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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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吃完早席后，又都回到墨玉轩来陪司徒颜，人多屋里热闹，你一嘴我一嘴的，时间过得飞快。
“公主，睿王大婚后，内务府也该给您预备着了吧？”平阳身边的一位小姐开口问道。
平阳公主呆呆愣了一会儿，然后在一众好奇，羡慕的表情中点了点头。
又一位小姐凑到平阳身边笑说，“公主，皇上不是新赏了您一座富丽堂皇的公主府吗，您什么时候组局，让我们去观赏观赏呢？”
“是啊，公主，您许久没组局了，我们可都翘首期盼呢！”又有小姐加入她们的对话中，说，“这京城中，也就平阳公主您有这个号召力，能把大家聚拢在一起，旁人没这个能耐，您若是不出手，那我们可真要在闺阁中憋死了。”
“是啊，我最近也特别无聊，每天不是看书就是绣花，都要闷死了……”一位小姐说，“……我也等着公主的邀请呢。”
“我也是我也是，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的，真的闲的都要发毛了，就盼着和众姐妹一起去耍。”
“公主，您就定下来吧！”刚刚说话中的一位小姐将手放在平阳的腿上，轻轻地摇着她，满脸的讨好，“我们就想跟着您多玩玩。”
司徒颜向她们的方向伸脖子，就看见平阳公主嘴角噙着笑容，一脸的端庄温柔，和从前无异。她以为平阳公主心仪四哥，贵女们现在提起她不称心的婚事和组局玩乐，她会翻脸，没想到是她多想了。
“你们大婚后，内务府应该会着手办平阳公主的婚事，到时候又是一场热闹。”檬旻挽着司徒颜的胳膊，凑到她面前低声笑道，“今年真是一个好年，喜事不断的，真是好。”
“趁着年好，你的婚事也赶紧办了吧。”司徒颜朝她眨眼，和她说着悄悄话，“那两本书是白看的吗！把程纪筠扑倒！你也为这喜气的一年填上一笔。”
檬旻的脑袋里自然就想起了她在自己耳边说的扑倒的意思，脸上腾腾地开始冒热气，她撅着红唇在她脸蛋上掐了下，低声喝道，“不许你胡说。”
司徒颜撞了下檬旻的肩膀，指着自己的脸蛋说，“我脸上的妆都被你掐掉了，你赶紧帮我补一下，你可不能再掐我脸蛋了，回头弄得不均匀会很丑的。”
“要不要那么夸张，我就掐了一下而已。”檬旻一边嘀咕，一边走向梳妆台，拿上粉和唇酯过来，轻挑起司徒颜的下巴，细细地给她补起妆来。
“檬旻，你和程纪筠的事情怎么样了，你家里同意吗？”屋子里闹哄哄的，没人注意她们这里，司徒颜和檬旻就很放心地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檬旻轻轻地摇了摇头，撇嘴道，“我也不知道，我娘问我有没有心上人的时候，我和她说了，她没说同意不同意，后来我追问她几次，她也都闭口不言的。”
“你年纪也不小了……”司徒颜刚一张嘴，檬旻就让她保持微笑的表情一下，要给她涂唇酯，等她涂好后，司徒颜才接着说，“……你家里就没给你张罗说亲？”
檬旻将东西放在梳妆台上，在司徒颜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才郑重地摇了摇头，“我娘说我是个祸害，就打算把我留在家里祸害他们，不忍心放出去连累别人。”
檬旻低着头，颇有些受伤的意味。
司徒颜看着她说，“你爹娘是真心疼你，他们知道你喜欢程纪筠，有心成全！”
“什么？”檬旻惊呼道。
“小点声。”司徒颜看了眼四周，见别人只看了她们一眼就转开了目光，低声说，“你是不是想别人都听见啊？”
“不是啊，颜儿，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爹娘是要成全我们，而不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檬旻紧紧地抓着司徒颜的手问道，她问过她爹娘好多次了，一个字都套不出来的，她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司徒颜问，“你爹娘问过你有没有心上人，这说明什么？”
檬旻一脸懵逼地摇头，“这能说明什么啊？”
司徒颜叹气，“说明他们不会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逼你成亲嫁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们问你，是在乎你的想法和感受，想要你选一个你自己喜欢的男子。”
