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小……小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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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灿灿赶到重庆的时候，《火锅英雄》已经开机两周，除了她，其他的演员都已经进组了。
电影中，陈昆三兄弟在一起开了个“老同学火锅店”，这家店是影片中一个极为重要的地方。
防空洞在重庆人眼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抗日战争时期，日军实施“重庆”大轰炸，重庆人民就是靠着110万平方米的防空洞得以生存，这也是历史上最大的城市防空工程。
现在，重庆很多火锅店会开在防空洞内，防空洞里还开有地下商场、乘凉场所、麻将馆等。
虽然电影中，这个火锅店是在防空洞中，但是杨磬并没有找到适合拍摄的防空洞，他租借了江津双福一家闲置的厂区，在厂区里搭建了场景，营造成防空洞火锅的样子。
真正拍摄的时候，涉及到火锅店的场景，都是在这里拍的。
顾灿灿此时就在这个“老同学火锅店”中。
她好奇的看着布景，看的出这里是用了心思搭建的，成堆的啤酒箱、墙上的江小白海报，俨然是地道的重庆火锅店风格。
没错，杨磬拍摄《火锅英雄》，他延续了顾灿灿拍片喜欢内置广告的风格……，因为是火锅店嘛，可以合理的做很多饮品的广告。
顾灿灿随手拿起一瓶江小白，和后世一样，是卡通年轻小伙子的风格，上面有着熟悉的那句广告词“我是江小白，生活很简单”。
“这个时候已经有江小白了啊。”顾灿灿小声感慨着。
杨磬正在她身边，诧异的看了眼顾灿灿说：“顾总，你知道这个牌子？”
“哦，好像是在网上看到过。”顾灿灿含糊的一句话带过。
杨磬也没有多想，他略带得意的说道：“这是一个重庆本地一个新成立的高粱酒白酒品牌，正在做品牌推广，知道咱们在这里拍电影，过来了解情况之后，提出愿意赞助三百万，要求里面所有喝酒的场面全部使用江小白酒。”
“不错，厂家还真是挺有魄力的，现在敢于投入上百万在电影中的公司不多。只要不影响剧情，就用江小白。”顾灿灿笑呵呵的说。
杨磬一边看着场记布置现场，一边说道：“听说是家新成立的公司，他们正急于打开知名度。顾总，不止是江小白，在电影中出现的其他酒品饮料，都有专人去沟通接触拉赞助，剧组的财务正在做这方面的统计。”
“嗯嗯，和公司财务部做好交接沟通就好。”顾灿灿对这些并不在意，她四处看过满足了好奇心，然后自觉地走到旁边，不影响接下来的拍摄准备工作。
几名主演也在一旁等待着，顾灿灿走过去。
“喻老师，师兄。”顾灿灿笑眯眯的向喻恩泰、秦浩打招呼。
喻恩泰是属于那种可塑性很强的演员，也不能说演技多么多么好，但如果把圈子里的演员演技分成上、中、下三个层次的话，喻恩泰演技起码是在中上水准吧，当然这也是阶段性而言的，比如某些演员演艺生涯早中期演得很拼，很有想法，到了后期，名成利就，就开始模板化人物，或者反之，大器晚成的也是常有的事
大部分人认识喻恩泰是源于武林外传的秀才，他演的秀才一改往日演员对秀才的定义，即便是从他口中说出之乎者也的时候，那种小受样，十足的让人觉得可爱，所以郭芙蓉和吕秀才这对cp让人觉得好有意思。
不过真正让人觉得喻恩泰的演技，是在大秦帝国之纵横，台词功力了得，肢体语言丰富，曾经秀才就是喻恩泰的代名词，但从这部电视剧里，他的演技让你忘记了曾经的秀才，给观众带来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张仪，张仪演的是真的好。特别是最后送走了苏萱和母亲，还有与犀首重逢的戏份，感动到想跟着哭。
像他现在剧组里，喻恩泰说话都是地道的重庆口音，单从口音上说，就像是个地地道道的重庆人了。
