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人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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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里不许抽烟。”洛晚回到病房门前，刚想开口跟洛爸爸说些什么，突然走过一个护士把她的话打断。
“咳，恩。”洛爸爸站直靠在墙面上的身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却拿手中的半截香烟没有办法。
左右张望了一圈，发现最近的垃圾箱也在五米之外的走廊另一端。刚好找了借口避开洛晚的质问：“爸爸去楼梯间把烟抽完，你妈妈太激动了，你进去别让她在小宇面前哭了。”
说完，便转身要走。
“爸。”洛晚赶紧叫住他的身影，声音略高。刚走开几步的护士听见这一声轻呼猛一转身回来，瞪了他们父女一眼。
洛晚抱歉的垂垂脑袋，拉紧爸爸的衣袖，小声道：“爸。”
“我知道。”洛爸爸侧着脑袋不敢看她：“我会收敛的，我知道谁才是我真正的家人。”
那对早就有所辜负而生出嫌隙的外养母女，根本靠不住，居然要威逼利诱才肯给他十万的施舍，连自己曾经为之付出的千分之一都不到。
洛爸爸心里不是一星半点儿后悔，实在是在儿女面前抬不起头来。
烟头掉落一大截烧过的黑灰，砸在洛晚鞋面。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洛晚松开了手，任由爸爸走到楼梯间去，吸烟也好，反省也罢，就算只是单纯的逃避，洛晚也不再忍心去逼他发誓立行了。
外患已经接踵而至，这个家，不允许再有任何意外发生。
转身轻扑在门上，从门上的玻璃窗朝里面望去，躺在床上的小宇纤细的两条眉毛淡淡蹙着，洛妈妈也止住了泪水，默默守在弟弟床边，病房里很安静。
看来暂时，在齐.墨存的庇佑下，这个家还能苟延残喘些时日。但是，鬼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玩腻了自己呢。
洛晚捏紧了手中早已皱皱巴巴不成样子的缴费单，忍住眼角的酸胀，大脑迅速的运转起来，想想这几天到处找工作积攒的经验。突然想起，前不久师姐在朋友圈发的一个兼职信息。
跟组学习的杂务，吃睡全都在剧组里，薪酬颇高。但是跟组的女生，又长成自己这副红颜祸水的样子，保不齐就会被......所以，曾被洛晚婉拒了师姐的好意。
但是现在想来，床她都爬过了，还有什么可怂的。
洛晚直接电话了过去，师姐答应得十分痛快，发了一个地址过来，告诉她，明天一早5点，就去约定地点等人接她进组。
那个一脸敬职敬业的护士又瞪过来，看得人不寒而栗。想是这重症病房的走廊里，打个电话都是有所限制的。洛晚讪讪收了手机在口袋里，轻轻推了门进去。
蹑手蹑脚唯恐惊扰了睡着的小宇，洛晚走到妈妈身边，推推她的肩膀，小声说道：“妈，你和爸吃饭了吗？要不，你们先回去，我来照顾小宇好了。”
一想到要回去那个破烂的小屋，洛妈妈就有些生气，呛着嘴脸，低声吼道：“不，我不回去，我就在这儿照顾你弟弟。”
“.…..”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再明显不过心里所想，洛晚全都看在眼里，却不好直接戳穿于她。
“探访时间到了啊，请病人家属及时撤离。”突然刚才那个多事的护士闪身进来，吓了两人一跳。
洛晚眼睛惊的老大，心里却对这个护士有了那么一丝丝感激，当下借机扶着洛妈妈起身：“妈，还是出去吧。”
洛妈妈诧异地看着门口，不以为然更不以为意，大力一甩手臂，险些胳膊肘怼到洛晚的喉咙：“出去什么，我在这儿照顾自己儿子还不行啦？”
声音越来越大，护士一瞧这场景，呼啦啦一挥手，招进来另外两个护士和保安，那速度，就仿佛这些人一直都站在门外等着她召唤一样。
