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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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院子最里面，后面就是一片建筑垃圾，看样子堆积了有些年头，有些都高出围墙。
向老头这间房子外面又是几堆垃圾，不过能看出来已经清理掉一小半，还有一对长相凶狠的中年夫妇在探头探脑的。
大院子里的居民也都躲在屋里，平时应该在外边烧煮洗涮的现在也不出来。
院子只有一个入口，一路走过来，赵飞扬看了一下，应该有十六七个窗口或者门口能看到进来的路，也就是说能看到向老头把女孩带进来的就是这些人家，当然也可能有人正好在那边或者这边的二楼平台上晒衣服之类的，也能看到。
除此之外，就是优秀的狙击手在远处的高楼上才能看到。
警察在这里找了两间独立的房间设立了临时办事机构，一间是存档室，所有发现的线索都先存档，照片、实物等等；另一件是会议室兼办公室。
王处长他们是不在这里办公的，只是过来开会和查找线索。
这里主要是省刑侦部门留守，当地公安也不在这里办公。
不过每天这个时候会汇总消息，开个分析会。
王处长和沈秀秀就是必须到会的。
所以赵飞扬打不通电话了。
虎静静一边自己吃着，一边说着这些事，还时不时喂赵飞扬吃一块。
“怎么？不乐意啊，小屁孩，赶紧吃……这才乖。”
赵飞扬也有点怕她。
吃完虎静静不喜欢吃的小餐包和鸡胸肉，总算等到王处长他们开完会了，不过先出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警官，本来喜气洋洋的看到虎静静喂赵飞扬就火冒三丈：“你是什么人？这里是犯罪现场，虎静静同志，你怎么随便把外人带进来？”
赵飞扬正要说话呢，虎静静直接将全家桶砸他脸上了，不过没有肉了，都是些撕开的酱包和一些薯条，还有就是单独放开的一些骨头。
那警官被砸懵，桶都没来得及拿下来。
“狗屎，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还不是要老娘来帮忙，有种对着犯人吼去。”
跟着过来了几个警官，手忙脚乱的才把这位中年警官弄干净。
“万队，这女人……”
“好，很好，把你们王处长叫来，我倒要听听他怎么解释，上次把我的一名干警弄成轻伤，这次索性连我都打，虎静静，你还认为你能待下去啊，要是你能妥妥的回去，我万字倒过来写。”
王处长不用喊就来了，他没看万队长脸上肩上的酱汁，而是惊喜的看着赵飞扬：“赵神医，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还是消遣我呢，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刑侦局的万志亮队长，这就是我说的非他莫属。”
刚才在会上一筹莫展的警察方面，王处长提出来增加一个人，一定可以破案，王处长保证过，他是一个“非他莫属”的人，出手必定破案。
因为王处长已经知道赵飞扬想要抓人，只要赵飞扬出手，他有一千一万的把握能够成功。
所以散会之时，万队长才笑逐颜开，因为王处长将他们的压力都大包大揽过去了，否则三天破案的军令状完不成，板子只能打在王队长他们身上。
万志良万没想到“非他莫属”居然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你没搞错，他……他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要看他的本事，我们现在可以马上去现场或者直接让吴起放招供！”
王处长的信心极为强大。
强大到压制了万队长想要告状的心。
虎静静得意的看着他，好像在说我为什么不说，因为他是你必须要求到的人。
万队长生生咽下怒气：“好，让他试试。”
“这就对嘛，不试是不知道的，试了才会知道他有多么强大。”
这是王处长的心里话。
王处长也有过这样的心理历程，从不信任到坚信不疑。
谁能在几百条枪，上百名高手手中偷走日月莲花，谁能万里辑凶，生生灭掉南洋的跋山楼，又是谁能在三兴家族面前偷走《青囊书》，还是谁将大饼国搅得天翻地覆还能全身而退？
只有赵飞扬。
赵飞扬说要找到吴起放的师傅，那么他一定有办法的。
现在所有线索都没有用，吴起放又不能动大刑，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王处长只能依靠赵飞扬。
沈秀秀是跟着王处长出来的，她冷冷的脸一度让万队长安生晦气，因为一来龙城，万队长就借口案情想要接近她，结果吃了好几次闭门羹。
然而万队长突然看到沈秀秀笑了一下。
难道这个男人有这么大的魅力？狐狸精一样的虎静静就不说了，冰山一样的沈秀秀也会动春情，这就不是一般男人能办到的。
