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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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番闻言悬着的心倒是轻松了片刻，不过还是立刻追问道：“你真不杀我？”
赵远有些无奈道：“我没想过要杀你！所以严大人不必在多问，而且听大人这意思，好像非常希望我杀你一样！”
严世番道：“那倒不是，不过我听少侠声音应该年纪轻轻，就如此手段，不如来严府，来我麾下效力如何？到时候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娇妻美妾都不缺!”
对于赵远的话，严世番并不完全相信，不过见赵远伸手了得，所以干脆就招揽起来，若是能用银子买到此人为自己效力那无疑也就多了一个得力助手。
赵远笑道：“那岂不是我可以夜夜笙歌，日日做新郎？”
严嵩道：“那是当然，到时候京城的女子由你挑选！”
赵远叹口气，道：“严大人的条件的确让人甚为心动，只不过可惜啊，在下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银子我不缺，娇妻美妾同样也不少，我们还是来谈正事吧，不知道在下之前的建议如何？”
严嵩道：“什么建议？”
赵远道：“刚才在下已经说了，大人贵人多忘事，之前在下就已经说了，不过既然大人忘了，那么我也再说一次，今日我不杀你，从此以后你也别再找吴谨的麻烦！大人，这次你可听得清楚！”
严世番在哪里装傻充愣，赵远岂能不知，于是也就重复了一遍，同样也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很安静，也并没有人前来。
严世番道：“这下我可听得清楚，不过若是本官若是不听，那你岂不是要杀我？”
赵远笑道：“你如此一说倒是提醒我了，以严大人的人品，还是杀了为好!”
严世番脸色一沉，道：“你敢？”
“咔！”
赵远手中另外一只茶杯在他手里变成了碎片，接着手一扬。
“噗呲！”
碎片嵌入严世番旁边的墙里面。
严世番就感觉自己脸上微微一疼，伸手一摸，却是满手是血，脸不由的一变。
赵远道：“刚才要是我偏点，不知道大人的脑袋会不会给洞穿？”
严世番或许是第一次距离死神如此之近，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怒道：“你敢杀我？”
赵远反问道：“为何不敢？我杀了你谁知道我是谁？恐怕这便是大明朝的无头冤案，谁又能破得了？不知道大人可想清楚！”
说话间，赵远把玩着手里碎片，笑吟吟的看着严世番！
严世番此刻就如坠冰窖一般，混上剩下都僵硬南一动弹，他真的害怕了！
平日他高官厚禄，被无数人崇敬，没人敢对他不敬，但是现在，这人就在自己的屋内，要杀自己，而自己根本就无力反抗！
而自己被人威胁也是第一次。
眼前此人面带微笑，然而却是杀气腾腾。
不过严世番也是聪明之人，道：“你就为了一个吴谨就来威胁我本大人，看来你对那个吴谨倒是情深义重啊！”
赵远道：“情深义重谈不上，只不过不耻严大人如此对付别人一个女儿家而已，严大人的心机不是应该留在想办法如何高升，哦，不对，令尊已经是当今首辅，位高权重那可是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如我先杀了你，再去连令尊一同送于你前往，黄泉路上你们也好有个伴！”
严世番怒道：“你敢！”
赵远笑道：“我都在这里了，难道还有什么不敢？严大人，给句痛快话，我实在没时间和你在这谈天说地，对了，你也别妄图在我这里答应了，然后又悄悄去找吴谨，就算你调集一万人把你宅子填满，本人要杀你，要是能杀你！要是大人不相信，大可一试！看到底是大人的命之前，还是吴谨的命值钱！”
严世番气得脸有些发抖，好一会，这才咬牙道：“那好，我答应你！”
赵远笑道：“大人，早答应不就对了，干什么在这里多唠嗑，费了这么多时间，那么大人早些休息，告辞！”
说罢，屈指一弹，严世番身子一震，旋即晕了过去！
赵远这才站了起来，缓缓走出了屋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了苍无霜身边，苍无霜低声问道：“事情办好了？”
赵远点点头，道：“也不知道办好了还是没办好，威胁了一下严世番！”
苍无霜道：“你怎么不杀了他？”
赵远道：“杀了他，好歹也是首辅之子，而且这严世番在朝中也是重臣，所以还不能杀，杀了也比较麻烦！”
苍无霜笑道：“杀他比较麻烦，你威胁他岂不是也很麻烦，万一他去找锦衣卫要人呢?”
