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注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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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田利成将蛋糕搬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打开电视，指着沙发招呼道：“娜娜赛，坐这边来吧，我先把桌子收拾一下，稍等一会哦。”
西野压抑住刚才间接KISS的想法，急忙起身拿起桌上的碗筷说道：“田桑，让我来吧，今天真是不好意思，突然上门，给你添麻烦了。”
老田一把抢过西野手中的东西，语带责备地说：“哪里有让客人收拾的道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过生日的时候还能想到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你就坐着等我一会，马上就好了。”
看着田利成在厨房里一边哼着歌，一边洗碗的情形，西野心里暗自偷笑：“妈妈在家里洗碗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呢，向他这样会做饭做家务的男人还真是稀有。”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没过一会儿，老田便脱下了围裙回到了客厅。
老田一边理着头发，一边朝西野招了招手：“不好意思，久等啦。”
“没有没有，田桑的动作很快啊，看样子平时在家没少做家务呢。嘻嘻。”女孩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看上去心情不错。
“一个人嘛，老是久坐也不好，做家务就当锻炼身体呗。”
“快来，一起吃蛋糕吧，可惜是剩下的，你别介意哦。”西野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蛋糕的包装。
老田走到茶几边，拿了个坐垫坐在地板上，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我很久没吃过蛋糕了，哇，感觉很不错啊，里面层次分明，组织很细密呢。来，这块给你。”
“你，你也吃呀，别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西野看到男人一直盯着自己，害羞地低下了头。
田利成本来还想看看西野吃蛋糕的样子，结果小把戏立刻被女孩拆穿了，不过他倒一点也不尴尬，哈哈干笑几声后，呼哧呼哧切了一大块蛋糕吃了起来。
一边吃，他一边把电视调到了东方台，里面正在播放着笑熬浆糊第一季的节目。
田利成侧过头问道：“娜娜赛有兴趣吗？没兴趣的话我再换别的台。”
“可以啊，我平时工作挺忙的，也没什么时间看电视呢，说实话，很多乃木坂自己的节目我都没看过。”
“哈哈，那正好看这个节目放松一下，大陆的搞笑节奏和我们这边完全不一样，看惯了东瀛的搞笑艺人，看看大陆的正好。”老田说道。
西野惊讶道：“我只是觉得好像大陆和东瀛的喜剧节目都挺好笑的呢，没想到田桑连搞笑这块都知道这么多。”
“因为搞笑也是一种创作啊，本质上和文学，音乐没什么区别。喜剧作品也是有节奏的，好的段子从铺垫，发展到高潮，每个步骤都是环环相扣。”
田利成指着电视：“你看，这个组合的表演腔调很足，毕竟节目是在SH录制的，所以用本地方言来表现的话，效果肯定不错。”
电视里传来演员的台词：“我爸爸最胖的时候，我家住三楼，我爸那条短裤晾出去，人家二楼窗帘都不用装了。”
“哈哈哈哈。”田利成和西野一起开怀大笑，老田更是吐槽道：“这二楼人家的窗户也太可怜了点，难道是一张A4纸吗？”
等到节目结束的时候，老田有点惋惜地摇了摇头：“唔，他们这个节目有点危险，包袱的铺垫太长了，节奏太慢，段子虽然有趣，但恐怕其他地区的观众接受不了呢。”
等到节目里评委开始点评的时候，西野扭过头惊讶地看着老田：“诶？还真是呢，评委说的和你一模一样。”
“这组tw演员的小品虽然构思很简单，但是包袱甩得出人意料，而且这个男的模仿莫闻蔚也是惟妙惟肖，舞台效果很棒！可惜了，这种闹剧的形式大陆观众可能不会很喜欢，节奏不习惯，这一组说不定还要输给之前杨琳霞的那组。”
看着电视屏幕上，杨琳霞340VS宝岛双子星321的票数，西野捂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已经被老田的预测折服了：“田桑，不是吧，你懂占卜吗？为什么这么准？”
“因为他们的作品卖给了错误的受众群体啊，气场不合，tw的小品在大陆演出，或多或少肯定会有点水土不服的。”
“哦~既然你预测得这么准~~那不如来猜猜看，我们下一张单曲能卖多少吧？”西野带点恶作剧的口吻问道，她内心隐隐约约想要知道老田对于乃木坂46的看法。
老田脱口而出：“60万保底销量，运气好的话80万也没问题，如果运作成功，100万可能也会有戏。”这个结论他今天已经和自己的队友讨论过了。
“1，100万？怎么可能？比之前的销量翻了一倍多。”西野樱口微张，觉得老田的预测有点夸张。
