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喝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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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主人离家半天, 狗狗再见到主人时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尾巴疯狂摇甩热情扑上去的画面吗？祁清看到跑过来的花助理,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这个画面。
还好, 花助理只是跑过来，没有往她身上扑。
“祁总, 陆总她走了？”花助理在祁清面前停下, 看了眼她身后已经合上的电梯，“她怎么不进办公室坐坐啊？”
“她有事要忙。”
祁清往办公室方向走, 花助理像平时那样跟在她身侧，走了几步花助理发现, 祁总今天走的有些慢, 她一不小心走到祁总前头去了。
花助理停下脚步侧头眼神疑惑地看着她, 祁清对花助理打量的目光视若无睹，神色自若慢悠悠地往办公室方向走, “有哪些急事吗？”
“啊，有！”她这么一问, 花助理把心思放回到了工作上, 把急需祁总同意的的几件事告诉她。
进了办公室, 刚一坐下，刘吟过来了。
看到花助理在和祁总汇报事情，刘吟站在一旁等着，等花助理说完了, 他才开口, “祁总, 郑组长今早给我打电话, 让我们准备一下，带上技术人员去陆氏集团的子公司。”
“先升级子公司的机械设备？”祁清开电脑，现在的电脑，开机速度极快，一按下电源键，两秒钟后就打开了。
电脑设置了指纹和密码，祁清把无名指放到指纹传感器上，电脑进入主界面，祁清打开桌面上一个文件夹，点开文档，然后拿了一份文件看了起来。
桌上需要她签字的文件按轻重缓急已经分好了，祁清一目十行，结合刚刚花助理说的，很快看完了一份，在末尾需要她签字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写上同意两个字。
“嗯。”刘经理点了点头，“我问了一下，是郑组长自己的意思，这个项目由郑组长和张组长负责，在项目推进上，他们不需要事事经过陆总的同意。”
陆氏集团的子公司很多，祁清把签好字的文件合上放到左手边，又拿起一份文件打开，问刘经理：“郑组长有没有说，先升级哪家子公司的设备？”
她能猜到郑组长的想法，前期虽然做过调试，但在大面积应用上，还是怕会出现问题，所以让子公司做试验品，挑一家子公司做第一批机械设备智能化升级。
“西城工业园区的新材料公司，下午郑组长会过来。”刘吟抬手看了下时间，“估计一个小时后到。”
“带哪几个技术员过去？”祁清问。
刘经理把要带过去的几个技术员的名字告诉她，“带这几个人过去，可以吗？”
祁清稍作思忖，点头同意，“可以，你去让他们准备吧。”
桌上的文件一份一份少去，花助理安静地站在办公桌边陪着祁总看文件，祁清感觉腰部有些难受，没想到花助理还在旁边站着，伸手放到腰上揉了起来。
一只手贴了上来，祁清一惊，转头一看，花助理笑盈盈地看着她，热情地说：“祁总，我帮你揉，你专心看文件。”
“……”祁清嫌弃地推开花助理的手，“不用了。”
“好吧。”花助理有点受伤，以前祁总看文件看累了，都是她帮着捏肩膀，祁总从来不嫌弃她，还夸她按摩手法好，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拒绝她？
话说回来，祁总以前看文件，都是肩膀酸，后背难受，今天怎么揉的是腰部？
花助理表情凝固，猜到了什么，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的目光往祁总的衣领口里探了探，严严实实的衣服下面，一片吻痕若隐若现。
花助理眯起眼睛，把目光聚焦，衣领口动了动，祁总捏住衣领口拢了拢，挡住了她的视线。
“花助理，帮我去倒杯开水。”等花助理帮她倒了一杯开水过来，祁清把她赶回到了工位上。
她独处了没一会儿，花助理来敲门了，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颀长纤瘦面容冷峻的女人，穿着黑色风衣，黑色T恤，一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一手握着手机。
