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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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胁迫咽进自己刚刚射、出的浊液,满嘴的猩檀味,让姚锦恶心地想要作恶,可擒在后脑勺的那只手犹如坚硬的铁钳,他根本无法挣动分毫,男人像一头饥饿了很久很久的野兽,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头强势舔过他的牙根,让姚锦觉得一阵酸麻感。等男人终于像是吻够了,退开时,姚锦除了沉重的喘息外,连嘴巴都合不太上,一缕晶莹的唾液从他嘴角流出,沿着他下颚,滴落在他深凹的锁骨窝里。

    前面担任司机的黄志在停车后,就立刻下了车,车里发生的一切事,他不敢转目去看,但光是听声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秦声和秦啸不是亲生父子,秦声是余珍和某个不知名的男人生的,这点黄志清楚,因此秦啸对秦声的一番作为,黄志虽然觉得惊愕难以置信,可也只是放在心里,那不是他能够管的,他也管不了。

    把被单往上提,将男生脸也一并遮掩,秦啸一手推开车门,长腿跨了出去,将男生紧抱在怀里,随后快步进了小区,走上楼。

    小区是老式住房,共七层,没有楼梯,秦啸搂着个不明物,旁边有过路的都露出好奇古怪的神色,这也是秦啸将姚锦脸遮住的原因之一,不过更为重要的是,满脸潮红,艳丽到极尽诱、惑的男生,秦啸不想让他的这个样子被任何人瞧见。

    拿锁打开家门,秦啸跨步进去,反手砰一声关上铁门,没开客厅的灯,径直走向自己房间,挥手按开卧室顶灯,到两米宽的大床边,这时候弯腰将男生放上去。他像剥开蚌壳的壳一样,一点点将蓝色床单扯开,在扯到男生下、身裹着的布单时,手腕忽的被人握住。

    “住手!”姚锦右手肘撑在腰侧,把自己提拉了一点起来,他盯着男人幽邃的黑眸,喘着粗气软绵绵地呵斥道,绯艳的脸被情、热烧的通红,明知道就算再愤怒,表现出来的也不过是更多的弱势,可他还是要出声制止。

    秦啸黑眸不动声色地瞧了姚锦有那么一会,就在姚锦以为他或许想通了,放过他时,男人手臂陡然一振一扬,将整个床单都从姚锦身上大力掀开,床单被垃圾般迅速丢到一边,秦啸抓着姚锦赤、裸的肩膀,将他直接按进了床铺中。男生体型消瘦,骨骼修长,一身皮肤光滑细嫩,轻轻掐一下,都能弄出红痕,此时更是被情、欲烧灼得褪去了细白,浑身都透着红潮,散发出的浓烈诱人气息,让秦啸眼眸变得危险锐利起来。

    黑压压沉重的身体压上来,姚锦慌乱地拿两手去推男人,转瞬两只手腕被捉住,合在一起,上举压到他头顶。姚锦眼底有瞬间的慌乱,一种几乎要割裂人皮肤的危险气息,自男人身上冲过来,姚锦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一寸寸的刺痛。他倒抽了口冷气,让自己先冷静。

    冷静,一定要冷静,他也是男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越是反抗,越能激发雄性生物的征服欲,快想办法,找个办法阻止,脑子里许多个声音在呐喊。

    “秦啸!住手,我是你儿子,你不能这样做。”姚锦抵抗着体内的焦灼和热流,试图和男人沟通。

    秦啸压下去的身体停住,他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打量,然后他坚毅的脸上漾出了一抹冷戾的笑。

    “你都叫我名字了,你有当我是你爸吗?”秦啸慢条斯理解了自己皮带,将姚锦两手绑在一起,直起身,开始脱自己衣服,他两腿跨在姚锦腰肢两侧,就算双手失了压制,但男人只用一条腿,就将姚锦身体摁在床铺上,让他微弱的挣扎完全不起丁点作用。

    脱了外套,秦啸抓着内里黑色衬衫,往上一褪,整个半身旋即光、裸出来,他的身份和地位,让他不可能和常人一样,在他胸口和腰间,都隐约有数条形状狰狞可怖的疤痕,之前姚锦给他上药,是上的背后,加上姚锦并没有太多心思去关注秦啸,因此看得不是很清,这个时候,姚锦看的一清二楚。男人胸肌健硕,肌理精瘦有力,八块腹肌轮廓分明,两条下凹的人鱼线,一路延伸至松垮的裤沿里。

