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系统是个什么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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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帆，你怎么了？”
张一帆一惊一乍的行为还是引起了袁生涛的注意。
“我——”
张一帆刚想说有人在他脑子里乱说话，就听见那个男声干巴巴地提醒他。
【如果让目标人物知道我的存在，他的生命值将会立即清零。】
“你说什么？”张一帆这次是真的被惊到了。
袁生涛也惊到了，他摸了摸张一帆的额头，担忧地问：“一帆，你真的没事吗？”
【宿主，你可以通过思考来和我沟通。】
干巴巴的男声又响起来。
从老子脑子里滚出去！张一帆这会儿想掀桌，他已经够烦的了，为什么这会儿脑子里还会有个人在不停巴拉巴拉说话。
【滚不出去。】
“……”
看样子确实有什么鬼东西在他脑子里成精了，张一帆决定先搞清楚怎么回事，再来决定让对方以一种什么姿势滚出去。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搞定正满目担忧地看着他的老公大人。
“我没事，涛子。”张一帆拉住袁生涛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就是有点饿了，都饿出幻觉来了，我想喝皮蛋瘦肉粥。”
袁生涛笑着揉把他毛茸茸的脑袋：“粥早就煮好了，我去给你热热。”
张一帆吧唧啃了袁生涛一口：“还是涛子疼我。”
“乖乖等我。”
袁生涛下床，劲瘦的身体穿上衣服后显得格外健壮，张一帆每次看到他的果体都会忍不住羡慕嫉妒恨。
等袁生涛离开卧室，张一帆立即冲进卧房自带的卫生间，把花洒开到最大，用哗哗的水声遮盖住自己的说话声音。
“你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
【宿主，我不是玩意。】
“那你是什么东西？”
【用你们人类的常识，你可以称我为系统。】
“系统？游戏？”
【可以类比为游戏，不过游戏能够重来，人生不能。】
张一帆心说我的人生就能重来，还重来了三十多回，牛不牛B？
【这是最后一次。】
张一帆心中咯噔一下，话还没问出口，就听系统说：【根据统计，你已经重新启动时间线三十七回，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我可以帮你突破时间线的循环点，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你……”
【宿主，你可以通过思考来与我交谈，避免引起目标任务的怀疑。】
张一帆吞口唾沫，他坐在浴缸边上，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无可奉告。】
“……”
那刚才你说这是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张一帆更在意这个。
【字面上的意思。】
是说如果我这次救不了袁生涛，他就真的……张一帆没敢继续往下想。
系统帮他把话补完：【是的，他就真的死了。】
张一帆呼吸一滞，随即又像是溺水的人突然被救上岸一样，拼命地大口呼吸几下。
系统没有吱声，似乎在给他缓冲的时间。
张一帆的身子顺势滑下来，他坐在冰凉的地板砖上，抱着蜷起的双膝，怔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一帆好像听到系统笑了一下。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不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啊，张一帆觉得这个系统有点太耍流氓了。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得，复读机又成精了。
张一帆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忍不住吼道：“确认，确认，我确认行了吧！”
砰地一下，浴室门被撞开，袁生涛出现在全身果着有些狼狈不堪的张一帆面前，脸色铁青。
“一帆，你到底怎么了？”
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响起。
【宿主已确认，新的任务生成。】
任务？张一帆挑起眉毛。
【请在1个小时内主动打目标人物一个耳光，完成后，目标人物的生命值将会在死亡点的基础上延长一个月寿命。计时开始，59分59秒……】
目标人物？是谁？张一帆一边问，一边忍不住看向正担心望着他的袁生涛。
【如宿主所想，就是他。】
“……”
我要是不完成呢？
【目标人物将会提前一个月死亡。】
艹，霸王条款啊这是！
张一帆深吸一口气，在袁生涛快红了眼睛注视下，抬起手，缓缓地，轻轻地，在他脸上“啪”了一下。
系统：……
