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深入城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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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巧璇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城中村的狭窄路上行进，一边抓着套裙的边，努力试图将裙摆往下拉一拉。
然而今天这件裙子的弹性极好，前面才刚拉下来一点，一转眼立刻又卷起来了。
虽然她极力地把大腿并拢，尽可能少暴露出一些地方，然而巷子里的风却屡屡将她的裙角撩起，隐隐约约地现出裙下的黑色内内。
洪少游转头看了一眼，她丰满的大腿立刻就映入了眼帘，那种紧致而有弹性的感觉，流露出这个职场OL的成熟魅力。
而晃动着的胸部，更是能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活力和动感。
毫无节操地，他也跟着咽了一口口水。
“你，你咽什么口水？”黄巧璇又羞又怒地问。
“想不想听笑话？”洪少游忽然问。
“不想。”黄巧璇立刻一口回绝。
她不用脑子细想，都知道洪少游这个混蛋的狗嘴里吐出来的绝对是荤段子。
然而拒绝无效，洪少游还是大模大样地说了起来。
“某猎人进山打猎，遇一母熊，不敌遂被强暴，发誓报仇，翌年进山又被羞辱，如此反复三年，引为奇耻大辱。开始苦练武功第四年再进山，又遇母熊，那母熊一见猎人大笑曰：你丫是来打猎还是来卖淫的？”
黄巧璇听了以后，先是忍俊不禁地扑哧一笑。
紧接着回过味来，立刻对洪少游怒目而视：“你为什么要说这个笑话？居心何在？”
“呵呵，我就说你这个人爱对号入座，我又不是说你。再说你看看，听我说了这个笑话以后，是不是心情特别得舒畅，一点都不紧张了？”洪少游笑眯眯地说。
也别说，给他用这个荤笑话撩了以后，黄巧璇果真觉得没有那么紧张和害怕了。
但是为了保住她的淑女形象，她却依旧绷着脸，一言不发。
终于，两个人来到了城中村最里面的一间房。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此处根本就不能叫做房，而是一栋平房后面的院子用砖头石棉瓦搭起来的小棚子。
若在其他地方，早被划为违章建筑强制拆除了。
但是这个城中村的每一个房子都是违章建筑，这个违章建筑衍生出来的违章建筑，充其量也就算是个外挂，并不稀奇。
洪少游敲了敲门，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男青年打开了门。
“请问，你就是孙玉松吧？”洪少游微笑着问。
“你是？”孙玉松疑惑地看着洪少游。
“小孙，这位就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总经理洪少游，这次是专程过来看你的！”黄巧璇立刻介绍了起来。
孙玉松很明显是认识黄巧璇的，他万万没料到公司里新上任的总经理和黄助理会亲自上门来找他，立刻显得有些慌乱。
“洪总，黄总，你们快进来坐吧。”他立刻闪身，请他们走了进去。
一进这个小棚子，洪少游就立刻发现这里的空间狭小逼冗，仅仅能刚好放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就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了。
不过，看起来这个孙玉松还是挺爱干净的，小小的住所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他的工作西服都整整齐齐熨好了，挂在一旁桌子上的小架子上。
尤其是，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几乎全部都是和房产及建筑有关的资料和书籍，就连床上也放了好几本，显然是经常翻看。
黄巧璇疑惑地问：“孙玉松，你怎么会住在这里？据我所知，你在销售部的业绩非常不错，还经常获得月度销售冠军，按照公司的提成，你的收入应该相当不错啊？”
“黄总过奖了，其实你也知道，我是从农村过来的，本身就没什么钱。虽然在公司里赚了点钱，但都给我花掉了，所以，只能住在这种地方。”
看着孙玉松那副言不由衷的样子，洪少游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但凡爱花钱的小年轻，要么就是打扮得花里胡哨，喜欢在各种娱乐场所大把撒钱。
要么就是沉迷网游、赌博，或是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但是，这个孙玉松看起来挺正常，不是很爱打扮，人也显得老实。
若是不知道他是房产销售的身份，你会误以为他还只是个正在上学的工科男，而且是食草的那种人畜无害。
