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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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霈泽，”沈安浔抬眸，目光中夹杂着些许的亮光，星星点点，“如果……”
她顿了顿，“我是说如果，我一定要让薛涵钰死，低会不会怪我？”
沈安浔的这句话，让陆霈泽直接僵硬在了原地，好长一段时间，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知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薛涵钰毕竟是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小侄女。
双腿，像是突然间被藤蔓缠绕，他动弹不得，怕沈安浔会突然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他的一双眼，死死地盯住了面前的小女人。
而自始至终，沈安浔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眼眸中，有复杂的情愫在不断缠绕。
手攥紧，片刻之后，陆霈泽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你该知道我的答案。”
沈安浔低垂了眉眼，自嘲般地轻笑了一声，“是啊，我的确应该知道你的答案，她是你的侄女，她曾救过你的命，她对你而言，就像是天使。”
冷不丁地抬起头，一双剪水秋瞳，雾气缠绕，“可你知道她对我而言是什么吗？她就是个恶魔，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她那么小，就知道要杀死我全家了，陆霈泽，我恨死她了，我恨不得现在就亲手了结了她！”
彼时的沈安浔，全然不似先前，她暴躁，她阴冷，像是从精神病院逃出的患者。
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陆霈泽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遗落在唇瓣上的红色血印。
掐紧了手指，好半晌，沈安浔才强迫着自己稍稍恢复了冷静。
收回停留在陆霈泽身上的目光，她微弱地拽了拽嘴角，话语中染上嘲讽，“你要是想救她，就去找她吧。”
“安浔，你不要这样，”顾一念伸出手，触碰到了沈安浔的手背，却被她触电般地躲开了，动作就这样停滞在了半空中，顾一念为顿，想了想，停下了所有的举动，开口道，“安浔，薛涵钰对你，对斯言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的确是她的不对，你……”
“一念，你不用说了，”眼睛轻轻地眨了眨，泛红的眼眸逐渐恢复了正常，“我的意思已经表述地很明显，你没事的话，也可以陪他一起去，毕竟，你现在是他的女朋友。”
音落，她就彻彻底底地沉默了下来。
而陆霈泽，却迟迟没有离开。
他想了想，陆霈泽针对的，不止是薛涵钰一个人，所以，薛涵钰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生命危险。
倒是面前的小女人，更加让人放心不下。
只是，陆霈泽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沈安浔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陆霈泽没有离开的趋势，沈安浔索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转过身，没有顾及陆霈泽他们，她径直朝着卧室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房门快要关上的一瞬间，沈安浔抬眸，意味不明地望了陆霈泽一眼。
陆霈泽在原地停留了几分钟，思考了一段时间，他在顾一念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我们走吧，让她一个人静静。”
说完，他率先迈出了脚下的步伐。
有些担心，顾一念朝着沈安浔所在的方向望了许久，等到陆霈泽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才跟上了陆霈泽的步伐。
沈安浔说薛涵钰不在霍斯言的住处，陆霈泽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想到这里，陆霈泽调整了汽车的方向，将油门踩到了底。
速度很快，尽管已经系上了安全带，顾一念的脸依然苍白一片。
指针在150数字之间晃动，陆霈泽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一般。
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是不担心，是假的，即便是知道她暂时不会有危险，他的一颗心，依然不受控制地悬着。
“霈泽，”顾一念微张着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不可以……慢一些？”
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陆霈泽平稳了车速，薄唇轻启，“抱歉，一念，我一时有些心急……”
“我知道，”顾一念的脸色白了白，“方才在安浔的面前，你已经够忍耐了，可是……”
捂着胸口干呕了几声，“可是，有些事情，心急也没用，薛涵钰，迟早都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经意间加大了力道，陆霈泽的眉峰不经意间拢在了一起。
顾一念说的对，薛涵钰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需要她面对的事情，她逃不掉。
想到这里，陆霈泽重复了好几遍深呼吸的动作，硬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陆霈泽并没有把车开进去，而是停在了不远处的路口。