袁生涛：？？？
张一帆：要了亲命啊，打袁生涛？这家伙可是练过泰拳的啊！一个能打他三个！
系统还在不知死活地提醒他。
【宿主，“打”不合格，请重来。】
“一帆，你怎么了？”
张一帆一惊一乍的行为还是引起了袁生涛的注意。
“我——”
张一帆刚想说有人在他脑子里乱说话，就听见那个男声干巴巴地提醒他。
【如果让目标人物知道我的存在，他的生命值将会立即清零。】
“你说什么？”张一帆这次是真的被惊到了。
袁生涛也惊到了，他摸了摸张一帆的额头，担忧地问：“一帆，你真的没事吗？”
【宿主，你可以通过思考来和我沟通。】
干巴巴的男声又响起来。
从老子脑子里滚出去！张一帆这会儿想掀桌，他已经够烦的了，为什么这会儿脑子里还会有个人在不停巴拉巴拉说话。
【滚不出去。】
“……”
看样子确实有什么鬼东西在他脑子里成精了，张一帆决定先搞清楚怎么回事，再来决定让对方以一种什么姿势滚出去。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搞定正满目担忧地看着他的老公大人。
“我没事，涛子。”张一帆拉住袁生涛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就是有点饿了，都饿出幻觉来了，我想喝皮蛋瘦肉粥。”
袁生涛笑着揉把他毛茸茸的脑袋：“粥早就煮好了，我去给你热热。”
张一帆吧唧啃了袁生涛一口：“还是涛子疼我。”
“乖乖等我。”
袁生涛下床，劲瘦的身体穿上衣服后显得格外健壮，张一帆每次看到他的果体都会忍不住羡慕嫉妒恨。
等袁生涛离开卧室，张一帆立即冲进卧房自带的卫生间，把花洒开到最大，用哗哗的水声遮盖住自己的说话声音。
“你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
【宿主，我不是玩意。】
“那你是什么东西？”
【用你们人类的常识，你可以称我为系统。】
“系统？游戏？”
【可以类比为游戏，不过游戏能够重来，人生不能。】
张一帆心说我的人生就能重来，还重来了三十多回，牛不牛B？
【这是最后一次。】
张一帆心中咯噔一下，话还没问出口，就听系统说：【根据统计，你已经重新启动时间线三十七回，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我可以帮你突破时间线的循环点，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你……”
【宿主，你可以通过思考来与我交谈，避免引起目标任务的怀疑。】
张一帆吞口唾沫，他坐在浴缸边上，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无可奉告。】
“……”
那刚才你说这是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张一帆更在意这个。
【字面上的意思。】
是说如果我这次救不了袁生涛，他就真的……张一帆没敢继续往下想。
系统帮他把话补完：【是的，他就真的死了。】
张一帆呼吸一滞，随即又像是溺水的人突然被救上岸一样，拼命地大口呼吸几下。
系统没有吱声，似乎在给他缓冲的时间。
张一帆的身子顺势滑下来，他坐在冰凉的地板砖上，抱着蜷起的双膝，怔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一帆好像听到系统笑了一下。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不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啊，张一帆觉得这个系统有点太耍流氓了。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检索完毕，请宿主确认。】
得，复读机又成精了。
张一帆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忍不住吼道：“确认，确认，我确认行了吧！”
砰地一下，浴室门被撞开，袁生涛出现在全身果着有些狼狈不堪的张一帆面前，脸色铁青。
“一帆，你到底怎么了？”
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响起。
【宿主已确认，新的任务生成。】
任务？张一帆挑起眉毛。
【请在1个小时内主动打目标人物一个耳光，完成后，目标人物的生命值将会在死亡点的基础上延长一个月寿命。计时开始，59分59秒……】
目标人物？是谁？张一帆一边问，一边忍不住看向正担心望着他的袁生涛。
【如宿主所想，就是他。】
“……”
我要是不完成呢？
【目标人物将会提前一个月死亡。】
艹，霸王条款啊这是！
张一帆深吸一口气，在袁生涛快红了眼睛注视下，抬起手，缓缓地，轻轻地，在他脸上“啪”了一下。
系统：……
袁生涛：？？？
张一帆：要了亲命啊，打袁生涛？这家伙可是练过泰拳的啊！一个能打他三个！
系统还在不知死活地提醒他。
【宿主，“打”不合格，请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