    脱下、身裤子时,秦啸身体往上抬了几分,也正是这几分,让姚锦急忙抓住,他翻过身体,手脚并用,往前方爬,刚爬了两步,脚踝被人从后面抓住,并径直往下拖,身体失去平衡,他咚地一声趴了下去。

    可还没等他缓口气,已经将自己脱了精光的秦啸沉沉压了上来,男人身高体大,压在姚锦身上,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完全笼罩住,只留两条白到几乎反光的腿在下面,让人知道,那里还有个人。

    臀部后面抵上来一个坚、挺的硬物,随着男人的向前挺身,凶猛撞击姚锦身体。姚锦被撞得往前移了一点距离,而那点距离,很快又变回了零……

    他喜欢这个人,喜欢他的身体,男生的一切,对来秦啸说都是犹如最致命最叫人上瘾的毒、品,让他只是闻到气息,都心神迷醉,都甘愿沉沦到深处,这是秦声,虽然他们不是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可这是叫了他十多年爸爸的孩子,那种背德又扭曲的感情,却是给他带来一种似乎连灵魂都要发出感叹的满足和愉悦。

    刚刚退开一点的身体重新贴合上来,知道男人即将要做的事,姚锦的冷静无法再继续保持下去,他挣扎,反抗,疯了一般浑身扭动,他不甘心,他不情愿,这种强迫的*,他在下位,即将被人进入的事实让他很痛,心脏收缩在一起,他曾经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无法动摇他的心智,现在他知道了,他害怕,他恐惧。两条赤、裸的白花花的腿毫无章法的踢蹬,姚锦豁出一切,激烈的反抗,让秦啸都差点按压不住,只是反抗并没有持续太久。

    “啊!”姚锦发出一道惨叫,刺进体内的硬物像是一根烧得滚热的铁棒,毫无留情的开凿他的身体,那种庞大,是他不能忍受的。在没死之前,没来到这个异世界之前,他都一直做攻方,都是他上人,从来没被别人上过,加上他所处的地位,就算那个时候他的皮囊也相当俊美,可没人敢把注意打到他头上。

    但后来他出车祸,意外死亡,又意外绑定了一个系统,只是一夕间,就从高高的天堂,坠落到无间炼狱。

    他以为只要他坚持,只要反抗,就没有人可以欺辱到他,但真实情况是,任他千般挣扎,万般抵抗,最终结果,依然是他被人压在身体下,然后被、操弄。

    什么是渣,什么又是不渣,多数人认为对的,就是对,多数人认为错的,就是错?

    如果是这样,那他必然一渣到底。

    身体被各种摆弄,从最开始的后入式,到男人将他身体翻转过来,面对面进入他,很痛……痛到极致,就只剩麻木了,姚锦没有再昏迷过去,他睁着棕色的眼瞳,看着发生在身上的暴行,有湿润的液体漫上眼眶,模糊他的视线,姚锦没有眨眼,任由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流出眼角。

    叉开腿,跪在床上,骑乘在男人跨部,身体含着男人物件,姚锦弯起嘴角,他眼角眉梢都是盎然春意,朝男人一笑,媚态横生,一身皮肤细白,像是惑人的淫、荡妖物,男人一时愣住,姚锦在他愣神的当即,凑近到他颈部,然后对着眼前的皮肉,犹如一头濒死的狼,一口狠厉咬了下去。

    姚锦咬住秦啸颈部的一块肉,直接用力撕扯下来,然后当着秦啸的面,将血肉连嚼也没有嚼,当即吞下了肚里,他眉目癫狂,盯着脸色乍变的秦啸,无声嗤笑起来。

    秦啸痛的皱紧了英朗的眉峰,他将手从姚锦赤、裸滑腻的背脊上移开,快速捂住流血的地方,差一点,差点姚锦就咬破了他的颈部大动脉,秦啸就着下、体还埋在姚锦后xue的姿势,眸色一沉,挥手一耳光抽上去。

