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微小的动作，矮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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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天和耳根子到蜀锦门口的时候，赵小天突然停住了脚。
“不是这？”耳根子问道。
“是，你先进去吧。”赵小天有点犹豫。
“你干啥不进去？”耳根子不解。
“我换了一张脸，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否则会有麻烦，等这阵子的事情解决了我再露面。”赵小天说完就催促着耳根子进了蜀锦。
给谢静打过一个电话之后，让他安排耳根子住下的事情，赵小天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蜀锦。
“今儿怎么没保安了？”赵小天不明白，平时蜀锦门口就跟查户口一样，不是脸熟的人根本不让进，今天却没人在门口。
进去之后才发现，蜀锦里边正在莺莺燕燕歌舞升平之中，不知道从哪来了一帮美女，所有人都欢声笑语的交谈。
赵小天坐在吧台旁边，随便点了杯酒，开始环顾四周，这好歹是他的产业。
正看着的时候，身旁坐下了一个女人，是一个性感的女人，一身晚礼服一般的连衣裙，黑色中透着神秘，胸口大半个肉球露在外边。
赵小天多看了两眼，被美女给发现了。
女人皱了皱眉，上下打量赵小天，嘀咕道：“蜀锦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还有生面孔？”
赵小天笑了笑，说道：“今天没换衣服，我也常来的。”
女人一听说赵小天常来，笑着凑过来问道：“那你对这里的人熟悉不熟悉？”
“还算熟悉，怎么了？”
女人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道：“那你认不认识这里的老板，叫赵小天。”
赵小天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已经不是原来的赵小天。
他仔细看了看女人，不像是经常在蜀锦出现的才对，这个女人打听自己，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你找赵小天有什么事？”赵小天警惕起来，这两天发生了很多打打杀杀，不能不防。
女人撅了撅嘴，说道：“我想勾引他啊。”
“噗……”
赵小天的酒喝到一半，猛的喷了出来。
还有这好事？
“你干嘛勾引赵小天？”赵小天试探问道。
女人想了想，说道：“看你挺实在的，跟你说吧。我听说这个赵小天不仅是蜀锦的老板，而且年轻多金，并且打架特别厉害，你想想，这种男人如果勾引到，是不是证明我很有吸引力？”
“你就不怕被谣言骗了？万一赵小天是个丑八怪，并且阴险狡诈，只是想玩弄女人呢？”赵小天问道。
“不可能吧，我原来远远的见过一次，只是那次还没等我上前去说话他就上楼了。你经常来肯定知道，楼上我们是不能去的，我后来就没怎么见过了。”女人说道。
“你叫什么？”赵小天想了半天都没想出这个女人是谁。
“我叫卫子，你呢？”卫子问道。
“我叫……”赵小天想了想，好像还没给自己编个名字……
“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吗？”卫子咯咯笑道。
赵小天琢磨了半天，说道：“我叫……我叫欧阳。”
“欧阳？不是个姓吗？”卫子嘟着嘴说道。
“欧也是姓，姓欧名阳，很正常吧。”赵小天笑道。
“好吧，那你认识不认识赵小天？”卫子说道。
“认识，但是不熟，一般情况下他都不出现。”
卫子坐正了身子，看样子要跟赵小天畅聊的样子，说道：“我曾经去明大找过赵小天，可是不管我问谁，他们听到赵小天的名字都跟见了鬼一样躲开了。”
“呃……好像他名声不太好……”赵小天评价自己总感觉有点别扭。
“我也听说了，他杀人不眨眼，是个大魔头。但是你不觉得这样的男人很性感吗？要是能追上这样的男人，那得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卫子盯着远方出神，一脸的神往。
“可能吧……”赵小天心里很高兴，心想如果告诉她自己就是赵小天，那不得被这个女流氓收了不可？
可是赵小天向来是不喜欢找上门的，比如刘欣妍，对女流氓赵小天有天生的惧怕，好像对方有什么阴谋，一定会吃了自己一样。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蜀锦突然乱了起来，一个男人像是发了疯一样耍酒疯，不管周围的朋友怎么劝。
他大声的喊道：“妈的，赵小天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把我赶出蜀锦，老子这不是回来了吗，一个丑农村土鳖，再惹老子，就做了他！”
赵小天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转过头看了看。
卫子看赵小天疑惑，凑到他耳边说道：“这个人叫钱霖，是个纨绔子弟，看来又喝多了。”
“他为什么骂赵小天，在人家家门口骂人，这是不是有点不对？”赵小天纳闷的问道，哪来了这么个胆大的人。
