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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余晚迎着众人的目光,缓缓向谢煜凡走来。

    谢煜凡的眼皮一跳,直觉她又要做坏事了,所以,当她弯腰取话筒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去阻止。

    余晚看了他一眼,手轻轻一挣,轻而易举地挣脱了他的束缚。她拿起话筒,润了润喉咙,顺带试探音质。

    不知她想说什么,谢煜凡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拽她的手也加重了几分力道。

    他压低声音,道,“适可而止懂么?”

    余晚低下头,和谢煜凡对视一眼,看见他眼中盛满了戒备和防范,心中一乐。嘴角勾起一抹笑,在心里暗道,适可而止,怎么可能?我们之间的战役,才刚拉开序幕。

    余晚只是想在谢煜凡面前缔造声势,并不想搞破坏,所以她见好就收,不该说的话一句不会说。

    面对众人的目光,她心不慌意不乱,笑容可掬地自我介绍,“各位好,我是小凡的女朋友,叫何茹。来晚了,请多见谅。”

    一些见过余晚的人,纷纷朝她点头打招呼。

    既然人家的正牌女友来了,坐在谢煜凡身边的宋明珠就不得不让位,可是,附近的位置都坐满了,她只能坐得老远,和李丹丹挤一排。

    余晚理所应当地在谢煜凡身边落座,两人并肩而坐,郎才女貌,尤其养眼。

    这位宋明珠心里本来就不爽,现在一见他们,更是觉得眼睛充血。她用力地哼了一声,嘴里嘟囔,“来晚了还刷什么存在感,不要脸。”

    李丹丹则是看着谢煜凡,心中在想刚才撞见的那一巴掌是怎么回事,这是不是代表着两人的感情出现了裂缝?

    这两姑娘各怀鬼胎,可她们的想法逃不脱余晚的眼睛。妒忌,羡慕,憎恶,各种情绪都能成为利用点。不管是腰缠万贯,还是凡夫俗子,三教九流,统统是她算计谋权路上的棋子,只要他们有利用价值。

    今天这个会议的主题是帮助一对夫妻寻找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这对夫妻姓严,三十来岁,家境属于小康。三年前,他们四岁的孩子毛毛走失,父母和警察寻遍了大街小巷,搜寻持续了一个月,最后不了了之。经人介绍,严氏夫妻加入了这个打拐社团,他们把儿子的照片放在社团官网上,把微弱的希望寄托于网络,指望奇迹会发生。

    3年过去了,一直没有消息,直到前几天,有一个农村长大的大学生回家探亲时,发现一个孩子和严姓夫妻的毛毛长得很像。时隔三年,小孩子从三岁长到了七岁,个子长高了,五官也长开了,光看照片很难确定是不是毛毛。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报警,只能先喊上父母,在暗地里先偷偷地辨认一下。

    这个村庄离这里有五百公里,大家租了一辆巴士,决定次日出发。这个村庄叫强光村,封闭自守,又民风彪悍,平时看不到一个外人。

    所以,大家不敢贸然行动,一致商讨后,决定请谢煜凡出马。

    谢煜凡平时工作很忙,很少参与这些救援活动,但既然大家提出了邀请,那是对他的信任,他也不能推辞。另一方面,谢晋义拿到曾小智的遗物后,多少松下一口气,如果这时谢煜凡再置身事外,他们一定会放松警惕。只要对方掉以轻心,那他接下来的计划就能顺利执行。已经布置好了圈套,猎人不必在陷阱旁边守着,所以他干脆请了两个星期的假。

    谢煜凡肯出手相助,社团里的人很高兴,有他在,大家的心就定了。

    谢煜凡不打没把握的仗,在走之前将参与这次活动的人先聚集起来,把可能发生的情况做了个总结,并给每个人分配了固定的岗位和职责。只要按照他的计划行动,按部就班,任何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谢煜凡开完会后,让大家先回房休息,为第二天一早的出发养精蓄锐。

    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这对夫妻,他们看到自己被拐的儿子后,不能克制住情绪,这是人之常情。只不过,到时候,一定会坏事。因此,他单独把这对夫妻留了下来,给他们分析了一下事态发展和利弊关系,请他们不管在村庄里看到什么,都要沉住气。

