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十室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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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林太太，阿平的事过了头七就没事了，你们要搬，就搬走几天算了，等过了风头再回来吧。”
“嘉嘉啊，我们是不会再搬回来住了。”
“就是，我多站一会，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就算我们亏上一万多，我们也认了，”就在此时，恰巧正中母子从旁边走过，这位林太太立即将声音抬高了八度，“而且还有这些神棍装神弄鬼的，我呀，少住一天我都觉得舒服点。喂，老公，我们赶紧走吧。”
林先生夫妻俩就这么转身离开，只留下既尴尬又羞愤的正中母子，以及无奈的房东嘉嘉。
其实也不怪这群房客无情，因为趋利避害是人之天性。毕竟在前天晚上，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阿平的惨状，也听到了他临死前的诅咒，再加上这座大厦一周之内连死四人，惊动了全港媒体，一时间流言四起，搞得人心惶惶，正常人谁还敢住？像刚才的那对夫妻只是这群房客的缩影。
算上这一家，这两天来已经搬走十三四户了，除此之外，还有几户也在积极地寻找新地方，更有甚者，虽然暂时还未找到下家，但他们宁愿去住昂贵的旅店，也不愿在大厦多呆一天。
现在整座嘉嘉大厦用十室九空来形容都不为过，可想而知，现在的境况到底有多糟糕。
看着好好的一座大厦就此走空，正中母子感到十分羞愧，“嘉嘉啊，等过两天我们母子找到地方就会搬出去，这次弄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
“金姐，大家十几二十年的街坊，难道做错了事就得赶人走？那岂不是太没人情味了？大家都是为了养活自己嘛，如果连你们也都搬走，那这座大厦就真的得找鬼来住了。”
正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看到嘉嘉如此大度，如此念旧情，金姐心里也是暖乎乎的，只不过，再一想其他街坊的那些风言风语，顿时就没了留下的勇气。
“唉，我知道你对我们好，但是刚才你也看见了，你这么想，可其他街坊就不是。搬走了也好，省得每天对着难受，到时候也免得连累你难做。”
“这点你不用担心，你也看到了，整个大厦基本走光了，到时候肯定有很多新住客，新人有新气象嘛。”
看嘉嘉说得那么诚恳，金姐的确也心动了：不如就这么留下？毕竟在这儿住了十好几年了，早就习惯了周围的一切，还有就是，这里地段不错，房租优惠，如果搬走的话，真的很难找到这么好的地方了。
“难得你这么明理，我们就厚颜留下吧。”
“别这么说，不过正中啊，你确实该好好找份工作干了。”
金正中受此打击，也算大彻大悟，他已经下定决心要重新做人。而且，相比较于其他街坊的指责谩骂，嘉嘉的这句话就像春风拂面，不但不伤人，反而充满了关切。说实话，这是正中这两天来第一次听到别人的鼓励。
就在这时，楚南带着小青出现了。
“知耻而后勇，少年，我看好你哟！”
“楚先生......”
“这事以后再说，你们看，这是谁来了？”
说着，楚南身后的小青就跳了出来。
“嘉嘉姐！”
“小青！”
嘉嘉看到小青后就像看到了大救星，拉着她的手就不松开，然后转身向正中母子介绍起来，“她叫小青，是地产经纪人，可棒了，就连楚先生都是她介绍来的，我现在正想找她放盘。”随后，她又转向小青，“这位是我街坊的金姐，这个呢是金姐的儿子正中。”
“咦，是个帅哥啊，不过，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啊。”
废话，这就是许仙转世，你当然眼熟了，不过面对如此良机，楚南岂会放过开她玩笑的机会。
“小青啊，你这搭讪的方式也老套了，而且，你也太不矜持了，哪有女孩子主动搭讪的？”
不过小青确实很单纯，径自对着正中上下打量一番，仍不改口，“真的，越看越眼熟啊，喂，你叫正中啊？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呵呵，你们上辈子见过。
金正中被小青审视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然后拉着金姐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小青。
看到正中母子已经走远，嘉嘉也不兜圈子了，“小青啊，你有没有带人来看房子？”
“我的嘉嘉姐啊，你这个大厦已经上了电视了，哪还有人敢来啊？不过，你如果把它改建一下.......”
