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9章 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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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低眸看见莫毓姝的眼底划过一抹恨意，心中一凛，抬起她的下巴，倨傲地看着她说道：“莫毓姝，我这话只说一遍，你给我记住了，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就算是死，也别想逃离我。”
“那你就不怕我恨你吗？”莫毓姝愤怒的眸子撞进宁远那冷然的视线，两个人都没有丝毫的退让。
“恨？如果我们之间只能有恨，那就恨吧，至少这样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感到下巴上传来的痛感，莫毓姝迎上他既深邃又暗沉的眸光，有些挑衅地说道：“你这么说，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爱上你？”宁远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爱上一个仇人的女儿吗？”
“一切皆有可能。”莫毓姝自信地看着宁远，仿佛要看透他的心思一般。
看着那犀利的眸光，宁远竟有一瞬的慌乱，他将虎目眯起，眼睛一眨不眨地与莫毓姝对望着，良久，他冷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是我爱上你，而不是你已经爱上了我？”
“你觉得我会爱上你吗，大叔？”莫毓姝也眯起了眼睛，她从前怎么不知道宁远竟然还有自恋的毛病？
“你叫我什么？”宁远一直知道他跟莫毓姝之间年龄的差距，但是因为他身边从来不缺年轻的女人环绕，所以他从来没在意过这个问题，而现在却被莫毓姝这样说出来，多少让他有些挫败感。
“你的耳朵已经老到要我重复第二遍了吗？”
“你？”宁远怒极反笑，“我老没老你难道不知道吗？嗯？”说完，宁远故意搂紧莫毓姝，并用力向前顶了几下，那个动作流氓得很，瞬间就羞红了莫毓姝的脸。
“你无耻。”
“怎么样？本少不比你那些小白脸差吧？”
“宁远，你就是个混蛋！”莫毓姝被他气得小脸通红。
“你别告诉我，你已经爱上了我这个混蛋。”宁远不怒反笑，并迅速低下头在莫毓姝的唇上浅啄了一下。
“宁远，不如我们就打这个赌，你敢吗？”
“你什么意思？”
“我们就赌谁先爱上谁，如果我先爱上你，我听凭你的处置，那如果你先爱上我的话......”
“那我就如你所愿，放你自由！”宁远把话茬儿接过来说道。
“好，那我们就以半年为限如何？到那时我们的合约也结束了，我们也就不再有任何瓜葛了。”莫毓姝淡淡地说道。
“没问题，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莫毓姝就知道宁远不会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在此之前，你不能拒绝我的任何要求。”说完低头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当然包括你作为本少女人应尽的责任。”
感受到耳际那温热的呼吸，莫毓姝的身子瞬间绷紧，嘶哑着说道：“宁远，你不能这么无耻。”
“你不同意？”宁远从耳际滑下，一口咬在了莫毓姝的勃颈上，引来她的一阵颤栗。
“我，好，那我也有一个要求。”莫毓姝揪住宁远的衣领，咬着唇说道。
“你说，只要不过分，我都能答应。”
“我不要孩子，不要你的孩子。”
看着莫毓姝眸子中那绝望的神色，宁远的心一痛，那个他们刚刚失去的孩子，已经成为了两个人心底难掩的痛，想来莫毓姝也是在乎的吧，想到这里，宁远无言地起身，背对着她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莫毓姝没想到宁远会答应的这么痛快，不禁松了一口气，至少她不会再重复那种生命从她身体里流失的痛楚了，因为真的很痛，很痛......
直到宁远离开，他都没有转身再看莫毓姝一眼，因为他怕自己的心也会痛，那种痛让人很无力，很绝望，特别是医生把那个还没完全成形的孩子，放在他的面前时，他竟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那可是跟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让他都来不及享受做父亲的喜悦，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莫毓姝啊，莫毓姝，你欠我儿子的一条命，你要怎么赔我？
......
