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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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雪有了犹豫。
沉默片刻，在时俊和几乎带了请求的眼神下。
她放弃了‘验身’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让冷颜原形毕露。
就在冷颜再次得意起来的时候，时青雪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递到冷颜面前。
对上冷颜疑惑的目光，她轻描淡写地笑道：“既然你不愿意验明正身，那我也不勉强你！你把这颗药吃了吗？”
“这是什么？冷颜警惕地盯着紧盯着那颗药丸，不愿意动。
笑话，明知道时青雪对她有敌意，还吃下这颗药，那她就傻子了。
“放心，不会要你的命的！”时青雪看一眼就看出了冷颜的心思，淡笑着替她解说：“不仅对你无害，还是大补药呢！”
冷颜狐疑地望向时青雪，还是不信。
那眼神仿佛在问：你会有那么好心？
时青雪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表示她一向很好人。
才慢悠悠地说：“不过这个十全大补药中加了几味药，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什么药？”冷颜连忙追问。
“红花以及麝香……”
时青雪才刚开口，就见冷颜瞬间变了脸色。
她也不急，缓缓地说：“不过你既然都说了你没有身孕，服用这两味药材，不仅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害，还能帮你强身健体。
怎么样，吃了吧？”
时青雪故意又把药丸往冷颜面前推了推，催促她快点服用。
冷颜死死盯着时青雪手中的药丸，怎么也没办法狠下心接过这药。
这一吃，她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
她不可能再拿出之前的借口，拒服药丸。
毕竟吃颗补药——用时青雪的话来说，她还是为了她好。
如果冷颜没有怀孕的话。
“怎么样？一颗补药而已，这都决定不了吗？”时青雪缓缓催促了句。
冷颜怨愤抬头，狠狠地瞪向时青雪，无声地诉说自己的委屈：我有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啊？
时青雪坦然与她对视，甚至目光比她的更加冷淡：哼！是你先挑衅我娘亲的，我现在不过原封不动地还给你。顺带，收点利息。
冷颜到底才是心虚的那人，被时青雪一看，顿时什么底气都没有了。
她垂下眼眸，脑中千头万绪。
一方面，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唾手可得的位置；但另一方面，时青雪这个药丸却会让她唯一的倚仗都没有了。
而且她吃下去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恐怕接下来也不好收场，但……
冷颜左思右想下，最后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最终还是做了决定。
她重新抬头看向时青雪，巍颤颤地冲对方手中接过药丸，一字一顿地说：“好，我吃！”
将药丸聚在自己面前，冷颜眼中几乎已经闪烁了泪花。
就算她再如何泯灭人性，真正做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舍不得。
毕竟现在要的是她腹中胎儿的命啊！
孩子，你别怪娘。
娘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娘亲的荣华富贵，就只有牺牲你了！
你要怪就怪眼前这狠心的一家子吧！是他们逼娘这么做的！
冷颜闭上眼，猛地要将药丸塞进嘴里。
却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小手挡在了她的嘴和药丸之间。
冷颜睁开眼，一脸愕然地看着时青雪，以及她的小手。
“你……”
时青雪神情冷凝严肃，在冷颜错愕的目光中，一把夺下了那颗药丸，冷冷一笑：“我虽然要将你做的丑事全部撕开来，却没有冷血到会那拿一个无辜的生命开刀。
冷颜，你身为孩子的母亲，竟然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可以狠心到牺牲自己肚子里的骨肉。就你这样的，也配为人生母吗？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啊！连只畜生都不如呢！”
冷颜被时青雪一针见血的评论羞得无地自容，头也抬不起来了。
时青雪目光近乎严厉地看着冷颜，一字一句地说：“冷颜，但凡你还有一点良知，自己做过的那些龌蹉事就承认了吧！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难不成你真以为自己能够瞒天过海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讲出实情，我或许可以看在你肚子里那个无辜生命的份上，饶了你。”
冷颜的心防被时青雪这一句接着一句的精准而严厉的评判己得粉碎。
别说再说反驳的话了，就差没有真的磕头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儿。
冷颜不再说话，默认的态度看在时俊和眼里，时俊和觉得自己都不需要追问下去。
他冷冷地睨着冷颜，质问：“孩子是谁的？”
冷颜抬起脸，悲戚地看了时俊和一眼，满目复杂，最终又重新低头下去，沉默不言。
