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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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阻碍我们?阻碍神圣的祭祀之人,愚蠢的渎神之人啊,要是聪明的话就赶快离开吧,再阻碍我们的话…」

    灰色的狼人如此地警告著,但是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奇兹纳已经用他的行动来打断他那些的愚话。

    奇兹纳不耐烦地挥动自己的拳头,空气被打出波荡,发出了强烈的爆风。瞬间就袭狼人袭去,瞄准了狼人的脸蛋,似乎想要把对方的头颅都被击碎一样。

    狼人脸上的皮毛都被吹动了,强烈的杀意以及是强风袭来,那似乎是在告诉他如果再不躲开的话,那么被击中之后自己亦会死去,即使是作为魔物也好,它那强大的身躯同样也没有可以活下来的资格。这样的感觉冲击在他的脑海当中。

    此时,他马上就把所谓神之使徒的尊严一下子就抛到去脑后,然后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打滚般的在地上转动了三个圈,总算是刚好的回避了奇兹纳的一拳。但是这也不过只是随手一次的拳击而已,既没有使用密武,而没有使用魔法,这只是单纯地用本能而挥动的拳头而已。

    即使是顺利地闪过了也好,这也不代表是绝对的安全。灰色的狼人虽然是魔物,但并非是以战斗力作为长处的,因此,他并没有所谓武人的直觉之类的东西。

    奇兹纳随手而出的一拳在他的眼中大概就以为已经是全力出手了。毕竟奇兹纳刚才挥拳的时候可以能用「偷袭」来进行说明的,而他亦不会相信有人会在偷袭的时候仍然只是随手一击而已。

    单纯用理性的分析是没有办法看到全貌的,灰色的狼人在回避之后就自以为已经看清了一切,并且露出了血盘大口,似乎已经在思考应该怎样把眼前这个人类杀死。

    同一时间,奇兹纳的拳头虽然是落空了,但是所击发出来的拳劲仍然前行,抽打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了爆音,那就像是突破音速之时所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一下子就把整个地面都砸下去,打出了一个深达三米的巨坑,而且产生了强大的波动,那就像是地震一样。

    但是身为魔物的灰色狼人却不会因此而失去平行,反而激发出凶性,用充满了杀意的眼神望向奇兹纳。

    身上的妖气也是暴露了出来,肌肉变得强壮了起来。瞬间就把自己的力量完全释放出来,他要以自己最强的力量来粉碎眼前这个人类。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他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庞大的妖气也夺去了他的智慧,一时之间,他就变得像是他所带来的白银狼人一样。除去了野兽般的恶意之外就什么也不剩下了。只是,作为回报他得到了强大的力量,在仍然是清楚的时候,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不可能会被击败。

    失去了心智的狼人向奇兹纳袭去,但是他的身影已经在狼人的眼前消失了,就像是幻影般的化为泡沫一样。而在狼人的背后却传来了一道鸣叫,就像是青鸟的叫声一样。那实际上是因为拳头穿刺时发出来的声音。

    狼人的耳朵也是非常灵敏,他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就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就像是一个陀螺一样旋转,马上就把自己那一对仿佛就像是被高昂的金属所打造的爪子向奇兹纳袭向,而且与奇兹纳袭来的拳头以相同的路线攻去。两人的攻击假如没有变招的话必然会相撞,但同样如果变招的同时,那就会被对方的攻击更快地击中。

    假如两者相撞的话,以常识而言,那肯定是以血肉之身被利爪所撕裂为最后的结局,并且没有人会因此而有所怀疑,因为这是确实的。人类的身体本来就是脆弱的,就算对方不是魔物,而是一些强壮的野兽也好,相信在常识的理解当中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吧。

    没有使用工具的人类,在常识的当中毫无疑问是弱小的。而魔物的身躯亦是强大的,即使不是以强壮为特质的狼人如果爆发自己的妖气的话,那一份的强大无疑是超越人类的,即使是把装甲车像是牛油一样切开,又或者用蛮力以阻止火车的前行也好,这些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样强大的力量,如果普通人去对抗的话,那除去了被粉碎之外也不可能会有其他的结局。

    但是,与常识相反。奇兹纳的拳头向狼人的爪子相遇的瞬间发出来金属碎裂般的声音。狼人的爪子发出了脆弱的声音,无数的裂纹就好像是宗教仪式上的法器的咒文一样密密麻麻,看起来非常恐怖。接著,那就断开化成为碎片,在落地的时候竟然变成了粉沬。

    虽然狼人的爪子看起来就像是外置的装备一样,但那实际上是类似是骨骼一样的物质,和常人的指甲是完全不同的,因此在碎开的时候所产生的痛楚是不亚于粉碎骨骼的。痛楚使得狼人的脸上像是抽搐了一样,看起来非常痛苦。而且身上的肌肉也是暴起了青筋,而且全部也是颤动了起来。

