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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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辉煌的眼珠，嘀溜溜乱转，迅速思考吃与不吃的利弊。
经过通盘权衡，他决定暂时不吃，但也没有彻底放弃嘴边的美食。
“好吧，黑妞，去把衣服穿上，以免擦枪走火！”
劫匪的一番好意，黑妞却丝毫不领情，经过最初的恐惧之后，她已经恢复冷静，反而激发别样的心思。
她抬脚迈步，一步一颤，仪态万千地靠近身材魁梧的劫匪。
而且，还以非常嗲的语气，问道：“你敢伸手摸一摸么？”
郑辉煌出生入死，就算枪林弹雨也是一点儿不怵，何况是摸摸美少女的胸器？
所以，他不假思索，左手立刻攀附上去，并且动作起来。
如此诡异的一幕，就在眼前上演，房间里的莺莺燕燕，全部都是目瞪口呆的表情。
黑妞无暇体验胸前传来的异样感受，只是目不转睛地扫视对方的丝袜面容，并以眼角的余光，观察劫匪的手背。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劫匪的手背上，应该有一条淡淡的疤痕！呵呵……果然不出所料，劫匪就是天香集团的郑辉煌！如此看来，老板的服装，已经引起牛鬼蛇神的关注……
原来，就在中午的购销互动中，黑妞不但记住郑辉煌魁梧的身材，同时还观察到手背上的一处特征。所以，才用如此特殊的方式确认劫匪的身份。
如今，既然已经确定劫匪的来由，她当然不肯再受咸猪手的侵袭。
“劫匪先生，能不能让我先去浴室清洁一下，回来再继续？”
这时候，郑辉煌已经昂然勃发，胯下出现明显的反应，舍不得黑妞脱离“掌握”。
这时候，店长林丽已经恢复正常，虽然不理解黑妞的用意，却也知道配合对方。
“劫匪先生，你破门而入，为的是什么？如果为门店而来，我正好是店长，或许比她们多知道一些。”
郑辉煌强自摁下丛生的慾念，说道：“你去吧，我先找你们的店长聊一聊！”
黑妞莞尔一笑，就这样赤着身子，端起刚才掉落在地的脸盆，走进浴室，并且反锁房门。
背过身去的郑辉煌，并不知道，在脸盆的里面，不但有洗浴用具和换洗衣服，还有黑妞的手机。
进入浴室的黑妞，抚着胸口，吐出长长的一口气，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模样。
随即，她抓紧时间，连忙发出求救的短信。
林伯通正在家里摆龙门阵，他一边向父母敬茶，一边述说门店的得意，收到短信时，脸上虽是震惊，心中却是不信。
他直接把手机递给林汉，问道：“老爸，这可能么？”
林汉双眼一眯，说道：“应该不可能，或许是陪购员嬉戏恶搞……”
话音未落，又有一封短信进来。随后，每隔几秒就有一封新的短信。
接踵而至的短信，都是躲在浴室中的黑妞发来的。
数封短信串连起来，就是一桩过程详尽的入室抢`劫案，不但有目击者，还有作案动机的分析，甚至连劫匪的身份都已经彻底暴`露。
林汉再也无法淡定，腾的一声，霍然站起，说道：“我去宿舍紧急救援，你们在家守着！同时，立刻向老柯报警！”
所谓的老柯，就是交警柯民宏的父亲，是派出所的二级警司，也是林汉的铁杆兄弟。
“老爸威武！我找柯叔报警！”
“老公小心点！”明知道丈夫拳术高明，颜琴还是加以关切的叮嘱。
林汉雷厉风行，火速抄起一根棒球棍，急忙赶往事发现场！
当他光临宿舍的门口时，做出侧耳倾听的动作，耳际虽然没有传来期待的警车鸣笛，却也丝毫不惧，也不等老柯的到来，就一脚踹开大门，直接来个破门而入！
“喀啦……”
整扇木门被他洞穿，碎片满地掉落。
