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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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兮口中骂出了她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脏话。
这沈铎竟然一发入命，沈家的能力真是……不错。
沈虞兮咬牙切齿。
“我可以打掉吗？”沈虞兮迫不及待地向昆仑镜询问, 似乎是怕它不同意, 又补充了一句，“保证无痛人流, 不伤害委托人身体。”
“唔……不行。”昆仑镜也被这个发展吓傻了, 赶紧去查了规定，拒绝了沈虞兮的想法。
“规定上说，如委托人有后代, 未经允许不能随意抹杀。”
见沈虞兮挑眉一脸不以为然，昆仑镜又加了一句警告:“如刻意违反, 则立即弹出游戏, 神识将遭受九重天雷的惩罚。”
听到九重天雷，沈虞兮瞬间唉声叹气。
“我那天明明吃了沈铎留下的药啊, 那不是避孕的吗？难道人类连避孕药都是假冒伪劣，能否避孕全靠运气？”
“这个嘛……”昆仑镜的语气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因为你是神族，你的神识附身于人类的身体, 这对人类来说是大补。可以滋养身体, 暗伤痊愈。避孕药会有一定程度伤害人类的身体, 所以它被当做有害物质排出体内，也就自然没有了避孕的效果。”
……
说白了，这件事还只怪她自己, 不能埋怨别人。
沈虞兮一想到自己日后要生孩子, 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行, 这绝对不行，她绝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
这简直就是个灾难。
因为游戏的规定，沈虞兮必须要留下这个孩子。
可她如今的身份，一没有成年，二没有高中毕业，她甚至还当过沈铎的妹妹。
这个孩子也绝不能让沈家知道。
或许沈铎会喜爱他的存在，但是沈家老爷子是不会允许这证明兄妹不伦之恋的孩子生存下去。
就算这是他的曾孙子，他也不会给沈家有暴露丑闻的可能。等到那时间，沈家老爷子对待沈虞兮，可就不会像如今这般好态度了。
沈虞兮略一思索，就想到了个办法。
那些话本里不是流行霸道总裁爱上女主，一夜过后带球跑吗？
“只要心愿完成，我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
“没错，但是后代……”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考虑好的。”
肚子里多了个□□，沈虞兮一改之前慢悠悠的度假心态，决定加快进度，在预产期来临之前完成委托人的心愿。
于是，第二天当顾泽睿放学后送她回家时，顾泽睿亲眼见到了沈虞兮冲下摩托车，在街边捂着嘴，脸色苍白，额冒虚汗，她似乎有些反胃。
“你生病了？”顾泽睿马上停好车跑过去搀扶着她，“你这几天脸色一直不好看，我带你去医院。”
“不行！”一定到医院，向来顺从的沈虞兮脸上出现强烈的抗拒与恐慌，一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我不要去医院！”
见到沈虞兮古怪的反应，顾泽睿的心咯噔一下。
经常性的反胃干呕，下意识地捂着肚子，对医院表现出强烈的排斥……
他得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你怀孕了？”顾泽睿抿了下嘴巴，心突然跳得有些快。他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着沈虞兮，用双眼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不愿意放过她的任何情绪。
只见沈虞兮的瞳孔微缩，显露出她那不安的内心。
尽管她下一秒就立刻否认，可是顾泽睿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但这怎么可能？
顾泽睿难以相信。
他每天都守在沈虞兮的身边，没有见到还有别的男人接近她，只除了她的哥哥……
沈铎。
顾泽睿的心猛地一跳，他微微闭了眼，声音沙哑:“是沈铎。”
顾泽睿想要听到沈虞兮反驳自己这天马行空的猜测，可是她没有。
她低垂下头，掩去脸上的表情，可泪水还是泄露出她的情绪，一滴滴砸落在地上。
“是那个时候？”现在一回想，顾泽睿便能够察觉出许多的不对劲。
怪不得有段时间沈虞兮的情绪一直不对，提到沈家，尤其是沈铎，会有那么大的抵触。
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可那个时候，沈虞兮还没有因为周秋彤的原因离开沈家……
也就是说，沈铎在以为两人是兄妹的情况下将她……
“禽兽！”
