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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青色的套装,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白皙的脸上略施粉黛,一抹嫣红中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她们中一人嘴小如樱桃,另一个嘴唇丰满如蜜桃,文静,性感各领风骚。

    是孙苗苗和傅红雪。孙苗苗性感得热力四射,傅红雪反倒文静得像一个中学生。“凌助理好!”

    “你们好。”我微笑着回礼。

    “为什么不问我好?”皮云龙瞪着她们,不满地道。

    “皮总好!哈哈!”两位美女笑道。

    “你们下班了怎么还穿工作服?”我问。这句话很可能会大煞风景,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出来。

    “我们还在上班呢。”孙苗苗说。

    陪我泡温泉也叫上班?我心里顿时一荡。

    “皮老弟,你不是在给我搞什么制服诱惑吧?”我转身笑着问皮云龙,“你要知道我可是妇产科医生啊,这对我可是没有用处的。”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很随意地就叫出了“皮老弟”三个字来。

    皮云龙却正色地说:“我只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我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得对。这一点你一点都没有说错!我可是一个男人。你们不相信的话如假包换。”

    孙苗苗却笑了起来:“不换了,就是你啦。”

    “假如发现我不是男人也不换啦?”我开玩笑地问。

    “不是男人我也会把你变成男人的。”孙苗苗“嘻嘻”一笑。

    傅红雪抿嘴在笑。

    “你别笑,我最怕你啦。你那一刀太快了,万一我一不小心被你……哈哈!”我手上做了一个挥刀的动作。

    “嘻嘻!我最多也就是温柔地一刀,叫温柔小刀。”她浅笑道,笑不露齿。

    看来她最近去恶补了古龙的武侠小说,不然她这么知道温柔一刀的说法?我心里想道。

    皮云龙在旁边一直看着我和她们开玩笑,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虽然和她们是在和我调笑,但是心里却不住地在告诫自己:一会儿千万得克制住自己才是。女人嘛,不就是有一个管道吗?而且这个的管道里面还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感染……

    可是,这样想也不行。她们走在前面,美妙的身材让我难以自己。

    这个地方更像是一套高级酒店的套房,只不过这里面有一个大大的浴池而已。

    浴池里面的清澈无比,隐隐可以看见热气在蒸腾。水面的波纹在轻轻地、一圈一圈地从浴池的一个角落处向外面延伸。很明显,那个角落就是温泉的进水口。

    浴池的旁边是一套竹制的沙发,样式非常漂亮。在沙发的旁边有一个酒柜,酒柜上面摆放着各种酒类。我看了一眼,好像都是红酒或者啤酒之类的。再往里面却是一张大床。那床大得有些夸张,不过正因为它的大却很容易让人对它以及曾经在它上面发生过的事情产生无尽的遐想。

    在大床的旁边有一个门,隐隐约约的有些看不清楚,因为那个门的颜色与墙相同,不过它的痕迹还在,可能是洗手间。

    “大哥,走,我们去换衣服。”皮云龙现在把我的姓也去掉了。我听着不大舒服,我感觉这样的称呼有些像香港电影里面的黑社会。

    我点头。

    他去打开了床边的那个门,原来那是换衣服的地方。我刚才还在想呢,难道我们四个人就在这个地方面对面地换衣服?

    跟着皮云龙进去。本以为里面很狭窄,但是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另有天地:这里还有一个小浴池。不过这小浴池的周围却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看上去像新的一样。

    “这是澳洲进口的纯羊毛地毯,比一般的地毯要厚两倍。这是刚换上的,而且是新的。”皮云龙笑着向我介绍。

    我很疑惑:“这地方到处是水,用得着吗?”

