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 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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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看守所里出来，已经是正午了。
张浩随便找了家店解决午饭就回去了家里。
老爹老娘这时候都不在家，忙着回去村里帮别人家里下苗去了。
张浩回到房间，看着那古朴的盒子心里一阵痒痒，总想把它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想着用火烤怕烧坏了，拿刀砍又怕把里面东西给弄破了，而且虽然张浩不懂什么古玩之类的，但这木头沉稳细腻，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尤为难得的是，在那墓地下头，为了防止腐烂都没敢用木桌而是石桌，可这盒子在下头这么些年，竟然一点看不出腐烂的痕迹，甚至表面还泛着一层华丽的哑光，看着就珍贵不凡。
四四方方的盒子，两个手掌大小，张浩握在手里把玩了好一会，愣是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倒是电话响了起来。
张浩一看，乐了：“小伍同学，你就是想我也不用我这儿事情刚刚办完你就打电话催我回家吧？”
“张浩！”伍月似乎并不高兴，没有和张浩玩笑的兴致，正色道：“竞标应该结束了，你现在能尽快回来吗？”
闻言，张浩也不由得严肃起来，问道：“是不是金帝出什么事儿了？还是小筑？”
能让伍月这么紧张的，也就只有这两个原因了。
“金帝，情况有点复杂，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伍月略有些不好意思道。
张浩开了免提，保持着通话查起了航班，道：“我马上订票，今晚的飞机，明天一早就能到。”
伍月沉默了一会，道：“谢谢你，张浩。”
“跟我还谢什么啊，你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张浩说道。
“金帝准备今年上市的，所以年初一开始，就在做数据业绩。还特意留了两个高盈利的项目，就是为了今年保险，我从老家回来就是因为其中一个项目临时除了问题。”伍月解释道。
“什么问题？”张浩微微蹙眉。这种特意留下来的项目，基本都是商定好了，提前准备的时间长也不会有什么临时缺少原料之类的问题，建装更加不存在市场变动原因，剩下的问题就只有内部原因了。
伍月轻叹了口气，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我发邮件给你。”
顿了顿，伍月又补充道：“是公司内部的问题，你回来之前先不要通知任何人。”
张浩顿时了然，道：“我明白，晚上九点的航班，明天早上我去公司找你。”
“辛苦你了。”伍月说道。
张浩笑了笑，道：“跟我就别说这些了，小筑呢？他最近乖不乖？要是不听话我就回家教训教训他。”
知道张浩是有意安慰自己，真说起教训小筑，就是伍月舍得的时候张浩都未必会舍得，于是笑道：“他挺好的，就是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给他的魔方，现在还没有拼出来。”
魔方？
张浩看着手里的黑色木盒，心中一动。
挂了电话之后，张浩先将木盒放在一边，仔细看起了伍月传过来的文件。
文件里详细介绍了这一次的项目，看得出来是伍月在跟进项目的时候一路做过来的笔记和筹划。
一直到两人来老家之前都还是保持着正常进度，但在伍月回去之前的几天，出现了变化。
这个项目最开始是项目部的经理引荐的，由伍月去和对方公司商谈之后决定留下来作为今年的重点项目，双方已经签订了合同，也预约好了工期。
但在即将施工之前，项目部关于这个项目的开工报告一直没有交上来，在伍月的催问之下，项目部经理竟然支支吾吾的百般推脱，一点也没有要动工的意思，但预定的工期将近，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而这也正是伍月急忙赶回去金帝的缘故。
