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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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梁城，雍王府。
“王爷，听雨楼失败了。”
一个老成的话音在书房响起，语气却有些惭愧，毕竟当初他可打着包票说过，绝不会失手，现在却是打脸了，这让老于世故的他，也不禁脸红。
“李老，不是说听雨楼，还从未有失过手么？”
几息后，一道听不出喜怒的话音，从书房中飘了出来，让前面那道声音的主人更加惭愧，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王爷放心，听雨楼这次虽是失败了，不过也知道了幽冥的底细和手段，下一次对方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那道老成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雨楼也没有想到幽冥的剑法，已经到了收发由心，随生随灭的境界，这已是大梁武林最顶尖的剑客。”
“孤王不管这个幽冥有多厉害，即然孤王付了钱，那么听雨楼就应该把事情办得妥当，不留手尾。”
书房内，雍王呼延文宇看着面带惭色的李老，轻声言道。
他是当今梁皇呼延梁玉的弟弟，受封雍王，在大梁尊崇无比，他还从未在一个人手中吃过如此大亏，自是要将幽冥除之而后快。
“王爷放心，听雨楼断然还会派出杀手，否则就是砸了自己招牌，这可是我们混江湖的大忌，要不然以后在江湖上，都没脸开门做生意了。”
李老赶紧解释，毕竟这都是一些江湖上的规矩，眼前男子虽然身份尊贵，却也不一定知道这其中道道。
“嗯，这事还得麻烦李老去接触。”呼延文宇点点头。
“上次让李老打听的另一件事情，怎么样了，有消息没有？”突然他想起了另一件事，神情凝重道。
“王爷，这个……对方开口就是要百万两，这也太贵了。”李老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怒意，似乎是不满对方狮子大开口。
“百万两，确实贵了。”
呼延文宇皱了皱眉，显然也没有想到，对方报价这么恐怖，这都可以养一支万人骑兵队了。
就连幽冥的报价，也才不过区区万两，而有这万人骑兵队，什么武林高手都给你推平了。
他沉吟片刻，还是下定决心，毕竟对他这个位置的人来说，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情，何况要是真能得手，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王爷，是黄金百万两。”李老见呼延文宇似乎颇为意动，赶紧道。
果然原本还面色淡然的呼延文宇，立刻如同被人摁住脖子的小鸡，面色涨红，双目大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百万两黄金，这就是国师的价格？”片刻后，他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百万两黄金和百万两白银，这可是天与地的差距，他是断然拿不出这么多的黄金，而且就算勉强凑的出来，那么整个雍王府的运转，也会立刻陷入停滞，想也别想。
“这……怎么这么贵？”
他下意识问道，完全不明白，已经如此厉害的幽冥，仅有万两白银的价格，到了国师这里，怎么就变成了黄金百万，这也相差太大了。
“咳咳，王爷，以老夫的估计，对方应该是不愿意接这笔买卖，又不好明里拒绝我们，所以才说出一个让我们望而却步的价格。”李老沉吟一番，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呼延文宇点点头，“应该是如此了”。
随即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没想到连听雨楼，这种无法无天的杀手组织，都对国师这么忌惮，这国师究竟是什么身份？
就在这时，书房外面传来单信厚的话音，“王爷，卜先生的来信。”
“信厚，赶紧送进来。”屋中立刻传来呼延文宇兴奋的声音，似乎他极为信任这个卜先生。
“即然王爷还有要事，那老朽就先告辞了，王爷请勿送。”李老立刻识趣的起身告辞。
“李老，且慢，孤王有些江湖上的事情，还要仰仗李老，况且李老也不是外人，也好帮孤王出出主意。”
呼延文宇出言打断了李老，不着痕迹的说出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
李老不禁面露欣然之色，坐回了椅子上。
……
皇城大内，此时早已宵禁，除了巡夜侍卫，宫女和太监都见不到一个，更不要说其他闲杂人等。
不过此刻穆图正大感头痛，看着身前一名与他年纪相若的娇俏少女。
女子身穿一袭白色打底的金丝百凤裙，纤腰不盈一握，正昂着头，略带不满的盯着穆图，一对乌黑大眼之中，全是鬼灵精怪之色.