    姚锦被扇倒在床铺上,他被束缚的两手蜷缩自己胸口,左侧脸庞迅速红肿起来,但他似乎不知道痛一般,依旧讥讽地嘲笑秦啸。

    把自己下ti拔、出来,秦啸硬挺着阳、物,裸、身下床,用空余的手从扔在地上的衣兜里翻找出电话,给诊所的医生打过去,让他马上带点止血的药膏过来。

    之后秦啸走出卧室,到浴室去拿了条白色毛巾,将自己下半身围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医生。

    不到半小时,医生提着医药箱匆匆赶过来。

    一进屋看到秦啸半身都是血,手还紧紧按在自己脖子上,在看地上血迹痕迹,是从右边那间亮着灯的卧室一路蜿蜒着过来的,他眼眸微缩,心里疑惑,秦啸自己在屋里,还能受这么重伤?

    当秦啸松开手,医生处理伤口时,把血止住,看伤口形状,分明是被人咬出来的。同时离得近,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没有消散完全的猩檀气味,这是在床上弄出来的,可谁有那么大胆,敢狮子头上动土?

    医生许多困惑,可也只是全程不多话,给秦啸擦了药,粘上纱布。

    “这几天最好不要沾水。”处理完后,将药膏放回急救箱,医生多言了一句。

    秦啸阴沉着脸,头微点了一下。

    医生提着箱子离开,秦啸沉暗的脸孔一点点变得暴戾残忍。

    他已经算是温柔了,都没有彻底放开,估计着男生是第一次,所以都还照顾到他的感受,一番好意被这样对待,他就这么恨他?恨到要食他肉?

    秦啸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姚锦在的房间走,一脚踹开房门,也不管激烈的动作会不会让伤口裂开,他快走到床铺尾端,抓着姚锦脚腕,将他一路拖下床,拖到了地上,让他直接双膝跪着,从后面将勃发的阳、器凶悍的顶弄进去。

    姚锦中途痛的昏迷过数次,只是当下,他是清醒的,每当他陷入黑暗,就立马会被尖锐的钝痛唤醒,然后感受着身体被另一个残暴的男人掌控,肆无忌惮的侵、犯凌、辱。

    姚锦两腿酸麻,手腕的皮带解开,他趴伏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嘴唇被他咬得破烂,猩红的血肉外翻,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慎人。

    站起身了的秦啸伏身提着姚锦一只胳膊,将他拽了起来,在看到男生被自己操、干的浑身都是斑驳凌乱的痕迹,两条白皙的长腿也完全合不拢,腿根处大片红紫,那双清明的眼睛,也一片凄惨痛苦,体内的震怒总算消了一些,抱着人去浴室,将人放下,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取下挂着的花洒,把喷头对准姚锦撕裂开的后xue,伸了手指进去,一边挖口里面粘稠的液体,一边清洗。

    进出的动作不断摩擦着裂口,姚锦额头抵着墙壁,撞了一下,又撞了一下。

    看他自残似的行为,秦啸一手卡住他脖子,凑近到姚锦耳边阴沉沉的道:“如果你还有多余的力气,我不介意继续来!”说着用自己半勃、起的硬物顶了顶姚锦严重受伤的后面。

    姚锦痛的微微哆嗦了一下,他停下撞击,垂低了头,眸光剧烈闪烁,然后就静静盯着脚下的瓷砖。

    把里面的液体都清理出来,秦啸简单给姚锦洗了身体,之后抱回到姚锦屋里,那个房间里面一片凌乱,床单上都是姚锦的血,还有他颈部流出来的。

    秦啸把人强势地搂在怀里,嗅着姚锦散发着幽香的黑发,告诫他:“别再想着逃开,你听话点,千万别给我机会把你用铁链锁起来。”

    怀里的人呼吸重了点,秦啸知道他听到了,随后合上眼帘,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至于怀里人,其实压根没合眼。

    姚锦眼睛大睁着,身体极度疲惫,但神经却异常清楚,丝毫没有睡意。

    几乎每寸皮肤都刺痛,最严重的是后面那处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秦啸为了惩罚他,没有给他上药,虽然没再继续流血,可尖锐的痛刺激着姚锦神经,痛感一股一股的,侵袭着整个身体,别说睡,他能咬牙忍住,不喊出来,已经算是极限。

    “我下次一定主动张开腿。”

    419:想通了?

    “没有!”

    419:那你说这话……

    “为了让你满意啊!”

