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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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录音，是从徐婷的手机上录制的吧？”江凡却问道。
“你猜的没错。”鲍国华冷笑了一声，“我们搜查吴方的尸体，找到了他的手机，发现最后一个电话是跟徐婷打的，在你之前，徐婷是我们的头一号嫌疑人，刚刚审查的时候，她承认了找吴方冒充什么传人的事情——那种事情我们管不着。然后她向我们出示了这段录音。”
“这段录音看来对我很不利。”江凡叹了口气。
“你知道就好。这段录音虽然不能证明人是你杀的，但至少可以证明，在吴方被杀前，对你怀有很深的恐惧，他感觉得出你想要杀他。。”
“这不能证明我杀了人。”
“可是你有嫌疑，再加上那个夜店里一些人的证词，虽然还没有最直接的证据，可现在你的嫌疑是最大的。”这样说完，鲍国华顿了顿，接着说：“顺便说一声，徐婷已经被我们放了，昨晚吴方死的时候，她正参加一场晚宴，有上百个目击证人……”
鲍国华眼睛里闪现出几分讥讽，冷笑一声：“你有没有目击证人？”
江凡沉默，心中想着怎么联系麦娜的事情。
鲍国华坐在另一边，冷眼看着江凡，江凡的平静让他有点不适应，但他相信自己的审讯能力。
手机忽然响了。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鲍国华皱了皱眉头，急忙走出了审问室。
“洪鹏，好久不见，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鲍国华的声音，声音传了进来。
江凡眯了眯眼睛：“洪鹏？他跟这个鲍国华认识？擦的……这个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
此时熙洲市三院某病房内。
洪鹏坐在病床上，脸上阴沉的打着电话：“鲍老弟，跟你打电话，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
“有什么事情，你说。”鲍国华故作轻松的说道。
“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叫做江凡的人？”
“没错。”鲍国华回答道，“他是杀死吴方的最大嫌疑人，我正在审问……你想跟他求情？”
“我跟他求情？”洪鹏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他看了一眼自己打着石膏的大腿，啐了一口，“我恨不得你直接打死他！”
鲍国华愣了楞：“怎么回事？”
“这小子得罪过我，而且吴方被杀，他肯定脱不了干系。”洪鹏自然不肯实话实话，告诉鲍国华自己想要找江凡麻烦，最后反而被江凡弄了一身麻烦，他冷声说，“鲍老弟，上一次我们一起玩的很开心，还记得吗？”
鲍国华神色一冷。
他之所以跟洪鹏认识，是在燕京的一家地下赌庄内。
那一次到燕京公干，几个同行说了这家赌场很有名，他一时手痒就去了。
可谁知道，一下子就输了十几万！
十几万他那里出得起？他一个派出所的所长，秉公执法不说，就算是想要捞油水也没有什么捞的。
在熙洲市，他这个所长还算有点影响力，可到了燕京，他屁都不是。
那个赌场的老板，见他还不了钱，那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要剁掉他的一只手。
刚好，那个时候洪鹏也在，知道他的身份，就慷慨的出了十几万，算是将鲍国华赎了回来。
这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但一直都是鲍国华心里的疙瘩。
洪鹏当初借给他那笔钱的时候，是写了欠条的，但最后洪鹏一直没有给他追要过。
他知道，这算是欠了洪鹏一个天大的人情。
而此时，洪鹏说我们一起玩的很开心，自然就是提点鲍国华这件事情了。
“当然，我当然记得。”鲍国华连忙说道。
“我不管哪个小子到底有没有杀人，反正派出所是你的地盘，我要你把他给我伺候舒服了！”洪鹏阴冷着说。
鲍国华沉声说：“这个你放心，他身上犯罪的嫌疑是最大的，我一定会为死者讨回一个公道的。”
“那就好。”洪鹏变了变语调，“到时候，我请你喝酒。”
“哈哈，那一定要不醉不归了。”
事情交代完毕，几句客套话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医院内，洪鹏阴冷的将手机扔到一旁，脸上挂自得的冷笑。
其实他的人脉并不多，这个鲍国华已经是他能够动用的人脉中，最厉害的一着了。
算江凡倒霉，刚好撞到了鲍国华那里。
洪鹏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江凡被鲍国华关在小黑屋里，狠揍一顿的情景了。
“得罪了我，我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鲍国华一脸恶毒。
“吴方真的是江凡杀的？”这时，坐在病床旁边的徐婷，疑惑的开口道。
她这两天已经很少到医院里来了。
但上午被警察带走，出来了之后，她便立刻来医院找洪鹏了。
来找洪鹏，不是关心洪鹏，而是她记得，洪鹏说过自己跟鲍国华之间的事情。
让鲍国华好好的招待江凡，这是徐婷的意思。
——徐婷对江凡从来没有任何感激，她觉得自己能够走到今天的位置，都是靠自己的努力。
跟江凡一点关系也没有。
江凡自杀，她也只是不屑的低骂了一声脓包，而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就像现在，她恨不得让江凡在派出所被狠狠的揍一顿，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管他是不是江凡杀的，最好人不是江凡杀的，最后让江凡顶罪！”洪鹏冷声说道。
“我觉得江凡不像是会杀人的人……可自从他醒了之后，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徐婷沉吟道。
以往不管她犯了多大错误，江凡都对她言听计从，可上一次在医院，他竟然喊自己婊子！
“想这么多干什么？”洪鹏忽然看了看病房外面，发现没有人，就拉住了徐婷的小手，“这两天把我憋坏了，帮我发泄一下。嘿嘿，你的活挺不错……”
“啪！”
徐婷打掉了洪鹏的手，脸色冷淡：“不好意思，我等会还有一个企划要看，时间很忙。”
“急什么？等我打个电话把这个企划取消。”洪鹏说着就立刻就去摸手机。
徐婷却笑着说：“那个企划是楚少亲自定下的，你取消的了？”
洪鹏握着手机的手，忽然停顿了，楚少定下的？
徐婷什么时候跟楚少走到一起了?