她嘟着一张樱桃嘴，脸上写满不满，小脸上琼鼻高挺，肤若凝脂，一头如瀑青丝，挽成一个反绾髻，更增添三分娇艳，七分鬼灵。
“咳咳，灵公主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冷宫之中，来堵鄙人，所为何事？”
见到眼前女子，一点也不肯挪步，而整座小桥就两人宽，要么自己从外面施展轻身功夫掠过去，要么就是从身前女子头上飞过，除此之外，就只有推开女子。
但这三种方法穆图都不愿采用，只得耐着性子故作不知的问道。
“说，你是不是在躲着我？为何这段时间都没见到你？”被称为灵公主的女子，有些蛮横霸道的问道，乌黑大眼极为不满的盯着穆图。
“公主误会了，在下只是国师手下一名剑侍，随时都要听从国师安排，何来躲着公主一说。”穆图好整以暇，不慌不忙道。
他并不想跟眼前少女，多做纠缠，奈何对方身份特殊，而且两人之间有些渊源，所以每每被他缠住，穆图都头疼不已。
“幽冥哥哥，你——”
少女看着穆图毫无办法，只得使出了最后一招，顿时大眼中溢满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如同被主人遗弃的小兽，令人心中莫名一痛。
在她眼泪攻势之下，穆图很快便败下阵来，伸手在怀中摸出一个金色铃铛，叮铃作响，抛给了她。
“这是这次出宫给你买的，拿好了赶紧回去睡觉。”
穆图心力交瘁道，被少女那股痴缠劲儿，给弄得毫无脾气，他宁愿找个高手大战一场，也不愿面对她。
“噗嗤——”
“幽冥哥哥，你最好了，还是你最疼灵儿。”
少女手忙脚乱将铃铛接住，在手中摇晃不已，顿时一阵清脆铃音传来，如同泉水叮咚，这是穆图特意去一家，手艺极好的铸造店定做的，和一般铃铛音质不大一样，极为空灵悦耳。
果然少女听得心神皆醉，本就没有出过宫的她，哪里听过山泉叮咚的声音。
“不好了，公主殿下。”
就在穆图正在想用何种方法，摆脱少女时，远处一名身穿宫女服的少女，火烧屁股般，咋咋呼呼跑了过来，压低声音急道。
“巡城侍卫来了，公主快走，要是被发现了，明天又要禁足了。”
顿时原本两眼，还在穆图身上打转的少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跳将起来，狠狠的瞪了穆图一眼，意思是算你过关，然后风急火撩的就消失在夜色中。
果然就在两女消失不久，一队森严的巡城侍卫，便从一边的大路上经过，看到穆图，为首一名队长，眼神一缩，似乎知道穆图的身份，并没有上来询问，而是直接带着队伍向前走去，穆图也乐得轻松，迅速消失在皇城之中。
……
小楼一夜听风雨，江湖十载梦惊魂。
听雨楼。
这个令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组织。
竟然就坐落在瑞梁城，玄武大街。
四季酒楼，高五重，占地近五间店面，在这寸金寸土的瑞梁城内，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大酒楼。
楼内装饰古朴，器物考究，给人一种底蕴悠长，传承久远的气势，而且上到王侯公卿，下至黎民百姓，都可以进来消费一番，绝不欺客，服务态度一流，故口碑极佳，几乎天天爆满。
今天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掌柜的立刻给门口小厮一个眼神，顿时灯火通明的酒楼，迅速打烊。
酒楼掌柜也转身进入了地下二层，一间密室内。
“禀告楼主，今天接到了心月狐传来的消息，任务失败了，已经通知雇主，还请楼主做出安排。”
密室中，正坐着一名相貌普通的老者。
他一动不动，端坐在一个蒲团上，似是没有听到掌柜的话语，但掌柜却是规规矩矩的弯腰站在一边，不敢在多说半个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掌柜依然弯着腰，不过仔细一看，可以发现他的呼吸，比起刚才急促了许多，额头也隐见汗渍。
就在这时，老者突然从闭目打坐中睁开眼来，顿时黑暗的空间内，闪过两道电光，掌柜心中一凛，腰弯得更低了。
眼前老者便是听雨楼楼主，其貌不扬，但是却有通天手段，否则怎么镇住下面一帮桀骜不驯的杀手。
掌柜对老者的手段，更是畏之如虎，不敢有任何忤逆。
“说说看，怎么回事？”老者嘴皮微动，看向掌柜道。
“目标幽冥，实力远超估计，已经到了顶尖剑客的层次，而且身怀冰煞劲和幻影剑法两大绝学，鬼金羊偷袭不成，被对方冰煞劲当场冻成冰雕，后被心月狐逃走时灭口，心月狐的千幻剑法，不敌对方幻影剑法，被幽冥冰煞劲击中，足足花了两个月才将体内阴劲排除。”
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口气说道。
“另外，雍王想要买国师的命，被我一口拒绝。”
