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不能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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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少琛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不去？”
“不想去。”
“嗯？”
林小碗不理会他，捡起毛巾走进卫生间。
“明天上午九点，小飞送你们去。”
没想到他还不放弃，林小碗一边洗脸一边回道：“说了不去就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本打算出门的荣少琛顿住脚步回头，等她出来后，诧异地问道：“景小姐得罪你了？”
林小碗冷声道：“和她无关。”
只道她担心Leo，荣少琛马上又道：“Leo傅姐会照顾。”
“也和Leo无关。”
见她说话说半截，荣少琛看了看表，语气开始透出不耐烦：“有话直说，别绕弯子。”
猜他急于赴约，林小碗很生气，冷瞟着他道：“契约上写得很清楚，我只负责帮你照顾Leo，你无权指挥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但你答应了泽言照顾景笑甜。”
“我和他说客套话不行吗？再说了，就算我答应也是我和泽言的事儿，不需要你指手画脚。”
荣少琛看了她一眼，倒没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诶！”
荣少琛马上回头看她。
“Leo今天喊了一天牙疼。”
“没带他去看牙医？”
“我想带他去啊，但是他很害怕，不肯去，我拿他没办法。”
“我明天……”
荣少琛话没说完，手机便响了，看了眼手机屏幕，马上转身往外走，一边接电话，“有点事耽搁了……”
见他走出了房门，林小碗马上猫着腰跟到门边，侧耳细听。
“知道了，我就到。”荣少琛还算温柔的声音一停，随即而来的是他急匆匆的脚步声。
这是接苏绻绻的电话吗？去赴她的约？
林小碗不敢断定，毕竟荣少琛的应酬不少。想了想，她快步跑至窗帘前，偷偷往楼下看，看见荣少琛的车驶出院门，马上拿手机拨打苏绻绻电话。
“小碗？有事儿吗？”苏绻绻显然很意外这个时候接到她的意思。
“没事呢，”听着手机里传来悠扬的背影音乐，林小碗猜她可能在某个茶楼，佯装轻松地笑道，“想和你聊聊天，有空吗？”
“我在外面和朋友喝茶呢。”
“哦，那……”
“没关系，他还没来，我们可以先聊着。”
见她也不告诉自己在等谁，林小碗也不直接问，而是转言笑着找话题：“最近工作很忙吗？也不见你来看我。”
“是挺忙的，昨天还和少琛哥去城西视察呢，诶，你不知道城西那边的路有多难走，坑坑洼洼的，我的细高跟鞋在那里根本就没法走路呢，幸好有少琛哥一路扶着，要不然爬都爬不到目的地，真是有劳少琛哥了。”
林小碗装着毫不介意地笑道：“你喊他一声哥，他照顾你还不应该吗？他可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呢。”
“那倒是，”苏绻绻大概觉得尴尬，干笑着转移话题，“Leo最近还乖吧？”
“一直很乖，今天还问起你呢，说你很久没来看他。”
“你和他说，我忙完手上的事就去看他，带他去吃美食。”
“哇，他听了肯定得很开心。对了，你上次给我的秋装款式很漂亮，不知道在哪家店买的，我想再去看看。”林小碗没话找话。
苏绻绻马上把详细地址告诉她，还向她推荐别的店。林小碗知道她对搭配衣服很有一套，顺着这个话题问下去，让苏绻绻把话匣子打开。果然这一聊就聊了半个多小时。
聊着聊着，苏绻绻突然哎呀一声，说了句“不好意思，我朋友来了，我们下次再聊吧”，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不过挂电话前她的那句“少琛哥”还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林小碗耳朵里。
果然是去见她！为了见她，竟然连Leo的牙疼都不管！
什么时候苏绻绻在他心中的地位变得这么重了？