顾泽睿发出一声怒吼，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转过身就想冲到沈氏，想要让他付出代价。
“不关他的事，都是我自己的原因。”沈虞兮及时地拉住了他。
她担心顾泽睿真的会找上门去，便简单地说明了那天的情况。
听到都是因为自己那天带沈虞兮去了酒吧才造成了这一后果，顾泽睿懊悔莫及，恨不得冲回过去将那天的自己给掐死。
“对不起……”他的语气哽咽，竟然要哭了。
都是因为自己瞎编的话，沈虞兮难得地多了一丝丝愧疚之情。
她连忙转移话题。
“过几天就要高考了……你就先忘了这件事，好吗？”
“那高考之后，这个孩子……”
顾泽睿是倾向于打掉。
过两天就是高考，错过还要再等一年。以沈虞兮对高考的重视，顾泽睿知道这几天她不会去医院，这会对高考造成影响。但是高考之后就没有了顾虑，她有足够的时间休息调养……
但见到沈虞兮对这个孩子的态度，顾泽睿忽然有种预感。
她想要将它留下来。
果然，沈虞兮的话也证明了他的猜测。
“我想要将他留下来。”沈虞兮的语气没有一丝犹豫，她似乎已经想过所有的后果，却仍旧坚持这么做。
“这毕竟是一个生命，我不忍心抹杀他的存在。”
“但……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顾泽睿知道这个他指的是什么人。
“我想在高考结束之后，离开他，离开这个城市，和过去彻底做个了断。”
“阿睿，你能帮帮我吗？”
她的脸庞白净，目光清澈又带了几分恳求。
顾泽睿惊讶地发现自己连拒绝她的念头都无法升起，他闭上眼，叹了口气。
“只要你想，我都会帮你。”
“无论什么事。”
——
这天，沈铎还向往常一样亲自来到沈虞兮的门口给她送餐，这段时间沈虞兮的一日三餐都被他给包了。
沈铎知道沈虞兮不会开，却还是习惯性地在离开前敲了门。只是这一次，门竟然从里面打开。
沈虞兮穿着睡衣，她似乎刚洗完澡，披散着湿发，头顶还弥漫着水汽。
为了避免沈虞兮对自己的厌恶加深，沈铎除了给她送餐，其余时间都忍着心底的思念没有去打扰她。
他已经有很多天没能见到沈虞兮，今天这么一看她瘦了不少。她的眼下青黑，身材消瘦，似乎过得并不好。
沈虞兮看了眼沈铎，以及门口的包装袋，让开了一半的门:“进来吧。”
沈铎站在门口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沈虞兮这句话的意思。他提着包装袋，小心翼翼地第一次踏进这间沈虞兮如今居住的家。
这里很小，整套房子甚至还没有沈家的客厅大。但沈虞兮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应，招呼着沈铎将饭菜摆上餐桌，甚至邀请他一起吃。
尽管吃完之后就让他离开，可这与之前连和他见面都不愿意相比，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沈虞兮不仅愿意和他一起吃饭，甚至还会接他的电话，回他的短信，向他诉说自己的日常生活。
在沈铎不知道的情况下，让他替自己背了那么多的黑锅。再一想到自己离开后他的处境，铁石心肠如沈虞兮，都忍不住为他留下一滴鳄鱼的眼泪。
所以两人相处时沈虞兮对待他的态度更是好了不少，弄得沈铎都要猜测眼前的这个沈虞兮是不是被人掉包。
沈铎被沈虞兮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没有注意到家中周秋彤的不寻常，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沈虞兮高考那两天，沈铎一直在门口等着她出来。就连公司中需要他解决的事物，都是沈铎在车上处理的。
沈虞兮似乎考的不错，走出考场的她整个人都在发亮，像是卸下了什么负担。晚上和沈铎在外面吃完饭，沈虞兮甚至还跟他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爱情电影。
沈铎不知道的是，这场电影，美好的过程，悲惨的结局，已经暗示了他两人之后的命运。
沈虞兮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沈铎受宠若惊。他觉得自己置身于美梦之中，不愿醒来。
只是美梦终究只是一场梦，时间到了，梦就如同泡沫，一戳就破。
那是高考结束后的第三天，沈铎与沈虞兮吃完晚饭后送她回家。
沈虞兮从他的车上下去，走到楼梯口时破天荒地回过头，朝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眉眼弯弯，眼底似有繁星闪烁。在沈铎的眼中就像盛大美丽的烟火，绽放的刹那间，世间万物都静止了。
“哥哥，再见。”
她微微一笑，打动人心底最柔软的那个角落。
“再见……”
沈铎的回复有些迟缓，他忽然有种冲动想要将她拦下来。
心突然有些发慌，总觉得失去了什么。
第二天沈铎才知道，他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她选择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她走了，连带着他心底唯一那一抹阳光都跟着离开。