赵远笑道：“要人？要什么人？”
苍无霜道：“要你啊！”
赵远再次问道：“要我干什么？他认识我？”
苍无霜道：“你不是威胁过他?”
赵远道：“我威胁他当然不会以本来面目和现在这个面目去威胁他，他唯一的可能就是猜测，猜测我是锦衣卫的人，不过严世番的是聪明人，他没抓住我的把柄，没有真凭实据，他不敢去要人，也不敢问陆指挥使要人！除非他能证明一个我就是当晚上威胁他的人，因此他可能回去找吴谨的麻烦！然后用吴谨把我引出来。但是一点，此事若不成功，那么他就得死，他若有那个胆子最好不过，只可惜，他现在是有钱人，又有权，他不敢拿自己性命去赌。人有了钱又有了权，那么胆子都会变得很小，更加会爱惜的自己小命，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若是自己小命都没了，什么荣华富贵那都没了！以自己的小命和换吴谨的小命，严世番没那么笨！”
苍无霜点点头，道：“也有这种可能，不过还是得小心为上！对了，刚才无言他们送来消息，说另外几处都打探过了，结果有点出人意料！”
赵远道：“出人意料，这话怎么讲？”
苍无霜道：“他们一共查了四处，其中一处是东厂事先说的左教的驻扎之地，另外一处是大祭司人马的住处，这点被右教的人查了出来，剩余的两处一处的确也是左教的一个据点，而剩下的一处却并非他们三方任何一方的人马，而且有些怪异，他们打探了一番之后，也不敢细查，发现并非他们任何一方的最后也就算了！”
赵远品味着苍无霜的话，道：“有些古怪，该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苍无霜道：“的确有可能，我也没细问，不过既然知道地址，到时候细查便是！”
赵远道：“夫人所言极是，对了，张大人那边可有消息？”
苍无霜道：“锦衣卫派人前来送来消息，大概也知道这些倭寇的目的，他们或许是来救一个人。”
赵远道：“救人，救谁？”
苍无霜道：“就一个叫井上河边之人，此人是倭寇的一个头目，在台州的时候被柳家的黑甲军给抓了，胡宗宪见他还有点用，于是便派人把他送到了朝廷，现在被关押在天牢里面。”
“天牢？”
赵远奇怪道：“怎么没关押在锦衣卫的诏狱里面？”
苍无霜道：“这人又不是锦衣卫的人抓的，为什么要关在锦衣卫的大牢？这京城衙门众多，什么大理寺，东厂锦衣卫等等，都有自己牢房，此人原本按理说应该关押在兵部的大牢，最后却被刑部要了去，这已经非常不妥，而且你的那位顶头上司陆大人似乎觉得此人没什么重要，一个倭寇的小头目根本就瞧不上，也懒得去和这些衙门争来争去！”
苍无霜道：“他们是不是来救这个头目的，现在还不好说，另外刚才那个国师派人来，说你若回来了，务必去见他们一面，估计就是商议如此攻打左教那些人吧？”
赵远想了想，道：“我觉得还是不要太着急了，对了，另外一个据地是大祭司的人马所住之地，此事他们可说清楚了？”
苍无霜道：“这我就没问，和我们没关系啊！”
赵远笑道：“对，就是和我们没关系，今晚上我就不去见他们，至少得让他们先把多查出来左教人马的事情双方扯清楚了，我在也不迟，前期的合作还是必须得虔诚才行，要是他们不虔诚，都留后手，让他们和左教斗也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这怎么行。另外我也得想想，到时候我可是中间人，得把这事情给圆过去才行。对了，夫人，明天早上我觉得你还是得去一趟吴姑娘哪里！”
苍无霜道：“明天早上，这严世番难道就不会晚上动手？”
赵远道：“这倒不会！我点了他昏睡穴，至少得睡道明天早上。”
苍无霜道：“等等，我问你，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关心？”
赵远道：“我没有啊，大家好歹朋友一场，不知道也就罢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所害吧，再说了，即便她父亲得罪了严嵩，也不能拿别人出气。”
苍无霜道：“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可是你保得了她一时，保护得了她一世？等这京城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可是要回西山岛，到时候她又怎么办？相公，这点你可想过？”
苍无霜一问，赵远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细细想来，自己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自己和苍无霜若是任务完成之后，那定然返回西山的，可到时候吴谨怎么办？
苍无霜见此，又道：“我也让人查了，这严嵩和吴小姐的父亲吴山本事同乡，当初严嵩提亲，吴山不耻他的为人，所以并没有答应，不久前他被严嵩陷害，虽说保住性命，可是是被贬为庶民，大概吴山在京城的影响也不小，而严嵩也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才不敢明摆着对付吴小姐，可没了自己父亲这课靠山，吴小姐终究还是非常的危险。当然，这事情也不能怪你，或许一切都是缘分，当日若非你若不去偷酒，自然也就不会认识张小姐，张小姐也就不会带着我们去吴小姐的小院，自然而言也就不会结识吴小姐，若不结识他，即便严嵩派来的人正的把计划完成了，吴小姐受辱，最后不堪郁郁而终也和我们没关系！可我们认识她，当然不能让她如此，因此我还是觉得不如先派人送她回西山！”
赵远惊讶道：“回西山？”
苍无霜点点头，道：“对，回西山，现在也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她，严嵩即便查到她落脚何处，自然也知道铁血门和锦衣卫的关系，他不敢得罪陆炳，也不敢造次！既然这次事情我们都管了，也都过问了，现在只能好人做到底，不过有点你可别误会，我可没答应她进家门！”
赵远的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道：“夫人，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不是想多了?”