不但是喻恩泰，秦浩的重庆话练的也相当好，基本听不出异样。
秦浩，一般人提起他，可能总要加上一句“伊能静的老公”，但实际上秦浩也是老戏骨了，他是顾灿灿的师兄，正是出名的中戏96明星班的一员，96级表本，大家都知道的明星班，他的同学有“七朵金花”（章子怡、秦海璐、袁泉、胡静、曾黎、张彤、李敏）、刘烨、田征等人。
不过他的名气比上述这些同学来说，就小多了。
秦浩还是特别理想化的人，他要做一个好演员，想跟张毅谋、陈开歌、蒋文……这样的优秀导演合作。于是，毕业第一年，秦昊拒绝了7、8部戏，第二年拒绝了3部，到了第三年，没人找他拍戏了。
直到遇到了导演王晓帅，秦浩出演了第一部电影《青红》，他将青年技工李军，“酷”、“痞”的一面演绎得淋漓尽致，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展现出了一个有些有肉的叛逆青年。
也正是这部电影将秦浩带入了电影圈，他的演艺之路变得清晰，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文艺电影咖。
顾灿灿一开始请秦浩来演许军，他还有些不乐意，不过100万的片酬打动了他……
喻恩泰为了符合电影中眼镜的形象，已经一周没有刮胡子了，头发也是凌乱油腻，她憨憨的笑道：“顾小姐。”
秦浩也点点头，笑的很亲切。
顾灿灿用不标准的重庆话和他们聊了几句，就又拐回普通话了，她挠挠头，苦恼的说：“以前我来重庆拍疯狂的石头的时候，还学会了重庆话，不过又说不好了。”
“我们也是突击学的。”秦浩笑道：“我有个助理就是重庆人，我和恩泰都是跟着她学的。哎师妹，你也需要说重庆话吗？”
“哦，不需要，我演的人物在电影中说普通话，技多不压身嘛。”顾灿灿嘿嘿笑了几声。
秦浩和喻恩泰其实很想不通，顾灿灿一个如此漂亮的小姑娘为什么想要去演劫匪头子，能演出那种彪悍的气质吗？
“今天拍摄哄投资人那段么？”顾灿灿看着布景，以及一群群演，问道。
杨磬此时走过来，听到顾灿灿的话，接口道：“是啊，就是请人火锅店吃饭演戏这场戏，喻恩泰、秦浩，你们去做准备。”
喻恩泰、秦浩起身离开。
杨磬看看还在布置的洞子火锅吃饭场景，对顾灿灿说：“灿灿，我看天气预报重庆后天有大雨，你的戏放到后天拍怎么样？”
“行啊，杨哥，你是导演，这里你说了算，我完全听你安排。”顾灿灿灿烂的笑。
虽然今天没有顾灿灿的戏份，她还是在现场仔细观摩了喻恩泰秦浩陈昆他们的表演。
不说演技好坏，几人至少真的是非常敬业。
拍摄过程中，有秦浩使劲踹盛放空酒瓶箱子的镜头，这个镜头拍完之后，秦浩才告诉工作人员，他踹箱子的时候扳到了指甲。
众人连忙过去帮他脱掉鞋，才发现脚大拇指的指甲都劈了，血已经染透了袜子。
即使这样，经过包扎之后，秦浩依然坚持拍今天的镜头。
想想后世某小鲜肉手上划破点皮就忙不迭的发微博，真是鲜明的对比啊。
……
第二天，还是拍摄防空洞里的镜头。
顾灿灿依然观摩几名主演的表演，同时也在心里默默的揣摩自己的戏份应该如何表演。
杨磬是个严谨的导演，每天的拍摄计划做的非常细致，分镜头很多都做了手绘，从他身上顾灿灿也学到了一些知识。
这时，有名场记脸色奇异的走过来，对杨磬说：“导演，外面有两个女生，说来探班。”
“探班？”杨磬非常吃惊，“对方是什么人？”
“不知道，应该不是演艺圈的。不过，”场记用奇怪的眼光看了旁边的顾灿灿一眼，说道：“她们说，是来探望顾灿灿顾总。”
顾灿灿刚还想着估计是陈昆的迷妹，此刻听到居然是来探自己的班，同样很是惊愕。
跟着这名场记来到外面，顾灿灿就看到两名女生正在工厂门口。
说是两个女生，其实有一个明显已经二十大几，她留着齐肩短发，一身利索的休闲装，笔直的站在那里，见顾灿灿走过来，眼神锐利的扫了一遍。
即便她此刻什么动作都没做，顾灿灿依然能感觉到，她的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是一个危险的女人。”她心中做出了判断，脚步也慢了下来。
