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神经，我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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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老头不禁停下了手，扭过头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一双空洞得有些吓人的大眼睛贴在玻璃门上，直勾勾地望着色老头，眼睛的主人是一个长得有些颓废的年轻人，现在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抓着个酒瓶。
电话开了免提，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色老头也能听见。
“这里是罗特警察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电话那头传来一把年轻女性声。
“警察小姐……这里有不道德的肉体交易……”年轻人说话冰冰冷的，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
“你是要举报涉黄信息吗？麻烦等一下，我帮你转到负责这块的同事那。”
“你弄错了，我不是来举报涉黄的，我是来自首的，因为等会儿我要杀人了。”年轻人一直盯着色老头，说这话的时候，原本就睁圆了的眼睛再度扩张，散发出一股疯狂的杀意。
他还故意把手上的酒瓶敲得砰砰直响，觉得有些不妙的色老头顿时酒醒三分，如果不是他就堵在门口，老头现在就想跑了。
“等等，你说你要杀人！？先生你先冷静点，不要冲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说到杀人电话里的女警也紧张了，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还是先以稳住对方情绪为好。
年轻人的情绪却越发激动，“我的女人让人给抢了！那个笨笨的女仆，我已经暗地里跟踪了她有三个月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她吗？”
“每个凌晨都会给她打一通无声电话；每个星期都会给她寄一套我喜欢的内衣裤；每天夜里我都会去蹲在她家附近的垃圾站，为的就是第一时间，翻她丢出来的垃圾，关心她月经是否正常。你说我是不是很爱她！”
“这是哪门子的爱啊！分明是变态跟踪狂！”这女警身为一个女性，实在是生理上不能接受这种变态行为，也顾不上什么稳定情绪就脱口而出了。
“不对！我这是爱得深沉。但是我是一个爱的奴隶，奴隶中的胆小鬼，一直都没胆子问她多少钱能过夜，当我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过来，却被一个恶心的老头子抢先一步，我好恨啊，我要杀了他。”
年轻人恶狠狠地看着色老头，一把敲碎了手中的酒瓶，犬牙交错的碎玻璃，很轻易就能将人戳出几个血洞。
看到这疯子手持凶器，顿时把色老头吓得面无血色，哪里还记得秋元那档子事，环顾四周，除了被那疯子堵住的大门，也没见到别的出口。
女警知道自己刚刚一时激动说错话了，连忙说道，“千万别激动，杀人……要偿命的。”
“不用啊，我有正规医院鉴定的重度精神病，杀人杀鸡都一样。”年轻人一本正经地说道，说完这句，他十分隐秘地按了按手机的静音键。
听到这里那色老头彻底绷不住了，酒也全醒了，知道碰上疯子了。
人家常说就怕遇到不要命的，老头这会儿觉得，更怕遇到白要命的，精神病杀人，合情合理合法，杀了你也是白杀。
色老头还是觉得小命要紧，一把跪在地上，浑身发抖，都快失禁了，“小兄弟，老哥这回彻底错了，我上有三个两三岁老母要照顾，下有八十岁小孩嗷嗷待哺，你就放了我吧。”
那年轻人强忍住没问他到底多少岁，一副被他打动了的样子，一改之前凶狠的模样，和善地说道，“看你这么可怜，那这次就算了……不过我现在肚子饿了，没钱吃饭，我把这个卖给你。”
年轻人忽然把碎了一半的玻璃瓶递到色老头面前。
色老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道题最正确的解法，立马掏出钱包，翻出里面所有的钱，慢慢递给他，然后小心地接过破酒瓶。
色老头看着那年轻人在愉快地数钱，端着破酒瓶，也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他没发话也不敢走。
年轻人手里抓着一把钱，舔着手指点得飞快，忽然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眼色老头，”你还不走？“