苍无霜道：“我可没想多，这是女人的直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吴小姐看你那眼神，可不是一般人看你的眼神，哎，其实我都在想，这是不是引狼入室！”
接着挥挥手，道：“算了，暂时不说这个问题，再说的话我还真怕自己后悔！”
赵远道：“夫人你真的想多了，为夫对两位夫人之心那可是可昭日月，绝对没半点私心。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发誓，要是我有私心的话，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苍无霜用嘴给捂住了，道：“我又没说不相信你，乱发什么誓，再说了，你不得好死，我和姐姐岂不成了寡妇，如此的话还不如把吴小姐一道娶进门！”
赵远道：“夫人，我真没那个意思！”
苍无霜道：“好啦，我知道了，相信你还不行吗？”
赵远恭恭敬敬一拱手，道：“谢夫人！”
苍无霜白了他一眼，道：“对了，还有一事差点忘了，黄昏的时候丐帮派人送消息来，说已经找到了那个铁匠的下落，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因此并没有惊动他，看相公是否明日一早就去把他拿下，以免夜长梦多！”
严世番闻言悬着的心倒是轻松了片刻，不过还是立刻追问道：“你真不杀我？”
赵远有些无奈道：“我没想过要杀你！所以严大人不必在多问，而且听大人这意思，好像非常希望我杀你一样！”
严世番道：“那倒不是，不过我听少侠声音应该年纪轻轻，就如此手段，不如来严府，来我麾下效力如何？到时候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娇妻美妾都不缺!”
对于赵远的话，严世番并不完全相信，不过见赵远伸手了得，所以干脆就招揽起来，若是能用银子买到此人为自己效力那无疑也就多了一个得力助手。
赵远笑道：“那岂不是我可以夜夜笙歌，日日做新郎？”
严嵩道：“那是当然，到时候京城的女子由你挑选！”
赵远叹口气，道：“严大人的条件的确让人甚为心动，只不过可惜啊，在下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银子我不缺，娇妻美妾同样也不少，我们还是来谈正事吧，不知道在下之前的建议如何？”
严嵩道：“什么建议？”
赵远道：“刚才在下已经说了，大人贵人多忘事，之前在下就已经说了，不过既然大人忘了，那么我也再说一次，今日我不杀你，从此以后你也别再找吴谨的麻烦！大人，这次你可听得清楚！”
严世番在哪里装傻充愣，赵远岂能不知，于是也就重复了一遍，同样也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很安静，也并没有人前来。
严世番道：“这下我可听得清楚，不过若是本官若是不听，那你岂不是要杀我？”
赵远笑道：“你如此一说倒是提醒我了，以严大人的人品，还是杀了为好!”
