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叶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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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中午。
广市金融大学。
叶香儿刚下完课，跟好朋友许丽音有说有笑，一起离开教学楼。
一路上两人叽叽喳喳说些八卦的话，走了大概七八分钟，到了学校二期饭堂，两人把书放在预留区，叶香儿掏出手机来看了一下时间。
“丽音，等下你帮我把书拿回我宿舍，好吗？”
虽然明知道这样一件小事，好朋友不会拒绝她，叶香儿还是客气甜甜笑着请求。
许丽音“嗯嗯”答应下来，然后又奇怪道：“怎么，这大中午的，你等下又赶着出去做兼职啊？”
闻言，叶香儿甜甜笑着，有点羞涩的点头。
“哎呀，我的大小姐，我看你刚来大学的时候，被家里养的白白嫩嫩的，也不像是普通工薪家庭的姑娘啊，怎么，你最近这么缺钱？”
许丽音觉得奇怪，大一开学的时候，叶香儿就跟一个小公主一样漂亮，带来的衣服虽然不是什么时尚牌子货，但也不是路边摊的货色，乍一看叶香儿的家境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可这大一一年下来，叶香儿不停的往外跑，往外做兼职打零散工。
如果说叶香儿是想试一试出去工作的感觉，那也就罢了。
可是这一整年下来，叶香儿为了出去兼职，还把大学课程落下不少。
听到许丽音的疑问，叶香儿笑了笑，道：“对啊，我一直很缺钱，女孩子嘛，好歹要努力挣钱做嫁妆，以后嫁出去才可以幸幸福福。”
“你才大一，就都想到这么远的事情了？”许丽音故作惊讶，然后又打趣道：“现在都是女孩子比男孩子金贵，都说女孩子是招商银行，男孩子是建设银行。香儿，你长得这么漂亮，以后嫁出去就是一分钱都不出，也有大把高富帅愿意娶你呀。”
“再说了，就算真的要出嫁妆，你家里……？”
许丽音拖着长长的疑音，实在搞不明白叶香儿家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叶香儿摇头，笑而不语。她又看了看时间，这才催促道：“好了，你就别八卦了，赶紧打饭去，我等下还要赶时间。”
两个如花朵般清纯娇嫩的少女甜甜的笑着，各自去打饭点菜。
等许丽音端着一荤、一素、一两饭的盘子，过来跟叶香儿汇合的时候，看到叶香儿的午饭，她又很吃惊。
“香儿，你怎么又是一两饭加一个青菜？你都不用吃肉的？你是小猫呀，这么点东西能吃饱吗？”
叶香儿还是笑笑，“减肥，减肥。”
许丽音不满了，“天呐，你都已经快不到九十斤了，还减肥？等下你还要去兼职，就吃这么点，行吗？”
叶香儿还是腼腆的笑，拉着许丽音的手就走，“行啦，快走，你知道我要做兼职，你还在拖我时间。”
两人在一楼打饭点菜，端上二楼餐厅吃。
站上手扶电梯上二楼的时候，许丽音看着前面叶香儿的背影，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香儿，你家里经济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叶香儿在前边，似乎没有听到后边说话。
许丽音张了张嘴，犹豫一下，没有再问下去。
……
两人吃饭的时候，许丽音总是若有若无，话中夹带一些信息给叶香儿。
“香儿，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贫困生其实是可以申请助学贷款的。”
“无论是学费，还是生活费，学校都能有些补贴。尤其是学费，学校可以全额贷款给学生，如果你学习好，拿到奖学金，就可以拿去还贷款，说不定还能剩下不少！”
许丽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叶香儿微笑着优雅的吃饭，顺带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许丽音渐渐无奈，没话了。