色老头就像听到了特赦的圣旨，都快高兴哭了，像一阵风似的飞快逃离，一点都不像是上了岁数的人。
“一共是2314兰特。”年轻人直接忽略了秋元那羡慕的眼神，瞬间揣到兜里。
“喂喂喂！先生你还在吗，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坐下来解决，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的女警仍没有挂断电话。
年轻人解除静音，与刚刚的阴冷不同，换了一副开朗大方的语气，对那头的女警说道，“对不起啊，我们是附近中学的学生，在做一份关于警察热线服务态度的调查，刚刚的话是测试内容之一，您的表现非常棒，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这份调查最终也会交到你们局长手上。”
“哦，莉娅，很好听的名字，谢谢您的配合，局长看到调查一定会表扬您的。”年轻人没给女警继续说话的机会，就单方面把电话挂断了。
秋元杏两眼红红，看着眼前那年轻人，“郝奇同学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装神弄鬼的年轻人当然就是郝奇。
“你怎么穿成这样？”郝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秋元，那女仆装确实有点诱 . 惑力。
秋元有些害羞地捂了捂胸前露出的春光，“我、我放学在一间女仆咖啡厅打工，这是那里的工作服，我校服弄脏了没衣服换，只好直接穿过来了。
“对了，那里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很正经喝咖啡的地方，工资也高……”只是秋元的声音越说越小，听起来信心不是很足。
“正经人会去那些地方喝咖啡？重点是工资高吧。嘿嘿，不过有空我也要去见识一下。”郝奇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还有，这是哪？”
“这里？这是我家开的定食屋，我就住在楼上。”
郝奇头上挂着个小匾，写着‘秋元屋’三个大字，他好奇地四处打量了一番，店面不大，一眼就能看完，除了木质前台就摆着几张桌椅，桌椅虽然有些老旧，但能看出主人在保养上很勤快，俱是一尘不染，而且摆得整齐有序。
但是本应灯火通明的食市，现如今只有一根蜡烛插在前台，店内昏暗无比。
“这又是闹哪样。”郝奇指了指那根小的可怜的蜡烛。
秋元说话有点磕磕巴巴，“临、临时停电，嗯没错，停电了！”
郝奇狐疑地看着她，“哎，随便啦。正好没吃晚饭，就在你这解决了。”
色老头不禁停下了手，扭过头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一双空洞得有些吓人的大眼睛贴在玻璃门上，直勾勾地望着色老头，眼睛的主人是一个长得有些颓废的年轻人，现在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抓着个酒瓶。
电话开了免提，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色老头也能听见。
“这里是罗特警察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电话那头传来一把年轻女性声。
“警察小姐……这里有不道德的肉体交易……”年轻人说话冰冰冷的，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
“你是要举报涉黄信息吗？麻烦等一下，我帮你转到负责这块的同事那。”
“你弄错了，我不是来举报涉黄的，我是来自首的，因为等会儿我要杀人了。”年轻人一直盯着色老头，说这话的时候，原本就睁圆了的眼睛再度扩张，散发出一股疯狂的杀意。
他还故意把手上的酒瓶敲得砰砰直响，觉得有些不妙的色老头顿时酒醒三分，如果不是他就堵在门口，老头现在就想跑了。
“等等，你说你要杀人！？先生你先冷静点，不要冲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说到杀人电话里的女警也紧张了，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还是先以稳住对方情绪为好。
年轻人的情绪却越发激动，“我的女人让人给抢了！那个笨笨的女仆，我已经暗地里跟踪了她有三个月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她吗？”
“每个凌晨都会给她打一通无声电话；每个星期都会给她寄一套我喜欢的内衣裤；每天夜里我都会去蹲在她家附近的垃圾站，为的就是第一时间，翻她丢出来的垃圾，关心她月经是否正常。你说我是不是很爱她！”
