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竟然只是一名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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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离开了机场，一看时间，已经快到8点，想起了与林牧月约定的日子，于是，马不停蹄地向普惠大厦赶去。
一路上，他也大致查了查跟普惠公司有关的资料。
普惠全名“普惠生物有限公司”，由林牧月的爷爷“林庭海”一手创建，主要运营关于疫苗等医药方面的产品。短短十几年功夫，就将普惠打造成海市的十强企业之一。
林庭海病逝后，海市商界所有人以为他唯一的儿子林元生，也就是林牧月的父亲，会接管普惠。
然而，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林庭海将整个普惠帝国，交给了当时年仅17岁的孙女，林牧月。
虽然林元生好赌，胸无大志，目光短浅，但他待人不错，虽好赌，但豪爽，在公司里还颇有威望和人脉。
即使林元生并非第一人选，但也比年仅17岁的林牧月要强。
毕竟，一个17岁的小姑娘，对那些商界老狐狸来说，还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嫩娃。
然而，偏偏就是这么一个17岁的小姑娘。
让整个海市商界，又大跌了眼镜。
林牧月在这个商场这个无硝烟的战场上，纵横捭阖，如鱼得水，在众人还在小看她的时候，她就用出雷霆万钧般的手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肃清了当时海市七成的竞争对手。
时间之短，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落入了下风。
林牧月执掌的普惠，在短短几年内，扩张到了全市前五的位置，全国各大商品药店，各大医院售点，都能看到印有“普惠生物”四个字的药品。
秦凡也曾在海市的财经杂志上，看到过这位传奇的人物，她被许多专家、学者誉为：“商业奇才”
……
普惠大厦很快就到了。
秦凡以前也来过这里，只不过，以前他是开叮叮车，送这里的员工，现在他是开车来这里上班。
映入眼中的同样是那高耸入云的气魄大厦，但心情却截然不同。
他将车开了进去，停在了大厦门口的空闲停车位上。
可他刚一熄火，一个30多岁，体格强壮的保安，气势汹汹地走了上来：“小子！外车不能停这里，接人请到门口，送货请到地下车场B2。”
秦凡摇下窗户，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是来上班的！”
那名保安一听，皱眉道：“上班的？你难道不知道，停的位置是林总专用的停车位吗？你第一天来？”
“哈哈，不好意思，我还真是第一天来上班，保安师傅，你说的林总，哪个林总？林牧月？”
“老总里面，除了她姓林，还能有谁？”这名保安说话可没给秦凡留面子。
秦凡尴尬地笑了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占了林牧月的车位，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呀，保安师傅，我马上换个位置。”
说完，摇上窗户，正想停在隔壁。
然而，那名保安用警棍，敲了敲窗户，警告道：“唉唉唉！你这家伙，是真傻还是故意给我装糊涂？”
秦凡摇下车窗，皱眉问道：“又怎么了？”
保安指着这一排排空白车位喊道：“这一排，都是林总的，你这个新来的，给我停后面的地下车场去。”
秦凡一听这话，有些懵了：“我靠，这么多车位都是她的，林牧月难道每天开着十辆车来上班的么？”
保安可不理会秦凡的吐槽，伸手往地下车场一指，已表明了最终态度。
……
地下车场让秦凡一顿好找，最终在其他几个保安的指引下，到了停车场。
停完车后，他直接来到公司大门口，可是，大厅里需要ID卡才能进入。
这也难怪，普惠生物，是一家制药公司，研发过程，和研发成果，都必须极度保密。怎可让一般人随随便便进入公司。
眼看一道电子墙挡着他，他正准备给林牧月打电话。
突然，秦凡背后响起一个标准的女声：“你好，请问你是秦凡，秦先生吗？”
秦凡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模样不错，制服崭新的前台小姐。
“我就是！”
前台小姐对他笑了笑，掏出一张ID卡，对秦凡说道：“这是林总给你准备的临时ID卡，24小时之后失效了。”
说完，把ID卡，放到了秦凡的手中。
“哦，谢谢！”秦凡将手中的临时ID卡，往门上一刷，门开了，只见门禁显示器上面显示“访客”两字。
“林总还说，她早上不在办公室，那你直接去16楼人事部找李主管，她已经打过招呼了！”
“还要找人事部？这么麻烦……”秦凡嘴上嘀咕了一声。
那名前台小姐尴尬一笑：“不管大小职务，都必须经过人事安排。还望秦先生见谅。”
秦凡挥了挥手，刷卡进门。
整个普惠公司的安保系统不是一般的严。
每一层都有保安，且电梯只有刷ID卡，才能上去。
而秦凡手中的访客ID卡，是无法上39层以上的。
想必，39层以上，才是普惠公司真正的核心区域吧！