她知道自己的意思已经透露的很明确，但是，叶香儿也是一个好强的女孩子，许丽音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没必要再一直强调。
叶香儿当然察觉到许丽音的好意，知道好朋友应该将自己的事猜出个大概来。
对于好朋友的关心，她心领了，想了想，又担心自己不正面回答，好朋友心里会有些情绪。
旋即，叶香儿笑着道：“好啦，丽音，我看你把我的事猜的七七八八。首先，谢谢你啦，贷款什么的，终究是要还的。既然我现在有能力自己挣钱，又何须去欠学校的，低人一头呢？”
许丽音听了，有些不能理解。
她好心解释道：“不是这样的，香儿，学校的贷款跟外边的不一样，学校的贷款又不要你利息，再说了，学校的本意是……”
许丽音说了一大堆，而叶香儿只是安安静静的吃饭，时不时停下来，露出几个无奈的眼神。
“好吧好吧，反正你自己有主见，我就不替你瞎操心了。”许丽音见状，也有点无奈，不说了。
“好了，知道丽音宝宝对我好。乖，你还是好好吃饭吧。”叶香儿甜甜一笑。
许丽音想了想，她还是想帮叶香儿。
可是，能怎么帮？
直接给钱？
许丽音想都没想就直接否定。
如果叶香儿需要的话，早就会开口问。对方不问，自己贸然提钱，对要强的叶香儿来说，简直是一个侮辱。
迟疑一下，许丽音对叶香儿道：“那……你课程要是落下太多，跟不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记得来问我。”
听到这话，叶香儿总算是松了口气，像个小大人一样拍了拍许丽音的肩膀：“你这大半天啊，总算是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许丽音无语。
叶香儿笑了，“好啦，我吃饱了，谢谢你，丽音宝宝。”
“爱你疼你，谢谢你的关心啦，等下记得帮我拿书回去，我去派传单啦~”
“知道了，你刚吃饱，悠着点！”许丽音看到叶香儿急忙的背影，无奈。
……
大学城，十全珠宝店门口，叶香儿手里拿着一沓传单，见到路人就发一张。
“先生，看一下，十全珠宝店搞特价，这几件珠宝打三折哦！”
“漂亮的姐姐，看一下，十全珠宝搞活动，全场珠宝五折起哦！你这么漂亮，要是佩上这些珠宝，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小妹妹，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嘛？看一下传单，上面有很多漂亮的珠宝哦，喜欢的话，带回去给妈妈看一下。”
派了两个小时传单，中午太阳正毒，叶香儿抹了把脸上的汗，汗水把劣质防晒霜都“洗”干净了。
“哎呀呀，腰酸背痛。”叶香儿嘀咕一下。
手上传单已经不多，她找个地方歇一歇，避一下太阳。
这时候，兜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叶香儿拿出手机一看，脸上露出惊喜，接通点话：“喂，妈妈！”
电话那头传来柔和的中年女声：“嗯，香儿呀，在干嘛呢？”
“做兼职，派传单。”
听到女儿在做兼职派传单，叶母似乎一点也不吃惊，沉默了一下，在电话那头点点头：“嗯，自食其力，好啊，我的乖女了不起。对了，你哥哥最近有没有打过电话给你？”
叶香儿听了，点点头：“嗯，对啊，有……对了妈妈，哥哥好像有点奇怪。”
叶母在电话那头皱眉，“怎么个奇怪法？是不是你跟哥哥说了什么？”
妈妈的话有点严厉，叶香儿听了赶紧摇头：“没有，不过……我感觉哥哥，好像有点不一样……哎，说不清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叶母才平静道：“先不管你哥，香儿啊，妈妈跟你说件事。”
听到母亲这么认真的样子，叶香儿有点紧张：“妈妈，什么事？您说？”
“是这样的，嗯……”叶母沉吟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告诉女儿。
“你知道的，你爸公司欠了很多钱，现在公司已经倒闭了，家里的债务……”
“嗯，反正债务是还不上了，你爸爸准备出去躲躲风头，妈妈要跟爸爸一起去。”