万队长沉着脸说：“那就好，我们现在去现场。”
他心说我倒要看看这个“非他莫属”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要是被拆穿一文不值，那么呵呵，不仅是这个狗屁赵神医，还有王处长等人都会被踩在脚底下，被谁呢？
万队长理所当然的想到自己，还有自己的师傅，裘贞时。
走到向老头那间窝棚一样的房间面前，刚才赵飞扬看到的老头还在门口抽着烟斗。
“你们把那几个半废脚印再想办法看看，要是能弄出模型来，咱们起码能确定责任是男是女，是高是瘦。”
两个年轻助手，带着厚厚的眼镜片，闻言低头苦干起来。
“还有那个谁，你找一个皮尺过来……”
等看到万队长时，他脸色顿时沉下来：“你过来干什么，跟你说了没有新线索呢。”
“师傅，王处长带着一个高手过来看看，说不定能看出点什么别的……”
“废什么话，你以为是个专家就能来现场的，这里人来的太多，已经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老头皱着眉头，一一打量来人，这些人这几天都看烦了，老师走来走去的，正经事不干，突然他看到赵飞扬，“这人是谁？”
“他就是王处长介绍来的高手。”万队长果断的将事情推到王处长身上。
老头没去开例会，因为多是废话套话，要不就是多少天破案的蠢话，老头才不想听呢。
“高手？哈哈哈，我怎么看着拨我孙子还小呢，就这也是高手，在那里干过法医鉴定啊，还是痕迹鉴定？”
老头轻蔑的看着赵飞扬。
赵飞扬没理他，上前一步，就在门口看看，打量了一下整个室内。
整个屋子凌乱不堪，还散发的恶臭。
女孩子的尸体已经运走，不过现场除此之外基本没动。
赵飞扬也不用一般的办法，他直接开神识，用透视。
他才看了一眼就不忍直视，颤声说：“这个炕拆了吧。”
那边一个穿着夹克，吊着烟斗，好像民国名侦探打扮的老头立刻阻止：“你是那边派来的，懂不懂个规矩？你说拆就拆啊！”
王处长连忙过来打圆场：“裘老，这是我这边的，他可是对追缉有一套的。”
裘贞时挥手打断王处长的话：“这里的炕是几十年前垒的，根本没有动过的痕迹，我们已经用微小探头进去看过，除了灰烬，并没有什么发现。难道他一来就能看出花来，我是不相信他三分钟能看出什么来，拆炕？真是笑话，能拆出线索来吗？”
赵飞扬心说，就事论事，摆老资格，怪不得混成这样呢。
“裘老是吧，既然你们已经查过，那么你有没有发现这张炕在这里显得有些大？”
赵飞扬这一说，在场的几人也是感觉有点不对。
不过老头嘴硬：“向老头很有钱，其他都随意，但是睡觉的地方任性一点有什么，穷人还能买水床呢，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再说这里现场的环境决定没有多大腾挪的余地，要是拆了炕，等于全部破坏掉。”
赵飞扬笑笑：“这可是龙城，冬暖夏凉，你们再看看，清一色的高级耐火砖，这老头可是一个高手，不是一般六七壮汉能对付的，他会怕冷吗？”
“你怎么知道……，那也很正常，有些人就是怕冷，据查他的祖籍是湘南，非常害怕阴冷，很正常，刚才不说了他有钱……”
“你们搞清楚了？这是解放初做的炕，这老头要是当时就很任性，大手大脚花钱，早被镇压了，这炕就是他一个人自己砌出来，你们看看都不是直线呢，裘老要是您很有钱，会自己砌炕吗？”
裘老皱紧眉头不再说话。
虎静静是悄悄进来的，手里的全家桶不见了，居然拿换成了一桶烤鸭，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喊了外卖，这老奶奶吃货的本质没变啊。
“其实我在外边看过了，炕虽然大点没什么，但是这个地龙就不一般了，居然是S型的，很少见。”
虎静静的话让人刮目相看。
沈秀秀狐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段时间棒子国不是抢先申请‘火炕’的非遗吗，网上有详细的说明，棒子国的那一套是唐代遗留的地炕，我们用的多是‘火炕连灶’技术，龙城这一带是沿袭的京城，势必都是这样的，但是这间和旁边几家的都不一样。”
裘老头有些气急败坏：“你怎么不早说？”
虎静静冷笑一声，“我说的话你们信吗？”
这话显然是针对前两天发生的事情。
万队这时候也有些失措了，要是王处长这边调人过来几分钟就看出名堂来，那不是显得他无能吗？
他一看裘老已经准备自己冲上去拆炕，连忙说“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赵飞扬一掌按上去一抖，好像整个炕面被吸出来一样，揭开了一层。
万队长一看松了一口气：“这不是没什么嘛。”
“屁！这是一个完全燃烧室！”裘老急了，自己的徒弟都是处级干部了，还这样笨，不得不说自己的教育有点问题，“……就和烤鸭子的烤炉差不多！”
