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跟踪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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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玉抓紧时间换好衣服，快步追了出去，没过多久就追上了前方身穿白色休闲服的凌昊，他正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着，不时还打个哈欠，澹台玉眼睛一亮，小心翼翼的跟在凌昊后面。
墨翰市的夜生活向来很热闹，十一点多了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也为澹台玉的跟踪提供了很大的便利，不用担心被凌昊发现，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凌昊穿过了两条街，最终没入了一条漆黑的巷子里，澹台玉眼看要跟丢，连忙快步跑了过去。
来到巷口，她小心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却发现除了巷口有一盏昏暗的路灯外，深处却是漆黑一片，已经看不到凌昊的身影了。
怎么办？澹台玉俏眉微蹙，犹豫了许久，她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昏暗的巷子里，只有澹台玉的脚步声和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回荡着，在黑暗的笼罩下，澹台玉柔软的娇躯在轻轻发抖着。
“喋喋！小姑娘，好嫩的皮肤，好香的血味，让我来尝一尝吧。”突然，一个幽森至极的声音从澹台玉的头顶传了出来，澹台玉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大声尖叫起来：“啊！！！救命啊！”
“喋喋！你叫吧，再叫大声点，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破喉咙：关老子什么事？）
“你……你是人是鬼啊！”澹台玉惊恐的问道。
“你猜啊！猜对了我就饶了你。”
“猜……等等！”澹台玉突然发现了不对劲，“你的声音好熟悉啊，对了，凌昊，你是凌昊！你个坏蛋竟然吓我！”
“哈哈哈！竟然听出来了，看来智商还是有一点的嘛！”澹台玉头上方突然落下一道白影，一张倒过来的脸垂在澹台玉前面，笑眯眯的看着她。
在黑暗的巷子里待了一段时间，澹台玉的眼睛早已习惯了黑暗，顿时看到了凌昊脸上那得意的贱笑，她抬头仔细看了看，原来凌昊倒吊在巷道上方一根横杆上。
“你笑什么笑！装神弄鬼的，讨厌死了！”
凌昊学着她的口气喊道：“你跟什么跟！一天到晚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讨厌死了！”
“你！”澹台玉气急，伸出双手直接扯住凌昊的脸颊重重一拉。
“啊！”凌昊惨叫一声，身体失去控制，直接从横杆上落了下来，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下轮到澹台玉慌了，她慌忙蹲下身，担心的喊道：“凌昊！凌昊！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疼疼疼！”让澹台玉出乎意料的是，从接近两米高的高度直接摔下，凌昊竟然一点事没有，仅仅只是捂着脖子叫疼。
澹台玉呆呆的问道：“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铁打的怎么了？就算是铁打的也经不起你这么搞啊！你想害死我吗！”凌昊吼道。
“对不起嘛！”澹台玉知道自己理亏，只好垂头丧气的道歉。
“算了。”凌昊揉着脖子，似乎真的一点事也没有，“你跟过来干嘛？”
澹台玉放下心来，撇嘴道：“谁让你吓我嘛，我本来就怕这些，而且明明发现我了还一直装作不知道，摔死活该！说，你这么晚出来干嘛？”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你真是我家保姆，我也没义务告诉你我去哪。倒是你给我个理由啊，为什么要跟踪我？你是真的有跟踪癖？还是迷上我了？从昨天起就一直跟着我，像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去死吧你！我，我……”澹台玉眼睛一转，想出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蹩脚理由，“像你这样的人，谁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坏事，作为墨翰市的市民，为了墨翰市的安稳，我当然要阻止你！”
“切~~”凌昊嘴快裂到耳朵根了，“这种破理由亏你想得出来，算来，你爱跟就跟吧，反正不是什么好事。”说完，凌昊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尘，继续向巷子深处走去。