她身边的另一个女生，却是一名少女，面容稚嫩，一看就没有成年。这名少女长相清丽，大大的眼睛眼神灵动，小巧的瓜子脸线条柔美，也是美人坯子。
她个子不高身材娇小，但衣着一看就不是凡品，表情可爱，但气质华贵。
顾灿灿在演艺圈混了这几年，眼睛也算锻炼出来了，这个女孩儿非富即贵，从气质上看，只怕是这个女孩子从小就生活在钟鸣鼎食之家。
至于她身边那名有着军人气质的女子，难道是保镖？
顾灿灿认真的看了两人几眼，确定不认识。
漂亮的小女孩看到顾灿灿走过来，也是眼睛一亮。
顾灿灿穿着一年灰色的宽松线衣，黑色牛仔裤，显得腿长一米八，就这么聘聘婷婷走过来，四周一起仿佛失了颜色，只有她是彩色的，光彩照人，夺人心神。
“难怪宇哥哥对她念念不忘啊，是真的好漂亮。”少女心中暗暗的想着，脚步轻松的向顾灿灿走了两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顾灿灿走到离她一米半的距离停下，疑惑的说：“小妹妹你好，你说你来探班？”
少女嘻嘻一笑，声音清脆明亮，透着一种干净纯真的气息：“是呀，小姐姐，我听说你在这里拍戏，正好我来重庆吃火锅，就来看看呀。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剧组探班，有什么规矩吗？”
她声音犹如泉水叮咚，配上大大的笑脸，一种萌的气质扑面而来。
顾灿灿都觉得被她欢快的情绪所影响，脸上不自觉也带上了愉悦的笑容。
“没有，没有什么规矩，只要不去拍摄现场影响拍摄就行。我只是有点意外呢，真的想不到会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小美女前来探班。”顾灿灿回复道。
少女歪歪头，双手倒背，哪怕是轻轻摇晃身体的时候，腰背也是笔直，一看就是经过相关的礼仪训练。
“嘻嘻，小姐姐，你是不是很疑惑我是谁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瞿观澜。”
顾灿灿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然后想到了瞿鸿宇，眼睛微微睁大，惊讶的说：“你是……，瞿鸿宇是你什么人？”
“呵呵，瞿鸿宇是我表哥，小姐姐，我哥跟你提起过我没？”少女笑眯眯的说。
顾灿灿看着瞿观澜，脸型上能看出一丝熟悉的影子，五官确实和有瞿鸿宇有点点相像，只不过，瞿鸿宇的妹妹，怎么会来剧组找自己呢，而且，是在重庆的剧组。
顾灿灿来之前，可没有接受过任何的采访，瞿观澜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重庆呢，甚至还能找到拍摄地点来？
来重庆拍戏，顾灿灿从来也没有跟瞿鸿宇说起过，他都不知道，怎么他的表妹瞿观澜能找到这里呢。
顾灿灿满肚子疑问，谨慎的说：“我和瞿鸿宇联系不多，抱歉，他没有提到过你。”
名叫瞿观澜的少女顿时脸上布满不开心，跺了跺脚，娇声说：“宇哥哥真是讨厌，居然都没有跟小姐姐提起过我吗，真是过分。”
然后瞿观澜笑眯眯的对顾灿灿说：“小姐姐，宇哥哥的妈妈是我姑姑，我爸是宇哥哥的小舅舅。我是宇哥哥的表妹呀，如果宇哥哥能追到小姐姐，你们两个在一起了，我就是你的小姑子呢。”
“咳！”顾灿灿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猛烈的咳嗽两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瞿观澜，大大的杏核眼睁大成椭圆猫眼，刚才瞿观澜的话对她的心神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小……小姑子？！喂，这话从何说起啊……”顾灿灿被这个词震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对啊，从亲戚关系上论，确实是这样。”瞿观澜看着顾灿灿震惊的表情，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小姐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