    皮云龙看着我,神秘地笑了笑。

    我猛然间明白了。

    我的心跳开始加剧,开始想象后面即将会发生的一切。

    不会的,我们今天两个人在一起呢。我暗暗地安慰自己。

    旁边有一个柜子。

    皮云龙打开了那个柜子,我发现里面全是各式的游泳衣和男式的游泳裤。

    他开始脱衣服。我发现他身上的肌肉很发达,每一块都很分明。我知道这是经过科学锻炼的结果,因为只有这样的锻炼方式才会出现这样的效果。比如用哑铃去锻炼胳膊上的每一块肌肉。这样的体型对女人绝对具有巨大的视觉冲击力。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在我面前脱成了精光,我发现他那活儿很是硕大,软软的像一条狗尾巴似的在那里直晃动。

    我不禁有些自卑起来。

    一直以来我都以自己的那东西的形态大小而感到骄傲,但是今天我居然在他面前迟迟地不敢脱自己的衣服。

    “我换好啦,大哥,你快来换啊。”他在招呼我。我发现他已经换上了一条黑色的游泳裤,不过在他的那个窄窄的裤子上面有一个显眼的隆起。

    我过去脱衣服,但却是背对着他的。

    我也选了一条黑色的游泳裤。

    “就泡澡啊,别做其它的啊。”我说。

    “随便你吧。”他笑道,“大哥,其实你不必介怀的。她们就是医药代表。医药代表的工作你是知道的,只不过她们在我这里收入高得多罢了。”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这句话让我想到了唐小芙、曾可和云霓她们。

    但是这里不一样,很危险。我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情虽然不算什么,但是总要有点感情吧?不然不就成了动物了吗?”我说。

    “呵呵!那倒也是啊。”他笑道,“不过一个男人和每一个女人都谈感情的话,那可是很累的。”

    我默然。

    换好了游泳裤然后才转过身去。

    “大哥,你体型不错,但是缺乏锻炼。”皮云龙看了我一眼。

    “太忙啦。”我叹道。

    “可惜了。”他“哈哈”大笑。

    “可惜什么?”我问。

    “经常锻炼才能持久。”他笑着说。

    我笑道:“我不赞同你的观点。第一,持续时间长,得到享受的可不是我们男人;第二,有人作过统计,人在这一辈子做那件事情的次数也就是在五千到五千五左右,欧美人群要稍微多一点,最多也就六千次吧。你现在干多了,以后的次数就会慢慢少了。这可是平衡的。”

    “所以才应该锻炼啊,身体锻炼好了,次数不就多了吗?我其实还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多去和不同的美女做,这样才不枉到这个世界来走一趟啊。”

    我苦笑,不过我感觉他说得很有道理。

    我仿佛看到了第二个岳洪波。

    “走,我们出去。”他笑着说,眼睛去瞟了我的裆部一眼。我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臀部往后面缩了一下。

    他笑了笑转身往外走。我跟着他出去。

    出了那道门,即刻就看到了孙苗苗和傅红雪,她们也已经换好了泳衣,不过样式有些保守,胸前被挤得紧绷绷的,两点凸现得极为明显,匀称修长的双腿的根部把泳衣凸显得只剩下小小的一竖……这样的情景让我顿时血脉喷张。

    不敢再去看她们,“扑!哗哗!”我快速地将自己扔进了那个浴池。

    “好舒服!”我大声地叫了起来。浴池里面的温泉水在我进入的那一霎包裹住了我的全身,让我的每一个毛孔在那一刻全部舒展开来,暖暖的、融融的,我感觉自己的气息与水的温度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我在里面欢快地扑腾着。

    皮云龙看着我笑了笑,然后慢慢地下到了浴池的一角,他蹲了下去然后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一阵猛搓。

    “哎呀,皮总,你怎么在这里搓啊?好脏啊。”傅红雪娇声地表示着她的不满。

    “我身上干净着呢。我是为了活动自己的血脉。”皮云龙瞪了她一眼道。

    我现在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个女人与皮云龙的关系绝对不是一般的了。不然哪有职工敢这样与自己的老板讲话的?以前曾可和岳洪波不就是这样的吗?