    严氏夫妻一口答应,但谢煜凡并不相信他们,所以在他们离开后,又制定了一个计划b。

    餐厅里的时钟敲过12点,而明早6点又要出发,谢煜凡不得不回房。

    屋子里悄无声息,只有玄关处留着一盏夜灯,余晚已经睡下了。

    谢煜凡脱了外套,去浴室洗澡。凉水冲上身体,有一股肆意的快感,他闭上眼,不久前在电梯间里发生的事,再一次回笼。

    他不是柳下惠,所以不可能真的坐怀不乱。他虽有感情洁癖,但以前也正儿八经地有过女朋友,只是没有一个能让他深刻。余晚,她做到了,勾出他镇压在心底的野兽,让他冲动、让他失控,不顾一切地在公共场所做一些有为原则的事。

    谢煜凡想到这里,挤了一堆洗浴乳在手上,反复搓洗,明明手指上只剩下沐浴乳的香气,可鼻尖还是残留着她的味道。他幡然醒悟,不是洗不去,而是他用身体记住了她。真是让人感到懊恼!

    谢煜凡洗完澡,披上浴袍走了出来。

    他们订的是标房两张单人床,一人睡一张,刚刚好。

    空气中飘着一股清香,是从她身上传来的。灯光昏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格外暧昧。

    谢煜凡转头望向她,看见她紧闭的双目,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她睡着了,不然,这个夜晚又得不到安宁。

    就在他凝视她的时候,余晚突然翻了一个身,从仰天躺着变成了转身面向他。

    谢煜凡心口一悸,下意识的转开目光,可是她并没有醒来,只是换了一个睡姿而已。

    余晚习惯裸睡,睡相又不好,所以这么一翻身,顿时春光外泄了一大片。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睫毛又长又卷,在脸上留下两道长长的阴影。没有那张世故老练的面具,她显得单纯又简单,就像任何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

    她像是怕热,掀开被子,浑圆的胸部顿时闯入了他的眼帘。她的手臂横在胸口,恰到好处的挡住了那两点,却因这个动作而让胸前的事业线更加深邃明晰。她抱着被子,侧身而卧,两条手像白藕似的粉嫩。一条大长腿,一半隐在被子里,一半裸.露在外面,诱惑无限。

    谢煜凡只看了她一眼,下身某处就硬了。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处不在给他种蛊。

    谢煜凡苦笑了一声,吧嗒一下,关上了台灯。

    不知余晚梦见了什么,在黑暗中嘴角弯弯向上一勾。

    ***

    因为前一天睡得太晚,第二天在巴士上,余晚昏昏欲睡。

    一觉睡醒后,旁边的座位换了人,换成了以前和她聊过的那个大婶。

    大婶是个话痨,拉着余晚聊家常,反正也是闲着,余晚便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听她提起自己的父母,余晚笑道,“您忘了吗?我是被拐儿童,养父养母早就去世了,而生父生母却不知在哪里。”

    大婶一听,顿时来劲,“现在我们的社团越办越大,全国各地都有我们的会员,人脉很广大,你要不试试?也许真能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也说不定呢!”

    余晚,“不是我不想找,是我记不起来了。”

    大婶鼓励,“你再好好想想,比如桥啊,高楼啊,树荫啊……总之,记忆中的任何一个片段都能成为线索。”

    真情难却,余晚只好回想。六岁的时候,那是十五年前,其实,余晚记忆那么好,脑海中还是有一两个片段留下的。只是,她从没去刻意地回想过去,因为她不觉得自己还能找到亲生父母。而且,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样,大家各自有自己的生活了,不是吗?

    过了五分钟左右,大妈又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能回想起什么吗?”

    余晚点了点头,“我记得,我们常去野营,那地方有一个桥墩。”

    “桥墩,是什么样的桥墩?”

    “就是那种拱形的桥,很大。跨越峡谷两边,底下是湍急的河流。”

    大婶觉得很有希望,道,“这样的大桥墩在国内并不多,我可以替你在网上发一个帖子,发动我们所有的团员去找你的生父生母。”

    余晚虽然觉得没必要,但还是很感激她,握住大婶的手,道,“谢谢,您太好了。”

    大婶又问,“你还记得你妈妈长什么样子吗?”