“会是这样吗？”檬旻明显的很怀疑，“他们问我后，我都说了我喜欢的是程纪筠，他们知道了，反而什么都不说了，不管我怎么问，都不说的。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妙啊！”
“你是他们的宝贝女儿，掌上明珠，你有了喜欢的人，他们总不能就这样草率地把你嫁给他吧，怎么也要看看人品如何，家庭如何，总之要调查打探一番。”司徒颜说，“就算是送只小猫小狗，也要看看对方人品如何，值不值得托付咯！”
“有道理！”檬旻被她这么一解释，心里豁然开朗，脸上的笑容就怎么也挂不住了，“颜儿，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同意？”
“小妮子等的着急了？”司徒颜不停地朝她眨眼睛，“就这么想嫁给你的程将军？”
“我……”檬旻脸颊飘上红晕，“我年纪也不小了嘛！”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可怜于大人和于夫人处处为你打算，你就只想着你的程将军，滋滋！”司徒颜口气含着一抹心寒的味道。
檬旻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事事为她打算的爹娘，她一直以为自己爹娘老顽固，不仅不疼她，还和她有仇似的总是罚她跪祠堂抄经书，从来没想过他们是疼爱自己的。
“等回去了，我就和爹娘请罪去！”
司徒颜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笑道，“这才是乖孩子，不要总想男人嘛，放眼天下，真正对你好的还是自己的父母！”
“我哪里老想着男人嘛！”檬旻不服气地说，“以前我也不想他，最近提他有点多是完全被你刺激到了，你瞧瞧你啊，这凤冠多漂亮，还有这嫁衣，真是让我羡慕死了，我也好想穿嫁衣啊！”
司徒颜说，“哎呀，我真想把我这一身累赘的凤冠霞帔脱给你穿，真的很沉的，我脖子都给压酸了，身上也闷的很……”
两人凑在一起说话，就听见外面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锣鼓声还有乐队声，司徒颜身子抖了下，心砰砰地跳着。来了，这要来接她了！天呢，她好紧张！
“王爷过来迎亲了，现在已进了正厅用膳呢！”外面一个丫鬟进来说。
“哎，那快了快了，等他们吃完酒后就过来迎新娘子了！”
“是啊！”
……
“颜儿，你抓的我好紧啊！”檬旻拍了拍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说。
司徒颜立刻就放开了她的手，一脸的歉意，“抱歉啊，我，我——太紧张了！”
檬旻笑道，“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嘛，紧张是应该的！”
司徒颜缓了一口气说，“我刚刚以为他来接亲了！”
“吃完饭后才接亲的…。”檬旻说，“我今天来的时候看见你家亲朋不少，听人说足足摆了一百多桌，好几伙，外面街上还摆了一个流水席，要宴请京城百姓，就不说这外面的，单说你家里坐的这些亲朋，要是其中一部分人敬酒，这睿王怎么也喝的爬不起来了，所以我猜，这亲啊，他接不成！没准回头拜堂，都要小厮代替呢！”
“……”司徒颜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她好歹也是皇子的正妃，又不是嫁的阿猫阿狗，这要小厮代替他拜堂也太过了吧！不可能，不可能，她不相信。
檬旻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拼命地忍着笑！没错，她是故意逗司徒颜的，谁让她一点也不懂呢！不逗她逗谁！
“我可是御赐婚姻，王爷正妃，这怎么，怎么可能要小厮代替拜堂呢，这不是打皇上的脸，打他的脸，打我们司徒家的脸吗？”司徒颜摇头是不想相信的，但是她心里是有点相信的，她曾经看过让别人代替拜堂的，甚至抱着只鸡拜堂的。天呐，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大概会——发生在她身上？这是个屈辱啊，他要是敢让别人代替，她就敢逃婚！
檬旻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颜儿，这种事你也相信啊，哈哈，你太好笑了！”
司徒颜，“……”
“檬旻！”司徒颜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和我说清楚！”
“我逗你的！”檬旻笑说，“什么让小厮代王爷拜堂是我胡诌的，但是醉酒有可能哦！王爷要是醉酒，小厮会扶着他和你拜完堂的，不过绝对不会让人代替拜堂的！”
司徒颜就松了口气，吓死宝宝了！
