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章 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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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藤拿起桌子上的两件外套说道：“我说过，秦峰中毒后会有呕吐现象，在他身上发现的这件外套上我看到了呕吐物残留，但是在枣红色外套上我并没有发现有呕吐物。”
“这说明什么？”朱铭凡看着装在证物袋中的两件外套，不明白古藤的意思。
鲁擎苍说道：“如果说秦峰发现身上有呕吐物的话一定会换下来，可是他却没有，把干净的衣服仍在现场，穿着带有呕吐物的衣服离开，这不合常理。”
“难道那件枣红色外套真的不是秦峰留在现场的？”朱铭凡问道。
颜如玉觉得这中间的事情太蹊跷，“凶手将秦峰的外套留在现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告诉别人秦峰当时就躲在那里，可是这么做对凶手来说有什么好处？”
“是啊，凶手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点古藤也没有想明白。
“如果这么做对凶手没有什么好处，那么有没有这种可能，找秦峰的不知凶手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呢？”鲁擎苍大胆地猜测道。
“还有另外一人？”颜如玉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弄不明白。
古藤揉了揉有些疼的头说道：“可惜雨下得太大，痕迹全都消失，如果没有消失的话，说不定能查到其他人的痕迹。”
见古藤有些支撑不下去，鲁擎苍说道：“你也别太累，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们，你好好休息休息。”
颜如玉想着该说的差不多都已经说了，没有必要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也该好好休息休息，“是啊，今天挺晚了，我们明天再继续吧。”
古藤实在撑不下去，站起身准备回办公室休息一会，谁知道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鲁擎苍见状急忙喊道：“快点叫救护车。”
曾博士还没有出院，古藤又住进医院，原本人手就不多，现在更不够了。
古藤昏倒之后，迷迷糊糊的想起很多事情，只是一些片段，却无法连接起来，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却又忘记了，一会昏睡一会迷糊，这么反复折腾了三天，古藤才渐渐恢复意识。
当古藤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个人都没有，想来他们都是去追查案子的事情，倒是自己给他们拖了后腿。
也许是在床上躺的太久，他想起来出去走走，这一站起来，倒是有些站立不稳，从外面买饭回来的朱铭凡正好看到古藤站起来，急忙走过去扶着，“怎么起来了？”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古藤被朱铭凡扶到床上。
朱铭凡将买来的粥打开，“可不是呢，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我们吓坏了，组长守了你两天，今天要不是我们硬拽着让他回去，他还不回去呢。”
“案子怎么样了？”这是古藤最担心的问题。
“你先别管案子的事情，赶快把粥喝了。”鲁擎苍临走之前有交代，古藤醒了之后不能和他说案子的事情，一定要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秦峰中毒原因查出来了？”古藤接过手里的粥问道。
朱铭凡见古藤不喝一直看着他，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说道：“恩。”
“是谁？”
鲁擎苍交代的事情朱铭凡可不敢违抗，只是古藤这副一定要问清楚的样子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就别问了，外面有我们呢，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养病。”
“你要不说我现在就出院，回办公室我自然知道的清楚。”说着古藤放下手中的粥就要下床。
看到古藤这个样子，朱铭凡只好说道：“怕了你了，真是的，我只是一个小警员，你们我谁都得罪不起，下毒的人是张涛。”
“张涛？”古藤觉得这人的名字怎么那么熟。
看古藤想不起来，朱铭凡说道：“就是带我们上山的那个警员张涛。”
“怎么会是他？”古藤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啊，谁能想到是他啊，不过在他家里我们发现了他养殖的中华大蟾蜍，也找到了他提取的毒液，现在人还在派出所关着，就是不交代罪行。”