    419:你如果不咬他那一口,他喜欢你,爱你,最多做两次,根本不会把你欺负地这么惨。

    “不是说惩罚吗?我痛了,哭了,才算惩罚吧?”

    419:惩罚的根本定义是让你由只压人的强攻,变成别人压的弱受,至于你是不是会痛,这个到不一定非得遵守。

    “你以前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419:你没具体问,我就没说。

    “嗤!”

    难道这个系统以为他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痛?姚锦心底不住冷笑。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又知道一些信息了。

    不管身处何种逆境,他都会寻找自己最合适最想走的那条路。

    翌日秦啸醒来,入目是一张安静的漂亮容颜,他目光在男生脸庞上游动,举手去碰了碰对方略微发红的左脸,那里还依稀可见一点指印,指尖轻轻刮弄着,但就这么点轻微的动作,将原本就睡得不深的人惊醒。

    先是那双闭合的眼帘颤动,卷翘细长的睫毛一抖一颤,跟着眼帘缓慢掀起,男生眼神迷茫,先是看了看左右两边,然后才看向身前,迷茫转瞬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憎恶仇恨还有不甘屈辱,情绪很多,就是没有害怕和恐惧。

    这一点让秦啸觉得很奇怪,可也同时让他着迷,就是这种目光,比星辰还要耀眼夺目,施加在男生身上的种种不堪凌、辱,并没有任何拧折他的钢骨,反而更加坚硬挺拔,那目光让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镌刻在心底最深处,他是他的,这样耀眼的人是他的。

    秦啸凑过去,在男生眼睑上落了一个吻,完全不复之前的暴戾,温柔的让人误以为这是另外一个人,误以为他们真的是相爱的情人。

    “今天别去学校了,我会打电话给你班主任,帮你请假。”秦啸掀开被子裸着上半身下了地,他快走到门边,似乎想起来,然后转身对上面始终未发一言的男生道。

    姚锦瞳孔微微收缩。

    等外面大门传来哐的关门声,他才从床上坐起来,下床去衣柜翻找出衣服套上身,全程都冷肃着脸。

    这一天,到真的听从秦啸的话,姚锦没有离开过屋子,他到客厅打开电视来看,到饭点就去厨房找东西出来煮着吃,为了不让自己遭罪,姚锦基本都是吃的流食。下午半数时间都曲腿坐在沙发上,身体各处痛楚没有昨晚那么剧烈,他的体质,不管多重的伤,但凡不危及生命,都能很快痊愈。

    期间有到秦啸屋里翻找了一袋烟出来,然后他就一根接着一根抽。

    到傍晚,秦啸回来,一拉开门,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他拧了拧眉头。

    视线一转,就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姚锦,男生身形瘦弱,穿了件似乎大了一个号的衣服,脸色惨白,眼眶微红,整个人都带着一种无法让人忽略的柔弱感,那是被蹂、躏了整整半夜的结果。但除此以外,还有一种气息,被人从里到外开发了个透彻,即便洗过澡,但他眼角眉梢都盈荡着浓浓春意,一个原本冷漠的抬眸,都有无数风情媚意蕴含其中。

    秦啸在门口换了鞋,走进去,近了瞧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扔了十多个吸过的烟头,一支快要燃尽的烟头夹在姚锦指间,看那夹烟的姿势,不是什么初学者。这个人身上似乎谜团很多,每一次见,都能带给他新的观感。

    秦啸暗着一张戾气深沉的脸,大步过去,抽了姚锦手里的烟,在旁边茶几上的锗色陶瓷烟灰缸里碾灭。

    “吃饭没,没吃我去弄。”即便是最简单的询问,从秦啸嘴里说出来,就是带了那么一股冷冷的戾气。

    姚锦歪唇冷笑着,没吭声。

    秦啸眼底闪过怒火,他一步上前,抓着姚锦尖瘦脆弱的下巴,厉声道:“说话!”

    姚锦惊愕,被男人碰触到,可是他春yao体质没有被触发。

    419:你的体质对上过你的人,自然绝缘。

    脑海里系统机械地声音解释了他的疑惑。

    姚锦笑容加深,下颚被男人箍的生痛,他忍耐着:“秦啸,你将我当什么?你儿子,还是你压倒就可以肆意操、弄的人?”

