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还能再龌龊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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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对不起。”林小碗慌忙道歉，一边帮着清洁工大妈捡起扫把。
“哎哟，小姑娘，走路小心点儿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得你这么撞啊。”清洁工大妈一边扶着腰站直，一边轻声责怪。
“不好意思。”
林小碗举起手讪笑，不边地赔着礼，一边帮清洁工把扫把桶子东西捡好扶齐，然后递给她，待清洁工离开后，她又来回找了一遍，仍一无所获，十分不甘心的她正在想办法，荣少琛的电话来了。
“在哪儿？接你回家。”
“我在帝豪酒店呢。”
“你不会还找泽言吧？”
听出荣少琛调笑口吻，林小碗十分不服气，想了想，问道：“你现在到哪儿了？”
“马上就到帝豪酒店门口，你在哪儿？”
“我一会儿到门口等你。”林小碗说罢匆匆进电梯，来到酒店门口。
才到门口，就看到荣少琛的车子开过来，马上迎过去。
荣少琛开门下车，想引她上车。
林小碗拉他往酒店前台走：“你去查查看，如果没有泽言开房的记录，我就相信那个人不是泽言。”
“酒店不会让你查客人名单。”
“是不会让我查，但一定会让你查！你要不是查的话，我就给报社记者打电话，让他们到这里守着，到时候要真的是泽言爬墙，闹得满城风雨，你可别怪我多事儿。”林小碗忿忿地威胁。
见她不到黄河不死心，荣少琛有些无奈，顿了顿，还是依了她，跟上她的脚步，来到前台，叩了叩桌面道：“你们经理呢？叫他过来。”
“经理？您，您是荣……”收银员认出荣少琛，诧异至极，慌忙拨打内线电话找经理。
不一会儿，经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顾不上擦汗，弯着腰点着头一脸谄笑地问道：“荣少，不知道您大驾光临……”
荣少琛指指前台电脑，打断他的话：“季泽言今天来开过房？”
“季总？季总来过没？快查查看。”经理马上转视收银员，快声吩咐。
“我这就查，请稍等。”收银员会意，赶忙操作电脑，不一会儿，便摇起了头，“没有季总的开房记录。”
林小碗不甘心：“会不会别人帮他开的房？比如天天？”
“天天不可能做帮凶。”见林小碗还坚持，荣少琛转而吩咐，“再查查帅天天的开房记录。”
“好的。”收银员手指动了几下，再次摇头。
“打扰了。”荣少琛微微一笑，搂着林小碗肩头，将她往外引。
“等一下！”林小碗推开他的手，趴至收银台上问道，“您能不能把十八楼所有顾客名单给我看看？”
收银员面露难色：“小姐，对不起，我们不能泄露顾客入住名单。”
经理弯着脸陪笑道：“荣少，真的很抱歉，我们不能这么做，请您和您朋友见谅。”
荣少琛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一边拉林小碗出去。
“少琛，我觉得我们必须要搞清楚这一切，我们要对绻绻负责啊。”
“别闹了，回家。”
见荣少琛不耐烦，林小碗有些委屈，不过没再坚持，闷闷地跟着他上车。想到自己白花的那几千块钱，她又觉得肉痛。
意识到自己口气有些重，荣少琛一手搂过她，放柔了声音劝道：“我知道你关心绻绻，不过你也应该像我一样，相信泽言对绻绻的感情。他爱了绻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到快结婚了，不可能做任何对不起绻绻的事儿。”
“也许他喝多了呢？今天天天心情不好，可能拉他一起喝酒了呢？”
“天天根本不会喝酒，十个天天也喝不醉泽言。而且泽言是一个很自控的人，绻绻最讨厌酒味，如果没有非常重要的应酬，他从来不喝酒。好了，别再纠结这事儿。”