古藤想了那天中午张涛去给他们送午饭时的样子，当时一直想着赶快找到秦峰没有仔细想张涛的事情，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但是的张涛确实有些奇怪，他是怎么知道他们在那里，还有当时他穿的警服，那么大的雨竟然一点都没有淋湿，还有脚上的鞋子也太干净，一点泥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一点，在去找他们之前，他特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和一双鞋子。
张涛之所以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曾经上过山，“张涛的家里发现什么了？”
朱铭凡说道：“在他家里的厕所内发现一双沾满泥的鞋子，在洗衣机内发现一身没有洗的警服，根据化验，警服和鞋子都是下雨弄脏。”
看来真的和他想的一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动机呢，“张涛和秦峰有什么恩怨？”
“你记得第一个被害人张琦吗？”朱铭凡说道：“张琦是张涛的弟弟，张琦的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离婚，张琦跟着妈妈生活，所以在我们调查的时候没有发现张琦的存在，这是我们的疏漏。”
“一个从小就不生活在一起的兄弟，在二十多年后听到弟弟被杀，哥哥去帮这个没见过面的弟弟报仇，这点说不过去吧？”古藤说道。
朱铭凡坐在凳子上，将古藤放下的粥又端给他，让他吃点东西，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他身体可扛不住啊，“是啊，我们也问过张涛这个问题，他却闭口不说，对于张涛的通讯记录也调查过，这二十多年来他们两人从来都没有联系过。”
古藤吃了两口，让他奇怪的是，昏睡了三天，他竟然不饿，可能是因为现在他最想的事情就是知道这三天关于案子的进展，“你们当时是怎么怀疑到张涛身上？”
朱铭凡拿起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说道：“你的尸检报告不是说，秦峰中的毒是中华大蟾蜍的毒素吗，我们就根据这条线索调查，发现这个镇子上还真有人养铲除，就是张涛。”
古藤觉得这一切都有些太顺利，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帮我办理出院吧。”
朱铭凡一听肯定不会同意，“没有组长点头，你可不能出院。”
古藤见朱铭凡不同意，抬起头盯着他问道：“是吗？”
朱铭凡看着古藤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古藤平时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是一旦生起气来，让人感觉不寒而栗，“那什么，我给你销了一个苹果，你先吃着，我这就去给你办。”
说完朱铭凡逃一样的离开病房，赶快给鲁擎苍打电话，他可不想和古藤正面交锋，这件事去那个还得鲁擎苍来办。
当鲁擎苍赶过来的时候，朱铭凡和古藤已经站在医院大门口，鲁擎苍看着朱铭凡手中的包，问道：“不是让等我过来再出院的吗，怎么现在就出院了？”
朱铭凡想要辩解，可是看着古藤他也敢说。
古藤把话接过来说道：“是我自己办的出院，走吧。”
“不是，你现在病刚好，还是观察观察吧。”鲁擎苍说道。
古藤打开车门，将自己的行李放到后备箱，“我也是医生你忘记了？”
鲁擎苍见古藤坐到副驾驶座上，他站在车外对朱铭凡说道：“你啊，让你拖住他都不会啊？”
说起这件事情朱铭凡还觉得委屈呢，“组长，你可是比我还要了解古藤，他的脾气你能不知道？”
“算了，别说了，赶快上车。”说完鲁擎苍跑到驾驶座。
三人赶到派出所，曾博士、伏蓉和颜如玉都在办公室等着他们，看到古藤回来，三人全都上前询问情况。
看到曾博士脑袋上还缠着纱布，古藤问道：“怎么样？”
“我没事了，过几天拆线就完全好了。”曾博士说道。
“那你们说说这三天案子的事情吧。”古藤一坐下就说案子的事情。
鲁擎苍几人也坐好，让颜如玉说一说这三天发生的事情，这三天唯一的进展就是张涛，只是张涛的嘴太严，根本问不出任何的线索。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鲁擎苍看着古藤问道。
“我只是想知道秦峰真的是张涛杀的？”古藤看着黑板上贴着的简报说道。
朱铭凡心中认定张涛就是凶手，“现在手中的证据全都指向张涛，我看八九不离十了吧。”
“我们现在手里唯一的证据就是毒素，虽然张涛手中有毒素，但是不代表就是他杀的秦峰啊？”古藤觉得这个证据太容易被推翻。
伏蓉问道：“这个小镇上有这种毒素的人只有张涛，不是他还有谁？”
古藤看着解剖报告说道：“解剖发现，毒素是在秦峰吃的食物中，也就是一份青椒土豆丝和麻婆豆腐，青椒土豆丝和米饭肯定不会投毒，因为味道清淡，毒素在里面的话秦峰一定会尝出来，那么能投毒的只有麻婆豆腐，有人能证明张涛当天买了麻婆豆腐吗？”
鲁擎苍拿出一份口供说道：“在小镇的饭店里我们查到，当天张涛确实在店里点了几份外卖，里面确实有麻婆豆腐，不过当时张涛是为了给我们送吃的，我们吃的饭菜里面也有麻婆豆腐和青椒土豆丝。”
朱铭凡想到当时调查到他们吃的东西和秦峰一样的时候下了一身冷汗，万一张涛弄错了，死的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张涛当时送的饭菜是每人一份，也就是六份。”古藤说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没错，饭店老板也说过，张涛当天就是点了六份外卖。”
