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甘情愿和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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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白听到王丹丹这么说，顿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不明白她这句话什么意思。
王丹丹看他迷茫的样子，轻轻笑了一声，无奈的解释说：“邵华到家政公司找男佣人的事情，是经过我的同意的。如果今天没有发生这些事情的话，在那边……”
王丹丹说着用手指了指窗口，继续说：“马路对面的那栋大楼里，今天晚上会有一个狗仔，正拿着摄像机，对着咱们。我会把你引到窗口，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暧昧动作。明天一大早，关于我的娱乐新闻报道，会出现在几个新闻平台的界面上。”
姜小白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他不傻，心里大概已经明白，这是王丹丹和邵华那个孙子一起计划，买通点媒体，再为自己炒一下热度。
“可是，为什么要选择我？”姜小白实在不解。
“呵，缘分吧。”王丹丹说的风轻云淡，似乎根本没有把这个已经夭折的计划放在心上。
缘分？姜小白不敢相信，都这个时候了，丹丹姐竟然用缘分两个字想搪塞过去。
“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在校大学生，你和我绑在一起有什么好炒作的，你完全可以找一个圈子里的男艺人，捆绑CP，随你们怎么炒作，名气高涨，受益的是你们两个，一举两得，多舒服，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我？”姜小白还在纠结这件事情。
王丹丹意味深长的看着姜小白，问道：“知道真相你，有没有感觉，我为了自己的前途，有点不择手段？是不是在你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姜小白连忙摇头，“没，丹丹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又不是不看娱乐新闻，这一类的炒作多了去了，可是我没想到，这事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王丹丹沉思了一会儿，回答说：“和其他男艺人捆绑炒作，对于我来说，可操作性不是太大，单单费用方面就高的可怕。”
“还要钱？”姜小白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面的水深着呢。”王丹丹说，“有些出名的艺人，明码标价，不论公关营销做得再好，钱不到位，当场发飙，一个声明发布出来，分分钟打脸。只会让我成为娱乐圈的笑话。当初邵华和我商量，说是找一个普通人，思来想去，决定到家政公司找一个男佣人，要和我年龄相仿，家庭条件不是太好，或者急需用钱，这样比较好控制一点，大不了，多花点钱在媒体宣传上。”
姜小白听的是暗暗咋舌，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没有拿你当外人。”王丹丹立即回答，眼神里带着真诚。
姜小白此时又想起刚刚在丹丹姐卧室里和丹丹姐纠缠的刘导演，于是问道：“那个刘导演，也是你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王丹丹摇摇头，“你拿着包装纸到楼下替我买姨妈巾的时候，邵华回来过了，说是中午在饭局上遇到了刘导演，给我好说歹说，让我陪刘导演一次，如果所有的事情能够顺利的话，借着和你炒作的热度，接下刘导演的戏，劳务费肯定会翻一倍，如果戏大火的话，肯定会名气大燥。邵华把我说的心动了，就应了下来，他就开始到楼下的超市找你，不希望你撞见这一切，结果事与愿违。”
“那这事怪我了，是我打乱了你们的计划。但是，我为什么听到当刘导演在卧室里，撕扯你衣服的时候，你大声的呼喊？”姜小白这么问，只想王丹丹能够给他说，她在最后的关头后悔了。因为他不想让自己救下的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可是，王丹丹却回答说：“欲拒还迎，不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吗？”
姜小白听的头都大了，双手不停的在脸上搓来搓去，嘴巴里啧了一声，欠了欠身子，带着复杂的情绪盯着王丹丹，用不可思议的口吻，非常严肃的说：“丹丹姐，你真情愿这样做吗？”
王丹丹深吸一口气，“心甘情愿和迫不得已，又有什么分别，最重要的是结果。有人不情愿，就是因为最后所得的利益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值。我十六岁就参加各种选秀节目，出来闯荡。八年了，人情冷暖，我尝的不下于百遍，见到很多锦上添花的，但是，雪中送炭的只有你一个人。”
这一席意味深长的话，让姜小白心里五味陈杂。心里莫名的更加心疼她。
王丹丹见姜小白又一直沉默不说话，又说：“你知道我弟弟是怎么死的吗？”
