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尘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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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道绝壁的夹缝中看去，夜空已只剩下一条细小的弯弯曲曲的缝隙，就像是一条河流，流淌在茫茫宇宙之中。
夜凌新咬紧牙，尽量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亡灵血狼也一样，他们的眼睛都已因为强烈挤压而充满血丝，他们甚至已听到了“咯咯咯”的骨骼碎裂的声音。那声音只是听一听，就已经让人头皮发麻。
夜凌新无法想象，索兰蒂醒来后见不到自己该怎么办，她会是怎样的心情，伤心、失落，或是绝望。这一次，自己可是在她面前消失的，被那个令人颤栗的神秘之人拖进了这万顷泥土之中，只怕千年万年，都不会再有人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他的意识再次模糊，一股莫名的倦意袭上心头，眼睛沉沉地合在了一起。
眼前是一片耀眼的白，即使是紧闭着双眼，大脑里的一切都仿佛沉浸在白里透着红色的世界里，那感觉就像是在黑暗里沉睡了数千年之后霍然看见阳光，所有的血液开始流动，所有的意识开始苏醒。
这场景是多么熟悉，曾几何时，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飞行，自古以来就是人们梦寐以求的能力。
在传说中，能够自由翱翔于天际，可以在天上来回穿梭于各处的，都是神话里的各种各样的神。
无论在什么时代，神都是一种信仰！
没有人见到过神，也没人知道他们到底长什么样。他们的能力到底有多强，他们是不是众生的主宰，以及他们对万物是否真的有着难以抵抗的生杀大权，全都是未知数。
可是每一个时代的人类，对于这些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异类的描述与记载，却都非常清晰。
有的神长相怪异，长着珍惜野兽的头，与人类的身体，或者长着人类的头，身体是野兽的样子。而有的神的形象完完全全与人类一样，但他们的又比人类更高尚，更伟大。他们的四周映照着七彩的神光，他们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能够沐浴灵魂的圣音。
而众神之中也有许多女性的神，她们貌美无双，慈祥端庄。她们对世间大众总是带着慈悲与怜悯，她们无时无刻不在为人类的苦难而牵挂。
正是这些神，在保卫着这个世界！
可是事实真是如此么？
谁也没有答案，或者心中有答案的人，已被囚禁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等待着谁去探知。
但现在正在飞行的几个却不是神，他们是人，实实在在的人。
“停下。”飞在最前面的人突然伸手喊了一声。这个人身材高大，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之气，他的声音略带磁性，赫然竟然风城圣皇栗莸。他身后的几十个人都身着黑色的夜行衣，都是“黑暗风暴”的死士，他们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后，也时时刻刻做好了为栗莸献出生命的准备。
当他的命令刚下，他们就快速地向下坠去，像是从高空失足衰落，自由落体般迅速垂直而下，在即将接触地面时脚下突然又生出一道缓和但又力道极强的风，将他们台了起来，减缓了坠落的速度。
作为圣术师，很多人都可以利用属性进行飞行。但那必须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才能精准控制飞行速度与方向，而且要想远距离长时间的飞行，只有实力超强的顶级风暴师才能做到，甚至许多顶级风暴师也只是勉强能做到长时间远距离的飞行，这一点，就算是圣光师都很难做到。
洛沫可以将幻出的水化为飞盘，站在上面借助抛出的力飞行一段不短的距离，浓缩与索兰蒂也曾将雾化为箭，借助弓弹射的力量站在雾箭飞行，但距离与洛沫飞行的距离相差不大。
而像圣火师、暗夜师则无法借助火与黑暗来飞行。圣光师也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靠着光的速度迅速转换地方，按理来说也算不上飞行。
风暴师却有与生俱来的优势，只要对风的控制够强，就能够随时驭风飞行。这能做到这一点的，几乎每一个高级风暴师都行，甚至许多中级风暴师也可以，差别也就只有距离与时间的差距。
栗莸他们落在一条山腰小道上，一侧是光秃秃的峭壁，从下往上看去，有一种难以揶揄的压抑感。另一侧则是万丈的悬崖，悬崖下面是一条宽阔的河流，万吨水流流经瀑布的“嚯嚯”声从下面传了上来，清晰得就像是在面前一样。
“你们就在这里等我。”栗莸严肃地下了命令。
“可是，圣皇……”