凶护士走进洛妈妈两步，认真严肃的交代：“这里是重症病房，鉴于你儿子的情况，每天上下午开放的探视时间不超过两小时，夜间不允探视，这是医院规定，也是医生给出最好的建议。”
听着凶护士这番话，不无道理，洛晚立即明白了为何自己打个电话在门口都会被警示，看洛妈妈也渐渐淡定下来的表情，赶紧将她推出去。
走过凶护士身边的时候，洛晚轻轻说了句：“给你们添麻烦了。”
“恩？”凶护士眼前一亮，瞪大眼睛看着洛晚微笑着走了出去。她们家里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现在估计本市所有的大街小巷都在传，没想到这家丫头还能如此淡定诚恳，还不错哦还不错。
洛晚本想一直挽着妈妈手臂，却被她甩开了，还有意无意间和自己保持一步距离。洛晚心里苦笑，看她那流恋的眼神，干净明亮的医院，确实比租住的小屋好上太多。
但是没办法，医院又不是流浪人员救济中心。
两人就这样尴尬的一前一后走出医院，天蒙蒙亮，大概只有四五点钟的样子，排队来仁和看病的人，已经从大厅里面站到了广场中央。
洛妈妈毫不犹豫拦下一辆刚刚走出客人的出租车，吓得洛晚赶紧抢住车门，只听到她一如既往趾高气扬的说了一句：“师傅，焦山小区。”
“妈！”我们哪有钱去坐出租车啊！从这里打车回到租住的小破房，估计得六七十才够，洛晚有些急眼：“你干嘛！快下来！”
身后还有很多从医院里出来等着打车的人，看她们这副样子，无不露出鄙夷的神情。
师傅懵逼的看着后视镜，不晓得这俩人搞什么名堂。
“师傅，”洛晚说：“您先等下，我们不打车。”
“怎么不打车啊，这么热的天，又折腾了一晚上，难道你要我跟你一步一步走回去吗？”
“.…..”有公交车啊！洛晚在心里反驳的，却不好直接说出来让洛妈妈没面子。前脚一抬刚要认怂从了妈妈上车，突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肩膀。
齐.墨存虎黑着一张大白脸，稍稍用力一拉，小女人便倒在了自己怀里：“是你？”
还不习惯这个男人频繁在自己世界里出现，洛晚惊呼了一声。洛妈妈伸出半个脑袋出来，看是谁，齐.墨存那张圈内人再熟悉不过的脸被她一眼就认出来。
无视洛妈妈的惊诧表情，齐.墨存眼里只有怀里的小女人：“办完了？”
洛晚看着他那张盛世美颜，吞了口唾沫，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被抱得更紧了，小鼻子皱成一团：“你先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
尤其是洛妈妈看着呢，没准一会儿洛爸爸也会出来。
齐.墨存不置可否，手上的力道丝毫不松懈着。直到听见身后“嘭”一声响，洛晚才猛然间回头看去。
一股撒着欢儿的无色车尾气喷了洛晚一脸。
洛妈妈居然丢下自己先走了？
小心脏有些受不了。洛晚怔怔地看着远去的出租车绝尘而去，不由在心里感叹，都说人是会变的，只是不晓得洛妈妈会变成什么样，这个家……
越想越觉得恐慌。洛晚转过头来，带着一脑门子的火气，怒视着齐.墨存：“你是来接我的吗？那你的车呢？”
“恩？”齐.墨存一边眉毛高起，不知道这女人在搞什么花样，附耳在她颈窝：“想在车上弄？”
“屁！”洛晚心里惦记着自己那得之不易的剧组工作，低声吼道：“我要去工作，你快送我一下。”
“哼，”好笑，齐.墨存低着脑袋不依不饶，贪婪地闻着洛晚身上独特的味道：“你不是被我包养了吗，还工作什么，你唯一的工作就是侍奉好我，取悦我。”
Shit！这男人真是……不知廉耻！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洛晚倔强的扭开自己的头，表示抗议，两只手隔着他薄薄的衬衫，犹豫着要不要拧他的小蛮腰一把。
犹豫间，锁骨已经被他舔了个干净，身子莫名其妙开始不受控制地渐渐松软。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洛晚双手十根手指伸展，用仅存的一点儿勇气不怕死地狠狠捏上齐.墨存的细腰，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