但在伍月赶回去之后，项目部经理曹阳却始终是敷衍的态度，直到三天前，伍月从合作方得到消息，这个项目已经开工了。
没有伍月的亲自批准，施工部拿着单单只有项目部同意的开工文件，直接开工了！
而合作方也急等着开工，并没有深究这件事，双方直接跳过了伍月这个总裁，正式开始了项目施工，而伍月是在施工开始之后才得到了消息。
可问题是，财务部和采购部同样没有伍月的批准，项目部和施工部又是怎么直接跳过伍月得到了资金支持和原料的？
然而任凭伍月调查，财务和采购的人一概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伍月这个总裁，成了摆设！
更为糟糕的是，不止这一件事，好像是商量好的，向来需要伍月亲笔的所有文件，都在伍月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临近工期的时候，纷纷按部就班地开始了。
伍月好像瞬间就闲了下来，公司似乎不需要她这个总裁，也可以照常运行。
了解了情况之后，张浩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上次公司改革过去之后，公司只有他张浩一个副总，所有部门经理应该都是直接对伍月负责，他这个副总更像是背后出谋划策，脱离于体制之外的挂名人员，只会负责单独某个项目，对公司人员并没有太多管理权限，也并不怎么交流。
想不到这才多久，竟然闹出了架空总裁的事情！
人不在金帝，这事儿还真不好解决。
随着邮件一起发送过来的附件里，还有一份中层干部的资料整理。
一下午的时间，张浩就在这份人员资料里一个个仔细琢磨，结合金帝的现状，整理了一份每个人的职能范围，还有对公司的管理权限。
晚上，老爹老娘回家，张浩已经备好了一桌子饭菜。
“老爹。”张浩给二老一人夹了口菜，道：“伍月的公司有急事，我得赶紧回去帮忙，吃过饭就得走了。”
二老早有准备，张浩这两天就得走是肯定的，也万万没想到今晚就走。
老娘道：“今晚？俺这回来路上还在你菜店里预定了好些好菜，打算明儿让你好好吃一顿再走呢。”
张浩放下筷子轻拍两下老娘的手，安慰道：“老娘，我给你做饭不是一样的么？你啥时候想我了我给你订票，你去我那住几天。”
“瞎说，俺还得看着田里呢，你老爹也得帮你看着合作社，哪有空去你那儿住？”老娘说道：“哎，也该回去了，小伍的事儿不能耽搁，你得给人家办好了知道吗？”
“小伍的事儿要紧，赶紧回去。还有，你娘做了不少腊肉，你带点回去。”老爹说道。
“知道的，我一定给她办好了，不会叫小伍为难的。”张浩说道，老爹老娘也真是够偏心的了，这到底养的是自家的儿子，还是别人家的女儿呢，自打带伍月见了二老第一面，三句离不开伍月了。
张浩暗暗撇着嘴，却是说不出来的亲切。
吃过饭，知道张浩九点的飞机，两人催着张浩赶紧出发，又是帮着收拾东西，又是挑了一大包的农家特产之类，叫张浩一块带过去。
收拾的时候，看见张浩房里的那古朴盒子，二老也什么都没问，权当是张浩不知道从哪淘来的小玩意儿。
上了飞机，张浩才有空好好再端详这黑盒子，顺着纹理细细摸过去。
“既然能过安检，里面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到底是个什么做的呢？”张浩嘀咕道。
张浩念头一动，两手轻轻抵在黑盒子两端，试着一前一后轻轻扭动。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让张浩一筹莫展怎么也打不开的黑盒子，竟然真就被这么扭动得变了形！
随后张浩多试了几次，发现这黑盒子就是个魔方式的东西，只是这扭转出来的东西，比起那魔方可是复杂了千万倍。
张浩试了许久，再一次一筹莫展，只能暂且放在一边，抓紧时间开始补觉，明天一早还要去金帝集团。
第二天一早，张浩从机场出来，打了辆车直接去了金帝集团。
现在还不到上班的时间，但公司大门已经打开，张浩一进去，果然，伍月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见到张浩，伍月顿时一惊：“你刚下飞机就过来了？”