严世番脸色一沉，道：“你敢？”
“咔！”
赵远手中另外一只茶杯在他手里变成了碎片，接着手一扬。
“噗呲！”
碎片嵌入严世番旁边的墙里面。
严世番就感觉自己脸上微微一疼，伸手一摸，却是满手是血，脸不由的一变。
赵远道：“刚才要是我偏点，不知道大人的脑袋会不会给洞穿？”
严世番或许是第一次距离死神如此之近，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怒道：“你敢杀我？”
赵远反问道：“为何不敢？我杀了你谁知道我是谁？恐怕这便是大明朝的无头冤案，谁又能破得了？不知道大人可想清楚！”
说话间，赵远把玩着手里碎片，笑吟吟的看着严世番！
严世番此刻就如坠冰窖一般，混上剩下都僵硬南一动弹，他真的害怕了！
平日他高官厚禄，被无数人崇敬，没人敢对他不敬，但是现在，这人就在自己的屋内，要杀自己，而自己根本就无力反抗！
而自己被人威胁也是第一次。
眼前此人面带微笑，然而却是杀气腾腾。
不过严世番也是聪明之人，道：“你就为了一个吴谨就来威胁我本大人，看来你对那个吴谨倒是情深义重啊！”
赵远道：“情深义重谈不上，只不过不耻严大人如此对付别人一个女儿家而已，严大人的心机不是应该留在想办法如何高升，哦，不对，令尊已经是当今首辅，位高权重那可是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如我先杀了你，再去连令尊一同送于你前往，黄泉路上你们也好有个伴！”
严世番怒道：“你敢！”
赵远笑道：“我都在这里了，难道还有什么不敢？严大人，给句痛快话，我实在没时间和你在这谈天说地，对了，你也别妄图在我这里答应了，然后又悄悄去找吴谨，就算你调集一万人把你宅子填满，本人要杀你，要是能杀你！要是大人不相信，大可一试！看到底是大人的命之前，还是吴谨的命值钱！”
严世番气得脸有些发抖，好一会，这才咬牙道：“那好，我答应你！”
赵远笑道：“大人，早答应不就对了，干什么在这里多唠嗑，费了这么多时间，那么大人早些休息，告辞！”
说罢，屈指一弹，严世番身子一震，旋即晕了过去！
赵远这才站了起来，缓缓走出了屋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了苍无霜身边，苍无霜低声问道：“事情办好了？”
赵远点点头，道：“也不知道办好了还是没办好，威胁了一下严世番！”
苍无霜道：“你怎么不杀了他？”
赵远道：“杀了他，好歹也是首辅之子，而且这严世番在朝中也是重臣，所以还不能杀，杀了也比较麻烦！”
苍无霜笑道：“杀他比较麻烦，你威胁他岂不是也很麻烦，万一他去找锦衣卫要人呢?”
赵远笑道：“要人？要什么人？”
苍无霜道：“要你啊！”
赵远再次问道：“要我干什么？他认识我？”
苍无霜道：“你不是威胁过他?”
赵远道：“我威胁他当然不会以本来面目和现在这个面目去威胁他，他唯一的可能就是猜测，猜测我是锦衣卫的人，不过严世番的是聪明人，他没抓住我的把柄，没有真凭实据，他不敢去要人，也不敢问陆指挥使要人！除非他能证明一个我就是当晚上威胁他的人，因此他可能回去找吴谨的麻烦！然后用吴谨把我引出来。但是一点，此事若不成功，那么他就得死，他若有那个胆子最好不过，只可惜，他现在是有钱人，又有权，他不敢拿自己性命去赌。人有了钱又有了权，那么胆子都会变得很小，更加会爱惜的自己小命，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若是自己小命都没了，什么荣华富贵那都没了！以自己的小命和换吴谨的小命，严世番没那么笨！”
苍无霜点点头，道：“也有这种可能，不过还是得小心为上！对了，刚才无言他们送来消息，说另外几处都打探过了，结果有点出人意料！”
赵远道：“出人意料，这话怎么讲？”
苍无霜道：“他们一共查了四处，其中一处是东厂事先说的左教的驻扎之地，另外一处是大祭司人马的住处，这点被右教的人查了出来，剩余的两处一处的确也是左教的一个据点，而剩下的一处却并非他们三方任何一方的人马，而且有些怪异，他们打探了一番之后，也不敢细查，发现并非他们任何一方的最后也就算了！”
赵远品味着苍无霜的话，道：“有些古怪，该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苍无霜道：“的确有可能，我也没细问，不过既然知道地址，到时候细查便是！”
赵远道：“夫人所言极是，对了，张大人那边可有消息？”
苍无霜道：“锦衣卫派人前来送来消息，大概也知道这些倭寇的目的，他们或许是来救一个人。”
赵远道：“救人，救谁？”
苍无霜道：“就一个叫井上河边之人，此人是倭寇的一个头目，在台州的时候被柳家的黑甲军给抓了，胡宗宪见他还有点用，于是便派人把他送到了朝廷，现在被关押在天牢里面。”
“天牢？”
赵远奇怪道：“怎么没关押在锦衣卫的诏狱里面？”
苍无霜道：“这人又不是锦衣卫的人抓的，为什么要关在锦衣卫的大牢？这京城衙门众多，什么大理寺，东厂锦衣卫等等，都有自己牢房，此人原本按理说应该关押在兵部的大牢，最后却被刑部要了去，这已经非常不妥，而且你的那位顶头上司陆大人似乎觉得此人没什么重要，一个倭寇的小头目根本就瞧不上，也懒得去和这些衙门争来争去！”