林小碗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觉得荣少琛对苏绻绻的关心已经完全不是因为季泽言的嘱托了，而苏绻绻说起荣少琛时，似乎也不仅仅是那一声“少琛哥”的情感这么简单。
以她和苏绻绻之前的交情，也算是无话不说了，苏绻绻明明在等荣少琛，却不告诉她，这不就是心虚吗？
苏绻绻因为景笑甜和孩子的事对季泽言彻底失望，荣少琛因为自己对他的冷漠而黯然伤神，难道这就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吗？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突然袭上林小碗心头。
你不是已经打算放弃和荣少琛之间的感情了吗？管他和谁在一起呢！这个声音再次在心底响起，让她矛盾得抱头伤神。
不行！不是还在契约期间吗？我们可是夫妻！虽然是名义上的，那也是夫妻啊，不管怎么说，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呢！所以他不能三心二意对自己，毕竟自己对他也是“一心一意”的。
这么想着，林小碗顿时不觉得那么矛盾了，有的只是一种忿忿之意。不能让他再这么“潇洒”下去，得想办法把他留在家里，不过又不能让他觉得她在乎他。
有点难……
她躺在床上苦思冥想。
*
第二天上午，准备好了陪景笑甜去检查的林小碗，眼看着都九点多了，却不见小飞来喊她，不禁有些奇怪。按理说荣少琛应该比较了解她的——虽然口里拒绝了他，但肯定不会拒绝季泽言。
又不好打电话问荣少琛，想了想，她装着散步的样子来到门口，见小飞正坐在院子里对小陈几个弟兄吹牛，故意凑过去听。
小飞正说得起劲，看到林小碗过来马上顿声，迅速站起来打招呼：“夫人，您要出门吗？”
“不是，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小飞挠挠头，嘿嘿一笑：“瞎聊呢。”
“今天这么清闲？”
“是啊。”小飞觉得她的问题问得有些奇怪，他每天的任务就是保护她和小少爷，她和小少爷不出门，他当然就闲了。
“没什么安排吗？”
“没有。夫人，您想去哪儿？”
“不去哪儿，我去隔壁看看。”
“哦。”
林小碗走了几步，不见小飞说景笑甜不在家，心下狐疑，知道小飞愣头愣脑，她也不想问他什么，索性直接去敲隔壁的门。
开门的是女佣饶小凤，见是林小碗，马上热情地迎她进来：“快来看，景小姐在学织毛衣呢。”
“织毛衣？”林小碗饶有兴趣地来到客厅，果然看到景笑甜在织毛衣，动作很是笨拙，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针不好掌控。”景笑甜红着脸放下手中的活儿，看着饶小凤道，“饶姐，还是你来吧。”
“诶，那可不行，”饶小凤连连摆手，将手一摊道，“你看我这手，太粗糙了，会把这上好的羊绒线挂毛的。”
“没关系，我教你。”林小碗在景笑甜身边坐下，接过她手中才起个头的小毛衣。
“您会织毛衣？！”景笑甜又惊讶又崇拜。
“上大学之前我身上穿的毛衣都是我妈亲手织的呢，以前看着好玩，我就学着给我的布娃娃织。不过复杂的我也不会，你这是最简单的上下针我会。”林小碗一边示范，一边说道，“你最近胖了不少，估计肚子里的小宝宝长也得挺快吧？”
“还好。”景笑甜摸摸明显隆起的小腹，笑了笑。
林小碗试探道：“你得定时做检查呢。”
“嗯，明天一定去。”
林小碗继续试探：“不是说好今天去的吗？”
“预约的主任医师临时有事，季先生没和您说吗？”
“呃，”林小碗含糊应了声，指着毛衣快速转移话题，“听老人们说好像新生婴儿穿纱线织的衣服比较好。”
“纱线？我不知道啊！”
“卖羊绒线的人没和你说？”
“这是季先生买的。”
“他还知道买这个？”
景笑甜笑了笑，没作答。
“他还挺有心……”这时，林小碗手机响了，见是家里的座机打来的，她起身将手中的活交还她道，“Ｌeo在找我，我有空再来教你。”
景笑甜连忙起身相送：“没事儿，您忙您的。”
见她一口一个您字，感觉到了距离的林小碗也只是笑了笑，转身回家。
她有些搞不懂自己，不就是想问问荣少琛为什么没再叫自己陪景笑甜去医院吗？至于如此绞尽脑汁拐弯抹角吗？
干嘛要这么在乎他呢？
她莫名地就生起了自己的气，以至午饭都少吃了半碗。
“妈咪，你怎么了？”细心的Ｌeo马上发现了她不对劲。
