这盟友关系，可是不好，小姑总是要出嫁的，她要帮着自己，自己以后才能更好的立足。
“是我多话了，我也有些累了，这就回去了，你们几个伺候好妹妹。”
“是，夫人。”红梅和秋菊应了一声，心中却有些不屑，这里是姑娘的院子，现在又是姑娘管家，张夫人似乎倒是忘了。
张氏走后，贾敏总是觉得今日之事很是古怪，可是又有些理不出头绪，折腾了一天查账，又和皇上相处，颇费脑筋，临了又被刺杀一事吓了一下，好不容易放松下来，贾敏也是浑身没有了力气，也就躺下睡了，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晨。
另一边，皇上遭到刺杀，京城封锁，四王并忠顺王都进了宫待命。皇上的御书房内气氛紧张，贾代善带着贾赦跪在前面请罪，“臣死罪。臣枉费皇上信任，掌管京城十万兵马，竟然让宵小进了京城，还险些伤到皇上。”
水瞻半天没有说话，贾代善也就保持磕头的姿势跪在那里，一旁由于救驾有功成了除了皇上以外唯一坐着的林如海，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事情，四王中只有北静王水墨是皇上的堂弟，忠顺王虽然也姓水，血缘却是有些远。其余三王都是当年开国之时的功臣之后，这么多年之后，为了稳定，从先皇开始，除了北静王，忠顺王，其余三王的权力都被压制到了极点，兵权几近都被收回，而且无招不得离京，这京城简直成了他们的囚笼，难保他们没有异心。
就在贾代善以为自己这次必然要获罪的时候，水瞻终于开口了，“贾大人起来吧，这不是你的过错，朕已经命令京城提督严查凶手，此次关闭城门，许进不许出，朕担心有小人继续作祟，祸乱百姓，贾大人自去安排。”
“臣明白，臣一定保京城安定。”贾代善行了一礼，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想着去找京城提督商量一下如何做，只要找到作乱之人，功过相抵，即使是最刻薄的御史也说不出什么来，到时候就真的无事了。
水瞻挥了挥手，贾代善带着贾赦退了出去，贾赦此时已经是一身的汗，“老爷，此次……”
“你回府跟太太报声平安，然后去军中找我，府内让……去求你叔叔帮忙。”贾代善本想说让贾政独当一面，却又想到自己那个二儿子只是读书行，还是让自己同为将军的弟弟帮忙才好。
“是。”贾赦立刻骑马飞奔回府去报信。
贾代善父子一走，屋内的气氛又是一变，“皇上无事就是好的，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些。”最为年长的忠顺王水木开口了。
“为了皇上的安全，臣弟建议还是关闭宫门才好。严查宫中之人才更为放心。”北静王水墨也开口了。
“宫门？”水瞻皱了皱眉头，“北静王是怀疑有宵小已经混进了宫内？”水瞻其实早有此推论，回宫之后就命戴权做了此事，不过他还是要看看各王的反应再做打算。
“此次皇上出宫甚是隐蔽，如果没有内应之人，又如何得知呢？”水墨继续说出了自己的推论，“而且臣弟派去查探的人说，那卖身葬父的女子可是皇上离开酒楼之后才出现在那里的。看来皇上出宫后就被人盯上了，只待皇上稍微懈怠的时候就会动手。”
水瞻皱了皱眉头，这倒是没想到的事情，他冷眼扫过站在一旁的戴权，戴权从七岁的时候就跟着他，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戴权背叛自己？“皇上，奴才从来没有做过背叛皇上的事情。”戴权磕着头，心中却是忐忑不安，“皇上，如果是奴才跟旁人勾结，自然需要传送消息，可是奴才一直跟在皇上身边，怎么跟别人传送消息？”戴权后背上都是冷汗，即使不是自己，只要皇上信了，自己说什么都没有，都是死路一条。
“你起来吧，朕知道不是你。”
水瞻的话让戴权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不过……你查不出来就是你了。”水瞻的下一句话则有些冷酷无情，让刚刚站起来的戴权差一点因为站立不稳撞到桌子上。
贾敏回房梳洗了一番，“今日碰到皇上之事不许外传，否则就去陪翠竹吧。”贾敏严厉的说道。
“姑娘放心，我们都省得的。”今日之事可是皇上遇到了刺杀，而被刺杀的时候姑娘正好又在一旁，这传出去怎样都是坏了姑娘的清誉了，以后姑娘又怎么能找到好的姑爷，皇上看上去对于姑娘来说可是有些老了。
“姑娘，今日看到的人很多，还是……”红梅小声提醒道。