“你不知道，钱霖上个月在蜀锦耍酒疯，被赵小天轰了出去，不允许他进蜀锦。后来钱霖很生气，想拉着几个要好的朋友都不来蜀锦，要孤立这个地方。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有一阵子没来蜀锦，发现找谁都找不到，大家都在蜀锦。这些富二代心气高，又不想跟普通人一样去别的场子，一个月以后忍不住，又回来了。”卫子侃侃而谈，好像很喜欢八卦。
“赵小天不是不许他们进蜀锦了吗，怎么今天来了？”赵小天纳闷。再说自己什么时候把他轰出去了？有可能是谢静的意思。
“最近蜀锦神神秘秘的，就连掌柜的谢静都不常出现，只有一些酒保在这里，更别说保安了。”卫子撇了撇嘴。
“哦……”赵小天留心听了听。
钱霖举着手，摇晃着身子喊道：“同志们！我们在家里都是皇上，凭什么到蜀锦就跟孙子一样，要看那个土包子的脸色！难道就没别的地方去？非得来蜀锦不可？”
周围在玩乐的人都看向钱霖，有一个人说道：“钱大少，我劝你少说两句，你要是想跟那些大学生、农民工、都市小白领什么的挤一个场子，那就接着喊，没人拦着你。”
钱霖哼了一声，说道：“我今天就非得叫这个板，他赵小天每天藏着掖着的不露面，还真把自己当怎么回事了，一个丑开会馆的，牛什么牛！”
他正在叫喊的时候，楼上噔噔噔走下一个人，听着声音似乎是个女人的高跟鞋。
“呦，我说钱大少，您可真是不要脸啊，居然还敢来！”谢静摇曳着身子走了下来。
钱霖一看是谢静，当时说不出话，讪讪的坐了下去。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老板不想再见到你？”谢静走到钱霖身边笑道。
笑里藏刀。
赵小天算是知道为什么谢静可以八面玲珑了，她拉下脸的时候，确实有一股威严，不容许别人不从。
“我……”钱霖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一旁有个喝酒的男人说道：“钱大少，你刚才不是说要叫板吗？怎么见到静姐就不敢说话了，我看你是不怕赵小天，怕静姐吧，哈哈。”
谢静对那个男人说道：“您可别这么说，我一个打工的，经不起这种夸奖。”又对钱霖说道：“钱大少，您回到蜀锦，我们很欢迎，但是如果闹事，我绝对有办法整你。”
钱霖憋着一股气，转过头没说话。
“听到没有！”谢静突然变脸，大吼着说道。
钱霖一阵哆嗦，颤颤巍巍的说道：“听……听到了。”
谢静笑了笑，说道：“这就乖了，好好玩吧。”
赵小天心里十分震惊，他知道谢静的厉害，一直以为是因为人缘好，加上人脉广泛，不敢有人跟她作对。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谢静的威胁果然很吓人。
谢静刚走没两步，钱霖旁边的一个女人低声说道：“钱少，跟你说了别这么大声，好好喝酒吧，可不敢闹事。”
钱霖小声的哼了一声，说道：“臭婊*子，早晚弄死她。”
这个声音在嘈杂的蜀锦里本来不会被人听到，可是谢静走后，所有人都心里暗笑钱霖，大家都没有说话。
当钱霖说话的时候，蜀锦变得格外安静，这个低声细语的声音竟然被所有人听在了耳朵里，谢静当然也不例外。
所有人的脸色一沉，心想钱霖是凶多吉少了。
钱霖周围的朋友也有些害怕，都往后坐了坐。
果然，谢静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脸上还带着笑容，对钱霖说道：“钱少刚才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钱霖喘着气，低头眼神飘忽，不知道用什么话接下去。
谢静走了过来，说道：“我要是当刚才的话没有听到，就是给老板丢了脸。我是老板的狗，打了我的脸，就是打了老板的脸。蜀锦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谁打了老板的脸，必须要严肃处理。”
她的话很温和，根本不像是狠话，但是听得人心里一阵毛骨悚然。
赵小天突然笑了，本来他打算出手的，但是看样子，谢静完全可以处理好这个事情。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身边的卫子一个细小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
卫子把酒杯放在胸前，本来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这件事，可是钱霖骂了谢静之后，卫子右手中指微曲，好像夹着什么东西，“咻”的一声破空而出，弹了出去。
被她弹出去的东西有声音，但是很小，加上她正好“咕噜”的喝了一口酒，声音重叠在一起，谁都没有注意到。
但是这一切逃不过赵小天的眼睛，他的余光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切的发生。
正在卫子奇怪的动作结束后，钱霖突然像抽筋了一般，“扑通”躺在地上，来回打着滚，手脚蜷缩在一起，翻着白眼哆嗦。
众人一怔，难道是羊癫疯发作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钱霖身上的时候，蜀锦进来一批人，都是女人，而且是美女。
