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有情皆孽无人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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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渊道念力运转，果然看到了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小的可怜，与其说它是一个小世界，不如说是一个小空间更具体，里面朦胧昏暗，没有阳光、水和空气，甚至没有任何生灵，问渊心念一动，想以真身进入，却发现自己被一层透明的屏障阻隔在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入。
问渊姣好的眉目紧紧蹩着，“这是怎么回事？由我诞生的世界，我居然不能进入。”
“还记得你这一身功德金光怎么来的吗？”
“难道是因为我的天生道体不完整吗？”
“没错，五百年前，你以已身为祭品，用身体里的大道法则弥补了域外荒原，拯救了一整个位面，尽管获得了大量的功德金光，但是你的大道之体已经有了缺陷，你现在的身体甚至连活物都算不上，只是虚空中溢散的生之法则凝结而成，如果你不是天生道体，你根本连这具身体也凝结不成，高深的规则对普通人来说无异于毒药。”
一旦天生道体有了缺陷，便再也无法修炼成道，问渊脸色煞白。
“我既然已经成为了废体，你来找我又有什么意义，不成道，哪怕再厉害只是天道之下的蝼蚁，别说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联合我，一起对抗伪天道，我一个字也不信。”，问渊的眼睛炯炯有神，直直的看着虚空。
天空云雾翻腾，“哈哈，好厉害的小辈，我确实是在和伪天道相抗衡，谁不想正真的得道，我们天生道体虽然被誉为四合八荒最强的体质，可是只有两种办法可以成道，一是以大毅力修出完整的法则，创造另一个世界，第二个就是以身合道，成为已有法则的主宰，你和我更是如此，我们的身体已经被毁灭，唯有以身合道才有成道的可能，难道你不想成道，不想成为天地主宰、成为永不毁灭的存在吗？”
“难怪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找我，伪天道掌管一部分法则已有漫长的时光了，我很好奇你是怎样瞒过它的，而且按你的说法我们应该是竞争者。”
“还要多亏小友你，如果不是你截取了伪天道的用自身法则凝结出来的位面钥匙，我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瞒过它，小友不妨猜猜，你截取的那个可以穿过位面封印的‘功德系统’，是由哪一段法则凝成的？”
问渊无动于衷的看着虚空，不理会这位鸿钧前辈的拉拢、试探，这位前辈成道多年，真正的的脾气绝不是这样。
“……倒是个傲气的年轻人，那段法则正是由空间法则构成。伪天道太过于自大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法则让你夺去了，元气大伤，还被天地法则发现它滥用法则，被灭世神光伤了神魂，现还在虚空养伤。”鸿钧的声音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威严。
“这世间有四大法则，时间法则，空间法则，物质法则，精神法则，伪天道掌握掌握的时空法则的话，被我誓言所吸引来的前辈掌握的应该是精神法则吧！前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难道是空间法则？”
鸿钧哈哈一笑道：“好聪明的小辈，的确，我身殒前修行的是精神法则，所以我可以动用一部分精神法则，但有一点你猜错了，我和伪天道都只能动用一部分法则，而不是完全掌控法则，真正的法则始终是根据天地法则在运转，只要不要太过分，天地法则是不会对我和伪天道下手，毕竟我们也算是一体。”
“前辈，我是不会将空间法则交给你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下一个伪天道。”，说完这句话问渊甚至微微笑了一下，全然是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态度。
“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扼杀天才。”
问渊眼神坚定，“前辈不会，前辈这么多年都在隐匿行踪，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难道不是因为不敌伪天道，想必伪天道能够动用的不仅仅只是空间法则吧？现在存世的天生道体只有我一个，生出下一个天生道体不知要多少岁月，那时伪天道早已经伤愈，只有我修炼的因果决，因为四大法则都涉及到了，才能和伪天道抢夺法则，前辈才有机会达成所愿，战胜伪天道，以报毁身之仇，何况，前辈之所以想联合我不过是因为，从我发下誓言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能以身合道。”
“你是一个很奇怪的道修，哪有道修不想成就大道，你居然放弃这个机会。以道为誓！荡平诸邪！此誓不成，永不成道！好大的口气，难道你想学地藏王？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问渊忽然笑了，像是皎月荧光：“我以前很想成道，因为成道就可以真正的创造我梦想中的世界，可以掌控时间，我想回到最初一切都没有开始的时候，把所有逝去的人带回来，但是我后来才真正的明白，即使一切从头再来，我也回不到过去了，天地法则一直在运转，就是因为这其实就是世界本来的规律，过去是不可以改变的，我如果成功的以身合道，我害怕自己会变成另一个伪天道……享受这种改变一切的感觉，因为我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满……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怎样的魔鬼，这些长久的时光早已改变了我”
虚空中的意识体看着问渊绝美脸庞上那双阴鸷、偏执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不存在的躯体一阵阵发寒。
“这就是我发下这个誓言的原因，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善恶的，而且……这个世界的邪恶永远不会真正的灭绝。”
“那你为什么发出这样的誓愿，你是弃道了吗？佛家有弃佛死愿，没想成我道家竟然也出了一个弃道死愿，你真的知道吗？你今天发下的这个誓愿，是哪怕死也不可能完成的，人类的本性，你死过一次难道还不明白吗？为了自己他们可以牺牲一切。”
