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急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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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乱舞：
天魔乱舞，帝君生命中第一个无差别攻击剑招，也是招式极少的天魔体系中不确定因素最多、完全无法用标准来衡量的招式。在征战生涯初期，帝君曾多次用此招在关键时刻为己方解围。
据央金护君使皮尔凯斯透露，帝君私下里跟他提起过，这个招式的创造灵感是皮尔凯斯给他的。但是据史学家考证，帝君在遇到皮尔凯斯之前就使用过一次。为此，史学家们展开了一次跨越时空的浩大辩论。
历史的真相在某天神匠护君使摩拉丁大爷酩酊大醉之时终于被一名狂热于逆神时代历史的青年佣兵问了出来。摩拉丁是这么说的：“用用脑子想想，皮尔凯斯那家伙，为了金币什么鸟话说不出来？你们不了解招式，还不了解皮尔凯斯么？”
事实上，天魔乱舞确实是帝君在危急时刻被逼出来的招式。严格意义来讲，这不能算作是招式。武学意义上的招式，总是有着几分规律性。而天魔乱舞，最大的特点就是乱。这也很好理解，在死亡压迫的危急关头，人再拿出什么有规律的招式实在有些不合理。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天魔乱舞很容易学习。学习天魔乱舞，必须得有非常好的剑术基础，而且必须有非常快的舞剑速度。这一切的前提是，学习者要使用双剑。只有双剑剑客，才能够营造出“乱舞”的效果。帝君正是因为小时的残酷训练，才能够在四阶之时便达到每分钟近三百朵剑花的骇人频率。
——《帝君基本剑招教程·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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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魔斗气全开，双剑猛抖，不停向各方向，从各角度攻向不同方位围上来的敌人。他的双眸一片血红，长发披散着，神色狰狞，活像是地府里来的小夜叉。
在刘月正面，有五名假佣兵。虽然是假佣兵，就是这**里的亡灵生物，但是他们同样拥有抖剑成花能力。在他们生前，就是实力不俗的剑客，就算沦为亡灵生物，依然拥有剑客的能力。
然而，这五名假佣兵应付刘月一个人的攻击，竟有些手忙脚乱。
一分钟过去了，刘月连续抖剑没有丝毫懈怠。在这一分钟内，他至少抖出了两百多剑花，这雨一般的剑花让五名假佣兵寸步难进。刚迈向前一步，几朵剑花就招呼了上来，不得不后退避开。
而这边，铂斯却有些吃不消了。同样面对的是这些假佣兵，但是他不得不一剑一剑和他们对拼——毕竟他是单手剑。而且，他也不能像刘月那个疯子一样抖出无穷的剑花。
“墨子，突出去啊！这攻得太猛了！”铂斯嘶吼起来。
“我死撑着，你找破绽！”
刘月知道，自己这攻击招式不能停。停下来之后，自己就将彻底失去所有力气。所以，他必须得让铂斯找到破绽突围，他做掩护。
乱阵之中，两人匆匆达成共识，便旋转着交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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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有打斗声！卡里，我们快点！”
云逍遥先跑动了起来。和卡里在**里找了几圈，既没找到刘月，也没找到大部队。现在一听有打斗声，云逍遥立刻意识到，是己方的人在与亡灵交手。
然而到了现场，云逍遥却完全迷糊了。
“嘿，你们在干嘛！”
假烈天脱开身，向云逍遥喊道：“逍遥，来帮忙！这两个家伙假扮墨子他们！”
这边，铂斯一听就急眼了：“逍遥，别听他们扯淡！他们都是假的，要灭口！帮把手啊！”
刘月却一言不发，依然疯狂挥舞着双剑。
“墨子，你说句话啊！”
刘月依然不答。只是找到空当，瞥了包围圈外的云逍遥一眼。
云逍遥拔出剑。由于没有判断出局势的真假，他并没有贸然动手。
刘月和铂斯，是两个人么？看上去，他们的处境并不算太好啊。而烈天这边，倒是所有人在围杀两个人。从双方的处境上看，云逍遥觉得，还是刘月一方比较假。
但是，问题在，刘月一方明显处于劣势，为什么烈天还要让自己上去支援？自己实力又不强，围杀刘月二人的人员又很齐整…恐怕，自己不能给团队多大帮助吧。
从这一角度，如果刘月这方是真，那解释起来就很方便了。让自己攻击刘月，刘月因为不知自己的真假，束手束脚，无法发挥实力。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真正实现杀人灭口了。
难道，刘月他们是真的？
不管怎么样，自己做下实验总不会错。就让事实，来说明一切吧。
“墨子，你菜刀在不在！用菜刀来！”