“好好养病，以后，我还会来看你的。”徐婷接着冲洪鹏淡淡一笑，然后就转身婀娜的走出了病房。
洪鹏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他感觉到，自己就跟棋子一样，被徐婷利用完，然后抛弃了。
“婊子……”洪鹏臭骂了一声。
只是有些中气不足。
过了片刻，他的手机忽然又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打来电话的是鲍国华。
“怎么了？”洪鹏没好气的接通。
从手机中传出来的，却并不是鲍国华的声音。
“洪鹏，好久不见……”江凡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传了出来。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
熙洲市蓝海区分区派出所。
挂断了跟洪鹏的电话后，鲍国华将手机放回口袋，脸色阴冷无比。
欠了人的债，总是要还的……
洪鹏既然让他好好招待江凡，那他就招待一番吧。
一边往审讯室走去，洪鹏一边跟其他警察招待：“等会不管房间里发出什么事情，都不要管，知道了吗？”
“知道了，头。”几个警察立刻就答应道。
他们已经打定了主意，等一会，这审讯室里的惨叫不管多么的凄厉，他们都会装作听不到的。
鲍国华重新走进了审讯室，反手将门从里面反锁了。
江凡笑着抬起头：“跟洪鹏打完电话了？”
鲍国华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他不喜欢江凡这种态度。
从腰间抽出警棍，绑的一声，敲在面前的桌子上。
“老实交代，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鲍国华声如暴雷。
“不是”江凡的声音十分平淡。
“到底是不是？”
“不是。”
鲍国华像是一只暴怒的老虎，一把将面前的桌子推开，冲到江凡的面前。
他一只手抓住江凡的衣领，另一只手抓着警棍，指着江凡的脑门：“你想不想常常我这一棍子下去的滋味？”
“你这样做，不怕被曝光吗？”江凡依然平淡的问。
“曝光？”鲍国华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这是派出所，是老子的地盘，我看谁敢来曝光？”
“等会是不是再怎么惨叫，也不会有人进来打搅？”江凡接着问。
“嘿嘿，没错。”
“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鲍国华一愣。
就在这个时候，江凡身体忽然一窜，跳到了凳子上，借力再跳，左腿膝盖已经顶住了鲍国华的胸口！
巨大的力道只让鲍国华惨叫出声。
而后，江凡的右腿膝盖猛然轰击在鲍国华的太阳穴上。
这一下力道更强，鲍国华眼睛当即就直了。
江凡起跳，两下膝击，最后落地，不过一秒钟的时间。
当他双脚落地，鲍国华人也随之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江凡力道控制的很好，没个两三个小时爬不起来。
而且江凡用力也很巧妙，是蕴含了花间诀独特的劲道，保证鲍国华醒来后，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晕倒的。
“擦的，想揍我？”江凡踹了鲍国华几脚，然后弯腰从鲍国华的腰间拿出了手机。
最后一个拨打的号码重拨。
“怎么了？”洪鹏没好气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洪鹏，好久不见。”江凡带着几分戏谑的说道，“听出我是谁来了吧？”
“江……江凡！？”
“叮咚，答对了。”
“你……你怎么会拿着鲍国华的手机？鲍国华呢？”
“他现在很忙，所以我就先借用了他的手机一下。”江凡声音逐渐冷了几分，“洪鹏，等我从派出所出来，一定立刻就去找你。”
“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录音，是从徐婷的手机上录制的吧？”江凡却问道。
“你猜的没错。”鲍国华冷笑了一声，“我们搜查吴方的尸体，找到了他的手机，发现最后一个电话是跟徐婷打的，在你之前，徐婷是我们的头一号嫌疑人，刚刚审查的时候，她承认了找吴方冒充什么传人的事情——那种事情我们管不着。然后她向我们出示了这段录音。”
“这段录音看来对我很不利。”江凡叹了口气。
“你知道就好。这段录音虽然不能证明人是你杀的，但至少可以证明，在吴方被杀前，对你怀有很深的恐惧，他感觉得出你想要杀他。。”
“这不能证明我杀了人。”
“可是你有嫌疑，再加上那个夜店里一些人的证词，虽然还没有最直接的证据，可现在你的嫌疑是最大的。”这样说完，鲍国华顿了顿，接着说：“顺便说一声，徐婷已经被我们放了，昨晚吴方死的时候，她正参加一场晚宴，有上百个目击证人……”
鲍国华眼睛里闪现出几分讥讽，冷笑一声：“你有没有目击证人？”
江凡沉默，心中想着怎么联系麦娜的事情。
鲍国华坐在另一边，冷眼看着江凡，江凡的平静让他有点不适应，但他相信自己的审讯能力。
手机忽然响了。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鲍国华皱了皱眉头，急忙走出了审问室。
