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戳中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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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儿，你长得好高好漂亮啊，平常都吃什么啊？”司徒颜开始没话找话起来，反正就婧儿跟着她，周围也没别人，她也不担心被人鄙视。
王妃这问题问的，简直白的不能再白了，她可是金枝玉叶，丞相府的掌上明珠，现在又贵为王爷的正妻，这论吃的穿的，谁能比的过她呢。婧儿心里虽然觉得她这个问题问的水平比较一般，不过她可不敢在面上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或是鄙视，还是如实地回答了她的这个问题，“回王妃，奴婢也没吃什么，就很普通的汤汁饭菜。”
婧儿说，“王妃娘娘，奴婢这长得高不是因为吃的。奴婢的家人个子都高，所以奴婢就高！”
司徒颜了然地点了点头，说了句，“哦，遗传！也对，要是因为吃的这些东西能变成你这样，估计世界上就没有丑人了。”
婧儿懵了一阵，她虽然没听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她也没去追问。
司徒颜又问她，“我听王爷的意思，好像你很厉害，你是会武功吗？”
这话她怎么感觉不太会是王爷的语言。婧儿微愣后就点了点头，笑着应道，“会一点点！”
司徒颜开始咂嘴，祁睿这家伙，还真是魅力十足啊，能让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他效力，听他差遣，厉害，厉害。
“你跟在祁睿……”司徒颜又开始说话，没想到这次说秃噜嘴了，直接说了祁睿的名字，连忙捂上嘴巴，尴尬地看着婧儿，含糊地说，“我是说睿王爷……”
婧儿当没听见，也回了她一个笑容，“王妃，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司徒颜笑说，“呃，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跟在睿王爷身边多久了，他就一直是这样子，每天吊吊着脸？”
婧儿轻笑一声，没回答她第一个问题，捡着最后一个问题说，“从奴婢认识王爷起，王爷就一直是您说的——吊吊着脸的样子。”
“好吧！”司徒颜点头，小声地应了声，尔后又问，“那他的性格一直都是这么——阴晴不定？”
时好时坏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善变的人。而且一点人性也没有，根本就没有心！
婧儿，“……。”
说好的最后一个问题呢？刚刚两个，现在又问！
“阴晴不定？”婧儿想了好一会儿说道，“奴婢只见过阴，没看到过晴！”
司徒颜，“……”
果然人格有缺陷！
“他这样的人，那你还跟着他？”
“王爷虽然性格不好，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不会无缘无故地对我们发脾气……他那张脸一直都是那样面无表情，看惯了就好了。”婧儿脸上染上一抹羞色，“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王爷长得不错，很养眼呢！”
说完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怕司徒颜误会，连忙又说，“王妃，奴婢不是那个意思，绝对没有肖想王爷的意思！”
“呵呵，没关系了！”司徒颜干笑两声，就算肖想又怎样，祁睿又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
婧儿怕再说什么引人误会的话，就闭口不言，领着司徒颜快速地往锦绣宫去，还没走到那里呢，碰到了大婚的时候去她家送添妆礼的公公。
康公公连忙迎了过来，“哎呦，王妃娘娘，咱们家的娘娘正要派奴才去请您呢，赶巧您过来了！”
司徒颜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既不会显得谄媚又不会显得生硬，“有劳公公带路了，要去给娘娘请安！”
“王妃娘娘，您请！”康公公一脸喜气地为她引路。
“婧儿，我去给贵妃娘娘请安，要自称什么啊？”司徒颜低声问紧跟在自己身边的婧儿，“不能自称儿臣吧？”