“这是哪门子的爱啊！分明是变态跟踪狂！”这女警身为一个女性，实在是生理上不能接受这种变态行为，也顾不上什么稳定情绪就脱口而出了。
“不对！我这是爱得深沉。但是我是一个爱的奴隶，奴隶中的胆小鬼，一直都没胆子问她多少钱能过夜，当我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过来，却被一个恶心的老头子抢先一步，我好恨啊，我要杀了他。”
年轻人恶狠狠地看着色老头，一把敲碎了手中的酒瓶，犬牙交错的碎玻璃，很轻易就能将人戳出几个血洞。
看到这疯子手持凶器，顿时把色老头吓得面无血色，哪里还记得秋元那档子事，环顾四周，除了被那疯子堵住的大门，也没见到别的出口。
女警知道自己刚刚一时激动说错话了，连忙说道，“千万别激动，杀人……要偿命的。”
“不用啊，我有正规医院鉴定的重度精神病，杀人杀鸡都一样。”年轻人一本正经地说道，说完这句，他十分隐秘地按了按手机的静音键。
听到这里那色老头彻底绷不住了，酒也全醒了，知道碰上疯子了。
人家常说就怕遇到不要命的，老头这会儿觉得，更怕遇到白要命的，精神病杀人，合情合理合法，杀了你也是白杀。
色老头还是觉得小命要紧，一把跪在地上，浑身发抖，都快失禁了，“小兄弟，老哥这回彻底错了，我上有三个两三岁老母要照顾，下有八十岁小孩嗷嗷待哺，你就放了我吧。”
那年轻人强忍住没问他到底多少岁，一副被他打动了的样子，一改之前凶狠的模样，和善地说道，“看你这么可怜，那这次就算了……不过我现在肚子饿了，没钱吃饭，我把这个卖给你。”
年轻人忽然把碎了一半的玻璃瓶递到色老头面前。
色老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道题最正确的解法，立马掏出钱包，翻出里面所有的钱，慢慢递给他，然后小心地接过破酒瓶。
色老头看着那年轻人在愉快地数钱，端着破酒瓶，也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他没发话也不敢走。
年轻人手里抓着一把钱，舔着手指点得飞快，忽然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眼色老头，”你还不走？“
色老头就像听到了特赦的圣旨，都快高兴哭了，像一阵风似的飞快逃离，一点都不像是上了岁数的人。
“一共是2314兰特。”年轻人直接忽略了秋元那羡慕的眼神，瞬间揣到兜里。
“喂喂喂！先生你还在吗，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坐下来解决，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的女警仍没有挂断电话。
年轻人解除静音，与刚刚的阴冷不同，换了一副开朗大方的语气，对那头的女警说道，“对不起啊，我们是附近中学的学生，在做一份关于警察热线服务态度的调查，刚刚的话是测试内容之一，您的表现非常棒，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这份调查最终也会交到你们局长手上。”
“哦，莉娅，很好听的名字，谢谢您的配合，局长看到调查一定会表扬您的。”年轻人没给女警继续说话的机会，就单方面把电话挂断了。
秋元杏两眼红红，看着眼前那年轻人，“郝奇同学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装神弄鬼的年轻人当然就是郝奇。
“你怎么穿成这样？”郝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秋元，那女仆装确实有点诱 . 惑力。
秋元有些害羞地捂了捂胸前露出的春光，“我、我放学在一间女仆咖啡厅打工，这是那里的工作服，我校服弄脏了没衣服换，只好直接穿过来了。
“对了，那里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很正经喝咖啡的地方，工资也高……”只是秋元的声音越说越小，听起来信心不是很足。
“正经人会去那些地方喝咖啡？重点是工资高吧。嘿嘿，不过有空我也要去见识一下。”郝奇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还有，这是哪？”
“这里？这是我家开的定食屋，我就住在楼上。”
郝奇头上挂着个小匾，写着‘秋元屋’三个大字，他好奇地四处打量了一番，店面不大，一眼就能看完，除了木质前台就摆着几张桌椅，桌椅虽然有些老旧，但能看出主人在保养上很勤快，俱是一尘不染，而且摆得整齐有序。
但是本应灯火通明的食市，现如今只有一根蜡烛插在前台，店内昏暗无比。
“这又是闹哪样。”郝奇指了指那根小的可怜的蜡烛。
秋元说话有点磕磕巴巴，“临、临时停电，嗯没错，停电了！”
郝奇狐疑地看着她，“哎，随便啦。正好没吃晚饭，就在你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