瑞梁城，雍王府。
“王爷，听雨楼失败了。”
一个老成的话音在书房响起，语气却有些惭愧，毕竟当初他可打着包票说过，绝不会失手，现在却是打脸了，这让老于世故的他，也不禁脸红。
“李老，不是说听雨楼，还从未有失过手么？”
几息后，一道听不出喜怒的话音，从书房中飘了出来，让前面那道声音的主人更加惭愧，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王爷放心，听雨楼这次虽是失败了，不过也知道了幽冥的底细和手段，下一次对方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那道老成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雨楼也没有想到幽冥的剑法，已经到了收发由心，随生随灭的境界，这已是大梁武林最顶尖的剑客。”
“孤王不管这个幽冥有多厉害，即然孤王付了钱，那么听雨楼就应该把事情办得妥当，不留手尾。”
书房内，雍王呼延文宇看着面带惭色的李老，轻声言道。
他是当今梁皇呼延梁玉的弟弟，受封雍王，在大梁尊崇无比，他还从未在一个人手中吃过如此大亏，自是要将幽冥除之而后快。
“王爷放心，听雨楼断然还会派出杀手，否则就是砸了自己招牌，这可是我们混江湖的大忌，要不然以后在江湖上，都没脸开门做生意了。”
李老赶紧解释，毕竟这都是一些江湖上的规矩，眼前男子虽然身份尊贵，却也不一定知道这其中道道。
“嗯，这事还得麻烦李老去接触。”呼延文宇点点头。
“上次让李老打听的另一件事情，怎么样了，有消息没有？”突然他想起了另一件事，神情凝重道。
“王爷，这个……对方开口就是要百万两，这也太贵了。”李老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怒意，似乎是不满对方狮子大开口。
“百万两，确实贵了。”
呼延文宇皱了皱眉，显然也没有想到，对方报价这么恐怖，这都可以养一支万人骑兵队了。
就连幽冥的报价，也才不过区区万两，而有这万人骑兵队，什么武林高手都给你推平了。
他沉吟片刻，还是下定决心，毕竟对他这个位置的人来说，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情，何况要是真能得手，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王爷，是黄金百万两。”李老见呼延文宇似乎颇为意动，赶紧道。
果然原本还面色淡然的呼延文宇，立刻如同被人摁住脖子的小鸡，面色涨红，双目大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百万两黄金，这就是国师的价格？”片刻后，他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百万两黄金和百万两白银，这可是天与地的差距，他是断然拿不出这么多的黄金，而且就算勉强凑的出来，那么整个雍王府的运转，也会立刻陷入停滞，想也别想。
“这……怎么这么贵？”
他下意识问道，完全不明白，已经如此厉害的幽冥，仅有万两白银的价格，到了国师这里，怎么就变成了黄金百万，这也相差太大了。
“咳咳，王爷，以老夫的估计，对方应该是不愿意接这笔买卖，又不好明里拒绝我们，所以才说出一个让我们望而却步的价格。”李老沉吟一番，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呼延文宇点点头，“应该是如此了”。
随即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没想到连听雨楼，这种无法无天的杀手组织，都对国师这么忌惮，这国师究竟是什么身份？
就在这时，书房外面传来单信厚的话音，“王爷，卜先生的来信。”
“信厚，赶紧送进来。”屋中立刻传来呼延文宇兴奋的声音，似乎他极为信任这个卜先生。
“即然王爷还有要事，那老朽就先告辞了，王爷请勿送。”李老立刻识趣的起身告辞。
“李老，且慢，孤王有些江湖上的事情，还要仰仗李老，况且李老也不是外人，也好帮孤王出出主意。”
呼延文宇出言打断了李老，不着痕迹的说出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
李老不禁面露欣然之色，坐回了椅子上。
……
皇城大内，此时早已宵禁，除了巡夜侍卫，宫女和太监都见不到一个，更不要说其他闲杂人等。
不过此刻穆图正大感头痛，看着身前一名与他年纪相若的娇俏少女。
女子身穿一袭白色打底的金丝百凤裙，纤腰不盈一握，正昂着头，略带不满的盯着穆图，一对乌黑大眼之中，全是鬼灵精怪之色.