这是真正的破门而入，正是救人如救火的节奏。
正在盘问林丽的郑辉煌，扭头一瞧，笑道：“很好！正主总算来了！林先生，不如坐下来谈谈？”
显然，郑辉煌是有备而来，认得林汉的身份来由。
此时，穿戴整齐的黑妞，也从浴室中走出来，满脸都是灿烂自得的笑容。
她为自己的举措，感到自豪。她为紧急救援的老板，感到欣慰。这一刻，她的亮丽，更增一筹。
林汉见到员工们安然无恙，紧张的心情也就逐渐放松。
他举起右手的棒球棍，有一下没一下地击打在自己左手的掌心，问道：“谈什么？和谁谈？”
“噗嗤！”
黑妞忍俊不住，笑出声来：“林总，谈判的对象，当然就是面前的丝袜先生！”
直到现在，郑辉煌才意识到自己的头上还罩着一只丝袜。
他也不拿掉遮掩身份的道具，淡然说道：“谈你名下的门店，谈你掌握的香气配方。”
“哦？怎么谈？”
“很简单，你出个价，无论多么高昂的价格，我都可以买下！林先生，我必须指出，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肯定护不住香气配方的秘密！”
林汉双眼一眯，问道：“确定？”
“没错！一方面，我有高价购买的强烈愿望！另一方面，你保不住配方！”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难道为了配方，还能生杀予夺？”其实，这句话的内容，连林汉自己都不相信。
郑辉煌以瞧白痴的眼神，盯着林汉：“呵呵，法治社会？只怕你自己也未必相信！长话短说，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突然。
林汉停下棒球棍的击打动作，说道：“如果能以合适的价格卖掉配方，倒也省事……”
“哈哈哈……林先生够干脆，够爽快，不愧是侠游县早些年的风云人物！”郑辉煌眼见事成，大喜过望，伸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请出价！”
林汉斟酌再三，慨然出价：“行，就卖给你！既然丝袜先生是如此的通情达理，又是如此的豪爽无双，我就勉为其难，出个‘一万亿’的价格！”
呼！
郑辉煌蓦然站起，以愤怒的眼神，瞪视林汉。
他终于明悟，自己流年不利，从降临侠游县以来，就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耍！
先是林伯通不按常规收店，再是黑妞布施肉身、躲进浴室、召唤救援，现在又是林汉虚情假义的报价。
如果不是王中正心有顾虑，志在必得，屡次强调此番行事的底线，郑辉煌真想一掌拍死眼前的林汉，然后，再顺便姦杀现场的莺莺燕燕。
林汉却不知道对方正处于爆炸的当口，居然悍不畏死地加以讽刺：“刚才的报价，并非美刀，而是软妹币！怎么，还嫌贵？既然没钱，又充什么财大气粗的土豪？我去！”
“哈哈……我也去！银样腊枪头的土豪，远远不如榜尾镇的木老板！从哪儿来，趁早滚回哪儿去！”黑妞适时搭话，一幅围观不怕事大的样子。
如果说，掌握配方的林汉，郑辉煌还有必要慎重对待，那么，不知死活的黑妞，郑辉煌根本不在乎。
郑辉煌的满腔怒意，找到合适的宣泄口。
他一个错步，就见魁梧的身影蓦然飘动，倏忽间贴在黑妞的身后。
强壮有力的臂膀，环住黑妞的脖子，并且逐渐加力，似乎下一刻，就将当场勒死黑妞！同时，伸手探进黑妞的胸脯，不停揉动。
黑妞的脑袋，不断后仰，想要躲开束缚，只可惜，她仅仅是一名弱女子，根本无法挣脱郑辉煌的拘拿。
这时候，她根本顾不上胸前做怪的大手，也顾不上臀后的火热硬棍，因为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下一刻，就要坠入黑暗的深渊。