虎静静咽下最后一块，笑嘻嘻的说：“膈应我没用。”
砰——
赵飞扬再一掌，硬生生将一层的炕灰推开，现场让人崩溃！
这是院子最里面，后面就是一片建筑垃圾，看样子堆积了有些年头，有些都高出围墙。
向老头这间房子外面又是几堆垃圾，不过能看出来已经清理掉一小半，还有一对长相凶狠的中年夫妇在探头探脑的。
大院子里的居民也都躲在屋里，平时应该在外边烧煮洗涮的现在也不出来。
院子只有一个入口，一路走过来，赵飞扬看了一下，应该有十六七个窗口或者门口能看到进来的路，也就是说能看到向老头把女孩带进来的就是这些人家，当然也可能有人正好在那边或者这边的二楼平台上晒衣服之类的，也能看到。
除此之外，就是优秀的狙击手在远处的高楼上才能看到。
警察在这里找了两间独立的房间设立了临时办事机构，一间是存档室，所有发现的线索都先存档，照片、实物等等；另一件是会议室兼办公室。
王处长他们是不在这里办公的，只是过来开会和查找线索。
这里主要是省刑侦部门留守，当地公安也不在这里办公。
不过每天这个时候会汇总消息，开个分析会。
王处长和沈秀秀就是必须到会的。
所以赵飞扬打不通电话了。
虎静静一边自己吃着，一边说着这些事，还时不时喂赵飞扬吃一块。
“怎么？不乐意啊，小屁孩，赶紧吃……这才乖。”
赵飞扬也有点怕她。
吃完虎静静不喜欢吃的小餐包和鸡胸肉，总算等到王处长他们开完会了，不过先出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警官，本来喜气洋洋的看到虎静静喂赵飞扬就火冒三丈：“你是什么人？这里是犯罪现场，虎静静同志，你怎么随便把外人带进来？”
赵飞扬正要说话呢，虎静静直接将全家桶砸他脸上了，不过没有肉了，都是些撕开的酱包和一些薯条，还有就是单独放开的一些骨头。
那警官被砸懵，桶都没来得及拿下来。
“狗屎，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还不是要老娘来帮忙，有种对着犯人吼去。”
跟着过来了几个警官，手忙脚乱的才把这位中年警官弄干净。
“万队，这女人……”
“好，很好，把你们王处长叫来，我倒要听听他怎么解释，上次把我的一名干警弄成轻伤，这次索性连我都打，虎静静，你还认为你能待下去啊，要是你能妥妥的回去，我万字倒过来写。”
王处长不用喊就来了，他没看万队长脸上肩上的酱汁，而是惊喜的看着赵飞扬：“赵神医，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还是消遣我呢，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刑侦局的万志亮队长，这就是我说的非他莫属。”
刚才在会上一筹莫展的警察方面，王处长提出来增加一个人，一定可以破案，王处长保证过，他是一个“非他莫属”的人，出手必定破案。
因为王处长已经知道赵飞扬想要抓人，只要赵飞扬出手，他有一千一万的把握能够成功。
所以散会之时，万队长才笑逐颜开，因为王处长将他们的压力都大包大揽过去了，否则三天破案的军令状完不成，板子只能打在王队长他们身上。
万志良万没想到“非他莫属”居然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你没搞错，他……他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要看他的本事，我们现在可以马上去现场或者直接让吴起放招供！”
王处长的信心极为强大。
强大到压制了万队长想要告状的心。
虎静静得意的看着他，好像在说我为什么不说，因为他是你必须要求到的人。
万队长生生咽下怒气：“好，让他试试。”
“这就对嘛，不试是不知道的，试了才会知道他有多么强大。”
这是王处长的心里话。
王处长也有过这样的心理历程，从不信任到坚信不疑。
谁能在几百条枪，上百名高手手中偷走日月莲花，谁能万里辑凶，生生灭掉南洋的跋山楼，又是谁能在三兴家族面前偷走《青囊书》，还是谁将大饼国搅得天翻地覆还能全身而退？
只有赵飞扬。
赵飞扬说要找到吴起放的师傅，那么他一定有办法的。
现在所有线索都没有用，吴起放又不能动大刑，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王处长只能依靠赵飞扬。
沈秀秀是跟着王处长出来的，她冷冷的脸一度让万队长安生晦气，因为一来龙城，万队长就借口案情想要接近她，结果吃了好几次闭门羹。
然而万队长突然看到沈秀秀笑了一下。
难道这个男人有这么大的魅力？狐狸精一样的虎静静就不说了，冰山一样的沈秀秀也会动春情，这就不是一般男人能办到的。
万队长沉着脸说：“那就好，我们现在去现场。”