“小姐，不如给王爷送碗醒酒汤吧！”侯在一旁的绿儿开口道。
“这个可以有！”檬旻很同意绿儿提的意见，说，“婚礼礼节很多，要折腾很久呢，又要游城又要拜堂的，喝醉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白白的惹人笑话。你送碗醒酒汤，王爷清醒了，也能保证你的婚礼没有瑕疵，多好！”
一个醉鬼，确实是难以控制！司徒颜寻思了一下，觉得这个很可行！
“那奴婢去准备吧！”碧儿道。
“嗯！”司徒颜点头，“你端给他的时候，嘱咐他少喝点酒！”
“是！”碧儿点头应下就走了！
“还挺知道疼人的！”檬旻碰了下司徒颜，笑道。
司徒颜脸上冒出黑线，说，“这是你们提的好嘛！”
檬旻朝司徒颜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不是你们，是你身边的人！还是你教导有功！”
司徒颜无语望天，“……”
……
午宴的时候到了，外面丫头就过来请屋子里的小姐们去前厅吃宴，原本嘈杂的屋子，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安静。
司徒颜对檬旻说，“你早饭就没好好吃，中午就去吃吧，别陪着我了！”
檬旻说，“我不能把你一人留在这里的！”
“那你又不吃饭了！回头饿着了，有人该找我算账了！”司徒颜说，“快去吧，前面好吃的多着呢。”
檬旻坚持道，“我才不去呢，那些人我也不认识，去了也没意思，不如留下来陪你！”
司徒颜叹气，“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檬旻嘿嘿一笑。
“绿儿，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给我们准备一些！”司徒颜见她果真不动，只好吩咐绿儿去给她们找。
“是，奴婢这就去瞧瞧！”绿儿应道，就出去了。
檬旻目光在屋子里候着的丫鬟脸上停了停，问道，“哎，怎么半天了，没瞧见清雅那丫头！”
“就早晨露了一脸，就没瞧见了！”司徒颜说，“现下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檬旻义愤填膺地说，“不好好伺候主子，回头我帮你说她！”
司徒颜心里菲薄道，清雅可不需要伺候她，只要把四哥伺候好就可以啦！
檬旻说的没错，今年是个好年，喜事不断！瞧瞧，他们司徒府就兄妹三人都各自成家了！真的很好！
众人吃完早席后，又都回到墨玉轩来陪司徒颜，人多屋里热闹，你一嘴我一嘴的，时间过得飞快。
“公主，睿王大婚后，内务府也该给您预备着了吧？”平阳身边的一位小姐开口问道。
平阳公主呆呆愣了一会儿，然后在一众好奇，羡慕的表情中点了点头。
又一位小姐凑到平阳身边笑说，“公主，皇上不是新赏了您一座富丽堂皇的公主府吗，您什么时候组局，让我们去观赏观赏呢？”
“是啊，公主，您许久没组局了，我们可都翘首期盼呢！”又有小姐加入她们的对话中，说，“这京城中，也就平阳公主您有这个号召力，能把大家聚拢在一起，旁人没这个能耐，您若是不出手，那我们可真要在闺阁中憋死了。”
“是啊，我最近也特别无聊，每天不是看书就是绣花，都要闷死了……”一位小姐说，“……我也等着公主的邀请呢。”
“我也是我也是，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的，真的闲的都要发毛了，就盼着和众姐妹一起去耍。”
“公主，您就定下来吧！”刚刚说话中的一位小姐将手放在平阳的腿上，轻轻地摇着她，满脸的讨好，“我们就想跟着您多玩玩。”
司徒颜向她们的方向伸脖子，就看见平阳公主嘴角噙着笑容，一脸的端庄温柔，和从前无异。她以为平阳公主心仪四哥，贵女们现在提起她不称心的婚事和组局玩乐，她会翻脸，没想到是她多想了。
“你们大婚后，内务府应该会着手办平阳公主的婚事，到时候又是一场热闹。”檬旻挽着司徒颜的胳膊，凑到她面前低声笑道，“今年真是一个好年，喜事不断的，真是好。”
“趁着年好，你的婚事也赶紧办了吧。”司徒颜朝她眨眼，和她说着悄悄话，“那两本书是白看的吗！把程纪筠扑倒！你也为这喜气的一年填上一笔。”
檬旻的脑袋里自然就想起了她在自己耳边说的扑倒的意思，脸上腾腾地开始冒热气，她撅着红唇在她脸蛋上掐了下，低声喝道，“不许你胡说。”
司徒颜撞了下檬旻的肩膀，指着自己的脸蛋说，“我脸上的妆都被你掐掉了，你赶紧帮我补一下，你可不能再掐我脸蛋了，回头弄得不均匀会很丑的。”
“要不要那么夸张，我就掐了一下而已。”檬旻一边嘀咕，一边走向梳妆台，拿上粉和唇酯过来，轻挑起司徒颜的下巴，细细地给她补起妆来。