婧儿说，“您只有在皇上皇后面前才称儿臣，姚贵妃和荣妃她们都不是王爷的生母，您不必这么称呼。在她们面前就称臣妾就可以。”
“臣妾！”司徒颜念了下，尔后点头表示了解。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婧儿说，“不用下跪磕头，只要委下身就可以！”
司徒颜点头，笑道，“我知道了！”
“嗯！”婧儿亦笑道。
两人进了姚贵妃金碧辉煌的锦绣宫，宫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很多，见了司徒颜都给她请安，婧儿在她身边低声说不必理会，果然，她们过去后，那些宫女太监就自己起身了。
司徒颜进了宫殿，就看见了坐在正位上喝茶的姚贵妃，她端着笑容走进她，朝她行礼，“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睿王妃，快起来！”姚贵妃很是热心，她放下茶杯上前几步把司徒颜给搀了起来，脸上是温暖的笑容，“刚刚大婚，一定是累坏了吧，快坐下来歇歇脚，喝杯茶水！”
她说着就把司徒颜扶在了座椅上，紫苑适时地递上茶水。
“多谢娘娘的款待！”司徒颜笑容浅浅的道了谢，想起大婚时她送的添妆礼，开口道，“臣妾还要谢谢娘娘添妆，东西那么贵重，让娘娘破费了！”
“那些东西啊，原就是本宫特意为你准备的！原想着是作为母妃送给你佩戴的，没想到最后只能留给你添妆用！”姚贵妃语气颇为遗憾，看着她的时候，脸上很是失落，“本宫原想着你和宇儿心意相通，你会成为本宫的儿媳妇，本宫自然是要送你一些东西的，就精挑细选了那些珠宝！没想到最后皇上将你指给了睿王，也是本宫和宇儿没有这个福气！”
“娘娘……”司徒颜眸光闪动，看上去很是动容的样子，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现在做这些只是配合她一下，总不能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无动于衷吧。
她不是原先的司徒颜，和十三皇子没有什么心意相通的事情，就算她没嫁给祁宇也没有什么伤心啊、遗憾啊，她说这些，对她来说，只是听听而已。再有就是这个十三皇子，她之前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就被他推到在地上，弄得满手都是血，她更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感了。她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一点优点——记性好，谁要是得罪过她，她一定记得死死的。祁宇，她对他只有摇头的份了！
“你瞧本宫，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姚贵妃笑着看着她，“往后你常来本宫这里坐坐，和本宫说说话！”
司徒颜笑着直点头，答，“是！”
“快喝茶，这是今年新送来的新茶，清冽香醇，味道很好！”姚贵妃笑着看着她，说。
司徒颜就端起了手中的茶杯，轻轻地吹着，在外人看来她是喝了，不过她也只是装模作样罢了，她可没忘之前姚贵妃是用什么眼光看她的，又派人将她掠到那窑子里去，要践踏她。在她这里，她自然要多存个心眼。
“本宫在皇上那里，有几次碰见你姨母荣妃和你那个思琪表姐……”姚贵妃轻轻地抿了口茶水，说，“本宫从皇上那里听说，荣妃有意将自己亲侄女也一并的许给睿王做侧妃。睿王妃啊，这侧妃可是只比王妃低一级，本宫不怕和你说句体己的话，这身边多个娘家背景强大的侧妃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若是她得了王爷的喜爱，或是肚子争气，生个儿子，轻轻松松地就会越过你去了，毕竟侧妃在咱们嘉元朝不是普普通通的妾室，也算是个媳妇，是要上皇家玉蝶拜祖宗的。你可要多留个心眼，把睿王看住了！”
司徒颜拿着茶杯的手就是一滞，姚贵妃漂亮的凤眸落在她僵着的脸皮上，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心情很好地抿了口茶水。
司徒颜的心里是知道姚贵妃这是在挑拨离间的，无非就是让她和荣妃生出嫌隙，她自然不会在这方面如了她的意，她虽然不聪明，也知道在这种大事上不能意气用事，所以她以前怎么对荣妃的，现在也会怎么对她，不会和她闹翻。她在意的是刚刚她话里的那句话，肚子争气，生个儿子，这句话戳中了她的心事，祁睿心里早就做了决定，根本就不会让她怀他孩子的，她倒是不是说特别想给他生孩子，只是他打定的注意，让她感到很难堪，很受伤。她一想起自己之前对他的那些投怀送抱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臊的很。