    余晚踌躇了一会儿,道,“我印象中,我妈总是编着一条长辫子,她喜欢穿小花裙,人很瘦。我爸爸好像是军人,我总喜欢拿他的帽子玩,帽子上有一颗红星。哦,对,还有我们拍过一张照。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

    大婶却很有把握地道,“你已经提供很多信息。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你的父母,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余晚微微地笑了笑。

    山路崎岖,又没有高速公路,所以小巴士行驶了十个小时,还未到达目的地。就在大家精疲力尽的时候,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县镇。

    替他们开车的司机说,这里离目的地不远了,但接下来都是蜿蜒崎岖的盘山路,比较难走。现在天色不早了,阳光也没了力度,被阴云笼罩。山上天气说变就变,估计晚上会变天,如果在山里遇上暴风雨的话,容易出事。所以,他建议大家在这个小城镇里休息一宿,等明天一早再走。

    严氏夫妻虽然心急找孩子,可也不能不顾别人的感受,所以也只能按下心来,先找一家小旅馆住一晚再说。

    大家扛着行李下车,路过余晚的时候,谢煜凡突然拉住她,问,“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

    余晚一脸疑问地看他,“什么真的假的?”

    谢煜凡,“你对于你亲生父母的描述。”

    余晚捂嘴笑,“不是真的,难道还是我编的?”

    别人不会,但余晚难说,她肚子中的花花心思太多,让人揣摩不透。

    余晚见他深沉的神色,不由按住他的肩,笑了笑,“总是想那么多,杞人忧天的活着,你累不累?”

    谢煜凡斜着肩,抖落她的手,道,“你小动作太多,让人不省心,所以我要盯紧你。”

    余晚一脸无辜,“我可是和你签了合同的。我们悬在一根弦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有什么放不下心的?”

    谢煜凡没再说话。

    吃完饭后,李丹丹拉着宋明珠一块过来,问,“小茹,旅店老板娘和我们说了,这里附近有一座道观,听说那里求签挺灵验的,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

    余晚本想拒绝,但念头一转,“为什么不?”

    第四十三章

    道观就在附近,三人结伴而行。

    宋明珠一脸不悦,嘴里嘀咕,“去求签就去求签,为什么偏要拉上她?”

    李丹丹嘘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走在后面的余晚,道,“你小声点。”

    “你怕她我才不怕,我干嘛要小声?我就是不喜欢她,明明就是一个绿茶婊,还装成大家闺秀,这嘴脸看了就让人恶心。”

    她的声音太大,李丹丹怕余晚听到,忙捂住她的嘴,暗想,这宋明珠也真是,这种话背后说说也就算了,还要当面说出来,这不是得罪人么。

    宋明珠挣脱她的手,用力地哼了一声,“本来就是么!”

    李丹丹哄着她,道,“好啦,别郁闷了,组里一共就我们三个年轻姑娘,大家一起结伴不是挺好吗?”

    “好什么好,这种人我才不要和她为伍。”

    一开始,李丹丹还安慰她几句,可宋明珠不折不挠,逮住她没完没了地唠叨。最后李丹丹也听烦了,干脆默不作声,当做没听见。

    走了大概半小时左右,还没见到道观,宋明珠不耐烦了,扯开嗓子问,“怎么还没到啊?不是说才十分钟的路程吗?”

    李丹丹从口袋里掏出老板娘给他们画的线路图,横着竖着研究半天,“应该是这条路,没走错。”

    “会不会道观被拆了?”

    李丹丹否认,“这不可能,老板娘说上个星期她还去过。”

    宋明珠把手伸过来,道,“地图给我看看。你这路盲,指望你就倒霉了。”

    李丹丹不服气,心想,你也没好去哪里?可这句话说出口,必然要争吵,所以她还是忍下了。

    果然,宋明珠带他们走了一条更远的路,甚至偏离了大道。在树林里绕了几个圈后,宋明珠终于也不淡定了,把地图揉成团,发脾气地往地上一扔,怒气冲冲地道,“什么破玩意啊,左右都没标清楚,让人怎么找?”

    李丹丹拿出手机,“要不,我们还是打电话回去求救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们陷在树林里,虽然时间还早,但天迟早会黑的。等太阳落山的时候,谁知道林子里会有什么蛇虫野兽?一想到这儿,两人都不由着急起来。

    可是,老天不帮忙,偏偏这个林子是信号没有覆盖的区域。所以,除了紧急电话,其他电话一个也拨不了。

    宋明珠道,“那怎么办?要不我们报警吧!”