习惯性地拿出了一支烟，刚想点燃，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了顾一念，她似乎有些不舒服，眉头始终攒着。
手上的动作停滞了几秒钟，陆霈泽最终还是把烟放回了原处。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而陆霈泽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了车窗外的方向。
彼时，霍斯言正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旁边的烟灰缸里，尽是烟蒂。
而薛涵钰就站在他的对面，低着头，双手不知所措地揉搓着自己的衣角。
氛围有些沉闷，霍斯言不语，薛涵钰也不敢说些什么。
“季风，”片刻之后，霍斯言抬起了头，“查一下薛荣锦现在的位置，倘若发现他还是没有出发，直接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知道了，霍总。”季风应了一声，便转过了身。
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薛荣锦的方位，观察了一段时间，季风折返，看着霍斯言说，“薛老先生快到了，大概还有半个小时。”
霍斯言“嗯”了一声，斜睨了面前的女人，绛紫色的唇瓣抖了抖，“你爸快到了，你自己想一下，待会儿应该与他说些什么。”
羸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薛涵钰猛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阴鸷的眸子。
倒抽了一口冷气，她脸上的表情刹那间僵滞住了。
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好半晌，她才微微地掀了掀唇瓣，“知道了，斯言。”
沉默了十几秒钟，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薛涵钰快速地询问道，“斯言，你……你会怎样处置我？”
霍斯言的脾性，薛涵钰再了解不过，为了沈安浔，他可以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这个世界，永远这么不公平，明明是自己先爱上的霍斯言，可霍斯言的心中，自始至终，却只有沈安浔一个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薛涵钰的唇角缓缓溢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霍斯言没有回应，抬眸，冰冰凉凉的目光，如同潮水一般，层层叠叠地在她的四周推挤，萦绕，压地她几乎快要窒息。
他越是这样，薛涵钰的心中就越是没底。
好久之后，霍斯言收回了视线，与此同时，薛涵钰在心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薛荣锦便出现在了别墅外。
霍斯言站在客厅的门前，隔着一道厚重的玻璃墙观察着不远处的情景。
只有薛荣锦一个人，看来，魏淑叶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冷笑了一声，霍斯言没有回头，唇角兀自掀动了几下，“让他进来。”
季风走近，礼貌性地微微一笑，“薛老先生，霍总就在里面，跟我过来吧。”
心里“咯噔”了一下，薛荣锦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性。
看到霍斯言的一瞬间，薛荣锦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一段时间不见，他似乎变得比从前还要冷漠。
清癯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笑容。
“斯言，”面上沁出了一丝谄媚的笑容，薛荣锦开门见山，“关于你父母的那件事，我很抱歉。”
霍斯言没有回应，薛荣锦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是小钰不懂事，所以我才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斯言，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们……我们就让它过去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不远处的男人。
“啪”地一声。
霍斯言握在手里的玻璃杯一瞬间破裂成了无数片，他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薛荣锦，是谁给你的权利，可以让你说出这样的话？”
不加掩饰地冷笑了一声，“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就让它过去吧，怎么，是不是因为死去的人是我的父母，所以你才会这样大言不惭？”
骨节分明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开始了簌簌发抖，霍斯言的眼眸中，凝结了一层冰霜，眸底却是火辣辣的疼。
薛荣锦皱眉，自己已经表现成了这样，霍斯言却依然不依不挠。
在心底盘算了许久，薛荣锦抬起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看到她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他的心里更加焦躁。
咳嗽了几声，他强迫着自己开了口，“不让它过去，难道你还想为你死去的父母报仇么？”
“霍斯言，我告诉你，当年的所有证据都已经被我消除了，仅凭你的一张嘴，你以为你可以对我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薛荣锦笃定，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无法掀出什么大风大浪。
霍斯言直起身，眯了眯眼睛，一双凤目，直勾勾地对上了薛荣锦的目光，喉结滚动，“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音落，霍斯言朝着季风的方向示意了一眼，“让外面的人进来。”
