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反派智商感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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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州的手一抖，差点没把白景离撂床上。“亲……亲生的？”
“那倒不是。”系统看了看资料, “他是你收养的孩子, 你们俩没有血缘关系。”
陆州松了口气，一颗受惊吓的心脏还在砰砰跳。“那就好。我不介意对反派做禽兽的事，可如果是亲生父子……那可就禽兽不如了。”
系统提醒他：“宿主萨玛, 现在已经进入剧情了, 你得赶紧接收记忆才行。现在反派还在昏睡, 万一醒过来, 看见你抱着他，怎么解释？”
陆州慈爱地摸了摸白景离的脸颊：“当然是传达父爱了。”
系统：“……”
没见过这么猥琐的父爱。
系统默默地说：“那宿主萨玛打算什么时候接受记忆？”
“现在吧，你等我把反派放回去，万一记忆里再有什么爆炸性真相，我不得把他扔了？”陆州把怀中的白景离放回床上，这才对系统说：“开始吧。”
“好嘞。”
几分钟之后, 陆州一脸苦逼相地开了口：“系统小宝贝儿，我能不能拒绝这个人设？”
“……因为你是他爸爸？”
陆州挑了下眉：“当然不是，我还挺期待他这么叫我……有种违背人伦的羞耻感, 却不是真的违背人伦，刺激。”
“……那是为什么呢？”系统自动过滤后半句话。
陆州揉了揉太阳穴, 叹气道：“你不觉得陆州很苦逼了么。娱乐圈里我是天王明星, 武侠里我是一代宗师, 修真里我是继任掌门, 星际里我是元帅, 最不济的网配世界, 我也算是温饱级别的CV大大。再看陆州，天天做试验，脸上都熬出褶子了。外面等着看笑话，对手想要击垮他，儿子还想着出卖他，活着有什么意思。”
“正因为这样，任务完成以后才更有成就感啊。”系统劝他，“这个世界的人类全都靠你拯救了，宿主萨玛棒棒哒。”
陆州沉默片刻：“那我得要双倍积分。”
“双倍？”系统大吃一惊，“不可能的宿主萨玛，游戏没这个规则。”
陆州说：“咱俩关系这么好，我又那么听你的话，你帮我申请一下不行么。”
“这……”系统很为难，“双倍也太多了。”
“明白，这样的话……”陆州说，“那就二点五倍。”
系统：“不行，最多一点五倍。”
“三倍！”
系统急了：“不！双倍！”
陆州摊手：“看吧，到头来不还是双倍。”
系统哭唧唧地申请去了。
陆州从椅子上站起来，细细端详着白景离的脸。以他在这个世界的年龄，现在应该上大学了。可是现状堪忧，人类朝不保夕，很多机构都瘫痪了，根本不可能存在学校这种群体性的公共场合。尤其里面全都是未来的花朵，万一爆发丧尸，会很悲剧。
但再穷不能穷教育，政府还是想方设法地设立了网络授课项目。学生到了一定年龄，可以通过网络报考学校，然后在网络上学习课业。现在是特殊的年代，遍地都是白景离这种没有在学校念过书的孩子。
也是因为长期在屋子里呆着，白景离的皮肤特别白皙，衬得眉心的痣鲜艳夺目。陆州忍不住俯身过去，想亲一下他的脸，但此时有了记忆有了顾忌，他不敢把白景离弄醒，最终只是拿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看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培养箱里的东西时间还没到，但以陆州喜欢操心的人设，必须赶回实验室看一眼才能安心。陆州再摸摸白景离的额头，体温正常，他拎起大衣便匆匆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白景离才醒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床上。他慢慢下床，对着阳光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食物。
那是用现烤面包，蔬菜和午餐肉罐头简单做成的三明治。
白景离欣喜地走过去，把三明治拿在手里，他已经饥肠辘辘了，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腮帮子撑的鼓鼓的。他一边吃一边往各个房间走，嘴里喊着：“爸爸，你回来了吗？”
房间很小也很少，他很快发现，陆州已经不在家里了。短短几秒的时间，白景离眼中的光辉迅速被幽暗取代，他咽下嘴里的食物，把剩下的扔在桌上，重新躺回床上生闷气。
身在实验室的陆州通过监控看见这样的白景离，一颗心里五味杂陈。“系统小宝贝儿，我这儿子简直了，闹着别扭还想着我，可爱，想……”
系统觉得他的表情很危险：“宿主萨玛……想什么。”