“洪鹏，好久不见，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鲍国华的声音，声音传了进来。
江凡眯了眯眼睛：“洪鹏？他跟这个鲍国华认识？擦的……这个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
此时熙洲市三院某病房内。
洪鹏坐在病床上，脸上阴沉的打着电话：“鲍老弟，跟你打电话，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
“有什么事情，你说。”鲍国华故作轻松的说道。
“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叫做江凡的人？”
“没错。”鲍国华回答道，“他是杀死吴方的最大嫌疑人，我正在审问……你想跟他求情？”
“我跟他求情？”洪鹏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他看了一眼自己打着石膏的大腿，啐了一口，“我恨不得你直接打死他！”
鲍国华愣了楞：“怎么回事？”
“这小子得罪过我，而且吴方被杀，他肯定脱不了干系。”洪鹏自然不肯实话实话，告诉鲍国华自己想要找江凡麻烦，最后反而被江凡弄了一身麻烦，他冷声说，“鲍老弟，上一次我们一起玩的很开心，还记得吗？”
鲍国华神色一冷。
他之所以跟洪鹏认识，是在燕京的一家地下赌庄内。
那一次到燕京公干，几个同行说了这家赌场很有名，他一时手痒就去了。
可谁知道，一下子就输了十几万！
十几万他那里出得起？他一个派出所的所长，秉公执法不说，就算是想要捞油水也没有什么捞的。
在熙洲市，他这个所长还算有点影响力，可到了燕京，他屁都不是。
那个赌场的老板，见他还不了钱，那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要剁掉他的一只手。
刚好，那个时候洪鹏也在，知道他的身份，就慷慨的出了十几万，算是将鲍国华赎了回来。
这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但一直都是鲍国华心里的疙瘩。
洪鹏当初借给他那笔钱的时候，是写了欠条的，但最后洪鹏一直没有给他追要过。
他知道，这算是欠了洪鹏一个天大的人情。
而此时，洪鹏说我们一起玩的很开心，自然就是提点鲍国华这件事情了。
“当然，我当然记得。”鲍国华连忙说道。
“我不管哪个小子到底有没有杀人，反正派出所是你的地盘，我要你把他给我伺候舒服了！”洪鹏阴冷着说。
鲍国华沉声说：“这个你放心，他身上犯罪的嫌疑是最大的，我一定会为死者讨回一个公道的。”
“那就好。”洪鹏变了变语调，“到时候，我请你喝酒。”
“哈哈，那一定要不醉不归了。”
事情交代完毕，几句客套话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医院内，洪鹏阴冷的将手机扔到一旁，脸上挂自得的冷笑。
其实他的人脉并不多，这个鲍国华已经是他能够动用的人脉中，最厉害的一着了。
算江凡倒霉，刚好撞到了鲍国华那里。
洪鹏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江凡被鲍国华关在小黑屋里，狠揍一顿的情景了。
“得罪了我，我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鲍国华一脸恶毒。
“吴方真的是江凡杀的？”这时，坐在病床旁边的徐婷，疑惑的开口道。
她这两天已经很少到医院里来了。
但上午被警察带走，出来了之后，她便立刻来医院找洪鹏了。
来找洪鹏，不是关心洪鹏，而是她记得，洪鹏说过自己跟鲍国华之间的事情。
让鲍国华好好的招待江凡，这是徐婷的意思。
——徐婷对江凡从来没有任何感激，她觉得自己能够走到今天的位置，都是靠自己的努力。
跟江凡一点关系也没有。
江凡自杀，她也只是不屑的低骂了一声脓包，而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就像现在，她恨不得让江凡在派出所被狠狠的揍一顿，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管他是不是江凡杀的，最好人不是江凡杀的，最后让江凡顶罪！”洪鹏冷声说道。
“我觉得江凡不像是会杀人的人……可自从他醒了之后，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徐婷沉吟道。
以往不管她犯了多大错误，江凡都对她言听计从，可上一次在医院，他竟然喊自己婊子！
“想这么多干什么？”洪鹏忽然看了看病房外面，发现没有人，就拉住了徐婷的小手，“这两天把我憋坏了，帮我发泄一下。嘿嘿，你的活挺不错……”
“啪！”
徐婷打掉了洪鹏的手，脸色冷淡：“不好意思，我等会还有一个企划要看，时间很忙。”
“急什么？等我打个电话把这个企划取消。”洪鹏说着就立刻就去摸手机。
徐婷却笑着说：“那个企划是楚少亲自定下的，你取消的了？”
洪鹏握着手机的手，忽然停顿了，楚少定下的？
徐婷什么时候跟楚少走到一起了?