得到一声请进后，花助理打开门走了进去，“祁总，秦小姐来了。”
祁清正低着头看文件，闻声抬起头看了一眼，花助理口中的秦小姐还真是秦负雪。
“嗯，你出去吧。”祁清放下手里的钢笔，绕过办公桌向秦负雪走去，花助理离开办公室，帮她们关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她招呼着秦负雪在沙发上坐下，到饮水机边亲自帮她倒了一杯水，递给秦负雪。
办公室里没有外人，秦负雪收起她故作的冷漠疏离，接过水叹了口气，“我好像让苏助理不高兴了。”
你哪天让苏助理高兴过？
祁清在对面沙发上坐下，“你不是不喜欢苏助理吗，这样不正好，她不高兴了，以后就不会缠着你了。”
“好是好。”秦负雪喝了口水，“可我总觉得对不起她。”她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看着祁清说：“这事都要怪你，如果不是你让我负责，我也不会说出那些话。”
祁清没听明白，这事怎么就怪到她头上来了。
秦负雪往后靠在沙发上，“我当时不是生气，让你问问陆总，苏助理一天工资多少，我给她补三倍？她可能感觉我用钱在侮辱她，走之后我给她发了条消息，问她到家了没有，她没回我。”
换做以前，苏助理早就秒回她的消息了。
“我怎么记得，你说你要送苏助理回家？”
“我是说过，但她直接走了。”走之前还帮她煎了鸡蛋热了牛奶，秦负雪心里的内疚感更甚了。
“所以你来我的公司是，想让我帮你问问苏助理到家了没有？”祁清笑了起来，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
瞧瞧秦负雪这模样，还说对苏助理一点感觉都没有，明明是对她动心了。
“不是。”秦负雪不肯承认，“你昨晚不是问我要长泽集团张篁雅的所有资料吗，我来给你送资料。”
“资料呢？”祁清往秦负雪身上看了看，她没带包，风衣里也不像藏了什么文件资料。
秦负雪面不改色地拿起手机，点开文件夹，找到张篁雅的资料，选择发送给微信好友。
两秒钟后，祁清的手机震了一下，资料发进了她的手机里。
祁清：“……”
当面发资料，传输速度会更快更精准？
祁清默默点开资料看了起来，对面沙发上的人，抿了抿唇，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话题提到了苏助理身上，“祁清，你说，我要不要给苏助理发个红包，告诉她，我不是那个意思？”
祁清抬眸瞟了她一眼，没作声。
在这种敏感的时期给苏助理发红包，真怕苏助理会被她气得吐血身亡。
祁清的沉默在秦负雪眼里成了同意的意思，秦负雪点开和苏助理的聊天对话框，苏助理给她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昨天中午问她有没有时间看电影，她拒绝了。
再看看自己那条冷冰冰的看不出有多少关心的你到家了吗，秦负雪给苏助理转了五千块，斟酌了一下措辞，发消息解释：早上我不是那个意思。
系统提示她，对方不是她的好友。
就在秦负雪考虑怎么发消息解释的这几秒钟，苏助理删她好友了。
没收款，就把她给删了。
大脑轰地一下炸成了空白，秦负雪看着系统提示，足足愣了半分钟。
她缓缓抬起头，语气里尽是不敢相信，“祁清，苏助理删我好友了。”她后面还有很多话没说呢。
祁清一听，从沙发上起来，两步走到秦负雪这边，旋身在她身边坐下，看到屏幕上明显的转款，惊讶道：“你还真给她转钱了啊！”
目光上抬落在秦负雪脸上，祁清说：“你这么有钱，转给我啊，五千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买她一夜的钱呢。”
“现在一夜，是这个价钱吗？”秦负雪还有心思问这个。
祁清无语，摇了摇头，“负雪啊，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的情商智商是突然被狗吃了吗？你就没想过这时候给她发红包，苏助理会更加生气？”
秦负雪低下头，点系统提示末尾的立即添加对方为好友，说：“我没想那么多。”
发过去的请求添加好友消息一直没有回应，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秦负雪想起自己当初拉黑苏助理，苏助理看到对方不是好友的系统提示，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这样的心情，难过，低落，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闷闷的感觉。