    “你说什么?”秦啸脸色一凛。

    “你养我十多年,就是为了这个?那我宁愿你当初别要我,或者,昨天你就该操、死我。”姚锦牵起一侧唇角不无讥讽的道。

    “你就非得激怒我是不是?”秦啸蹙眉,想发火,视线顺着姚锦颈项往松垮的领口下看,一眼就看到底下斑驳红紫的各种痕迹,那是他十几个小时前弄上去的,看到这些,似乎再大的火气都发泄不出来,而火气,在感受到姚锦身上无意识散发出来的引诱,很快就变成了快要抬头的欲、望。

    本来看管的场子里还有事情要处理,心里担心姚锦身体伤太重,也怕他可能会想不开,虽然把门反锁了,他出不了门,可秦啸一整天都担心着,还没到八点就匆匆赶回来,然后看到姚锦抽了一袋烟,还不肯屈服,说着这些挑衅他的话。

    他是真喜欢他,不顾他反抗,把人压了,事实已经既定,他要他,他就不能逃,然而姚锦总是有办法来刺激他。

    行啊,既然这么恨他,那就一直恨下去,如果不能爱上他,那么恨就好了,起码证明,他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我如你所愿!”秦啸松开了手,转而抓着姚锦一边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精壮的身体下一刻覆了上去,刚一同姚锦身体贴合上,男生条件反射的惊动了一下,然后是不由自主的哆嗦。

    秦啸低下眼睛,望进到姚锦棕眸深处,那里是没有一丝一毫害怕,可人的身体,有时候不会受意识控制,他不怕,他的身体在怕。这种情况就似乎变得有点趣味了。

    一手箍着姚锦手腕,一手利落地剥了姚锦上身衣服,他有反抗,可抵不住一身肌肉硬札的秦啸,哪怕一百个不愿意,最后还是赤、身裸、体被禁锢在衣物还穿的整整齐齐的秦啸身体下面。

    “你会后悔的,秦啸,我一定让你后悔一辈子!”姚锦冷的卷缩起身体,双目胀得通红,里面血丝无数,他切齿对秦啸低吼。

    “呵,你要怎么让我后悔?用这里?”秦啸温热的手抓住姚锦瘫软的身体中心,停了一两秒,往下,在微肿的撕裂开的入口外重按了一下,“还是说这里?”

    姚锦嘶地低喘了一声,他咬着牙关,狠狠瞪着秦啸,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秦啸这会已经千疮百孔。

    “之前不是伪装得很好,怎么,现在不装了?这是你本性?秦声你很不错啊,连我都敢瞒!”秦啸声音似乎有刻意放柔和,可他阴鹜的眼瞳,还有手底忽然加重的动作,证明他其实已经出离了愤怒。

    姚锦身体颤抖着,但嘴咬得很紧,似乎打定主意,不准备说话。

    “我总会让你服软的。”秦啸知道他冷,把人两腿夹自己腰上,像抱婴儿那样,抱着人进房间,开了灯,也开了空调,暖气慢慢将屋里寒气驱逐。

    身体不再冷的发抖,姚锦双手抵在秦啸刚硬的胸脯上,作势将人推开,和昨晚一样,手腕让秦啸不容反驳地捉住,压在头顶,他拿通红的眼一瞬不眨的盯着秦啸,秦啸很喜欢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即不甘又屈辱,努力反抗,却又反抗无能的表情,他从姚锦额头一路吻下,在他薄薄的眼皮上用牙齿轻咬舔、弄,动作几近温柔,眼皮是人敏感脆弱的部分,秦啸感受到底下剧烈颤动的眼球,他舌苔唰了一下,又重重唰了一下。

    快到半夜,秦啸一次次让姚锦欲、望达到顶点,一次次又强行阻断,到最后姚锦晕眩过去,秦啸抬起手,想把人弄醒,目及到他满脸泪痕,几不可擦地叹息了一声。

    将人揽起来,紧紧搂紧怀里,如果他不这么倔犟,根本不用受这些苦,可若他真的就此屈服,也就变得和以前一样了,不知道因为什么,秦啸宁愿看到他抵死不从,也不愿他对他轻易臣服。

    大概这就是雄性生物天生就具有的征服感,越是有挑战的,越是性格坚韧的猎物,他们越会着迷,甚至是沉溺其中,痴狂上瘾,乃至魔障。

    一夜很快过去,姚锦醒的时候旁边没人,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并不是全、裸的,穿了有睡衣,估计是昏迷后秦啸给他穿上的。