“以后呢，这个电话估计打不通了，所以提前跟你说一声，你不用担心爸爸妈妈，照顾好你自己。”
叶香儿听了，急了：“妈妈，那、那你们怎么了？你们要去哪里？要换什么手机号码？是为了躲避追债的吗？是不是跟电视里面看的一样，那些人很凶……”
她的问题叶母却不回答，反而继续道：“香儿啊，你知道的，爸妈就你哥哥一个儿子，虽说不知道你哥哥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他那边，你爸爸会处理的。额，至于妈妈的意思，是想让你做兼职有钱了，去照顾一下哥哥，知道吗？”
说到最后，叶母的声音稍显严厉。
叶香儿在电话这头听了眼眶一红，心里委屈。
她张了张嘴伤心的说不出话来。
顿了片刻后，她才瘪嘴回应：“哦……”
叶母似乎有点不满意，她沉默一下，忽然叹气：“哎，香儿，妈妈给你找门婚事好不好？”
电话这头的叶香儿脸色一白，“妈，我不要！我才刚十八岁，读大一呢，这，这……”
“你先别急，你想想啊，你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以后不还是要相夫教子，不如听妈妈的，找个好人家过日子，还能帮一下你哥哥。”
“妈，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女的当总统当总理的都有，怎么我读书就没有用了。”叶香儿委屈的眼眶红了，“妈，我不要嫁人，不要，我要好好读完大学的。哥哥那里……嗯，知道了，我会的……”
电话的另一头，叶母神色黯然，也没有再逼女儿。
“好吧，你们年轻人翅膀都硬了，都说现在是新时代了，不是以前男尊女卑的那一套了。不过，你哥哥那里啊……”
叶母又长篇大论说了一堆话，最后终于挂机，从手机里拆出电话卡，扔到垃圾桶里。
电话的这头，叶香儿等母亲挂完电话后，她抹掉眼角的泪珠，嘟嘴对着手机屏幕嘀咕：“坏妈妈，偏心妈妈，哼！”
想了想，她眼泪又涌了出来。
倒不是觉得爸妈偏心委屈她，而是担心爸妈。
“爸妈连原来的手机号码都不用了，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事情。”
可惜，现在现在社会虽说男女平等，自己终究是个女孩子。
“唉”
叶香儿长声叹气。
……
周一，中午。
广市金融大学。
叶香儿刚下完课，跟好朋友许丽音有说有笑，一起离开教学楼。
一路上两人叽叽喳喳说些八卦的话，走了大概七八分钟，到了学校二期饭堂，两人把书放在预留区，叶香儿掏出手机来看了一下时间。
“丽音，等下你帮我把书拿回我宿舍，好吗？”
虽然明知道这样一件小事，好朋友不会拒绝她，叶香儿还是客气甜甜笑着请求。
许丽音“嗯嗯”答应下来，然后又奇怪道：“怎么，这大中午的，你等下又赶着出去做兼职啊？”
闻言，叶香儿甜甜笑着，有点羞涩的点头。
“哎呀，我的大小姐，我看你刚来大学的时候，被家里养的白白嫩嫩的，也不像是普通工薪家庭的姑娘啊，怎么，你最近这么缺钱？”
许丽音觉得奇怪，大一开学的时候，叶香儿就跟一个小公主一样漂亮，带来的衣服虽然不是什么时尚牌子货，但也不是路边摊的货色，乍一看叶香儿的家境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可这大一一年下来，叶香儿不停的往外跑，往外做兼职打零散工。
如果说叶香儿是想试一试出去工作的感觉，那也就罢了。
可是这一整年下来，叶香儿为了出去兼职，还把大学课程落下不少。
听到许丽音的疑问，叶香儿笑了笑，道：“对啊，我一直很缺钱，女孩子嘛，好歹要努力挣钱做嫁妆，以后嫁出去才可以幸幸福福。”
“你才大一，就都想到这么远的事情了？”许丽音故作惊讶，然后又打趣道：“现在都是女孩子比男孩子金贵，都说女孩子是招商银行，男孩子是建设银行。香儿，你长得这么漂亮，以后嫁出去就是一分钱都不出，也有大把高富帅愿意娶你呀。”
“再说了，就算真的要出嫁妆，你家里……？”
许丽音拖着长长的疑音，实在搞不明白叶香儿家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叶香儿摇头，笑而不语。她又看了看时间，这才催促道：“好了，你就别八卦了，赶紧打饭去，我等下还要赶时间。”