这样的人会大笔挥霍金钱，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洪少游无心纠缠这些事情，而是收起笑容认真地说：“好吧，孙玉松，对于你的个人私事我无意了解。但是，我今天来是想问一下，你跳槽到耀华集团的原因，真是为了钱么？”
“是的！”孙玉松点了点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洪总，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锦城集团的氛围。我们整个团队的人都对黎总印象非常好。但是，你也要体谅我们这些打工仔的难处。毕竟，耀华集团是出了足足两倍的薪水来请我们的……”
“如果现在我说，这两倍的薪水我们锦城集团也能给你提供，孙玉松，你还愿意回来么？”洪少游突然问道。
“啊？”
孙玉松显然没有料到洪少游会这样说，一时之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了。
“这个，怕不好吧？而且光我一个人回去的，有点太尴尬了。还有，我们刚刚才和耀华集团签的合同，违约的话，要付违约金的……”
“违约金的事情你不用考虑，我们会帮你解决的。至于你的同事，我们也会想办法一一拜访他们，让他们回心转意，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洪少游诚恳地问。
孙玉松显然有些犹豫。
毕竟，他在锦城集团也干了不少时间，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工作起来自然就得心应手。
而到了耀华集团后，光是重新熟悉新的工作环境和新的企业文化，就够他头疼了。
能不能维持着以往的业绩，还是未知数。
何况，现在还是公司里的一把手亲自出面邀请他回去，这让他也有些举棋不定。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恶狠狠的叫骂声。
“臭小子，快开门！以为躲在里面就可以不还钱了？敢欠金老大的钱不还？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房间里的孙玉松脸上骤然变色，好像是十分害怕的样子。
洪少游一看他的样子，心里立刻就明白了。
看来这小子不但是月光族，居然还在外面欠下了高利贷。
想到这里，他立刻转身推开了门。
三个眼神凌厉的彪悍汉子堵在门口，用一口浓烈淳朴的北方方言叫嚷着，脏兮兮的衣服上隐隐还有酒肉味。
一个剃着光头的家伙摇头晃脑地打量了房间里面的人，毫不客气地说：“咦？你这个小崽子居然还有朋友来找？看样子是有钱还了！”
“我上礼拜不才还了一次？怎么又来收了？”孙玉松不服气地问了一句。
“上礼拜？上礼拜那只是利息！你以为是借的是信用卡，每个月才还一次？”那光头鄙夷地吐了口吐沫在地上。
他板着指头算道：“一开始不就已经和你说了么？九出十三归，每周还利息。到期清不了账，还要翻一翻。你小子，现在还欠我们八万了！”
“八万？我总共也不过才借了你们三万块而已？之前连利息带本金，都已经还了五万了，怎么还欠八万？”孙玉松惊愕不已地问。
那光头不屑地笑了笑：“你这种话我听得太多了，拜托你也尊重一下我们放高利贷的行不行？你以为是国家借给外面的援建贷款？无偿免息不说，到最后还得再搭进去一堆援助物资。告诉你，你的计算方式是不对的。”
说完，他捋起袖子，展现出胳膊上刺着的一个狼头，凶神恶煞地说：“这就是我的计算方式！这年头，谁的拳头大、胳膊粗才是硬道理，懂不懂？”
孙玉松惊恐地连连点头。
看他很识趣，光头也无心再度展现自己的讨债肌，巴拉巴拉地说：“那你现在是还利息还是连本带利一起还？利息就是先还四万，下周连本带利就是十二万。要是连本带利一起还，现在就还八万吧！这叫利滚利，懂不懂？”
洪少游一听就不对了，这是什么算法？简直比上世纪困难时期的老大哥让我们还债还狠。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利滚利了，简直比股神巴菲特的滚雪球还要凶残无数倍，估计再这样滚上个把月，要还钱就只有抢银行这条路了。
孙玉松也傻了，估计是没预料到这些道上朋友的算法如此强悍，他的大脑计算速度完全赶不上利息的滚动速度，现在大脑处理器已经过载宕机，一张脸立刻如同失控般剧烈地抽搐起来。
“这么多钱？老大，我现在真没有。”他作揖哭求道。
那光头立刻就怒了，冲过去啪一下给了孙玉松脑袋一下：“你个兔崽子以为借的是扶贫助学款？不用还么？再不还钱，老子给你双手双脚卸掉，你信不信？”
孙玉松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苦哈哈地喊着：“老大，我真的没有。你看看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怎么可能有钱不还呢？”
“你没有钱，不是还有你的朋友么？”那光头抬起头来，不怀好意地看着洪少游和黄巧璇：“就看他们的穿着，帮你还个几万块还不是小意思？”
“老大，你误会了！他们只是我的前任领导，不是……”