一听小青提议要改建，嘉嘉连价格都没听就立马拒绝了。这座大厦可是她丈夫送给她的，而且还以她的名字命名，这简直就是她的命根子，在她看来，这座大厦就算没人肯住，也不会改建！
“我嘉嘉大厦是绝对不会改建的，小青，你再想想办法嘛。”
“嘉嘉你不知道啊，外面都在传，说前两天那个跳楼的，等回魂夜还会回来，所以这几天肯定没人肯来，不如你找高人打场斋，我到时候再宣传一下，说不定会有起色.......”
“外面真的这么传？”
听到嘉嘉这么问，小青立马做出“我是弱女子，我怕怕”的夸张表情。要不是楚南知道她的底细，说不定也被她骗了。你一千年老妖还怕一只小鬼？笑话！
唉，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骗子！这句话，放之天下万族皆准。
“对了，你一说打斋我想起来了，我得赶紧走了......”
眼看嘉嘉匆忙离去，楚南赶紧提醒，“嘉嘉，打斋的事完全可以交给小玲，虽然她很贪财，但实力没得说。”
“我就是要找小玲啊，我不跟你说了，小玲她还等着我呢。”
见此，楚南也想凑场热闹，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和小玲聊聊合作的事。
“嘉嘉姐，我和你一起去，我正好有些事情和她谈谈，”说到这，楚南恐怕她会拒绝，又赶忙补了一句，“是关于罗开平的。”
嘉嘉一听是有关罗开平的，也顾不上真假，拉着楚南就走，“那好，我们一起去。”
“喂，那我呢？你们就这么招待我的？”
看到小青在那气得直跳脚，楚南赶紧道歉：“这次对不起了，过几天等这事了了，我会亲自登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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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林太太，阿平的事过了头七就没事了，你们要搬，就搬走几天算了，等过了风头再回来吧。”
“嘉嘉啊，我们是不会再搬回来住了。”
“就是，我多站一会，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就算我们亏上一万多，我们也认了，”就在此时，恰巧正中母子从旁边走过，这位林太太立即将声音抬高了八度，“而且还有这些神棍装神弄鬼的，我呀，少住一天我都觉得舒服点。喂，老公，我们赶紧走吧。”
林先生夫妻俩就这么转身离开，只留下既尴尬又羞愤的正中母子，以及无奈的房东嘉嘉。
其实也不怪这群房客无情，因为趋利避害是人之天性。毕竟在前天晚上，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阿平的惨状，也听到了他临死前的诅咒，再加上这座大厦一周之内连死四人，惊动了全港媒体，一时间流言四起，搞得人心惶惶，正常人谁还敢住？像刚才的那对夫妻只是这群房客的缩影。
算上这一家，这两天来已经搬走十三四户了，除此之外，还有几户也在积极地寻找新地方，更有甚者，虽然暂时还未找到下家，但他们宁愿去住昂贵的旅店，也不愿在大厦多呆一天。
现在整座嘉嘉大厦用十室九空来形容都不为过，可想而知，现在的境况到底有多糟糕。
看着好好的一座大厦就此走空，正中母子感到十分羞愧，“嘉嘉啊，等过两天我们母子找到地方就会搬出去，这次弄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
“金姐，大家十几二十年的街坊，难道做错了事就得赶人走？那岂不是太没人情味了？大家都是为了养活自己嘛，如果连你们也都搬走，那这座大厦就真的得找鬼来住了。”
正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看到嘉嘉如此大度，如此念旧情，金姐心里也是暖乎乎的，只不过，再一想其他街坊的那些风言风语，顿时就没了留下的勇气。
“唉，我知道你对我们好，但是刚才你也看见了，你这么想，可其他街坊就不是。搬走了也好，省得每天对着难受，到时候也免得连累你难做。”
“这点你不用担心，你也看到了，整个大厦基本走光了，到时候肯定有很多新住客，新人有新气象嘛。”
看嘉嘉说得那么诚恳，金姐的确也心动了：不如就这么留下？毕竟在这儿住了十好几年了，早就习惯了周围的一切，还有就是，这里地段不错，房租优惠，如果搬走的话，真的很难找到这么好的地方了。
“难得你这么明理，我们就厚颜留下吧。”
“别这么说，不过正中啊，你确实该好好找份工作干了。”
金正中受此打击，也算大彻大悟，他已经下定决心要重新做人。而且，相比较于其他街坊的指责谩骂，嘉嘉的这句话就像春风拂面，不但不伤人，反而充满了关切。说实话，这是正中这两天来第一次听到别人的鼓励。
就在这时，楚南带着小青出现了。
“知耻而后勇，少年，我看好你哟！”
“楚先生......”