“好好养病，以后，我还会来看你的。”徐婷接着冲洪鹏淡淡一笑，然后就转身婀娜的走出了病房。
洪鹏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他感觉到，自己就跟棋子一样，被徐婷利用完，然后抛弃了。
“婊子……”洪鹏臭骂了一声。
只是有些中气不足。
过了片刻，他的手机忽然又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打来电话的是鲍国华。
“怎么了？”洪鹏没好气的接通。
从手机中传出来的，却并不是鲍国华的声音。
“洪鹏，好久不见……”江凡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传了出来。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
熙洲市蓝海区分区派出所。
挂断了跟洪鹏的电话后，鲍国华将手机放回口袋，脸色阴冷无比。
欠了人的债，总是要还的……
洪鹏既然让他好好招待江凡，那他就招待一番吧。
一边往审讯室走去，洪鹏一边跟其他警察招待：“等会不管房间里发出什么事情，都不要管，知道了吗？”
“知道了，头。”几个警察立刻就答应道。
他们已经打定了主意，等一会，这审讯室里的惨叫不管多么的凄厉，他们都会装作听不到的。
鲍国华重新走进了审讯室，反手将门从里面反锁了。
江凡笑着抬起头：“跟洪鹏打完电话了？”
鲍国华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他不喜欢江凡这种态度。
从腰间抽出警棍，绑的一声，敲在面前的桌子上。
“老实交代，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鲍国华声如暴雷。
“不是”江凡的声音十分平淡。
“到底是不是？”
“不是。”
鲍国华像是一只暴怒的老虎，一把将面前的桌子推开，冲到江凡的面前。
他一只手抓住江凡的衣领，另一只手抓着警棍，指着江凡的脑门：“你想不想常常我这一棍子下去的滋味？”
“你这样做，不怕被曝光吗？”江凡依然平淡的问。
“曝光？”鲍国华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这是派出所，是老子的地盘，我看谁敢来曝光？”
“等会是不是再怎么惨叫，也不会有人进来打搅？”江凡接着问。
“嘿嘿，没错。”
“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鲍国华一愣。
就在这个时候，江凡身体忽然一窜，跳到了凳子上，借力再跳，左腿膝盖已经顶住了鲍国华的胸口！
巨大的力道只让鲍国华惨叫出声。
而后，江凡的右腿膝盖猛然轰击在鲍国华的太阳穴上。
这一下力道更强，鲍国华眼睛当即就直了。
江凡起跳，两下膝击，最后落地，不过一秒钟的时间。
当他双脚落地，鲍国华人也随之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江凡力道控制的很好，没个两三个小时爬不起来。
而且江凡用力也很巧妙，是蕴含了花间诀独特的劲道，保证鲍国华醒来后，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晕倒的。
“擦的，想揍我？”江凡踹了鲍国华几脚，然后弯腰从鲍国华的腰间拿出了手机。
最后一个拨打的号码重拨。
“怎么了？”洪鹏没好气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洪鹏，好久不见。”江凡带着几分戏谑的说道，“听出我是谁来了吧？”
“江……江凡！？”
“叮咚，答对了。”
“你……你怎么会拿着鲍国华的手机？鲍国华呢？”
“他现在很忙，所以我就先借用了他的手机一下。”江凡声音逐渐冷了几分，“洪鹏，等我从派出所出来，一定立刻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