顾灿灿赶到重庆的时候，《火锅英雄》已经开机两周，除了她，其他的演员都已经进组了。
电影中，陈昆三兄弟在一起开了个“老同学火锅店”，这家店是影片中一个极为重要的地方。
防空洞在重庆人眼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抗日战争时期，日军实施“重庆”大轰炸，重庆人民就是靠着110万平方米的防空洞得以生存，这也是历史上最大的城市防空工程。
现在，重庆很多火锅店会开在防空洞内，防空洞里还开有地下商场、乘凉场所、麻将馆等。
虽然电影中，这个火锅店是在防空洞中，但是杨磬并没有找到适合拍摄的防空洞，他租借了江津双福一家闲置的厂区，在厂区里搭建了场景，营造成防空洞火锅的样子。
真正拍摄的时候，涉及到火锅店的场景，都是在这里拍的。
顾灿灿此时就在这个“老同学火锅店”中。
她好奇的看着布景，看的出这里是用了心思搭建的，成堆的啤酒箱、墙上的江小白海报，俨然是地道的重庆火锅店风格。
没错，杨磬拍摄《火锅英雄》，他延续了顾灿灿拍片喜欢内置广告的风格……，因为是火锅店嘛，可以合理的做很多饮品的广告。
顾灿灿随手拿起一瓶江小白，和后世一样，是卡通年轻小伙子的风格，上面有着熟悉的那句广告词“我是江小白，生活很简单”。
“这个时候已经有江小白了啊。”顾灿灿小声感慨着。
杨磬正在她身边，诧异的看了眼顾灿灿说：“顾总，你知道这个牌子？”
“哦，好像是在网上看到过。”顾灿灿含糊的一句话带过。
杨磬也没有多想，他略带得意的说道：“这是一个重庆本地一个新成立的高粱酒白酒品牌，正在做品牌推广，知道咱们在这里拍电影，过来了解情况之后，提出愿意赞助三百万，要求里面所有喝酒的场面全部使用江小白酒。”
“不错，厂家还真是挺有魄力的，现在敢于投入上百万在电影中的公司不多。只要不影响剧情，就用江小白。”顾灿灿笑呵呵的说。
杨磬一边看着场记布置现场，一边说道：“听说是家新成立的公司，他们正急于打开知名度。顾总，不止是江小白，在电影中出现的其他酒品饮料，都有专人去沟通接触拉赞助，剧组的财务正在做这方面的统计。”
“嗯嗯，和公司财务部做好交接沟通就好。”顾灿灿对这些并不在意，她四处看过满足了好奇心，然后自觉地走到旁边，不影响接下来的拍摄准备工作。
几名主演也在一旁等待着，顾灿灿走过去。
“喻老师，师兄。”顾灿灿笑眯眯的向喻恩泰、秦浩打招呼。
喻恩泰是属于那种可塑性很强的演员，也不能说演技多么多么好，但如果把圈子里的演员演技分成上、中、下三个层次的话，喻恩泰演技起码是在中上水准吧，当然这也是阶段性而言的，比如某些演员演艺生涯早中期演得很拼，很有想法，到了后期，名成利就，就开始模板化人物，或者反之，大器晚成的也是常有的事
大部分人认识喻恩泰是源于武林外传的秀才，他演的秀才一改往日演员对秀才的定义，即便是从他口中说出之乎者也的时候，那种小受样，十足的让人觉得可爱，所以郭芙蓉和吕秀才这对cp让人觉得好有意思。
不过真正让人觉得喻恩泰的演技，是在大秦帝国之纵横，台词功力了得，肢体语言丰富，曾经秀才就是喻恩泰的代名词，但从这部电视剧里，他的演技让你忘记了曾经的秀才，给观众带来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张仪，张仪演的是真的好。特别是最后送走了苏萱和母亲，还有与犀首重逢的戏份，感动到想跟着哭。
像他现在剧组里，喻恩泰说话都是地道的重庆口音，单从口音上说，就像是个地地道道的重庆人了。
不但是喻恩泰，秦浩的重庆话练的也相当好，基本听不出异样。
秦浩，一般人提起他，可能总要加上一句“伊能静的老公”，但实际上秦浩也是老戏骨了，他是顾灿灿的师兄，正是出名的中戏96明星班的一员，96级表本，大家都知道的明星班，他的同学有“七朵金花”（章子怡、秦海璐、袁泉、胡静、曾黎、张彤、李敏）、刘烨、田征等人。
