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可怕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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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我原本冰冷的手脚变得热乎乎的，脸色也变得通红。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异常了。
这种情况说明陈小霞是靠她自己的力量抓伤我的，没有受到不干净的东西影响。
但这可能吗？
怀着凝重的心情我回到了密室，发现陈讯正一脸担忧的坐在陈小霞的身旁。
他抬头看见我，就急忙问道：“小霞怎样了？”
我如实说道：“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像是中邪，我需要日落就做手术，深入了解，才能判断她的病因。”
“要这么快吗……”陈讯闻言脸色便是一沉。
他的双腿正在不断的抖动着，显然陷入艰难的选择中，从他望着我一闪一烁的目光看出来，他对我还不是很信任。
一会儿，他摇头说道：“时间太紧了，要不这样吧，明天再做手术吧。我可以通过关系联系一些大医院，让他们给我们腾出一个好的手术台，我还可以请有名的医生来做你的助手。”
“必须在我这里做，其他地方不行。”我要求道。
“为什么？”他很激动，站起来质问我。
我很冷静的说：“你以为医院是什么地方，那里每天都有人死去，太平间更是囤放了很多尸体，每天都有牛头马面守在那里盯着要勾人魂魄。
如果你女儿是一般的病倒好，但如果真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那么在医院动手术的话反而会助长它们的气焰，让你女儿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
噗！
陈讯重重的坐在凳子上，他的目光一阵空洞。
我又说道：“我也不能将自己的灵医身份暴露在公众面前，所有的手术都要偷偷进行。既然你和我师父合作过数次，就要信任我。
而且，你有没有发觉你自己的脾气变得很暴躁，这和你原本作为警察副局长沉着冷静的性格很不相符，我怀疑你也被你女儿影响到了。”
表姐忽然插口道：“听过一个典故没有，扁鹊见蔡桓公，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结果蔡桓公不听，等他真正病重发作的时候，为时已晚。”
“好，我答应了，但你要保证我女儿的安全！”陈讯眼睛红肿的说。
“嗯。”我口头上答应他了，不过我这一行凶险重重，能否安全要看运气，还有应变能力了。
随后，我们做手术前的准备了，忙得不可开交。
陈小霞在下午的时候就醒来了，她一知道到我日落后要给她做手术，便百般不情愿，还不住的骂我是黑医，说随便做手术会死人的。
她匆匆穿上鞋，想要逃跑。
陈讯把她拉回来了，拼命做她的思想工作，但是说不通。
眼看就快要天黑了，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我便决定给陈小霞做全身麻醉。
我抓住了陈小霞，陈小霞立马发疯一般的挣扎着，尖叫着，还要咬我，闹出的动静很大。
要不是诊所地处偏僻，估计会把别人引来了。
陈讯含泪的帮忙抓住陈小霞，最后由表姐给陈小霞做全身麻醉后，终于控制住情势了。
在我的要求下，陈讯不情愿的离开了密室，去外面等待。
我把陈小霞搬上了手术台，把她的身体固定好后，就开始进行手术了。
我把她背部的病服剪开了，露出她光滑的整个后背，每一处地方无一不体现出女性的柔美。
如果没有后心上的肿瘤影响美观的话，我怀疑看到了古希腊爱情女神维纳斯的背影。
因为肿瘤是实体，所以我得用一般的手术刀去做。
表姐很用心，她负责给我递工具和药物，还负责清理伤口，消毒等。
我得小心翼翼，避免割到大一点的血管，精神时刻处在紧张中。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终于成功的把肿瘤切除了。
我让表姐负责后续消炎清理工作，便将肿瘤小心翼翼的放在器皿里，拿到观察室去研究。
之后，我将手套摘下来了，手捧着肿瘤用心去感受。
那一瞬间，我又感觉到在一片神秘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看着。
好久之后，我才回过神来，心有余悸，身冒冷汗。
为了找出答案，我往眼睛里滴特制的牛眼泪水，开启了阴阳眼。
我重新观察，从表面上看来，这个带血的肿瘤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我看见皮上隐约闪过一丝青光。