    李丹丹道,“这里这么偏,你能说出具体位置吗?就算警察找到我们,估计也要老半天的时间了吧!”

    宋明珠急了,“那你说怎么办?我可不要在这深山老林里过夜。”

    余晚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等她一支烟抽完,两人还没讨论出个所以然。

    她将烟头碾灭在水沟里,走了过来,一声不吭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纸团,低头研究。

    李丹丹见她看地图,心生一丝希望,问,“你方向感强吗?我们现在在哪里?还能找到回去路吗?”

    被李丹丹一番轰炸,余晚还没来得及作答,一边的宋明珠就抢着道,“你指望她?”

    余晚抬眼望过去,只见对方脸上布满了嫌恶、不屑、轻视的神色,可谓是精彩。她这是把她当阶级敌人了,余晚不由觉得好笑,自己可是从没得罪过她。

    宋明珠瞪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余晚嘴角一勾,直言不讳,“笑你笨。”

    宋明珠顿时气坏了,欲反唇相讥,见状,李丹丹赶紧插入两人之间,做了个和事佬,“当务之急先找到路再说。”

    余晚从口袋中拿出手机。

    宋明珠看了一眼,立即对她一顿冷嘲热讽,“切,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

    李丹丹好心提醒,“这里没有信号,只能打救援电话。”

    余晚没理她们,她拿手机不是为了打电话,而是使用指南针。

    在荷兰的时候,一到秋季,她经常一个人出去山林里采蘑菇。为了行动方便,特地在手机上下了一个指南针。她的记性很强,走过的路,有些什么特征,会下意识地去记忆。在这种没有标志性东西的树林里,她就观察树皮上的纹路,每棵树都长得不一样,所以对她来说,很容易辨认。再加上她会开车,方向感当然也就好一些。

    余晚虽然不知道道观在什么地方,但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李丹丹带的方向是错误的,因为她绕了圈,半天后又回到原地。只不过这里没有标志性的建筑物,不留心的话,很容易迷路,而之后宋明珠带的路偏离得更夸张。

    见她选定了道路,李丹丹有些迟疑地问,“你确定么?我们刚才就是从这个方向来。”

    宋明珠嗤笑一声,“相信她要倒霉了。”

    余晚连看都没看宋明珠一眼,把她当空气自动蒸发了,她对李丹丹道,“你来的方向没错,不过应该右拐的时候你左拐,然后应该左拐的时候你右拐了,所以一个圈子绕回了原地。事实上,从我们出发的地方,只需要直走,从右边的小路拐进去。这样算起来的话,确实是十分钟的路。”

    宋明珠不悦地插嘴,“既然你认路,为什么不早说。”

    余晚终于将目光转向她,皮笑肉不笑地道,“就是想看你们有多愚蠢。”

    哎哟,一句话能把她气死。宋明珠嘴角一抽,脸色有些难看,她不甘示弱地顶回去,“事前臭皮匠,事后诸葛亮,现在你说什么都一样。”

    余晚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道,“有种别跟着。”

    宋明珠顿时语塞。

    前后一共花了15分钟,余晚走出了树林,望着面前的道观,后面跟着的两人哑口无言。

    这座寺庙位置有些偏,现在这个时节,来的游客并不多,倒是个清修的好地方。

    道观的建筑和寺庙有些不同,雷同于宫殿,只是规模小得多,带着一股子浓烈的宗教色彩。

    大堂里贴着一副字画,上面写着天人合一。两旁的墙壁上也都贴了对联,上联是清静无为,下联是离境坐忘。

    光看这意境,就觉得高深。余晚自觉这辈子是达不到这个境界了,所以也就是走马观花似地到处一看。

    就在她打算离开大殿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叫住了她。

    “女施主,请留步。”

    余晚转头一看,是一个道长。下巴蓄着发白的胡须,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褂,看上去鹤骨仙风的。

    “我观女施主面相,天庭饱满,双目有神,气节高雅,实乃大富大贵之相。要不求一支签?”