她知道自己当国公的姨娘梦彻底破碎了，但她心底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她肚子里怀的就算不是时俊和的孩子，也是真真切切时家的种。时俊和不要她了，或许她还可以被嫁到三房。
虽然冷颜十分厌恶贪财好色，整日无所事事的三爷时俊才，但做个三房的妾室，总好过再窝在寿安堂当继续做卑贱如狗的婢女了。
只要她的肚子再争口气，生个大胖小子，说不定将来还有希望……
冷颜打定主意，就更加死咬牙关，再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时俊和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可把他气得不轻。
虽然他一点都不喜欢冷颜，此番纳妾也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人当做傻瓜一样糊弄。
更不会被人当傻瓜后，还无动于衷。
“爹爹，您别生气，这件事您就交给我来问吧！”时青雪拍拍胸脯，作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时俊和便不再说话，后退一步给时青雪让开位置。
时青雪再次走到冷颜身前，才刚站定，就让冷颜见效地缩了缩脖子。
啧，她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就怕成这个样子，实在……
“既然你怀有身孕的事情都已经瞒不住了，你又何必执着于包庇其他人呢？如果你把让你未婚先孕的人供出来，又或者说出究竟是谁指使您糊弄我爹爹的。我或许可以对你既往不咎呢？”
时青雪缓缓地说着，言语间满是诱惑。
冷颜光是听着就心动了，几乎想要把实情都说出来。
然而最后一刻，她还是死死地要紧牙关，撇开脸，就是不说。
“如果你执意不说，那就意味着你要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过错，别说我爹爹不会轻饶了你，到时候恐怕就连祖母也……”时青雪循循善诱。
这话换个意思，就是如果冷颜不把‘奸夫’供出来，那时青雪就要将这件事捅出去。
冷颜是给人做妾的，结果还未婚先孕，到时候浸猪笼可能都是轻的，若是残忍一点的，恐怕会直接施行火刑。
然而冷颜不知道是基于什么考虑，听到时青雪的话后，不仅不害怕了，甚至还洋洋得意地看向青雪，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要说就说呗！我才不怕，大不了要死一起死。
冷颜这个想法，却也不全然是异想天开。
毕竟以莫淑君那么爱惜名声的人，肯定不会让这件事传出去。
高压之下，就算府里的人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保密。
而冷颜怀的还是时俊才的种，这才是她的护身法宝，只要孩子还在，她就没事……
“啧。”
就在冷颜越想越美好的时候，时青雪发出一声感慨。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冷颜，缓缓地问：“冷颜，事到如今，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吧？”
“什么？你知道？”
时俊和诧异地插了句话，疑惑地看向青雪。
如果时青雪真的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那为什么不直接揪出来，一并送官了事，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国公爷至今还完全没有想过冷颜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亲弟弟时俊才的，还以为冷颜不自爱，与哪个下人有染，还妄图嫁给他瞒天过海。
时青雪递给时俊和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从怀中抽出柔儿亲笔签下的笔录纸，在冷颜面前一闪而过。
见对方的脸色惨白起来，才终于揭开了谜底，道破冷颜的心思。
“你以为你怀着三叔的种，无论如何祖母都会对你手下留情是吗？可你怎么不想想，这么大状丑闻，祖母为了保全她最最疼爱的儿子，会如何‘毁尸灭迹’呢？”
刻意加重了‘毁尸灭迹’几个字，让冷颜一下子就失控了。
冷颜激动地冲着时青雪大喊：“不可能！公主不会那样子对我的！我肚子里怀的是时家的孩子，她怎么能……”
尖锐的喊声戛然而止，冷颜对上时俊和愤怒的视线，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就等于承认了时青雪所说的一切。
这时候，冷颜干脆破罐子破摔，冲着两人大声喊道：“没错！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三爷的，所以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不能！不然大长公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时青雪冷笑着，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评判冷颜的天真。
她都懒得跟对方解释那么多，直接笑问：“你觉得是你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重要，还是祖母最宝贝的儿子重要呢？你都能够为了荣华富贵眼都不眨就放弃骨肉，若是这个孩子可能威胁到三叔的锦绣前程，你觉得祖母会怎么做呢？”
“我……”冷颜的气势还没有起来，就瞬间颓败下来。