“呃，没事儿，”林小碗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乐意荣少琛晚上和苏绻绻呆一起，想了想，马上改口道，“你最近老牙疼，你爹地竟然不闻不问，天天半夜才回来，真不负责！”
“我没牙疼啊！”
“你昨天不还喊牙疼来着吗？我昨晚和你爹地说起这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仍旧出去鬼混。”
听到鬼混二字，Leo马上捂嘴嘻笑：“妈咪，你是不是想让爹地晚上在家陪你？”
“切，我又不怕鬼，不需要人陪。”
“妈咪，你确定这是你的心里话吗？”Leo挑眉戏谑。
“你个小屁孩！”林小碗作势戳了戳他脑门。
“不否认就是肯定啦！”Leo眨了眨眼睛，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我今天让爹地回来吃晚饭，保证他回来就不会再出门半步！”
说完，Leo跑去客厅用座机拨打荣少琛电话。
傍晚六点半，荣少琛果然准时回来吃晚饭，Leo很得意地冲林小碗扮鬼脸。
吃完饭，荣少琛陪Leo看了会儿电视，看看表，准备起身，Leo马上可怜兮兮地捂着脸，嗯嗯啊啊地喊起疼来。
荣少琛见状准备给巩新亮打电话，让他找个牙医过来。
Leo赶忙制止：“爹地，每次我牙疼，妈咪给我这么揉揉就不会疼呢，你能给我揉揉吗？”
荣少琛犹豫了下，将他抱坐在大腿上，开始细心地帮他揉。
只是才揉一会儿，他手机便响了，马上抱Leo下来，起身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走。
Ｌeo冲他喊道：“爹地！我牙疼你都不陪我吗？”
“让你妈咪陪你。”
见荣少琛头也不回，本来一直在边上窃笑的林小碗大为恼火，忽地一下冲到他面前，拦住他喝道：“你没听到Ｌeo牙疼吗？有你这么当爹地的吗？”
荣少琛掐断电话应道：“巩院长会派牙医来。”
一听到牙医要来，Leo连忙改口：“爹地，我其实不是牙疼，我只是想让你陪我。”
“今天有事，明天陪你。”
见他又看了下表，林小碗勃然大怒：“都晚上了，还有什么事比陪儿子更重要吗？”
“别添乱！”荣少琛才说完，手机又响了，连忙接通，声音顿时柔了八度，“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会儿……”
“啪！”林小碗手一挥，将他的手机拍到了地上。
“林小碗！”
荣少琛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不去？”
“不想去。”
“嗯？”
林小碗不理会他，捡起毛巾走进卫生间。
“明天上午九点，小飞送你们去。”
没想到他还不放弃，林小碗一边洗脸一边回道：“说了不去就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本打算出门的荣少琛顿住脚步回头，等她出来后，诧异地问道：“景小姐得罪你了？”
林小碗冷声道：“和她无关。”
只道她担心Leo，荣少琛马上又道：“Leo傅姐会照顾。”
“也和Leo无关。”
见她说话说半截，荣少琛看了看表，语气开始透出不耐烦：“有话直说，别绕弯子。”
猜他急于赴约，林小碗很生气，冷瞟着他道：“契约上写得很清楚，我只负责帮你照顾Leo，你无权指挥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但你答应了泽言照顾景笑甜。”
“我和他说客套话不行吗？再说了，就算我答应也是我和泽言的事儿，不需要你指手画脚。”
荣少琛看了她一眼，倒没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诶！”
荣少琛马上回头看她。
“Leo今天喊了一天牙疼。”
“没带他去看牙医？”
“我想带他去啊，但是他很害怕，不肯去，我拿他没办法。”
“我明天……”
荣少琛话没说完，手机便响了，看了眼手机屏幕，马上转身往外走，一边接电话，“有点事耽搁了……”
见他走出了房门，林小碗马上猫着腰跟到门边，侧耳细听。
“知道了，我就到。”荣少琛还算温柔的声音一停，随即而来的是他急匆匆的脚步声。
这是接苏绻绻的电话吗？去赴她的约？
林小碗不敢断定，毕竟荣少琛的应酬不少。想了想，她快步跑至窗帘前，偷偷往楼下看，看见荣少琛的车驶出院门，马上拿手机拨打苏绻绻电话。
“小碗？有事儿吗？”苏绻绻显然很意外这个时候接到她的意思。