林小碗将头靠至他肩上，叹声道：“其实我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绻绻今天带我去了他和泽言定情的咖啡屋，那墙上有不少她和泽言一起拍的照片以及写下的誓言，让我觉得特别暖心。听绻绻说起她对泽言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又觉得特别感动，一直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们能一直这么相爱着。所以当我看到泽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我就特冒火，也特别心疼绻绻。你明白吗？”
“明白。”荣少琛笑着捏捏她的脸。
林小碗大眼瞪着他道：“你明白什么？说说看。”
荣少琛搂紧她，柔声道：“你和绻绻是好朋友，我和泽言是好朋友，你在潜意识中把你和她的感情串联至一起，觉得如果她和泽言的感情能一直这么幸福着，那你和我也会一直这么幸福着。对不对？”
林小碗有些惊讶于他对她的了解，抬眼看到他眼底的温柔，心里暖暖的，呲了呲牙，不过随即又撅着嘴掷声道：“撇去今晚的误会，我一直觉得泽言是一个暖男，对绻绻的照顾简直无微不至。你和他比起来啊，真是差远了哦。”
“我比他差？哪里差？说说看。”
“比如泽言会给绻绻写告白情诗，你会吗？”
“浪费时间。”
“哪里是浪费时间嘛，分明是制造浪漫哦。不解风情。”
“我喜欢用行动来表示感情。”荣少琛略微转身，顺手扳住林小碗的脸，吻了下去。
“喂，别乱来。”
林小碗避开之际，荣少琛的唇不慎落至她颈间，他也不介意，在她颈间轻噬，余光瞥见她手指着前面，他握住她的手，含糊说道：“没事儿，他什么都听不见。”
“那也不好。”林小碗紧紧捧住他的脸，身体略微后倾，隔开了他正要入侵的唇，转移话题，“今晚绻绻给泽言买了好多衣服，我只顾着帮她挑衣服，还没给Ｌeo买衣服呢。”
“明天我陪你逛。”
“算了，我还是找绻绻或者欣欣陪吧。你工作那么忙，我可不想你白天陪我逛完街后，晚上就去加班，不想看到你太累。”
“还是老婆心疼我。”
“绻绻那么疼惜泽言，我也要像她一样，学着疼惜你。”
“谢谢老婆，今晚为夫一定尽心尽力伺候老婆，以回报老婆的疼惜之心。”
见荣少琛不停地眨着眼睛，林小碗一手戳至他脑门上，啐笑道：“就知道想那点事儿！”
她脑中突然晃过一件事，马上紧声问道，“你不是说自从缱缱出事以后，绻绻整个人都不好，对什么事儿都提不起兴致，对泽言也保持着距离——你懂的。泽言是个正常血性男人，他会不会因为绻绻不让他碰，一时忍不住去找别的……”
“别胡扯，前几天在悠然山他们俩不是在一起？电视机声音比咱还响呢。”
“也是。”林小碗才想到这一茬，抓抓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这件事儿过去了，以后别再提。”
“知道啦。”
两人回到家，一起进Ｌeo房间看了看，见他睡得正香，这才折回自己房间，洗漱完后，两人照例亲热了一番才休息。因为第二天是周末，荣少琛将手机调成静音，准备陪林小碗好好睡个懒觉。
*
“砰砰砰”，敲门声伴着杨远的轻呼声同时响起。
被惊醒的林小碗睁开惺忪的双眼，见荣少琛已经起身，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儿，睡你的。”荣少琛回头微微一笑，没停下脚步。
每逢周末，要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杨远不会来敲门。
荣少琛淡声问道：“怎么回事儿？”
对于公司的大风大浪，他见多了。
杨远压低声音道：“季总出事儿了。”
“泽言？”荣少琛面色一惊，“出什么事儿了？”
杨远将一份报纸递给他，一边说道：“不止早报上有这个新闻，同城论坛也传疯了。”
荣少琛打开报纸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头版头条赫然写着：“荣盛副总移情别恋，夜半偷欢小护士”，一边配着季泽言和一个女人一前一后走出宾馆房间的照片，两人均衣衫不整。梨花烫的女人一直低着头，看不清楚长相，但季泽言那张脸却是特写，表情似乎有些惊慌。
“速度把这家报业今天发行的所有报纸都销毁，并把同城论坛所有有关泽言的贴子都删除。妈的，都想歇菜吗？”一向沉稳的荣少琛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些我已经让人去做了，我担心苏小姐可能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她……”
“你先把那些事儿处理好，绻绻这边，不用你管。”