这时白景离拿手背愤愤地擦着嘴，一排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陆州看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了：“想给他满满的父爱，满到漫出来的那种。”
系统：“……”
用词好像没问题，听起来怎么就怪怪的？
陆州在实验室里打个卯，看看一切正常，正准备走。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姑娘，见着陆州，赶紧打招呼：“陆教授早啊。”
陆州点头致意：“小谭早。”
对方打量他已经脱掉白大褂，穿上了外套，便问：“陆教授这么快就出来了，看来这次试验进度还挺顺利啊。”
陆州不自觉地回头看一下培养室：“还行吧。”
“那就太好了，希望早点成功。陆教授快回家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陆州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又拿了一把铁锁把培养室锁起来，“小谭，这两天你就在前处理室，按照我之前的方案准备培养基吧，培养室先隔离起来，谁也不许进。”
小谭的眼里出现一丝疑惑，但还是很乖巧地答应：“好的教授，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辛苦了。”陆州点点头，又匆匆赶回了家。
白景离依然在床上躺着，不吃不喝。陆州带着一脸愧意走过去：“嘉嘉，你醒了。”
白景离看着床内侧的墙壁，没吭声。
陆州叹了口气，坐在床边问：“生爸爸的气了吗？”
白景离依然不说话。
陆州拿手去摸白景离的头，白景离往床里面一靠，恰好躲了过去。陆州有些尴尬，却还是柔声说：“嘉嘉，爸爸不是故意要忘了你生日的，实在是这些天太忙了，试验堆在手边，不得不做啊。”
白景离终于闷闷地开了口：“我知道您忙……我习惯了。”
陆州说：“嘉嘉你知道的。我们这座城的外面，全都是丧尸，还不时闯进来杀人。明明这个世界属于人类，可人类却无法在阳光下自由的生活。如果这个项目成功，地球就还能……”
“就还能恢复到十几年前的样子，我就能去学校上学了。”后面的话白景离替他说了。这些年，陆州一直把这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就算是很实用的大道理，现在也变成了老生常谈，白景离心里没有一点触动。
陆州见白景离听不进去，有些头疼。他的智商和学识，都是对付试验数据的，面对儿子的怨怼是半点法子都没有。他绞尽脑汁，才想出了弥补的方法：“嘉嘉，要不这样，今天爸爸没什么事，咱们把前天的成人给补回来，爸爸亲手给你做蛋糕，好不好？”
原本白景离还只是闹别扭，听了这话顿时怒上心头，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瞪着陆州。
陆州吓了一跳：“嘉嘉，你怎么了？”
白景离冷冷地说：“爸爸，如果等到世界毁灭了，人类灭绝了，你才把抗体做出来，还来得及么？”
陆州很聪明，立刻明白了，儿子是在变相地指责他亡羊补牢。他赶紧说：“嘉嘉，你说得太严重了，不会的，人类不会灭绝，你的成人礼……爸爸也会想办法弥补。”
“不可能！”白景离愤愤地下床，一边穿鞋一边大声说：“用不早弥补，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眼看他开了门就往外去，陆州赶紧去拉他，“嘉嘉你去哪。”
白景离狠狠甩开：“如果你真的记得我的生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忘……也不用解释你不是故意要忘的，这正说明你不在乎我！”
他飞快地跑进楼道，按下电梯，等陆州赶过去的时候，电梯早下去了。陆州只好按了另一部电梯跟上，可等他跑到一楼，白景离早就没影了。
另一边，白景离跑出居民区，在路边便利店的门前坐着发呆。这会儿人们都忙着工作，没几个人光顾这里，他一个人在这里挺冷清。过了十分钟，才一个人买了两杯水，坐在了白景离的对面。
白景离抬头一看，对方西装笔挺，看起来像是公司职员。白景离平时不太喜欢和人离太近，皱了皱眉，正想站起来，对方忽然开口问他：“你是陆教授的孩子吧？”
白景离非常不想听见这三个字，但出于礼貌，还是点了头。
“我就在陆教授实验楼附近上班，我见过你。”这个人笑了笑，“陆教授最近挺忙的吧？肯定没空照顾你。”
白景离勉强回答：“嗯。”
“舍小家为大家啊。”对方把一杯水递给他，“请你的，我看你的嘴很干。”
白景离早上起来没喝水，正渴着，便道了谢接过来。