根据提示到了16楼的人事部之后，在映入秦凡眼中的，是一个昨夜没睡好，还不断打着哈欠的年轻男人。
他应该就是前台小姐口中的李主管。
两人一见面，秦凡友好地伸出右手，礼貌笑道：“李主管，你好！”
然而，李主管却不以为然地瘫坐在沙发椅上，并没有上前握手，而是无精打采地说道：“那个……你就是林总特意吩咐我安排一下的那个小子吧？”
一上来，秦凡就觉得李主管的话中带刺，但他今天心情也算不错，笑道：“那个小子不敢当，你可以叫我秦凡。秦国的秦，平凡的凡。”
“什么平凡不平凡的，我听林总说，你当兵退伍回来，身手不错？想在我们公司里，应聘个活？”
秦凡谦虚地笑道：“身手不错，只不过是业内人士对我的一种赞赏，至于什么活，李主管你看着给呗。”
“得得得！给你颜色，你还开染房了！”李主管冷嘲道：“这年头，要你这种江湖杂耍的来，有个P用呀，我普惠公司，又不是黑色会。”
“我还以为，你被林总特意关照，有什么三头六臂呢，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谁高兴8点就到公司上班呀？”
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哈欠……
秦凡收起了笑容，脸色也低了下来：“既然李主管有其他事要忙，那麻烦你赶快给我安排个职位，我也不耽误你时间！”
李主管看了看秦凡，道：“职位嘛，既然你身手这么了得，我们有一个职位，正缺你这样的人。”
“什么职位？”
李主管突然嘿嘿冷笑道：“保安！”
“保安？……”秦凡有些懵了，这家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他凑上前，小声问道：“喂，李老兄，我可是你们林总亲自指派的人，你就给一个保安职位，这不合情理吧？”
李主管再次冷笑道：“有什么不合情理的？人事安排是赵董管辖的，赵董办事，一向公私分明，哪怕你是林牧月的男朋友，我们人事部让你当保安，你就是一名保安，谁也改不了。”
短短几句话，秦凡就已经明白了，这个李主管是赵董的人，而那个赵董，跟林牧月，根本就不是一个路子。
刚来公司的他，就已经感受到了上层之间的明争暗斗。
见秦凡半响没答应，李主管也好生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嫌职位太低？我们普惠最讨厌的就是屁本事没有，眼高手低的人。若是不满意，那我也帮不了你喽，你可能跟我们公司没缘分。”
虽然以他堂堂西方黑暗地下世界的夜魔，来当保安，听起来有些不光彩。但秦凡并不是一个计较得失的人。
他要做的，是尽快摆平所有对蓝伯一家人有麻烦的人。
至于保安，还是CEO，对他来说，他都无所谓。
秦凡淡然一笑：“我没问题，只要能正常出入公司就行。”
“呵呵，小子，心态还不错！既然没问题，那就签了这份合同吧！”
李主管像是之前就准备好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合同样本，扔在了秦凡面前。
秦凡大致翻了翻，刚想拿起笔签字，但又放了下来，脸上非常无奈。
“李主管，保安还有实习期的？还要六个月？有没有搞错？”
李主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冷笑道：“我们公司的规定一向如此，你接受不了，可以走呀！”
“行！”秦凡二话不说，连忙“哗哗”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将合同递给了李主管。
李主管将合同盖完章之后，站起身来，像秦凡握手道：“恭喜你，秦先生，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普惠的一名工作人员了……”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嗤笑着改口道：
“不，是一名实习保安！恭喜恭喜！”
“不客气！”秦凡握着李主管的手，嘴角微微冷笑，微微一用力，只听见“咔”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整个人事主管办公室，响起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啊……”
秦凡连忙“一脸惊讶”地松开了手掌，见李主管脸色铁青，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右手，诧异道：“对不起，李主管，我和别人握手的力度一向如此，你接受不了，可以叫我轻点嘛！”
“秦凡……你……”李主管撸着自己的手，恶狠狠地看着他。
眼神之中，怒火澎湃。
“怎么？李主管，你还想和我握手？”
李主管连忙缩了缩，刚刚那一握手，两人已高下立判。
秦凡那力道，可不是李主管能应付的了的。
秦凡带着恐怖的笑容上前一步，李主管竟然整个人瘫倒在座椅上，脸色有些惊慌道：“你……你还想干嘛？”
秦凡收起了笑容，冰冷地说道：“你是不是忘给了我ID卡！”
李主管颤抖的双手，打开保险柜，连忙将里面一张空白的ID卡交给秦凡：“给你，都给你，你别过来。”
秦凡拿着新的ID卡，放在嘴里亲吻了一下，转身走去，回头还不忘对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李主管讥讽道：“今天心情好，当一名实习保安我也能接受，若是平常，我秦凡不想做的事……”