刘月没有做出响应。此时，在他心中同样充满迷惑。
“逍遥不是受了重伤么？为什么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不对啊，这…这怎么完全都一片混乱？我去！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自然，没有人能给刘月解释。
刘月的疑惑其实不是空穴来风。在他的记忆里，云逍遥确实是身受重伤的。假如说那个受重伤的云逍遥是真的，那现在这个云逍遥肯定是假的。可是，那个在梦境中和自己对话的幕后操纵者，应该不会做出这样明显的破绽吧？假云逍遥和假卡里二人的登场，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而要是那个身受重伤的云逍遥是假的，这个云逍遥显然是真的。问题出在，他要是真的，怎么知道自己弄来了僵尸的菜刀？猜的？这也太假了点。
悖论？
刘月真心郁闷。他不跟云逍遥说话，就是想靠云逍遥来推断自己的真假，好根据云逍遥的反应反推出他的真假。
在刚才那个局面下，自己分辨云逍遥可比让他分辨自己困难得多，还不如把这个任务给云逍遥做。
而云逍遥这个傻子…居然又把皮球踢回来了！
“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个云逍遥八成是真的…亡灵装出来的云逍遥绝对不会这么二。”
呃…这个也可以作为推理依据么。
刘月需要一点时间。只要有一点点可以用来思考的时间，他就能把现有的线索串联起来。那样的话，想必分辨这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遗憾的是，刘月最缺的，不是别的，偏偏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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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这么解释了…这…这真tm牵强。”
刘月抖剑五分多钟，因为思考得太认真，竟然没有停下来。不过也得亏是这样，不然的话，大概已经给撕成碎片了。
“逍遥！我菜刀已经丢了，少给我废话，快接应！”
踢皮球谁不会，大不了踢回去。
听到刘月这样的回答，云逍遥却仿佛是领会到了什么：“墨子，来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云逍遥的战斗力虽不强悍，但是这种撕破包围的能力真是不弱。移形风遁两个效果最突出，一是突进，二是急速转移。实际上，这就相当于一个，所有的优势，都源于他技能发动后的速度。
“移形风遁！”
长剑一擎，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射了出去。急进的速度使得他的衣衫剧烈地抖动起来，长发飘舞着，一时间，身周的气场竟是增长了数倍还多。
谁说少年弱？少年手中剑，恰似晴空电！
当云逍遥突进到包围圈的时候，掀起了一大片血花。然而，满脸血污，却没让他的去势缩减半点。他已经感觉到了，那血，是冷的。
他的判断果然没错！
“铂斯！出来！”
“别让他们跑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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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后，在回忆起**突围时，刘月还是对一件事情非常疑惑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云逍遥的移形风遁会有那么强大的威力，能生生穿透亡灵生物组成的包围圈。
云逍遥从没有回答过这个问题，而除了云逍遥本人，刘月又无法从其他人那里问到答案。因此，这个问题困扰了刘月很久。
最终，是暗师告诉了他答案。
据暗师说，云逍遥为了顺利完成那一击，把身体里面所有的斗气都调动了起来。那个时候，尽管他已经突破到了剑师级，却没有外放斗气来保自己周全。而那一击一旦失败，他的斗气耗尽，气力丧失，定然死路一条。
逍遥如是，孤注一掷！
只是在突出重围之后，云逍遥却没有显示出丝毫的疲累之意，照样偕同刘月诸人狂奔。
在那个时候，云逍遥知道刘月连续抖剑，比自己还要累得多。正因为这个，就算在那种情况下，他还想背着刘月跑。要不是刘月死活不答应，云逍遥非得累死不可。
暗师还顺便告诉了刘月一件事。他说，其实云逍遥在发动攻击之前根本就没有确定他到底是真刘月还是假刘月。他仅仅是抓住了一点线索，认为是真刘月的可能性大些，也不愿意多想什么，就直接出手了。
对他来说，只要那个人有可能是刘月，他就得救。
试想一下，如果把自己换成是云逍遥，能不能像他这样果决？很遗憾，刘月认为自己并不能。他是个感性接收信息，理性输出信息的人。换句话说，在他没有确定云逍遥是云逍遥之前，他决不会贸然出手。