张浩看看自己一手行李箱一手特产，道：“顺便借你位置放点东西，没问题吧？这些是老爹老娘让我带的，晚上你顺便直接开车带回去吧。”
从看守所里出来，已经是正午了。
张浩随便找了家店解决午饭就回去了家里。
老爹老娘这时候都不在家，忙着回去村里帮别人家里下苗去了。
张浩回到房间，看着那古朴的盒子心里一阵痒痒，总想把它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想着用火烤怕烧坏了，拿刀砍又怕把里面东西给弄破了，而且虽然张浩不懂什么古玩之类的，但这木头沉稳细腻，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尤为难得的是，在那墓地下头，为了防止腐烂都没敢用木桌而是石桌，可这盒子在下头这么些年，竟然一点看不出腐烂的痕迹，甚至表面还泛着一层华丽的哑光，看着就珍贵不凡。
四四方方的盒子，两个手掌大小，张浩握在手里把玩了好一会，愣是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倒是电话响了起来。
张浩一看，乐了：“小伍同学，你就是想我也不用我这儿事情刚刚办完你就打电话催我回家吧？”
“张浩！”伍月似乎并不高兴，没有和张浩玩笑的兴致，正色道：“竞标应该结束了，你现在能尽快回来吗？”
闻言，张浩也不由得严肃起来，问道：“是不是金帝出什么事儿了？还是小筑？”
能让伍月这么紧张的，也就只有这两个原因了。
“金帝，情况有点复杂，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伍月略有些不好意思道。
张浩开了免提，保持着通话查起了航班，道：“我马上订票，今晚的飞机，明天一早就能到。”
伍月沉默了一会，道：“谢谢你，张浩。”
“跟我还谢什么啊，你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张浩说道。
“金帝准备今年上市的，所以年初一开始，就在做数据业绩。还特意留了两个高盈利的项目，就是为了今年保险，我从老家回来就是因为其中一个项目临时除了问题。”伍月解释道。
“什么问题？”张浩微微蹙眉。这种特意留下来的项目，基本都是商定好了，提前准备的时间长也不会有什么临时缺少原料之类的问题，建装更加不存在市场变动原因，剩下的问题就只有内部原因了。
伍月轻叹了口气，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我发邮件给你。”
顿了顿，伍月又补充道：“是公司内部的问题，你回来之前先不要通知任何人。”
张浩顿时了然，道：“我明白，晚上九点的航班，明天早上我去公司找你。”
“辛苦你了。”伍月说道。
张浩笑了笑，道：“跟我就别说这些了，小筑呢？他最近乖不乖？要是不听话我就回家教训教训他。”
知道张浩是有意安慰自己，真说起教训小筑，就是伍月舍得的时候张浩都未必会舍得，于是笑道：“他挺好的，就是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给他的魔方，现在还没有拼出来。”
魔方？
张浩看着手里的黑色木盒，心中一动。
挂了电话之后，张浩先将木盒放在一边，仔细看起了伍月传过来的文件。
文件里详细介绍了这一次的项目，看得出来是伍月在跟进项目的时候一路做过来的笔记和筹划。
一直到两人来老家之前都还是保持着正常进度，但在伍月回去之前的几天，出现了变化。
这个项目最开始是项目部的经理引荐的，由伍月去和对方公司商谈之后决定留下来作为今年的重点项目，双方已经签订了合同，也预约好了工期。
但在即将施工之前，项目部关于这个项目的开工报告一直没有交上来，在伍月的催问之下，项目部经理竟然支支吾吾的百般推脱，一点也没有要动工的意思，但预定的工期将近，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而这也正是伍月急忙赶回去金帝的缘故。
但在伍月赶回去之后，项目部经理曹阳却始终是敷衍的态度，直到三天前，伍月从合作方得到消息，这个项目已经开工了。