孙玉松话还没说完，就被光头狠狠一脚踹在肚子上，惨叫连连。
“够了，你们不要再打他了！”黄巧璇上前阻拦道。
那光头瞅见这个性感妖娆的小白领，一双贼溜溜的三角眼立刻就亮了。
黄巧璇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城中村的狭窄路上行进，一边抓着套裙的边，努力试图将裙摆往下拉一拉。
然而今天这件裙子的弹性极好，前面才刚拉下来一点，一转眼立刻又卷起来了。
虽然她极力地把大腿并拢，尽可能少暴露出一些地方，然而巷子里的风却屡屡将她的裙角撩起，隐隐约约地现出裙下的黑色内内。
洪少游转头看了一眼，她丰满的大腿立刻就映入了眼帘，那种紧致而有弹性的感觉，流露出这个职场OL的成熟魅力。
而晃动着的胸部，更是能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活力和动感。
毫无节操地，他也跟着咽了一口口水。
“你，你咽什么口水？”黄巧璇又羞又怒地问。
“想不想听笑话？”洪少游忽然问。
“不想。”黄巧璇立刻一口回绝。
她不用脑子细想，都知道洪少游这个混蛋的狗嘴里吐出来的绝对是荤段子。
然而拒绝无效，洪少游还是大模大样地说了起来。
“某猎人进山打猎，遇一母熊，不敌遂被强暴，发誓报仇，翌年进山又被羞辱，如此反复三年，引为奇耻大辱。开始苦练武功第四年再进山，又遇母熊，那母熊一见猎人大笑曰：你丫是来打猎还是来卖淫的？”
黄巧璇听了以后，先是忍俊不禁地扑哧一笑。
紧接着回过味来，立刻对洪少游怒目而视：“你为什么要说这个笑话？居心何在？”
“呵呵，我就说你这个人爱对号入座，我又不是说你。再说你看看，听我说了这个笑话以后，是不是心情特别得舒畅，一点都不紧张了？”洪少游笑眯眯地说。
也别说，给他用这个荤笑话撩了以后，黄巧璇果真觉得没有那么紧张和害怕了。
但是为了保住她的淑女形象，她却依旧绷着脸，一言不发。
终于，两个人来到了城中村最里面的一间房。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此处根本就不能叫做房，而是一栋平房后面的院子用砖头石棉瓦搭起来的小棚子。
若在其他地方，早被划为违章建筑强制拆除了。
但是这个城中村的每一个房子都是违章建筑，这个违章建筑衍生出来的违章建筑，充其量也就算是个外挂，并不稀奇。
洪少游敲了敲门，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男青年打开了门。
“请问，你就是孙玉松吧？”洪少游微笑着问。
“你是？”孙玉松疑惑地看着洪少游。
“小孙，这位就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总经理洪少游，这次是专程过来看你的！”黄巧璇立刻介绍了起来。
孙玉松很明显是认识黄巧璇的，他万万没料到公司里新上任的总经理和黄助理会亲自上门来找他，立刻显得有些慌乱。
“洪总，黄总，你们快进来坐吧。”他立刻闪身，请他们走了进去。
一进这个小棚子，洪少游就立刻发现这里的空间狭小逼冗，仅仅能刚好放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就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了。
不过，看起来这个孙玉松还是挺爱干净的，小小的住所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他的工作西服都整整齐齐熨好了，挂在一旁桌子上的小架子上。
尤其是，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几乎全部都是和房产及建筑有关的资料和书籍，就连床上也放了好几本，显然是经常翻看。
黄巧璇疑惑地问：“孙玉松，你怎么会住在这里？据我所知，你在销售部的业绩非常不错，还经常获得月度销售冠军，按照公司的提成，你的收入应该相当不错啊？”
“黄总过奖了，其实你也知道，我是从农村过来的，本身就没什么钱。虽然在公司里赚了点钱，但都给我花掉了，所以，只能住在这种地方。”
看着孙玉松那副言不由衷的样子，洪少游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但凡爱花钱的小年轻，要么就是打扮得花里胡哨，喜欢在各种娱乐场所大把撒钱。
要么就是沉迷网游、赌博，或是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但是，这个孙玉松看起来挺正常，不是很爱打扮，人也显得老实。
若是不知道他是房产销售的身份，你会误以为他还只是个正在上学的工科男，而且是食草的那种人畜无害。
这样的人会大笔挥霍金钱，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洪少游无心纠缠这些事情，而是收起笑容认真地说：“好吧，孙玉松，对于你的个人私事我无意了解。但是，我今天来是想问一下，你跳槽到耀华集团的原因，真是为了钱么？”