在之后的半月里，宁远每天不管多忙，多晚都会来医院看她，虽然莫毓姝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但他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来陪她，偶尔躺在病床上抱抱她，却也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对于这样的宁远，莫毓姝只当他是为了那个赌约才会这样委屈自己，而她也完全不领他的情，他欠她的又岂是这一朝一夕就能弥补过来的？
就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莫毓姝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这天正是她出院的日子，大概上午九点的时候，宁远带着老九，还有雪丽来到医院帮忙收拾东西接她出院。
当莫毓姝走出住院楼大门的时候，一缕久违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光线是那么地明亮，那么地耀眼，晃得她不禁眯起了眼，迎着光线看去，竟有一种恍惚隔世般的感觉。
“我们走吧。”宁远走过来揽住她的腰，扶她上了车。
老九开着车，宁远坐在副驾驶，雪丽则陪她坐在后面，一路上宁远和老九聊些公司的事，而莫毓姝一直沉默着望着车窗外面。
就在车子路过市中心的一处广场的时候，莫毓姝忽然看见广场上一群穿得五颜六色的年轻人正在跳着街舞，但吸引她的不是那青春洋溢的舞姿，而是那一身身五颜六色的衣服，那不就是她专门为白血病人设计的服装吗？
莫毓姝有些激动地按下车窗向外望了过去，只见那一群人中间还有一个身穿蓝色帽衫的领舞者，正是英俊帅气的程易辉。
而宁远此时也被广场上这一幕给吸引了，他让老九把车速降下来，并伸手接过路旁志愿者发来的传单，原来是为白血病患者做宣传的，鼓励大家为更多的白血病患者捐献造血干细胞。
宁远刚想随手把传单扔掉，却在人群中看见了程易辉的身影，于是他猛地回头，发现莫毓姝正面带微笑地看着窗外，不由得心一堵，烦躁地一挥手，“走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说完，关上车窗，闭起了眼睛，但从他那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他在生闷气。
闻言，老九猛地一踩油门，“唰”地就开了过去，就在这时，广场中间那正在跳舞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舞步，痴痴地看了过来，与车中的莫毓姝的视线刚好撞到了一起。
莫毓姝的心一怔，倏尔会意地笑了笑，这个街头时装秀的创意是她想出来的，而她也只跟程易辉说过，看来程易辉真的把她的话放到心上了。
宁远低眸看见莫毓姝的眼底划过一抹恨意，心中一凛，抬起她的下巴，倨傲地看着她说道：“莫毓姝，我这话只说一遍，你给我记住了，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就算是死，也别想逃离我。”
“那你就不怕我恨你吗？”莫毓姝愤怒的眸子撞进宁远那冷然的视线，两个人都没有丝毫的退让。
“恨？如果我们之间只能有恨，那就恨吧，至少这样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感到下巴上传来的痛感，莫毓姝迎上他既深邃又暗沉的眸光，有些挑衅地说道：“你这么说，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爱上你？”宁远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爱上一个仇人的女儿吗？”
“一切皆有可能。”莫毓姝自信地看着宁远，仿佛要看透他的心思一般。
看着那犀利的眸光，宁远竟有一瞬的慌乱，他将虎目眯起，眼睛一眨不眨地与莫毓姝对望着，良久，他冷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是我爱上你，而不是你已经爱上了我？”
“你觉得我会爱上你吗，大叔？”莫毓姝也眯起了眼睛，她从前怎么不知道宁远竟然还有自恋的毛病？
“你叫我什么？”宁远一直知道他跟莫毓姝之间年龄的差距，但是因为他身边从来不缺年轻的女人环绕，所以他从来没在意过这个问题，而现在却被莫毓姝这样说出来，多少让他有些挫败感。
“你的耳朵已经老到要我重复第二遍了吗？”
“你？”宁远怒极反笑，“我老没老你难道不知道吗？嗯？”说完，宁远故意搂紧莫毓姝，并用力向前顶了几下，那个动作流氓得很，瞬间就羞红了莫毓姝的脸。
“你无耻。”
“怎么样？本少不比你那些小白脸差吧？”
“宁远，你就是个混蛋！”莫毓姝被他气得小脸通红。
“你别告诉我，你已经爱上了我这个混蛋。”宁远不怒反笑，并迅速低下头在莫毓姝的唇上浅啄了一下。
“宁远，不如我们就打这个赌，你敢吗？”
“你什么意思？”
“我们就赌谁先爱上谁，如果我先爱上你，我听凭你的处置，那如果你先爱上我的话......”