栗莸伸手打断了属下的担忧，说:“那个家伙可是非常讨厌访客的，你们若是去的话，会瞬间灰飞烟灭的。”
“那么你？”
“我不会有事的。”栗莸脸色露出一丝狡黠的冷笑，整个人看上去阴险而又可怕，他说:“我有一个信息，我想，他肯定不会杀我的。”
巨大的金色光芒从缝隙中爬了进来，照耀在夜凌新与亡灵血狼的身上，并不炽热，而是温和得如同女人的手，抚摸在身上的感觉。
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已经消失，大地上那条深不见底的裂缝依然存在，只不过夜凌新与亡灵血狼已不在下面，而是躺在裂缝旁边。
索兰蒂也躺在夜凌新的旁边，她的头伏在他的胸膛上，呼吸均匀，她的脸上泛着红晕，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臂膀，嘴角带着一丝淡淡地洋溢着幸福的甜蜜笑容。
或许她梦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吧？夜凌新这样想着，他知道，这所谓的开心的事里面，肯定有着自己的存在。现在的他也露出微笑，那种劫后余生的笑。
他不敢动，也不能动。索兰蒂还在熟睡当中，他不希望自己哪怕轻微的动作都会惊醒她。梦里的幸福虽然虚假，但只要能看到她这样充满甜蜜的笑容，他也就跟着感到非常开心。
亡灵血狼闭着眼睛，将头歪在一边，不知道是因为不满意眼前这两个人秀恩爱还是不愿面对这片被自己毁掉的大地。
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瞬间依旧还回荡在他们脑海里，在最后的画面，夜凌新只感觉到无限的光芒刺了进来，他虽然睁不开眼睛，意识也已经完全模糊，灵魂也几乎快要脱离这具肉身，但他还是清晰地感受到周围无尽的亮光。他仿佛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地带一下子走进了满是刺眼的白光的白色世界。
隐隐约约中，他看到了索兰蒂的身影，她身上依旧散发着七彩神光，从天而降，十字死亡圣器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她的手里，她俯冲下来，对着那道裂缝狠狠地劈了下去，巨大的抖动声将他的意识逐渐唤醒，七彩的神光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罩住了他快要飘升的灵魂。
然后，他听到了一阵恐怖的冷笑，那种真正能让人瞬间感到深深冰冷寒意的笑声，像是尖刀一把一把向他刺来，他想要避开，但又动弹不得。
所有的一切瞬间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夜凌新试着催动了一下体内的力量，并没有什么问题，之前陷入地底而无法使用圣术力量的情况也并没有再发生。那就像是一场梦，合他与亡灵血狼的力量都毫无还手之力，不过他知道，那并非是梦，或许，他真的希望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当梦醒之后，自己还是和索兰蒂无忧无虑，快乐潇洒地游荡在这片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喵。”
暗夜精灵的叫声传来，它的声音有些急促，像是在担心着什么。夜凌新这才发现，昨晚暗夜精灵将索兰蒂送回来以后就消失了，毕竟当时这里的每一个人以及亡灵血狼所发出的力量都实在太过强大，几种力量形成的巨大压力暗夜精灵根本无法承受，如果当时在这片区域内还有其他圣术师的话，只怕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暗夜精灵跑到他们面前，顶起脑袋，用额头在夜凌新手上摩擦着，温顺而又乖巧，然后它又充满担忧地望着索兰蒂，低声呜咽着。
夜凌新对着它笑了笑，说：“她没事，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暗夜精灵这才放下心来，开始环顾四周，仔细打量着周围仅仅一夜就发生巨变的一切，它的眼睛里依然还是带着深深的恐惧。它的目光扫到亡灵血狼身上时，那股恐惧感也越加的强烈。
它终于第一次看见了这匹狼的真正实力，也只有这样的实力，才有资格成为所有神兽心中的霸王。
夜凌新也似乎明白它此时的想法，也在打量着亡灵血狼，他的眼睛像露射出两道闪电，想要搞清楚亡灵血狼究竟为什么会不惜一切释放了自己全部的力量。除了那道神秘的门，第一个窜上心头的，就是那个一直隐藏在灰色气流中的神秘之人。
他忽然想到夕之前说过的话，她说“神”也是存在的，而在这之前，边族的老族长巫克，那个看似疯疯癫癫但其实藏着许多秘密的老头，也曾说“神”的存在。夜凌新记得，巫克说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个极其发达的文明，最终毁在了“神”的手里。
而且像夕那么厉害的人，竟然也会对那个一出现就令人非常不爽，无形中让人感到一股深深寒意的人感到害怕，她对于那个家伙的忌惮似乎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能够让她那么恐惧的，或许，真的就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不是人！