    掀开被子下床,两夜时间,受伤的地方就好了大半,除了走动时还有一些微痛,基本没什么大碍。但是昨晚,一直到最后都没释放的下、体,到这会还有点充血,姚锦倒是希望秦啸再狠心点,最好让它废了。

    他换上校服,出屋。到厕所去,路过餐桌看到上面留了张纸条,姚锦拿起来沉眸看了下,到厕所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拧开冷水洗脸刷牙。

    419:不像你的性格。

    “我应该什么样?”姚锦冷目刷着牙,在脑海里同系统交流。

    419:起码不该再激怒秦啸,那对你没一点好处,或者说,你骨子里有受虐倾向?

    “你觉得呢?”

    419:不像。

    “狗咬你一口,你屈服它就不咬你了?”

    419:你把秦啸比做狗?他是上了你,还上了半夜,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想回压他?

    “他的身体我不要,但他的命,我到想要要。”

    419:你要亲手杀他?

    “不。”

    419:那……其他谁?

    “你猜!”

    系统表示它一点都不想猜。

    洗涑好,姚锦去了厨房,从灶台上的保温锅里,拿了秦啸留给他的早餐,面无表情的快速吃完,然后挎上书包,就离开去了学校。

    到的时候正是早读时间,教室里都是读书声,还有隐约一些夹杂其中的说话声,但当姚锦走进去时,顿时全班鸦雀无声,他一路到自己座位,人群的视线就一路转移,不同与过去,他不再冷淡默然,而是唇角一直带了蛊惑性质的微笑,尤其是在发现卢以星也盯着他时,笑容更深。

    他在家里洗脸那会就看到了,这个身体再次有了变化,若说之前还只是单单的外貌好看,那么这会就是任何一个动作,都在无声的散发着诱人气息。

    拥有这样的身体,如果不拿来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它了。

    一节课过后,姚锦破天荒地到教室外的走廊里靠着阳台站着,身后有靠近的脚步声,姚锦一手放在阳台上,手指有节奏地点了三下。

    “……姚锦,前天你,那个人是你的谁?”卢以星斟酌着用词,他不知道姚锦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所以总会出现那样类似发、情一样的症状。

    姚锦偏过去头颅,眉眼弯起,眼眸里秋波荡漾:“我爸,秦啸。”

    “你爸?看起来不太像。”完全是两种类型,男人一看就浑身血煞,像是黑社会一样,盯人一眼腿根都发软,而姚锦他,白皙漂亮,清清净净的,像个王子般,靠近了都会有一种自己不配和他做朋友般。

    “当然不像,我们没血缘关系。”姚锦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语气轻松。

    卢以星顿时心口一紧:“抱歉,我不是……”

    “没事,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毕竟是事实。”姚锦摇头笑着说,眼底倏地滑过一抹深意。似乎是觉得有点热,他把校服外套拉链拉了一点下来,里面是低领的衬衣,领口半敞。

    他身上的皮肤和脸上一样,都白的透明似乎能反光,卢以星眼睛不受控地瞧过去,然后刚刚收紧的心口,这次直接是刺痛了,本该是莹白的肌肤,不知何时被大片未及消散的紫红斑驳取缔,还隐约能看出一些是牙印,显得触目惊心,光是看着,就觉得当时落上去时肯定很痛。

    卢以行抖着嗓子,瞳孔扩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秦声,你脖子上?”

    他希望姚锦解释,解释那不是他所预想的那样,或者他眼花,或者只是姚锦皮肤过敏,他昨天生病请了一天假,也许是住院去了。

    “这个啊!因为做错了事,所以被我家人惩罚了。”姚锦修长的形状美好的手指搁在自己颈项,他明媚的笑转瞬染上了涩意,卢以星从他声音里听出了苦涩和哭意。

    “是你爸?他怎么能,他是你家人,他怎么可以!”卢以星后面一句直接吼了出来,周围都有看姚锦的人,被他漂亮的脸吸引,卢以星那样一喊,大家目光齐刷刷就挪到他身上,和看姚锦的不同,是异样古怪的。他们各自心底都想接近姚锦,可姚锦却对卢以星在笑,他们羡慕着,又嫉妒着。