林汉无从判断丝袜男是否真有杀心，见到对方不但当面行凶，而且还恶形恶相地猥亵黑妞，他立刻挥棍，朝着郑辉煌的肩胛而去。
这一击，得心应手，林汉完全有命中的信心和实力。
然而，在郑辉煌的眼里，棍子前进的速度，如同乌龟一般。原本可以轻易闪避，但他偏偏不予理睬！
“扑！”
棍子果然命中，林汉喜不自胜，却浑然未觉，击中肩胛时发出的声响，如同击打败革。这表明，郑辉煌根本无视如此低端的伤害，因为在命中之前，他已经运劲防御。
也就是说，曾经的兵王郑辉煌，与拳术高明的林汉，在武力值方面，根本不在同一个档次。
事实上，林汉挥舞棍棒的瞬间，郑辉煌就已经明白：对方不过是野路子，满打满算，也只有民间三流拳师的水准。
其实，所谓的拳术高明，只是门外汉颜琴的评语。她的结论，多少受到丈夫自吹自擂的影响。
林汉见到丝袜男面色如常，一点儿也没有痛苦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患有面瘫的毛病。
“林总，黑妞口吐白沫，好像快不行了！”站在黑妞正面的林丽，急声汇报情况。
林汉救人心切，再次挥起木棍，这一次的落点，是郑辉煌的后脑勺！
聆听木棍发出杂乱无章的呼呼风响，郑辉煌冷然一笑，抬手握住空中的棍子，又稍微一转，就从林汉手中夺过器械，反手一戳，就已经命中林汉腰间的脊椎骨。
刹那间，林汉感到天旋地转，从腰部以下，彻底失去知觉！
林汉再也站不住，整个身体如同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委顿于地！
面对瘫软在地的林汉，房间里的众女，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歇斯底里的惊叫。
“林先生，说你保不住，就是保不住！人世间，总有一些力量，不是你能抗衡的！以你的浅薄层次，我只要一根手指，就足以让你生不如死！”郑辉煌非常淡漠地阐述事实。
郑辉煌的眼珠，嘀溜溜乱转，迅速思考吃与不吃的利弊。
经过通盘权衡，他决定暂时不吃，但也没有彻底放弃嘴边的美食。
“好吧，黑妞，去把衣服穿上，以免擦枪走火！”
劫匪的一番好意，黑妞却丝毫不领情，经过最初的恐惧之后，她已经恢复冷静，反而激发别样的心思。
她抬脚迈步，一步一颤，仪态万千地靠近身材魁梧的劫匪。
而且，还以非常嗲的语气，问道：“你敢伸手摸一摸么？”
郑辉煌出生入死，就算枪林弹雨也是一点儿不怵，何况是摸摸美少女的胸器？
所以，他不假思索，左手立刻攀附上去，并且动作起来。
如此诡异的一幕，就在眼前上演，房间里的莺莺燕燕，全部都是目瞪口呆的表情。
黑妞无暇体验胸前传来的异样感受，只是目不转睛地扫视对方的丝袜面容，并以眼角的余光，观察劫匪的手背。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劫匪的手背上，应该有一条淡淡的疤痕！呵呵……果然不出所料，劫匪就是天香集团的郑辉煌！如此看来，老板的服装，已经引起牛鬼蛇神的关注……
原来，就在中午的购销互动中，黑妞不但记住郑辉煌魁梧的身材，同时还观察到手背上的一处特征。所以，才用如此特殊的方式确认劫匪的身份。
如今，既然已经确定劫匪的来由，她当然不肯再受咸猪手的侵袭。
“劫匪先生，能不能让我先去浴室清洁一下，回来再继续？”
这时候，郑辉煌已经昂然勃发，胯下出现明显的反应，舍不得黑妞脱离“掌握”。
这时候，店长林丽已经恢复正常，虽然不理解黑妞的用意，却也知道配合对方。
“劫匪先生，你破门而入，为的是什么？如果为门店而来，我正好是店长，或许比她们多知道一些。”
郑辉煌强自摁下丛生的慾念，说道：“你去吧，我先找你们的店长聊一聊！”