老田笑了笑：“很正常啊，95年的ORICON冠军，美梦成真的love，love，love，91年的冠军，恰克与飞鸟的SAY YES，还有SMAP的世界上唯一的花，宇多田光的Can you keep a secret这些名曲之所以销量巨大，除了歌曲本身质地优秀外，他们所贴的日剧和广告也都是有广泛关注度的，强强联手就会有1+1大于2的效果，归根到底还是一个话题性罢了。”
接着，他自信地说道：“浪漫飞行这首歌，我自认是写得很好的，而且海航这次是想要开拓新市场，所以广告投放力度也会不小，再加上你们乃木坂46现在上升中的人气，销量提升50%我觉得是可以保证的。”
“哎，不知道这张单曲运营会让谁来当Center呢，明明是这么好的机会~~”西野听了老田的解释，觉得挺有道理，就是可惜center的位置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轮到她。
“咳咳~~~”老田正吃着蛋糕，结果听到西野提起了center的话题，有点心虚。
前世乃木坂46第八张单曲的center不就是眼前的女孩吗？只不过这一次他的介入可能给女孩挖了一个巨坑。
他干咳了两下，结果却遭到了天罚——蛋糕被卡在食道，田利成一口气喘不上来，身体剧烈晃动了一下，手一抖，盘里蛋糕的奶油糊了自己一脸。
“这特么的也太出洋相了吧，好尴尬啊~~”老田也被自己脑残一般的举动惊呆了，傻傻愣在了原地。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别动，我来帮你擦擦。”西野看到老田现在满脸奶油，一脸懵逼的样子，只觉得超有趣：没想到一向很成熟的田利成居然还有这么狼狈搞笑的时候。
她也没想太多，下意识地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帮老田擦起脸来。
女孩双眼中透着一股认真劲，手指隔着纸巾触碰着自己的脸颊。
当红偶像组合的成员帮自己擦奶油什么的，田利成觉得微微有点痒，不知道痒的是自己的脸，还是自己的心。
他转念又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光辉形象在女孩面前荡然无存，这享受服务的代价还真是有点大。
“额，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真是不好意思，哈哈。”老田嘴角尴尬地抖了抖，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女孩子这样的服务，有点害羞，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听到田利成的话，西野正擦着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她低下头，眼眶变得微微泛红，心里不断埋怨着：“为什么你要拒绝我的好意？”，“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和我变得亲密一点吗？”，“明明我只是想和你的关系变好一点而已。”，“你是看不起我这样做偶像的女孩吗？”
田利成虽然不知道女孩子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这么多负面的内容，但是他看到西野突然顿住，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很不妥当：人家女孩子好心好意帮你，你不表示感谢也就算了，反而还这样无情地拒绝人家，注孤生。
他忙不迭摇手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点，第一次这样，有点不习惯。更何况是这样漂亮的手帮我擦脸，就好像做梦一样，我怕我会飘飘然，忘记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忘记了天高地厚。”
“那让梦做得更久一点不好吗？我也是第一次呀。”女孩声如细丝，手上的动作又开始继续。
看着女孩通红的脸颊和拼命躲避着自己视线的双眼，感受着女孩指尖的触感，田利成的心里犯起了一阵涟漪。
“她，她不会是对我有点意思吧，这样可爱的女孩~~不，不可能啊~我的魅力也没有大到这种地步吧。”
“再说我已经有大小姐了，万一让吉田知道我和别的女人有瓜葛，以她的性格，柴刀，nice boat都有可能啊！不可以，不可以，田利成，你别瞎想，把持住！”
只是他明明已经在开始妄想了，一会想到和西野一起在厨房做饭的情景，西野切，自己炒；一会想到和西野一起逛街的场面，西野买，自己拎；一会想到和西野在某地…
呸呸呸，他的脸一阵红晕，然后又想到大小姐拿着水果刀，菜刀，大砍刀，青龙偃月刀的样子，他的脸又一阵发白，红白红白，动次打次，这酸爽，难以置信！
田利成还在那边脑补的时候，西野却已经擦完了他脸上的奶油，仔细把纸巾揉成一团，放进纸篓。接着，女孩低着头，就这样傻傻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老田神游天外，双眼迷蒙，只觉得现在的气氛迷之暧昧，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