他眼神骤然一冷：“耶稣来了，也改变不了，我说的！”
……
秦凡离开了机场，一看时间，已经快到8点，想起了与林牧月约定的日子，于是，马不停蹄地向普惠大厦赶去。
一路上，他也大致查了查跟普惠公司有关的资料。
普惠全名“普惠生物有限公司”，由林牧月的爷爷“林庭海”一手创建，主要运营关于疫苗等医药方面的产品。短短十几年功夫，就将普惠打造成海市的十强企业之一。
林庭海病逝后，海市商界所有人以为他唯一的儿子林元生，也就是林牧月的父亲，会接管普惠。
然而，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林庭海将整个普惠帝国，交给了当时年仅17岁的孙女，林牧月。
虽然林元生好赌，胸无大志，目光短浅，但他待人不错，虽好赌，但豪爽，在公司里还颇有威望和人脉。
即使林元生并非第一人选，但也比年仅17岁的林牧月要强。
毕竟，一个17岁的小姑娘，对那些商界老狐狸来说，还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嫩娃。
然而，偏偏就是这么一个17岁的小姑娘。
让整个海市商界，又大跌了眼镜。
林牧月在这个商场这个无硝烟的战场上，纵横捭阖，如鱼得水，在众人还在小看她的时候，她就用出雷霆万钧般的手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肃清了当时海市七成的竞争对手。
时间之短，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落入了下风。
林牧月执掌的普惠，在短短几年内，扩张到了全市前五的位置，全国各大商品药店，各大医院售点，都能看到印有“普惠生物”四个字的药品。
秦凡也曾在海市的财经杂志上，看到过这位传奇的人物，她被许多专家、学者誉为：“商业奇才”
……
普惠大厦很快就到了。
秦凡以前也来过这里，只不过，以前他是开叮叮车，送这里的员工，现在他是开车来这里上班。
映入眼中的同样是那高耸入云的气魄大厦，但心情却截然不同。
他将车开了进去，停在了大厦门口的空闲停车位上。
可他刚一熄火，一个30多岁，体格强壮的保安，气势汹汹地走了上来：“小子！外车不能停这里，接人请到门口，送货请到地下车场B2。”
秦凡摇下窗户，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是来上班的！”
那名保安一听，皱眉道：“上班的？你难道不知道，停的位置是林总专用的停车位吗？你第一天来？”
“哈哈，不好意思，我还真是第一天来上班，保安师傅，你说的林总，哪个林总？林牧月？”
“老总里面，除了她姓林，还能有谁？”这名保安说话可没给秦凡留面子。
秦凡尴尬地笑了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占了林牧月的车位，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呀，保安师傅，我马上换个位置。”
说完，摇上窗户，正想停在隔壁。
然而，那名保安用警棍，敲了敲窗户，警告道：“唉唉唉！你这家伙，是真傻还是故意给我装糊涂？”
秦凡摇下车窗，皱眉问道：“又怎么了？”
保安指着这一排排空白车位喊道：“这一排，都是林总的，你这个新来的，给我停后面的地下车场去。”
秦凡一听这话，有些懵了：“我靠，这么多车位都是她的，林牧月难道每天开着十辆车来上班的么？”
保安可不理会秦凡的吐槽，伸手往地下车场一指，已表明了最终态度。
……
地下车场让秦凡一顿好找，最终在其他几个保安的指引下，到了停车场。
停完车后，他直接来到公司大门口，可是，大厅里需要ID卡才能进入。
这也难怪，普惠生物，是一家制药公司，研发过程，和研发成果，都必须极度保密。怎可让一般人随随便便进入公司。
眼看一道电子墙挡着他，他正准备给林牧月打电话。
突然，秦凡背后响起一个标准的女声：“你好，请问你是秦凡，秦先生吗？”
秦凡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模样不错，制服崭新的前台小姐。
“我就是！”
前台小姐对他笑了笑，掏出一张ID卡，对秦凡说道：“这是林总给你准备的临时ID卡，24小时之后失效了。”
说完，把ID卡，放到了秦凡的手中。
“哦，谢谢！”秦凡将手中的临时ID卡，往门上一刷，门开了，只见门禁显示器上面显示“访客”两字。
“林总还说，她早上不在办公室，那你直接去16楼人事部找李主管，她已经打过招呼了！”
“还要找人事部？这么麻烦……”秦凡嘴上嘀咕了一声。
那名前台小姐尴尬一笑：“不管大小职务，都必须经过人事安排。还望秦先生见谅。”
秦凡挥了挥手，刷卡进门。
整个普惠公司的安保系统不是一般的严。
每一层都有保安，且电梯只有刷ID卡，才能上去。
而秦凡手中的访客ID卡，是无法上39层以上的。
想必，39层以上，才是普惠公司真正的核心区域吧！
根据提示到了16楼的人事部之后，在映入秦凡眼中的，是一个昨夜没睡好，还不断打着哈欠的年轻男人。
他应该就是前台小姐口中的李主管。
两人一见面，秦凡友好地伸出右手，礼貌笑道：“李主管，你好！”