见凌昊答应了，澹台玉心中大喜，连忙快步跟了上去，对黑暗的恐惧也在悄然间消退了。
——
出了巷子，澹台玉跟着凌昊又走出一段距离，最后转进一条清静的小街道里面，一盏昏黄的路灯下，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青涩小女孩正拿着手机，略显焦急的张望着。
凌昊悠悠哉哉的走过去，脸上浮上轻浮的笑容，笑眯眯的问道：“我说小妹妹，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是不是爸爸妈妈不要你了？要不要跟哥哥玩个好玩的游戏？”
“你，你别过来，我在等我朋友！”小女孩怯生生的盯着他，身体小心的向后退着。
“你这色狼，想做什么啊！”澹台玉伸出玉手，抓住凌昊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拧。
“啊！！！”凌昊惨叫一声，把眼前的小女孩吓了一跳，她转过身就想逃跑，刚跑出两步，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怎么，愿意和哥哥玩游戏了吗？啊！！”凌昊还没说完，腰上又被澹台玉狠狠拧了一下。
“你烦不烦啊！开个玩笑而已！”凌昊不满的抱怨了一句，随后摆正表情，用正常语气问道：“小妹妹，你就是韩雪莹吧？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听到凌昊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韩雪莹这才发觉凌昊的声音很熟悉，她疑问道：“你是……凌昊哥哥吗？”
凌昊叹口气道：“我声音那么没特点吗？你竟然记不下来，真是让我太伤心了。”
“不是啦！”韩雪莹连忙摆摆手，“因为刚才我太慌了，所以才没听出来的，哥哥的声音很好听的！”
“这才对嘛！”凌昊得意的点点头。
澹台玉哼道：“对什么对！哪有你这么吓人的，对了，你出来就是要找这位小妹妹吗？到底是什么事啊？”她本来猜测凌昊会不会像昨天那样和黑道中人有交集，没想到他却是来见这么一位小女孩的。
“咦？姐姐你不知道吗？打电话的那个姐姐不是你吗？”韩雪莹疑惑的问道。
澹台玉摇摇头：“不是我，凌昊，是你的朋友？”
凌昊没有回答她，而是对韩雪莹说道：“雪莹，你一个人在这里等还是太危险了，这个时间很容易碰上真的坏人，我记得刚才我路过了一家KFC，你去那里等我吧，你家里怎么样，这么晚出来有没有问题？”
韩雪莹摇摇头：“没关系的，我给我爸妈说了今天在同学家睡，爸妈这几天心情不好，也没心思管我。”
“他们会有心情才怪了，你放心，明天他们就有心情了。”
“真的吗？谢谢你凌昊哥哥！”
“那你去KFC那边等我吧，保证有好消息！”
“嗯！”韩雪莹激动的点着头，然后便离开了。
韩雪莹走后，澹台玉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告诉我行不行！”
“行啊……不过有条件。”澹台玉先是一喜，随后脸色沉了下来，她无奈的嘟囔道：“说出来听听，过分的免谈。”
凌昊得意的笑着：“放心吧，很简单的，把你保姆的名号坐实就行了。”
“保姆的名号坐实……你是让我收拾家务？”澹台玉很快就明白了凌昊的意思。
凌昊调笑道：“俗话说得好，胸大无脑，果然没胸的就是聪明！”
“你个大变态！想得美！”
“那就算咯！”凌昊转过身，抱着后脑勺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反正我完全没关系，别跟着我了，这次我可不会让你跟上来。”话虽如此，但是凌昊的嘴角却有一丝自信的微笑。
三！二！一！凌昊默默的在心中倒数着。
“等等！我答应你就是了！你现在就回答我，你要帮她什么？你为什么要帮她？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昊撇撇嘴：“你的问题还真多啊，我怎么感觉我亏了。算了，第一个问题，韩雪莹的父亲是一家大公司的经理，前几天他有一份重要的机密文件被人偷掉了，她找上了我，拜托我帮她解决父亲的烦恼，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把文件带回来。”
澹台玉疑问道：“她找上了你？什么意思？”
“这就是第二和第三个问题的答案了，简单来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昨天为什么你要杀掉那个叫李奎的人？他不是你的客人吗？”
凌昊幽幽的说道：“他当然是我的客人，我很圆满的帮他完成了心愿，只不过代价有点贵而已，他的命！”
“……”澹台玉感觉自己完全不懂凌昊的做法，“那韩雪莹呢，你不会也要……”
“当然不会！”凌昊露出坏笑，“我怎么能让一个含苞待放的小女孩早早的凋零呢？当然要来一点更有意思的。”
澹台玉嫌恶的看着他，啐道：“你为什么笑得那么淫荡？”
“有么？”
“你到底要她给你什么报酬？”
“好东西。”
“什么？”
“凭什么告诉你！”
“我不是答应了你的条件吗？”
“我只答应你回答那三个问题，报酬要什么可不包括在内。”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
