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你配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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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浩南耍赖道：“不管怎么说，我妈是因为小豆丁才摔倒的，我们家确实也缺人照顾，所以只有请你……”
“我懂你的意思，孩子是我生的，既然是他害的你母亲摔倒，自然由我这个当母亲的来代替他照顾她，对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
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余敬远不禁又有了嘲笑的表情，笑的不仅是黎浩南，还有舒心。
“舒心，难道你真的要答应他？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吗？”
余敬远不由道。
“我来照顾奶奶，我可以照顾她。”小豆丁马上接嘴道，声音清脆响亮。
“大人说话，小孩子少插嘴。”舒心喝止了小豆丁，不让他接嘴，孩子不服气，嘟着嘴，翻白眼儿，模样十分淘气可爱。
“我明天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可是我不能保证一直在这里照顾她。”
“行，我们下来协调一下时间，你有时间就来，我下班就来接你的班。”黎浩南无比轻松。
舒心点头，抱着小豆丁转身离开。
刘碧婷却从屋子里蹦出来不识好歹道：“谁要她照顾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我死不了！”
刘碧婷的话很刺耳，很伤人，舒心只当没听到，抱着小豆丁上了余敬远停在门口的车。
余敬远坐在车上，好几次都想冲下车去把老太太骂醒，不知道她究竟对舒心有什么不满意的。
“舒心，你明天真的打算来照顾这老太太？凭什么？”
“没什么，黎浩南忙不过来，我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应该什么啊？什么叫应该？我看你就是太善良，太好欺负，所以她才……”
得寸进尺这句话没有说出口，余敬远感觉自己话太多，这毕竟是舒心和那家人的事情，他不便多说话。
余敬远闭了嘴，把车子发动开走了。
黎浩南用借来的电动车带着刘碧婷去了附近的骨伤科，做了仔细的检查。
拿医生的话说，刘碧婷毕竟是上了年龄的人，又穿高跟鞋，还摔跤，虽然只是急性软组织挫伤，但好起来也不容易那么快，需要定时敷药，把脚太高，不宜走动。
黎浩南依照医生的话不让刘碧婷的伤脚下地，让医生给她敷了气味很浓的草药，并且电动车把她送回了四合院，然后张罗着做晚饭。
晚上的时候，黎浩南跟舒心商量好了第二天照顾刘碧婷的具体时间和要求。
舒心的课在下午，她上午就可以来四合院陪着刘碧婷，在她需要喝水或是上卫生间时帮助她，黎浩南的时间是在下午，两个人正好轮换。
尽管刘碧婷坚决不要舒心来照顾她，但拗不过黎浩南的倔强。
第二天早上，舒心匆匆把小豆丁送到幼儿园，紧接着就去了菜市场。人家都说伤筋动骨的人要多喝点骨头汤，这样才好得快，所以舒心就去菜市场买了一些大骨，还有新鲜的白萝卜，准备去黎浩南家给刘碧婷熬骨头汤。
去到刘碧婷家时，门竟然是锁着的，舒心没办法，只好给黎浩南打电话。
黎浩南告诉她，门口的脚垫下有备用钥匙。主要是怕平时出门忘带钥匙，不至于被锁在屋外面。
用那把备用钥匙，舒心很轻易就打开了门，就看到屋子里，刘碧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脚上用白色的纱布包着，里面敷了帮助恢复扭挫伤的草药，还用一个小板凳把伤脚给垫高了。