“你们听到了什么，就当没听到，传下话去，院内的人都管好了自己的耳朵和嘴巴，要不就用了家法然后撵出去。”贾敏执掌贾府中馈后，就找出了当年第一任荣国公所立的家法，对于私自盗窃主子财物的奴才都施以了严惩，乱传闲话的则杖打二十大板撵出府去……反正被施以家法后，这人算是就废了，出了荣国公府也没有人敢用你，名声已坏。
“是，小姐。”
贾敏下了命令心里终是松快了一些，留下秋菊管着院子里，带着红梅去见史氏。刚进容禧堂，就听到了史氏惊呼，“我的敏儿呀，可是有事？你可是吓死娘了。”史氏看到贾敏脸色正常，没有一丝慌乱，心里的石头先是放下了一半，如此应该无事。
“让娘担心，是女儿的不是了。”贾敏说着就俯下身去要磕头赔礼，史氏又怎么会让她如此，只是拉着她，“敏儿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担心你还去担心谁。”
张氏陪坐在一旁，“是呀，太太今日是非常的担心妹妹，坐立不安。以后妹妹可不能随便出府让太太担心了。”
“只是事发突然，谁也没有料到。”贾敏摇了摇头，“娘，爹爹可是回来了？”
“还没有。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爷……”史氏自然也忧心丈夫，没有丈夫她这个国公夫人就成了摆设，不过再忧心也是无用，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皇上无事，爹自然不会有事，只是肯定会被责骂一顿。”
“敏儿怎么知道皇上无事？这城内乱成这个样子，大火到处烧的不成样子，后来才知道皇上也遭到了刺杀，京城提督赶过去的时候似乎皇上还发了火……”史氏说着说着停了下来，这才想起贾敏似乎是被官差送回来的。“敏儿，谁送你回来的？”
一直坐在一旁默不做声的张氏此时也支起了耳朵，很是好奇贾敏的答案，“是皇上命令戴权公公带着官差送我回来的。”贾敏说完就低下了头，“只是碰巧遇到了，皇上看到了荣国公府的马车，怕出事，就命人护送了马车。这都是看在爹爹的面子上，皇上担心功臣之女出了意外。”
“这么说皇上见过你了？”史氏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太好了，自己的女儿可能回当皇妃了，到时候自己这个国公夫人才更有脸面在京城贵妇圈里走动，自己也不仅仅是将军的妻子，还是皇上的岳母了……史氏心中打着小九九，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女儿向皇上行礼谢了恩，只是带着面纱，并没有看清皇上真容。”贾敏掩盖了自己在酒楼碰到皇上之事，“娘，这件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贾敏拉住了史氏的手。
“敏儿，这话如何说，是皇上派人送你回来，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史氏皱了皱眉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虽然说被皇上看重是好事，可是这样坏了自己女儿的清誉，即使以后女儿被选入了皇宫成了皇妃，也会有御史在背后指指点点，女儿以后的路会变得非常不好走，也就不要提携荣国府的富贵了。“谁看到你和皇上在一起了？”
“红梅和秋菊自然是无事的，车夫那边我也吩咐过了，只是酒楼的掌柜的……”
“那是个聪明人，无事。”史氏听贾敏这样说，点了点头，“敏儿果然长大了。”
“娘，我还小，还要靠娘教导。”贾敏掩去眼中的算计，这件事情自然不能被外人知道，不过皇上竟然让戴权亲送，这件事情必然还是要传开的，只能装无辜了，否则皇后的娘家戴家就先要来找自己的麻烦，还有贵妃的胡家……想起来就是麻烦。
“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史氏拍了拍贾敏的手，等老爷回来后还是要跟老爷细细商量过才好。“你也回去吧，小心孩子。”史氏又看了一眼一直当摆设的张氏，吩咐道。
“媳妇告退，太太注意身体。”张氏让倚红扶着自己离开了贾母的容禧堂，她和贾敏一前一后，不过贾敏倒是没有走远，只是在等着她。
“妹妹倒是知道等我。”
“嫂子刚才没有说话，现在相比是有话要说的。”贾敏笑了笑，“嫂子有着身孕，不能久站，还是去我屋里说才好。”
姑嫂两人倒是进了贾敏的院子，说了一会话，张氏宽慰了贾敏几句，却也开始绕着贾敏遇到皇上的事情问了起来，贾敏随意答了几句，“嫂子，有孕之人果然多思。”