“客气了，请陆教授的孩子喝杯水算不了什么。”这个人也端起水喝了一口，“他最近似乎加了很久的班呢，太辛苦了。”
白景离嘟囔道：“一个多月没出实验室。”
这个人嘴里啧了一声，皱起眉。白景离感到奇怪：“怎么了？”
陆州的手一抖，差点没把白景离撂床上。“亲……亲生的？”
“那倒不是。”系统看了看资料, “他是你收养的孩子, 你们俩没有血缘关系。”
陆州松了口气，一颗受惊吓的心脏还在砰砰跳。“那就好。我不介意对反派做禽兽的事，可如果是亲生父子……那可就禽兽不如了。”
系统提醒他：“宿主萨玛, 现在已经进入剧情了, 你得赶紧接收记忆才行。现在反派还在昏睡, 万一醒过来, 看见你抱着他，怎么解释？”
陆州慈爱地摸了摸白景离的脸颊：“当然是传达父爱了。”
系统：“……”
没见过这么猥琐的父爱。
系统默默地说：“那宿主萨玛打算什么时候接受记忆？”
“现在吧，你等我把反派放回去，万一记忆里再有什么爆炸性真相，我不得把他扔了？”陆州把怀中的白景离放回床上，这才对系统说：“开始吧。”
“好嘞。”
几分钟之后, 陆州一脸苦逼相地开了口：“系统小宝贝儿，我能不能拒绝这个人设？”
“……因为你是他爸爸？”
陆州挑了下眉：“当然不是，我还挺期待他这么叫我……有种违背人伦的羞耻感, 却不是真的违背人伦，刺激。”
“……那是为什么呢？”系统自动过滤后半句话。
陆州揉了揉太阳穴, 叹气道：“你不觉得陆州很苦逼了么。娱乐圈里我是天王明星, 武侠里我是一代宗师, 修真里我是继任掌门, 星际里我是元帅, 最不济的网配世界, 我也算是温饱级别的CV大大。再看陆州，天天做试验，脸上都熬出褶子了。外面等着看笑话，对手想要击垮他，儿子还想着出卖他，活着有什么意思。”
“正因为这样，任务完成以后才更有成就感啊。”系统劝他，“这个世界的人类全都靠你拯救了，宿主萨玛棒棒哒。”
陆州沉默片刻：“那我得要双倍积分。”
“双倍？”系统大吃一惊，“不可能的宿主萨玛，游戏没这个规则。”
陆州说：“咱俩关系这么好，我又那么听你的话，你帮我申请一下不行么。”
“这……”系统很为难，“双倍也太多了。”
“明白，这样的话……”陆州说，“那就二点五倍。”
系统：“不行，最多一点五倍。”
“三倍！”
系统急了：“不！双倍！”
陆州摊手：“看吧，到头来不还是双倍。”
系统哭唧唧地申请去了。
陆州从椅子上站起来，细细端详着白景离的脸。以他在这个世界的年龄，现在应该上大学了。可是现状堪忧，人类朝不保夕，很多机构都瘫痪了，根本不可能存在学校这种群体性的公共场合。尤其里面全都是未来的花朵，万一爆发丧尸，会很悲剧。
但再穷不能穷教育，政府还是想方设法地设立了网络授课项目。学生到了一定年龄，可以通过网络报考学校，然后在网络上学习课业。现在是特殊的年代，遍地都是白景离这种没有在学校念过书的孩子。
也是因为长期在屋子里呆着，白景离的皮肤特别白皙，衬得眉心的痣鲜艳夺目。陆州忍不住俯身过去，想亲一下他的脸，但此时有了记忆有了顾忌，他不敢把白景离弄醒，最终只是拿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看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培养箱里的东西时间还没到，但以陆州喜欢操心的人设，必须赶回实验室看一眼才能安心。陆州再摸摸白景离的额头，体温正常，他拎起大衣便匆匆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白景离才醒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床上。他慢慢下床，对着阳光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食物。
那是用现烤面包，蔬菜和午餐肉罐头简单做成的三明治。
白景离欣喜地走过去，把三明治拿在手里，他已经饥肠辘辘了，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腮帮子撑的鼓鼓的。他一边吃一边往各个房间走，嘴里喊着：“爸爸，你回来了吗？”
房间很小也很少，他很快发现，陆州已经不在家里了。短短几秒的时间，白景离眼中的光辉迅速被幽暗取代，他咽下嘴里的食物，把剩下的扔在桌上，重新躺回床上生闷气。
身在实验室的陆州通过监控看见这样的白景离，一颗心里五味杂陈。“系统小宝贝儿，我这儿子简直了，闹着别扭还想着我，可爱，想……”
系统觉得他的表情很危险：“宿主萨玛……想什么。”
这时白景离拿手背愤愤地擦着嘴，一排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陆州看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了：“想给他满满的父爱，满到漫出来的那种。”