“随你吧，反正我不是去做什么好事，你爱跟就跟，被人抓住了别期望我救你。”
“哼，不用你救！”
澹台玉抓紧时间换好衣服，快步追了出去，没过多久就追上了前方身穿白色休闲服的凌昊，他正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着，不时还打个哈欠，澹台玉眼睛一亮，小心翼翼的跟在凌昊后面。
墨翰市的夜生活向来很热闹，十一点多了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也为澹台玉的跟踪提供了很大的便利，不用担心被凌昊发现，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凌昊穿过了两条街，最终没入了一条漆黑的巷子里，澹台玉眼看要跟丢，连忙快步跑了过去。
来到巷口，她小心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却发现除了巷口有一盏昏暗的路灯外，深处却是漆黑一片，已经看不到凌昊的身影了。
怎么办？澹台玉俏眉微蹙，犹豫了许久，她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昏暗的巷子里，只有澹台玉的脚步声和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回荡着，在黑暗的笼罩下，澹台玉柔软的娇躯在轻轻发抖着。
“喋喋！小姑娘，好嫩的皮肤，好香的血味，让我来尝一尝吧。”突然，一个幽森至极的声音从澹台玉的头顶传了出来，澹台玉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大声尖叫起来：“啊！！！救命啊！”
“喋喋！你叫吧，再叫大声点，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破喉咙：关老子什么事？）
“你……你是人是鬼啊！”澹台玉惊恐的问道。
“你猜啊！猜对了我就饶了你。”
“猜……等等！”澹台玉突然发现了不对劲，“你的声音好熟悉啊，对了，凌昊，你是凌昊！你个坏蛋竟然吓我！”
“哈哈哈！竟然听出来了，看来智商还是有一点的嘛！”澹台玉头上方突然落下一道白影，一张倒过来的脸垂在澹台玉前面，笑眯眯的看着她。
在黑暗的巷子里待了一段时间，澹台玉的眼睛早已习惯了黑暗，顿时看到了凌昊脸上那得意的贱笑，她抬头仔细看了看，原来凌昊倒吊在巷道上方一根横杆上。
“你笑什么笑！装神弄鬼的，讨厌死了！”
凌昊学着她的口气喊道：“你跟什么跟！一天到晚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讨厌死了！”
“你！”澹台玉气急，伸出双手直接扯住凌昊的脸颊重重一拉。
“啊！”凌昊惨叫一声，身体失去控制，直接从横杆上落了下来，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下轮到澹台玉慌了，她慌忙蹲下身，担心的喊道：“凌昊！凌昊！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疼疼疼！”让澹台玉出乎意料的是，从接近两米高的高度直接摔下，凌昊竟然一点事没有，仅仅只是捂着脖子叫疼。
澹台玉呆呆的问道：“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铁打的怎么了？就算是铁打的也经不起你这么搞啊！你想害死我吗！”凌昊吼道。
“对不起嘛！”澹台玉知道自己理亏，只好垂头丧气的道歉。
“算了。”凌昊揉着脖子，似乎真的一点事也没有，“你跟过来干嘛？”
澹台玉放下心来，撇嘴道：“谁让你吓我嘛，我本来就怕这些，而且明明发现我了还一直装作不知道，摔死活该！说，你这么晚出来干嘛？”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你真是我家保姆，我也没义务告诉你我去哪。倒是你给我个理由啊，为什么要跟踪我？你是真的有跟踪癖？还是迷上我了？从昨天起就一直跟着我，像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去死吧你！我，我……”澹台玉眼睛一转，想出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蹩脚理由，“像你这样的人，谁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坏事，作为墨翰市的市民，为了墨翰市的安稳，我当然要阻止你！”
“切~~”凌昊嘴快裂到耳朵根了，“这种破理由亏你想得出来，算来，你爱跟就跟吧，反正不是什么好事。”说完，凌昊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尘，继续向巷子深处走去。
见凌昊答应了，澹台玉心中大喜，连忙快步跟了上去，对黑暗的恐惧也在悄然间消退了。
——