冷颜明白，时青雪没有骗她。
莫淑君的心狠，只要是为了时俊才好，她绝对能够扫清一切障碍，包括她以及她肚子里未出世的胎儿。
时青雪有了犹豫。
沉默片刻，在时俊和几乎带了请求的眼神下。
她放弃了‘验身’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让冷颜原形毕露。
就在冷颜再次得意起来的时候，时青雪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递到冷颜面前。
对上冷颜疑惑的目光，她轻描淡写地笑道：“既然你不愿意验明正身，那我也不勉强你！你把这颗药吃了吗？”
“这是什么？冷颜警惕地盯着紧盯着那颗药丸，不愿意动。
笑话，明知道时青雪对她有敌意，还吃下这颗药，那她就傻子了。
“放心，不会要你的命的！”时青雪看一眼就看出了冷颜的心思，淡笑着替她解说：“不仅对你无害，还是大补药呢！”
冷颜狐疑地望向时青雪，还是不信。
那眼神仿佛在问：你会有那么好心？
时青雪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表示她一向很好人。
才慢悠悠地说：“不过这个十全大补药中加了几味药，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什么药？”冷颜连忙追问。
“红花以及麝香……”
时青雪才刚开口，就见冷颜瞬间变了脸色。
她也不急，缓缓地说：“不过你既然都说了你没有身孕，服用这两味药材，不仅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害，还能帮你强身健体。
怎么样，吃了吧？”
时青雪故意又把药丸往冷颜面前推了推，催促她快点服用。
冷颜死死盯着时青雪手中的药丸，怎么也没办法狠下心接过这药。
这一吃，她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
她不可能再拿出之前的借口，拒服药丸。
毕竟吃颗补药——用时青雪的话来说，她还是为了她好。
如果冷颜没有怀孕的话。
“怎么样？一颗补药而已，这都决定不了吗？”时青雪缓缓催促了句。
冷颜怨愤抬头，狠狠地瞪向时青雪，无声地诉说自己的委屈：我有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啊？
时青雪坦然与她对视，甚至目光比她的更加冷淡：哼！是你先挑衅我娘亲的，我现在不过原封不动地还给你。顺带，收点利息。
冷颜到底才是心虚的那人，被时青雪一看，顿时什么底气都没有了。
她垂下眼眸，脑中千头万绪。
一方面，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唾手可得的位置；但另一方面，时青雪这个药丸却会让她唯一的倚仗都没有了。
而且她吃下去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恐怕接下来也不好收场，但……
冷颜左思右想下，最后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最终还是做了决定。
她重新抬头看向时青雪，巍颤颤地冲对方手中接过药丸，一字一顿地说：“好，我吃！”
将药丸聚在自己面前，冷颜眼中几乎已经闪烁了泪花。
就算她再如何泯灭人性，真正做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舍不得。
毕竟现在要的是她腹中胎儿的命啊！
孩子，你别怪娘。
娘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娘亲的荣华富贵，就只有牺牲你了！
你要怪就怪眼前这狠心的一家子吧！是他们逼娘这么做的！
冷颜闭上眼，猛地要将药丸塞进嘴里。
却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小手挡在了她的嘴和药丸之间。
冷颜睁开眼，一脸愕然地看着时青雪，以及她的小手。
“你……”
时青雪神情冷凝严肃，在冷颜错愕的目光中，一把夺下了那颗药丸，冷冷一笑：“我虽然要将你做的丑事全部撕开来，却没有冷血到会那拿一个无辜的生命开刀。
冷颜，你身为孩子的母亲，竟然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可以狠心到牺牲自己肚子里的骨肉。就你这样的，也配为人生母吗？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啊！连只畜生都不如呢！”
冷颜被时青雪一针见血的评论羞得无地自容，头也抬不起来了。
时青雪目光近乎严厉地看着冷颜，一字一句地说：“冷颜，但凡你还有一点良知，自己做过的那些龌蹉事就承认了吧！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难不成你真以为自己能够瞒天过海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讲出实情，我或许可以看在你肚子里那个无辜生命的份上，饶了你。”
冷颜的心防被时青雪这一句接着一句的精准而严厉的评判己得粉碎。
别说再说反驳的话了，就差没有真的磕头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儿。
冷颜不再说话，默认的态度看在时俊和眼里，时俊和觉得自己都不需要追问下去。
他冷冷地睨着冷颜，质问：“孩子是谁的？”
冷颜抬起脸，悲戚地看了时俊和一眼，满目复杂，最终又重新低头下去，沉默不言。
她知道自己当国公的姨娘梦彻底破碎了，但她心底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她肚子里怀的就算不是时俊和的孩子，也是真真切切时家的种。时俊和不要她了，或许她还可以被嫁到三房。