“是的！”孙玉松点了点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洪总，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锦城集团的氛围。我们整个团队的人都对黎总印象非常好。但是，你也要体谅我们这些打工仔的难处。毕竟，耀华集团是出了足足两倍的薪水来请我们的……”
“如果现在我说，这两倍的薪水我们锦城集团也能给你提供，孙玉松，你还愿意回来么？”洪少游突然问道。
“啊？”
孙玉松显然没有料到洪少游会这样说，一时之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了。
“这个，怕不好吧？而且光我一个人回去的，有点太尴尬了。还有，我们刚刚才和耀华集团签的合同，违约的话，要付违约金的……”
“违约金的事情你不用考虑，我们会帮你解决的。至于你的同事，我们也会想办法一一拜访他们，让他们回心转意，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洪少游诚恳地问。
孙玉松显然有些犹豫。
毕竟，他在锦城集团也干了不少时间，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工作起来自然就得心应手。
而到了耀华集团后，光是重新熟悉新的工作环境和新的企业文化，就够他头疼了。
能不能维持着以往的业绩，还是未知数。
何况，现在还是公司里的一把手亲自出面邀请他回去，这让他也有些举棋不定。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恶狠狠的叫骂声。
“臭小子，快开门！以为躲在里面就可以不还钱了？敢欠金老大的钱不还？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房间里的孙玉松脸上骤然变色，好像是十分害怕的样子。
洪少游一看他的样子，心里立刻就明白了。
看来这小子不但是月光族，居然还在外面欠下了高利贷。
想到这里，他立刻转身推开了门。
三个眼神凌厉的彪悍汉子堵在门口，用一口浓烈淳朴的北方方言叫嚷着，脏兮兮的衣服上隐隐还有酒肉味。
一个剃着光头的家伙摇头晃脑地打量了房间里面的人，毫不客气地说：“咦？你这个小崽子居然还有朋友来找？看样子是有钱还了！”
“我上礼拜不才还了一次？怎么又来收了？”孙玉松不服气地问了一句。
“上礼拜？上礼拜那只是利息！你以为是借的是信用卡，每个月才还一次？”那光头鄙夷地吐了口吐沫在地上。
他板着指头算道：“一开始不就已经和你说了么？九出十三归，每周还利息。到期清不了账，还要翻一翻。你小子，现在还欠我们八万了！”
“八万？我总共也不过才借了你们三万块而已？之前连利息带本金，都已经还了五万了，怎么还欠八万？”孙玉松惊愕不已地问。
那光头不屑地笑了笑：“你这种话我听得太多了，拜托你也尊重一下我们放高利贷的行不行？你以为是国家借给外面的援建贷款？无偿免息不说，到最后还得再搭进去一堆援助物资。告诉你，你的计算方式是不对的。”
说完，他捋起袖子，展现出胳膊上刺着的一个狼头，凶神恶煞地说：“这就是我的计算方式！这年头，谁的拳头大、胳膊粗才是硬道理，懂不懂？”
孙玉松惊恐地连连点头。
看他很识趣，光头也无心再度展现自己的讨债肌，巴拉巴拉地说：“那你现在是还利息还是连本带利一起还？利息就是先还四万，下周连本带利就是十二万。要是连本带利一起还，现在就还八万吧！这叫利滚利，懂不懂？”
洪少游一听就不对了，这是什么算法？简直比上世纪困难时期的老大哥让我们还债还狠。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利滚利了，简直比股神巴菲特的滚雪球还要凶残无数倍，估计再这样滚上个把月，要还钱就只有抢银行这条路了。
孙玉松也傻了，估计是没预料到这些道上朋友的算法如此强悍，他的大脑计算速度完全赶不上利息的滚动速度，现在大脑处理器已经过载宕机，一张脸立刻如同失控般剧烈地抽搐起来。
“这么多钱？老大，我现在真没有。”他作揖哭求道。
那光头立刻就怒了，冲过去啪一下给了孙玉松脑袋一下：“你个兔崽子以为借的是扶贫助学款？不用还么？再不还钱，老子给你双手双脚卸掉，你信不信？”
孙玉松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苦哈哈地喊着：“老大，我真的没有。你看看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怎么可能有钱不还呢？”
“你没有钱，不是还有你的朋友么？”那光头抬起头来，不怀好意地看着洪少游和黄巧璇：“就看他们的穿着，帮你还个几万块还不是小意思？”
“老大，你误会了！他们只是我的前任领导，不是……”
孙玉松话还没说完，就被光头狠狠一脚踹在肚子上，惨叫连连。
“够了，你们不要再打他了！”黄巧璇上前阻拦道。
那光头瞅见这个性感妖娆的小白领，一双贼溜溜的三角眼立刻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