然而，李主管却不以为然地瘫坐在沙发椅上，并没有上前握手，而是无精打采地说道：“那个……你就是林总特意吩咐我安排一下的那个小子吧？”
一上来，秦凡就觉得李主管的话中带刺，但他今天心情也算不错，笑道：“那个小子不敢当，你可以叫我秦凡。秦国的秦，平凡的凡。”
“什么平凡不平凡的，我听林总说，你当兵退伍回来，身手不错？想在我们公司里，应聘个活？”
秦凡谦虚地笑道：“身手不错，只不过是业内人士对我的一种赞赏，至于什么活，李主管你看着给呗。”
“得得得！给你颜色，你还开染房了！”李主管冷嘲道：“这年头，要你这种江湖杂耍的来，有个P用呀，我普惠公司，又不是黑色会。”
“我还以为，你被林总特意关照，有什么三头六臂呢，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谁高兴8点就到公司上班呀？”
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哈欠……
秦凡收起了笑容，脸色也低了下来：“既然李主管有其他事要忙，那麻烦你赶快给我安排个职位，我也不耽误你时间！”
李主管看了看秦凡，道：“职位嘛，既然你身手这么了得，我们有一个职位，正缺你这样的人。”
“什么职位？”
李主管突然嘿嘿冷笑道：“保安！”
“保安？……”秦凡有些懵了，这家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他凑上前，小声问道：“喂，李老兄，我可是你们林总亲自指派的人，你就给一个保安职位，这不合情理吧？”
李主管再次冷笑道：“有什么不合情理的？人事安排是赵董管辖的，赵董办事，一向公私分明，哪怕你是林牧月的男朋友，我们人事部让你当保安，你就是一名保安，谁也改不了。”
短短几句话，秦凡就已经明白了，这个李主管是赵董的人，而那个赵董，跟林牧月，根本就不是一个路子。
刚来公司的他，就已经感受到了上层之间的明争暗斗。
见秦凡半响没答应，李主管也好生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嫌职位太低？我们普惠最讨厌的就是屁本事没有，眼高手低的人。若是不满意，那我也帮不了你喽，你可能跟我们公司没缘分。”
虽然以他堂堂西方黑暗地下世界的夜魔，来当保安，听起来有些不光彩。但秦凡并不是一个计较得失的人。
他要做的，是尽快摆平所有对蓝伯一家人有麻烦的人。
至于保安，还是CEO，对他来说，他都无所谓。
秦凡淡然一笑：“我没问题，只要能正常出入公司就行。”
“呵呵，小子，心态还不错！既然没问题，那就签了这份合同吧！”
李主管像是之前就准备好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合同样本，扔在了秦凡面前。
秦凡大致翻了翻，刚想拿起笔签字，但又放了下来，脸上非常无奈。
“李主管，保安还有实习期的？还要六个月？有没有搞错？”
李主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冷笑道：“我们公司的规定一向如此，你接受不了，可以走呀！”
“行！”秦凡二话不说，连忙“哗哗”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将合同递给了李主管。
李主管将合同盖完章之后，站起身来，像秦凡握手道：“恭喜你，秦先生，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普惠的一名工作人员了……”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嗤笑着改口道：
“不，是一名实习保安！恭喜恭喜！”
“不客气！”秦凡握着李主管的手，嘴角微微冷笑，微微一用力，只听见“咔”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整个人事主管办公室，响起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啊……”
秦凡连忙“一脸惊讶”地松开了手掌，见李主管脸色铁青，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右手，诧异道：“对不起，李主管，我和别人握手的力度一向如此，你接受不了，可以叫我轻点嘛！”
“秦凡……你……”李主管撸着自己的手，恶狠狠地看着他。
眼神之中，怒火澎湃。
“怎么？李主管，你还想和我握手？”
李主管连忙缩了缩，刚刚那一握手，两人已高下立判。
秦凡那力道，可不是李主管能应付的了的。
秦凡带着恐怖的笑容上前一步，李主管竟然整个人瘫倒在座椅上，脸色有些惊慌道：“你……你还想干嘛？”
秦凡收起了笑容，冰冷地说道：“你是不是忘给了我ID卡！”
李主管颤抖的双手，打开保险柜，连忙将里面一张空白的ID卡交给秦凡：“给你，都给你，你别过来。”
秦凡拿着新的ID卡，放在嘴里亲吻了一下，转身走去，回头还不忘对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李主管讥讽道：“今天心情好，当一名实习保安我也能接受，若是平常，我秦凡不想做的事……”
他眼神骤然一冷：“耶稣来了，也改变不了，我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