    对了,岳洪波……不知道他在知道了九阳药业和我们医院的事情后会怎么想?自己得找个时间去与他说一下这件事情才是啊。这一刻,我忽然发现自己最近很少想到自己的那个同学了。

    “来,小雪,来帮我搓一下背。苗苗,你去给你凌大哥也搓一下。”皮云龙叫道。

    两位美女分别朝我和皮云龙游了过来。

    “凌大哥,我们靠边上去。”我的耳旁传来了孙苗苗柔和、娇媚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地朝边上游去。

    背上传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我闭上了眼睛,但是我却仍然可以“看”到自己背后那双纤纤玉手的形状。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胸前,我的背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胸前的隆起在那里起伏。我在痛苦地享受着。

    “你转过身来。”我的耳畔传来了她迷醉的声音。

    我机械地转过身去。她的双手搭在了我的双肩上,双腿却朝我的身体后面岔了过来,我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部位正对着她的胯间,她那条缝隙的形状在那一瞬间透过我的器官传到了我的大脑并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图像。

    我一下子就开始有了反应。急忙将自己的臀部朝后面退了一下,用手去将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肩上拔开。

    “哗啦!”我听到一声水响,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被我在慌乱中推倒在了水里。急忙道歉:“对不起。”

    她朝我媚笑着:“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害羞。”

    我喃喃地道:“你别这样,我受不了的。”

    她游了过来,将她那美丽的身体紧紧地靠在我胸前,在我的耳边呵气如兰:“你看他们。”

    我转身过去…… 两团肉体正在那张大床上翻滚着。

    我很是骇然。

    “我去方便一下。”我猛然间有了一丝的清明,急忙朝那个门跑去。

    在经过床边的时候我没有敢再去看那对正在肉搏着的男女。

    我记住了将门反锁,随后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自己的衣裤和鞋子,打开门,飞一般地朝外面跑去。

    “你们慢慢玩,我还有事情。”在逃离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大声地说了一句。

    一直跑到大街上,一辆出租车正朝我驶来。我急忙招手然后上车……我的手机在厉声地响着。

    “对不起,我确实有事情。”我拿起电话便说,“皮总,谢谢你了。”

    “你还没吃完饭吗?”电话里面传来的却是黄主任的声音。

    我忽然想起了她今天离开我办公室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来,急忙地道:“对不起,黄主任,我刚吃完。”

    “怎么样?想好办法了吗?”她很焦急的声音。

    我很是头痛。“我真的无能为力啊。实在对不起。”

    “你在什么地方?我想再和你当面谈谈。”她的语气不容我反对。

    “我正在出租车上呢。我马上回家。”我回答。

    “那好,我在你家楼下等你。”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在心里不住苦笑。

    咦?她这么知道我住什么地方?我有些疑惑。但是随即却醒悟了过来——一定是小月告诉她的。或者是岳洪波,因为我搬家的时候请过他和陈莉。

    到了我住的那个小区,我远远地便看见黄主任独自一人在那里来回地走动着。很显然,她很焦急。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惭愧和不安,急忙朝她跑了过去。她欣喜地朝我走了过来:“你终于回来了。”

    “到我家去坐坐?”我礼节性地邀请她道。

    “好!”想不到她居然随口就答应了。

    我的那句话虽然是处于一种假惺惺的邀请,但是现在我却不能拒绝。

    “这事你一定得给我想办法。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和小月的发展都这么好,我知道是你想的办法。”她坐下后直直地对我说。

    看着这位自己的领导,我心里不住嗟叹:你怎么就那么想当那个副院长啊?

    今天下午的时候范其然的那个表情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很显然,范其然对她并不满意。

    “黄主任,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和小月的事情真的不是我的作用。”我再次地声明。

    “小凌啊,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我没那么笨。”她的态度却越来越坚决。

    我急忙去给她泡茶。我想躲避她的那句话。

    “你很喜欢黄杏儿是不是?我可以给你做工作的。”我身后忽然传来了她这样的一句话。我的手猛然一哆嗦,滚烫的开水洒落了几滴在我的手上,让我感到钻心的痛。

    “说什么呢,您?”我转身朝着她笑,将那杯茶放到了她的面前。

    “不然你为什么几次帮她?”她看着我怪笑。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并不知道我和黄杏儿的事情。

    “麻醉科的魏主任不是也帮了她的吗?还有我们科室的护士长。”我苦笑着回答。

    她不再说话、坐在那里直叹气。

    “黄主任,您别听外面那些人的传言。您想想,我一个小小的助理哪能有那么大的作用?”我坐在她对面诚恳地对她说。

    她忽然抬起头来:“你家里有酒吗?”