张氏一愣，越发觉得贾敏脸上的笑有些刺眼，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的这个小姑还能笑出来，果然是厉害的。又想起了贾敏管家后的手段，张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决定暂时什么都不做。要是破坏了这盟友关系，可是不好，小姑总是要出嫁的，她要帮着自己，自己以后才能更好的立足。
“是我多话了，我也有些累了，这就回去了，你们几个伺候好妹妹。”
“是，夫人。”红梅和秋菊应了一声，心中却有些不屑，这里是姑娘的院子，现在又是姑娘管家，张夫人似乎倒是忘了。
张氏走后，贾敏总是觉得今日之事很是古怪，可是又有些理不出头绪，折腾了一天查账，又和皇上相处，颇费脑筋，临了又被刺杀一事吓了一下，好不容易放松下来，贾敏也是浑身没有了力气，也就躺下睡了，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晨。
另一边，皇上遭到刺杀，京城封锁，四王并忠顺王都进了宫待命。皇上的御书房内气氛紧张，贾代善带着贾赦跪在前面请罪，“臣死罪。臣枉费皇上信任，掌管京城十万兵马，竟然让宵小进了京城，还险些伤到皇上。”
水瞻半天没有说话，贾代善也就保持磕头的姿势跪在那里，一旁由于救驾有功成了除了皇上以外唯一坐着的林如海，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事情，四王中只有北静王水墨是皇上的堂弟，忠顺王虽然也姓水，血缘却是有些远。其余三王都是当年开国之时的功臣之后，这么多年之后，为了稳定，从先皇开始，除了北静王，忠顺王，其余三王的权力都被压制到了极点，兵权几近都被收回，而且无招不得离京，这京城简直成了他们的囚笼，难保他们没有异心。
就在贾代善以为自己这次必然要获罪的时候，水瞻终于开口了，“贾大人起来吧，这不是你的过错，朕已经命令京城提督严查凶手，此次关闭城门，许进不许出，朕担心有小人继续作祟，祸乱百姓，贾大人自去安排。”
“臣明白，臣一定保京城安定。”贾代善行了一礼，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想着去找京城提督商量一下如何做，只要找到作乱之人，功过相抵，即使是最刻薄的御史也说不出什么来，到时候就真的无事了。
水瞻挥了挥手，贾代善带着贾赦退了出去，贾赦此时已经是一身的汗，“老爷，此次……”
“你回府跟太太报声平安，然后去军中找我，府内让……去求你叔叔帮忙。”贾代善本想说让贾政独当一面，却又想到自己那个二儿子只是读书行，还是让自己同为将军的弟弟帮忙才好。
“是。”贾赦立刻骑马飞奔回府去报信。
贾代善父子一走，屋内的气氛又是一变，“皇上无事就是好的，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些。”最为年长的忠顺王水木开口了。
“为了皇上的安全，臣弟建议还是关闭宫门才好。严查宫中之人才更为放心。”北静王水墨也开口了。
“宫门？”水瞻皱了皱眉头，“北静王是怀疑有宵小已经混进了宫内？”水瞻其实早有此推论，回宫之后就命戴权做了此事，不过他还是要看看各王的反应再做打算。
“此次皇上出宫甚是隐蔽，如果没有内应之人，又如何得知呢？”水墨继续说出了自己的推论，“而且臣弟派去查探的人说，那卖身葬父的女子可是皇上离开酒楼之后才出现在那里的。看来皇上出宫后就被人盯上了，只待皇上稍微懈怠的时候就会动手。”
水瞻皱了皱眉头，这倒是没想到的事情，他冷眼扫过站在一旁的戴权，戴权从七岁的时候就跟着他，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戴权背叛自己？“皇上，奴才从来没有做过背叛皇上的事情。”戴权磕着头，心中却是忐忑不安，“皇上，如果是奴才跟旁人勾结，自然需要传送消息，可是奴才一直跟在皇上身边，怎么跟别人传送消息？”戴权后背上都是冷汗，即使不是自己，只要皇上信了，自己说什么都没有，都是死路一条。
“你起来吧，朕知道不是你。”
水瞻的话让戴权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不过……你查不出来就是你了。”水瞻的下一句话则有些冷酷无情，让刚刚站起来的戴权差一点因为站立不稳撞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