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五人组被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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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休息时间，在红阳中学教务处办公室，只听见一声怒斥声冲破了宁静的校园。
“你几个混账东西，到底要我给你们说几遍，你们才听得懂？这次居然又去找一中的高中生打架。”教务处长大声吼叫，又用手指指点点，道：“你看看你们几个鼻青脸肿的，怎么样？很舒服啊？混账东西！”
“老师，这次不是我们，是他们找事找上门来的呢。他们十几个呢？我们去找他们的茬，不是送死吗？”南宫云飞瞥着个肿眼，低声地回答道。
教务处长又大声吼道：“你给我闭嘴，你们还好意思说啊，五个打十个，又怎么样？很光荣吗？”他气得呼呼直叫，“还有你，南宫云飞，上我的数学课，你总是在睡觉，你能不能好好听课啊？”
南宫云飞却反道：“可是老师，你的课，我没给你拖后腿吧。我的成绩可是班上最好的耶，我每次测试都是拿满分一百分耶。”
“笨蛋！”教务处长又发飙了，一种抓狂的怒火由然而生，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尊重，尊重，尊重，你难道不懂得尊重一下老师的吗？上课睡觉，你们政治课中的思想道德是怎么学的？是谁教的，把他叫来，我要训斥他一顿，居然把你们教成这样。哼！”
顾月明如实地回答道：“老师，教我们政治课的，是你的老爸刘驰骋老师耶。你该不会是想教训你老爸吧。”
“啊！？是老爸？”教务处长一听，窘态百出。
“哈哈哈_____”南宫云飞等人听到顾月明说这话，又看见教务处长那副表情，实在忍不住，立即捧腹大笑。
“你们几个给我严肃点！”教务处长又怒吼道，“混账东西，你们这样，像是在接受训斥的样子吗？真是太不像话了。”
南宫云飞等人一个个都忍住，不敢笑出声来。教务处长接着训斥道：“我不管你们因为什么打架，总之打架就是不对，必须请你们家长到学校来，要好好教育你们。还有，下次再打，统统开除、退学，我们学校不需要你们这种混账学生。一个个都出名了啊？还什么追风五人组，我看你们是混账五人组，红阳中学的不良五人组都全市区闻名了。”
“咦？真的吗”兰博带着自傲的神情问道。
顾月明也惊喜地道：“想不到我们成名人了呢？会不会有人请我拍广告啊？或者说请我们演出呢？”
雷涛也窃喜地笑道：“会哟，说不定我们真的会成为大明星哦？”他们一个个都在幻想中，偷偷地傻笑。
这可把教务处长气得快疯了，他狂风般地怒吼道：“你们这群笨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们到底明不明白，你们所谓的闻名是指什么？臭虫、蟑螂、老鼠也很出名，难道你们都不明白那样臭名昭著，恶名远扬吗？难道你们还想让全市区的人都知道，知道你们因打架而退学的不良五人组吗？”
“啊？怎么可以这样？”南宫云飞听到这里，第一个大叫起来，“这怎么行？要是被我爸妈知道的话，我死定了。”
“呀？”兰博也惊吓地道，“就是啊。这种名气怎么可能要嘛！”
教务处长带着得意的神气道：“你们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你们这帮不良五人组。这次必须请家长到学校来。”
“可是老师，我不想请家长来学校耶。”南宫云飞带着垦求样子，低声地道。他身边的其他同学也跟着这样说。
“不行！不行！”教务处长叫道，“你们打架斗殴，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不告知你们家长，要是到哪一天真的出事了，怎么办？难道全是学校的责任？”
南宫云飞几人都白眼地看着教务处长，一个个装怪，不吭声。
教务处长盯着他们，不知道怎么办，但他知道这群学生处理的不好，可能会造成反效果，到时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踱着步子又道：“不请家长也行，但是每个人下去必须写一份检讨书，明天课间操时间，上主席台念给全校师生听，要真正认识到你们打架的严重性，破坏社会稳定的严重错误。”
“老师，没这么严重吧？”南宫云飞问道，“我不想写检讨书耶，让全校同学都知道，那跟请家长到学校来有什么区别呢？”
教务处长坚决地大声吼叫道：“必须写，谁叫你们自己做事不顾虑后果，还不给我下去写，写好了拿来我看。你们这帮混账五人组！”
“可是老师，要怎么写呢，又不是我们找事的，是他们来打我们的耶。”南宫云飞问道，“难道我们要这么写吗？我们说，我们知道错了，别人找我们打架，打了我们，我们不应该还手？”
杜浩然也道：“就是嘛，我们又不是傻子，难道别人打我，我也不还手啊，等着挨揍啊？老师，换成你，你被别人打了，你还不吭声，不还手吗？”