“嘶！”齐.墨存冷抽一声，显然是疼得很刺激，手上力道却还不松，紧紧扣住她整个娇小的身子，紧紧逼近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坏了，这家伙不怕痛的。
洛晚不禁心下抖了三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世界末日。突然一个爽亮的男声出现，打破了即将崩面的场景。
乔修然熬了三十个小时的长班，终于下班了，好不开心放松惬意。只是万万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了，这么一幕匪夷所思、惊天动地的秀恩爱画面！
日！饶是教养良好的医生也控制不住想骂人，想朝着他们吐口水了。
走上前去，一把圈住好哥们阿墨的脖子，喊道：“好你个阿墨，一大早就来我门前秀恩爱！太不把我放在眼里。”
齐.墨存原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洛晚身上，对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完全没有防备，身子微一挣扎便被乔修然拉倒。
此时不跑何时跑！洛晚当下撒丫子穿过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
“乔修然！”齐.墨存气炸，毫不客气一个过肩摔将乔修然腾空抛出去，在空中留下一个完整的圆，再“嘭”然落下。
门前那么一点点儿深夜刚刚积起的灰尘震起鹏飞。乔修然暴走跳起，丝毫不顾及形象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水蓝色的衬衫外套，一把丢在地上。
如果可以的话，裤子也会被他脱下来的，因为乔大医生，有洁癖啊喂！
齐.墨存狠狠地瞪着他，楞在原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片广场上的杀气才渐渐散去，恢复往日的喧嚣与平静。
“先生，这里不许抽烟。”洛晚回到病房门前，刚想开口跟洛爸爸说些什么，突然走过一个护士把她的话打断。
“咳，恩。”洛爸爸站直靠在墙面上的身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却拿手中的半截香烟没有办法。
左右张望了一圈，发现最近的垃圾箱也在五米之外的走廊另一端。刚好找了借口避开洛晚的质问：“爸爸去楼梯间把烟抽完，你妈妈太激动了，你进去别让她在小宇面前哭了。”
说完，便转身要走。
“爸。”洛晚赶紧叫住他的身影，声音略高。刚走开几步的护士听见这一声轻呼猛一转身回来，瞪了他们父女一眼。
洛晚抱歉的垂垂脑袋，拉紧爸爸的衣袖，小声道：“爸。”
“我知道。”洛爸爸侧着脑袋不敢看她：“我会收敛的，我知道谁才是我真正的家人。”
那对早就有所辜负而生出嫌隙的外养母女，根本靠不住，居然要威逼利诱才肯给他十万的施舍，连自己曾经为之付出的千分之一都不到。
洛爸爸心里不是一星半点儿后悔，实在是在儿女面前抬不起头来。
烟头掉落一大截烧过的黑灰，砸在洛晚鞋面。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洛晚松开了手，任由爸爸走到楼梯间去，吸烟也好，反省也罢，就算只是单纯的逃避，洛晚也不再忍心去逼他发誓立行了。
外患已经接踵而至，这个家，不允许再有任何意外发生。
转身轻扑在门上，从门上的玻璃窗朝里面望去，躺在床上的小宇纤细的两条眉毛淡淡蹙着，洛妈妈也止住了泪水，默默守在弟弟床边，病房里很安静。
看来暂时，在齐.墨存的庇佑下，这个家还能苟延残喘些时日。但是，鬼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玩腻了自己呢。