见到舒心进来，刘碧婷非常不悦，冲她出言不逊道：“你别以为这个样子，我就会让你和阿南和好，我告诉你，我和阿南都是要重新回到黎家的，他迟早还是黎家的二少爷。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你配不上他！”
刘碧婷的话，舒心置之不理，只是径直到厨房，拿出可以用来炖骨头汤的炖锅，把骨头洗洗干净，便丢到锅里炖起了汤。
为了让汤没有那么重的腥味，舒心又扔了大葱和生姜做调料，让汤变得更加鲜美。
先用大火将骨头汤煮沸，之后就用小火慢慢将烫熬到发白，让骨头里的营养物质全都熬到汤里面去。
那骨头汤差不多熬了一个多小时。一直熬到汤味儿十分浓郁。坐在客厅里面的刘碧婷都快被勾出馋虫来，舒心才关火准备其它菜。
刘碧婷很想上卫生间，可她一个人实在是不方便，想要找人帮忙，但是又不好意思叫舒心，之前把话说得太绝，不会让她和自己的儿子复合，现在想要请她帮忙，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来。
没办法，刘碧婷只好自己跛着一条腿，拄着双拐，要去卫生间。
刚好舒心从厨房出来，见她如此，便明白了她的用意，过来扶着她去卫生间。
刘碧婷也不说话，在马桶蹲着时，拉下了那道布帘，不让舒心和自己有正面接触。
上完厕所，舒心再把她扶回房间。
整个过程，舒心和刘碧婷没有任何语言交流，直到重新回到客厅。
帮刘碧婷去完卫生间，舒心又去厨房忙碌，煎炸烹炒，不一会儿就弄了四菜一汤。
汤自然就是骨头汤，那四菜呢，是两荤两素，青椒炒牛柳，粉蒸排骨，炒卷心白，西红柿炒鸡蛋。
虽然都是一些极为普通的菜肴，不过舒心却做得十分用心，所以那香味很浓郁。
把菜端到客厅的玻璃茶几上，色香味儿俱全的菜肴，让刘碧婷更加食指大动起来。
但因为是舒心做的菜，她总是要找些挑剔的。
隔壁的谢奶奶也闻到了菜香，不由跑过来馋嘴道：“碧婷啊，你们家的饭菜今天怎么这么香？是谁在做饭啊？”
舒心见是陌生的老人，且看起来年纪颇大，所以忙甜甜地叫，奶奶好。
那谢奶奶第一次看到舒心，觉得这女孩子不仅长得好看，嘴巴也很甜，忙一迭声答应道：“哎哟，这不会是你们家阿南给你找的媳妇吧？瞧瞧这姑娘长得多水灵，可比以前跟着他回家的那些女孩儿强多了。”
舒心听到老奶奶夸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听到说自己比那些跟着黎浩南回家的姑娘好，她就有些心里不舒服，敢情这黎浩南以前经常带姑娘回来吗？
见舒心的脸色不太好，那老太太也发现自己口误，忙又道：“姑娘，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说的可不是他把那些姑娘们带回家，我说是，那些追在他屁股后面，跟着他回来的那些姑娘，可没一个比你好看，比你会做饭。”
“好啦，谢奶奶，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们一起坐着吃饭吧，我知道谢老四不在家里，您老人家一个也不好做饭的。”
刘碧婷开口道。
那老太太也不客气，马上拿着小凳子坐到了玻璃茶几旁：“那我就真不客气，我很想尝尝你们家新媳妇儿做的菜。”
刘碧婷黑着脸：“她不是我家新媳妇，我们家阿南也不会找这么没水准的媳妇儿。”
“怎么？这姑娘还没水准，那什么样的姑娘才叫有水准？碧婷啊，挑媳妇儿可就是要挑贤惠的，能操持家务的这种，那些成天只知道把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卖弄风搔的，可不能要。”
谢奶奶以过来人的口气跟刘碧婷这么道。
但显然对方没兴趣听她唠叨这些，只对舒心道：“去给谢奶奶碗筷来，让她在这儿吃饭。”
那态度，就像是舒心是他们家的使唤丫头一般。
也对，刘碧婷在黎家一向是使唤佣人使唤惯了，一时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舒心也没跟她计较，就去拿了碗筷，给谢奶奶盛上，让她在这儿跟着刘碧婷一起吃饭。
那老太太一边吃，一边又赞不绝口，说舒心的手艺不错。