“好。”杨远转身下楼。
荣少琛面色沉重，快步进屋拿手机。
已没了瞌睡的林小碗，见他神色不对，马上爬起来，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荣少琛没回话，拨打季泽言电话，发现一直占线，转而拨苏绻绻电话，却被告知已关机，感觉不妙的他，一边爆粗口，一边迅速换衣服。
林小碗惊坐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啊？别吓我！”
“泽言出事了。”虽然荣少琛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
林小碗目光一凛，试探着问道：“他和别的女人开房？”
见荣少琛微微颔首，她激动地拍案而起，“我就说我没看错吧！你还不相信我的话！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现在说这个没用。他的手机一直在通话中，绻绻的手机关了机，我怕出什么事儿。”荣少琛胡乱擦了把脸，拿起手机便往外走。
“等等我，我们一起去看看。”林小碗飞快换衣服，连脸都没洗，趿着拖鞋跟上，一边问道，“绻绻应该还不知道吧？”
“同城论坛以及早报上都有相关消息。”
“什么？！传得这么快？天，绻绻要是知道了泽言做这种事儿，得多伤心啊！泽言也真是的，口口声声说自己爱绻绻，却好意思做出这么龌龊的事儿，表里不一，让人心寒啊！”
“在事情没弄清之前，不要妄下结论。”
林小碗已点开手机，看到了季泽言和梨花头女人的合影，一脸不屑地哼道：“你是不是想给泽言护短？我告诉你，我绝不会站在你这边姑息这件事儿。他季泽言既然敢做，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见荣少琛不出声，只顾往离他家不远的苏绻绻家走去，她忍不住继续忿忿出声，“你说他怎么忍心这么伤害绻绻呢？想想都觉得可恨啊，绻绻为他千挑万选买衣服时，他竟然找借口出去找女人！真是太讽刺了。”
“你就不能安静一下？”荣少琛有些不耐烦。
“发生这种事儿，你叫我怎么安静？要是把季泽言换作你的话，我早一脚把你踹到门外去了。我可警告你，既然爱了我，就好好爱，你要是敢走季泽言的后退，我绝不放过你。”
“林小碗！”
“我说得不对吗？！”
“你……”手机响了，见是季泽言的电话，荣少琛赶忙接通。
“哎呀，对不起。”林小碗慌忙道歉，一边帮着清洁工大妈捡起扫把。
“哎哟，小姑娘，走路小心点儿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得你这么撞啊。”清洁工大妈一边扶着腰站直，一边轻声责怪。
“不好意思。”
林小碗举起手讪笑，不边地赔着礼，一边帮清洁工把扫把桶子东西捡好扶齐，然后递给她，待清洁工离开后，她又来回找了一遍，仍一无所获，十分不甘心的她正在想办法，荣少琛的电话来了。
“在哪儿？接你回家。”
“我在帝豪酒店呢。”
“你不会还找泽言吧？”
听出荣少琛调笑口吻，林小碗十分不服气，想了想，问道：“你现在到哪儿了？”
“马上就到帝豪酒店门口，你在哪儿？”
“我一会儿到门口等你。”林小碗说罢匆匆进电梯，来到酒店门口。
才到门口，就看到荣少琛的车子开过来，马上迎过去。
荣少琛开门下车，想引她上车。
林小碗拉他往酒店前台走：“你去查查看，如果没有泽言开房的记录，我就相信那个人不是泽言。”
“酒店不会让你查客人名单。”
“是不会让我查，但一定会让你查！你要不是查的话，我就给报社记者打电话，让他们到这里守着，到时候要真的是泽言爬墙，闹得满城风雨，你可别怪我多事儿。”林小碗忿忿地威胁。
见她不到黄河不死心，荣少琛有些无奈，顿了顿，还是依了她，跟上她的脚步，来到前台，叩了叩桌面道：“你们经理呢？叫他过来。”
“经理？您，您是荣……”收银员认出荣少琛，诧异至极，慌忙拨打内线电话找经理。
不一会儿，经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顾不上擦汗，弯着腰点着头一脸谄笑地问道：“荣少，不知道您大驾光临……”
荣少琛指指前台电脑，打断他的话：“季泽言今天来开过房？”
“季总？季总来过没？快查查看。”经理马上转视收银员，快声吩咐。
“我这就查，请稍等。”收银员会意，赶忙操作电脑，不一会儿，便摇起了头，“没有季总的开房记录。”