“就是嘛。”雷涛也跟着附和着，道，“除非老师你有‘受虐癖’。”
“对对对。”他们几人相互附和着。
几个逗比学生，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教务处长，怒不可止，他狂飙似地大叫道：“你们这几个混账东西，你们才有‘受虐癖’！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居然说出这种话来？还有，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态度啊？哼！像是在接受批评和教育的态度吗，真是太不像话了。”
“那我们要怎么写，难道我们说我们有‘受虐癖’啊？！喜欢被人揍啊？”南宫云飞带着嘻戏的神情问道。
教务处长道：“南宫云飞，给我出难题是吧？你们也不想想，如果平时你们不出去闹事，不与他们结下矛盾，怎么会有今天的打架呢？不要以为老师好糊弄，下去写检讨书，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都给我写清楚。”
“一五得五吧，怎么一五一十了？”雷涛似乎在掰着手指问道，“老师，你还是教数学的呢？怎么这么简单的也算错了呢？”
教务处长又一大吼，道：“你这个笨蛋啊，这是语文成语，不是在教你算算术，你都初中几年级了，难道我还要教你这么简单的乘法算术不成吗？”
“哈哈哈！”南宫云飞等人都把脸都笑烂了。
“你们几个笑什么？都给我闭嘴！”教务处长把手撑贴向脑门，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直了直腰，他被气得差点晕过去，他又道，“你们语文是谁教的，怎么把你们教成这样？连一五一十的成语都不明白？！啊？！是谁，把他给我叫来，我要训他一顿。”
雷涛如实回答道：“教语文的是你老婆朱小虹老师耶，你该不会又要教训你老婆了吧？”
“啊？！”教务处长满脸的洋相似的，道，“是她？”
“哈哈哈！真是太搞笑了！”南宫云飞等人又是笑得前仰后翻，就差点没有笑倒在地上了。
“你们几个给我严肃点！”教务处长又怒吼道，“你们这样，像是在接受训斥的样子吗？像什么话啊。”
在楼下经过的学生都听到了楼上的叫嚷声，有的学生道：“他们几个又去打架了？”
“这次训斥的声音好像比上次更大呢！看来云飞他们几个又打架了。”
“是啊，听说是与一中的高中生打架呢？还是五个打十个。不过教务处长的嗓门儿也够大的。”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师敲了一下教务处室开着的门。
教务处长扭头一看，立即叫道：“老爸，哦，不，刘驰骋老师，你有什么事吗？”
刘驰骋走了进来，道：“你的嗓门儿也太大了，全校的人都听见你在训斥学生了。你难道就不能小声一点吗？”
教务处长毕恭毕敬地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知道了。”
刘驰骋看了看南宫云飞等人，他们立即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刘驰骋问道：“你们几个认真的反省了吗？”
他们几个相互看了看，南宫云飞鞠了一躬，道：“我们知道错了，给你添麻烦了，刘老师，还请你不要告诉我们家长，尤其是我爸爸。我知道我爸爸曾经也是你的学生。”
其他四人也相继地鞠躬道：“我们也是，我们知道错了。”
教务处长插话道：“光知道错了，还不行，必须保证以后都不能出去打架闹事。每次都是这样，刚一周不到，又出去闹事，你们已经给社会和学校造成了不良的影响了。”
“这就要看你们今后的表现了。”刘驰骋又问道，“云飞，你是不是一天除了上课之外，就闲得没事做了呢？还有你们四人呢，也是吗？”
刘驰骋老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在红阳中学里很多学生的父母都曾经是他的学生，红阳中学的年轻老师大都也都是他的学生，但在红阳中学，他现在除了受骋教学政治教师，还在红阳中学任体育教练。南宫云飞等人多多少少也曾听说过，所以他们都很尊敬这位刘驰骋老师，在他面前，他们表现得十分严肃。
南宫云飞等人也不敢啃声，只是相互地看了看，最后低头盯着脚下的地板。
刘驰骋老师问道：“在学校里，除了学习，难道你们就没有找到自己的理想和生活目标吗？”
他们五人仍是不敢抬头，刘驰骋又道：“云飞，你看过那份报道吗？就是师欧阳教授的演讲的那份报道，现在在全国校园里都引起了轰动，如果你没看，我建议你们去看看。学校里有那么多社团，足球队，篮球队，网球队，校报新闻社，文学社等等，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社团，然后给自己一个目标，努力去奋斗，就算失败也没关系，因为你们还年轻，那才是青春的不悔。”