    我摇头,她叹息了一声:“好吧,我不打搅你了。”

    一晚上都在想着黄杏儿,黄主任刚才的话激起了我对她的思念。

    第二天上午,我就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告诉她说,我在帝豪大酒店等她。她犹豫了一瞬,还是答应了。到了帝豪大酒店后随即开了一个房间,到了房间后我再次打电话告诉黄杏儿我住的房间号,她说她正在来帝豪的路上。

    门铃响了。她来了。没有任何的过程我就将她剥得干干净净……

    回到办公室后我觉得心情好极了。

    “皮总啊,你能现在就叫你的驾驶员把我的车钥匙给我拿过来吗?”我打电话给皮云龙。

    “行,没问题。”他说,“凌助理,我平时不是那样的,昨天晚上我主要是为了你。你可千万别介意啊。”

    我“哈哈”大笑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们俩不是去喝了酒吗?我们不是喝完酒就分别回家了吗?”

    “对,对!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他急忙说。

    办公室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我对着门叫了一声,随即抓起一支笔来作奋笔疾书状。

    “小凌。”进来的是黄主任。

    “黄主任啊,您怎么来啦?快请坐。”我热情地朝她打招呼。

    她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坐下了。

    她看着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黄主任,有一点您是应该知道的,那就是女人比较心软。您可是曾经多次地帮助过钟副省长的爱人的啊。她的孩子也是您从她肚子里面抱出来的,这种关系您为什么不利用呢?”我拿着手上的笔不住地翻转,脸上却带着微笑在对她说。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你有她的电话吗?”她惊喜地问我。

    “她的病历上不是有她的联系方式吗?您只要到医案室去查就可以查到的。”我仍然微笑着对她说。

    她兴冲冲地离开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苦笑。

    我忽然觉得不大舒服。不是胃,而是自己的左手。我的左手有些发麻。从自己的感觉来看这应该是神经性的。难道我的颈椎出了问题?

    “怎么样?”范其然忽然推门而入。

    我明白他指的是昨天晚上自己与皮云龙交谈的事情,急忙回答道:“没谈什么。我就是希望他多考虑一下医院的压力和利益。”

    他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道:“你这是与虎谋皮。商人的本质就是追求最大的利润,要他让利于我们这完全是你单方面美好的愿望而已。”

    “那您说怎么办?”我问道。

    “什么怎么办?我们提出我们的条件然后备案。万一有人非要那么做的话今后我们也可以说得清楚。”他回答。

    看来我的分析没有错。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的思维竟然如此的缜密,现在就已经考虑到了今后的退路。

    忽然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在那个温泉浴池的事情,我顿时感觉到背上已经是汗津津的了。

    “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问我。

    我一惊,急忙道:“我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麻。”

    “哦?什么地方发麻?”他问。

    “我的小指和无名指。”我回答,“难道是颈椎骨质增生?我这年龄好像不应该啊?您是搞外科的,帮我看看?”

    “或许是劳累所致吧。去照个片了再说。”他回答,“不过你这年龄确实不应该出现这个问题的。呵呵!你也可以先去看一下中医。”

    我点头道:“小问题。没什么的。”

    他朝我办公室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忽然转过了身来:“小凌啊,你在与九阳药业接触的时候可一定要注意啊。我告诉你一个原则:什么都可以沾,但是钱这东西可是万万沾不得的。”

    我心想:钱和色不是连在一起的吗?但是我不敢问。

    “您放心好啦,我会注意的。”我笑着回答道。我决定不再去想那套房子的事情了。

    “那就好。”他离开了。

    我的心里对他充满着感激,因为他对我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为了提醒我、保护我。

    去照了一张颈部的X光片,结论却是一切正常。我想了想,即刻去到中医科。

    在我们这样的大型医院里面,中医科显得有些突兀,它似乎与西医格格不入而又有许多人信相信它。

    找到了中医科的主任,他是我们医院最好的中医,不过他马上就要到退休的年龄了。

    “小凌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这里来啊?”老主任微笑着问我道。

    我说:“最近我的手有些发麻,但是照片的结果却又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所以我想请您帮我看看。”

    他点了点头,然后道:“把你的那只发麻的手给我吧。”

    我伸出手去。他开始给我把脉。

    “没多大问题。”老主任闭目把了一会儿脉后睁开眼睛对我说。

    我很疑惑:“可是我的手指怎么会感觉到发麻呢?”

