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盘古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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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子淡淡道：“是么？你是不是觉得他不如你，没有资格做你的上司？”
禺京咬了咬牙，道：“是！大人，我不服气，这种人凭什么做战司？难道就凭他是夸父氏么？您不是说过，在华夏神舟上，不重身世，只看重能力的么，这个夸父氏的小子弱不禁风，有什么能力做战司？”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附和之声。
赤松子脸色一冷，盯着禺京说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禺京忙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
赤松子挥了挥手道：“算了，今日你以下犯上之事我不再追究，你们今日既然不愿意成为四战司的部下，那么往后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而且从今往后，谁若是对四战司不敬，胆敢以下犯上，会有什么处罚，想必你们也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都散了吧！”
禺京狠狠地瞪了夏禹一眼，率先离去，人群也窸窸窣窣地陆续离开了甲板。
很快，甲板上只剩下夏禹和赤松子两人。
赤松子甩了甩手，船又开始动了。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夏禹盯着赤松子的脸，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的话，“您明知道大家对夸父氏抱有成见，却偏偏要破例任命我这个刚得到图腾传承，刚刚才上船的夸父氏为战司，为什么？而且您为了我说出这样的话，这样别人也是口服心不服，还会有损您的威信，您何必要这么做呢？”
“因为我相信你！”赤松子道。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夸父氏？”夏禹皱起眉头。
“没错，就因为你是夸父氏！”
“为什么你这么信任夸父氏的力量？就连我的父亲，也不过成为了一座岛，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
“因为我和别人不同，”赤松子缓缓道，“这艘船上，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亲眼见过夸父氏的强大！我曾见过，十万妖族大军只因为听到你父亲的脚步声便闻风丧胆，你以为夸父一族，真的就那么不堪么？”
“你对巨人之躯的掌控本来就不够纯熟，而且你的图腾尚未发芽，命力不够强大，又怎会是禺京的对手？你想真正掌控图腾的力量还差得远呢！”
“那我需要多久才能掌握？”
“这个因人而异，你若努力，自然就快，你若懒惰，那就怨不得别人欺辱你！在你正式修炼之前，我可以告诉你，这世上的图腾虽然能力各异，互有长短，但若论战斗力，却大致可以分为三个层次！”
“哪三个层次？”夏禹来了兴致。
“第一个层次，人图腾，即强化图腾，以强化人体某一项能力见长，禺京的力图腾，便属此例！”
夏禹点了点头：“第二个层次呢？”
“第二个层次，地图腾，乃是玄力图腾，它所掌控的，是不属于人体的玄妙力量，如你所见过的大战司天吴，他拥有的结界图腾，便属此例！”
“那第三个层次是什么？”夏禹心想，光是人图腾的禺京都那么厉害，地图腾的天吴那该有多恐怖，想到此处，不禁对第三个层次更加好奇。
赤松子缓缓道：“第三个层次，天图腾，则是五行图腾！”
“五行图腾？”
“不错，世间万物，莫不在五行之中，风火雷电，金木水土，皆属五行，或由五行衍化而生，这八种图腾，便称之为五行图腾！而且五行图腾，又都可衍化出无数的分支，比如女丑的藤图腾，便是由木图腾衍化而成，不过战斗力只能等同于第一层次。”
“您的图腾，就是天图腾中的风图腾吧？”夏禹听到这儿，惊讶而又羡慕地叫道。
“不错！”赤松子微微一笑。
“那我的图腾呢，我的图腾属于哪一层次？”夏禹迫不及待地问道。
赤松子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你的图腾，既不属天，也不属地！”
夏禹顿时泄气，沮丧道：“我就知道，巨人什么的，也只能是人阶了！”
不料赤松子却摇了摇头，接着说道：“那倒未必！”
“什么意思？”夏禹奇怪道，“不属天，不属地，也不属人，那我的图腾是什么？”
赤松子眺望天际，缓缓道：“天从何来，地从何来，人，又从何来？”
夏禹一个人的时候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最后什么也想不明白，只能将它解释为神的创造，可是神在哪呢，谁都没见过，所以他隐隐觉得这个解释似乎仍有些站不住脚。
“其实，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赤松子道。
“您的意思是？”夏禹一愣。
赤松子把手朝他一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沉声道：“就是你......”