苍无霜道：“他们是不是来救这个头目的，现在还不好说，另外刚才那个国师派人来，说你若回来了，务必去见他们一面，估计就是商议如此攻打左教那些人吧？”
赵远想了想，道：“我觉得还是不要太着急了，对了，另外一个据地是大祭司的人马所住之地，此事他们可说清楚了？”
苍无霜道：“这我就没问，和我们没关系啊！”
赵远笑道：“对，就是和我们没关系，今晚上我就不去见他们，至少得让他们先把多查出来左教人马的事情双方扯清楚了，我在也不迟，前期的合作还是必须得虔诚才行，要是他们不虔诚，都留后手，让他们和左教斗也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这怎么行。另外我也得想想，到时候我可是中间人，得把这事情给圆过去才行。对了，夫人，明天早上我觉得你还是得去一趟吴姑娘哪里！”
苍无霜道：“明天早上，这严世番难道就不会晚上动手？”
赵远道：“这倒不会！我点了他昏睡穴，至少得睡道明天早上。”
苍无霜道：“等等，我问你，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关心？”
赵远道：“我没有啊，大家好歹朋友一场，不知道也就罢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所害吧，再说了，即便她父亲得罪了严嵩，也不能拿别人出气。”
苍无霜道：“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可是你保得了她一时，保护得了她一世？等这京城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可是要回西山岛，到时候她又怎么办？相公，这点你可想过？”
苍无霜一问，赵远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细细想来，自己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自己和苍无霜若是任务完成之后，那定然返回西山的，可到时候吴谨怎么办？
苍无霜见此，又道：“我也让人查了，这严嵩和吴小姐的父亲吴山本事同乡，当初严嵩提亲，吴山不耻他的为人，所以并没有答应，不久前他被严嵩陷害，虽说保住性命，可是是被贬为庶民，大概吴山在京城的影响也不小，而严嵩也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才不敢明摆着对付吴小姐，可没了自己父亲这课靠山，吴小姐终究还是非常的危险。当然，这事情也不能怪你，或许一切都是缘分，当日若非你若不去偷酒，自然也就不会认识张小姐，张小姐也就不会带着我们去吴小姐的小院，自然而言也就不会结识吴小姐，若不结识他，即便严嵩派来的人正的把计划完成了，吴小姐受辱，最后不堪郁郁而终也和我们没关系！可我们认识她，当然不能让她如此，因此我还是觉得不如先派人送她回西山！”
赵远惊讶道：“回西山？”
苍无霜点点头，道：“对，回西山，现在也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她，严嵩即便查到她落脚何处，自然也知道铁血门和锦衣卫的关系，他不敢得罪陆炳，也不敢造次！既然这次事情我们都管了，也都过问了，现在只能好人做到底，不过有点你可别误会，我可没答应她进家门！”
赵远的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道：“夫人，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不是想多了?”
苍无霜道：“我可没想多，这是女人的直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吴小姐看你那眼神，可不是一般人看你的眼神，哎，其实我都在想，这是不是引狼入室！”
接着挥挥手，道：“算了，暂时不说这个问题，再说的话我还真怕自己后悔！”
赵远道：“夫人你真的想多了，为夫对两位夫人之心那可是可昭日月，绝对没半点私心。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发誓，要是我有私心的话，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苍无霜用嘴给捂住了，道：“我又没说不相信你，乱发什么誓，再说了，你不得好死，我和姐姐岂不成了寡妇，如此的话还不如把吴小姐一道娶进门！”
赵远道：“夫人，我真没那个意思！”
苍无霜道：“好啦，我知道了，相信你还不行吗？”
赵远恭恭敬敬一拱手，道：“谢夫人！”
苍无霜白了他一眼，道：“对了，还有一事差点忘了，黄昏的时候丐帮派人送消息来，说已经找到了那个铁匠的下落，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因此并没有惊动他，看相公是否明日一早就去把他拿下，以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