虽然冷颜十分厌恶贪财好色，整日无所事事的三爷时俊才，但做个三房的妾室，总好过再窝在寿安堂当继续做卑贱如狗的婢女了。
只要她的肚子再争口气，生个大胖小子，说不定将来还有希望……
冷颜打定主意，就更加死咬牙关，再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时俊和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可把他气得不轻。
虽然他一点都不喜欢冷颜，此番纳妾也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人当做傻瓜一样糊弄。
更不会被人当傻瓜后，还无动于衷。
“爹爹，您别生气，这件事您就交给我来问吧！”时青雪拍拍胸脯，作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时俊和便不再说话，后退一步给时青雪让开位置。
时青雪再次走到冷颜身前，才刚站定，就让冷颜见效地缩了缩脖子。
啧，她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就怕成这个样子，实在……
“既然你怀有身孕的事情都已经瞒不住了，你又何必执着于包庇其他人呢？如果你把让你未婚先孕的人供出来，又或者说出究竟是谁指使您糊弄我爹爹的。我或许可以对你既往不咎呢？”
时青雪缓缓地说着，言语间满是诱惑。
冷颜光是听着就心动了，几乎想要把实情都说出来。
然而最后一刻，她还是死死地要紧牙关，撇开脸，就是不说。
“如果你执意不说，那就意味着你要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过错，别说我爹爹不会轻饶了你，到时候恐怕就连祖母也……”时青雪循循善诱。
这话换个意思，就是如果冷颜不把‘奸夫’供出来，那时青雪就要将这件事捅出去。
冷颜是给人做妾的，结果还未婚先孕，到时候浸猪笼可能都是轻的，若是残忍一点的，恐怕会直接施行火刑。
然而冷颜不知道是基于什么考虑，听到时青雪的话后，不仅不害怕了，甚至还洋洋得意地看向青雪，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要说就说呗！我才不怕，大不了要死一起死。
冷颜这个想法，却也不全然是异想天开。
毕竟以莫淑君那么爱惜名声的人，肯定不会让这件事传出去。
高压之下，就算府里的人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保密。
而冷颜怀的还是时俊才的种，这才是她的护身法宝，只要孩子还在，她就没事……
“啧。”
就在冷颜越想越美好的时候，时青雪发出一声感慨。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冷颜，缓缓地问：“冷颜，事到如今，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吧？”
“什么？你知道？”
时俊和诧异地插了句话，疑惑地看向青雪。
如果时青雪真的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那为什么不直接揪出来，一并送官了事，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国公爷至今还完全没有想过冷颜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亲弟弟时俊才的，还以为冷颜不自爱，与哪个下人有染，还妄图嫁给他瞒天过海。
时青雪递给时俊和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从怀中抽出柔儿亲笔签下的笔录纸，在冷颜面前一闪而过。
见对方的脸色惨白起来，才终于揭开了谜底，道破冷颜的心思。
“你以为你怀着三叔的种，无论如何祖母都会对你手下留情是吗？可你怎么不想想，这么大状丑闻，祖母为了保全她最最疼爱的儿子，会如何‘毁尸灭迹’呢？”
刻意加重了‘毁尸灭迹’几个字，让冷颜一下子就失控了。
冷颜激动地冲着时青雪大喊：“不可能！公主不会那样子对我的！我肚子里怀的是时家的孩子，她怎么能……”
尖锐的喊声戛然而止，冷颜对上时俊和愤怒的视线，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就等于承认了时青雪所说的一切。
这时候，冷颜干脆破罐子破摔，冲着两人大声喊道：“没错！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三爷的，所以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不能！不然大长公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时青雪冷笑着，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评判冷颜的天真。
她都懒得跟对方解释那么多，直接笑问：“你觉得是你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重要，还是祖母最宝贝的儿子重要呢？你都能够为了荣华富贵眼都不眨就放弃骨肉，若是这个孩子可能威胁到三叔的锦绣前程，你觉得祖母会怎么做呢？”
“我……”冷颜的气势还没有起来，就瞬间颓败下来。
冷颜明白，时青雪没有骗她。
莫淑君的心狠，只要是为了时俊才好，她绝对能够扫清一切障碍，包括她以及她肚子里未出世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