姜小白努力搜寻脑海中的记忆，不知道是因为王丹丹太没有名气，还是自己错过了一些娱乐新闻，始终没有想到，王丹丹还有一个死去的弟弟。于是摇了摇头。
王丹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我弟弟是被人打死的，被人活活打死的。”
姜小白顿时身子一颤，忙问道：“丹丹姐，当年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弟弟为什么会被人……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十八岁那一年，因为入行不久，也没有什么名气，一部电视剧的出品人，说是他投资的下一部戏，就剩女主角没有确定下来，看我比较合适，把我约到酒店，他叫上导演，一起让我试试戏。我那时年轻单纯，阅历浅，根本不知道那个出品人已经对我起了歹念。当时我没有经纪人没有助理，于是就让我弟弟把我送到酒店的门口。等我到了酒店房间里，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导演，更没有什么所谓的试戏，只有那一个出品人坐在酒店大床上等着我……”
讲这些事情的时候，王丹丹情绪虽然没有多大的波动，似乎再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但是眼睛里却深含着泪水。
“那，后来呢？”姜小白问道。
“后来……”王丹丹擦了擦眼角的泪，接着说：“我到房间后，就问那个出品人，导演怎么不在。他说导演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说着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威逼利诱，各种手段，我被吓的躲在房间的角落里哇哇大哭……”
姜小白听的是干着急，问：“那个王八蛋最后得手了？”
王丹丹摇了摇头，说：“我弟弟最后冲了进来，把那个出品人的眼睛打瞎了一只。那年我弟弟十七岁，未成年，被拘进了看守所，家里彻底乱套了，东拼西凑欠下很多钱，赔了那个出品人。我弟弟从看守所里被放出来不到三天，就被人活生生的打死了……”
“肯定那个王八蛋出品人找人干的。”姜小白顿时义愤填膺的说。
“我们都这么认为，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到现在，我弟弟的案子，派出所始终没有给出定论，凶手依旧逍遥法外。而我成为了家里的罪人，现在我父母都不愿意见到我。”王丹丹眼睛里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滚落下来。
“丹丹姐你别伤心了，总有一天那些坏蛋会被绳之以法的。”姜小白拿出纸巾递给王丹丹，安慰说。
王丹丹接过纸巾，擦了擦泪水，接着说：“这些年，我一直不瘟不火，位卑言轻，更没有能力去替我死去的弟弟做些什么。其实，有时候我多想放弃我自己，可是我不能。我恨不得红遍大江南北，有自己的号召力和粉丝基础，我要把伤害过我和我亲人的家伙搞得身败名裂。”
“丹丹姐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姜小白不知道该怎么往家接，只能一再宽慰。
“这不是压不压力的问题。当年那个出品人能把自己从强奸未遂的罪名中安然无恙的逃脱出来，并且把所有的事情磨平的不露痕迹，靠的就是他强大的人脉圈子。就我现在的名气，撼动不了他的。”王丹丹开始有点自责。
“丹丹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了，听你讲这么多，挺心疼你的。但是我相信，恶人总有报。所以这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姜小白说。
王丹丹看着姜小白，挤出一个笑：“今天见你替我打抱不平，我越发觉得你像我弟弟。看到你要对刘导演动手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会把他的眼睛打瞎，重蹈我弟弟的覆辙。”
这个时候，姜小白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王丹丹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了。原来有这么一层情感的寄托。
“我恨不得时间回到六年前，回到那个酒店的房间，当我弟弟发怒骑在那个出品人身上暴揍的时候，我能放下心里的恐惧和慌乱，走到我弟弟跟前，狠狠地给他一巴掌，让他冷静下来，或许，他没有打瞎出品人的眼睛，或许，他现在还会活着。”
姜小白听到这，又亲不自禁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颊。
此时，王丹丹凑到姜小白的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关切地问：“还疼吗？”
姜小白屁股往后面挪了挪，摇着头说：“不……不疼了。”
王丹丹见姜小白又变得有些腼腆，于是笑了一声说：“小白，你在这三天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我去休息一下。”
姜小白站起来，对着王丹丹点头应了一声。把手里的钥匙交给她。
王丹丹随即也站起身，把钥匙又推给姜小白，说：“钥匙你拿着，这个家你随时可以出入。”