“那我就如你所愿，放你自由！”宁远把话茬儿接过来说道。
“好，那我们就以半年为限如何？到那时我们的合约也结束了，我们也就不再有任何瓜葛了。”莫毓姝淡淡地说道。
“没问题，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莫毓姝就知道宁远不会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在此之前，你不能拒绝我的任何要求。”说完低头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当然包括你作为本少女人应尽的责任。”
感受到耳际那温热的呼吸，莫毓姝的身子瞬间绷紧，嘶哑着说道：“宁远，你不能这么无耻。”
“你不同意？”宁远从耳际滑下，一口咬在了莫毓姝的勃颈上，引来她的一阵颤栗。
“我，好，那我也有一个要求。”莫毓姝揪住宁远的衣领，咬着唇说道。
“你说，只要不过分，我都能答应。”
“我不要孩子，不要你的孩子。”
看着莫毓姝眸子中那绝望的神色，宁远的心一痛，那个他们刚刚失去的孩子，已经成为了两个人心底难掩的痛，想来莫毓姝也是在乎的吧，想到这里，宁远无言地起身，背对着她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莫毓姝没想到宁远会答应的这么痛快，不禁松了一口气，至少她不会再重复那种生命从她身体里流失的痛楚了，因为真的很痛，很痛......
直到宁远离开，他都没有转身再看莫毓姝一眼，因为他怕自己的心也会痛，那种痛让人很无力，很绝望，特别是医生把那个还没完全成形的孩子，放在他的面前时，他竟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那可是跟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让他都来不及享受做父亲的喜悦，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莫毓姝啊，莫毓姝，你欠我儿子的一条命，你要怎么赔我？
......
在之后的半月里，宁远每天不管多忙，多晚都会来医院看她，虽然莫毓姝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但他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来陪她，偶尔躺在病床上抱抱她，却也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对于这样的宁远，莫毓姝只当他是为了那个赌约才会这样委屈自己，而她也完全不领他的情，他欠她的又岂是这一朝一夕就能弥补过来的？
就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莫毓姝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这天正是她出院的日子，大概上午九点的时候，宁远带着老九，还有雪丽来到医院帮忙收拾东西接她出院。
当莫毓姝走出住院楼大门的时候，一缕久违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光线是那么地明亮，那么地耀眼，晃得她不禁眯起了眼，迎着光线看去，竟有一种恍惚隔世般的感觉。
“我们走吧。”宁远走过来揽住她的腰，扶她上了车。
老九开着车，宁远坐在副驾驶，雪丽则陪她坐在后面，一路上宁远和老九聊些公司的事，而莫毓姝一直沉默着望着车窗外面。
就在车子路过市中心的一处广场的时候，莫毓姝忽然看见广场上一群穿得五颜六色的年轻人正在跳着街舞，但吸引她的不是那青春洋溢的舞姿，而是那一身身五颜六色的衣服，那不就是她专门为白血病人设计的服装吗？
莫毓姝有些激动地按下车窗向外望了过去，只见那一群人中间还有一个身穿蓝色帽衫的领舞者，正是英俊帅气的程易辉。
而宁远此时也被广场上这一幕给吸引了，他让老九把车速降下来，并伸手接过路旁志愿者发来的传单，原来是为白血病患者做宣传的，鼓励大家为更多的白血病患者捐献造血干细胞。
宁远刚想随手把传单扔掉，却在人群中看见了程易辉的身影，于是他猛地回头，发现莫毓姝正面带微笑地看着窗外，不由得心一堵，烦躁地一挥手，“走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说完，关上车窗，闭起了眼睛，但从他那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他在生闷气。
闻言，老九猛地一踩油门，“唰”地就开了过去，就在这时，广场中间那正在跳舞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舞步，痴痴地看了过来，与车中的莫毓姝的视线刚好撞到了一起。
莫毓姝的心一怔，倏尔会意地笑了笑，这个街头时装秀的创意是她想出来的，而她也只跟程易辉说过，看来程易辉真的把她的话放到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