林小碗不甘心：“会不会别人帮他开的房？比如天天？”
“天天不可能做帮凶。”见林小碗还坚持，荣少琛转而吩咐，“再查查帅天天的开房记录。”
“好的。”收银员手指动了几下，再次摇头。
“打扰了。”荣少琛微微一笑，搂着林小碗肩头，将她往外引。
“等一下！”林小碗推开他的手，趴至收银台上问道，“您能不能把十八楼所有顾客名单给我看看？”
收银员面露难色：“小姐，对不起，我们不能泄露顾客入住名单。”
经理弯着脸陪笑道：“荣少，真的很抱歉，我们不能这么做，请您和您朋友见谅。”
荣少琛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一边拉林小碗出去。
“少琛，我觉得我们必须要搞清楚这一切，我们要对绻绻负责啊。”
“别闹了，回家。”
见荣少琛不耐烦，林小碗有些委屈，不过没再坚持，闷闷地跟着他上车。想到自己白花的那几千块钱，她又觉得肉痛。
意识到自己口气有些重，荣少琛一手搂过她，放柔了声音劝道：“我知道你关心绻绻，不过你也应该像我一样，相信泽言对绻绻的感情。他爱了绻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到快结婚了，不可能做任何对不起绻绻的事儿。”
“也许他喝多了呢？今天天天心情不好，可能拉他一起喝酒了呢？”
“天天根本不会喝酒，十个天天也喝不醉泽言。而且泽言是一个很自控的人，绻绻最讨厌酒味，如果没有非常重要的应酬，他从来不喝酒。好了，别再纠结这事儿。”
林小碗将头靠至他肩上，叹声道：“其实我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绻绻今天带我去了他和泽言定情的咖啡屋，那墙上有不少她和泽言一起拍的照片以及写下的誓言，让我觉得特别暖心。听绻绻说起她对泽言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又觉得特别感动，一直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们能一直这么相爱着。所以当我看到泽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我就特冒火，也特别心疼绻绻。你明白吗？”
“明白。”荣少琛笑着捏捏她的脸。
林小碗大眼瞪着他道：“你明白什么？说说看。”
荣少琛搂紧她，柔声道：“你和绻绻是好朋友，我和泽言是好朋友，你在潜意识中把你和她的感情串联至一起，觉得如果她和泽言的感情能一直这么幸福着，那你和我也会一直这么幸福着。对不对？”
林小碗有些惊讶于他对她的了解，抬眼看到他眼底的温柔，心里暖暖的，呲了呲牙，不过随即又撅着嘴掷声道：“撇去今晚的误会，我一直觉得泽言是一个暖男，对绻绻的照顾简直无微不至。你和他比起来啊，真是差远了哦。”
“我比他差？哪里差？说说看。”
“比如泽言会给绻绻写告白情诗，你会吗？”
“浪费时间。”
“哪里是浪费时间嘛，分明是制造浪漫哦。不解风情。”
“我喜欢用行动来表示感情。”荣少琛略微转身，顺手扳住林小碗的脸，吻了下去。
“喂，别乱来。”
林小碗避开之际，荣少琛的唇不慎落至她颈间，他也不介意，在她颈间轻噬，余光瞥见她手指着前面，他握住她的手，含糊说道：“没事儿，他什么都听不见。”
“那也不好。”林小碗紧紧捧住他的脸，身体略微后倾，隔开了他正要入侵的唇，转移话题，“今晚绻绻给泽言买了好多衣服，我只顾着帮她挑衣服，还没给Ｌeo买衣服呢。”
“明天我陪你逛。”
“算了，我还是找绻绻或者欣欣陪吧。你工作那么忙，我可不想你白天陪我逛完街后，晚上就去加班，不想看到你太累。”
“还是老婆心疼我。”
“绻绻那么疼惜泽言，我也要像她一样，学着疼惜你。”
“谢谢老婆，今晚为夫一定尽心尽力伺候老婆，以回报老婆的疼惜之心。”
见荣少琛不停地眨着眼睛，林小碗一手戳至他脑门上，啐笑道：“就知道想那点事儿！”
她脑中突然晃过一件事，马上紧声问道，“你不是说自从缱缱出事以后，绻绻整个人都不好，对什么事儿都提不起兴致，对泽言也保持着距离——你懂的。泽言是个正常血性男人，他会不会因为绻绻不让他碰，一时忍不住去找别的……”
“别胡扯，前几天在悠然山他们俩不是在一起？电视机声音比咱还响呢。”
“也是。”林小碗才想到这一茬，抓抓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这件事儿过去了，以后别再提。”