“原来是用人身上的细胞组织做了掩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便取出了因刀。
我先用夹子把肿瘤拉开，里面看起来挺正常的。
但是，当我将因刀放在肿瘤上面的时候，异常出现了。
只见空气中无声无息的张开了指甲大小的裂缝，然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眼珠子。
看起来像是，空气突然张开了眼睛！
这个眼珠子闪烁着点点的微光，边缘有血丝似的触手。
我看得心里起毛，下意识后退两步。
突然，那眼珠子上面的触手爬动起来了，像是长了手脚般的要逃跑！
直觉告诉我不能放它走，我便强压下恐惧感，伸手扑住了它。
它给我的触感是，潮湿、阴凉、光滑。
我立马拿起因刀，一刀扎了下去！
“啊……”突然从观察室的外面传来了一道惨叫。
我定眼一看，却发现眼珠子没有事。
表姐的声音从手术台传来：“萧韦你到底做了什么，陈小霞受伤了啊！”
“什么？”我抓起眼珠子跑出了观察室。
立马看到，还处在麻醉状态下的陈小霞口溢着鲜红的血丝，表情痛苦扭曲！
难道是，刚才我用因刀扎了眼珠子，眼珠子没事，反而是陈小霞受伤了不成？
我于是决定，暂时不要冒险继续研究了，不然会对病人的生命安全产生影响。
考虑一番后，我便取出一个黑色瓶子，将眼珠子丢进里面，再用刻着符咒的盖子塞得严严实实的。
表姐做完消毒工作后，我便让陈讯进来了。
“小霞怎样了？”他劈面就问我，他的手心有汗，眼睛布满血丝。
我于是哄他道：“手术很成功，现在她在睡觉，两个小时后可以醒来。”
“哦，以前那些医生也是这么说的。”陈讯一脸的苦笑，然后坐在了熟睡中的陈小霞身边。
“萧韦，我要去机场了。”表姐一脸的歉意。
“在别的城市要好好照顾自己吧，可惜我不能送你了。”我叹道。
“嗯。”她低下了头。
接下来，我帮表姐拎了行李，送她上了一辆计程车，目送她远去了。
我仿佛失去了什么……
再次回到诊所密室后，陈讯忽然问我道：“你割下来的肿瘤打算怎样处理？”
“暂时封起来。”我说。
他便摇头道：“以前小霞的情况是，名医们割下肿瘤后，无论用何种方法进行封存，但切除的肿瘤会莫名其妙的消失，而小霞术后三天会重新长出新的肿瘤。”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用平常的方法当然封印不住那东西了，我用的是封印鬼的办法，而且我怀疑那东西不是肿瘤。”
“不是肿瘤那又是什么？”陈讯紧张的问。
“是……”我本想说是眼睛的，但却没说出来，因为连我也不知道它本质上是什么东西。
至少，现在还不知道。
我只能对陈讯说道：“你女儿要留在我这里，观察三天以上。”
“可以的，但我要陪着她。”陈讯要求道。
“好吧。”我同意了。
两个小时后，陈小霞醒来了。
她一开始依旧对我很厌恶，但过了一阵子后，她对我的态度变正常了。
并且，她没有了先前给人那种暴戾、凶狠的感觉了。
陈小霞果然和陈讯之前说的那样，她很温柔，懂礼貌，有知性。
为了获得她的信任，我和她聊起天，她什么都能聊，还能提前揣摩到我的想法，和她交谈很舒服。
而且我发现她的学识水平，远远超过了高中生的层次，是个智商很高的女孩。
陈讯一直在旁边看着，没多久我便见他流下两行热泪。
他拉我到一边，激动的说道：“萧医生啊，我觉得这次能治好小霞的病了，因为这才是她的本性，这是之前大医院们办不到的，我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还得熬过今晚午夜那一关。”我严肃的说。
“希望她不再发生怪事吧！”陈讯脸色一变。
随后，他竟然打电话叫来几个警察部下，负责守护陈小霞。
这个夜晚我们都很紧张，陈讯不断的安慰陈小霞不要害怕，噩梦会随之而去的。
“真的可以办到吗？”陈小霞总是不断重复这句话。
午夜很快来临，我们所有人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结果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一直到天亮……
“萧医生，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啊！”陈讯拉着我的手激动的说道。
陈小霞也向我表示感谢，她终于露出舒展的笑容。
“还得再观察两天。”我轻声说道，这件事还疑云重重，让我十分不安心，便找个借口离开密室了。
昨晚一夜未眠，白天我应该需要足够的休息。
但我回到卧室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又继续研究眼珠子，但我不敢把它放出来。
我现在可以感觉到，那东西好像在封印瓶子里面来回撞击着。