    余晚兴致缺缺,“不信耶稣不信佛。”

    就算有信仰,她心中的神也是自己。

    道长笑眯眯地道,“没有耶稣也没有佛,这里是道观。既然来了,就是有缘……”

    宋明珠在一旁听了,抢着道,“她不算我算。”

    道长仍然眯着眼睛,一脸笑,“事有先来后到,请这位施主稍安勿躁。”

    宋明珠听了心里有些不快,撅着嘴,在一边生闷气。

    道长又转头望向余晚,“既然不信,就不怕失去。老道随口一说,施主随耳一听,没准会有意外收获。”

    余晚心念一转,“那就听听。”

    道长见有戏,脸上一喜,立即将她请进单独的禅房。他从桌上拿起签筒,递给她,“女施主请。”

    余晚从小在国外长大,就算去有宗教色彩,也是去教堂。这还是她第一次来道观求签,倒也觉得有趣,晃了老半天的签筒,终于掉出来一支。上面写的文字,余晚一个个都认识,就是不明其意。

    道长伸出两只手,一脸高深。

    余晚问,“上签?”

    道长,“十块钱,解一下签文。”

    余晚,“……”

    道长收了钱后问,“女施主想知道什么?”

    余晚道,“我的将来。”

    道长,“如果您是问事业,那您的运气将会一路飙升,任何事情都会一帆风顺,最后到达您想要的顶点。”

    余晚虽然不信这个,但好话受用,谁不爱听?心中一松,脸上也不由得喜逐颜开。

    谁知,道长又道,“不过……”

    这一声转折,突如其来,余晚跟着心口一悬,“不过什么?”

    “作为代价,你将会孤独一生。亲情、爱情、友情,最终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你所亲近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你,最后一个人寂寞地死去。”

    余晚眉头一挑,“这么凄惨?”

    道长长长地叹了一声,“其实也有化解之法。”

    余晚,“道长请说。”

    “女施主在我们这边点一盏命灯,便可……”

    余晚接过他的话,“逢凶化吉?”

    道长点头,抬眼见到余晚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一虚,于是半路又转了口,“那也未必,但总比不点好。”

    余晚问,“点个命灯多少钱?”

    “一百。”

    余晚瞬间懂了,这是在讹她香火钱。

    如果直截了当地问她要香火,这钱也就给了。毕竟,对她来说,给个一两百,那都不是问题。可这样变着花样地诅咒她,她心里很不爽,别说是一百,就是十块都不会给。

    “那就让我孤独地死去。”余晚站起身,毫不留恋地向外走。

    到嘴的鸭子飞了,道长哪里肯?急忙一路跟着她出了禅房,在后面扯着嗓子叫道,“哎,姑娘,要不给你打个折。五十,就五十块怎么样?保证帮你逢凶化吉,爱情、事业双丰收。”

    余晚笑,“我找耶稣去,他那不收钱。”

    道长见自己忽悠不着,又是一阵长吁短叹,“那女施主就好自为之。”

    接着,他一转身又换上笑容,走进大殿去找宋明珠和李丹丹。他笑眯眯地望向两人,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你们俩谁先?”

    宋明珠忙抢着道,“我先。”

    ……

    十分钟后,两盏长命灯被送上了天。

    宋明珠抬头望向天空,道,“虽然花了二百,但很值得,道长说我今年可以美梦成真,和有情人终成眷属。”

    李丹丹也向着天空许愿,通过一番讨价还价,她只花了一百,但她谁也没说。

    她转头看向余晚光秃秃的手,问,“小茹姐,你不买吗?”

    余晚语气淡淡地道,“骗人的。”

    “不是啊,这个道观算的命真的很准,这周围的人几乎都这么说。”

    余晚笑了笑,道,“喜信静尊者,奉信信,静二字,并以此规范自身、教化众人,故号称喜信静。由信奉教法,而依法修行。由修行而得静心,以绝除烦乱,不生愤勃、不抱他怨、不起嗔心。长江无风起波浪,三峡无风起漩涡,人生正同行船路,涡深浪激小心过。”

    李丹丹怔了怔,一脸茫然地问,“你在说什么?”

    “你们抽的签。”

    那内容又长又抽象,李丹丹哪里记得住,可有几句话听着,像是签文。

    余晚道,“每根签的内容都一样。”

    李丹丹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在你们解签时,我又去抽了十次。”

    李丹丹和宋明珠面面相觑,一时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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