不过他的名气比上述这些同学来说，就小多了。
秦浩还是特别理想化的人，他要做一个好演员，想跟张毅谋、陈开歌、蒋文……这样的优秀导演合作。于是，毕业第一年，秦昊拒绝了7、8部戏，第二年拒绝了3部，到了第三年，没人找他拍戏了。
直到遇到了导演王晓帅，秦浩出演了第一部电影《青红》，他将青年技工李军，“酷”、“痞”的一面演绎得淋漓尽致，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展现出了一个有些有肉的叛逆青年。
也正是这部电影将秦浩带入了电影圈，他的演艺之路变得清晰，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文艺电影咖。
顾灿灿一开始请秦浩来演许军，他还有些不乐意，不过100万的片酬打动了他……
喻恩泰为了符合电影中眼镜的形象，已经一周没有刮胡子了，头发也是凌乱油腻，她憨憨的笑道：“顾小姐。”
秦浩也点点头，笑的很亲切。
顾灿灿用不标准的重庆话和他们聊了几句，就又拐回普通话了，她挠挠头，苦恼的说：“以前我来重庆拍疯狂的石头的时候，还学会了重庆话，不过又说不好了。”
“我们也是突击学的。”秦浩笑道：“我有个助理就是重庆人，我和恩泰都是跟着她学的。哎师妹，你也需要说重庆话吗？”
“哦，不需要，我演的人物在电影中说普通话，技多不压身嘛。”顾灿灿嘿嘿笑了几声。
秦浩和喻恩泰其实很想不通，顾灿灿一个如此漂亮的小姑娘为什么想要去演劫匪头子，能演出那种彪悍的气质吗？
“今天拍摄哄投资人那段么？”顾灿灿看着布景，以及一群群演，问道。
杨磬此时走过来，听到顾灿灿的话，接口道：“是啊，就是请人火锅店吃饭演戏这场戏，喻恩泰、秦浩，你们去做准备。”
喻恩泰、秦浩起身离开。
杨磬看看还在布置的洞子火锅吃饭场景，对顾灿灿说：“灿灿，我看天气预报重庆后天有大雨，你的戏放到后天拍怎么样？”
“行啊，杨哥，你是导演，这里你说了算，我完全听你安排。”顾灿灿灿烂的笑。
虽然今天没有顾灿灿的戏份，她还是在现场仔细观摩了喻恩泰秦浩陈昆他们的表演。
不说演技好坏，几人至少真的是非常敬业。
拍摄过程中，有秦浩使劲踹盛放空酒瓶箱子的镜头，这个镜头拍完之后，秦浩才告诉工作人员，他踹箱子的时候扳到了指甲。
众人连忙过去帮他脱掉鞋，才发现脚大拇指的指甲都劈了，血已经染透了袜子。
即使这样，经过包扎之后，秦浩依然坚持拍今天的镜头。
想想后世某小鲜肉手上划破点皮就忙不迭的发微博，真是鲜明的对比啊。
……
第二天，还是拍摄防空洞里的镜头。
顾灿灿依然观摩几名主演的表演，同时也在心里默默的揣摩自己的戏份应该如何表演。
杨磬是个严谨的导演，每天的拍摄计划做的非常细致，分镜头很多都做了手绘，从他身上顾灿灿也学到了一些知识。
这时，有名场记脸色奇异的走过来，对杨磬说：“导演，外面有两个女生，说来探班。”
“探班？”杨磬非常吃惊，“对方是什么人？”
“不知道，应该不是演艺圈的。不过，”场记用奇怪的眼光看了旁边的顾灿灿一眼，说道：“她们说，是来探望顾灿灿顾总。”
顾灿灿刚还想着估计是陈昆的迷妹，此刻听到居然是来探自己的班，同样很是惊愕。
跟着这名场记来到外面，顾灿灿就看到两名女生正在工厂门口。
说是两个女生，其实有一个明显已经二十大几，她留着齐肩短发，一身利索的休闲装，笔直的站在那里，见顾灿灿走过来，眼神锐利的扫了一遍。
即便她此刻什么动作都没做，顾灿灿依然能感觉到，她的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是一个危险的女人。”她心中做出了判断，脚步也慢了下来。
她身边的另一个女生，却是一名少女，面容稚嫩，一看就没有成年。这名少女长相清丽，大大的眼睛眼神灵动，小巧的瓜子脸线条柔美，也是美人坯子。
她个子不高身材娇小，但衣着一看就不是凡品，表情可爱，但气质华贵。