黑妞莞尔一笑，就这样赤着身子，端起刚才掉落在地的脸盆，走进浴室，并且反锁房门。
背过身去的郑辉煌，并不知道，在脸盆的里面，不但有洗浴用具和换洗衣服，还有黑妞的手机。
进入浴室的黑妞，抚着胸口，吐出长长的一口气，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模样。
随即，她抓紧时间，连忙发出求救的短信。
林伯通正在家里摆龙门阵，他一边向父母敬茶，一边述说门店的得意，收到短信时，脸上虽是震惊，心中却是不信。
他直接把手机递给林汉，问道：“老爸，这可能么？”
林汉双眼一眯，说道：“应该不可能，或许是陪购员嬉戏恶搞……”
话音未落，又有一封短信进来。随后，每隔几秒就有一封新的短信。
接踵而至的短信，都是躲在浴室中的黑妞发来的。
数封短信串连起来，就是一桩过程详尽的入室抢`劫案，不但有目击者，还有作案动机的分析，甚至连劫匪的身份都已经彻底暴`露。
林汉再也无法淡定，腾的一声，霍然站起，说道：“我去宿舍紧急救援，你们在家守着！同时，立刻向老柯报警！”
所谓的老柯，就是交警柯民宏的父亲，是派出所的二级警司，也是林汉的铁杆兄弟。
“老爸威武！我找柯叔报警！”
“老公小心点！”明知道丈夫拳术高明，颜琴还是加以关切的叮嘱。
林汉雷厉风行，火速抄起一根棒球棍，急忙赶往事发现场！
当他光临宿舍的门口时，做出侧耳倾听的动作，耳际虽然没有传来期待的警车鸣笛，却也丝毫不惧，也不等老柯的到来，就一脚踹开大门，直接来个破门而入！
“喀啦……”
整扇木门被他洞穿，碎片满地掉落。
这是真正的破门而入，正是救人如救火的节奏。
正在盘问林丽的郑辉煌，扭头一瞧，笑道：“很好！正主总算来了！林先生，不如坐下来谈谈？”
显然，郑辉煌是有备而来，认得林汉的身份来由。
此时，穿戴整齐的黑妞，也从浴室中走出来，满脸都是灿烂自得的笑容。
她为自己的举措，感到自豪。她为紧急救援的老板，感到欣慰。这一刻，她的亮丽，更增一筹。
林汉见到员工们安然无恙，紧张的心情也就逐渐放松。
他举起右手的棒球棍，有一下没一下地击打在自己左手的掌心，问道：“谈什么？和谁谈？”
“噗嗤！”
黑妞忍俊不住，笑出声来：“林总，谈判的对象，当然就是面前的丝袜先生！”
直到现在，郑辉煌才意识到自己的头上还罩着一只丝袜。
他也不拿掉遮掩身份的道具，淡然说道：“谈你名下的门店，谈你掌握的香气配方。”
“哦？怎么谈？”
“很简单，你出个价，无论多么高昂的价格，我都可以买下！林先生，我必须指出，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肯定护不住香气配方的秘密！”
林汉双眼一眯，问道：“确定？”
“没错！一方面，我有高价购买的强烈愿望！另一方面，你保不住配方！”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难道为了配方，还能生杀予夺？”其实，这句话的内容，连林汉自己都不相信。
郑辉煌以瞧白痴的眼神，盯着林汉：“呵呵，法治社会？只怕你自己也未必相信！长话短说，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突然。
林汉停下棒球棍的击打动作，说道：“如果能以合适的价格卖掉配方，倒也省事……”
“哈哈哈……林先生够干脆，够爽快，不愧是侠游县早些年的风云人物！”郑辉煌眼见事成，大喜过望，伸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请出价！”
林汉斟酌再三，慨然出价：“行，就卖给你！既然丝袜先生是如此的通情达理，又是如此的豪爽无双，我就勉为其难，出个‘一万亿’的价格！”