从此一片荒芜。
沈虞兮口中骂出了她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脏话。
这沈铎竟然一发入命，沈家的能力真是……不错。
沈虞兮咬牙切齿。
“我可以打掉吗？”沈虞兮迫不及待地向昆仑镜询问, 似乎是怕它不同意, 又补充了一句，“保证无痛人流, 不伤害委托人身体。”
“唔……不行。”昆仑镜也被这个发展吓傻了, 赶紧去查了规定，拒绝了沈虞兮的想法。
“规定上说，如委托人有后代, 未经允许不能随意抹杀。”
见沈虞兮挑眉一脸不以为然，昆仑镜又加了一句警告:“如刻意违反, 则立即弹出游戏, 神识将遭受九重天雷的惩罚。”
听到九重天雷，沈虞兮瞬间唉声叹气。
“我那天明明吃了沈铎留下的药啊, 那不是避孕的吗？难道人类连避孕药都是假冒伪劣，能否避孕全靠运气？”
“这个嘛……”昆仑镜的语气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因为你是神族，你的神识附身于人类的身体, 这对人类来说是大补。可以滋养身体, 暗伤痊愈。避孕药会有一定程度伤害人类的身体, 所以它被当做有害物质排出体内，也就自然没有了避孕的效果。”
……
说白了，这件事还只怪她自己, 不能埋怨别人。
沈虞兮一想到自己日后要生孩子, 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行, 这绝对不行，她绝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
这简直就是个灾难。
因为游戏的规定，沈虞兮必须要留下这个孩子。
可她如今的身份，一没有成年，二没有高中毕业，她甚至还当过沈铎的妹妹。
这个孩子也绝不能让沈家知道。
或许沈铎会喜爱他的存在，但是沈家老爷子是不会允许这证明兄妹不伦之恋的孩子生存下去。
就算这是他的曾孙子，他也不会给沈家有暴露丑闻的可能。等到那时间，沈家老爷子对待沈虞兮，可就不会像如今这般好态度了。
沈虞兮略一思索，就想到了个办法。
那些话本里不是流行霸道总裁爱上女主，一夜过后带球跑吗？
“只要心愿完成，我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
“没错，但是后代……”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考虑好的。”
肚子里多了个□□，沈虞兮一改之前慢悠悠的度假心态，决定加快进度，在预产期来临之前完成委托人的心愿。
于是，第二天当顾泽睿放学后送她回家时，顾泽睿亲眼见到了沈虞兮冲下摩托车，在街边捂着嘴，脸色苍白，额冒虚汗，她似乎有些反胃。
“你生病了？”顾泽睿马上停好车跑过去搀扶着她，“你这几天脸色一直不好看，我带你去医院。”
“不行！”一定到医院，向来顺从的沈虞兮脸上出现强烈的抗拒与恐慌，一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我不要去医院！”
见到沈虞兮古怪的反应，顾泽睿的心咯噔一下。
经常性的反胃干呕，下意识地捂着肚子，对医院表现出强烈的排斥……
他得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你怀孕了？”顾泽睿抿了下嘴巴，心突然跳得有些快。他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着沈虞兮，用双眼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不愿意放过她的任何情绪。
只见沈虞兮的瞳孔微缩，显露出她那不安的内心。
尽管她下一秒就立刻否认，可是顾泽睿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但这怎么可能？
顾泽睿难以相信。
他每天都守在沈虞兮的身边，没有见到还有别的男人接近她，只除了她的哥哥……
沈铎。
顾泽睿的心猛地一跳，他微微闭了眼，声音沙哑:“是沈铎。”
顾泽睿想要听到沈虞兮反驳自己这天马行空的猜测，可是她没有。
她低垂下头，掩去脸上的表情，可泪水还是泄露出她的情绪，一滴滴砸落在地上。
“是那个时候？”现在一回想，顾泽睿便能够察觉出许多的不对劲。
怪不得有段时间沈虞兮的情绪一直不对，提到沈家，尤其是沈铎，会有那么大的抵触。
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可那个时候，沈虞兮还没有因为周秋彤的原因离开沈家……
也就是说，沈铎在以为两人是兄妹的情况下将她……
“禽兽！”
顾泽睿发出一声怒吼，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转过身就想冲到沈氏，想要让他付出代价。
“不关他的事，都是我自己的原因。”沈虞兮及时地拉住了他。
