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运气又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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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要去看房子，”中午下课，沈风和王顺天来到了图书馆，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沈风边查着资料，边对王顺天说道，“晚上怎么走，是我保镖开车，还是我们蹭直升机？”
“我给佩姬发个短信问问吧，”王顺天说道，“不过应该还是得开车，昨晚佩姬刚刚查获了一个大案子，今天应该要加班，很忙的。”
“行啊，那下午下课我们得等珍娜一下，”沈风点点头，“她下课比较晚。佩姬昨天弄了个什么大案子？”
“把古巴人的军火和毒品仓库查封了，光火箭筒就查获了三个，”王顺天放下书，对沈风说，“更别提各种毒品了，按照佩姬的话说，最近一段时间整个纽约的货基本都在那里了。”
“古巴人傻么，把毒品军火放在一起。”沈风问道。
“佩姬说，这是一个中转站，这些应该是刚刚从古巴走私过来的，还没来得及运走转移，”王顺天说道，“这件事挺有意思的，fbi本来没查到他们，但因为跟着过来的一个人，走私了一大笔古巴特有的香料，于是被顺藤摸瓜，查出是近期从古巴偷渡走私过来的。”
“因小失大啊。。。”沈风说道。
“这傻子想带点香料过来赚点外快，”王顺天幸灾乐祸地说，“没想到连累了组织，被一锅端了。”
“这真是。。。”沈风有些哭笑不得。
在布鲁克林的一家老旧的早餐店里，路德帮的搜索者杰森正和闪电吃着早午餐。
“这次古巴人彻底完蛋了，迈阿密和纽约都被端了，”杰森边吃着培根边说道，“华府已经传来了消息，佩姬克莱在纽约清查毒贩，是为了下一步纽约的dama合法化做准备，以后毒品就是官方专卖了。”
“美国政府真不是好东西。”闪电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肠，说道。
“不过老大说了，这是我们转型的一个机会，争取在纽约多拿几家dama店的牌照，有的赚，”杰森说道，“以后我们就不需要再偷偷私卖那些东西了，光明正大卖，多好。”
“政府能给我们多少东西啊。”闪电说道，“大头肯定缴税被拿走了啊。真不理解老大为了这个居然停了好几个州的买卖。”
“有了官方的身份，我们也不需要提心吊胆了，除非有确凿证据，fbi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们了啊。”杰森说道，“说起来，还要感谢当初那个打爆了我们整个存货仓库的克里斯，逼我们不得不转型，还跟fbi官方产生了默契。”
“那老大的意思，以后就放过这个克里斯了？”闪电问道。
“是的，老大说了，虽然克里斯给我们造成了短期的影响，但从长期上看，对我们的发展还是好的。”杰森说道。“毕竟他们对我们没有那么严了，而且你看这次，老大放弃了南面几个州，fbi立刻投桃报李，准备给我们几个纽约卖dama的合法执照。以后我们就可以朝九晚五的卖了，短期利润可能没有以前高，但胜在稳定安全。”
“反正我也不懂，老大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闪电说道，“我还是安安心心地做个打手吧！”
吃完饭，两人开上车，直接去了纽约市政府大楼，经过了安检门，进去，杰森对前台工作人员说，“我们是来申请dama店执照的。”
“有fbi和其他部门审核的资格证书么？”前台问道。
“有。”杰森从包里拿出一张薄薄的纸，递给前台。
“好，那你们上楼，三楼305。”前台看了看证书，递回给杰森。
“谢谢。”杰森接过资格证书，对闪电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上楼。