“我知道恶念是永远不会枯竭的，但只要我活一天，我就要用我的力量去维护我心中的善恶。”
“你和伪天道真是非常相似的，只执着的东西不同，如果你今天没有发下这个誓言，我一定会想要灭杀你，你是一个非常危险和可怕的人。”
问渊道念力运转，果然看到了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小的可怜，与其说它是一个小世界，不如说是一个小空间更具体，里面朦胧昏暗，没有阳光、水和空气，甚至没有任何生灵，问渊心念一动，想以真身进入，却发现自己被一层透明的屏障阻隔在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入。
问渊姣好的眉目紧紧蹩着，“这是怎么回事？由我诞生的世界，我居然不能进入。”
“还记得你这一身功德金光怎么来的吗？”
“难道是因为我的天生道体不完整吗？”
“没错，五百年前，你以已身为祭品，用身体里的大道法则弥补了域外荒原，拯救了一整个位面，尽管获得了大量的功德金光，但是你的大道之体已经有了缺陷，你现在的身体甚至连活物都算不上，只是虚空中溢散的生之法则凝结而成，如果你不是天生道体，你根本连这具身体也凝结不成，高深的规则对普通人来说无异于毒药。”
一旦天生道体有了缺陷，便再也无法修炼成道，问渊脸色煞白。
“我既然已经成为了废体，你来找我又有什么意义，不成道，哪怕再厉害只是天道之下的蝼蚁，别说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联合我，一起对抗伪天道，我一个字也不信。”，问渊的眼睛炯炯有神，直直的看着虚空。
天空云雾翻腾，“哈哈，好厉害的小辈，我确实是在和伪天道相抗衡，谁不想正真的得道，我们天生道体虽然被誉为四合八荒最强的体质，可是只有两种办法可以成道，一是以大毅力修出完整的法则，创造另一个世界，第二个就是以身合道，成为已有法则的主宰，你和我更是如此，我们的身体已经被毁灭，唯有以身合道才有成道的可能，难道你不想成道，不想成为天地主宰、成为永不毁灭的存在吗？”
“难怪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找我，伪天道掌管一部分法则已有漫长的时光了，我很好奇你是怎样瞒过它的，而且按你的说法我们应该是竞争者。”
“还要多亏小友你，如果不是你截取了伪天道的用自身法则凝结出来的位面钥匙，我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瞒过它，小友不妨猜猜，你截取的那个可以穿过位面封印的‘功德系统’，是由哪一段法则凝成的？”
问渊无动于衷的看着虚空，不理会这位鸿钧前辈的拉拢、试探，这位前辈成道多年，真正的的脾气绝不是这样。
“……倒是个傲气的年轻人，那段法则正是由空间法则构成。伪天道太过于自大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法则让你夺去了，元气大伤，还被天地法则发现它滥用法则，被灭世神光伤了神魂，现还在虚空养伤。”鸿钧的声音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威严。
“这世间有四大法则，时间法则，空间法则，物质法则，精神法则，伪天道掌握掌握的时空法则的话，被我誓言所吸引来的前辈掌握的应该是精神法则吧！前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难道是空间法则？”
鸿钧哈哈一笑道：“好聪明的小辈，的确，我身殒前修行的是精神法则，所以我可以动用一部分精神法则，但有一点你猜错了，我和伪天道都只能动用一部分法则，而不是完全掌控法则，真正的法则始终是根据天地法则在运转，只要不要太过分，天地法则是不会对我和伪天道下手，毕竟我们也算是一体。”
“前辈，我是不会将空间法则交给你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下一个伪天道。”，说完这句话问渊甚至微微笑了一下，全然是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态度。
“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扼杀天才。”
问渊眼神坚定，“前辈不会，前辈这么多年都在隐匿行踪，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难道不是因为不敌伪天道，想必伪天道能够动用的不仅仅只是空间法则吧？现在存世的天生道体只有我一个，生出下一个天生道体不知要多少岁月，那时伪天道早已经伤愈，只有我修炼的因果决，因为四大法则都涉及到了，才能和伪天道抢夺法则，前辈才有机会达成所愿，战胜伪天道，以报毁身之仇，何况，前辈之所以想联合我不过是因为，从我发下誓言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能以身合道。”
“你是一个很奇怪的道修，哪有道修不想成就大道，你居然放弃这个机会。以道为誓！荡平诸邪！此誓不成，永不成道！好大的口气，难道你想学地藏王？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问渊忽然笑了，像是皎月荧光：“我以前很想成道，因为成道就可以真正的创造我梦想中的世界，可以掌控时间，我想回到最初一切都没有开始的时候，把所有逝去的人带回来，但是我后来才真正的明白，即使一切从头再来，我也回不到过去了，天地法则一直在运转，就是因为这其实就是世界本来的规律，过去是不可以改变的，我如果成功的以身合道，我害怕自己会变成另一个伪天道……享受这种改变一切的感觉，因为我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满……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怎样的魔鬼，这些长久的时光早已改变了我”
虚空中的意识体看着问渊绝美脸庞上那双阴鸷、偏执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不存在的躯体一阵阵发寒。
“这就是我发下这个誓言的原因，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善恶的，而且……这个世界的邪恶永远不会真正的灭绝。”
“那你为什么发出这样的誓愿，你是弃道了吗？佛家有弃佛死愿，没想成我道家竟然也出了一个弃道死愿，你真的知道吗？你今天发下的这个誓愿，是哪怕死也不可能完成的，人类的本性，你死过一次难道还不明白吗？为了自己他们可以牺牲一切。”
“我知道恶念是永远不会枯竭的，但只要我活一天，我就要用我的力量去维护我心中的善恶。”
“你和伪天道真是非常相似的，只执着的东西不同，如果你今天没有发下这个誓言，我一定会想要灭杀你，你是一个非常危险和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