“我？”夏禹吓了一跳，他可不记得自己创造过一个世界。
“不是你，”赤松子摇了摇头，“是你的图腾，传说中开辟了天地，创造了人族，在天河陨落前被所有大能承认是唯一一个第四层次图腾，号称始祖图腾的，盘古图腾！”
“第四层次？盘古......图腾？”夏禹彻底呆住了，他的图腾，竟然有这么厉害？一个图腾能够创造一个世界，那么拥有这个图腾的他，不就等同于神了么？这对夏禹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惊喜，而是有些惊吓了。
赤松子彷佛没有看到他的反应，继续说道：“你的父亲之所以被称作祖巫，便是因为这个道理。可是，这个道理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知道，而那些人大多在那一场大战中陨落，所以这个道理，如今成了一个秘密，别人可以不知道这个秘密，但是你，一定要知道！
烛九阴的强大，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仅凭我们这些人，是不可能打败他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这些年坚持要找到你父亲的原因，我对部下说要找的是各族战士，其实不是，我要找的，仅仅是你的父亲，因为三巫之中，只有你的父亲，是没有被烛九阴打败过的，如今祖巫已去，这副重担，便落在你的肩上，这就是为什么我如此相信你，器重你的原因！”
“我......能行么？”夏禹怔怔地说道。
“你觉得呢？”赤松子反问，“如果连盘古图腾也无法消灭烛九阴，那么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人族衰亡的命运了！”
想到父亲和族人之死，想到自己在大泽的艰辛，这一切都要拜烛九阴所赐，夏禹的心中，顿时涌上来一股强烈的怒火，说道：“我一定要杀了他，为我的父亲，我的部族，为天下所有无辜遭灾的人报仇！”
“好！”赤松子大声赞许，“不管最后行不行，有此志气，便等于成功了一半，你想想，你连烛九阴都不怕了，难道还需要畏惧一个小小的战司么？”
“大人的用心我明白了，不管别人如何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向他们证明，我这个战司，是名副其实的！”
“嗯，说的好，接下来便要看你如何去修行了！”
夏禹突然下跪，抱拳说道：“大人，请您教我修行之法，如何掌控图腾之力！”
赤松子轻轻挥手，夏禹只觉一股轻风托住手臂，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跟我来吧！”赤松子淡淡道。
夏禹跟着来到赤松子的大殿，坐下没多久，便有几个人走进大殿。
夏禹见了，不禁吃了一惊，
只见这几人每个人的手中都端着一个巨大的铜盘，说是盘子，却比夏禹在大泽见到的那种祭祀用的大桌子还要大，上面堆满了一种夏禹从未见过的食物，颜色金黄，浓香扑鼻，而且还能看到硕大的骨刺。
铜盘之后，最后走进大殿的是两个人，抬着一只巨鼎！
......
“又是这种妖鱼肉！”
食司大堂内，犬戎低声地抱怨道，他的身前也摆着一个巨大铜盘。
“有的吃就不错了！”坐在一旁的尹离一面捧着一大块鱼肉狼吞虎咽，一面说道。
禺京道：“他说的没错，咱们上次中了妖族的埋伏，没能捕杀到足够的补给，现在有食物补充命力已经是万幸了，哪还能挑剔？”
犬戎叹了声气，忽然目光一动，低声道：“怎么只有肉，没看到那个？”
禺京皱眉道：“那个自然要给首领大人享用，也是你能过问的么？”
犬戎撇了撇嘴，讪讪道：“问问而已嘛！”
夏禹只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从那巨鼎中传来。
抬鼎的两人将巨鼎放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盯着夏禹，神色间颇有敌意。
赤松子道：“四战司今晚就在这儿吃，你们先下去吧！”
“是！”那两人瞪了夏禹一眼，躬身而去。
夏禹默然不语。
赤松子看了他一眼，道：“今日之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他们只是不了解夸父一族而已，人就是这样，说的好听点叫崇拜强者，说的难听点就是喜欢欺软怕硬，尤其是你还身处高位，你若想在这艘船上立足，就必须尽快强大起来，要知道，你之前在大泽的那十几年几乎可以说是荒废了，那里的食物实在太匮乏了！”
“食物跟图腾有什么关系么？”夏禹问道。
赤松子道：“自然有关系了。我问你，你每次使用图腾之后，是不是觉得肚子极其的饿，浑身无力，好像要睡觉一样？”
“是啊，您怎么知道？”夏禹有些讶异。
赤松子淡淡道：“是么？你是不是觉得他不如你，没有资格做你的上司？”