为首的一个女人个头十分矮小，看上去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她笑了笑，说道：“敢对蜀锦的老板娘说这种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小天和耳根子到蜀锦门口的时候，赵小天突然停住了脚。
“不是这？”耳根子问道。
“是，你先进去吧。”赵小天有点犹豫。
“你干啥不进去？”耳根子不解。
“我换了一张脸，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否则会有麻烦，等这阵子的事情解决了我再露面。”赵小天说完就催促着耳根子进了蜀锦。
给谢静打过一个电话之后，让他安排耳根子住下的事情，赵小天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蜀锦。
“今儿怎么没保安了？”赵小天不明白，平时蜀锦门口就跟查户口一样，不是脸熟的人根本不让进，今天却没人在门口。
进去之后才发现，蜀锦里边正在莺莺燕燕歌舞升平之中，不知道从哪来了一帮美女，所有人都欢声笑语的交谈。
赵小天坐在吧台旁边，随便点了杯酒，开始环顾四周，这好歹是他的产业。
正看着的时候，身旁坐下了一个女人，是一个性感的女人，一身晚礼服一般的连衣裙，黑色中透着神秘，胸口大半个肉球露在外边。
赵小天多看了两眼，被美女给发现了。
女人皱了皱眉，上下打量赵小天，嘀咕道：“蜀锦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还有生面孔？”
赵小天笑了笑，说道：“今天没换衣服，我也常来的。”
女人一听说赵小天常来，笑着凑过来问道：“那你对这里的人熟悉不熟悉？”
“还算熟悉，怎么了？”
女人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道：“那你认不认识这里的老板，叫赵小天。”
赵小天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已经不是原来的赵小天。
他仔细看了看女人，不像是经常在蜀锦出现的才对，这个女人打听自己，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你找赵小天有什么事？”赵小天警惕起来，这两天发生了很多打打杀杀，不能不防。
女人撅了撅嘴，说道：“我想勾引他啊。”
“噗……”
赵小天的酒喝到一半，猛的喷了出来。
还有这好事？
“你干嘛勾引赵小天？”赵小天试探问道。
女人想了想，说道：“看你挺实在的，跟你说吧。我听说这个赵小天不仅是蜀锦的老板，而且年轻多金，并且打架特别厉害，你想想，这种男人如果勾引到，是不是证明我很有吸引力？”
“你就不怕被谣言骗了？万一赵小天是个丑八怪，并且阴险狡诈，只是想玩弄女人呢？”赵小天问道。
“不可能吧，我原来远远的见过一次，只是那次还没等我上前去说话他就上楼了。你经常来肯定知道，楼上我们是不能去的，我后来就没怎么见过了。”女人说道。
“你叫什么？”赵小天想了半天都没想出这个女人是谁。
“我叫卫子，你呢？”卫子问道。
“我叫……”赵小天想了想，好像还没给自己编个名字……
“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吗？”卫子咯咯笑道。
赵小天琢磨了半天，说道：“我叫……我叫欧阳。”
“欧阳？不是个姓吗？”卫子嘟着嘴说道。
“欧也是姓，姓欧名阳，很正常吧。”赵小天笑道。
“好吧，那你认识不认识赵小天？”卫子说道。
“认识，但是不熟，一般情况下他都不出现。”
卫子坐正了身子，看样子要跟赵小天畅聊的样子，说道：“我曾经去明大找过赵小天，可是不管我问谁，他们听到赵小天的名字都跟见了鬼一样躲开了。”
“呃……好像他名声不太好……”赵小天评价自己总感觉有点别扭。
“我也听说了，他杀人不眨眼，是个大魔头。但是你不觉得这样的男人很性感吗？要是能追上这样的男人，那得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卫子盯着远方出神，一脸的神往。
“可能吧……”赵小天心里很高兴，心想如果告诉她自己就是赵小天，那不得被这个女流氓收了不可？
可是赵小天向来是不喜欢找上门的，比如刘欣妍，对女流氓赵小天有天生的惧怕，好像对方有什么阴谋，一定会吃了自己一样。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蜀锦突然乱了起来，一个男人像是发了疯一样耍酒疯，不管周围的朋友怎么劝。
他大声的喊道：“妈的，赵小天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把我赶出蜀锦，老子这不是回来了吗，一个丑农村土鳖，再惹老子，就做了他！”
赵小天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转过头看了看。
卫子看赵小天疑惑，凑到他耳边说道：“这个人叫钱霖，是个纨绔子弟，看来又喝多了。”
“他为什么骂赵小天，在人家家门口骂人，这是不是有点不对？”赵小天纳闷的问道，哪来了这么个胆大的人。