推开305，杰森愣在门口，而里面一些坐着的人看到了杰森，也愣了，有俄罗斯人，有拉丁裔的人，有亚裔，还有印第安人，大家全部都下意识地往怀里摸，做出拔枪地动作，都忘记了今天来政府大楼，根本没有带枪。
“看来今天有这么多熟人啊，”杰森笑着对后面进来的闪电说，“真有意思。”
闪电看到在座的这些人，有些色变，也下意识地想掏枪，意识到自己没带枪之后，闪电的表情严肃起来。
“你不该来的，”看着屋里的人对着杰森窃窃私语，有些拿起电话边打电话边看着杰森，闪电严肃地说，“在这栋楼里，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可出去了就不一定了，现在已经传开了，你是下一任老大，加上你脑中有在座那么多的黑历史，大家都想弄死你。没想到他们也派人来了，fbi看来是有大手笔。”
“没事，”杰森拍了拍闪电的肩膀，两人无视众人火热的目光坐下，“昨晚古巴人刚刚被端了，他们不敢顶风作案。”
里面一扇门打开，纽约市长和佩姬一起走了进来。全场安静下来。
下午下课，沈风和王顺天站在教学楼对面的路边，靠着凯迪拉克聊天，“出名了就有一点不好，”王顺天叹了一口气，“为了公众形象，现在我都不敢当街吸烟了，被人抓住随地扔烟头什么发到网上，又得是一阵口诛笔伐。”
“这还相当于帮你戒烟了呗？”沈风笑着调侃。
“不，只能是回家以后再过烟瘾啊，”王顺天说，“我也不好意思在你车上抽啊。回家只能在屋外大海边抽了，佩姬不抽烟。”
“珍娜也不抽烟，”沈风说道，“我们俩可能找了两个异类，我看美国女生抽烟好像也很普遍啊，你看，我们四周，好几个女生在抽烟。”
“美国这么开放的风气，艾薇儿不是说过么，我抽烟，我喝酒，我纹身，我是好女孩，”王顺天瞟了一眼四周抽烟的女生，“佩姬说她上大学那会儿，也很疯狂，参加party啊，喝醉酒啊，不过她坚持称自己肯定没抽过dama，她身边的朋友都抽过，她拒绝了。”
“要是抽过了dama，最后成了缉毒主管，真是说不出的讽刺。”沈风说道。
“马上就合法化啦，联邦政府，纽约州和纽约市过几天就该宣布了，”王顺天说道，“以后dama在官方就彻底不算毒品了，持有资格可以在官方指定的店里买。”
“这尼玛都可以？”沈风忍不住爆出了粗口，“联邦政府想钱想疯了吧！”
“不止是联邦政府啊，还有州政府，市政府，都想赚这个钱啊，利润太大，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铤而走险？”王顺天说道，“不说了，珍娜出来了。”
珍娜从对面的教学楼中走出，看到沈风，跟几个同行的同学告别，穿过马路走了过来，“亲爱的，我们是要去看房子么？”
“是的，我跟乔治约了六点，那房子现在本身空着，没人住，”沈风看看表，“现在还来得及，期待不是很堵吧。”
赶到佩姬家隔壁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乔治的车就等在门口，看到凯迪拉克到来，乔治打了个招呼，先打开了大门。
四周有铁栅栏围着，凯迪拉克停在了房子的正门口，“比你家大，”沈风看了看充满现代气息的气派正门。
“这座房子是现代风格，”寒暄完毕，几个人先绕着外面走了一圈，乔治介绍道，“整个房子大多数都是玻璃墙，采光极好。”
整个房子像是一个巨大的方盒子，很大一部分都是全景玻璃墙，走进去，就像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果然，在最下面一层，有保龄球，小酒吧，家庭影院，室内半场篮球场，阳光房游泳池，还有一面巨大的攀岩墙。
“不错，”沈风点点头，“这娱乐设施，想像力真是丰富啊。”
“这座房子的前任主人是一个it界的投资者，现在移居新加坡了。”乔治在一旁介绍，“所以这个房子也可以很快就入住。”
“比你家大多了啊，也好玩多了，坐在底层的小酒吧吧台椅上，”沈风笑着对王顺天说。
“哼，你就是个暴发户，只有你们这种人才喜欢这种现代的房子，像我和佩姬还有珍娜这样的，都喜欢那些古典的房子，优雅高贵，有底蕴，是你们这种人理解不了的。”王顺天在一旁不屑地说。