加好友的系统提示声很明显，陆菀廷听到了，抬头看了苏助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谁加你好友？”
苏助理收起手机放到裤袋里，压着心里的气，扯了扯嘴角，笑着说：“不认识，一个陌生人。”继续刚才被打断了的话题，“郑组长已经去祁江科技了，下午和祁江科技的人去西城工业园的切片新材料公司。”
陆菀廷合上文件递给苏助理，“正好，我很久没去新材料公司了，你准备一下，一会儿你开车。”
“我听郑组长说了，祁总不去，就刘经理和几个技术员和他一起去子公司。”苏助理提醒她，“傅秘书让我告诉你，张总约你喝下午茶。”
祁清不去，陆菀廷打消了去新材料公司视察的念头，“那你替我去新材料公司。”
至于张篁雅约的下午茶，陆菀廷没做考虑，说：“你让傅秘书替我回绝张总，告诉她我下午很忙，没有时间喝茶。”
一直没加上好友，秦负雪把主意打到了祁清身上，“祁总……”
刚喊出祁总两个字，祁清就知道她想让自己做什么了，祁清抬手拒绝，“我不帮你问。”起身回到了办公桌后。
刘吟敲门进来，“祁总，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郑组长发来消息，他快到了。”看到沙发上的客人，刘吟眼睛一亮，目光停留在了她身上，“你怎么来公司了？”
秦负雪瞧了他一眼，冷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和刘吟寒暄的意思。
“祁总，我有事，先走了。”
祁清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秦负雪离开，刘吟前后脚也离开了她办公室。
人一走，说不帮秦负雪问的祁清，把文档界面切到微信界面，给苏助理发消息：苏助理，你回家了吗？
苏助理看到消息，看了陆总一眼，“陆总，夫人给我发消息，关心我回家了没有。”说着给祁清回复：回过家，现在在公司了。
她心里一清二楚，她一直没回秦负雪消息，刚刚又被她转钱的操作气得拉黑了她，夫人肯定是帮秦负雪问的。
陆菀廷皱眉，祁清没时间关心她到公司没有，倒是有时间关心苏助理啊，想到张篁雅约自己喝茶，陆菀廷找到理由给祁清打电话，“祁清，张总约我喝茶，你下午有时间吗，要不要一起？”
见过主人离家半天, 狗狗再见到主人时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尾巴疯狂摇甩热情扑上去的画面吗？祁清看到跑过来的花助理,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这个画面。
还好, 花助理只是跑过来，没有往她身上扑。
“祁总, 陆总她走了？”花助理在祁清面前停下, 看了眼她身后已经合上的电梯，“她怎么不进办公室坐坐啊？”
“她有事要忙。”
祁清往办公室方向走, 花助理像平时那样跟在她身侧，走了几步花助理发现, 祁总今天走的有些慢, 她一不小心走到祁总前头去了。
花助理停下脚步侧头眼神疑惑地看着她, 祁清对花助理打量的目光视若无睹，神色自若慢悠悠地往办公室方向走, “有哪些急事吗？”
“啊，有！”她这么一问, 花助理把心思放回到了工作上, 把急需祁总同意的的几件事告诉她。
进了办公室, 刚一坐下，刘吟过来了。
看到花助理在和祁总汇报事情，刘吟站在一旁等着，等花助理说完了, 他才开口, “祁总, 郑组长今早给我打电话, 让我们准备一下，带上技术人员去陆氏集团的子公司。”
“先升级子公司的机械设备？”祁清开电脑，现在的电脑，开机速度极快，一按下电源键，两秒钟后就打开了。
电脑设置了指纹和密码，祁清把无名指放到指纹传感器上，电脑进入主界面，祁清打开桌面上一个文件夹，点开文档，然后拿了一份文件看了起来。
桌上需要她签字的文件按轻重缓急已经分好了，祁清一目十行，结合刚刚花助理说的，很快看完了一份，在末尾需要她签字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写上同意两个字。
“嗯。”刘经理点了点头，“我问了一下，是郑组长自己的意思，这个项目由郑组长和张组长负责，在项目推进上，他们不需要事事经过陆总的同意。”
陆氏集团的子公司很多，祁清把签好字的文件合上放到左手边，又拿起一份文件打开，问刘经理：“郑组长有没有说，先升级哪家子公司的设备？”