此时窗外阳光明媚。
我忽然产生一个念头，要不要把它放在阳光底下看看呢？之前它有人身上细胞组织保护，无惧阳光，但现在它已经和肿瘤剥离了啊！
半个小时后，我原本冰冷的手脚变得热乎乎的，脸色也变得通红。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异常了。
这种情况说明陈小霞是靠她自己的力量抓伤我的，没有受到不干净的东西影响。
但这可能吗？
怀着凝重的心情我回到了密室，发现陈讯正一脸担忧的坐在陈小霞的身旁。
他抬头看见我，就急忙问道：“小霞怎样了？”
我如实说道：“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像是中邪，我需要日落就做手术，深入了解，才能判断她的病因。”
“要这么快吗……”陈讯闻言脸色便是一沉。
他的双腿正在不断的抖动着，显然陷入艰难的选择中，从他望着我一闪一烁的目光看出来，他对我还不是很信任。
一会儿，他摇头说道：“时间太紧了，要不这样吧，明天再做手术吧。我可以通过关系联系一些大医院，让他们给我们腾出一个好的手术台，我还可以请有名的医生来做你的助手。”
“必须在我这里做，其他地方不行。”我要求道。
“为什么？”他很激动，站起来质问我。
我很冷静的说：“你以为医院是什么地方，那里每天都有人死去，太平间更是囤放了很多尸体，每天都有牛头马面守在那里盯着要勾人魂魄。
如果你女儿是一般的病倒好，但如果真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那么在医院动手术的话反而会助长它们的气焰，让你女儿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
噗！
陈讯重重的坐在凳子上，他的目光一阵空洞。
我又说道：“我也不能将自己的灵医身份暴露在公众面前，所有的手术都要偷偷进行。既然你和我师父合作过数次，就要信任我。
而且，你有没有发觉你自己的脾气变得很暴躁，这和你原本作为警察副局长沉着冷静的性格很不相符，我怀疑你也被你女儿影响到了。”
表姐忽然插口道：“听过一个典故没有，扁鹊见蔡桓公，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结果蔡桓公不听，等他真正病重发作的时候，为时已晚。”
“好，我答应了，但你要保证我女儿的安全！”陈讯眼睛红肿的说。
“嗯。”我口头上答应他了，不过我这一行凶险重重，能否安全要看运气，还有应变能力了。
随后，我们做手术前的准备了，忙得不可开交。
陈小霞在下午的时候就醒来了，她一知道到我日落后要给她做手术，便百般不情愿，还不住的骂我是黑医，说随便做手术会死人的。
她匆匆穿上鞋，想要逃跑。
陈讯把她拉回来了，拼命做她的思想工作，但是说不通。
眼看就快要天黑了，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我便决定给陈小霞做全身麻醉。
我抓住了陈小霞，陈小霞立马发疯一般的挣扎着，尖叫着，还要咬我，闹出的动静很大。
要不是诊所地处偏僻，估计会把别人引来了。
陈讯含泪的帮忙抓住陈小霞，最后由表姐给陈小霞做全身麻醉后，终于控制住情势了。
在我的要求下，陈讯不情愿的离开了密室，去外面等待。
我把陈小霞搬上了手术台，把她的身体固定好后，就开始进行手术了。
我把她背部的病服剪开了，露出她光滑的整个后背，每一处地方无一不体现出女性的柔美。
如果没有后心上的肿瘤影响美观的话，我怀疑看到了古希腊爱情女神维纳斯的背影。
因为肿瘤是实体，所以我得用一般的手术刀去做。
表姐很用心，她负责给我递工具和药物，还负责清理伤口，消毒等。
我得小心翼翼，避免割到大一点的血管，精神时刻处在紧张中。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终于成功的把肿瘤切除了。
我让表姐负责后续消炎清理工作，便将肿瘤小心翼翼的放在器皿里，拿到观察室去研究。
之后，我将手套摘下来了，手捧着肿瘤用心去感受。
那一瞬间，我又感觉到在一片神秘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看着。
好久之后，我才回过神来，心有余悸，身冒冷汗。
为了找出答案，我往眼睛里滴特制的牛眼泪水，开启了阴阳眼。
我重新观察，从表面上看来，这个带血的肿瘤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我看见皮上隐约闪过一丝青光。
“原来是用人身上的细胞组织做了掩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便取出了因刀。
我先用夹子把肿瘤拉开，里面看起来挺正常的。