“你就是个厨子，有个毛底蕴，”沈风毫不留情地说，“你也就搭上了佩姬，要不然你不还是在小意大利的现代loft里？”
两人又开始了斗嘴。
“哦，天啊，”佩姬捂着额头无奈地对两人说，“要不要给你们俩开个房间？”
参观了整个房子，与乔治告别，沈风带着珍娜又到了隔壁的佩姬家坐坐。可惜佩姬不在家，王顺天就不做饭。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沈风问珍娜，“怎么样？喜欢这个房子么？”
“挺好的，”珍娜点点头，“还有攀岩，真的有些刺激呢。保龄球道，包括室内的篮球场，也可以打壁球，风景也不错。”
“那就买呗，一千五百万。”沈风说道。
“而且，亲爱的，中央公园那套房子你完全不需要担心，今天我姐姐已经把我们的地产经纪乔治的电话给了那个想买的土豪，很快他应该就会过来看房，他很喜欢我们那套房子。”珍娜笑着说。
“我也不求卖多贵，把我装修钱什么的拿回来就行了，市场价不市场价，没关系。”沈风想了想说道。
“恭喜你啊，跳出中央公园的坑来到长岛，又把别人弄坑里了。”王顺天在一旁说道。
“我说，我们情侣俩讨论卖房子的事情，你在这跟着说啥？我饿了，赶紧做饭去，今天正好佩姬不在，我要吃东北菜，溜肉段，小鸡炖蘑菇，地三鲜，软炸里脊。。。”沈风没好气地对王顺天说。
“行，行，行，谁让我邀请你来做客呢？看在珍娜的面子上，给你做一顿。”王顺天起身走向厨房。
晚饭时间，三人围坐在桌前。
“亲爱的，不得不说，卢克做同样的菜式，比你做的好看又好吃。”珍娜吃了一口溜肉段，有些为难地对沈风说。
王顺天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他是厨子，他是专业的。”沈风一边抓紧吃菜，一边说道，“他要是没我做的好，那就该跳大西洋了。”
晚饭后，王顺天拉着沈风继续打足球游戏，“你现在可是球队老板，就当熟悉一下球员了。”
“那为啥我用查尔顿竞技，你用巴塞罗那？”沈风没好气地说，“摆明了想虐我啊，再说，作为球队老板，难道我不应该玩足球经理么？”
“来来来，先玩玩这个。”王顺天热情地拉着沈风。
珍娜好笑地在旁边看着两人孩子气一样的表现，不住摇头。
这一玩就是一晚上，王顺天足球游戏狂虐沈风，沈风不服气，换成了另外一个队，依然被狂虐，终于十一点的时候，沈风扔下手柄，“不打了！打不过，你厉害！”
“那肯定的，”王顺天得意地一笑，有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了，彩票开奖啦！”说着拿起电视遥控器，熟练地换到了直播开奖的新闻台。
已经开出两个球了，王顺天掏出一叠彩票，看了看电视，略显紧张地看着号码，又推了一把沈风，“你不是今天也买了么？赶紧看看中没中。”
“怎么可能。”沈风无为所动，开玩笑，我已经中过一次了，这要是再中一次，还不得逆天啊！
号码全部开出，王顺天有些失望地反复检查了几遍彩票，“妈蛋，就中了十几块钱。”王顺天失望地对沈风说，“你说的对，确实没有可能中奖。。。”
“早告诉你了。”沈风笑着站起身，对珍娜说，“走吧，亲爱的，明天早晨还要上课。”
“你不是也买了一张么？看看运气怎么样啊？”珍娜对沈风说道。
“对，对，看看，你如果一分都没中，我心里就平衡了。”王顺天在一旁附和道。
“好，那我就看看，”沈风掏出彩票，看着电视里滚动的中奖号码，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彩票，呆立了半晌，又仔细看了一边电视上的号码，又看了看彩票。
“傻站着干啥？你就买了一注随机，没中奖是正常的，检查多少遍也没用。”王顺天在一旁说道。
而珍娜看出了沈风有些不对，站起身来凑在沈风身边，看了看沈风手上的彩票号码，又看了看电视里的号码，反复三遍，王顺天也意识到了什么，也站了起来。
“啊！！！！！”珍娜发出一声惊喜的尖叫，抱住沈风亲了一口，“亲爱的，你中了十五亿美元！”