每当老太太夸一道舒心做的菜好吃，刘碧婷停留在那道菜上的筷子就会收回去，那老太太夸一道，她就回避一道，统共也就四道菜，老太太全部夸遍了，刘碧婷就干脆停下筷子，一道也不吃了。
老太太却吃得无比欢畅，嘴唇上都挂着油，还一个劲儿催刘碧婷：“你吃啊，你快吃，好好吃。”
刘碧婷则直接道：“我没什么胃口，好吃你就多吃点。”
那老太太也不客气，吃完一碗，又让舒心盛一碗，不一会儿就把桌上的菜给风卷残云，一扫而空。
在刘碧婷饿得难受，终于下定决心要下筷子时，连最后一块西红柿炒鸡蛋，也被那老太太先下手为强，给吃了个干净。
刘碧婷哪儿还吃得下，就拿眼睛瞪舒心。
舒心笑眯眯地看着老太太把自己的菜吃光光，觉得十分有成就感，根本不去注意刘碧婷不悦的脸。
刘碧婷干脆啪一声把筷子放下，眼睛不看舒心，只声音冷冷道：“我要喝汤。”
舒心这才把注意力移到她的身上，看到她面前没有动过一下的米饭。
知道她这是又在跟自己怄气，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舒心也不说话。便重新去厨房用干净碗给刘碧婷盛了一碗汤。
汤端上来时，那谢奶奶也闻到了，就非常想喝，刘碧婷又只好把那碗汤让给她，对她道：“你喝吧。”
“那怎么好意思？”刘碧婷心想，菜都给她吃完了，还在那儿说怎么好意思，岂不是笑话吗？
舒心折回廚房，又给刘碧婷盛了一碗。
喝着那不咸不淡。味道刚刚好，还无比鲜美的骨头汤，刘碧婷总算是觉得有东西进肚子，不那么饿了。
她便掀掀眼皮抬起头来看着舒心道：“你也该走了吧？听说你今天下午还要上班呢。”
“是，刘女士，我会让黎浩南回来继续照顾你。”
舒心声音不无恭敬，然后打电话给黎浩南。
那谢老太太听到两个人称谓，十分奇怪，最后恍然道：“哦，这位漂亮的小姑娘不是你家媳妇啊？是你家阿南给你请来的小时工？这丫头可真不错，多少钱请的？”
谢老太太的话让舒心哭笑不得，干脆背过身去给黎浩南打电话。
小时工？她有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呢？
即使有也不是伺候像刘碧婷这样尖酸刻薄的老太婆。
黎浩南很快接听了电话，并对她道：“舒心，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后。黎浩南看着前面挡住自己去路的两个时髦女郎，心情十分复杂。
此时的黎浩南身后背着一个休闲大包，是现在很多上班的男士最喜欢背的那种，不过他这个不是什么高档货，也就是地摊货而已。
面前的两名女子，妆容十分浓艳，穿着也不离性感二字。
裹身的灰色长裙，开胸的那种，胸前波涛随着走路的姿势，似乎都在晃荡。
另一个则是休闲式洋装。裙摆只到大腿根部，露出两只修长的腿，脚蹬高跟鞋，长发披肩，眼神魅惑。
黎浩南料想过会和这两个难缠的女人相遇，但是没想到她们竟然是直接挡在他的面前，把他当兔子一样看待。
大概她们很想当一回大灰狼的感觉。
黎浩南在脑海中想象一下两名女狼的情景，心中不由要笑喷，脸上也不由有了笑容。
楚意和唐芯眉看着黎浩南的笑容，还以为他是见到她们很高兴，便也高兴道：“阿南，你这打扮有点像是那什么角色扮演，你在演失业青年吗？”
“算是吧，怎么样？楚大小姐，我演得像吗？”
楚意一只手支在腮前，一只手环抱胸前，歪头审视黎浩南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一遍道：“不像，一点儿也不像，你还是黎浩南，那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
“你太抬举我了，我现在可是落魄到要挤公交，坐出租车，怎么看起来还像有钱人家的公子？”
黎浩南不悦道。
“本来就是啊，你本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怎么叫像呢？你再装，也遮盖不掉这个事实啊。”
“不，不是的，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自己的双手和双腿，所以两位小姐，别再来找我的麻烦了，好吧？我得回家了。”