呼！
郑辉煌蓦然站起，以愤怒的眼神，瞪视林汉。
他终于明悟，自己流年不利，从降临侠游县以来，就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耍！
先是林伯通不按常规收店，再是黑妞布施肉身、躲进浴室、召唤救援，现在又是林汉虚情假义的报价。
如果不是王中正心有顾虑，志在必得，屡次强调此番行事的底线，郑辉煌真想一掌拍死眼前的林汉，然后，再顺便姦杀现场的莺莺燕燕。
林汉却不知道对方正处于爆炸的当口，居然悍不畏死地加以讽刺：“刚才的报价，并非美刀，而是软妹币！怎么，还嫌贵？既然没钱，又充什么财大气粗的土豪？我去！”
“哈哈……我也去！银样腊枪头的土豪，远远不如榜尾镇的木老板！从哪儿来，趁早滚回哪儿去！”黑妞适时搭话，一幅围观不怕事大的样子。
如果说，掌握配方的林汉，郑辉煌还有必要慎重对待，那么，不知死活的黑妞，郑辉煌根本不在乎。
郑辉煌的满腔怒意，找到合适的宣泄口。
他一个错步，就见魁梧的身影蓦然飘动，倏忽间贴在黑妞的身后。
强壮有力的臂膀，环住黑妞的脖子，并且逐渐加力，似乎下一刻，就将当场勒死黑妞！同时，伸手探进黑妞的胸脯，不停揉动。
黑妞的脑袋，不断后仰，想要躲开束缚，只可惜，她仅仅是一名弱女子，根本无法挣脱郑辉煌的拘拿。
这时候，她根本顾不上胸前做怪的大手，也顾不上臀后的火热硬棍，因为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下一刻，就要坠入黑暗的深渊。
林汉无从判断丝袜男是否真有杀心，见到对方不但当面行凶，而且还恶形恶相地猥亵黑妞，他立刻挥棍，朝着郑辉煌的肩胛而去。
这一击，得心应手，林汉完全有命中的信心和实力。
然而，在郑辉煌的眼里，棍子前进的速度，如同乌龟一般。原本可以轻易闪避，但他偏偏不予理睬！
“扑！”
棍子果然命中，林汉喜不自胜，却浑然未觉，击中肩胛时发出的声响，如同击打败革。这表明，郑辉煌根本无视如此低端的伤害，因为在命中之前，他已经运劲防御。
也就是说，曾经的兵王郑辉煌，与拳术高明的林汉，在武力值方面，根本不在同一个档次。
事实上，林汉挥舞棍棒的瞬间，郑辉煌就已经明白：对方不过是野路子，满打满算，也只有民间三流拳师的水准。
其实，所谓的拳术高明，只是门外汉颜琴的评语。她的结论，多少受到丈夫自吹自擂的影响。
林汉见到丝袜男面色如常，一点儿也没有痛苦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患有面瘫的毛病。
“林总，黑妞口吐白沫，好像快不行了！”站在黑妞正面的林丽，急声汇报情况。
林汉救人心切，再次挥起木棍，这一次的落点，是郑辉煌的后脑勺！
聆听木棍发出杂乱无章的呼呼风响，郑辉煌冷然一笑，抬手握住空中的棍子，又稍微一转，就从林汉手中夺过器械，反手一戳，就已经命中林汉腰间的脊椎骨。
刹那间，林汉感到天旋地转，从腰部以下，彻底失去知觉！
林汉再也站不住，整个身体如同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委顿于地！
面对瘫软在地的林汉，房间里的众女，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歇斯底里的惊叫。
“林先生，说你保不住，就是保不住！人世间，总有一些力量，不是你能抗衡的！以你的浅薄层次，我只要一根手指，就足以让你生不如死！”郑辉煌非常淡漠地阐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