禺京咬了咬牙，道：“是！大人，我不服气，这种人凭什么做战司？难道就凭他是夸父氏么？您不是说过，在华夏神舟上，不重身世，只看重能力的么，这个夸父氏的小子弱不禁风，有什么能力做战司？”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附和之声。
赤松子脸色一冷，盯着禺京说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禺京忙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
赤松子挥了挥手道：“算了，今日你以下犯上之事我不再追究，你们今日既然不愿意成为四战司的部下，那么往后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而且从今往后，谁若是对四战司不敬，胆敢以下犯上，会有什么处罚，想必你们也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都散了吧！”
禺京狠狠地瞪了夏禹一眼，率先离去，人群也窸窸窣窣地陆续离开了甲板。
很快，甲板上只剩下夏禹和赤松子两人。
赤松子甩了甩手，船又开始动了。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夏禹盯着赤松子的脸，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的话，“您明知道大家对夸父氏抱有成见，却偏偏要破例任命我这个刚得到图腾传承，刚刚才上船的夸父氏为战司，为什么？而且您为了我说出这样的话，这样别人也是口服心不服，还会有损您的威信，您何必要这么做呢？”
“因为我相信你！”赤松子道。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夸父氏？”夏禹皱起眉头。
“没错，就因为你是夸父氏！”
“为什么你这么信任夸父氏的力量？就连我的父亲，也不过成为了一座岛，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
“因为我和别人不同，”赤松子缓缓道，“这艘船上，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亲眼见过夸父氏的强大！我曾见过，十万妖族大军只因为听到你父亲的脚步声便闻风丧胆，你以为夸父一族，真的就那么不堪么？”
“你对巨人之躯的掌控本来就不够纯熟，而且你的图腾尚未发芽，命力不够强大，又怎会是禺京的对手？你想真正掌控图腾的力量还差得远呢！”
“那我需要多久才能掌握？”
“这个因人而异，你若努力，自然就快，你若懒惰，那就怨不得别人欺辱你！在你正式修炼之前，我可以告诉你，这世上的图腾虽然能力各异，互有长短，但若论战斗力，却大致可以分为三个层次！”
“哪三个层次？”夏禹来了兴致。
“第一个层次，人图腾，即强化图腾，以强化人体某一项能力见长，禺京的力图腾，便属此例！”
夏禹点了点头：“第二个层次呢？”
“第二个层次，地图腾，乃是玄力图腾，它所掌控的，是不属于人体的玄妙力量，如你所见过的大战司天吴，他拥有的结界图腾，便属此例！”
“那第三个层次是什么？”夏禹心想，光是人图腾的禺京都那么厉害，地图腾的天吴那该有多恐怖，想到此处，不禁对第三个层次更加好奇。
赤松子缓缓道：“第三个层次，天图腾，则是五行图腾！”
“五行图腾？”
“不错，世间万物，莫不在五行之中，风火雷电，金木水土，皆属五行，或由五行衍化而生，这八种图腾，便称之为五行图腾！而且五行图腾，又都可衍化出无数的分支，比如女丑的藤图腾，便是由木图腾衍化而成，不过战斗力只能等同于第一层次。”
“您的图腾，就是天图腾中的风图腾吧？”夏禹听到这儿，惊讶而又羡慕地叫道。
“不错！”赤松子微微一笑。
“那我的图腾呢，我的图腾属于哪一层次？”夏禹迫不及待地问道。
赤松子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你的图腾，既不属天，也不属地！”
夏禹顿时泄气，沮丧道：“我就知道，巨人什么的，也只能是人阶了！”
不料赤松子却摇了摇头，接着说道：“那倒未必！”
“什么意思？”夏禹奇怪道，“不属天，不属地，也不属人，那我的图腾是什么？”
赤松子眺望天际，缓缓道：“天从何来，地从何来，人，又从何来？”
夏禹一个人的时候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最后什么也想不明白，只能将它解释为神的创造，可是神在哪呢，谁都没见过，所以他隐隐觉得这个解释似乎仍有些站不住脚。
“其实，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赤松子道。
“您的意思是？”夏禹一愣。
赤松子把手朝他一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沉声道：“就是你......”