出了巷子，澹台玉跟着凌昊又走出一段距离，最后转进一条清静的小街道里面，一盏昏黄的路灯下，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青涩小女孩正拿着手机，略显焦急的张望着。
凌昊悠悠哉哉的走过去，脸上浮上轻浮的笑容，笑眯眯的问道：“我说小妹妹，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是不是爸爸妈妈不要你了？要不要跟哥哥玩个好玩的游戏？”
“你，你别过来，我在等我朋友！”小女孩怯生生的盯着他，身体小心的向后退着。
“你这色狼，想做什么啊！”澹台玉伸出玉手，抓住凌昊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拧。
“啊！！！”凌昊惨叫一声，把眼前的小女孩吓了一跳，她转过身就想逃跑，刚跑出两步，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怎么，愿意和哥哥玩游戏了吗？啊！！”凌昊还没说完，腰上又被澹台玉狠狠拧了一下。
“你烦不烦啊！开个玩笑而已！”凌昊不满的抱怨了一句，随后摆正表情，用正常语气问道：“小妹妹，你就是韩雪莹吧？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听到凌昊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韩雪莹这才发觉凌昊的声音很熟悉，她疑问道：“你是……凌昊哥哥吗？”
凌昊叹口气道：“我声音那么没特点吗？你竟然记不下来，真是让我太伤心了。”
“不是啦！”韩雪莹连忙摆摆手，“因为刚才我太慌了，所以才没听出来的，哥哥的声音很好听的！”
“这才对嘛！”凌昊得意的点点头。
澹台玉哼道：“对什么对！哪有你这么吓人的，对了，你出来就是要找这位小妹妹吗？到底是什么事啊？”她本来猜测凌昊会不会像昨天那样和黑道中人有交集，没想到他却是来见这么一位小女孩的。
“咦？姐姐你不知道吗？打电话的那个姐姐不是你吗？”韩雪莹疑惑的问道。
澹台玉摇摇头：“不是我，凌昊，是你的朋友？”
凌昊没有回答她，而是对韩雪莹说道：“雪莹，你一个人在这里等还是太危险了，这个时间很容易碰上真的坏人，我记得刚才我路过了一家KFC，你去那里等我吧，你家里怎么样，这么晚出来有没有问题？”
韩雪莹摇摇头：“没关系的，我给我爸妈说了今天在同学家睡，爸妈这几天心情不好，也没心思管我。”
“他们会有心情才怪了，你放心，明天他们就有心情了。”
“真的吗？谢谢你凌昊哥哥！”
“那你去KFC那边等我吧，保证有好消息！”
“嗯！”韩雪莹激动的点着头，然后便离开了。
韩雪莹走后，澹台玉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告诉我行不行！”
“行啊……不过有条件。”澹台玉先是一喜，随后脸色沉了下来，她无奈的嘟囔道：“说出来听听，过分的免谈。”
凌昊得意的笑着：“放心吧，很简单的，把你保姆的名号坐实就行了。”
“保姆的名号坐实……你是让我收拾家务？”澹台玉很快就明白了凌昊的意思。
凌昊调笑道：“俗话说得好，胸大无脑，果然没胸的就是聪明！”
“你个大变态！想得美！”
“那就算咯！”凌昊转过身，抱着后脑勺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反正我完全没关系，别跟着我了，这次我可不会让你跟上来。”话虽如此，但是凌昊的嘴角却有一丝自信的微笑。
三！二！一！凌昊默默的在心中倒数着。
“等等！我答应你就是了！你现在就回答我，你要帮她什么？你为什么要帮她？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昊撇撇嘴：“你的问题还真多啊，我怎么感觉我亏了。算了，第一个问题，韩雪莹的父亲是一家大公司的经理，前几天他有一份重要的机密文件被人偷掉了，她找上了我，拜托我帮她解决父亲的烦恼，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把文件带回来。”
澹台玉疑问道：“她找上了你？什么意思？”
“这就是第二和第三个问题的答案了，简单来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昨天为什么你要杀掉那个叫李奎的人？他不是你的客人吗？”
凌昊幽幽的说道：“他当然是我的客人，我很圆满的帮他完成了心愿，只不过代价有点贵而已，他的命！”
“……”澹台玉感觉自己完全不懂凌昊的做法，“那韩雪莹呢，你不会也要……”
“当然不会！”凌昊露出坏笑，“我怎么能让一个含苞待放的小女孩早早的凋零呢？当然要来一点更有意思的。”
澹台玉嫌恶的看着他，啐道：“你为什么笑得那么淫荡？”
“有么？”
“你到底要她给你什么报酬？”
“好东西。”
“什么？”
“凭什么告诉你！”
“我不是答应了你的条件吗？”
“我只答应你回答那三个问题，报酬要什么可不包括在内。”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
“随你吧，反正我不是去做什么好事，你爱跟就跟，被人抓住了别期望我救你。”
“哼，不用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