“陆霈泽，”沈安浔抬眸，目光中夹杂着些许的亮光，星星点点，“如果……”
她顿了顿，“我是说如果，我一定要让薛涵钰死，低会不会怪我？”
沈安浔的这句话，让陆霈泽直接僵硬在了原地，好长一段时间，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知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薛涵钰毕竟是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小侄女。
双腿，像是突然间被藤蔓缠绕，他动弹不得，怕沈安浔会突然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他的一双眼，死死地盯住了面前的小女人。
而自始至终，沈安浔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眼眸中，有复杂的情愫在不断缠绕。
手攥紧，片刻之后，陆霈泽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你该知道我的答案。”
沈安浔低垂了眉眼，自嘲般地轻笑了一声，“是啊，我的确应该知道你的答案，她是你的侄女，她曾救过你的命，她对你而言，就像是天使。”
冷不丁地抬起头，一双剪水秋瞳，雾气缠绕，“可你知道她对我而言是什么吗？她就是个恶魔，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她那么小，就知道要杀死我全家了，陆霈泽，我恨死她了，我恨不得现在就亲手了结了她！”
彼时的沈安浔，全然不似先前，她暴躁，她阴冷，像是从精神病院逃出的患者。
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陆霈泽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遗落在唇瓣上的红色血印。
掐紧了手指，好半晌，沈安浔才强迫着自己稍稍恢复了冷静。
收回停留在陆霈泽身上的目光，她微弱地拽了拽嘴角，话语中染上嘲讽，“你要是想救她，就去找她吧。”
“安浔，你不要这样，”顾一念伸出手，触碰到了沈安浔的手背，却被她触电般地躲开了，动作就这样停滞在了半空中，顾一念为顿，想了想，停下了所有的举动，开口道，“安浔，薛涵钰对你，对斯言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的确是她的不对，你……”
“一念，你不用说了，”眼睛轻轻地眨了眨，泛红的眼眸逐渐恢复了正常，“我的意思已经表述地很明显，你没事的话，也可以陪他一起去，毕竟，你现在是他的女朋友。”
音落，她就彻彻底底地沉默了下来。
而陆霈泽，却迟迟没有离开。
他想了想，陆霈泽针对的，不止是薛涵钰一个人，所以，薛涵钰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生命危险。
倒是面前的小女人，更加让人放心不下。
只是，陆霈泽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沈安浔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陆霈泽没有离开的趋势，沈安浔索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转过身，没有顾及陆霈泽他们，她径直朝着卧室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房门快要关上的一瞬间，沈安浔抬眸，意味不明地望了陆霈泽一眼。
陆霈泽在原地停留了几分钟，思考了一段时间，他在顾一念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我们走吧，让她一个人静静。”
说完，他率先迈出了脚下的步伐。
有些担心，顾一念朝着沈安浔所在的方向望了许久，等到陆霈泽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才跟上了陆霈泽的步伐。
沈安浔说薛涵钰不在霍斯言的住处，陆霈泽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想到这里，陆霈泽调整了汽车的方向，将油门踩到了底。
速度很快，尽管已经系上了安全带，顾一念的脸依然苍白一片。
指针在150数字之间晃动，陆霈泽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一般。
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是不担心，是假的，即便是知道她暂时不会有危险，他的一颗心，依然不受控制地悬着。
“霈泽，”顾一念微张着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不可以……慢一些？”
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陆霈泽平稳了车速，薄唇轻启，“抱歉，一念，我一时有些心急……”
“我知道，”顾一念的脸色白了白，“方才在安浔的面前，你已经够忍耐了，可是……”
捂着胸口干呕了几声，“可是，有些事情，心急也没用，薛涵钰，迟早都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经意间加大了力道，陆霈泽的眉峰不经意间拢在了一起。
顾一念说的对，薛涵钰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需要她面对的事情，她逃不掉。
想到这里，陆霈泽重复了好几遍深呼吸的动作，硬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陆霈泽并没有把车开进去，而是停在了不远处的路口。
习惯性地拿出了一支烟，刚想点燃，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了顾一念，她似乎有些不舒服，眉头始终攒着。
手上的动作停滞了几秒钟，陆霈泽最终还是把烟放回了原处。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而陆霈泽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了车窗外的方向。