    “他不是我爸,我们只是刚好都姓秦而已。”

    “那你要不要出来住,我那里一直空着。”卢以星急切地说道。

    “不行,你那天也看到了,我要是住外面,他会把我找回去的,没有办法,他不会让我离开,我很痛苦,他对我,他……”姚锦说道这里时脸上晕出一团红晕,眼眸也害怕得剧烈晃动,像是难以启齿。

    卢以星猜到了,在姚锦身上弄出这些可怕痕迹的人是秦啸,一个瞬间他生出一种极端的仇恨来,那个男人怎么可以,怎么敢伤害姚锦,他连碰触一下,都觉得怕弄疼他。

    “我帮你,你不要难过,我会帮你。”卢以星脱口而出。

    姚锦看着卢以星,显然不相信他:“你怎么帮?你根本打不过他!”

    “我、我有办法的。”卢以星怕姚锦回绝,立刻又道。既然都说出口了,自然不能反悔,虽然这会他还没具体想到,但肯定会有的。

    “好,我信你,你别让我失望。”姚锦淡然笑了下,他一手搭在卢以星肩膀上,手指收了收,“快上课了,进去吧。”

    姚锦话刚刚一落,叮铃铃的上课铃就响了起来,他走进去,教室里的人给他让道,等他坐下后才相继落座。

    接下来的约莫一周时间,都很平静,至于三天一次的节点,对姚锦来说,也相当于不存在,被同性碰触,那点情、欲他可以忍受,到最后一天,有秦啸帮他纾解欲、望,虽然心里不愿意,不甘心,但身体在那个时候的饥渴焦灼,不是光靠意志力就能缓解的。

    两人的情、事比较频繁,差不多两天一次,每次都被做哭,每次都是以他晕过去为终点。

    很快到一个大的节假日,学校放假三天。

    秦啸准备带姚锦到某处山巅看雪景,头天就将需要用的物品都收拾好,姚锦看着男人收拾东西,全程坐在客厅里,没有帮一把手。

    那天夜里,姚锦在浴室洗澡,秦啸没敲门走了进去,把姚锦压在墙上做了一次,随后抱起他坐到洗手台上,又压着一直进出。

    等最后一波结束后,姚锦闭上眼睛,昏迷过去,不过秦啸却是一直睁着眼,回到卧室,他按开了一个床灯,面色幽暗地凝视卷缩在怀里的男孩,在看到他细长的睫毛上一滴未落的泪水时,拿手把泪水抹掉,明明人就在他身边,明明只要伸手就可以碰触到他,但似乎两人间隔了面无形的墙壁,不管他怎么做,怎么说,怎么把人欺负到哭,还是打不碎那面墙壁。

    秦啸想自己是贪心的,以为得到男生身体就可以满足了,但每当男生用那种默然甚至是恨意的目光看他时,他觉得心丝丝寸寸的抽痛,希望通过明天的这次外出旅游,能缓和一下彼此间的关系。

    翌日清晨,男人提了个箱子,姚锦两腿有些发颤地跟着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

    等秦啸到旁边提车,姚锦拿出手机,给卢以星发了条信息,把他们此行的路线都告诉了卢以星。

    黑色大众车缓慢驶过来,姚锦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上去,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姚锦看着车前的街景,脸上没多少表情。

    秦啸将车子开上街道,随后加速,汽车迅疾穿过一条又一条宽阔的大路。

    到某个十字路口时,前方显示路灯,秦啸因此没有减速,姚锦偏过了头,看到右边路口停了一辆白色轿车,驾驶座的人容貌很熟悉,他慢慢扬起了嘴角。

    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姚锦充满期待。

    “我想有件事,可能你知道比较好。”姚锦回过头,对秦啸微笑着道。

    秦啸正专心开车,没预料到姚锦会主动和他说话,一时怔了下,片刻后他沉声问:“什么事?”

    姚锦眉眼里荡漾出柔柔暖意:“我不是秦声。”

    419:宿主,你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有泄露吗?”

    419:……………

    秦啸幽邃的瞳仁猛然一收,脸色幽暗:“你不是秦声,那你是谁?”