她能猜到郑组长的想法，前期虽然做过调试，但在大面积应用上，还是怕会出现问题，所以让子公司做试验品，挑一家子公司做第一批机械设备智能化升级。
“西城工业园区的新材料公司，下午郑组长会过来。”刘吟抬手看了下时间，“估计一个小时后到。”
“带哪几个技术员过去？”祁清问。
刘经理把要带过去的几个技术员的名字告诉她，“带这几个人过去，可以吗？”
祁清稍作思忖，点头同意，“可以，你去让他们准备吧。”
桌上的文件一份一份少去，花助理安静地站在办公桌边陪着祁总看文件，祁清感觉腰部有些难受，没想到花助理还在旁边站着，伸手放到腰上揉了起来。
一只手贴了上来，祁清一惊，转头一看，花助理笑盈盈地看着她，热情地说：“祁总，我帮你揉，你专心看文件。”
“……”祁清嫌弃地推开花助理的手，“不用了。”
“好吧。”花助理有点受伤，以前祁总看文件看累了，都是她帮着捏肩膀，祁总从来不嫌弃她，还夸她按摩手法好，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拒绝她？
话说回来，祁总以前看文件，都是肩膀酸，后背难受，今天怎么揉的是腰部？
花助理表情凝固，猜到了什么，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的目光往祁总的衣领口里探了探，严严实实的衣服下面，一片吻痕若隐若现。
花助理眯起眼睛，把目光聚焦，衣领口动了动，祁总捏住衣领口拢了拢，挡住了她的视线。
“花助理，帮我去倒杯开水。”等花助理帮她倒了一杯开水过来，祁清把她赶回到了工位上。
她独处了没一会儿，花助理来敲门了，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颀长纤瘦面容冷峻的女人，穿着黑色风衣，黑色T恤，一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一手握着手机。
得到一声请进后，花助理打开门走了进去，“祁总，秦小姐来了。”
祁清正低着头看文件，闻声抬起头看了一眼，花助理口中的秦小姐还真是秦负雪。
“嗯，你出去吧。”祁清放下手里的钢笔，绕过办公桌向秦负雪走去，花助理离开办公室，帮她们关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她招呼着秦负雪在沙发上坐下，到饮水机边亲自帮她倒了一杯水，递给秦负雪。
办公室里没有外人，秦负雪收起她故作的冷漠疏离，接过水叹了口气，“我好像让苏助理不高兴了。”
你哪天让苏助理高兴过？
祁清在对面沙发上坐下，“你不是不喜欢苏助理吗，这样不正好，她不高兴了，以后就不会缠着你了。”
“好是好。”秦负雪喝了口水，“可我总觉得对不起她。”她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看着祁清说：“这事都要怪你，如果不是你让我负责，我也不会说出那些话。”
祁清没听明白，这事怎么就怪到她头上来了。
秦负雪往后靠在沙发上，“我当时不是生气，让你问问陆总，苏助理一天工资多少，我给她补三倍？她可能感觉我用钱在侮辱她，走之后我给她发了条消息，问她到家了没有，她没回我。”
换做以前，苏助理早就秒回她的消息了。
“我怎么记得，你说你要送苏助理回家？”
“我是说过，但她直接走了。”走之前还帮她煎了鸡蛋热了牛奶，秦负雪心里的内疚感更甚了。
“所以你来我的公司是，想让我帮你问问苏助理到家了没有？”祁清笑了起来，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
瞧瞧秦负雪这模样，还说对苏助理一点感觉都没有，明明是对她动心了。
“不是。”秦负雪不肯承认，“你昨晚不是问我要长泽集团张篁雅的所有资料吗，我来给你送资料。”
“资料呢？”祁清往秦负雪身上看了看，她没带包，风衣里也不像藏了什么文件资料。
秦负雪面不改色地拿起手机，点开文件夹，找到张篁雅的资料，选择发送给微信好友。
两秒钟后，祁清的手机震了一下，资料发进了她的手机里。
祁清：“……”
当面发资料，传输速度会更快更精准？
祁清默默点开资料看了起来，对面沙发上的人，抿了抿唇，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话题提到了苏助理身上，“祁清，你说，我要不要给苏助理发个红包，告诉她，我不是那个意思？”
祁清抬眸瞟了她一眼，没作声。