    但剩馀的右手仍然也是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利爪指向奇兹纳,似乎对方如果有什么异动的话就会随时扑下来一样。但是狼人的颤抖以及是虚弱无力都在告诉奇兹纳对方的反应也不过就只是垂死挣扎而已。

    不过狼人的反应到底是怎样也好,奇兹纳都没有在意了。因为他的脸上看起来一点的表情也没有,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水晶湖上非常有名的不死杀人魔一样。不过他并没有带上一个曲棍球面具,而且武器也只有一双拳头。

    他向前踏进,然后高速地出现在狼人的身边,左手突刺,以超越常人理解的反应速度进行攻击。

    狼人的第六感成功地拯救了他,在奇兹纳的左手像是匕首一样贯穿他的脑袋之前,他就向右方转身轻跳,并且在空中调整自己的方向,警戒对方,双眼目不转睛地凝视奇兹纳。

    似乎,只要对方在自己的视线累消失那怕是一秒,那就如同是死神的刀一样的手掌就会直接来送他成佛一样,

    天上好像是下了雨水一样,狼人感觉到他的背后好像湿淋淋了,被雨水沾湿了,而且还一定是酸雨,因为那被雨水沾到的部分都发疼,好像被人用强酸淋身一样。

    不过,狼人的双眼望前,前方根本就看不到有任何的雨水,天空虽然是黑暗的,但是却没有任何的乌云。

    雨水不断地浸落,从他的背上流到去双脚,再流到去脚祼,并且朝前方流向。

    此时,狼人看到了雨水的颜色了,从地上流过去的水流…那是红色的,粘稠的…就好像是血水一样。

    不…那根本就是血水,狼人不相信地伸手,摸了一摸他的背上,却摸到了一个窟窿,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手指探进去也不是问题的大窟窿。

    窟窿有五个,有独得的排列,非常合乎于掌型,似乎是一个人伸出自己的五指贯手一样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

    在死亡降临的面前,狼人身上的妖气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力气都全部也失去了,当然理性也是回来了。所以他才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了,这还是不知道才会是更好的选择。

    「刚开始…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要在你的面前出现?就是为了让你没有发觉而乱动,此时,你体内的鲜血都已经并发出来吧,就算…你现在把手指倒上自己身后的窟窿也好,都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奇兹纳回应狼人的疑问的同时,他的左手动了。快得就像是闪电一样,那犹如是一条发现到猎物存在的大蛇一样,瞬间就伸出了自己的头部进行猎食一样,并且爆发出一道强大的魔力。此时的奇兹纳已经使用了魔法,因为他害怕对方在临死的时候会有什么特别的手段。

    虽然在这个永劫的循环当中,这样的事理应是经过了无数次,对于它们的情况奇兹纳也同样应该是全部熟悉的才对。但是考虑到这一次出现了一个变异的因素,正确而言是他知晓到也许有些的事情正是生活在永劫的自身至今仍然难以理解,以及未知的事情正在发生。

    因此,奇兹纳希望在这一次的轮回当中收集多一些的情报,更加不想再看到那个该死的祭司之前就死在这些魔物的手中。因此,这一次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使用魔法正是最合理的手段。特别是这一次他连神之力也使用了。

    拥有庞大力量的手臂带动手掌刺进到狼人的体内,那就像是穿过腐土一样直接把对方的身体弄得破烂了起来,但是在外表上只是看出有五个的指痕,内在却已经变成了像是泥土一样。

    「嗯…我刚才是骗人的。」

    到奇兹纳攻击完之后,他才是这样回应了狼人,不过,此时才说也是已经有些慢了,因为狼人眼中的神光已经暗淡了起来,变得就好像是一个被红色的琉璃弄成的球体一样,而不再是一个生物的双眼。

    在奇兹纳看到了对方已经没有任何精神的双眼,他就看到,对方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个有缺口的气球一样变形,朝人类的方向变化,不到三秒的时间,对方就从一个宛如巨人一样的怪物变成了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的村民。

    他就是米雪儿看到指挥狼人的村民头目。

    此时,奇兹纳就好像是在抛垃圾一样的把对方抛到地上,没有多久,对方的身体就好像是木炭被火苗点燃一样,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火柜,很快就变成了一团谁也看不出是谁的焦碳。