“今晚我要去看房子，”中午下课，沈风和王顺天来到了图书馆，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沈风边查着资料，边对王顺天说道，“晚上怎么走，是我保镖开车，还是我们蹭直升机？”
“我给佩姬发个短信问问吧，”王顺天说道，“不过应该还是得开车，昨晚佩姬刚刚查获了一个大案子，今天应该要加班，很忙的。”
“行啊，那下午下课我们得等珍娜一下，”沈风点点头，“她下课比较晚。佩姬昨天弄了个什么大案子？”
“把古巴人的军火和毒品仓库查封了，光火箭筒就查获了三个，”王顺天放下书，对沈风说，“更别提各种毒品了，按照佩姬的话说，最近一段时间整个纽约的货基本都在那里了。”
“古巴人傻么，把毒品军火放在一起。”沈风问道。
“佩姬说，这是一个中转站，这些应该是刚刚从古巴走私过来的，还没来得及运走转移，”王顺天说道，“这件事挺有意思的，fbi本来没查到他们，但因为跟着过来的一个人，走私了一大笔古巴特有的香料，于是被顺藤摸瓜，查出是近期从古巴偷渡走私过来的。”
“因小失大啊。。。”沈风说道。
“这傻子想带点香料过来赚点外快，”王顺天幸灾乐祸地说，“没想到连累了组织，被一锅端了。”
“这真是。。。”沈风有些哭笑不得。
在布鲁克林的一家老旧的早餐店里，路德帮的搜索者杰森正和闪电吃着早午餐。
“这次古巴人彻底完蛋了，迈阿密和纽约都被端了，”杰森边吃着培根边说道，“华府已经传来了消息，佩姬克莱在纽约清查毒贩，是为了下一步纽约的dama合法化做准备，以后毒品就是官方专卖了。”
“美国政府真不是好东西。”闪电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肠，说道。
“不过老大说了，这是我们转型的一个机会，争取在纽约多拿几家dama店的牌照，有的赚，”杰森说道，“以后我们就不需要再偷偷私卖那些东西了，光明正大卖，多好。”
“政府能给我们多少东西啊。”闪电说道，“大头肯定缴税被拿走了啊。真不理解老大为了这个居然停了好几个州的买卖。”
“有了官方的身份，我们也不需要提心吊胆了，除非有确凿证据，fbi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们了啊。”杰森说道，“说起来，还要感谢当初那个打爆了我们整个存货仓库的克里斯，逼我们不得不转型，还跟fbi官方产生了默契。”
“那老大的意思，以后就放过这个克里斯了？”闪电问道。
“是的，老大说了，虽然克里斯给我们造成了短期的影响，但从长期上看，对我们的发展还是好的。”杰森说道。“毕竟他们对我们没有那么严了，而且你看这次，老大放弃了南面几个州，fbi立刻投桃报李，准备给我们几个纽约卖dama的合法执照。以后我们就可以朝九晚五的卖了，短期利润可能没有以前高，但胜在稳定安全。”
“反正我也不懂，老大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闪电说道，“我还是安安心心地做个打手吧！”
吃完饭，两人开上车，直接去了纽约市政府大楼，经过了安检门，进去，杰森对前台工作人员说，“我们是来申请dama店执照的。”
“有fbi和其他部门审核的资格证书么？”前台问道。
“有。”杰森从包里拿出一张薄薄的纸，递给前台。
“好，那你们上楼，三楼305。”前台看了看证书，递回给杰森。
“谢谢。”杰森接过资格证书，对闪电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上楼。
推开305，杰森愣在门口，而里面一些坐着的人看到了杰森，也愣了，有俄罗斯人，有拉丁裔的人，有亚裔，还有印第安人，大家全部都下意识地往怀里摸，做出拔枪地动作，都忘记了今天来政府大楼，根本没有带枪。
“看来今天有这么多熟人啊，”杰森笑着对后面进来的闪电说，“真有意思。”
闪电看到在座的这些人，有些色变，也下意识地想掏枪，意识到自己没带枪之后，闪电的表情严肃起来。