    “我是谁啊?”姚锦把头往后仰,靠上车椅,仿若漫不经心地道,“我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有道白色的车影迅疾冲过来,对方直接踩空了油门,车速开到最大,就算秦啸及时发现了,可两车还是不可避免的直接撞上。

    轰!一声巨响,两车都翻出车道,横在马路上,瞬时堵塞了交通。

    白色车辆里面的当场死亡,而黑色大众里面,姚锦震惊地看着刚才扑倒他身前的人。

    车头凹陷进来,前窗玻璃破碎,一块巨大的玻璃斜插过来,插在了秦啸后背。

    温热的液体从秦啸身上涌动到姚锦指尖,由于大部分力道都让秦啸挡住了,姚锦除了周身骨骼撞击到发痛,脸上被溅过来的玻璃渣划破几处,没有一道致命伤。

    “小声,没事的,有爸爸在,你不会有事!”

    那张硬朗刚毅的脸上,此时此刻没了过去的戾气,都是慌张伤痛。姚锦看着秦啸,一时间不太能接受这个结果。他事先是想杀秦啸来着,可是更想要的,是脱离这个世界。所以把出行路线告诉了卢以星,让他开车来撞他们,他坐在副驾驶,在巨大撞击下,必然会死在秦啸前面,他还准备让秦啸看着他死,见一见他的悲痛模样。

    秦啸他,为什么会扑过来?

    419:他喜欢你,他爱你如生命。

    姚锦心海动荡,男人的鲜血灼热,像是要烫伤他的手,姚锦抓着男人肩膀,往后面推,他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人欺辱压倒了,还能喜欢上对方,就算是对方为了保护他,而深受重伤,他也不会因此就喜欢他。只是,姚锦动了动苍白的唇,他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没有用。

    姚锦把秦啸推回驾驶位,他旁边的车窗玻璃也全碎,门失灵打不开,他将自己拉拽出汽车,中途窗子上尖锐的玻璃划破了他手掌。他站在车子外,两辆车横在路中间,将道路堵塞,后面不多时就停了很多车,有好心者拿出手机打急救电话报警,有年轻的男女看姚锦立那儿,过去想帮他,姚锦面色不善地挥开他们的手,往人行道上走。

    419:虽然渣爸不会死,但你就这样走了,会不会太冷血?而且,始作俑者是你。

    “你第一天知道我冷血?”姚锦面庞冷漠无波,但心里混乱,一团乱麻。

    “他让我痛的时候,你怎么没跳出来在道德上指责他?”

    “嗤!”怎么够,姚锦觉得只是让秦啸身体痛了,还不够。

    就在姚锦走出人群时,旁边擦身而过一个瘦高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姚锦从男人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姚锦心里微凌,不禁对过去的男人有点好奇,他转过头去看,便看到男人一只手正往自己腰间摸,那里赫然藏了把黑色手、枪。再看男人行走的方向,分明就是朝着秦啸那里去的。

    姚锦凝眸思忖了半秒,当即掉头追回去。瘦高男拔出手、枪,对准车里动弹不了的秦啸,手指都扣动扳机,有人从后面迅疾抓住了他手腕。

    砰!子弹射出枪口,却是朝着虚空中,周围人群被惊骇到,纷纷惊慌失措往旁边逃逸,姚锦和瘦高男缠斗在一起。不久又是一声炸响,姚锦腹部中了一枪,瘦高男掀翻姚锦,继续往汽车方向走,只是已经有警车赶了过来,瘦高男仓惶逃开。但不多时,就被警车上下来的警、察给当场抓了。

    在汽车里的秦啸自己将后背的玻璃片抽出,带出一片鲜血,他艰难地踹开变形的车门,跌跌撞撞跑过去。

    秦啸将摊倒在地的姚锦小心翼翼抱起来,已经满目悲伤,身上狂放的戾气,让周围的人完全不敢靠近分毫。

    “唔!”身体的骤然移动让姚锦痛得闷喊了一声。

    “别怕,医生一会就来,坚持一会。”秦啸一手堵住姚锦身上鲜血涔涔的伤口,他背上也同样在流血,两人的血很快就在地上汇合在一起。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有爸爸在。”秦啸嗓音里面已经有了自己察觉不到的哽咽。

    “爸爸?秦啸,我说过,我不是你儿子,你儿子秦声……”姚锦身体一颤,猛地低头剧烈咳嗽,鲜血从他嘴角溢出,他咽了一部分回去,喘息几下,继续嘲弄道,“他早死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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