云逍遥到底是怎么想的？要知道，一旦他的判断错误，不但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而且可能对他的其他伙伴造成巨大的伤害。
这个，暗师又给予了解释。
“很简单，血若是冰冷的，云侄儿便一往无前；血若是滚烫的，他便强制将剑势收住，以免误伤。”
“那不就……”刘月大震
“那就会血管爆裂，肌体崩坏。”
这个答案，让刘月几乎流下泪来。
天魔乱舞：
天魔乱舞，帝君生命中第一个无差别攻击剑招，也是招式极少的天魔体系中不确定因素最多、完全无法用标准来衡量的招式。在征战生涯初期，帝君曾多次用此招在关键时刻为己方解围。
据央金护君使皮尔凯斯透露，帝君私下里跟他提起过，这个招式的创造灵感是皮尔凯斯给他的。但是据史学家考证，帝君在遇到皮尔凯斯之前就使用过一次。为此，史学家们展开了一次跨越时空的浩大辩论。
历史的真相在某天神匠护君使摩拉丁大爷酩酊大醉之时终于被一名狂热于逆神时代历史的青年佣兵问了出来。摩拉丁是这么说的：“用用脑子想想，皮尔凯斯那家伙，为了金币什么鸟话说不出来？你们不了解招式，还不了解皮尔凯斯么？”
事实上，天魔乱舞确实是帝君在危急时刻被逼出来的招式。严格意义来讲，这不能算作是招式。武学意义上的招式，总是有着几分规律性。而天魔乱舞，最大的特点就是乱。这也很好理解，在死亡压迫的危急关头，人再拿出什么有规律的招式实在有些不合理。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天魔乱舞很容易学习。学习天魔乱舞，必须得有非常好的剑术基础，而且必须有非常快的舞剑速度。这一切的前提是，学习者要使用双剑。只有双剑剑客，才能够营造出“乱舞”的效果。帝君正是因为小时的残酷训练，才能够在四阶之时便达到每分钟近三百朵剑花的骇人频率。
——《帝君基本剑招教程·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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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魔斗气全开，双剑猛抖，不停向各方向，从各角度攻向不同方位围上来的敌人。他的双眸一片血红，长发披散着，神色狰狞，活像是地府里来的小夜叉。
在刘月正面，有五名假佣兵。虽然是假佣兵，就是这**里的亡灵生物，但是他们同样拥有抖剑成花能力。在他们生前，就是实力不俗的剑客，就算沦为亡灵生物，依然拥有剑客的能力。
然而，这五名假佣兵应付刘月一个人的攻击，竟有些手忙脚乱。
一分钟过去了，刘月连续抖剑没有丝毫懈怠。在这一分钟内，他至少抖出了两百多剑花，这雨一般的剑花让五名假佣兵寸步难进。刚迈向前一步，几朵剑花就招呼了上来，不得不后退避开。
而这边，铂斯却有些吃不消了。同样面对的是这些假佣兵，但是他不得不一剑一剑和他们对拼——毕竟他是单手剑。而且，他也不能像刘月那个疯子一样抖出无穷的剑花。
“墨子，突出去啊！这攻得太猛了！”铂斯嘶吼起来。
“我死撑着，你找破绽！”
刘月知道，自己这攻击招式不能停。停下来之后，自己就将彻底失去所有力气。所以，他必须得让铂斯找到破绽突围，他做掩护。
乱阵之中，两人匆匆达成共识，便旋转着交换了位置。
~~~~~~~~~~~~~~~~~~~~~~~~~~突围的分割线~~~~~~~~~~~~~~~~~~~~~~~~~~~~~~~~~~~~
“听，有打斗声！卡里，我们快点！”
云逍遥先跑动了起来。和卡里在**里找了几圈，既没找到刘月，也没找到大部队。现在一听有打斗声，云逍遥立刻意识到，是己方的人在与亡灵交手。
然而到了现场，云逍遥却完全迷糊了。
“嘿，你们在干嘛！”
假烈天脱开身，向云逍遥喊道：“逍遥，来帮忙！这两个家伙假扮墨子他们！”
这边，铂斯一听就急眼了：“逍遥，别听他们扯淡！他们都是假的，要灭口！帮把手啊！”
刘月却一言不发，依然疯狂挥舞着双剑。
“墨子，你说句话啊！”
刘月依然不答。只是找到空当，瞥了包围圈外的云逍遥一眼。
云逍遥拔出剑。由于没有判断出局势的真假，他并没有贸然动手。
刘月和铂斯，是两个人么？看上去，他们的处境并不算太好啊。而烈天这边，倒是所有人在围杀两个人。从双方的处境上看，云逍遥觉得，还是刘月一方比较假。
但是，问题在，刘月一方明显处于劣势，为什么烈天还要让自己上去支援？自己实力又不强，围杀刘月二人的人员又很齐整…恐怕，自己不能给团队多大帮助吧。
从这一角度，如果刘月这方是真，那解释起来就很方便了。让自己攻击刘月，刘月因为不知自己的真假，束手束脚，无法发挥实力。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真正实现杀人灭口了。
难道，刘月他们是真的？
不管怎么样，自己做下实验总不会错。就让事实，来说明一切吧。
“墨子，你菜刀在不在！用菜刀来！”
刘月没有做出响应。此时，在他心中同样充满迷惑。