“这事以后再说，你们看，这是谁来了？”
说着，楚南身后的小青就跳了出来。
“嘉嘉姐！”
“小青！”
嘉嘉看到小青后就像看到了大救星，拉着她的手就不松开，然后转身向正中母子介绍起来，“她叫小青，是地产经纪人，可棒了，就连楚先生都是她介绍来的，我现在正想找她放盘。”随后，她又转向小青，“这位是我街坊的金姐，这个呢是金姐的儿子正中。”
“咦，是个帅哥啊，不过，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啊。”
废话，这就是许仙转世，你当然眼熟了，不过面对如此良机，楚南岂会放过开她玩笑的机会。
“小青啊，你这搭讪的方式也老套了，而且，你也太不矜持了，哪有女孩子主动搭讪的？”
不过小青确实很单纯，径自对着正中上下打量一番，仍不改口，“真的，越看越眼熟啊，喂，你叫正中啊？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呵呵，你们上辈子见过。
金正中被小青审视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然后拉着金姐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小青。
看到正中母子已经走远，嘉嘉也不兜圈子了，“小青啊，你有没有带人来看房子？”
“我的嘉嘉姐啊，你这个大厦已经上了电视了，哪还有人敢来啊？不过，你如果把它改建一下.......”
一听小青提议要改建，嘉嘉连价格都没听就立马拒绝了。这座大厦可是她丈夫送给她的，而且还以她的名字命名，这简直就是她的命根子，在她看来，这座大厦就算没人肯住，也不会改建！
“我嘉嘉大厦是绝对不会改建的，小青，你再想想办法嘛。”
“嘉嘉你不知道啊，外面都在传，说前两天那个跳楼的，等回魂夜还会回来，所以这几天肯定没人肯来，不如你找高人打场斋，我到时候再宣传一下，说不定会有起色.......”
“外面真的这么传？”
听到嘉嘉这么问，小青立马做出“我是弱女子，我怕怕”的夸张表情。要不是楚南知道她的底细，说不定也被她骗了。你一千年老妖还怕一只小鬼？笑话！
唉，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骗子！这句话，放之天下万族皆准。
“对了，你一说打斋我想起来了，我得赶紧走了......”
眼看嘉嘉匆忙离去，楚南赶紧提醒，“嘉嘉，打斋的事完全可以交给小玲，虽然她很贪财，但实力没得说。”
“我就是要找小玲啊，我不跟你说了，小玲她还等着我呢。”
见此，楚南也想凑场热闹，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和小玲聊聊合作的事。
“嘉嘉姐，我和你一起去，我正好有些事情和她谈谈，”说到这，楚南恐怕她会拒绝，又赶忙补了一句，“是关于罗开平的。”
嘉嘉一听是有关罗开平的，也顾不上真假，拉着楚南就走，“那好，我们一起去。”
“喂，那我呢？你们就这么招待我的？”
看到小青在那气得直跳脚，楚南赶紧道歉：“这次对不起了，过几天等这事了了，我会亲自登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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