“没事呢，”听着手机里传来悠扬的背影音乐，林小碗猜她可能在某个茶楼，佯装轻松地笑道，“想和你聊聊天，有空吗？”
“我在外面和朋友喝茶呢。”
“哦，那……”
“没关系，他还没来，我们可以先聊着。”
见她也不告诉自己在等谁，林小碗也不直接问，而是转言笑着找话题：“最近工作很忙吗？也不见你来看我。”
“是挺忙的，昨天还和少琛哥去城西视察呢，诶，你不知道城西那边的路有多难走，坑坑洼洼的，我的细高跟鞋在那里根本就没法走路呢，幸好有少琛哥一路扶着，要不然爬都爬不到目的地，真是有劳少琛哥了。”
林小碗装着毫不介意地笑道：“你喊他一声哥，他照顾你还不应该吗？他可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呢。”
“那倒是，”苏绻绻大概觉得尴尬，干笑着转移话题，“Leo最近还乖吧？”
“一直很乖，今天还问起你呢，说你很久没来看他。”
“你和他说，我忙完手上的事就去看他，带他去吃美食。”
“哇，他听了肯定得很开心。对了，你上次给我的秋装款式很漂亮，不知道在哪家店买的，我想再去看看。”林小碗没话找话。
苏绻绻马上把详细地址告诉她，还向她推荐别的店。林小碗知道她对搭配衣服很有一套，顺着这个话题问下去，让苏绻绻把话匣子打开。果然这一聊就聊了半个多小时。
聊着聊着，苏绻绻突然哎呀一声，说了句“不好意思，我朋友来了，我们下次再聊吧”，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不过挂电话前她的那句“少琛哥”还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林小碗耳朵里。
果然是去见她！为了见她，竟然连Leo的牙疼都不管！
什么时候苏绻绻在他心中的地位变得这么重了？
林小碗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觉得荣少琛对苏绻绻的关心已经完全不是因为季泽言的嘱托了，而苏绻绻说起荣少琛时，似乎也不仅仅是那一声“少琛哥”的情感这么简单。
以她和苏绻绻之前的交情，也算是无话不说了，苏绻绻明明在等荣少琛，却不告诉她，这不就是心虚吗？
苏绻绻因为景笑甜和孩子的事对季泽言彻底失望，荣少琛因为自己对他的冷漠而黯然伤神，难道这就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吗？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突然袭上林小碗心头。
你不是已经打算放弃和荣少琛之间的感情了吗？管他和谁在一起呢！这个声音再次在心底响起，让她矛盾得抱头伤神。
不行！不是还在契约期间吗？我们可是夫妻！虽然是名义上的，那也是夫妻啊，不管怎么说，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呢！所以他不能三心二意对自己，毕竟自己对他也是“一心一意”的。
这么想着，林小碗顿时不觉得那么矛盾了，有的只是一种忿忿之意。不能让他再这么“潇洒”下去，得想办法把他留在家里，不过又不能让他觉得她在乎他。
有点难……
她躺在床上苦思冥想。
*
第二天上午，准备好了陪景笑甜去检查的林小碗，眼看着都九点多了，却不见小飞来喊她，不禁有些奇怪。按理说荣少琛应该比较了解她的——虽然口里拒绝了他，但肯定不会拒绝季泽言。
又不好打电话问荣少琛，想了想，她装着散步的样子来到门口，见小飞正坐在院子里对小陈几个弟兄吹牛，故意凑过去听。
小飞正说得起劲，看到林小碗过来马上顿声，迅速站起来打招呼：“夫人，您要出门吗？”
“不是，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小飞挠挠头，嘿嘿一笑：“瞎聊呢。”
“今天这么清闲？”
“是啊。”小飞觉得她的问题问得有些奇怪，他每天的任务就是保护她和小少爷，她和小少爷不出门，他当然就闲了。
“没什么安排吗？”
“没有。夫人，您想去哪儿？”
“不去哪儿，我去隔壁看看。”
“哦。”
林小碗走了几步，不见小飞说景笑甜不在家，心下狐疑，知道小飞愣头愣脑，她也不想问他什么，索性直接去敲隔壁的门。
开门的是女佣饶小凤，见是林小碗，马上热情地迎她进来：“快来看，景小姐在学织毛衣呢。”