黎浩南说罢，便往家的方向走。
“哎，黎浩南，你先别走，我和表姐都知道你的情况了，你现在在卖保险是吗？我们可以成为你的客户吗？”
黎浩南耍赖道：“不管怎么说，我妈是因为小豆丁才摔倒的，我们家确实也缺人照顾，所以只有请你……”
“我懂你的意思，孩子是我生的，既然是他害的你母亲摔倒，自然由我这个当母亲的来代替他照顾她，对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
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余敬远不禁又有了嘲笑的表情，笑的不仅是黎浩南，还有舒心。
“舒心，难道你真的要答应他？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吗？”
余敬远不由道。
“我来照顾奶奶，我可以照顾她。”小豆丁马上接嘴道，声音清脆响亮。
“大人说话，小孩子少插嘴。”舒心喝止了小豆丁，不让他接嘴，孩子不服气，嘟着嘴，翻白眼儿，模样十分淘气可爱。
“我明天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可是我不能保证一直在这里照顾她。”
“行，我们下来协调一下时间，你有时间就来，我下班就来接你的班。”黎浩南无比轻松。
舒心点头，抱着小豆丁转身离开。
刘碧婷却从屋子里蹦出来不识好歹道：“谁要她照顾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我死不了！”
刘碧婷的话很刺耳，很伤人，舒心只当没听到，抱着小豆丁上了余敬远停在门口的车。
余敬远坐在车上，好几次都想冲下车去把老太太骂醒，不知道她究竟对舒心有什么不满意的。
“舒心，你明天真的打算来照顾这老太太？凭什么？”
“没什么，黎浩南忙不过来，我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应该什么啊？什么叫应该？我看你就是太善良，太好欺负，所以她才……”
得寸进尺这句话没有说出口，余敬远感觉自己话太多，这毕竟是舒心和那家人的事情，他不便多说话。
余敬远闭了嘴，把车子发动开走了。
黎浩南用借来的电动车带着刘碧婷去了附近的骨伤科，做了仔细的检查。
拿医生的话说，刘碧婷毕竟是上了年龄的人，又穿高跟鞋，还摔跤，虽然只是急性软组织挫伤，但好起来也不容易那么快，需要定时敷药，把脚太高，不宜走动。
黎浩南依照医生的话不让刘碧婷的伤脚下地，让医生给她敷了气味很浓的草药，并且电动车把她送回了四合院，然后张罗着做晚饭。
晚上的时候，黎浩南跟舒心商量好了第二天照顾刘碧婷的具体时间和要求。
舒心的课在下午，她上午就可以来四合院陪着刘碧婷，在她需要喝水或是上卫生间时帮助她，黎浩南的时间是在下午，两个人正好轮换。
尽管刘碧婷坚决不要舒心来照顾她，但拗不过黎浩南的倔强。
第二天早上，舒心匆匆把小豆丁送到幼儿园，紧接着就去了菜市场。人家都说伤筋动骨的人要多喝点骨头汤，这样才好得快，所以舒心就去菜市场买了一些大骨，还有新鲜的白萝卜，准备去黎浩南家给刘碧婷熬骨头汤。
去到刘碧婷家时，门竟然是锁着的，舒心没办法，只好给黎浩南打电话。
黎浩南告诉她，门口的脚垫下有备用钥匙。主要是怕平时出门忘带钥匙，不至于被锁在屋外面。
用那把备用钥匙，舒心很轻易就打开了门，就看到屋子里，刘碧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脚上用白色的纱布包着，里面敷了帮助恢复扭挫伤的草药，还用一个小板凳把伤脚给垫高了。
见到舒心进来，刘碧婷非常不悦，冲她出言不逊道：“你别以为这个样子，我就会让你和阿南和好，我告诉你，我和阿南都是要重新回到黎家的，他迟早还是黎家的二少爷。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你配不上他！”
刘碧婷的话，舒心置之不理，只是径直到厨房，拿出可以用来炖骨头汤的炖锅，把骨头洗洗干净，便丢到锅里炖起了汤。