不是人，也许是恶魔，也许是神！
从两道绝壁的夹缝中看去，夜空已只剩下一条细小的弯弯曲曲的缝隙，就像是一条河流，流淌在茫茫宇宙之中。
夜凌新咬紧牙，尽量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亡灵血狼也一样，他们的眼睛都已因为强烈挤压而充满血丝，他们甚至已听到了“咯咯咯”的骨骼碎裂的声音。那声音只是听一听，就已经让人头皮发麻。
夜凌新无法想象，索兰蒂醒来后见不到自己该怎么办，她会是怎样的心情，伤心、失落，或是绝望。这一次，自己可是在她面前消失的，被那个令人颤栗的神秘之人拖进了这万顷泥土之中，只怕千年万年，都不会再有人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他的意识再次模糊，一股莫名的倦意袭上心头，眼睛沉沉地合在了一起。
眼前是一片耀眼的白，即使是紧闭着双眼，大脑里的一切都仿佛沉浸在白里透着红色的世界里，那感觉就像是在黑暗里沉睡了数千年之后霍然看见阳光，所有的血液开始流动，所有的意识开始苏醒。
这场景是多么熟悉，曾几何时，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飞行，自古以来就是人们梦寐以求的能力。
在传说中，能够自由翱翔于天际，可以在天上来回穿梭于各处的，都是神话里的各种各样的神。
无论在什么时代，神都是一种信仰！
没有人见到过神，也没人知道他们到底长什么样。他们的能力到底有多强，他们是不是众生的主宰，以及他们对万物是否真的有着难以抵抗的生杀大权，全都是未知数。
可是每一个时代的人类，对于这些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异类的描述与记载，却都非常清晰。
有的神长相怪异，长着珍惜野兽的头，与人类的身体，或者长着人类的头，身体是野兽的样子。而有的神的形象完完全全与人类一样，但他们的又比人类更高尚，更伟大。他们的四周映照着七彩的神光，他们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能够沐浴灵魂的圣音。
而众神之中也有许多女性的神，她们貌美无双，慈祥端庄。她们对世间大众总是带着慈悲与怜悯，她们无时无刻不在为人类的苦难而牵挂。
正是这些神，在保卫着这个世界！
可是事实真是如此么？
谁也没有答案，或者心中有答案的人，已被囚禁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等待着谁去探知。
但现在正在飞行的几个却不是神，他们是人，实实在在的人。
“停下。”飞在最前面的人突然伸手喊了一声。这个人身材高大，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之气，他的声音略带磁性，赫然竟然风城圣皇栗莸。他身后的几十个人都身着黑色的夜行衣，都是“黑暗风暴”的死士，他们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后，也时时刻刻做好了为栗莸献出生命的准备。
当他的命令刚下，他们就快速地向下坠去，像是从高空失足衰落，自由落体般迅速垂直而下，在即将接触地面时脚下突然又生出一道缓和但又力道极强的风，将他们台了起来，减缓了坠落的速度。
作为圣术师，很多人都可以利用属性进行飞行。但那必须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才能精准控制飞行速度与方向，而且要想远距离长时间的飞行，只有实力超强的顶级风暴师才能做到，甚至许多顶级风暴师也只是勉强能做到长时间远距离的飞行，这一点，就算是圣光师都很难做到。
洛沫可以将幻出的水化为飞盘，站在上面借助抛出的力飞行一段不短的距离，浓缩与索兰蒂也曾将雾化为箭，借助弓弹射的力量站在雾箭飞行，但距离与洛沫飞行的距离相差不大。
而像圣火师、暗夜师则无法借助火与黑暗来飞行。圣光师也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靠着光的速度迅速转换地方，按理来说也算不上飞行。
风暴师却有与生俱来的优势，只要对风的控制够强，就能够随时驭风飞行。这能做到这一点的，几乎每一个高级风暴师都行，甚至许多中级风暴师也可以，差别也就只有距离与时间的差距。
栗莸他们落在一条山腰小道上，一侧是光秃秃的峭壁，从下往上看去，有一种难以揶揄的压抑感。另一侧则是万丈的悬崖，悬崖下面是一条宽阔的河流，万吨水流流经瀑布的“嚯嚯”声从下面传了上来，清晰得就像是在面前一样。
“你们就在这里等我。”栗莸严肃地下了命令。
“可是，圣皇……”
栗莸伸手打断了属下的担忧，说:“那个家伙可是非常讨厌访客的，你们若是去的话，会瞬间灰飞烟灭的。”
“那么你？”
“我不会有事的。”栗莸脸色露出一丝狡黠的冷笑，整个人看上去阴险而又可怕，他说:“我有一个信息，我想，他肯定不会杀我的。”
巨大的金色光芒从缝隙中爬了进来，照耀在夜凌新与亡灵血狼的身上，并不炽热，而是温和得如同女人的手，抚摸在身上的感觉。