两个如花朵般清纯娇嫩的少女甜甜的笑着，各自去打饭点菜。
等许丽音端着一荤、一素、一两饭的盘子，过来跟叶香儿汇合的时候，看到叶香儿的午饭，她又很吃惊。
“香儿，你怎么又是一两饭加一个青菜？你都不用吃肉的？你是小猫呀，这么点东西能吃饱吗？”
叶香儿还是笑笑，“减肥，减肥。”
许丽音不满了，“天呐，你都已经快不到九十斤了，还减肥？等下你还要去兼职，就吃这么点，行吗？”
叶香儿还是腼腆的笑，拉着许丽音的手就走，“行啦，快走，你知道我要做兼职，你还在拖我时间。”
两人在一楼打饭点菜，端上二楼餐厅吃。
站上手扶电梯上二楼的时候，许丽音看着前面叶香儿的背影，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香儿，你家里经济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叶香儿在前边，似乎没有听到后边说话。
许丽音张了张嘴，犹豫一下，没有再问下去。
……
两人吃饭的时候，许丽音总是若有若无，话中夹带一些信息给叶香儿。
“香儿，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贫困生其实是可以申请助学贷款的。”
“无论是学费，还是生活费，学校都能有些补贴。尤其是学费，学校可以全额贷款给学生，如果你学习好，拿到奖学金，就可以拿去还贷款，说不定还能剩下不少！”
许丽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叶香儿微笑着优雅的吃饭，顺带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许丽音渐渐无奈，没话了。
她知道自己的意思已经透露的很明确，但是，叶香儿也是一个好强的女孩子，许丽音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没必要再一直强调。
叶香儿当然察觉到许丽音的好意，知道好朋友应该将自己的事猜出个大概来。
对于好朋友的关心，她心领了，想了想，又担心自己不正面回答，好朋友心里会有些情绪。
旋即，叶香儿笑着道：“好啦，丽音，我看你把我的事猜的七七八八。首先，谢谢你啦，贷款什么的，终究是要还的。既然我现在有能力自己挣钱，又何须去欠学校的，低人一头呢？”
许丽音听了，有些不能理解。
她好心解释道：“不是这样的，香儿，学校的贷款跟外边的不一样，学校的贷款又不要你利息，再说了，学校的本意是……”
许丽音说了一大堆，而叶香儿只是安安静静的吃饭，时不时停下来，露出几个无奈的眼神。
“好吧好吧，反正你自己有主见，我就不替你瞎操心了。”许丽音见状，也有点无奈，不说了。
“好了，知道丽音宝宝对我好。乖，你还是好好吃饭吧。”叶香儿甜甜一笑。
许丽音想了想，她还是想帮叶香儿。
可是，能怎么帮？
直接给钱？
许丽音想都没想就直接否定。
如果叶香儿需要的话，早就会开口问。对方不问，自己贸然提钱，对要强的叶香儿来说，简直是一个侮辱。
迟疑一下，许丽音对叶香儿道：“那……你课程要是落下太多，跟不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记得来问我。”
听到这话，叶香儿总算是松了口气，像个小大人一样拍了拍许丽音的肩膀：“你这大半天啊，总算是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许丽音无语。
叶香儿笑了，“好啦，我吃饱了，谢谢你，丽音宝宝。”
“爱你疼你，谢谢你的关心啦，等下记得帮我拿书回去，我去派传单啦~”
“知道了，你刚吃饱，悠着点！”许丽音看到叶香儿急忙的背影，无奈。
……
大学城，十全珠宝店门口，叶香儿手里拿着一沓传单，见到路人就发一张。
“先生，看一下，十全珠宝店搞特价，这几件珠宝打三折哦！”
“漂亮的姐姐，看一下，十全珠宝搞活动，全场珠宝五折起哦！你这么漂亮，要是佩上这些珠宝，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小妹妹，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嘛？看一下传单，上面有很多漂亮的珠宝哦，喜欢的话，带回去给妈妈看一下。”