“我？”夏禹吓了一跳，他可不记得自己创造过一个世界。
“不是你，”赤松子摇了摇头，“是你的图腾，传说中开辟了天地，创造了人族，在天河陨落前被所有大能承认是唯一一个第四层次图腾，号称始祖图腾的，盘古图腾！”
“第四层次？盘古......图腾？”夏禹彻底呆住了，他的图腾，竟然有这么厉害？一个图腾能够创造一个世界，那么拥有这个图腾的他，不就等同于神了么？这对夏禹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惊喜，而是有些惊吓了。
赤松子彷佛没有看到他的反应，继续说道：“你的父亲之所以被称作祖巫，便是因为这个道理。可是，这个道理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知道，而那些人大多在那一场大战中陨落，所以这个道理，如今成了一个秘密，别人可以不知道这个秘密，但是你，一定要知道！
烛九阴的强大，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仅凭我们这些人，是不可能打败他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这些年坚持要找到你父亲的原因，我对部下说要找的是各族战士，其实不是，我要找的，仅仅是你的父亲，因为三巫之中，只有你的父亲，是没有被烛九阴打败过的，如今祖巫已去，这副重担，便落在你的肩上，这就是为什么我如此相信你，器重你的原因！”
“我......能行么？”夏禹怔怔地说道。
“你觉得呢？”赤松子反问，“如果连盘古图腾也无法消灭烛九阴，那么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人族衰亡的命运了！”
想到父亲和族人之死，想到自己在大泽的艰辛，这一切都要拜烛九阴所赐，夏禹的心中，顿时涌上来一股强烈的怒火，说道：“我一定要杀了他，为我的父亲，我的部族，为天下所有无辜遭灾的人报仇！”
“好！”赤松子大声赞许，“不管最后行不行，有此志气，便等于成功了一半，你想想，你连烛九阴都不怕了，难道还需要畏惧一个小小的战司么？”
“大人的用心我明白了，不管别人如何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向他们证明，我这个战司，是名副其实的！”
“嗯，说的好，接下来便要看你如何去修行了！”
夏禹突然下跪，抱拳说道：“大人，请您教我修行之法，如何掌控图腾之力！”
赤松子轻轻挥手，夏禹只觉一股轻风托住手臂，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跟我来吧！”赤松子淡淡道。
夏禹跟着来到赤松子的大殿，坐下没多久，便有几个人走进大殿。
夏禹见了，不禁吃了一惊，
只见这几人每个人的手中都端着一个巨大的铜盘，说是盘子，却比夏禹在大泽见到的那种祭祀用的大桌子还要大，上面堆满了一种夏禹从未见过的食物，颜色金黄，浓香扑鼻，而且还能看到硕大的骨刺。
铜盘之后，最后走进大殿的是两个人，抬着一只巨鼎！
......
“又是这种妖鱼肉！”
食司大堂内，犬戎低声地抱怨道，他的身前也摆着一个巨大铜盘。
“有的吃就不错了！”坐在一旁的尹离一面捧着一大块鱼肉狼吞虎咽，一面说道。
禺京道：“他说的没错，咱们上次中了妖族的埋伏，没能捕杀到足够的补给，现在有食物补充命力已经是万幸了，哪还能挑剔？”
犬戎叹了声气，忽然目光一动，低声道：“怎么只有肉，没看到那个？”
禺京皱眉道：“那个自然要给首领大人享用，也是你能过问的么？”
犬戎撇了撇嘴，讪讪道：“问问而已嘛！”
夏禹只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从那巨鼎中传来。
抬鼎的两人将巨鼎放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盯着夏禹，神色间颇有敌意。
赤松子道：“四战司今晚就在这儿吃，你们先下去吧！”
“是！”那两人瞪了夏禹一眼，躬身而去。
夏禹默然不语。
赤松子看了他一眼，道：“今日之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他们只是不了解夸父一族而已，人就是这样，说的好听点叫崇拜强者，说的难听点就是喜欢欺软怕硬，尤其是你还身处高位，你若想在这艘船上立足，就必须尽快强大起来，要知道，你之前在大泽的那十几年几乎可以说是荒废了，那里的食物实在太匮乏了！”
“食物跟图腾有什么关系么？”夏禹问道。
赤松子道：“自然有关系了。我问你，你每次使用图腾之后，是不是觉得肚子极其的饿，浑身无力，好像要睡觉一样？”
“是啊，您怎么知道？”夏禹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