顾灿灿在演艺圈混了这几年，眼睛也算锻炼出来了，这个女孩儿非富即贵，从气质上看，只怕是这个女孩子从小就生活在钟鸣鼎食之家。
至于她身边那名有着军人气质的女子，难道是保镖？
顾灿灿认真的看了两人几眼，确定不认识。
漂亮的小女孩看到顾灿灿走过来，也是眼睛一亮。
顾灿灿穿着一年灰色的宽松线衣，黑色牛仔裤，显得腿长一米八，就这么聘聘婷婷走过来，四周一起仿佛失了颜色，只有她是彩色的，光彩照人，夺人心神。
“难怪宇哥哥对她念念不忘啊，是真的好漂亮。”少女心中暗暗的想着，脚步轻松的向顾灿灿走了两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顾灿灿走到离她一米半的距离停下，疑惑的说：“小妹妹你好，你说你来探班？”
少女嘻嘻一笑，声音清脆明亮，透着一种干净纯真的气息：“是呀，小姐姐，我听说你在这里拍戏，正好我来重庆吃火锅，就来看看呀。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剧组探班，有什么规矩吗？”
她声音犹如泉水叮咚，配上大大的笑脸，一种萌的气质扑面而来。
顾灿灿都觉得被她欢快的情绪所影响，脸上不自觉也带上了愉悦的笑容。
“没有，没有什么规矩，只要不去拍摄现场影响拍摄就行。我只是有点意外呢，真的想不到会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小美女前来探班。”顾灿灿回复道。
少女歪歪头，双手倒背，哪怕是轻轻摇晃身体的时候，腰背也是笔直，一看就是经过相关的礼仪训练。
“嘻嘻，小姐姐，你是不是很疑惑我是谁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瞿观澜。”
顾灿灿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然后想到了瞿鸿宇，眼睛微微睁大，惊讶的说：“你是……，瞿鸿宇是你什么人？”
“呵呵，瞿鸿宇是我表哥，小姐姐，我哥跟你提起过我没？”少女笑眯眯的说。
顾灿灿看着瞿观澜，脸型上能看出一丝熟悉的影子，五官确实和有瞿鸿宇有点点相像，只不过，瞿鸿宇的妹妹，怎么会来剧组找自己呢，而且，是在重庆的剧组。
顾灿灿来之前，可没有接受过任何的采访，瞿观澜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重庆呢，甚至还能找到拍摄地点来？
来重庆拍戏，顾灿灿从来也没有跟瞿鸿宇说起过，他都不知道，怎么他的表妹瞿观澜能找到这里呢。
顾灿灿满肚子疑问，谨慎的说：“我和瞿鸿宇联系不多，抱歉，他没有提到过你。”
名叫瞿观澜的少女顿时脸上布满不开心，跺了跺脚，娇声说：“宇哥哥真是讨厌，居然都没有跟小姐姐提起过我吗，真是过分。”
然后瞿观澜笑眯眯的对顾灿灿说：“小姐姐，宇哥哥的妈妈是我姑姑，我爸是宇哥哥的小舅舅。我是宇哥哥的表妹呀，如果宇哥哥能追到小姐姐，你们两个在一起了，我就是你的小姑子呢。”
“咳！”顾灿灿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猛烈的咳嗽两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瞿观澜，大大的杏核眼睁大成椭圆猫眼，刚才瞿观澜的话对她的心神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小……小姑子？！喂，这话从何说起啊……”顾灿灿被这个词震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对啊，从亲戚关系上论，确实是这样。”瞿观澜看着顾灿灿震惊的表情，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小姐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