“知道啦。”
两人回到家，一起进Ｌeo房间看了看，见他睡得正香，这才折回自己房间，洗漱完后，两人照例亲热了一番才休息。因为第二天是周末，荣少琛将手机调成静音，准备陪林小碗好好睡个懒觉。
*
“砰砰砰”，敲门声伴着杨远的轻呼声同时响起。
被惊醒的林小碗睁开惺忪的双眼，见荣少琛已经起身，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儿，睡你的。”荣少琛回头微微一笑，没停下脚步。
每逢周末，要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杨远不会来敲门。
荣少琛淡声问道：“怎么回事儿？”
对于公司的大风大浪，他见多了。
杨远压低声音道：“季总出事儿了。”
“泽言？”荣少琛面色一惊，“出什么事儿了？”
杨远将一份报纸递给他，一边说道：“不止早报上有这个新闻，同城论坛也传疯了。”
荣少琛打开报纸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头版头条赫然写着：“荣盛副总移情别恋，夜半偷欢小护士”，一边配着季泽言和一个女人一前一后走出宾馆房间的照片，两人均衣衫不整。梨花烫的女人一直低着头，看不清楚长相，但季泽言那张脸却是特写，表情似乎有些惊慌。
“速度把这家报业今天发行的所有报纸都销毁，并把同城论坛所有有关泽言的贴子都删除。妈的，都想歇菜吗？”一向沉稳的荣少琛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些我已经让人去做了，我担心苏小姐可能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她……”
“你先把那些事儿处理好，绻绻这边，不用你管。”
“好。”杨远转身下楼。
荣少琛面色沉重，快步进屋拿手机。
已没了瞌睡的林小碗，见他神色不对，马上爬起来，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荣少琛没回话，拨打季泽言电话，发现一直占线，转而拨苏绻绻电话，却被告知已关机，感觉不妙的他，一边爆粗口，一边迅速换衣服。
林小碗惊坐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啊？别吓我！”
“泽言出事了。”虽然荣少琛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
林小碗目光一凛，试探着问道：“他和别的女人开房？”
见荣少琛微微颔首，她激动地拍案而起，“我就说我没看错吧！你还不相信我的话！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现在说这个没用。他的手机一直在通话中，绻绻的手机关了机，我怕出什么事儿。”荣少琛胡乱擦了把脸，拿起手机便往外走。
“等等我，我们一起去看看。”林小碗飞快换衣服，连脸都没洗，趿着拖鞋跟上，一边问道，“绻绻应该还不知道吧？”
“同城论坛以及早报上都有相关消息。”
“什么？！传得这么快？天，绻绻要是知道了泽言做这种事儿，得多伤心啊！泽言也真是的，口口声声说自己爱绻绻，却好意思做出这么龌龊的事儿，表里不一，让人心寒啊！”
“在事情没弄清之前，不要妄下结论。”
林小碗已点开手机，看到了季泽言和梨花头女人的合影，一脸不屑地哼道：“你是不是想给泽言护短？我告诉你，我绝不会站在你这边姑息这件事儿。他季泽言既然敢做，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见荣少琛不出声，只顾往离他家不远的苏绻绻家走去，她忍不住继续忿忿出声，“你说他怎么忍心这么伤害绻绻呢？想想都觉得可恨啊，绻绻为他千挑万选买衣服时，他竟然找借口出去找女人！真是太讽刺了。”
“你就不能安静一下？”荣少琛有些不耐烦。
“发生这种事儿，你叫我怎么安静？要是把季泽言换作你的话，我早一脚把你踹到门外去了。我可警告你，既然爱了我，就好好爱，你要是敢走季泽言的后退，我绝不放过你。”
“林小碗！”
“我说得不对吗？！”
“你……”手机响了，见是季泽言的电话，荣少琛赶忙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