    而这一幕,奇兹纳并没有注意。

    此时,爱莉雅正在支配火球,一个一个地把像是勇士一样不顾生命,向自己袭来的狼人炸成碎块,同时也把那些像是懦夫一样逃跑的狼人炸成碎块。

    不管狼人到底以怎样的方式去行动也好,他们的结果也是不会有变化的。因为爱莉雅所支配的火球就像是死神海拉的使者一样,每一次都可以带走一个生命,不管是打算勇猛地向前拼命也好,还是打算果断地逃跑也好,火球都像是拥有自己的智慧一样,高速地进行扑杀。

    就算是想要把火球撕开也好,还是想要硬抗也好,在碰到了火球的瞬间都会变成碎片,因为火球会马上炸开,产生的高热以及爆风可以轻松把目标解体,然后烧成火烬。

    这些的火球并非是燃烧的火焰,而是一种特别的魔物。那是居于火焰者,爆燃者克图格亚的眷族,名为星之精的魔物。

    虽然爱莉雅召唤出来的星之精看起来很多,但实际上加起来还不足五只,因为每一次击中对方的时候产生爆炸之后,并不会令到任何一只星之精消失,而且回归到北落师门,而爱莉雅又再一次召唤对方出来,这一个数量的上限为五次,而进行空间转移者正是魔物的本身。

    这是记录在《上升之光》里的魔法,在传说上是旧日支配者与人类的誓约,当然谁也知道这只是完全的谎言而已。

    至于那到底是什么的理由,爱莉雅完全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它们对于人类的行为又或者思想有任何的渴求之类的,不过作为实用主义者的爱莉雅不也管得那么多了,只要好用的话不管是怎样的目的也好,爱莉雅也不管了。反正她召唤的魔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管是被克苏鲁秘密教团说成为「旧日支配者」的索斯人也好,还是伊斯之伟大种族的大敌──飞天水螅也好,这些都曾经被她召唤,相比起两者而言,克图格亚之眷族的危害性反而更加少。

    现在,能被看到的狼人都已经被召唤而来的星之精所消灭了,看到了已经没有了敌人之后,身为超级怂比的爱莉雅也开始自信了起来说道。

    「嘿嘿,我们又见面了,米雪儿.布奈安托小姐。这一次我应该怎样做好呢?上一次你带给我的耻辱我可完全没有忘记啊。呵呵,看样子你现在似乎非常不妙呢,刚才我也算是救了你一次。要不,你现在就把生命交还给我吧。嗯,就这样决定吧,让我把你带回去就可以了,至少到时候黑羽财团那班人打算怎样做,这可不管我的事。」

    「都去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能不能别想这些啊。」

    虽然,米雪儿觉得刚才用火球把那些狼人轰成碎片的爱莉雅是很帅气,但是一谈到去这个话题上,米雪儿就只是想要翻白眼而已。

    (这个人,到底有多听话啊…拜托,这个的时候是管这些的事吗?)

    「呵呵,虽然我很想这样说,但是就算我这样做也好…也是没有用的吧。」

    爱莉雅的语气突然之间低沉了起来,她接著又说道。

    「因为,现在我想要离开这里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啊,被困在这里的我可没有任何的办法。」

    爱莉雅突然之间变得非常诚实地说,于是,她用双眼与米雪儿进行对视,说:

    「所以,作为我刚才救了你的回报,要不我们就一些想办法逃离这里吧,相信去到现在你也应该明白到这里所发生的事吧。就算之后有什么的问题也好,也让我们离开这个小镇才说吧。」

    「那好…不过,你这个小孩子可别打鬼主意啊。」

    米雪儿就像是呢喃般地回答道,只是,她这个时候也许是过量的运动吧,她的脸蛋上升起了诡异的红晕。

    「放心好了…才不会,我才没有什么鬼主意了。」

    虽然爱莉雅是这样回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语气上却又是可以听出了有明显的心虚…

    「你还真是这样想啊!」

    米雪儿才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大声回答著,她的双眼瞪大,就好像是看著什么不可意义的事一样。

    「都我说了,我才不会这样做。」

    爱莉雅这一次倒也是很坚定地回答,而且向米雪儿伸出手掌。

    米雪儿握著她的手掌,然后就站起来了,此时爱莉雅才是看到,米雪儿看起来状态也是不怎么好啊。

    于是,爱莉雅就好奇地问:

    「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啊,为什么我的波纹竟然在使用的时候会伤害自己。」

    爱莉雅用怪异的眼神打量了对方数下,就有了某种的明悟了。

    因为她已经看出了一件事,米雪儿此时的身体并非是人类,至少有大部分不是人类,那都变成了一种奇异的物质,只是在外表看不出来。这就像是东方修道士的地仙之法一样。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外表不可能差不多完全没有变化。那么…是神仙还是天仙?假如是前者的话,此时的她应该也可以随时变成魔物的状态。假如是后者,那么对方是否已经产生出神诲魔械呢?