“你不该来的，”看着屋里的人对着杰森窃窃私语，有些拿起电话边打电话边看着杰森，闪电严肃地说，“在这栋楼里，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可出去了就不一定了，现在已经传开了，你是下一任老大，加上你脑中有在座那么多的黑历史，大家都想弄死你。没想到他们也派人来了，fbi看来是有大手笔。”
“没事，”杰森拍了拍闪电的肩膀，两人无视众人火热的目光坐下，“昨晚古巴人刚刚被端了，他们不敢顶风作案。”
里面一扇门打开，纽约市长和佩姬一起走了进来。全场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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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相当于帮你戒烟了呗？”沈风笑着调侃。
“不，只能是回家以后再过烟瘾啊，”王顺天说，“我也不好意思在你车上抽啊。回家只能在屋外大海边抽了，佩姬不抽烟。”
“珍娜也不抽烟，”沈风说道，“我们俩可能找了两个异类，我看美国女生抽烟好像也很普遍啊，你看，我们四周，好几个女生在抽烟。”
“美国这么开放的风气，艾薇儿不是说过么，我抽烟，我喝酒，我纹身，我是好女孩，”王顺天瞟了一眼四周抽烟的女生，“佩姬说她上大学那会儿，也很疯狂，参加party啊，喝醉酒啊，不过她坚持称自己肯定没抽过dama，她身边的朋友都抽过，她拒绝了。”
“要是抽过了dama，最后成了缉毒主管，真是说不出的讽刺。”沈风说道。
“马上就合法化啦，联邦政府，纽约州和纽约市过几天就该宣布了，”王顺天说道，“以后dama在官方就彻底不算毒品了，持有资格可以在官方指定的店里买。”
“这尼玛都可以？”沈风忍不住爆出了粗口，“联邦政府想钱想疯了吧！”
“不止是联邦政府啊，还有州政府，市政府，都想赚这个钱啊，利润太大，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铤而走险？”王顺天说道，“不说了，珍娜出来了。”
珍娜从对面的教学楼中走出，看到沈风，跟几个同行的同学告别，穿过马路走了过来，“亲爱的，我们是要去看房子么？”
“是的，我跟乔治约了六点，那房子现在本身空着，没人住，”沈风看看表，“现在还来得及，期待不是很堵吧。”
赶到佩姬家隔壁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乔治的车就等在门口，看到凯迪拉克到来，乔治打了个招呼，先打开了大门。
四周有铁栅栏围着，凯迪拉克停在了房子的正门口，“比你家大，”沈风看了看充满现代气息的气派正门。
“这座房子是现代风格，”寒暄完毕，几个人先绕着外面走了一圈，乔治介绍道，“整个房子大多数都是玻璃墙，采光极好。”
整个房子像是一个巨大的方盒子，很大一部分都是全景玻璃墙，走进去，就像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果然，在最下面一层，有保龄球，小酒吧，家庭影院，室内半场篮球场，阳光房游泳池，还有一面巨大的攀岩墙。
“不错，”沈风点点头，“这娱乐设施，想像力真是丰富啊。”
“这座房子的前任主人是一个it界的投资者，现在移居新加坡了。”乔治在一旁介绍，“所以这个房子也可以很快就入住。”
“比你家大多了啊，也好玩多了，坐在底层的小酒吧吧台椅上，”沈风笑着对王顺天说。
“哼，你就是个暴发户，只有你们这种人才喜欢这种现代的房子，像我和佩姬还有珍娜这样的，都喜欢那些古典的房子，优雅高贵，有底蕴，是你们这种人理解不了的。”王顺天在一旁不屑地说。
“你就是个厨子，有个毛底蕴，”沈风毫不留情地说，“你也就搭上了佩姬，要不然你不还是在小意大利的现代loft里？”
两人又开始了斗嘴。
“哦，天啊，”佩姬捂着额头无奈地对两人说，“要不要给你们俩开个房间？”