没有伍月的亲自批准，施工部拿着单单只有项目部同意的开工文件，直接开工了！
而合作方也急等着开工，并没有深究这件事，双方直接跳过了伍月这个总裁，正式开始了项目施工，而伍月是在施工开始之后才得到了消息。
可问题是，财务部和采购部同样没有伍月的批准，项目部和施工部又是怎么直接跳过伍月得到了资金支持和原料的？
然而任凭伍月调查，财务和采购的人一概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伍月这个总裁，成了摆设！
更为糟糕的是，不止这一件事，好像是商量好的，向来需要伍月亲笔的所有文件，都在伍月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临近工期的时候，纷纷按部就班地开始了。
伍月好像瞬间就闲了下来，公司似乎不需要她这个总裁，也可以照常运行。
了解了情况之后，张浩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上次公司改革过去之后，公司只有他张浩一个副总，所有部门经理应该都是直接对伍月负责，他这个副总更像是背后出谋划策，脱离于体制之外的挂名人员，只会负责单独某个项目，对公司人员并没有太多管理权限，也并不怎么交流。
想不到这才多久，竟然闹出了架空总裁的事情！
人不在金帝，这事儿还真不好解决。
随着邮件一起发送过来的附件里，还有一份中层干部的资料整理。
一下午的时间，张浩就在这份人员资料里一个个仔细琢磨，结合金帝的现状，整理了一份每个人的职能范围，还有对公司的管理权限。
晚上，老爹老娘回家，张浩已经备好了一桌子饭菜。
“老爹。”张浩给二老一人夹了口菜，道：“伍月的公司有急事，我得赶紧回去帮忙，吃过饭就得走了。”
二老早有准备，张浩这两天就得走是肯定的，也万万没想到今晚就走。
老娘道：“今晚？俺这回来路上还在你菜店里预定了好些好菜，打算明儿让你好好吃一顿再走呢。”
张浩放下筷子轻拍两下老娘的手，安慰道：“老娘，我给你做饭不是一样的么？你啥时候想我了我给你订票，你去我那住几天。”
“瞎说，俺还得看着田里呢，你老爹也得帮你看着合作社，哪有空去你那儿住？”老娘说道：“哎，也该回去了，小伍的事儿不能耽搁，你得给人家办好了知道吗？”
“小伍的事儿要紧，赶紧回去。还有，你娘做了不少腊肉，你带点回去。”老爹说道。
“知道的，我一定给她办好了，不会叫小伍为难的。”张浩说道，老爹老娘也真是够偏心的了，这到底养的是自家的儿子，还是别人家的女儿呢，自打带伍月见了二老第一面，三句离不开伍月了。
张浩暗暗撇着嘴，却是说不出来的亲切。
吃过饭，知道张浩九点的飞机，两人催着张浩赶紧出发，又是帮着收拾东西，又是挑了一大包的农家特产之类，叫张浩一块带过去。
收拾的时候，看见张浩房里的那古朴盒子，二老也什么都没问，权当是张浩不知道从哪淘来的小玩意儿。
上了飞机，张浩才有空好好再端详这黑盒子，顺着纹理细细摸过去。
“既然能过安检，里面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到底是个什么做的呢？”张浩嘀咕道。
张浩念头一动，两手轻轻抵在黑盒子两端，试着一前一后轻轻扭动。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让张浩一筹莫展怎么也打不开的黑盒子，竟然真就被这么扭动得变了形！
随后张浩多试了几次，发现这黑盒子就是个魔方式的东西，只是这扭转出来的东西，比起那魔方可是复杂了千万倍。
张浩试了许久，再一次一筹莫展，只能暂且放在一边，抓紧时间开始补觉，明天一早还要去金帝集团。
第二天一早，张浩从机场出来，打了辆车直接去了金帝集团。
现在还不到上班的时间，但公司大门已经打开，张浩一进去，果然，伍月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见到张浩，伍月顿时一惊：“你刚下飞机就过来了？”
张浩看看自己一手行李箱一手特产，道：“顺便借你位置放点东西，没问题吧？这些是老爹老娘让我带的，晚上你顺便直接开车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