“多谢娘娘指点，臣妾心里有数了！”司徒颜面色有些难看的说。
“本宫一看见你呢，就打心眼里心疼你！”姚贵妃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说起话来事事为她考虑，“你这孩子啊，就是心思单纯，这放在未出嫁前是好的。但是你现在都为人妇了，可不能再这么单纯了，凡事都要为自己考虑，要趁着现在新婚，王府没别人，抓紧时间怀上，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好的，睿王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疼爱的，只要他怜惜孩子，你的地位就是其他人不能撼动的……”
司徒颜唇角不自觉地划出一丝苦笑，越听越觉得尴尬，姚贵妃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心里越是膈应什么，她就越说的欢起，好像知道她的痛点在哪里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在姚贵妃说够了喝水的空档，司徒颜连忙站起身来，准备告辞。再听下去，她都想要去跳河了，她虽然注定没有孩子傍身，在祁睿那里一点指望都没有，但她有其他的想法让自己可以重新再来！所以这些话，她不愿意再听了！
司徒颜笑着说，“贵妃娘娘，臣妾叨扰很久了，就先行告辞！”
姚贵妃见她面上强维持着笑意，脸色都白了一些，就知道自己的那些话起了作用，笑道，“睿王妃你慢走，有时间多来锦绣宫走走！”
“是，娘娘！”司徒颜笑道，婧儿便过来搀她，扶着她走了……
姚贵妃唇边扬起一角，她说那些话，当然不是关心她司徒颜而说的。她一方面想破坏她和荣妃的感情，将来她在她爹娘面前，只要是抱怨荣妃一两句，相信荣妃会很轻易的失去司徒府这棵大树。还有她要破坏她和思琪的感情，让她讨厌思琪，处处提防她，这样两个人一定会相互讨厌，等荣妃那个贱人试手段，让思琪嫁给祁睿后，矛盾就会被激化，她们就会在祁睿的后院相互厮杀，弄得他家宅不宁。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让她司徒颜和祁睿离心，这些说到底还是因为男人，以她对司徒颜的了解，她一定会迁怒到祁睿身上。这样一个热闹无比的后院，相信祁睿一定会很喜欢的！
“婧儿，你长得好高好漂亮啊，平常都吃什么啊？”司徒颜开始没话找话起来，反正就婧儿跟着她，周围也没别人，她也不担心被人鄙视。
王妃这问题问的，简直白的不能再白了，她可是金枝玉叶，丞相府的掌上明珠，现在又贵为王爷的正妻，这论吃的穿的，谁能比的过她呢。婧儿心里虽然觉得她这个问题问的水平比较一般，不过她可不敢在面上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或是鄙视，还是如实地回答了她的这个问题，“回王妃，奴婢也没吃什么，就很普通的汤汁饭菜。”
婧儿说，“王妃娘娘，奴婢这长得高不是因为吃的。奴婢的家人个子都高，所以奴婢就高！”
司徒颜了然地点了点头，说了句，“哦，遗传！也对，要是因为吃的这些东西能变成你这样，估计世界上就没有丑人了。”
婧儿懵了一阵，她虽然没听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她也没去追问。
司徒颜又问她，“我听王爷的意思，好像你很厉害，你是会武功吗？”
这话她怎么感觉不太会是王爷的语言。婧儿微愣后就点了点头，笑着应道，“会一点点！”
司徒颜开始咂嘴，祁睿这家伙，还真是魅力十足啊，能让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他效力，听他差遣，厉害，厉害。
“你跟在祁睿……”司徒颜又开始说话，没想到这次说秃噜嘴了，直接说了祁睿的名字，连忙捂上嘴巴，尴尬地看着婧儿，含糊地说，“我是说睿王爷……”
婧儿当没听见，也回了她一个笑容，“王妃，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司徒颜笑说，“呃，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跟在睿王爷身边多久了，他就一直是这样子，每天吊吊着脸？”
婧儿轻笑一声，没回答她第一个问题，捡着最后一个问题说，“从奴婢认识王爷起，王爷就一直是您说的——吊吊着脸的样子。”