他们一个个都没有回答，刘驰骋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起到作用，最后对他们道：“好了，你们下去，希望你们记住我所给你们说的话。”
“哦，谢谢刘老师。”他们几个都相继鞠躬后，就从教务处出来了。
中午休息时间，在红阳中学教务处办公室，只听见一声怒斥声冲破了宁静的校园。
“你几个混账东西，到底要我给你们说几遍，你们才听得懂？这次居然又去找一中的高中生打架。”教务处长大声吼叫，又用手指指点点，道：“你看看你们几个鼻青脸肿的，怎么样？很舒服啊？混账东西！”
“老师，这次不是我们，是他们找事找上门来的呢。他们十几个呢？我们去找他们的茬，不是送死吗？”南宫云飞瞥着个肿眼，低声地回答道。
教务处长又大声吼道：“你给我闭嘴，你们还好意思说啊，五个打十个，又怎么样？很光荣吗？”他气得呼呼直叫，“还有你，南宫云飞，上我的数学课，你总是在睡觉，你能不能好好听课啊？”
南宫云飞却反道：“可是老师，你的课，我没给你拖后腿吧。我的成绩可是班上最好的耶，我每次测试都是拿满分一百分耶。”
“笨蛋！”教务处长又发飙了，一种抓狂的怒火由然而生，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尊重，尊重，尊重，你难道不懂得尊重一下老师的吗？上课睡觉，你们政治课中的思想道德是怎么学的？是谁教的，把他叫来，我要训斥他一顿，居然把你们教成这样。哼！”
顾月明如实地回答道：“老师，教我们政治课的，是你的老爸刘驰骋老师耶。你该不会是想教训你老爸吧。”
“啊！？是老爸？”教务处长一听，窘态百出。
“哈哈哈_____”南宫云飞等人听到顾月明说这话，又看见教务处长那副表情，实在忍不住，立即捧腹大笑。
“你们几个给我严肃点！”教务处长又怒吼道，“混账东西，你们这样，像是在接受训斥的样子吗？真是太不像话了。”
南宫云飞等人一个个都忍住，不敢笑出声来。教务处长接着训斥道：“我不管你们因为什么打架，总之打架就是不对，必须请你们家长到学校来，要好好教育你们。还有，下次再打，统统开除、退学，我们学校不需要你们这种混账学生。一个个都出名了啊？还什么追风五人组，我看你们是混账五人组，红阳中学的不良五人组都全市区闻名了。”
“咦？真的吗”兰博带着自傲的神情问道。
顾月明也惊喜地道：“想不到我们成名人了呢？会不会有人请我拍广告啊？或者说请我们演出呢？”
雷涛也窃喜地笑道：“会哟，说不定我们真的会成为大明星哦？”他们一个个都在幻想中，偷偷地傻笑。
这可把教务处长气得快疯了，他狂风般地怒吼道：“你们这群笨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们到底明不明白，你们所谓的闻名是指什么？臭虫、蟑螂、老鼠也很出名，难道你们都不明白那样臭名昭著，恶名远扬吗？难道你们还想让全市区的人都知道，知道你们因打架而退学的不良五人组吗？”
“啊？怎么可以这样？”南宫云飞听到这里，第一个大叫起来，“这怎么行？要是被我爸妈知道的话，我死定了。”
“呀？”兰博也惊吓地道，“就是啊。这种名气怎么可能要嘛！”
教务处长带着得意的神气道：“你们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你们这帮不良五人组。这次必须请家长到学校来。”
“可是老师，我不想请家长来学校耶。”南宫云飞带着垦求样子，低声地道。他身边的其他同学也跟着这样说。
“不行！不行！”教务处长叫道，“你们打架斗殴，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不告知你们家长，要是到哪一天真的出事了，怎么办？难道全是学校的责任？”
南宫云飞几人都白眼地看着教务处长，一个个装怪，不吭声。
教务处长盯着他们，不知道怎么办，但他知道这群学生处理的不好，可能会造成反效果，到时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踱着步子又道：“不请家长也行，但是每个人下去必须写一份检讨书，明天课间操时间，上主席台念给全校师生听，要真正认识到你们打架的严重性，破坏社会稳定的严重错误。”
“老师，没这么严重吧？”南宫云飞问道，“我不想写检讨书耶，让全校同学都知道，那跟请家长到学校来有什么区别呢？”
教务处长坚决地大声吼叫道：“必须写，谁叫你们自己做事不顾虑后果，还不给我下去写，写好了拿来我看。你们这帮混账五人组！”
“可是老师，要怎么写呢，又不是我们找事的，是他们来打我们的耶。”南宫云飞问道，“难道我们要这么写吗？我们说，我们知道错了，别人找我们打架，打了我们，我们不应该还手？”
杜浩然也道：“就是嘛，我们又不是傻子，难道别人打我，我也不还手啊，等着挨揍啊？老师，换成你，你被别人打了，你还不吭声，不还手吗？”
“就是嘛。”雷涛也跟着附和着，道，“除非老师你有‘受虐癖’。”
“对对对。”他们几人相互附和着。