她担心顾泽睿真的会找上门去，便简单地说明了那天的情况。
听到都是因为自己那天带沈虞兮去了酒吧才造成了这一后果，顾泽睿懊悔莫及，恨不得冲回过去将那天的自己给掐死。
“对不起……”他的语气哽咽，竟然要哭了。
都是因为自己瞎编的话，沈虞兮难得地多了一丝丝愧疚之情。
她连忙转移话题。
“过几天就要高考了……你就先忘了这件事，好吗？”
“那高考之后，这个孩子……”
顾泽睿是倾向于打掉。
过两天就是高考，错过还要再等一年。以沈虞兮对高考的重视，顾泽睿知道这几天她不会去医院，这会对高考造成影响。但是高考之后就没有了顾虑，她有足够的时间休息调养……
但见到沈虞兮对这个孩子的态度，顾泽睿忽然有种预感。
她想要将它留下来。
果然，沈虞兮的话也证明了他的猜测。
“我想要将他留下来。”沈虞兮的语气没有一丝犹豫，她似乎已经想过所有的后果，却仍旧坚持这么做。
“这毕竟是一个生命，我不忍心抹杀他的存在。”
“但……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顾泽睿知道这个他指的是什么人。
“我想在高考结束之后，离开他，离开这个城市，和过去彻底做个了断。”
“阿睿，你能帮帮我吗？”
她的脸庞白净，目光清澈又带了几分恳求。
顾泽睿惊讶地发现自己连拒绝她的念头都无法升起，他闭上眼，叹了口气。
“只要你想，我都会帮你。”
“无论什么事。”
——
这天，沈铎还向往常一样亲自来到沈虞兮的门口给她送餐，这段时间沈虞兮的一日三餐都被他给包了。
沈铎知道沈虞兮不会开，却还是习惯性地在离开前敲了门。只是这一次，门竟然从里面打开。
沈虞兮穿着睡衣，她似乎刚洗完澡，披散着湿发，头顶还弥漫着水汽。
为了避免沈虞兮对自己的厌恶加深，沈铎除了给她送餐，其余时间都忍着心底的思念没有去打扰她。
他已经有很多天没能见到沈虞兮，今天这么一看她瘦了不少。她的眼下青黑，身材消瘦，似乎过得并不好。
沈虞兮看了眼沈铎，以及门口的包装袋，让开了一半的门:“进来吧。”
沈铎站在门口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沈虞兮这句话的意思。他提着包装袋，小心翼翼地第一次踏进这间沈虞兮如今居住的家。
这里很小，整套房子甚至还没有沈家的客厅大。但沈虞兮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应，招呼着沈铎将饭菜摆上餐桌，甚至邀请他一起吃。
尽管吃完之后就让他离开，可这与之前连和他见面都不愿意相比，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沈虞兮不仅愿意和他一起吃饭，甚至还会接他的电话，回他的短信，向他诉说自己的日常生活。
在沈铎不知道的情况下，让他替自己背了那么多的黑锅。再一想到自己离开后他的处境，铁石心肠如沈虞兮，都忍不住为他留下一滴鳄鱼的眼泪。
所以两人相处时沈虞兮对待他的态度更是好了不少，弄得沈铎都要猜测眼前的这个沈虞兮是不是被人掉包。
沈铎被沈虞兮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没有注意到家中周秋彤的不寻常，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沈虞兮高考那两天，沈铎一直在门口等着她出来。就连公司中需要他解决的事物，都是沈铎在车上处理的。
沈虞兮似乎考的不错，走出考场的她整个人都在发亮，像是卸下了什么负担。晚上和沈铎在外面吃完饭，沈虞兮甚至还跟他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爱情电影。
沈铎不知道的是，这场电影，美好的过程，悲惨的结局，已经暗示了他两人之后的命运。
沈虞兮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沈铎受宠若惊。他觉得自己置身于美梦之中，不愿醒来。
只是美梦终究只是一场梦，时间到了，梦就如同泡沫，一戳就破。
那是高考结束后的第三天，沈铎与沈虞兮吃完晚饭后送她回家。
沈虞兮从他的车上下去，走到楼梯口时破天荒地回过头，朝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眉眼弯弯，眼底似有繁星闪烁。在沈铎的眼中就像盛大美丽的烟火，绽放的刹那间，世间万物都静止了。
“哥哥，再见。”
她微微一笑，打动人心底最柔软的那个角落。
“再见……”
沈铎的回复有些迟缓，他忽然有种冲动想要将她拦下来。
心突然有些发慌，总觉得失去了什么。
第二天沈铎才知道，他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她选择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她走了，连带着他心底唯一那一抹阳光都跟着离开。
从此一片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