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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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次在上传网文,有几句话想说一说:

    一是感谢。

    当然是感谢网编秋境、编辑天萧和读者。没有秋境多次谒诚邀请,估计也就没有我与的结缘;没有天萧的不间断给推荐,新书期也不可能取得成为新书榜常客的成绩;当然,读者是衣食父母,没有大家的支持,我得饿死。当然,多余的废话不想说,码字才是硬道理,我想用上架首日九连发来感谢,之后每日发布不少于6000+、周周有爆发。特别提示一下,新书期是每天零点和12点更新,上架后增加一次不定期的8点发布章节,敬请关注。

    二是感慨。

    前天,是我四十四岁的生日,老骥伏枥,志亦在千里,期待一份与年轮一样金色的收获!

    二个多月的新书期、四十几万字免费之后,本文终于要上架了。这个数字对网文来说是渺小的,因此大家会认为实属正常,或许还有一部分读者会认为太少,但是对于我这种过去一直在线下写出版物的人,却意味着是两本纸质书的字数,差不多是非全职前一年的写作量。前一阵在网络上热卖的一本《共和国首任空军司令刘亚楼战传》(2013年6月长城出版社出版)文字部分总共三十万不到,我整整写了五个月。这一次,虽然是网上写作,字数以倍数增长了,但我个人觉得质量却没有下降。就凭这一点,我自感对得起所有读者。二十几年的码字工生涯,早已经养成了严谨的写作风格,灌水充数的文字自己看着都别扭。这种日均万字的写作尝试,是个人崭新时代的开始吧。

    说过了,我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文字功底是不吹牛的。这次尝试写都市异能与职场、玄幻的结合体,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但自认为是一个优秀的演员,我可以扮演各种类型的写手角色。

    三是致歉。首先是有错漏。我是属于抓疯手型的写手,当年南联盟大使馆被炸,我三天三夜不睡觉就写出十九万字的长篇报告文学。但快的背后,难免会有个别错漏字,虽不影响情节,但可能会让部分读者觉得不舒服。上架后,我会在每次发布新章节时校正一遍,若还有遗漏之处,敬请原谅。其次是标点符号。曾有读者提出,我的文逗号特别多。因为我过去是写诗和散文的(最高奖获过中国新闻奖金奖,只不过是十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了),对行文的节奏有一些独特感觉,所以长短句结合较多。上架之后,为避免有凑字数的嫌疑,我保证会改变这一作风。维护读者的利益,是码字工的基本道德。

    四是订阅。我是个职业写手,码字收入是生活的保障,更是生命存在的价值证明,所以上架是必须的。虽说看盗版肯定会影响作者和网站的收入,但我觉得这是个道德素养的问题,而不是法律问题,所以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自由。我不求订阅更不求打赏,但对用订阅支持我写作的朋友,会报以万分的感激。去年底刚开始写网文的时候,有朋友告诉我,网文免费部分一定要精,到了vip部分倒可以放开来随便写。但我觉得人家花钱阅读,应该写得更为精细才对得起人家,所以,我是进入vip阶段了会更努力!

    五是作者。某些人引以为豪的某某协,我十多年前就加入了,不过那着实是件无聊的事情,所以不提也罢。所以,请大家不要关注作者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作者写出的文。绝对疯狂的经历,属于过去,今天的我只想扮演好一个写手的角色。作为写手,我敢说,没有不能写的文字,只有不想写的文字,因此,作为一个速度与质量都超一流的写手,只希望写出的书大家能够喜欢。老作者的承诺,文不太监,内容不太监,永远不太监!!!

    上述的文字略显凝重了,阅读是要快乐的。快乐阅读是网文不变的宗旨。我就讲个小故事,向大家矫矫情一下吧:

    话说唐时有一湿人,他出身贫寒,入仕后仅做过县尉小吏,对农民的疾苦比较了解,决定写了一首反映农民疾苦的诗。

    这天,湿人刚写了两句“父耕原上田,子削山下荒;六月禾未秀,官家已修仓”,后面就断了情节续不下去,于是依往常的习惯跑到农村去寻找灵感。

    当时天正热着呢,毒辣辣的太阳下,农民们都躲在阴凉处休息。湿人四处寻找不见人影,突然听到几声激情澎湃的声音传来:“啊----噢----哦----啊----”

    湿人听这声音,好象是有人在吟诗,而且正在酝酿感觉的兴头上,所以就悄悄循过去看。这才发现,一颗老槐树下,一对男女脱了个精光,正叠在一起做那苟合之事。

    “咳,你们在做这事啊。”湿人显然很失望,“我还以为你们在吟诗呢?”