但是，当我将因刀放在肿瘤上面的时候，异常出现了。
只见空气中无声无息的张开了指甲大小的裂缝，然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眼珠子。
看起来像是，空气突然张开了眼睛！
这个眼珠子闪烁着点点的微光，边缘有血丝似的触手。
我看得心里起毛，下意识后退两步。
突然，那眼珠子上面的触手爬动起来了，像是长了手脚般的要逃跑！
直觉告诉我不能放它走，我便强压下恐惧感，伸手扑住了它。
它给我的触感是，潮湿、阴凉、光滑。
我立马拿起因刀，一刀扎了下去！
“啊……”突然从观察室的外面传来了一道惨叫。
我定眼一看，却发现眼珠子没有事。
表姐的声音从手术台传来：“萧韦你到底做了什么，陈小霞受伤了啊！”
“什么？”我抓起眼珠子跑出了观察室。
立马看到，还处在麻醉状态下的陈小霞口溢着鲜红的血丝，表情痛苦扭曲！
难道是，刚才我用因刀扎了眼珠子，眼珠子没事，反而是陈小霞受伤了不成？
我于是决定，暂时不要冒险继续研究了，不然会对病人的生命安全产生影响。
考虑一番后，我便取出一个黑色瓶子，将眼珠子丢进里面，再用刻着符咒的盖子塞得严严实实的。
表姐做完消毒工作后，我便让陈讯进来了。
“小霞怎样了？”他劈面就问我，他的手心有汗，眼睛布满血丝。
我于是哄他道：“手术很成功，现在她在睡觉，两个小时后可以醒来。”
“哦，以前那些医生也是这么说的。”陈讯一脸的苦笑，然后坐在了熟睡中的陈小霞身边。
“萧韦，我要去机场了。”表姐一脸的歉意。
“在别的城市要好好照顾自己吧，可惜我不能送你了。”我叹道。
“嗯。”她低下了头。
接下来，我帮表姐拎了行李，送她上了一辆计程车，目送她远去了。
我仿佛失去了什么……
再次回到诊所密室后，陈讯忽然问我道：“你割下来的肿瘤打算怎样处理？”
“暂时封起来。”我说。
他便摇头道：“以前小霞的情况是，名医们割下肿瘤后，无论用何种方法进行封存，但切除的肿瘤会莫名其妙的消失，而小霞术后三天会重新长出新的肿瘤。”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用平常的方法当然封印不住那东西了，我用的是封印鬼的办法，而且我怀疑那东西不是肿瘤。”
“不是肿瘤那又是什么？”陈讯紧张的问。
“是……”我本想说是眼睛的，但却没说出来，因为连我也不知道它本质上是什么东西。
至少，现在还不知道。
我只能对陈讯说道：“你女儿要留在我这里，观察三天以上。”
“可以的，但我要陪着她。”陈讯要求道。
“好吧。”我同意了。
两个小时后，陈小霞醒来了。
她一开始依旧对我很厌恶，但过了一阵子后，她对我的态度变正常了。
并且，她没有了先前给人那种暴戾、凶狠的感觉了。
陈小霞果然和陈讯之前说的那样，她很温柔，懂礼貌，有知性。
为了获得她的信任，我和她聊起天，她什么都能聊，还能提前揣摩到我的想法，和她交谈很舒服。
而且我发现她的学识水平，远远超过了高中生的层次，是个智商很高的女孩。
陈讯一直在旁边看着，没多久我便见他流下两行热泪。
他拉我到一边，激动的说道：“萧医生啊，我觉得这次能治好小霞的病了，因为这才是她的本性，这是之前大医院们办不到的，我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还得熬过今晚午夜那一关。”我严肃的说。
“希望她不再发生怪事吧！”陈讯脸色一变。
随后，他竟然打电话叫来几个警察部下，负责守护陈小霞。
这个夜晚我们都很紧张，陈讯不断的安慰陈小霞不要害怕，噩梦会随之而去的。
“真的可以办到吗？”陈小霞总是不断重复这句话。
午夜很快来临，我们所有人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结果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一直到天亮……
“萧医生，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啊！”陈讯拉着我的手激动的说道。
陈小霞也向我表示感谢，她终于露出舒展的笑容。
“还得再观察两天。”我轻声说道，这件事还疑云重重，让我十分不安心，便找个借口离开密室了。
昨晚一夜未眠，白天我应该需要足够的休息。
但我回到卧室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又继续研究眼珠子，但我不敢把它放出来。
我现在可以感觉到，那东西好像在封印瓶子里面来回撞击着。
此时窗外阳光明媚。
我忽然产生一个念头，要不要把它放在阳光底下看看呢？之前它有人身上细胞组织保护，无惧阳光，但现在它已经和肿瘤剥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