    所谓神诲魔械(注1)这样的东西,实际上所指的就是邪神遗物,但是在目前的时代并非是因为邪神死去而引发多元宇宙毁灭的世界观,不管这到底是发生了还是仍未发生也好,世界仍然没有进行崩坏反应,因此「邪神遗物」这个的说法是还没有出现的。

    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也好,那都应该是可以控制自身的异样而保留人类姿态的,只是前者是把神气化为身体的当中而得到魔物的身姿,而后者是物质化神气而得到邪神遗物。两者在外表上看起来也不会看出来魔物。

    至少,八坂真寻(注2)看不出来,阿坐名初末(注3)也没有看出来。

    当然,如果这些仙人主动把自己的魔物之相暴露出来的话,那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因为它们已经拥有了一些作为旧日支配者的特质。

    如果不是米雪儿说自己的波纹伤害了自己的身体,爱莉雅都不会发现到,米雪儿身上的某些部分,可是美好得不像是人类,那是天人的肉身,那是以人类为基础转化出来的神话生物。

    不过,波纹的力量就是旧印的力量,而旧印,那可就是对抗真实的力量,不分善恶,就算是核弹的圣炎都是旧印的防御之内。

    防御的力量,自然也是有著驱散的力量,身为人类之身的米雪儿御使的波纹,当然会对于自己根本就不是人类的部分进行排斥了。

    不过,虽然已经看出来了,但是爱莉雅还是觉得别说出会比较好,毕竟,天人留下来的恐怖,也不是那么简单地就可以破除。

    而且,爱莉雅也是明白到,对方只是因为不清楚自己的身体问题而使用波纹,结果就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样而已,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对方的战斗力也是有可以保证的地方。

    也因为这样的不协调感,才会被爱莉雅的出来魔人的特质出来,如果是平常的话,她可以看不出的。就算之前也好,对方也只是寄宿了神之力而已,根本就不能说得上是魔人。

    (嗯~那么,果然就要好好放出善意出来。)

    爱莉雅的达贡魔纹可以交给魔人爱莉雅使用,奇兹纳可以化身为克苏鲁的魔人,而米雪儿是半魔人。

    虽然没有神诲魔械,但是三位魔人的法力,爱莉雅相信,就算是逆十字之中,只要不是前列的怪物出手,那都不需要害怕。

    「不知道的话,那就不要用了,来,我来帮帮你吧。」

    爱莉雅咏唱言灵,一团碧绿色的光辉在她的手掌上显现,那看起来就好像是极为昂贵的翡翠一样,在那碧色的光辉所照耀之下,米雪儿身上的伤痕就好像是时光逆转一样,很快地就恢复好了。

    除去了衣服没有跟著一起再生之外,基本上都已经看不到有伤痕了。

    甚至,连内脏的损伤都被爱莉雅的法术所治好了。

    「如果…你是想要离开这里的话,那就一起吧,因为,我在拿回自己的身体之后,也会离开这里,而这里的出口,和我的身体所在的地方,都在一起?」

    「咦?一个城镇,没有其他的出口吗?」

    「嗯~你还是自己看一看吧。」

    爱莉雅说完之后,就给米雪儿使用了一个咒文,这一次,米雪儿没有反抗,把自己的头颅压向爱莉雅的胸口。

    「这是…」

    「这是天眼啊。如果用宗教学上的说法,虽然,这个法术是叫做『荷鲁斯之眼』,不过怎样也好了,不过就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不需要太在意。」

    「不,我是说那些啊。」

    米雪儿抓了一抓爱莉雅的胸口,然后就直向那边的天幕去,本来正在解释这个法术是什么一回事的爱莉雅被胸前的痛楚弄停了,然后就朝米雪儿的手指望去。

    「那个吗?那个…这个城镇被施加的诅咒,像是你也知道的吧,这个城镇从来也没有一个旅客可以活著走出来,就是因为这个诅咒。」

    「因此,我才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直接离去而已,虽然,如果不是这一个身体的话,光是注意到这个大型的诅咒也是很困难,我本来可只是降灵术与附魔术的专精啊,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就只是本能而已。」

    注1:这是东离剑游记里的东西,毕竟在世界没有反映出邪神死去的现象的世界里用「邪神遗物」这个称呼好像非常奇怪。而且,邪神遗物的确是可以用「被凡人所使用可以对抗魔神」来说明的,而神诲魔械最初的说明也有类似的说法,所以就拿来用一用。窝还在思考一下是不是要开一个克苏鲁魔改版的东离副本。

    注2:奈亚子的主角

    注3:就是生活在邪神死去的世界观中的主角,出自于dyn frea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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