为了让汤没有那么重的腥味，舒心又扔了大葱和生姜做调料，让汤变得更加鲜美。
先用大火将骨头汤煮沸，之后就用小火慢慢将烫熬到发白，让骨头里的营养物质全都熬到汤里面去。
那骨头汤差不多熬了一个多小时。一直熬到汤味儿十分浓郁。坐在客厅里面的刘碧婷都快被勾出馋虫来，舒心才关火准备其它菜。
刘碧婷很想上卫生间，可她一个人实在是不方便，想要找人帮忙，但是又不好意思叫舒心，之前把话说得太绝，不会让她和自己的儿子复合，现在想要请她帮忙，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来。
没办法，刘碧婷只好自己跛着一条腿，拄着双拐，要去卫生间。
刚好舒心从厨房出来，见她如此，便明白了她的用意，过来扶着她去卫生间。
刘碧婷也不说话，在马桶蹲着时，拉下了那道布帘，不让舒心和自己有正面接触。
上完厕所，舒心再把她扶回房间。
整个过程，舒心和刘碧婷没有任何语言交流，直到重新回到客厅。
帮刘碧婷去完卫生间，舒心又去厨房忙碌，煎炸烹炒，不一会儿就弄了四菜一汤。
汤自然就是骨头汤，那四菜呢，是两荤两素，青椒炒牛柳，粉蒸排骨，炒卷心白，西红柿炒鸡蛋。
虽然都是一些极为普通的菜肴，不过舒心却做得十分用心，所以那香味很浓郁。
把菜端到客厅的玻璃茶几上，色香味儿俱全的菜肴，让刘碧婷更加食指大动起来。
但因为是舒心做的菜，她总是要找些挑剔的。
隔壁的谢奶奶也闻到了菜香，不由跑过来馋嘴道：“碧婷啊，你们家的饭菜今天怎么这么香？是谁在做饭啊？”
舒心见是陌生的老人，且看起来年纪颇大，所以忙甜甜地叫，奶奶好。
那谢奶奶第一次看到舒心，觉得这女孩子不仅长得好看，嘴巴也很甜，忙一迭声答应道：“哎哟，这不会是你们家阿南给你找的媳妇吧？瞧瞧这姑娘长得多水灵，可比以前跟着他回家的那些女孩儿强多了。”
舒心听到老奶奶夸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听到说自己比那些跟着黎浩南回家的姑娘好，她就有些心里不舒服，敢情这黎浩南以前经常带姑娘回来吗？
见舒心的脸色不太好，那老太太也发现自己口误，忙又道：“姑娘，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说的可不是他把那些姑娘们带回家，我说是，那些追在他屁股后面，跟着他回来的那些姑娘，可没一个比你好看，比你会做饭。”
“好啦，谢奶奶，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们一起坐着吃饭吧，我知道谢老四不在家里，您老人家一个也不好做饭的。”
刘碧婷开口道。
那老太太也不客气，马上拿着小凳子坐到了玻璃茶几旁：“那我就真不客气，我很想尝尝你们家新媳妇儿做的菜。”
刘碧婷黑着脸：“她不是我家新媳妇，我们家阿南也不会找这么没水准的媳妇儿。”
“怎么？这姑娘还没水准，那什么样的姑娘才叫有水准？碧婷啊，挑媳妇儿可就是要挑贤惠的，能操持家务的这种，那些成天只知道把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卖弄风搔的，可不能要。”
谢奶奶以过来人的口气跟刘碧婷这么道。
但显然对方没兴趣听她唠叨这些，只对舒心道：“去给谢奶奶碗筷来，让她在这儿吃饭。”
那态度，就像是舒心是他们家的使唤丫头一般。
也对，刘碧婷在黎家一向是使唤佣人使唤惯了，一时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舒心也没跟她计较，就去拿了碗筷，给谢奶奶盛上，让她在这儿跟着刘碧婷一起吃饭。
那老太太一边吃，一边又赞不绝口，说舒心的手艺不错。
每当老太太夸一道舒心做的菜好吃，刘碧婷停留在那道菜上的筷子就会收回去，那老太太夸一道，她就回避一道，统共也就四道菜，老太太全部夸遍了，刘碧婷就干脆停下筷子，一道也不吃了。
老太太却吃得无比欢畅，嘴唇上都挂着油，还一个劲儿催刘碧婷：“你吃啊，你快吃，好好吃。”