“檬旻，你和程纪筠的事情怎么样了，你家里同意吗？”屋子里闹哄哄的，没人注意她们这里，司徒颜和檬旻就很放心地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檬旻轻轻地摇了摇头，撇嘴道，“我也不知道，我娘问我有没有心上人的时候，我和她说了，她没说同意不同意，后来我追问她几次，她也都闭口不言的。”
“你年纪也不小了……”司徒颜刚一张嘴，檬旻就让她保持微笑的表情一下，要给她涂唇酯，等她涂好后，司徒颜才接着说，“……你家里就没给你张罗说亲？”
檬旻将东西放在梳妆台上，在司徒颜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才郑重地摇了摇头，“我娘说我是个祸害，就打算把我留在家里祸害他们，不忍心放出去连累别人。”
檬旻低着头，颇有些受伤的意味。
司徒颜看着她说，“你爹娘是真心疼你，他们知道你喜欢程纪筠，有心成全！”
“什么？”檬旻惊呼道。
“小点声。”司徒颜看了眼四周，见别人只看了她们一眼就转开了目光，低声说，“你是不是想别人都听见啊？”
“不是啊，颜儿，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爹娘是要成全我们，而不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檬旻紧紧地抓着司徒颜的手问道，她问过她爹娘好多次了，一个字都套不出来的，她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司徒颜问，“你爹娘问过你有没有心上人，这说明什么？”
檬旻一脸懵逼地摇头，“这能说明什么啊？”
司徒颜叹气，“说明他们不会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逼你成亲嫁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们问你，是在乎你的想法和感受，想要你选一个你自己喜欢的男子。”
“会是这样吗？”檬旻明显的很怀疑，“他们问我后，我都说了我喜欢的是程纪筠，他们知道了，反而什么都不说了，不管我怎么问，都不说的。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妙啊！”
“你是他们的宝贝女儿，掌上明珠，你有了喜欢的人，他们总不能就这样草率地把你嫁给他吧，怎么也要看看人品如何，家庭如何，总之要调查打探一番。”司徒颜说，“就算是送只小猫小狗，也要看看对方人品如何，值不值得托付咯！”
“有道理！”檬旻被她这么一解释，心里豁然开朗，脸上的笑容就怎么也挂不住了，“颜儿，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同意？”
“小妮子等的着急了？”司徒颜不停地朝她眨眼睛，“就这么想嫁给你的程将军？”
“我……”檬旻脸颊飘上红晕，“我年纪也不小了嘛！”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可怜于大人和于夫人处处为你打算，你就只想着你的程将军，滋滋！”司徒颜口气含着一抹心寒的味道。
檬旻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事事为她打算的爹娘，她一直以为自己爹娘老顽固，不仅不疼她，还和她有仇似的总是罚她跪祠堂抄经书，从来没想过他们是疼爱自己的。
“等回去了，我就和爹娘请罪去！”
司徒颜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笑道，“这才是乖孩子，不要总想男人嘛，放眼天下，真正对你好的还是自己的父母！”
“我哪里老想着男人嘛！”檬旻不服气地说，“以前我也不想他，最近提他有点多是完全被你刺激到了，你瞧瞧你啊，这凤冠多漂亮，还有这嫁衣，真是让我羡慕死了，我也好想穿嫁衣啊！”
司徒颜说，“哎呀，我真想把我这一身累赘的凤冠霞帔脱给你穿，真的很沉的，我脖子都给压酸了，身上也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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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过来迎亲了，现在已进了正厅用膳呢！”外面一个丫鬟进来说。
“哎，那快了快了，等他们吃完酒后就过来迎新娘子了！”
“是啊！”
……
“颜儿，你抓的我好紧啊！”檬旻拍了拍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说。