他心说我倒要看看这个“非他莫属”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要是被拆穿一文不值，那么呵呵，不仅是这个狗屁赵神医，还有王处长等人都会被踩在脚底下，被谁呢？
万队长理所当然的想到自己，还有自己的师傅，裘贞时。
走到向老头那间窝棚一样的房间面前，刚才赵飞扬看到的老头还在门口抽着烟斗。
“你们把那几个半废脚印再想办法看看，要是能弄出模型来，咱们起码能确定责任是男是女，是高是瘦。”
两个年轻助手，带着厚厚的眼镜片，闻言低头苦干起来。
“还有那个谁，你找一个皮尺过来……”
等看到万队长时，他脸色顿时沉下来：“你过来干什么，跟你说了没有新线索呢。”
“师傅，王处长带着一个高手过来看看，说不定能看出点什么别的……”
“废什么话，你以为是个专家就能来现场的，这里人来的太多，已经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老头皱着眉头，一一打量来人，这些人这几天都看烦了，老师走来走去的，正经事不干，突然他看到赵飞扬，“这人是谁？”
“他就是王处长介绍来的高手。”万队长果断的将事情推到王处长身上。
老头没去开例会，因为多是废话套话，要不就是多少天破案的蠢话，老头才不想听呢。
“高手？哈哈哈，我怎么看着拨我孙子还小呢，就这也是高手，在那里干过法医鉴定啊，还是痕迹鉴定？”
老头轻蔑的看着赵飞扬。
赵飞扬没理他，上前一步，就在门口看看，打量了一下整个室内。
整个屋子凌乱不堪，还散发的恶臭。
女孩子的尸体已经运走，不过现场除此之外基本没动。
赵飞扬也不用一般的办法，他直接开神识，用透视。
他才看了一眼就不忍直视，颤声说：“这个炕拆了吧。”
那边一个穿着夹克，吊着烟斗，好像民国名侦探打扮的老头立刻阻止：“你是那边派来的，懂不懂个规矩？你说拆就拆啊！”
王处长连忙过来打圆场：“裘老，这是我这边的，他可是对追缉有一套的。”
裘贞时挥手打断王处长的话：“这里的炕是几十年前垒的，根本没有动过的痕迹，我们已经用微小探头进去看过，除了灰烬，并没有什么发现。难道他一来就能看出花来，我是不相信他三分钟能看出什么来，拆炕？真是笑话，能拆出线索来吗？”
赵飞扬心说，就事论事，摆老资格，怪不得混成这样呢。
“裘老是吧，既然你们已经查过，那么你有没有发现这张炕在这里显得有些大？”
赵飞扬这一说，在场的几人也是感觉有点不对。
不过老头嘴硬：“向老头很有钱，其他都随意，但是睡觉的地方任性一点有什么，穷人还能买水床呢，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再说这里现场的环境决定没有多大腾挪的余地，要是拆了炕，等于全部破坏掉。”
赵飞扬笑笑：“这可是龙城，冬暖夏凉，你们再看看，清一色的高级耐火砖，这老头可是一个高手，不是一般六七壮汉能对付的，他会怕冷吗？”
“你怎么知道……，那也很正常，有些人就是怕冷，据查他的祖籍是湘南，非常害怕阴冷，很正常，刚才不说了他有钱……”
“你们搞清楚了？这是解放初做的炕，这老头要是当时就很任性，大手大脚花钱，早被镇压了，这炕就是他一个人自己砌出来，你们看看都不是直线呢，裘老要是您很有钱，会自己砌炕吗？”
裘老皱紧眉头不再说话。
虎静静是悄悄进来的，手里的全家桶不见了，居然拿换成了一桶烤鸭，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喊了外卖，这老奶奶吃货的本质没变啊。
“其实我在外边看过了，炕虽然大点没什么，但是这个地龙就不一般了，居然是S型的，很少见。”
虎静静的话让人刮目相看。
沈秀秀狐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段时间棒子国不是抢先申请‘火炕’的非遗吗，网上有详细的说明，棒子国的那一套是唐代遗留的地炕，我们用的多是‘火炕连灶’技术，龙城这一带是沿袭的京城，势必都是这样的，但是这间和旁边几家的都不一样。”
裘老头有些气急败坏：“你怎么不早说？”
虎静静冷笑一声，“我说的话你们信吗？”
这话显然是针对前两天发生的事情。
万队这时候也有些失措了，要是王处长这边调人过来几分钟就看出名堂来，那不是显得他无能吗？
他一看裘老已经准备自己冲上去拆炕，连忙说“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赵飞扬一掌按上去一抖，好像整个炕面被吸出来一样，揭开了一层。
万队长一看松了一口气：“这不是没什么嘛。”
“屁！这是一个完全燃烧室！”裘老急了，自己的徒弟都是处级干部了，还这样笨，不得不说自己的教育有点问题，“……就和烤鸭子的烤炉差不多！”
虎静静咽下最后一块，笑嘻嘻的说：“膈应我没用。”
砰——
赵飞扬再一掌，硬生生将一层的炕灰推开，现场让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