姜小白临走之前，王丹丹突然转过头来，嘱咐他：“小白，这段时间你注意安全。我和邵华处事三年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今天你得罪他，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姜小白听到王丹丹这么说，顿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不明白她这句话什么意思。
王丹丹看他迷茫的样子，轻轻笑了一声，无奈的解释说：“邵华到家政公司找男佣人的事情，是经过我的同意的。如果今天没有发生这些事情的话，在那边……”
王丹丹说着用手指了指窗口，继续说：“马路对面的那栋大楼里，今天晚上会有一个狗仔，正拿着摄像机，对着咱们。我会把你引到窗口，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暧昧动作。明天一大早，关于我的娱乐新闻报道，会出现在几个新闻平台的界面上。”
姜小白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他不傻，心里大概已经明白，这是王丹丹和邵华那个孙子一起计划，买通点媒体，再为自己炒一下热度。
“可是，为什么要选择我？”姜小白实在不解。
“呵，缘分吧。”王丹丹说的风轻云淡，似乎根本没有把这个已经夭折的计划放在心上。
缘分？姜小白不敢相信，都这个时候了，丹丹姐竟然用缘分两个字想搪塞过去。
“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在校大学生，你和我绑在一起有什么好炒作的，你完全可以找一个圈子里的男艺人，捆绑CP，随你们怎么炒作，名气高涨，受益的是你们两个，一举两得，多舒服，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我？”姜小白还在纠结这件事情。
王丹丹意味深长的看着姜小白，问道：“知道真相你，有没有感觉，我为了自己的前途，有点不择手段？是不是在你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姜小白连忙摇头，“没，丹丹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又不是不看娱乐新闻，这一类的炒作多了去了，可是我没想到，这事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王丹丹沉思了一会儿，回答说：“和其他男艺人捆绑炒作，对于我来说，可操作性不是太大，单单费用方面就高的可怕。”
“还要钱？”姜小白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面的水深着呢。”王丹丹说，“有些出名的艺人，明码标价，不论公关营销做得再好，钱不到位，当场发飙，一个声明发布出来，分分钟打脸。只会让我成为娱乐圈的笑话。当初邵华和我商量，说是找一个普通人，思来想去，决定到家政公司找一个男佣人，要和我年龄相仿，家庭条件不是太好，或者急需用钱，这样比较好控制一点，大不了，多花点钱在媒体宣传上。”
姜小白听的是暗暗咋舌，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没有拿你当外人。”王丹丹立即回答，眼神里带着真诚。
姜小白此时又想起刚刚在丹丹姐卧室里和丹丹姐纠缠的刘导演，于是问道：“那个刘导演，也是你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王丹丹摇摇头，“你拿着包装纸到楼下替我买姨妈巾的时候，邵华回来过了，说是中午在饭局上遇到了刘导演，给我好说歹说，让我陪刘导演一次，如果所有的事情能够顺利的话，借着和你炒作的热度，接下刘导演的戏，劳务费肯定会翻一倍，如果戏大火的话，肯定会名气大燥。邵华把我说的心动了，就应了下来，他就开始到楼下的超市找你，不希望你撞见这一切，结果事与愿违。”
“那这事怪我了，是我打乱了你们的计划。但是，我为什么听到当刘导演在卧室里，撕扯你衣服的时候，你大声的呼喊？”姜小白这么问，只想王丹丹能够给他说，她在最后的关头后悔了。因为他不想让自己救下的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可是，王丹丹却回答说：“欲拒还迎，不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吗？”
姜小白听的头都大了，双手不停的在脸上搓来搓去，嘴巴里啧了一声，欠了欠身子，带着复杂的情绪盯着王丹丹，用不可思议的口吻，非常严肃的说：“丹丹姐，你真情愿这样做吗？”
王丹丹深吸一口气，“心甘情愿和迫不得已，又有什么分别，最重要的是结果。有人不情愿，就是因为最后所得的利益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值。我十六岁就参加各种选秀节目，出来闯荡。八年了，人情冷暖，我尝的不下于百遍，见到很多锦上添花的，但是，雪中送炭的只有你一个人。”
这一席意味深长的话，让姜小白心里五味陈杂。心里莫名的更加心疼她。
王丹丹见姜小白又一直沉默不说话，又说：“你知道我弟弟是怎么死的吗？”
姜小白努力搜寻脑海中的记忆，不知道是因为王丹丹太没有名气，还是自己错过了一些娱乐新闻，始终没有想到，王丹丹还有一个死去的弟弟。于是摇了摇头。
王丹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我弟弟是被人打死的，被人活活打死的。”