司徒颜立刻就放开了她的手，一脸的歉意，“抱歉啊，我，我——太紧张了！”
檬旻笑道，“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嘛，紧张是应该的！”
司徒颜缓了一口气说，“我刚刚以为他来接亲了！”
“吃完饭后才接亲的…。”檬旻说，“我今天来的时候看见你家亲朋不少，听人说足足摆了一百多桌，好几伙，外面街上还摆了一个流水席，要宴请京城百姓，就不说这外面的，单说你家里坐的这些亲朋，要是其中一部分人敬酒，这睿王怎么也喝的爬不起来了，所以我猜，这亲啊，他接不成！没准回头拜堂，都要小厮代替呢！”
“……”司徒颜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她好歹也是皇子的正妃，又不是嫁的阿猫阿狗，这要小厮代替他拜堂也太过了吧！不可能，不可能，她不相信。
檬旻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拼命地忍着笑！没错，她是故意逗司徒颜的，谁让她一点也不懂呢！不逗她逗谁！
“我可是御赐婚姻，王爷正妃，这怎么，怎么可能要小厮代替拜堂呢，这不是打皇上的脸，打他的脸，打我们司徒家的脸吗？”司徒颜摇头是不想相信的，但是她心里是有点相信的，她曾经看过让别人代替拜堂的，甚至抱着只鸡拜堂的。天呐，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大概会——发生在她身上？这是个屈辱啊，他要是敢让别人代替，她就敢逃婚！
檬旻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颜儿，这种事你也相信啊，哈哈，你太好笑了！”
司徒颜，“……”
“檬旻！”司徒颜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和我说清楚！”
“我逗你的！”檬旻笑说，“什么让小厮代王爷拜堂是我胡诌的，但是醉酒有可能哦！王爷要是醉酒，小厮会扶着他和你拜完堂的，不过绝对不会让人代替拜堂的！”
司徒颜就松了口气，吓死宝宝了！
“小姐，不如给王爷送碗醒酒汤吧！”侯在一旁的绿儿开口道。
“这个可以有！”檬旻很同意绿儿提的意见，说，“婚礼礼节很多，要折腾很久呢，又要游城又要拜堂的，喝醉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白白的惹人笑话。你送碗醒酒汤，王爷清醒了，也能保证你的婚礼没有瑕疵，多好！”
一个醉鬼，确实是难以控制！司徒颜寻思了一下，觉得这个很可行！
“那奴婢去准备吧！”碧儿道。
“嗯！”司徒颜点头，“你端给他的时候，嘱咐他少喝点酒！”
“是！”碧儿点头应下就走了！
“还挺知道疼人的！”檬旻碰了下司徒颜，笑道。
司徒颜脸上冒出黑线，说，“这是你们提的好嘛！”
檬旻朝司徒颜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不是你们，是你身边的人！还是你教导有功！”
司徒颜无语望天，“……”
……
午宴的时候到了，外面丫头就过来请屋子里的小姐们去前厅吃宴，原本嘈杂的屋子，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安静。
司徒颜对檬旻说，“你早饭就没好好吃，中午就去吃吧，别陪着我了！”
檬旻说，“我不能把你一人留在这里的！”
“那你又不吃饭了！回头饿着了，有人该找我算账了！”司徒颜说，“快去吧，前面好吃的多着呢。”
檬旻坚持道，“我才不去呢，那些人我也不认识，去了也没意思，不如留下来陪你！”
司徒颜叹气，“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檬旻嘿嘿一笑。
“绿儿，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给我们准备一些！”司徒颜见她果真不动，只好吩咐绿儿去给她们找。
“是，奴婢这就去瞧瞧！”绿儿应道，就出去了。
檬旻目光在屋子里候着的丫鬟脸上停了停，问道，“哎，怎么半天了，没瞧见清雅那丫头！”
“就早晨露了一脸，就没瞧见了！”司徒颜说，“现下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檬旻义愤填膺地说，“不好好伺候主子，回头我帮你说她！”
司徒颜心里菲薄道，清雅可不需要伺候她，只要把四哥伺候好就可以啦！
檬旻说的没错，今年是个好年，喜事不断！瞧瞧，他们司徒府就兄妹三人都各自成家了！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