“六份都被我们吃了，那秦峰那一份是哪里来的？”古藤问道。
颜如玉将当时她的猜想告诉古藤，“我们是这么想的，如果在六份外卖中，每一份都取一点出去的话，就会产生第七份，所以我们猜测当时张涛就是这么做的。”
“自从抓到张涛之后，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古藤问道。
伏蓉和鲁擎苍一起去审问过张涛，可是他却一句话都不说，“是。”
“我想去看看。”古藤说道。
“我陪你去吧。”鲁擎苍说道。
“好！”
朱铭凡将张涛带到审讯室，古藤和鲁擎苍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一言不发的张涛，古藤开口说道：“我想你应该认识我，我是法医古藤，秦峰的尸体是我解剖的，他死亡原因我很清楚，当然张琦的尸体不是我解剖，但是死亡原因你也应该很清楚吧？”
古藤说完后看着张涛，张涛依旧不说话，古藤继续问道：“你为什么杀秦峰？是为了张琦？”
张涛好像没有听到古藤的话，依旧一动不动，鲁擎苍看了一眼古藤，意思是你也看到了，我们审问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
古藤想了想继续问道：“你和张琦小的时候分开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那么好吗？为了给他报仇你警察都不做，要做一个杀人犯？”
见张涛依旧不说话，古藤笑了笑说道：“其实你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怎么样我是不关心，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应该还不知道，你认为你真的给你弟弟报仇了吗？你杀错人了。”
听到古藤这话，张涛缓缓抬起头看着他，想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古藤看到张涛的眼神时，站起身走了出去，鲁擎苍不解的跟着走了出去，“怎么了？”
“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张涛没有杀人。”古藤说道。
“张涛没有杀人？什么意思？”鲁擎苍不明白。
古藤看着讯问室的张涛对鲁擎苍说道：“如果一个人放弃自己的前程杀了人，在他知道自己杀错人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我想虽然不是说歇斯底里不相信吧，至少反应不会像张涛这么平静。”
“如果他没有杀人的话，当时我们抓他来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说？”鲁擎苍不明白。
这其中的原委古藤还不清楚，但是张涛身上肯定还有故事，“也许他是希望自己是那个凶手吧，或者说他的身上也有秘密，那个秘密让他不能否认杀人这件事情。”
古藤拿起桌子上的两件外套说道：“我说过，秦峰中毒后会有呕吐现象，在他身上发现的这件外套上我看到了呕吐物残留，但是在枣红色外套上我并没有发现有呕吐物。”
“这说明什么？”朱铭凡看着装在证物袋中的两件外套，不明白古藤的意思。
鲁擎苍说道：“如果说秦峰发现身上有呕吐物的话一定会换下来，可是他却没有，把干净的衣服仍在现场，穿着带有呕吐物的衣服离开，这不合常理。”
“难道那件枣红色外套真的不是秦峰留在现场的？”朱铭凡问道。
颜如玉觉得这中间的事情太蹊跷，“凶手将秦峰的外套留在现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告诉别人秦峰当时就躲在那里，可是这么做对凶手来说有什么好处？”
“是啊，凶手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点古藤也没有想明白。
“如果这么做对凶手没有什么好处，那么有没有这种可能，找秦峰的不知凶手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呢？”鲁擎苍大胆地猜测道。
“还有另外一人？”颜如玉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弄不明白。
古藤揉了揉有些疼的头说道：“可惜雨下得太大，痕迹全都消失，如果没有消失的话，说不定能查到其他人的痕迹。”
见古藤有些支撑不下去，鲁擎苍说道：“你也别太累，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们，你好好休息休息。”
颜如玉想着该说的差不多都已经说了，没有必要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也该好好休息休息，“是啊，今天挺晚了，我们明天再继续吧。”
古藤实在撑不下去，站起身准备回办公室休息一会，谁知道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鲁擎苍见状急忙喊道：“快点叫救护车。”
曾博士还没有出院，古藤又住进医院，原本人手就不多，现在更不够了。
古藤昏倒之后，迷迷糊糊的想起很多事情，只是一些片段，却无法连接起来，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却又忘记了，一会昏睡一会迷糊，这么反复折腾了三天，古藤才渐渐恢复意识。