刘碧婷则直接道：“我没什么胃口，好吃你就多吃点。”
那老太太也不客气，吃完一碗，又让舒心盛一碗，不一会儿就把桌上的菜给风卷残云，一扫而空。
在刘碧婷饿得难受，终于下定决心要下筷子时，连最后一块西红柿炒鸡蛋，也被那老太太先下手为强，给吃了个干净。
刘碧婷哪儿还吃得下，就拿眼睛瞪舒心。
舒心笑眯眯地看着老太太把自己的菜吃光光，觉得十分有成就感，根本不去注意刘碧婷不悦的脸。
刘碧婷干脆啪一声把筷子放下，眼睛不看舒心，只声音冷冷道：“我要喝汤。”
舒心这才把注意力移到她的身上，看到她面前没有动过一下的米饭。
知道她这是又在跟自己怄气，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舒心也不说话。便重新去厨房用干净碗给刘碧婷盛了一碗汤。
汤端上来时，那谢奶奶也闻到了，就非常想喝，刘碧婷又只好把那碗汤让给她，对她道：“你喝吧。”
“那怎么好意思？”刘碧婷心想，菜都给她吃完了，还在那儿说怎么好意思，岂不是笑话吗？
舒心折回廚房，又给刘碧婷盛了一碗。
喝着那不咸不淡。味道刚刚好，还无比鲜美的骨头汤，刘碧婷总算是觉得有东西进肚子，不那么饿了。
她便掀掀眼皮抬起头来看着舒心道：“你也该走了吧？听说你今天下午还要上班呢。”
“是，刘女士，我会让黎浩南回来继续照顾你。”
舒心声音不无恭敬，然后打电话给黎浩南。
那谢老太太听到两个人称谓，十分奇怪，最后恍然道：“哦，这位漂亮的小姑娘不是你家媳妇啊？是你家阿南给你请来的小时工？这丫头可真不错，多少钱请的？”
谢老太太的话让舒心哭笑不得，干脆背过身去给黎浩南打电话。
小时工？她有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呢？
即使有也不是伺候像刘碧婷这样尖酸刻薄的老太婆。
黎浩南很快接听了电话，并对她道：“舒心，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后。黎浩南看着前面挡住自己去路的两个时髦女郎，心情十分复杂。
此时的黎浩南身后背着一个休闲大包，是现在很多上班的男士最喜欢背的那种，不过他这个不是什么高档货，也就是地摊货而已。
面前的两名女子，妆容十分浓艳，穿着也不离性感二字。
裹身的灰色长裙，开胸的那种，胸前波涛随着走路的姿势，似乎都在晃荡。
另一个则是休闲式洋装。裙摆只到大腿根部，露出两只修长的腿，脚蹬高跟鞋，长发披肩，眼神魅惑。
黎浩南料想过会和这两个难缠的女人相遇，但是没想到她们竟然是直接挡在他的面前，把他当兔子一样看待。
大概她们很想当一回大灰狼的感觉。
黎浩南在脑海中想象一下两名女狼的情景，心中不由要笑喷，脸上也不由有了笑容。
楚意和唐芯眉看着黎浩南的笑容，还以为他是见到她们很高兴，便也高兴道：“阿南，你这打扮有点像是那什么角色扮演，你在演失业青年吗？”
“算是吧，怎么样？楚大小姐，我演得像吗？”
楚意一只手支在腮前，一只手环抱胸前，歪头审视黎浩南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一遍道：“不像，一点儿也不像，你还是黎浩南，那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
“你太抬举我了，我现在可是落魄到要挤公交，坐出租车，怎么看起来还像有钱人家的公子？”
黎浩南不悦道。
“本来就是啊，你本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怎么叫像呢？你再装，也遮盖不掉这个事实啊。”
“不，不是的，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自己的双手和双腿，所以两位小姐，别再来找我的麻烦了，好吧？我得回家了。”
黎浩南说罢，便往家的方向走。
“哎，黎浩南，你先别走，我和表姐都知道你的情况了，你现在在卖保险是吗？我们可以成为你的客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