洛晚捏紧了手中早已皱皱巴巴不成样子的缴费单，忍住眼角的酸胀，大脑迅速的运转起来，想想这几天到处找工作积攒的经验。突然想起，前不久师姐在朋友圈发的一个兼职信息。
跟组学习的杂务，吃睡全都在剧组里，薪酬颇高。但是跟组的女生，又长成自己这副红颜祸水的样子，保不齐就会被......所以，曾被洛晚婉拒了师姐的好意。
但是现在想来，床她都爬过了，还有什么可怂的。
洛晚直接电话了过去，师姐答应得十分痛快，发了一个地址过来，告诉她，明天一早5点，就去约定地点等人接她进组。
那个一脸敬职敬业的护士又瞪过来，看得人不寒而栗。想是这重症病房的走廊里，打个电话都是有所限制的。洛晚讪讪收了手机在口袋里，轻轻推了门进去。
蹑手蹑脚唯恐惊扰了睡着的小宇，洛晚走到妈妈身边，推推她的肩膀，小声说道：“妈，你和爸吃饭了吗？要不，你们先回去，我来照顾小宇好了。”
一想到要回去那个破烂的小屋，洛妈妈就有些生气，呛着嘴脸，低声吼道：“不，我不回去，我就在这儿照顾你弟弟。”
“.…..”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再明显不过心里所想，洛晚全都看在眼里，却不好直接戳穿于她。
“探访时间到了啊，请病人家属及时撤离。”突然刚才那个多事的护士闪身进来，吓了两人一跳。
洛晚眼睛惊的老大，心里却对这个护士有了那么一丝丝感激，当下借机扶着洛妈妈起身：“妈，还是出去吧。”
洛妈妈诧异地看着门口，不以为然更不以为意，大力一甩手臂，险些胳膊肘怼到洛晚的喉咙：“出去什么，我在这儿照顾自己儿子还不行啦？”
声音越来越大，护士一瞧这场景，呼啦啦一挥手，招进来另外两个护士和保安，那速度，就仿佛这些人一直都站在门外等着她召唤一样。
凶护士走进洛妈妈两步，认真严肃的交代：“这里是重症病房，鉴于你儿子的情况，每天上下午开放的探视时间不超过两小时，夜间不允探视，这是医院规定，也是医生给出最好的建议。”
听着凶护士这番话，不无道理，洛晚立即明白了为何自己打个电话在门口都会被警示，看洛妈妈也渐渐淡定下来的表情，赶紧将她推出去。
走过凶护士身边的时候，洛晚轻轻说了句：“给你们添麻烦了。”
“恩？”凶护士眼前一亮，瞪大眼睛看着洛晚微笑着走了出去。她们家里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现在估计本市所有的大街小巷都在传，没想到这家丫头还能如此淡定诚恳，还不错哦还不错。
洛晚本想一直挽着妈妈手臂，却被她甩开了，还有意无意间和自己保持一步距离。洛晚心里苦笑，看她那流恋的眼神，干净明亮的医院，确实比租住的小屋好上太多。
但是没办法，医院又不是流浪人员救济中心。
两人就这样尴尬的一前一后走出医院，天蒙蒙亮，大概只有四五点钟的样子，排队来仁和看病的人，已经从大厅里面站到了广场中央。
洛妈妈毫不犹豫拦下一辆刚刚走出客人的出租车，吓得洛晚赶紧抢住车门，只听到她一如既往趾高气扬的说了一句：“师傅，焦山小区。”
“妈！”我们哪有钱去坐出租车啊！从这里打车回到租住的小破房，估计得六七十才够，洛晚有些急眼：“你干嘛！快下来！”
身后还有很多从医院里出来等着打车的人，看她们这副样子，无不露出鄙夷的神情。
师傅懵逼的看着后视镜，不晓得这俩人搞什么名堂。
“师傅，”洛晚说：“您先等下，我们不打车。”
“怎么不打车啊，这么热的天，又折腾了一晚上，难道你要我跟你一步一步走回去吗？”
“.…..”有公交车啊！洛晚在心里反驳的，却不好直接说出来让洛妈妈没面子。前脚一抬刚要认怂从了妈妈上车，突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肩膀。
齐.墨存虎黑着一张大白脸，稍稍用力一拉，小女人便倒在了自己怀里：“是你？”
还不习惯这个男人频繁在自己世界里出现，洛晚惊呼了一声。洛妈妈伸出半个脑袋出来，看是谁，齐.墨存那张圈内人再熟悉不过的脸被她一眼就认出来。
无视洛妈妈的惊诧表情，齐.墨存眼里只有怀里的小女人：“办完了？”