    那男的刚刚把石柱子从女的下-身拔了出来,浑身一颤抖,把那股白浆洒在女人白白的肚皮上。这恍惚间,听到湿人在自己身边说话,把“吟诗”听成了“淫湿”,就指了指女人肚皮的一颗颗晶亮的颗粒,纳闷地反问:“回大人,你说,这不是淫湿是什么?”

    湿人被那农民这一反问还真傻愣了半天,他感觉自己和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谈诗,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就岔开话题问道:“敢问大哥叫什么名字?怎么在这里行这夫妻之礼啊。”

    那农民手还在撸着石柱子,边把柱头上那滴汗粒般大小的水珠子抖到女人身上去,边回答湿人:“回大人,我叫锄禾,她叫当午,我们不是夫妻。我们是农民,也不懂什么礼数,就知道进进出出就完事了。”

    “你们不是夫妻,怎么能这样子?”湿人笑了。他知道,这民间风俗粗野,男女之间的乱事也属正常,只是他想为难一下这看出来憨厚老实的农民兄弟,“就不怕这女子说你非礼她吗?”

    “回大人,这事得问她。”那农民已经完事了,赤-条条地站了起来,抖抖身上的汗水,一脸委屈地为自己辩解道,“刚才,她说饿了,家里粮食都交了地主老财家的租,中午没饭吃,就对我说:‘锄禾日当午吧。’”

    “晕菜,饿都连饭都没得吃了,你们还有劲做这事?”湿水不由地苦笑起来。

    没想那农民兄弟真向湿人诉起苦来:“谁说不是呢,我这都干了半天活了,累得还不行呢,不太乐意,就回她:‘汗滴禾下土。’没想到她居然求起我来:‘你当我是禾下土啊,把你的汗滴给我吃。’你说人家都求到这份上了,我这大男人也能再小气了吧,只能辛苦一下,就把她扑倒了。”

    正两个人在说话间,湿人看到那躺在树下草地上的女人,正一点点刮起刚才男人扫-射-在自己肚皮上白白晶亮的颗粒,贪婪地用手指抹了往嘴里送,时不时还砸出品尝美味的声响来。再看看女人身边那壮实的男人一身汗流夹背,已经是疲态尽显,于是就感叹道:“还真是啊,要不是亲眼所见,谁知这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大人明鉴,农民也不容易啊,锄禾日当午呀,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湿人一听农民这话,当即拍着大腿叫了起来:“妙,妙,妙,这是传世绝句啊!”

    ----

    传世名诗就这样写就了。文人骚客,既以骚为荣,或许这样的版本也就有几分可信度,你说呢?反正我信。(本桥段为我所创,版权专有,未经允许也可以转载。口味有些重,呵呵)

    调侃归调侃,说真的,码网文的作者,就如同那当午时分还在锄禾的农民,每一个字都是滴滴汗水与心血的结晶,而且连千字三分的盘中餐没有着落都不知道,两个字:苦逼!

    但是,这种苦,我却是一直用乐的心态来品尝的。这也是我放弃位尊与处优自愿成为一个码字工的缘由。

    这次我写的《超级修真强少》(又名《长恨诀》),讲的是一个亦虚亦实的故事。我不知道这故事的意义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一个我想讲给大家听的轻轻松松的故事,仅此而矣。

    如果喜欢,那么,兄弟,请点几个订阅,算是请我抽一支烟,让我们在烟雾般迷绕的情节中,一路同行!下一个我要占领的阵地是vip新书榜,有你的支持,我一定会在那里骄傲地立正、稍息、正步——走!

    当然格式话还是说两句,没充值的朋友,就麻烦动一下手,充个十块八块钱的。我知道,您不差这两块钱,也不是舍不得花这两块钱,就是有时候觉得麻烦。但我想如果您能够意识到,举手之劳可以安慰一个寂寞的灵魂,这种无上荣光的感觉,是否可以让你的充值变得非常有意义?

    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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