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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字眼，她真的从来未曾想过。

    明夜冷到底要做什么？

    她一个字都猜不透，她就永远都没有猜透过。

    “林墨瞳，永远留下来！”明夜冷再次重申，每一个字都咬着重音，为了留下她，他以后还要严酷的道路要走。

    但是哪怕前方遍布荆棘，他也认了。

    现在，他只要她一个态度，就一个字，是或者否。

    林墨瞳迟疑了一下，努力地想笑笑缓解气氛：“少爷，我不是留着呢吗？”

    “我是说——永远。”明夜冷咬重了字音，他无法看到她属于任何另外一个男人。

    “恕我没有办法答应你，我以后会有别的事情，也会有无限的可能，我不可能永远都留在一个地方。”林墨瞳错误地领会了他的意思，“所以，很抱歉……”

    她原本以为明夜冷会狂怒，会生气。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眸里有受伤的情绪。

    林墨瞳不懂，要女仆和佣人，他多的是，也多的是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来明家。

    他为什么专门找她说这些？虽然她也对他有别样的感情，也想要永远留下来，但是她永远都知道，那不是现实，那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明夜冷平静地坐下来，眼睛里浓墨重彩的情绪，渐渐地恢复如常，他冷声而平静：“那林墨瞳，你跟简飞走吧。”

    “我……”林墨瞳想要解释，可是却不知道从何解释。

    “我知道你放不开他，既然不留下来，那你跟他离开。立刻，马上！”明夜冷说道，“这是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这次离开了，就真的，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少爷，我……”林墨瞳声音哽塞。

    明夜冷说道：“带简飞过来，收拾林墨瞳的东西，两天后，将他们送走。”

    林墨瞳的心中充满了不舍和难过，她站起身来，低声说道：“是，我明白自己留在这里也是无用，那我跟简飞一起离开。不管如何，都谢谢少爷没有对简飞做什么残忍的事情，也谢谢你这段时间的收留。”

    原本就知道以后终究会离开，但是突然离开，却又是如此的难过，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落。

    明夜冷淡淡说道：“既然是自己选择离开的，又何必不舍？既然不舍，又何必离开？林墨瞳，没有任何人会为你的人生负责，你选择了，就不要后悔！”

    “我只是难过以后看不到月月和睿睿了而已。但是那有什么关系，他们以后终究会长大，成为可以为自己负责的大孩子，他们有决断有能力，根本不需要我一直照顾。所以我又难过又开心，这也不可以吗？没有谁规定了做出了选择就不能难过吧？”林墨瞳抹掉了眼泪，倔强地看着他。

    “那你就走好了！”明夜冷口是心非，话一出口，刺得心脏一痛。

    林墨瞳也被这离别刺得心脏发疼，到底是为了月月和睿睿，还是为了他，或者兼而有之，她自己也分不清，甚至也意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