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已经消失，大地上那条深不见底的裂缝依然存在，只不过夜凌新与亡灵血狼已不在下面，而是躺在裂缝旁边。
索兰蒂也躺在夜凌新的旁边，她的头伏在他的胸膛上，呼吸均匀，她的脸上泛着红晕，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臂膀，嘴角带着一丝淡淡地洋溢着幸福的甜蜜笑容。
或许她梦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吧？夜凌新这样想着，他知道，这所谓的开心的事里面，肯定有着自己的存在。现在的他也露出微笑，那种劫后余生的笑。
他不敢动，也不能动。索兰蒂还在熟睡当中，他不希望自己哪怕轻微的动作都会惊醒她。梦里的幸福虽然虚假，但只要能看到她这样充满甜蜜的笑容，他也就跟着感到非常开心。
亡灵血狼闭着眼睛，将头歪在一边，不知道是因为不满意眼前这两个人秀恩爱还是不愿面对这片被自己毁掉的大地。
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瞬间依旧还回荡在他们脑海里，在最后的画面，夜凌新只感觉到无限的光芒刺了进来，他虽然睁不开眼睛，意识也已经完全模糊，灵魂也几乎快要脱离这具肉身，但他还是清晰地感受到周围无尽的亮光。他仿佛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地带一下子走进了满是刺眼的白光的白色世界。
隐隐约约中，他看到了索兰蒂的身影，她身上依旧散发着七彩神光，从天而降，十字死亡圣器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她的手里，她俯冲下来，对着那道裂缝狠狠地劈了下去，巨大的抖动声将他的意识逐渐唤醒，七彩的神光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罩住了他快要飘升的灵魂。
然后，他听到了一阵恐怖的冷笑，那种真正能让人瞬间感到深深冰冷寒意的笑声，像是尖刀一把一把向他刺来，他想要避开，但又动弹不得。
所有的一切瞬间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夜凌新试着催动了一下体内的力量，并没有什么问题，之前陷入地底而无法使用圣术力量的情况也并没有再发生。那就像是一场梦，合他与亡灵血狼的力量都毫无还手之力，不过他知道，那并非是梦，或许，他真的希望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当梦醒之后，自己还是和索兰蒂无忧无虑，快乐潇洒地游荡在这片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喵。”
暗夜精灵的叫声传来，它的声音有些急促，像是在担心着什么。夜凌新这才发现，昨晚暗夜精灵将索兰蒂送回来以后就消失了，毕竟当时这里的每一个人以及亡灵血狼所发出的力量都实在太过强大，几种力量形成的巨大压力暗夜精灵根本无法承受，如果当时在这片区域内还有其他圣术师的话，只怕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暗夜精灵跑到他们面前，顶起脑袋，用额头在夜凌新手上摩擦着，温顺而又乖巧，然后它又充满担忧地望着索兰蒂，低声呜咽着。
夜凌新对着它笑了笑，说：“她没事，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暗夜精灵这才放下心来，开始环顾四周，仔细打量着周围仅仅一夜就发生巨变的一切，它的眼睛里依然还是带着深深的恐惧。它的目光扫到亡灵血狼身上时，那股恐惧感也越加的强烈。
它终于第一次看见了这匹狼的真正实力，也只有这样的实力，才有资格成为所有神兽心中的霸王。
夜凌新也似乎明白它此时的想法，也在打量着亡灵血狼，他的眼睛像露射出两道闪电，想要搞清楚亡灵血狼究竟为什么会不惜一切释放了自己全部的力量。除了那道神秘的门，第一个窜上心头的，就是那个一直隐藏在灰色气流中的神秘之人。
他忽然想到夕之前说过的话，她说“神”也是存在的，而在这之前，边族的老族长巫克，那个看似疯疯癫癫但其实藏着许多秘密的老头，也曾说“神”的存在。夜凌新记得，巫克说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个极其发达的文明，最终毁在了“神”的手里。
而且像夕那么厉害的人，竟然也会对那个一出现就令人非常不爽，无形中让人感到一股深深寒意的人感到害怕，她对于那个家伙的忌惮似乎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能够让她那么恐惧的，或许，真的就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不是人！
不是人，也许是恶魔，也许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