几个逗比学生，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教务处长，怒不可止，他狂飙似地大叫道：“你们这几个混账东西，你们才有‘受虐癖’！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居然说出这种话来？还有，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态度啊？哼！像是在接受批评和教育的态度吗，真是太不像话了。”
“那我们要怎么写，难道我们说我们有‘受虐癖’啊？！喜欢被人揍啊？”南宫云飞带着嘻戏的神情问道。
教务处长道：“南宫云飞，给我出难题是吧？你们也不想想，如果平时你们不出去闹事，不与他们结下矛盾，怎么会有今天的打架呢？不要以为老师好糊弄，下去写检讨书，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都给我写清楚。”
“一五得五吧，怎么一五一十了？”雷涛似乎在掰着手指问道，“老师，你还是教数学的呢？怎么这么简单的也算错了呢？”
教务处长又一大吼，道：“你这个笨蛋啊，这是语文成语，不是在教你算算术，你都初中几年级了，难道我还要教你这么简单的乘法算术不成吗？”
“哈哈哈！”南宫云飞等人都把脸都笑烂了。
“你们几个笑什么？都给我闭嘴！”教务处长把手撑贴向脑门，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直了直腰，他被气得差点晕过去，他又道，“你们语文是谁教的，怎么把你们教成这样？连一五一十的成语都不明白？！啊？！是谁，把他给我叫来，我要训他一顿。”
雷涛如实回答道：“教语文的是你老婆朱小虹老师耶，你该不会又要教训你老婆了吧？”
“啊？！”教务处长满脸的洋相似的，道，“是她？”
“哈哈哈！真是太搞笑了！”南宫云飞等人又是笑得前仰后翻，就差点没有笑倒在地上了。
“你们几个给我严肃点！”教务处长又怒吼道，“你们这样，像是在接受训斥的样子吗？像什么话啊。”
在楼下经过的学生都听到了楼上的叫嚷声，有的学生道：“他们几个又去打架了？”
“这次训斥的声音好像比上次更大呢！看来云飞他们几个又打架了。”
“是啊，听说是与一中的高中生打架呢？还是五个打十个。不过教务处长的嗓门儿也够大的。”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师敲了一下教务处室开着的门。
教务处长扭头一看，立即叫道：“老爸，哦，不，刘驰骋老师，你有什么事吗？”
刘驰骋走了进来，道：“你的嗓门儿也太大了，全校的人都听见你在训斥学生了。你难道就不能小声一点吗？”
教务处长毕恭毕敬地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知道了。”
刘驰骋看了看南宫云飞等人，他们立即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刘驰骋问道：“你们几个认真的反省了吗？”
他们几个相互看了看，南宫云飞鞠了一躬，道：“我们知道错了，给你添麻烦了，刘老师，还请你不要告诉我们家长，尤其是我爸爸。我知道我爸爸曾经也是你的学生。”
其他四人也相继地鞠躬道：“我们也是，我们知道错了。”
教务处长插话道：“光知道错了，还不行，必须保证以后都不能出去打架闹事。每次都是这样，刚一周不到，又出去闹事，你们已经给社会和学校造成了不良的影响了。”
“这就要看你们今后的表现了。”刘驰骋又问道，“云飞，你是不是一天除了上课之外，就闲得没事做了呢？还有你们四人呢，也是吗？”
刘驰骋老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在红阳中学里很多学生的父母都曾经是他的学生，红阳中学的年轻老师大都也都是他的学生，但在红阳中学，他现在除了受骋教学政治教师，还在红阳中学任体育教练。南宫云飞等人多多少少也曾听说过，所以他们都很尊敬这位刘驰骋老师，在他面前，他们表现得十分严肃。
南宫云飞等人也不敢啃声，只是相互地看了看，最后低头盯着脚下的地板。
刘驰骋老师问道：“在学校里，除了学习，难道你们就没有找到自己的理想和生活目标吗？”
他们五人仍是不敢抬头，刘驰骋又道：“云飞，你看过那份报道吗？就是师欧阳教授的演讲的那份报道，现在在全国校园里都引起了轰动，如果你没看，我建议你们去看看。学校里有那么多社团，足球队，篮球队，网球队，校报新闻社，文学社等等，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社团，然后给自己一个目标，努力去奋斗，就算失败也没关系，因为你们还年轻，那才是青春的不悔。”
他们一个个都没有回答，刘驰骋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起到作用，最后对他们道：“好了，你们下去，希望你们记住我所给你们说的话。”
“哦，谢谢刘老师。”他们几个都相继鞠躬后，就从教务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