当古藤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个人都没有，想来他们都是去追查案子的事情，倒是自己给他们拖了后腿。
也许是在床上躺的太久，他想起来出去走走，这一站起来，倒是有些站立不稳，从外面买饭回来的朱铭凡正好看到古藤站起来，急忙走过去扶着，“怎么起来了？”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古藤被朱铭凡扶到床上。
朱铭凡将买来的粥打开，“可不是呢，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我们吓坏了，组长守了你两天，今天要不是我们硬拽着让他回去，他还不回去呢。”
“案子怎么样了？”这是古藤最担心的问题。
“你先别管案子的事情，赶快把粥喝了。”鲁擎苍临走之前有交代，古藤醒了之后不能和他说案子的事情，一定要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秦峰中毒原因查出来了？”古藤接过手里的粥问道。
朱铭凡见古藤不喝一直看着他，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说道：“恩。”
“是谁？”
鲁擎苍交代的事情朱铭凡可不敢违抗，只是古藤这副一定要问清楚的样子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就别问了，外面有我们呢，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养病。”
“你要不说我现在就出院，回办公室我自然知道的清楚。”说着古藤放下手中的粥就要下床。
看到古藤这个样子，朱铭凡只好说道：“怕了你了，真是的，我只是一个小警员，你们我谁都得罪不起，下毒的人是张涛。”
“张涛？”古藤觉得这人的名字怎么那么熟。
看古藤想不起来，朱铭凡说道：“就是带我们上山的那个警员张涛。”
“怎么会是他？”古藤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啊，谁能想到是他啊，不过在他家里我们发现了他养殖的中华大蟾蜍，也找到了他提取的毒液，现在人还在派出所关着，就是不交代罪行。”
古藤想了那天中午张涛去给他们送午饭时的样子，当时一直想着赶快找到秦峰没有仔细想张涛的事情，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但是的张涛确实有些奇怪，他是怎么知道他们在那里，还有当时他穿的警服，那么大的雨竟然一点都没有淋湿，还有脚上的鞋子也太干净，一点泥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一点，在去找他们之前，他特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和一双鞋子。
张涛之所以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曾经上过山，“张涛的家里发现什么了？”
朱铭凡说道：“在他家里的厕所内发现一双沾满泥的鞋子，在洗衣机内发现一身没有洗的警服，根据化验，警服和鞋子都是下雨弄脏。”
看来真的和他想的一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动机呢，“张涛和秦峰有什么恩怨？”
“你记得第一个被害人张琦吗？”朱铭凡说道：“张琦是张涛的弟弟，张琦的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离婚，张琦跟着妈妈生活，所以在我们调查的时候没有发现张琦的存在，这是我们的疏漏。”
“一个从小就不生活在一起的兄弟，在二十多年后听到弟弟被杀，哥哥去帮这个没见过面的弟弟报仇，这点说不过去吧？”古藤说道。
朱铭凡坐在凳子上，将古藤放下的粥又端给他，让他吃点东西，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他身体可扛不住啊，“是啊，我们也问过张涛这个问题，他却闭口不说，对于张涛的通讯记录也调查过，这二十多年来他们两人从来都没有联系过。”
古藤吃了两口，让他奇怪的是，昏睡了三天，他竟然不饿，可能是因为现在他最想的事情就是知道这三天关于案子的进展，“你们当时是怎么怀疑到张涛身上？”
朱铭凡拿起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说道：“你的尸检报告不是说，秦峰中的毒是中华大蟾蜍的毒素吗，我们就根据这条线索调查，发现这个镇子上还真有人养铲除，就是张涛。”
古藤觉得这一切都有些太顺利，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帮我办理出院吧。”
朱铭凡一听肯定不会同意，“没有组长点头，你可不能出院。”
古藤见朱铭凡不同意，抬起头盯着他问道：“是吗？”
朱铭凡看着古藤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古藤平时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是一旦生起气来，让人感觉不寒而栗，“那什么，我给你销了一个苹果，你先吃着，我这就去给你办。”
说完朱铭凡逃一样的离开病房，赶快给鲁擎苍打电话，他可不想和古藤正面交锋，这件事去那个还得鲁擎苍来办。
当鲁擎苍赶过来的时候，朱铭凡和古藤已经站在医院大门口，鲁擎苍看着朱铭凡手中的包，问道：“不是让等我过来再出院的吗，怎么现在就出院了？”