“好吧！”司徒颜点头，小声地应了声，尔后又问，“那他的性格一直都是这么——阴晴不定？”
时好时坏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善变的人。而且一点人性也没有，根本就没有心！
婧儿，“……。”
说好的最后一个问题呢？刚刚两个，现在又问！
“阴晴不定？”婧儿想了好一会儿说道，“奴婢只见过阴，没看到过晴！”
司徒颜，“……”
果然人格有缺陷！
“他这样的人，那你还跟着他？”
“王爷虽然性格不好，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不会无缘无故地对我们发脾气……他那张脸一直都是那样面无表情，看惯了就好了。”婧儿脸上染上一抹羞色，“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王爷长得不错，很养眼呢！”
说完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怕司徒颜误会，连忙又说，“王妃，奴婢不是那个意思，绝对没有肖想王爷的意思！”
“呵呵，没关系了！”司徒颜干笑两声，就算肖想又怎样，祁睿又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
婧儿怕再说什么引人误会的话，就闭口不言，领着司徒颜快速地往锦绣宫去，还没走到那里呢，碰到了大婚的时候去她家送添妆礼的公公。
康公公连忙迎了过来，“哎呦，王妃娘娘，咱们家的娘娘正要派奴才去请您呢，赶巧您过来了！”
司徒颜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既不会显得谄媚又不会显得生硬，“有劳公公带路了，要去给娘娘请安！”
“王妃娘娘，您请！”康公公一脸喜气地为她引路。
“婧儿，我去给贵妃娘娘请安，要自称什么啊？”司徒颜低声问紧跟在自己身边的婧儿，“不能自称儿臣吧？”
婧儿说，“您只有在皇上皇后面前才称儿臣，姚贵妃和荣妃她们都不是王爷的生母，您不必这么称呼。在她们面前就称臣妾就可以。”
“臣妾！”司徒颜念了下，尔后点头表示了解。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婧儿说，“不用下跪磕头，只要委下身就可以！”
司徒颜点头，笑道，“我知道了！”
“嗯！”婧儿亦笑道。
两人进了姚贵妃金碧辉煌的锦绣宫，宫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很多，见了司徒颜都给她请安，婧儿在她身边低声说不必理会，果然，她们过去后，那些宫女太监就自己起身了。
司徒颜进了宫殿，就看见了坐在正位上喝茶的姚贵妃，她端着笑容走进她，朝她行礼，“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睿王妃，快起来！”姚贵妃很是热心，她放下茶杯上前几步把司徒颜给搀了起来，脸上是温暖的笑容，“刚刚大婚，一定是累坏了吧，快坐下来歇歇脚，喝杯茶水！”
她说着就把司徒颜扶在了座椅上，紫苑适时地递上茶水。
“多谢娘娘的款待！”司徒颜笑容浅浅的道了谢，想起大婚时她送的添妆礼，开口道，“臣妾还要谢谢娘娘添妆，东西那么贵重，让娘娘破费了！”
“那些东西啊，原就是本宫特意为你准备的！原想着是作为母妃送给你佩戴的，没想到最后只能留给你添妆用！”姚贵妃语气颇为遗憾，看着她的时候，脸上很是失落，“本宫原想着你和宇儿心意相通，你会成为本宫的儿媳妇，本宫自然是要送你一些东西的，就精挑细选了那些珠宝！没想到最后皇上将你指给了睿王，也是本宫和宇儿没有这个福气！”
“娘娘……”司徒颜眸光闪动，看上去很是动容的样子，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现在做这些只是配合她一下，总不能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无动于衷吧。
她不是原先的司徒颜，和十三皇子没有什么心意相通的事情，就算她没嫁给祁宇也没有什么伤心啊、遗憾啊，她说这些，对她来说，只是听听而已。再有就是这个十三皇子，她之前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就被他推到在地上，弄得满手都是血，她更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感了。她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一点优点——记性好，谁要是得罪过她，她一定记得死死的。祁宇，她对他只有摇头的份了！
