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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绿眼虽然听不懂人的话，但也知道是自己的摸样吓到她了，他们是中等僵尸，跟那些干涸的低等僵尸比，看起来要像人类很多，但是皮还是皱皱巴巴的，尤其是眼睛，还是绿色的。所以吓到一个人是很正常的。

    箫离歌是非少的东西，它们可不敢碰。

    为了表示诚意，两只绿眼后退了几步，悬在半空，嘴里叽里咕噜地在说什么。可是箫离歌听不懂，但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觉得害怕了，她相信这两只僵尸没有恶意。

    两只绿眼叽里咕噜说了半天，突然停住，等着箫离歌回答。可她根本就听不懂，只是摇头，表示自己听不懂。它们很耐心，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遍，速度放缓了许多。它们并没有意识到箫离歌并不是因为它们说的太快才听不懂的。

    她欲哭无泪，还是摇摇头：“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那只说春天来了的绿眼正欲再说一遍，另一只绿眼一个爆栗敲过去，低声说着什么。于是它们改用了肢体语言，用僵硬但已经可以弯曲的手比划着一个人形，嘴里还有配音，可惜她听不懂。

    两尸一人沟通了半天，箫离歌终于弄懂它们问的是莫子非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眼泪又落下来。憋屈感又涌上心头，她怎么知道那只流氓去哪里了嘛！

    两尸互望一眼，其中一只说道：“你听懂她说什么了吗？”

    “笨蛋！她的意思肯定是说非少有事去了，很快就会回来。”

    “那她为什么要摇头？”那只绿眼表示不解。

    另一只绿眼便很耐心地解释：“你没看从我们跟她说话到现在她一直是在摇头吗？这应该是人类表示礼貌的一种方式，笨蛋！”

    那只绿眼虽然完全错解了箫离歌的意思，但它说的没有错，莫子非的确很会回来。他只是替箫离歌去寻一件衣服。

    距离这里差不多十里的一个小镇，莫子非大摇大摆地进了一间衣铺。那衣铺的掌柜便迎上来：“公子，您是要给娘子买衣服吗？这里可都是女装。”

    他当然知道这里是女装铺。但那掌柜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娘子……既然他对她做了只有成婚的僵尸才能做的事，那么他就得负责。可是她是个人啊，回去的话，怎么跟山庄的人交代？特别是老夫人，那八百多岁的他的祖母。可是祖母思想比谁都迂腐，怕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娶一个人类姑娘做娘子的。

    这可是一个头痛的问题。

    可是不负责的话，他心里过不去，而且，他并不十分讨厌这个女人。当然，只要她不哭。

    “公子？”掌柜的见他半天没有说话，禁不住喊出声来：“你到底买不买衣服？”

    他是很讨厌自己想事情的时候被人打断的，于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过去。想到箫离歌很怕自己把她吃掉于是说了句：“再吵，就把你吃掉！”

    那掌柜被他的眼神吓住了，可是一听他的话，顿时就是发怒起来：“看你长得一表人才的，原来是个疯子！出去出去！别打扰我做生意！”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莫子非一把就拽过那掌柜的衣领，一把将他扔出好远。抬头看了下那些挂着的衣服，他相中了一件白色的裙子，跟他身上的这件很像，只是是女人穿的。他快速取下了那衣服，走出衣铺飞走了。那掌柜的叫苦不迭，原来他不是疯子，是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