系统：“……”
用词好像没问题，听起来怎么就怪怪的？
陆州在实验室里打个卯，看看一切正常，正准备走。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姑娘，见着陆州，赶紧打招呼：“陆教授早啊。”
陆州点头致意：“小谭早。”
对方打量他已经脱掉白大褂，穿上了外套，便问：“陆教授这么快就出来了，看来这次试验进度还挺顺利啊。”
陆州不自觉地回头看一下培养室：“还行吧。”
“那就太好了，希望早点成功。陆教授快回家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陆州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又拿了一把铁锁把培养室锁起来，“小谭，这两天你就在前处理室，按照我之前的方案准备培养基吧，培养室先隔离起来，谁也不许进。”
小谭的眼里出现一丝疑惑，但还是很乖巧地答应：“好的教授，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辛苦了。”陆州点点头，又匆匆赶回了家。
白景离依然在床上躺着，不吃不喝。陆州带着一脸愧意走过去：“嘉嘉，你醒了。”
白景离看着床内侧的墙壁，没吭声。
陆州叹了口气，坐在床边问：“生爸爸的气了吗？”
白景离依然不说话。
陆州拿手去摸白景离的头，白景离往床里面一靠，恰好躲了过去。陆州有些尴尬，却还是柔声说：“嘉嘉，爸爸不是故意要忘了你生日的，实在是这些天太忙了，试验堆在手边，不得不做啊。”
白景离终于闷闷地开了口：“我知道您忙……我习惯了。”
陆州说：“嘉嘉你知道的。我们这座城的外面，全都是丧尸，还不时闯进来杀人。明明这个世界属于人类，可人类却无法在阳光下自由的生活。如果这个项目成功，地球就还能……”
“就还能恢复到十几年前的样子，我就能去学校上学了。”后面的话白景离替他说了。这些年，陆州一直把这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就算是很实用的大道理，现在也变成了老生常谈，白景离心里没有一点触动。
陆州见白景离听不进去，有些头疼。他的智商和学识，都是对付试验数据的，面对儿子的怨怼是半点法子都没有。他绞尽脑汁，才想出了弥补的方法：“嘉嘉，要不这样，今天爸爸没什么事，咱们把前天的成人给补回来，爸爸亲手给你做蛋糕，好不好？”
原本白景离还只是闹别扭，听了这话顿时怒上心头，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瞪着陆州。
陆州吓了一跳：“嘉嘉，你怎么了？”
白景离冷冷地说：“爸爸，如果等到世界毁灭了，人类灭绝了，你才把抗体做出来，还来得及么？”
陆州很聪明，立刻明白了，儿子是在变相地指责他亡羊补牢。他赶紧说：“嘉嘉，你说得太严重了，不会的，人类不会灭绝，你的成人礼……爸爸也会想办法弥补。”
“不可能！”白景离愤愤地下床，一边穿鞋一边大声说：“用不早弥补，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眼看他开了门就往外去，陆州赶紧去拉他，“嘉嘉你去哪。”
白景离狠狠甩开：“如果你真的记得我的生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忘……也不用解释你不是故意要忘的，这正说明你不在乎我！”
他飞快地跑进楼道，按下电梯，等陆州赶过去的时候，电梯早下去了。陆州只好按了另一部电梯跟上，可等他跑到一楼，白景离早就没影了。
另一边，白景离跑出居民区，在路边便利店的门前坐着发呆。这会儿人们都忙着工作，没几个人光顾这里，他一个人在这里挺冷清。过了十分钟，才一个人买了两杯水，坐在了白景离的对面。
白景离抬头一看，对方西装笔挺，看起来像是公司职员。白景离平时不太喜欢和人离太近，皱了皱眉，正想站起来，对方忽然开口问他：“你是陆教授的孩子吧？”
白景离非常不想听见这三个字，但出于礼貌，还是点了头。
“我就在陆教授实验楼附近上班，我见过你。”这个人笑了笑，“陆教授最近挺忙的吧？肯定没空照顾你。”
白景离勉强回答：“嗯。”
“舍小家为大家啊。”对方把一杯水递给他，“请你的，我看你的嘴很干。”
白景离早上起来没喝水，正渴着，便道了谢接过来。
“客气了，请陆教授的孩子喝杯水算不了什么。”这个人也端起水喝了一口，“他最近似乎加了很久的班呢，太辛苦了。”
白景离嘟囔道：“一个多月没出实验室。”
这个人嘴里啧了一声，皱起眉。白景离感到奇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