在这种敏感的时期给苏助理发红包，真怕苏助理会被她气得吐血身亡。
祁清的沉默在秦负雪眼里成了同意的意思，秦负雪点开和苏助理的聊天对话框，苏助理给她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昨天中午问她有没有时间看电影，她拒绝了。
再看看自己那条冷冰冰的看不出有多少关心的你到家了吗，秦负雪给苏助理转了五千块，斟酌了一下措辞，发消息解释：早上我不是那个意思。
系统提示她，对方不是她的好友。
就在秦负雪考虑怎么发消息解释的这几秒钟，苏助理删她好友了。
没收款，就把她给删了。
大脑轰地一下炸成了空白，秦负雪看着系统提示，足足愣了半分钟。
她缓缓抬起头，语气里尽是不敢相信，“祁清，苏助理删我好友了。”她后面还有很多话没说呢。
祁清一听，从沙发上起来，两步走到秦负雪这边，旋身在她身边坐下，看到屏幕上明显的转款，惊讶道：“你还真给她转钱了啊！”
目光上抬落在秦负雪脸上，祁清说：“你这么有钱，转给我啊，五千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买她一夜的钱呢。”
“现在一夜，是这个价钱吗？”秦负雪还有心思问这个。
祁清无语，摇了摇头，“负雪啊，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的情商智商是突然被狗吃了吗？你就没想过这时候给她发红包，苏助理会更加生气？”
秦负雪低下头，点系统提示末尾的立即添加对方为好友，说：“我没想那么多。”
发过去的请求添加好友消息一直没有回应，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秦负雪想起自己当初拉黑苏助理，苏助理看到对方不是好友的系统提示，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这样的心情，难过，低落，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闷闷的感觉。
加好友的系统提示声很明显，陆菀廷听到了，抬头看了苏助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谁加你好友？”
苏助理收起手机放到裤袋里，压着心里的气，扯了扯嘴角，笑着说：“不认识，一个陌生人。”继续刚才被打断了的话题，“郑组长已经去祁江科技了，下午和祁江科技的人去西城工业园的切片新材料公司。”
陆菀廷合上文件递给苏助理，“正好，我很久没去新材料公司了，你准备一下，一会儿你开车。”
“我听郑组长说了，祁总不去，就刘经理和几个技术员和他一起去子公司。”苏助理提醒她，“傅秘书让我告诉你，张总约你喝下午茶。”
祁清不去，陆菀廷打消了去新材料公司视察的念头，“那你替我去新材料公司。”
至于张篁雅约的下午茶，陆菀廷没做考虑，说：“你让傅秘书替我回绝张总，告诉她我下午很忙，没有时间喝茶。”
一直没加上好友，秦负雪把主意打到了祁清身上，“祁总……”
刚喊出祁总两个字，祁清就知道她想让自己做什么了，祁清抬手拒绝，“我不帮你问。”起身回到了办公桌后。
刘吟敲门进来，“祁总，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郑组长发来消息，他快到了。”看到沙发上的客人，刘吟眼睛一亮，目光停留在了她身上，“你怎么来公司了？”
秦负雪瞧了他一眼，冷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和刘吟寒暄的意思。
“祁总，我有事，先走了。”
祁清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秦负雪离开，刘吟前后脚也离开了她办公室。
人一走，说不帮秦负雪问的祁清，把文档界面切到微信界面，给苏助理发消息：苏助理，你回家了吗？
苏助理看到消息，看了陆总一眼，“陆总，夫人给我发消息，关心我回家了没有。”说着给祁清回复：回过家，现在在公司了。
她心里一清二楚，她一直没回秦负雪消息，刚刚又被她转钱的操作气得拉黑了她，夫人肯定是帮秦负雪问的。
陆菀廷皱眉，祁清没时间关心她到公司没有，倒是有时间关心苏助理啊，想到张篁雅约自己喝茶，陆菀廷找到理由给祁清打电话，“祁清，张总约我喝茶，你下午有时间吗，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