“你不知道，钱霖上个月在蜀锦耍酒疯，被赵小天轰了出去，不允许他进蜀锦。后来钱霖很生气，想拉着几个要好的朋友都不来蜀锦，要孤立这个地方。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有一阵子没来蜀锦，发现找谁都找不到，大家都在蜀锦。这些富二代心气高，又不想跟普通人一样去别的场子，一个月以后忍不住，又回来了。”卫子侃侃而谈，好像很喜欢八卦。
“赵小天不是不许他们进蜀锦了吗，怎么今天来了？”赵小天纳闷。再说自己什么时候把他轰出去了？有可能是谢静的意思。
“最近蜀锦神神秘秘的，就连掌柜的谢静都不常出现，只有一些酒保在这里，更别说保安了。”卫子撇了撇嘴。
“哦……”赵小天留心听了听。
钱霖举着手，摇晃着身子喊道：“同志们！我们在家里都是皇上，凭什么到蜀锦就跟孙子一样，要看那个土包子的脸色！难道就没别的地方去？非得来蜀锦不可？”
周围在玩乐的人都看向钱霖，有一个人说道：“钱大少，我劝你少说两句，你要是想跟那些大学生、农民工、都市小白领什么的挤一个场子，那就接着喊，没人拦着你。”
钱霖哼了一声，说道：“我今天就非得叫这个板，他赵小天每天藏着掖着的不露面，还真把自己当怎么回事了，一个丑开会馆的，牛什么牛！”
他正在叫喊的时候，楼上噔噔噔走下一个人，听着声音似乎是个女人的高跟鞋。
“呦，我说钱大少，您可真是不要脸啊，居然还敢来！”谢静摇曳着身子走了下来。
钱霖一看是谢静，当时说不出话，讪讪的坐了下去。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老板不想再见到你？”谢静走到钱霖身边笑道。
笑里藏刀。
赵小天算是知道为什么谢静可以八面玲珑了，她拉下脸的时候，确实有一股威严，不容许别人不从。
“我……”钱霖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一旁有个喝酒的男人说道：“钱大少，你刚才不是说要叫板吗？怎么见到静姐就不敢说话了，我看你是不怕赵小天，怕静姐吧，哈哈。”
谢静对那个男人说道：“您可别这么说，我一个打工的，经不起这种夸奖。”又对钱霖说道：“钱大少，您回到蜀锦，我们很欢迎，但是如果闹事，我绝对有办法整你。”
钱霖憋着一股气，转过头没说话。
“听到没有！”谢静突然变脸，大吼着说道。
钱霖一阵哆嗦，颤颤巍巍的说道：“听……听到了。”
谢静笑了笑，说道：“这就乖了，好好玩吧。”
赵小天心里十分震惊，他知道谢静的厉害，一直以为是因为人缘好，加上人脉广泛，不敢有人跟她作对。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谢静的威胁果然很吓人。
谢静刚走没两步，钱霖旁边的一个女人低声说道：“钱少，跟你说了别这么大声，好好喝酒吧，可不敢闹事。”
钱霖小声的哼了一声，说道：“臭婊*子，早晚弄死她。”
这个声音在嘈杂的蜀锦里本来不会被人听到，可是谢静走后，所有人都心里暗笑钱霖，大家都没有说话。
当钱霖说话的时候，蜀锦变得格外安静，这个低声细语的声音竟然被所有人听在了耳朵里，谢静当然也不例外。
所有人的脸色一沉，心想钱霖是凶多吉少了。
钱霖周围的朋友也有些害怕，都往后坐了坐。
果然，谢静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脸上还带着笑容，对钱霖说道：“钱少刚才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钱霖喘着气，低头眼神飘忽，不知道用什么话接下去。
谢静走了过来，说道：“我要是当刚才的话没有听到，就是给老板丢了脸。我是老板的狗，打了我的脸，就是打了老板的脸。蜀锦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谁打了老板的脸，必须要严肃处理。”
她的话很温和，根本不像是狠话，但是听得人心里一阵毛骨悚然。
赵小天突然笑了，本来他打算出手的，但是看样子，谢静完全可以处理好这个事情。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身边的卫子一个细小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
卫子把酒杯放在胸前，本来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这件事，可是钱霖骂了谢静之后，卫子右手中指微曲，好像夹着什么东西，“咻”的一声破空而出，弹了出去。
被她弹出去的东西有声音，但是很小，加上她正好“咕噜”的喝了一口酒，声音重叠在一起，谁都没有注意到。
但是这一切逃不过赵小天的眼睛，他的余光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切的发生。
正在卫子奇怪的动作结束后，钱霖突然像抽筋了一般，“扑通”躺在地上，来回打着滚，手脚蜷缩在一起，翻着白眼哆嗦。
众人一怔，难道是羊癫疯发作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钱霖身上的时候，蜀锦进来一批人，都是女人，而且是美女。
为首的一个女人个头十分矮小，看上去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她笑了笑，说道：“敢对蜀锦的老板娘说这种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