朱铭凡想要辩解，可是看着古藤他也敢说。
古藤把话接过来说道：“是我自己办的出院，走吧。”
“不是，你现在病刚好，还是观察观察吧。”鲁擎苍说道。
古藤打开车门，将自己的行李放到后备箱，“我也是医生你忘记了？”
鲁擎苍见古藤坐到副驾驶座上，他站在车外对朱铭凡说道：“你啊，让你拖住他都不会啊？”
说起这件事情朱铭凡还觉得委屈呢，“组长，你可是比我还要了解古藤，他的脾气你能不知道？”
“算了，别说了，赶快上车。”说完鲁擎苍跑到驾驶座。
三人赶到派出所，曾博士、伏蓉和颜如玉都在办公室等着他们，看到古藤回来，三人全都上前询问情况。
看到曾博士脑袋上还缠着纱布，古藤问道：“怎么样？”
“我没事了，过几天拆线就完全好了。”曾博士说道。
“那你们说说这三天案子的事情吧。”古藤一坐下就说案子的事情。
鲁擎苍几人也坐好，让颜如玉说一说这三天发生的事情，这三天唯一的进展就是张涛，只是张涛的嘴太严，根本问不出任何的线索。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鲁擎苍看着古藤问道。
“我只是想知道秦峰真的是张涛杀的？”古藤看着黑板上贴着的简报说道。
朱铭凡心中认定张涛就是凶手，“现在手中的证据全都指向张涛，我看八九不离十了吧。”
“我们现在手里唯一的证据就是毒素，虽然张涛手中有毒素，但是不代表就是他杀的秦峰啊？”古藤觉得这个证据太容易被推翻。
伏蓉问道：“这个小镇上有这种毒素的人只有张涛，不是他还有谁？”
古藤看着解剖报告说道：“解剖发现，毒素是在秦峰吃的食物中，也就是一份青椒土豆丝和麻婆豆腐，青椒土豆丝和米饭肯定不会投毒，因为味道清淡，毒素在里面的话秦峰一定会尝出来，那么能投毒的只有麻婆豆腐，有人能证明张涛当天买了麻婆豆腐吗？”
鲁擎苍拿出一份口供说道：“在小镇的饭店里我们查到，当天张涛确实在店里点了几份外卖，里面确实有麻婆豆腐，不过当时张涛是为了给我们送吃的，我们吃的饭菜里面也有麻婆豆腐和青椒土豆丝。”
朱铭凡想到当时调查到他们吃的东西和秦峰一样的时候下了一身冷汗，万一张涛弄错了，死的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张涛当时送的饭菜是每人一份，也就是六份。”古藤说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没错，饭店老板也说过，张涛当天就是点了六份外卖。”
“六份都被我们吃了，那秦峰那一份是哪里来的？”古藤问道。
颜如玉将当时她的猜想告诉古藤，“我们是这么想的，如果在六份外卖中，每一份都取一点出去的话，就会产生第七份，所以我们猜测当时张涛就是这么做的。”
“自从抓到张涛之后，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古藤问道。
伏蓉和鲁擎苍一起去审问过张涛，可是他却一句话都不说，“是。”
“我想去看看。”古藤说道。
“我陪你去吧。”鲁擎苍说道。
“好！”
朱铭凡将张涛带到审讯室，古藤和鲁擎苍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一言不发的张涛，古藤开口说道：“我想你应该认识我，我是法医古藤，秦峰的尸体是我解剖的，他死亡原因我很清楚，当然张琦的尸体不是我解剖，但是死亡原因你也应该很清楚吧？”
古藤说完后看着张涛，张涛依旧不说话，古藤继续问道：“你为什么杀秦峰？是为了张琦？”
张涛好像没有听到古藤的话，依旧一动不动，鲁擎苍看了一眼古藤，意思是你也看到了，我们审问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
古藤想了想继续问道：“你和张琦小的时候分开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那么好吗？为了给他报仇你警察都不做，要做一个杀人犯？”
见张涛依旧不说话，古藤笑了笑说道：“其实你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怎么样我是不关心，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应该还不知道，你认为你真的给你弟弟报仇了吗？你杀错人了。”
听到古藤这话，张涛缓缓抬起头看着他，想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古藤看到张涛的眼神时，站起身走了出去，鲁擎苍不解的跟着走了出去，“怎么了？”
“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张涛没有杀人。”古藤说道。
“张涛没有杀人？什么意思？”鲁擎苍不明白。
古藤看着讯问室的张涛对鲁擎苍说道：“如果一个人放弃自己的前程杀了人，在他知道自己杀错人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我想虽然不是说歇斯底里不相信吧，至少反应不会像张涛这么平静。”
“如果他没有杀人的话，当时我们抓他来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说？”鲁擎苍不明白。
这其中的原委古藤还不清楚，但是张涛身上肯定还有故事，“也许他是希望自己是那个凶手吧，或者说他的身上也有秘密，那个秘密让他不能否认杀人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