“织毛衣？”林小碗饶有兴趣地来到客厅，果然看到景笑甜在织毛衣，动作很是笨拙，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针不好掌控。”景笑甜红着脸放下手中的活儿，看着饶小凤道，“饶姐，还是你来吧。”
“诶，那可不行，”饶小凤连连摆手，将手一摊道，“你看我这手，太粗糙了，会把这上好的羊绒线挂毛的。”
“没关系，我教你。”林小碗在景笑甜身边坐下，接过她手中才起个头的小毛衣。
“您会织毛衣？！”景笑甜又惊讶又崇拜。
“上大学之前我身上穿的毛衣都是我妈亲手织的呢，以前看着好玩，我就学着给我的布娃娃织。不过复杂的我也不会，你这是最简单的上下针我会。”林小碗一边示范，一边说道，“你最近胖了不少，估计肚子里的小宝宝长也得挺快吧？”
“还好。”景笑甜摸摸明显隆起的小腹，笑了笑。
林小碗试探道：“你得定时做检查呢。”
“嗯，明天一定去。”
林小碗继续试探：“不是说好今天去的吗？”
“预约的主任医师临时有事，季先生没和您说吗？”
“呃，”林小碗含糊应了声，指着毛衣快速转移话题，“听老人们说好像新生婴儿穿纱线织的衣服比较好。”
“纱线？我不知道啊！”
“卖羊绒线的人没和你说？”
“这是季先生买的。”
“他还知道买这个？”
景笑甜笑了笑，没作答。
“他还挺有心……”这时，林小碗手机响了，见是家里的座机打来的，她起身将手中的活交还她道，“Ｌeo在找我，我有空再来教你。”
景笑甜连忙起身相送：“没事儿，您忙您的。”
见她一口一个您字，感觉到了距离的林小碗也只是笑了笑，转身回家。
她有些搞不懂自己，不就是想问问荣少琛为什么没再叫自己陪景笑甜去医院吗？至于如此绞尽脑汁拐弯抹角吗？
干嘛要这么在乎他呢？
她莫名地就生起了自己的气，以至午饭都少吃了半碗。
“妈咪，你怎么了？”细心的Ｌeo马上发现了她不对劲。
“呃，没事儿，”林小碗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乐意荣少琛晚上和苏绻绻呆一起，想了想，马上改口道，“你最近老牙疼，你爹地竟然不闻不问，天天半夜才回来，真不负责！”
“我没牙疼啊！”
“你昨天不还喊牙疼来着吗？我昨晚和你爹地说起这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仍旧出去鬼混。”
听到鬼混二字，Leo马上捂嘴嘻笑：“妈咪，你是不是想让爹地晚上在家陪你？”
“切，我又不怕鬼，不需要人陪。”
“妈咪，你确定这是你的心里话吗？”Leo挑眉戏谑。
“你个小屁孩！”林小碗作势戳了戳他脑门。
“不否认就是肯定啦！”Leo眨了眨眼睛，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我今天让爹地回来吃晚饭，保证他回来就不会再出门半步！”
说完，Leo跑去客厅用座机拨打荣少琛电话。
傍晚六点半，荣少琛果然准时回来吃晚饭，Leo很得意地冲林小碗扮鬼脸。
吃完饭，荣少琛陪Leo看了会儿电视，看看表，准备起身，Leo马上可怜兮兮地捂着脸，嗯嗯啊啊地喊起疼来。
荣少琛见状准备给巩新亮打电话，让他找个牙医过来。
Leo赶忙制止：“爹地，每次我牙疼，妈咪给我这么揉揉就不会疼呢，你能给我揉揉吗？”
荣少琛犹豫了下，将他抱坐在大腿上，开始细心地帮他揉。
只是才揉一会儿，他手机便响了，马上抱Leo下来，起身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走。
Ｌeo冲他喊道：“爹地！我牙疼你都不陪我吗？”
“让你妈咪陪你。”
见荣少琛头也不回，本来一直在边上窃笑的林小碗大为恼火，忽地一下冲到他面前，拦住他喝道：“你没听到Ｌeo牙疼吗？有你这么当爹地的吗？”
荣少琛掐断电话应道：“巩院长会派牙医来。”
一听到牙医要来，Leo连忙改口：“爹地，我其实不是牙疼，我只是想让你陪我。”
“今天有事，明天陪你。”
见他又看了下表，林小碗勃然大怒：“都晚上了，还有什么事比陪儿子更重要吗？”
“别添乱！”荣少琛才说完，手机又响了，连忙接通，声音顿时柔了八度，“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会儿……”
“啪！”林小碗手一挥，将他的手机拍到了地上。
“林小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