彼时，霍斯言正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旁边的烟灰缸里，尽是烟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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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片刻之后，霍斯言抬起了头，“查一下薛荣锦现在的位置，倘若发现他还是没有出发，直接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知道了，霍总。”季风应了一声，便转过了身。
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薛荣锦的方位，观察了一段时间，季风折返，看着霍斯言说，“薛老先生快到了，大概还有半个小时。”
霍斯言“嗯”了一声，斜睨了面前的女人，绛紫色的唇瓣抖了抖，“你爸快到了，你自己想一下，待会儿应该与他说些什么。”
羸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薛涵钰猛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阴鸷的眸子。
倒抽了一口冷气，她脸上的表情刹那间僵滞住了。
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好半晌，她才微微地掀了掀唇瓣，“知道了，斯言。”
沉默了十几秒钟，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薛涵钰快速地询问道，“斯言，你……你会怎样处置我？”
霍斯言的脾性，薛涵钰再了解不过，为了沈安浔，他可以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这个世界，永远这么不公平，明明是自己先爱上的霍斯言，可霍斯言的心中，自始至终，却只有沈安浔一个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薛涵钰的唇角缓缓溢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霍斯言没有回应，抬眸，冰冰凉凉的目光，如同潮水一般，层层叠叠地在她的四周推挤，萦绕，压地她几乎快要窒息。
他越是这样，薛涵钰的心中就越是没底。
好久之后，霍斯言收回了视线，与此同时，薛涵钰在心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薛荣锦便出现在了别墅外。
霍斯言站在客厅的门前，隔着一道厚重的玻璃墙观察着不远处的情景。
只有薛荣锦一个人，看来，魏淑叶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冷笑了一声，霍斯言没有回头，唇角兀自掀动了几下，“让他进来。”
季风走近，礼貌性地微微一笑，“薛老先生，霍总就在里面，跟我过来吧。”
心里“咯噔”了一下，薛荣锦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性。
看到霍斯言的一瞬间，薛荣锦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一段时间不见，他似乎变得比从前还要冷漠。
清癯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笑容。
“斯言，”面上沁出了一丝谄媚的笑容，薛荣锦开门见山，“关于你父母的那件事，我很抱歉。”
霍斯言没有回应，薛荣锦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是小钰不懂事，所以我才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斯言，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们……我们就让它过去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不远处的男人。
“啪”地一声。
霍斯言握在手里的玻璃杯一瞬间破裂成了无数片，他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薛荣锦，是谁给你的权利，可以让你说出这样的话？”
不加掩饰地冷笑了一声，“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就让它过去吧，怎么，是不是因为死去的人是我的父母，所以你才会这样大言不惭？”
骨节分明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开始了簌簌发抖，霍斯言的眼眸中，凝结了一层冰霜，眸底却是火辣辣的疼。
薛荣锦皱眉，自己已经表现成了这样，霍斯言却依然不依不挠。
在心底盘算了许久，薛荣锦抬起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看到她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他的心里更加焦躁。
咳嗽了几声，他强迫着自己开了口，“不让它过去，难道你还想为你死去的父母报仇么？”
“霍斯言，我告诉你，当年的所有证据都已经被我消除了，仅凭你的一张嘴，你以为你可以对我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薛荣锦笃定，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无法掀出什么大风大浪。
霍斯言直起身，眯了眯眼睛，一双凤目，直勾勾地对上了薛荣锦的目光，喉结滚动，“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音落，霍斯言朝着季风的方向示意了一眼，“让外面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