姜小白顿时身子一颤，忙问道：“丹丹姐，当年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弟弟为什么会被人……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十八岁那一年，因为入行不久，也没有什么名气，一部电视剧的出品人，说是他投资的下一部戏，就剩女主角没有确定下来，看我比较合适，把我约到酒店，他叫上导演，一起让我试试戏。我那时年轻单纯，阅历浅，根本不知道那个出品人已经对我起了歹念。当时我没有经纪人没有助理，于是就让我弟弟把我送到酒店的门口。等我到了酒店房间里，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导演，更没有什么所谓的试戏，只有那一个出品人坐在酒店大床上等着我……”
讲这些事情的时候，王丹丹情绪虽然没有多大的波动，似乎再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但是眼睛里却深含着泪水。
“那，后来呢？”姜小白问道。
“后来……”王丹丹擦了擦眼角的泪，接着说：“我到房间后，就问那个出品人，导演怎么不在。他说导演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说着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威逼利诱，各种手段，我被吓的躲在房间的角落里哇哇大哭……”
姜小白听的是干着急，问：“那个王八蛋最后得手了？”
王丹丹摇了摇头，说：“我弟弟最后冲了进来，把那个出品人的眼睛打瞎了一只。那年我弟弟十七岁，未成年，被拘进了看守所，家里彻底乱套了，东拼西凑欠下很多钱，赔了那个出品人。我弟弟从看守所里被放出来不到三天，就被人活生生的打死了……”
“肯定那个王八蛋出品人找人干的。”姜小白顿时义愤填膺的说。
“我们都这么认为，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到现在，我弟弟的案子，派出所始终没有给出定论，凶手依旧逍遥法外。而我成为了家里的罪人，现在我父母都不愿意见到我。”王丹丹眼睛里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滚落下来。
“丹丹姐你别伤心了，总有一天那些坏蛋会被绳之以法的。”姜小白拿出纸巾递给王丹丹，安慰说。
王丹丹接过纸巾，擦了擦泪水，接着说：“这些年，我一直不瘟不火，位卑言轻，更没有能力去替我死去的弟弟做些什么。其实，有时候我多想放弃我自己，可是我不能。我恨不得红遍大江南北，有自己的号召力和粉丝基础，我要把伤害过我和我亲人的家伙搞得身败名裂。”
“丹丹姐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姜小白不知道该怎么往家接，只能一再宽慰。
“这不是压不压力的问题。当年那个出品人能把自己从强奸未遂的罪名中安然无恙的逃脱出来，并且把所有的事情磨平的不露痕迹，靠的就是他强大的人脉圈子。就我现在的名气，撼动不了他的。”王丹丹开始有点自责。
“丹丹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了，听你讲这么多，挺心疼你的。但是我相信，恶人总有报。所以这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姜小白说。
王丹丹看着姜小白，挤出一个笑：“今天见你替我打抱不平，我越发觉得你像我弟弟。看到你要对刘导演动手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会把他的眼睛打瞎，重蹈我弟弟的覆辙。”
这个时候，姜小白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王丹丹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了。原来有这么一层情感的寄托。
“我恨不得时间回到六年前，回到那个酒店的房间，当我弟弟发怒骑在那个出品人身上暴揍的时候，我能放下心里的恐惧和慌乱，走到我弟弟跟前，狠狠地给他一巴掌，让他冷静下来，或许，他没有打瞎出品人的眼睛，或许，他现在还会活着。”
姜小白听到这，又亲不自禁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颊。
此时，王丹丹凑到姜小白的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关切地问：“还疼吗？”
姜小白屁股往后面挪了挪，摇着头说：“不……不疼了。”
王丹丹见姜小白又变得有些腼腆，于是笑了一声说：“小白，你在这三天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我去休息一下。”
姜小白站起来，对着王丹丹点头应了一声。把手里的钥匙交给她。
王丹丹随即也站起身，把钥匙又推给姜小白，说：“钥匙你拿着，这个家你随时可以出入。”
姜小白临走之前，王丹丹突然转过头来，嘱咐他：“小白，这段时间你注意安全。我和邵华处事三年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今天你得罪他，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