“你瞧本宫，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姚贵妃笑着看着她，“往后你常来本宫这里坐坐，和本宫说说话！”
司徒颜笑着直点头，答，“是！”
“快喝茶，这是今年新送来的新茶，清冽香醇，味道很好！”姚贵妃笑着看着她，说。
司徒颜就端起了手中的茶杯，轻轻地吹着，在外人看来她是喝了，不过她也只是装模作样罢了，她可没忘之前姚贵妃是用什么眼光看她的，又派人将她掠到那窑子里去，要践踏她。在她这里，她自然要多存个心眼。
“本宫在皇上那里，有几次碰见你姨母荣妃和你那个思琪表姐……”姚贵妃轻轻地抿了口茶水，说，“本宫从皇上那里听说，荣妃有意将自己亲侄女也一并的许给睿王做侧妃。睿王妃啊，这侧妃可是只比王妃低一级，本宫不怕和你说句体己的话，这身边多个娘家背景强大的侧妃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若是她得了王爷的喜爱，或是肚子争气，生个儿子，轻轻松松地就会越过你去了，毕竟侧妃在咱们嘉元朝不是普普通通的妾室，也算是个媳妇，是要上皇家玉蝶拜祖宗的。你可要多留个心眼，把睿王看住了！”
司徒颜拿着茶杯的手就是一滞，姚贵妃漂亮的凤眸落在她僵着的脸皮上，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心情很好地抿了口茶水。
司徒颜的心里是知道姚贵妃这是在挑拨离间的，无非就是让她和荣妃生出嫌隙，她自然不会在这方面如了她的意，她虽然不聪明，也知道在这种大事上不能意气用事，所以她以前怎么对荣妃的，现在也会怎么对她，不会和她闹翻。她在意的是刚刚她话里的那句话，肚子争气，生个儿子，这句话戳中了她的心事，祁睿心里早就做了决定，根本就不会让她怀他孩子的，她倒是不是说特别想给他生孩子，只是他打定的注意，让她感到很难堪，很受伤。她一想起自己之前对他的那些投怀送抱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臊的很。
“多谢娘娘指点，臣妾心里有数了！”司徒颜面色有些难看的说。
“本宫一看见你呢，就打心眼里心疼你！”姚贵妃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说起话来事事为她考虑，“你这孩子啊，就是心思单纯，这放在未出嫁前是好的。但是你现在都为人妇了，可不能再这么单纯了，凡事都要为自己考虑，要趁着现在新婚，王府没别人，抓紧时间怀上，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好的，睿王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疼爱的，只要他怜惜孩子，你的地位就是其他人不能撼动的……”
司徒颜唇角不自觉地划出一丝苦笑，越听越觉得尴尬，姚贵妃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心里越是膈应什么，她就越说的欢起，好像知道她的痛点在哪里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在姚贵妃说够了喝水的空档，司徒颜连忙站起身来，准备告辞。再听下去，她都想要去跳河了，她虽然注定没有孩子傍身，在祁睿那里一点指望都没有，但她有其他的想法让自己可以重新再来！所以这些话，她不愿意再听了！
司徒颜笑着说，“贵妃娘娘，臣妾叨扰很久了，就先行告辞！”
姚贵妃见她面上强维持着笑意，脸色都白了一些，就知道自己的那些话起了作用，笑道，“睿王妃你慢走，有时间多来锦绣宫走走！”
“是，娘娘！”司徒颜笑道，婧儿便过来搀她，扶着她走了……
姚贵妃唇边扬起一角，她说那些话，当然不是关心她司徒颜而说的。她一方面想破坏她和荣妃的感情，将来她在她爹娘面前，只要是抱怨荣妃一两句，相信荣妃会很轻易的失去司徒府这棵大树。还有她要破坏她和思琪的感情，让她讨厌思琪，处处提防她，这样两个人一定会相互讨厌，等荣妃那个贱人试手段，让思琪嫁给祁睿后，矛盾就会被激化，她们就会在祁睿的后院相互厮杀，弄得他家宅不宁。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让她司徒颜和祁睿离心，这些说到底还是因为男人，以她对司徒颜的了解，她一定会迁怒到祁睿身上。这样一个热闹无比的后院，相信祁睿一定会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