    他看着我笑了笑,道:“小凌啊,我说几句话你可千万别多心啊。”

    我忽然感觉心里开始紧了起来:难道我患上了什么大病不成?

    在人群中有一种病叫“疑病症”,也就是老是怀疑自己患上了某种疾病。其实人们并不知道,作为医生,我们当中出现这种情况的比例远远高于其他职业的人群。因为我们太懂了。

    老主任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急忙安慰我道:“别紧张,我没有说你有什么病。我是想告诉你关于颈椎疾病的非病理性因素。”

    他使用的这个名称很新鲜,让我很是诧异:“非病理因素?”

    他点头道:“是的。在现代社会,很多人都出现了与你相同的情况,但是经过检查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摇头。

    他笑了笑,说道:“现在的人太喜欢低头了。看见当官的、有钱的的人总是抬不起自己的头来,奴颜习气越来越重;现在的人太喜欢只看眼前了。上班的时候就坐在电脑的前面,做事的时候只看是不是对自己有利;现在的人太喜欢弯腰了。阿谀奉承、拍尽马屁;还有就是现在的人太喜欢点头了。他们从来对自己的上级不敢说一个‘不’字。所以长期以往,就会出现与颈椎骨质增生类似的情况。呵呵!小凌啊,你可别误会我的话啊,我可并不是针对你在讲这些话的啊。”

    我开始听他讲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感觉他完全就是很有针对性的在讽刺我,但是在听完了他的话之后,我忽然觉得他的话似乎大有深意,急忙就真诚地问道:“老师,出现这样的情况应该如何治疗呢?”

    他回答:“抬头、挺胸、望远!”

    我大为震撼。

    “抬头、挺胸、望远!”老主任的话在我的大脑里面回响了许久,回到办公室之后,我的心里还依然久久不能平静。

    可是,就如同老院长曾经对我教诲一样,这位中医科的老主任的话在当时虽然给予了我极大的震动,但是我随即却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做得到。我把这个原因归结于这个社会的现状和自己这个职务的无奈,甚至还在心里隐隐认为他们太过保守和迂腐。

    于是我依然放荡不羁。

    云霓现在经常与我出入于各大酒店,我甚至已经很少在自己的家里住宿,我害怕小月忽然有一天回来的时候碰上。

    赵倩的事情已经办好。杨校长将MBA入学考试题目的大部分拿给了我,我找人做好了答案然后交给了赵倩。

    我坚持地不再去与她发生那样的关系,我害怕再次伤害了她。但是我发现她在我面前的时候似乎比以前更加地少言寡语了。这让我大为担心。

    上学了就好了。我心里想道。

    黄主任的事情一直没有消息。但是有一天颜晓却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们那个黄主任来找过我。”她告诉我说。

    “什么事情?”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地问。

    “没什么。”她却忽然不说话了。

    我心痒难搔,但是却不能去问她。

    “什么时候来看看我儿子啊。他现在长得可好了。虎头虎脑的。”她在电话里面笑。

    “好啊。我有空了就来吧。”我回答。

    明天将开院长办公会,专题讨论我们医院与九阳药业合作的那件事情。我将列席参加。我不知道明天的那个会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下午的时候我却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凌助理,晚上有空吗?我想和你一起吃顿饭。”电话是孙苗苗打来的。

    我急忙拒绝:“晚上我已经有安排了呢。以后再说吧。”

    “您别先拒绝我啊?我不会和你谈我们公司和你们医院的那件事情的。”她说。

    “哦?那你有什么事情?”我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脑海里面顿时浮现起了那天晚上她在浴池边上时候亭亭玉立的模样。

    “我有私事想求您帮忙。这个忙只有您能够帮我。”她说。

    难道她患上了什么妇科疾病?我心里想道。

    我想了想:“好吧。什么时间、什么地方?”

    电话里面的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搞得像特务接头似的?”

    我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有些可笑,我明白是自己对她太过警惕了,以至于自己过于地慎重。

    她即刻将时间和地址告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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