洛晚看着他那张盛世美颜，吞了口唾沫，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被抱得更紧了，小鼻子皱成一团：“你先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
尤其是洛妈妈看着呢，没准一会儿洛爸爸也会出来。
齐.墨存不置可否，手上的力道丝毫不松懈着。直到听见身后“嘭”一声响，洛晚才猛然间回头看去。
一股撒着欢儿的无色车尾气喷了洛晚一脸。
洛妈妈居然丢下自己先走了？
小心脏有些受不了。洛晚怔怔地看着远去的出租车绝尘而去，不由在心里感叹，都说人是会变的，只是不晓得洛妈妈会变成什么样，这个家……
越想越觉得恐慌。洛晚转过头来，带着一脑门子的火气，怒视着齐.墨存：“你是来接我的吗？那你的车呢？”
“恩？”齐.墨存一边眉毛高起，不知道这女人在搞什么花样，附耳在她颈窝：“想在车上弄？”
“屁！”洛晚心里惦记着自己那得之不易的剧组工作，低声吼道：“我要去工作，你快送我一下。”
“哼，”好笑，齐.墨存低着脑袋不依不饶，贪婪地闻着洛晚身上独特的味道：“你不是被我包养了吗，还工作什么，你唯一的工作就是侍奉好我，取悦我。”
Shit！这男人真是……不知廉耻！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洛晚倔强的扭开自己的头，表示抗议，两只手隔着他薄薄的衬衫，犹豫着要不要拧他的小蛮腰一把。
犹豫间，锁骨已经被他舔了个干净，身子莫名其妙开始不受控制地渐渐松软。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洛晚双手十根手指伸展，用仅存的一点儿勇气不怕死地狠狠捏上齐.墨存的细腰，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
“嘶！”齐.墨存冷抽一声，显然是疼得很刺激，手上力道却还不松，紧紧扣住她整个娇小的身子，紧紧逼近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坏了，这家伙不怕痛的。
洛晚不禁心下抖了三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世界末日。突然一个爽亮的男声出现，打破了即将崩面的场景。
乔修然熬了三十个小时的长班，终于下班了，好不开心放松惬意。只是万万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了，这么一幕匪夷所思、惊天动地的秀恩爱画面！
日！饶是教养良好的医生也控制不住想骂人，想朝着他们吐口水了。
走上前去，一把圈住好哥们阿墨的脖子，喊道：“好你个阿墨，一大早就来我门前秀恩爱！太不把我放在眼里。”
齐.墨存原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洛晚身上，对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完全没有防备，身子微一挣扎便被乔修然拉倒。
此时不跑何时跑！洛晚当下撒丫子穿过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
“乔修然！”齐.墨存气炸，毫不客气一个过肩摔将乔修然腾空抛出去，在空中留下一个完整的圆，再“嘭”然落下。
门前那么一点点儿深夜刚刚积起的灰尘震起鹏飞。乔修然暴走跳起，丝毫不顾及形象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水蓝色的衬衫外套，一把丢在地上。
如果可以的话，裤子也会被他脱下来的，因为乔大医生，有洁癖啊喂！
齐.墨存狠狠地瞪着他，楞在原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片广场上的杀气才渐渐散去，恢复往日的喧嚣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