派了两个小时传单，中午太阳正毒，叶香儿抹了把脸上的汗，汗水把劣质防晒霜都“洗”干净了。
“哎呀呀，腰酸背痛。”叶香儿嘀咕一下。
手上传单已经不多，她找个地方歇一歇，避一下太阳。
这时候，兜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叶香儿拿出手机一看，脸上露出惊喜，接通点话：“喂，妈妈！”
电话那头传来柔和的中年女声：“嗯，香儿呀，在干嘛呢？”
“做兼职，派传单。”
听到女儿在做兼职派传单，叶母似乎一点也不吃惊，沉默了一下，在电话那头点点头：“嗯，自食其力，好啊，我的乖女了不起。对了，你哥哥最近有没有打过电话给你？”
叶香儿听了，点点头：“嗯，对啊，有……对了妈妈，哥哥好像有点奇怪。”
叶母在电话那头皱眉，“怎么个奇怪法？是不是你跟哥哥说了什么？”
妈妈的话有点严厉，叶香儿听了赶紧摇头：“没有，不过……我感觉哥哥，好像有点不一样……哎，说不清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叶母才平静道：“先不管你哥，香儿啊，妈妈跟你说件事。”
听到母亲这么认真的样子，叶香儿有点紧张：“妈妈，什么事？您说？”
“是这样的，嗯……”叶母沉吟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告诉女儿。
“你知道的，你爸公司欠了很多钱，现在公司已经倒闭了，家里的债务……”
“嗯，反正债务是还不上了，你爸爸准备出去躲躲风头，妈妈要跟爸爸一起去。”
“以后呢，这个电话估计打不通了，所以提前跟你说一声，你不用担心爸爸妈妈，照顾好你自己。”
叶香儿听了，急了：“妈妈，那、那你们怎么了？你们要去哪里？要换什么手机号码？是为了躲避追债的吗？是不是跟电视里面看的一样，那些人很凶……”
她的问题叶母却不回答，反而继续道：“香儿啊，你知道的，爸妈就你哥哥一个儿子，虽说不知道你哥哥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他那边，你爸爸会处理的。额，至于妈妈的意思，是想让你做兼职有钱了，去照顾一下哥哥，知道吗？”
说到最后，叶母的声音稍显严厉。
叶香儿在电话这头听了眼眶一红，心里委屈。
她张了张嘴伤心的说不出话来。
顿了片刻后，她才瘪嘴回应：“哦……”
叶母似乎有点不满意，她沉默一下，忽然叹气：“哎，香儿，妈妈给你找门婚事好不好？”
电话这头的叶香儿脸色一白，“妈，我不要！我才刚十八岁，读大一呢，这，这……”
“你先别急，你想想啊，你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以后不还是要相夫教子，不如听妈妈的，找个好人家过日子，还能帮一下你哥哥。”
“妈，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女的当总统当总理的都有，怎么我读书就没有用了。”叶香儿委屈的眼眶红了，“妈，我不要嫁人，不要，我要好好读完大学的。哥哥那里……嗯，知道了，我会的……”
电话的另一头，叶母神色黯然，也没有再逼女儿。
“好吧，你们年轻人翅膀都硬了，都说现在是新时代了，不是以前男尊女卑的那一套了。不过，你哥哥那里啊……”
叶母又长篇大论说了一堆话，最后终于挂机，从手机里拆出电话卡，扔到垃圾桶里。
电话的这头，叶香儿等母亲挂完电话后，她抹掉眼角的泪珠，嘟嘴对着手机屏幕嘀咕：“坏妈妈，偏心妈妈，哼！”
想了想，她眼泪又涌了出来。
倒不是觉得爸妈偏心委屈她，而是担心爸妈。
“爸妈连原来的手机号码都不用了，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事情。”
可惜，现在现在社会虽说男女平等，自己终究是个女孩子。
“唉”
叶香儿长声叹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