他脑瓜极速开动，好不容易憋出了一个话题来转移注意力：“娜娜赛，你有想过从乃木坂46毕业后做什么吗？”
吃完饭，田利成将蛋糕搬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打开电视，指着沙发招呼道：“娜娜赛，坐这边来吧，我先把桌子收拾一下，稍等一会哦。”
西野压抑住刚才间接KISS的想法，急忙起身拿起桌上的碗筷说道：“田桑，让我来吧，今天真是不好意思，突然上门，给你添麻烦了。”
老田一把抢过西野手中的东西，语带责备地说：“哪里有让客人收拾的道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过生日的时候还能想到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你就坐着等我一会，马上就好了。”
看着田利成在厨房里一边哼着歌，一边洗碗的情形，西野心里暗自偷笑：“妈妈在家里洗碗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呢，向他这样会做饭做家务的男人还真是稀有。”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没过一会儿，老田便脱下了围裙回到了客厅。
老田一边理着头发，一边朝西野招了招手：“不好意思，久等啦。”
“没有没有，田桑的动作很快啊，看样子平时在家没少做家务呢。嘻嘻。”女孩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看上去心情不错。
“一个人嘛，老是久坐也不好，做家务就当锻炼身体呗。”
“快来，一起吃蛋糕吧，可惜是剩下的，你别介意哦。”西野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蛋糕的包装。
老田走到茶几边，拿了个坐垫坐在地板上，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我很久没吃过蛋糕了，哇，感觉很不错啊，里面层次分明，组织很细密呢。来，这块给你。”
“你，你也吃呀，别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西野看到男人一直盯着自己，害羞地低下了头。
田利成本来还想看看西野吃蛋糕的样子，结果小把戏立刻被女孩拆穿了，不过他倒一点也不尴尬，哈哈干笑几声后，呼哧呼哧切了一大块蛋糕吃了起来。
一边吃，他一边把电视调到了东方台，里面正在播放着笑熬浆糊第一季的节目。
田利成侧过头问道：“娜娜赛有兴趣吗？没兴趣的话我再换别的台。”
“可以啊，我平时工作挺忙的，也没什么时间看电视呢，说实话，很多乃木坂自己的节目我都没看过。”
“哈哈，那正好看这个节目放松一下，大陆的搞笑节奏和我们这边完全不一样，看惯了东瀛的搞笑艺人，看看大陆的正好。”老田说道。
西野惊讶道：“我只是觉得好像大陆和东瀛的喜剧节目都挺好笑的呢，没想到田桑连搞笑这块都知道这么多。”
“因为搞笑也是一种创作啊，本质上和文学，音乐没什么区别。喜剧作品也是有节奏的，好的段子从铺垫，发展到高潮，每个步骤都是环环相扣。”
田利成指着电视：“你看，这个组合的表演腔调很足，毕竟节目是在SH录制的，所以用本地方言来表现的话，效果肯定不错。”
电视里传来演员的台词：“我爸爸最胖的时候，我家住三楼，我爸那条短裤晾出去，人家二楼窗帘都不用装了。”
“哈哈哈哈。”田利成和西野一起开怀大笑，老田更是吐槽道：“这二楼人家的窗户也太可怜了点，难道是一张A4纸吗？”
等到节目结束的时候，老田有点惋惜地摇了摇头：“唔，他们这个节目有点危险，包袱的铺垫太长了，节奏太慢，段子虽然有趣，但恐怕其他地区的观众接受不了呢。”
等到节目里评委开始点评的时候，西野扭过头惊讶地看着老田：“诶？还真是呢，评委说的和你一模一样。”
“这组tw演员的小品虽然构思很简单，但是包袱甩得出人意料，而且这个男的模仿莫闻蔚也是惟妙惟肖，舞台效果很棒！可惜了，这种闹剧的形式大陆观众可能不会很喜欢，节奏不习惯，这一组说不定还要输给之前杨琳霞的那组。”
看着电视屏幕上，杨琳霞340VS宝岛双子星321的票数，西野捂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已经被老田的预测折服了：“田桑，不是吧，你懂占卜吗？为什么这么准？”
“因为他们的作品卖给了错误的受众群体啊，气场不合，tw的小品在大陆演出，或多或少肯定会有点水土不服的。”
“哦~既然你预测得这么准~~那不如来猜猜看，我们下一张单曲能卖多少吧？”西野带点恶作剧的口吻问道，她内心隐隐约约想要知道老田对于乃木坂46的看法。
老田脱口而出：“60万保底销量，运气好的话80万也没问题，如果运作成功，100万可能也会有戏。”这个结论他今天已经和自己的队友讨论过了。
“1，100万？怎么可能？比之前的销量翻了一倍多。”西野樱口微张，觉得老田的预测有点夸张。
老田笑了笑：“很正常啊，95年的ORICON冠军，美梦成真的love，love，love，91年的冠军，恰克与飞鸟的SAY YES，还有SMAP的世界上唯一的花，宇多田光的Can you keep a secret这些名曲之所以销量巨大，除了歌曲本身质地优秀外，他们所贴的日剧和广告也都是有广泛关注度的，强强联手就会有1+1大于2的效果，归根到底还是一个话题性罢了。”