“逍遥不是受了重伤么？为什么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不对啊，这…这怎么完全都一片混乱？我去！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自然，没有人能给刘月解释。
刘月的疑惑其实不是空穴来风。在他的记忆里，云逍遥确实是身受重伤的。假如说那个受重伤的云逍遥是真的，那现在这个云逍遥肯定是假的。可是，那个在梦境中和自己对话的幕后操纵者，应该不会做出这样明显的破绽吧？假云逍遥和假卡里二人的登场，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而要是那个身受重伤的云逍遥是假的，这个云逍遥显然是真的。问题出在，他要是真的，怎么知道自己弄来了僵尸的菜刀？猜的？这也太假了点。
悖论？
刘月真心郁闷。他不跟云逍遥说话，就是想靠云逍遥来推断自己的真假，好根据云逍遥的反应反推出他的真假。
在刚才那个局面下，自己分辨云逍遥可比让他分辨自己困难得多，还不如把这个任务给云逍遥做。
而云逍遥这个傻子…居然又把皮球踢回来了！
“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个云逍遥八成是真的…亡灵装出来的云逍遥绝对不会这么二。”
呃…这个也可以作为推理依据么。
刘月需要一点时间。只要有一点点可以用来思考的时间，他就能把现有的线索串联起来。那样的话，想必分辨这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遗憾的是，刘月最缺的，不是别的，偏偏就是时间。
~~~~~~~~~~~~~~~~~~~~~~~~~纠结的分割线~~~~~~~~~~~~~~~~~~~~~~~~~~~~~~~~~~~~~
“只能这么解释了…这…这真tm牵强。”
刘月抖剑五分多钟，因为思考得太认真，竟然没有停下来。不过也得亏是这样，不然的话，大概已经给撕成碎片了。
“逍遥！我菜刀已经丢了，少给我废话，快接应！”
踢皮球谁不会，大不了踢回去。
听到刘月这样的回答，云逍遥却仿佛是领会到了什么：“墨子，来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云逍遥的战斗力虽不强悍，但是这种撕破包围的能力真是不弱。移形风遁两个效果最突出，一是突进，二是急速转移。实际上，这就相当于一个，所有的优势，都源于他技能发动后的速度。
“移形风遁！”
长剑一擎，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射了出去。急进的速度使得他的衣衫剧烈地抖动起来，长发飘舞着，一时间，身周的气场竟是增长了数倍还多。
谁说少年弱？少年手中剑，恰似晴空电！
当云逍遥突进到包围圈的时候，掀起了一大片血花。然而，满脸血污，却没让他的去势缩减半点。他已经感觉到了，那血，是冷的。
他的判断果然没错！
“铂斯！出来！”
“别让他们跑了！杀！”
~~~~~~~~~~~~~~~~~~~~~~~~~~~~~~情急的分割线~~~~~~~~~~~~~~~~~~~~~~~~~~~~~~~~
许多年后，在回忆起**突围时，刘月还是对一件事情非常疑惑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云逍遥的移形风遁会有那么强大的威力，能生生穿透亡灵生物组成的包围圈。
云逍遥从没有回答过这个问题，而除了云逍遥本人，刘月又无法从其他人那里问到答案。因此，这个问题困扰了刘月很久。
最终，是暗师告诉了他答案。
据暗师说，云逍遥为了顺利完成那一击，把身体里面所有的斗气都调动了起来。那个时候，尽管他已经突破到了剑师级，却没有外放斗气来保自己周全。而那一击一旦失败，他的斗气耗尽，气力丧失，定然死路一条。
逍遥如是，孤注一掷！
只是在突出重围之后，云逍遥却没有显示出丝毫的疲累之意，照样偕同刘月诸人狂奔。
在那个时候，云逍遥知道刘月连续抖剑，比自己还要累得多。正因为这个，就算在那种情况下，他还想背着刘月跑。要不是刘月死活不答应，云逍遥非得累死不可。
暗师还顺便告诉了刘月一件事。他说，其实云逍遥在发动攻击之前根本就没有确定他到底是真刘月还是假刘月。他仅仅是抓住了一点线索，认为是真刘月的可能性大些，也不愿意多想什么，就直接出手了。
对他来说，只要那个人有可能是刘月，他就得救。
试想一下，如果把自己换成是云逍遥，能不能像他这样果决？很遗憾，刘月认为自己并不能。他是个感性接收信息，理性输出信息的人。换句话说，在他没有确定云逍遥是云逍遥之前，他决不会贸然出手。
云逍遥到底是怎么想的？要知道，一旦他的判断错误，不但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而且可能对他的其他伙伴造成巨大的伤害。
这个，暗师又给予了解释。
“很简单，血若是冰冷的，云侄儿便一往无前；血若是滚烫的，他便强制将剑势收住，以免误伤。”
“那不就……”刘月大震
“那就会血管爆裂，肌体崩坏。”
这个答案，让刘月几乎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