参观了整个房子，与乔治告别，沈风带着珍娜又到了隔壁的佩姬家坐坐。可惜佩姬不在家，王顺天就不做饭。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沈风问珍娜，“怎么样？喜欢这个房子么？”
“挺好的，”珍娜点点头，“还有攀岩，真的有些刺激呢。保龄球道，包括室内的篮球场，也可以打壁球，风景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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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亲爱的，中央公园那套房子你完全不需要担心，今天我姐姐已经把我们的地产经纪乔治的电话给了那个想买的土豪，很快他应该就会过来看房，他很喜欢我们那套房子。”珍娜笑着说。
“我也不求卖多贵，把我装修钱什么的拿回来就行了，市场价不市场价，没关系。”沈风想了想说道。
“恭喜你啊，跳出中央公园的坑来到长岛，又把别人弄坑里了。”王顺天在一旁说道。
“我说，我们情侣俩讨论卖房子的事情，你在这跟着说啥？我饿了，赶紧做饭去，今天正好佩姬不在，我要吃东北菜，溜肉段，小鸡炖蘑菇，地三鲜，软炸里脊。。。”沈风没好气地对王顺天说。
“行，行，行，谁让我邀请你来做客呢？看在珍娜的面子上，给你做一顿。”王顺天起身走向厨房。
晚饭时间，三人围坐在桌前。
“亲爱的，不得不说，卢克做同样的菜式，比你做的好看又好吃。”珍娜吃了一口溜肉段，有些为难地对沈风说。
王顺天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他是厨子，他是专业的。”沈风一边抓紧吃菜，一边说道，“他要是没我做的好，那就该跳大西洋了。”
晚饭后，王顺天拉着沈风继续打足球游戏，“你现在可是球队老板，就当熟悉一下球员了。”
“那为啥我用查尔顿竞技，你用巴塞罗那？”沈风没好气地说，“摆明了想虐我啊，再说，作为球队老板，难道我不应该玩足球经理么？”
“来来来，先玩玩这个。”王顺天热情地拉着沈风。
珍娜好笑地在旁边看着两人孩子气一样的表现，不住摇头。
这一玩就是一晚上，王顺天足球游戏狂虐沈风，沈风不服气，换成了另外一个队，依然被狂虐，终于十一点的时候，沈风扔下手柄，“不打了！打不过，你厉害！”
“那肯定的，”王顺天得意地一笑，有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了，彩票开奖啦！”说着拿起电视遥控器，熟练地换到了直播开奖的新闻台。
已经开出两个球了，王顺天掏出一叠彩票，看了看电视，略显紧张地看着号码，又推了一把沈风，“你不是今天也买了么？赶紧看看中没中。”
“怎么可能。”沈风无为所动，开玩笑，我已经中过一次了，这要是再中一次，还不得逆天啊！
号码全部开出，王顺天有些失望地反复检查了几遍彩票，“妈蛋，就中了十几块钱。”王顺天失望地对沈风说，“你说的对，确实没有可能中奖。。。”
“早告诉你了。”沈风笑着站起身，对珍娜说，“走吧，亲爱的，明天早晨还要上课。”
“你不是也买了一张么？看看运气怎么样啊？”珍娜对沈风说道。
“对，对，看看，你如果一分都没中，我心里就平衡了。”王顺天在一旁附和道。
“好，那我就看看，”沈风掏出彩票，看着电视里滚动的中奖号码，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彩票，呆立了半晌，又仔细看了一边电视上的号码，又看了看彩票。
“傻站着干啥？你就买了一注随机，没中奖是正常的，检查多少遍也没用。”王顺天在一旁说道。
而珍娜看出了沈风有些不对，站起身来凑在沈风身边，看了看沈风手上的彩票号码，又看了看电视里的号码，反复三遍，王顺天也意识到了什么，也站了起来。
“啊！！！！！”珍娜发出一声惊喜的尖叫，抱住沈风亲了一口，“亲爱的，你中了十五亿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