接着，他自信地说道：“浪漫飞行这首歌，我自认是写得很好的，而且海航这次是想要开拓新市场，所以广告投放力度也会不小，再加上你们乃木坂46现在上升中的人气，销量提升50%我觉得是可以保证的。”
“哎，不知道这张单曲运营会让谁来当Center呢，明明是这么好的机会~~”西野听了老田的解释，觉得挺有道理，就是可惜center的位置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轮到她。
“咳咳~~~”老田正吃着蛋糕，结果听到西野提起了center的话题，有点心虚。
前世乃木坂46第八张单曲的center不就是眼前的女孩吗？只不过这一次他的介入可能给女孩挖了一个巨坑。
他干咳了两下，结果却遭到了天罚——蛋糕被卡在食道，田利成一口气喘不上来，身体剧烈晃动了一下，手一抖，盘里蛋糕的奶油糊了自己一脸。
“这特么的也太出洋相了吧，好尴尬啊~~”老田也被自己脑残一般的举动惊呆了，傻傻愣在了原地。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别动，我来帮你擦擦。”西野看到老田现在满脸奶油，一脸懵逼的样子，只觉得超有趣：没想到一向很成熟的田利成居然还有这么狼狈搞笑的时候。
她也没想太多，下意识地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帮老田擦起脸来。
女孩双眼中透着一股认真劲，手指隔着纸巾触碰着自己的脸颊。
当红偶像组合的成员帮自己擦奶油什么的，田利成觉得微微有点痒，不知道痒的是自己的脸，还是自己的心。
他转念又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光辉形象在女孩面前荡然无存，这享受服务的代价还真是有点大。
“额，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真是不好意思，哈哈。”老田嘴角尴尬地抖了抖，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女孩子这样的服务，有点害羞，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听到田利成的话，西野正擦着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她低下头，眼眶变得微微泛红，心里不断埋怨着：“为什么你要拒绝我的好意？”，“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和我变得亲密一点吗？”，“明明我只是想和你的关系变好一点而已。”，“你是看不起我这样做偶像的女孩吗？”
田利成虽然不知道女孩子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这么多负面的内容，但是他看到西野突然顿住，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很不妥当：人家女孩子好心好意帮你，你不表示感谢也就算了，反而还这样无情地拒绝人家，注孤生。
他忙不迭摇手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点，第一次这样，有点不习惯。更何况是这样漂亮的手帮我擦脸，就好像做梦一样，我怕我会飘飘然，忘记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忘记了天高地厚。”
“那让梦做得更久一点不好吗？我也是第一次呀。”女孩声如细丝，手上的动作又开始继续。
看着女孩通红的脸颊和拼命躲避着自己视线的双眼，感受着女孩指尖的触感，田利成的心里犯起了一阵涟漪。
“她，她不会是对我有点意思吧，这样可爱的女孩~~不，不可能啊~我的魅力也没有大到这种地步吧。”
“再说我已经有大小姐了，万一让吉田知道我和别的女人有瓜葛，以她的性格，柴刀，nice boat都有可能啊！不可以，不可以，田利成，你别瞎想，把持住！”
只是他明明已经在开始妄想了，一会想到和西野一起在厨房做饭的情景，西野切，自己炒；一会想到和西野一起逛街的场面，西野买，自己拎；一会想到和西野在某地…
呸呸呸，他的脸一阵红晕，然后又想到大小姐拿着水果刀，菜刀，大砍刀，青龙偃月刀的样子，他的脸又一阵发白，红白红白，动次打次，这酸爽，难以置信！
田利成还在那边脑补的时候，西野却已经擦完了他脸上的奶油，仔细把纸巾揉成一团，放进纸篓。接着，女孩低着头，就这样傻傻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老田神游天外，双眼迷蒙，只觉得现在的气氛迷之暧昧，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
他脑瓜极速开动，好不容易憋出了一个话题来转移注意力：“娜娜赛，你有想过从乃木坂46毕业后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