她嘟着一张樱桃嘴，脸上写满不满，小脸上琼鼻高挺，肤若凝脂，一头如瀑青丝，挽成一个反绾髻，更增添三分娇艳，七分鬼灵。
“咳咳，灵公主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冷宫之中，来堵鄙人，所为何事？”
见到眼前女子，一点也不肯挪步，而整座小桥就两人宽，要么自己从外面施展轻身功夫掠过去，要么就是从身前女子头上飞过，除此之外，就只有推开女子。
但这三种方法穆图都不愿采用，只得耐着性子故作不知的问道。
“说，你是不是在躲着我？为何这段时间都没见到你？”被称为灵公主的女子，有些蛮横霸道的问道，乌黑大眼极为不满的盯着穆图。
“公主误会了，在下只是国师手下一名剑侍，随时都要听从国师安排，何来躲着公主一说。”穆图好整以暇，不慌不忙道。
他并不想跟眼前少女，多做纠缠，奈何对方身份特殊，而且两人之间有些渊源，所以每每被他缠住，穆图都头疼不已。
“幽冥哥哥，你——”
少女看着穆图毫无办法，只得使出了最后一招，顿时大眼中溢满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如同被主人遗弃的小兽，令人心中莫名一痛。
在她眼泪攻势之下，穆图很快便败下阵来，伸手在怀中摸出一个金色铃铛，叮铃作响，抛给了她。
“这是这次出宫给你买的，拿好了赶紧回去睡觉。”
穆图心力交瘁道，被少女那股痴缠劲儿，给弄得毫无脾气，他宁愿找个高手大战一场，也不愿面对她。
“噗嗤——”
“幽冥哥哥，你最好了，还是你最疼灵儿。”
少女手忙脚乱将铃铛接住，在手中摇晃不已，顿时一阵清脆铃音传来，如同泉水叮咚，这是穆图特意去一家，手艺极好的铸造店定做的，和一般铃铛音质不大一样，极为空灵悦耳。
果然少女听得心神皆醉，本就没有出过宫的她，哪里听过山泉叮咚的声音。
“不好了，公主殿下。”
就在穆图正在想用何种方法，摆脱少女时，远处一名身穿宫女服的少女，火烧屁股般，咋咋呼呼跑了过来，压低声音急道。
“巡城侍卫来了，公主快走，要是被发现了，明天又要禁足了。”
顿时原本两眼，还在穆图身上打转的少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跳将起来，狠狠的瞪了穆图一眼，意思是算你过关，然后风急火撩的就消失在夜色中。
果然就在两女消失不久，一队森严的巡城侍卫，便从一边的大路上经过，看到穆图，为首一名队长，眼神一缩，似乎知道穆图的身份，并没有上来询问，而是直接带着队伍向前走去，穆图也乐得轻松，迅速消失在皇城之中。
……
小楼一夜听风雨，江湖十载梦惊魂。
听雨楼。
这个令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组织。
竟然就坐落在瑞梁城，玄武大街。
四季酒楼，高五重，占地近五间店面，在这寸金寸土的瑞梁城内，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大酒楼。
楼内装饰古朴，器物考究，给人一种底蕴悠长，传承久远的气势，而且上到王侯公卿，下至黎民百姓，都可以进来消费一番，绝不欺客，服务态度一流，故口碑极佳，几乎天天爆满。
今天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掌柜的立刻给门口小厮一个眼神，顿时灯火通明的酒楼，迅速打烊。
酒楼掌柜也转身进入了地下二层，一间密室内。
“禀告楼主，今天接到了心月狐传来的消息，任务失败了，已经通知雇主，还请楼主做出安排。”
密室中，正坐着一名相貌普通的老者。
他一动不动，端坐在一个蒲团上，似是没有听到掌柜的话语，但掌柜却是规规矩矩的弯腰站在一边，不敢在多说半个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掌柜依然弯着腰，不过仔细一看，可以发现他的呼吸，比起刚才急促了许多，额头也隐见汗渍。
就在这时，老者突然从闭目打坐中睁开眼来，顿时黑暗的空间内，闪过两道电光，掌柜心中一凛，腰弯得更低了。
眼前老者便是听雨楼楼主，其貌不扬，但是却有通天手段，否则怎么镇住下面一帮桀骜不驯的杀手。
掌柜对老者的手段，更是畏之如虎，不敢有任何忤逆。
“说说看，怎么回事？”老者嘴皮微动，看向掌柜道。
“目标幽冥，实力远超估计，已经到了顶尖剑客的层次，而且身怀冰煞劲和幻影剑法两大绝学，鬼金羊偷袭不成，被对方冰煞劲当场冻成冰雕，后被心月狐逃走时灭口，心月狐的千幻剑法，不敌对方幻影剑法，被幽冥冰煞劲击中，足足花了两个月才将体内阴劲排除。”
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口气说道。
“另外，雍王想要买国师的命，被我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