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婠婠的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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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的住所却是在一处幽谷中，竹林如海，幽远如深，郁郁葱葱，微风拂过，胸臆间顿时被竹叶清香润满，一条小溪在林间蜿蜒而过，翠绿的竹子轻轻摇曳，清凉的溪水静静流淌，溪水边，一座小小的阁楼亭亭而立，自然雅致，馨香阵阵，真有种石上清溪、枕边流泉的意境。
一进门，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只见古色古香的的房间内，尽是用竹子精心铺设，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从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笔法细腻中自具飞扬，纤细里隐露锋芒，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一个不羁的精灵。
阁楼上有一个面积很大的阳台，背负一株参天古树，婠婠此刻就在古树枝的秋千上看书。白衣胜雪，随着秋千的起伏在空中飘逸，那种美丽无可言喻。
说明了来意，婠婠眨眨眼睛：“可是做这些事情很麻烦的，人家很累的咯。”
王杨无奈的说：“好吧好吧，我明白的，待会儿我就去兑换天魔缎带，可以了吧？”
婠婠小嘴一撅：“说的那么不情愿，好像人家逼你似的。”
王杨哭笑不得：“没有没有，婠婠大小姐你天生丽质，冰雪聪明，胸怀大度，高风亮节，心智武功冠绝当代，怎么会做威逼别人这么没品的事情？这是我真心自愿的。”
婠婠坐在树枝上，莹白的小脚在空中一点一点，很是可爱：“按照七龙珠的概念，万物皆有气，所有的武技都是由此而来，但其实并没有脱出中华文化的范畴，早在汉代就有阐述，《鹖冠子·泰录》记载：‘天地成于元气，万物成于天地’，《论衡》也说：‘元气未分，浑沌为一’，‘万物之生，皆禀元气’；《白虎通义·天地》讲的更明白：‘天地者，元气之所生，万物之祖也’。那么，婠婠就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王杨，所谓元气，即天地本源之气，所以又可称为源气，‘元气’是构成宇宙万物的最本质、最原始的要素，其源头可认为是老子的‘道’。万物的产生、灭亡和发展变化都是元气循‘道’而运动的结果，气为万物之精微，完全连续而无处不在。气聚而成形，变为有形色的实物，气散则复归于太虚，表现为实物的消亡。”
王杨听得很专注，这关系到他未来的修炼方向和所能达到的高度。
“婠婠真的对赛亚人的世界很好奇，”婠婠歪着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迷惑：“从理论上讲，整个七龙珠世界根本没有什么高深的修炼体系，这个世界的强弱完全取决于个体能量的激发，而这个世界的武者更是不可思议，他们的能量之庞大完全打破了常规的认知，找遍东方历史、传说和神话，婠婠只发现一个种族有这种特征，那就是盘古精血所化的巫族。”
“巫族是天地混沌五行成灵，传承了盘古的炼体和斗志，战天斗地，威能无限，从某种意义上说，巫族本身就是天地法则的化身，这也是他们必须陨落的原因之一，否则法则不归于天道，世界如何运转？所以祖巫里除了后土化身六道，法力尽失，得保真灵外，其余尽皆还归天地。”
“但是这只是婠婠的猜测，并没有实据。”
“至于你说的元气化力，至少到目前为止，婠婠不知道该怎么做。元气不属于目前婠婠所了解的任何一种力量，它不同于练武之人修炼的真气，也不是修真者孜孜以求的天地灵气，而是更加接近世界本源和宇宙本质的本源之力，甚至可以说，这种力量就是法则之力的返璞归真化；从理论上说，这种力量已经是个体生命所能追溯到的极限，想要压缩凝练，就至少要具备解析法则的实力，恕婠婠直言，这种高度的生命体，恐怕至少要渡过天劫的仙人才可以。如果真的像动画里所说的那样，能够达到四阶超级赛亚人，那就是没有圣人境界的圣人啊。”
郑吒举手：“打断一下，什么叫没有圣人境界的圣人？”
婠婠白了他一眼：“就是没有圣人境界，却有圣人法力。”
“你们不觉得，赛亚人的力量好像就被什么封印在身体里吗？只要自己够强，就能破封而出，潜力几乎无穷无尽。。。。。。并且他们的道路根本不符合东方传统的修炼之道，只修神通，不修境界，完美的战斗基因，无所畏惧的强者意志，又能达到圣人之力，除了巫族，婠婠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生命能有这样的威能。”
王杨心中的震动越来越大：“只修神通，不修境界。。。。。。因为巫族本身就是法则化身，只要神通达到，境界自成。”
张杰震惊和疑惑交织：“但是主神那里不可能有完美的强化血统啊。”
婠婠美目瞟了瞟王杨：“这就是王杨的厉害之处了。强化血统之所以不完美，首先是主神消除了血统中的不可控因素，比如吸血鬼不再惧怕十字架，狼人不再惧怕银，但婠婠认为，这样做的后果是同时也抹杀了血统中的遗传突变因素，想要继续升级就只能依靠主神；其次就是强化的血统很难依靠自身完全掌握，这样一来，想要强大就只能去走主神设定的开启基因锁这条独木桥。王杨却通过大量的基础修炼和超级训练空间里各种生死绝境的突破，重新激活了血统中的赛亚人基因，逐渐的发挥出这个血统的力量——真正属于赛亚人的力量。说实话，婠婠认为这比单纯达到中级赛亚人有意义多了。”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研究，婠婠发现主神空间的各种血统和技能虽然形态上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体系：一种是规则系，一种是能量系。所谓规则系，就是通过对世界规则的解析和契合，调动世界的规则为我所用，基本途径是‘借势’，或者说‘顺势而为’，而这一系的最高境界就是合道，掌控世界法则，调动天地能量；而能量系就是通过单一但绝对优势的能量，实现以点破面，追求以力破道，当能量达到无限大的时候，就能打破这个世界的所有规则，这个时候，即使原来是能量系，也能变成天地规则新的制定者；就像王杨说过的元规则那样：一切规则由最强实力者制定和执行，婠婠觉得，这就是以力证道的终极含义吧。”
“规则系的比如直死魔眼，能量系的比如赛亚人；当然也有例外，东方的修道者和西方的法师就是两者兼修，体悟天道运转同时锤炼自身；这两种体系是矛盾统一的关系，能量需要规则推动，规则需要能量转换。两大体系在战斗力绝对值上没有高下之分，理论上，同一级别的主规则系力量和主能量系力量在战斗力输出上是相等的，所谓的实力差距其实是使用者本身对掌控程度和输出效率的不同。”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尤其是在高端力量的对决上，由主规则系推动的综合实力还是要比主能量系推动的综合实力要更加持久，也更容易突破，所以总体上来说，神通不及天数。但是不可否认，能量系因为易于掌控和性质单一的缘故，在中前期不管是修炼的专注度还是综合实力的进度和威力都要领先规则系一步。而且在各种平行世界的战斗中，能量系的战斗输出总值是恒定不变的，不会受到来自位面世界的影响，因为这是你本身的力量，任何外力都无法剥夺；而规则系在不同的平行世界中的战斗输出总值起伏非常明显，这是因为规则系的力量主要来自于规则的使用，所以身处的位面世界的规则同自身掌握的规则使用方法的契合度决定了实力的高下，在契合度很高的位面世界，战斗输出总值就能充分发挥甚至超出自身的真实实力，反之亦然；在进化过程中，两大体系形成双螺旋结构旋转上升，就像基因链一样，而联系这两大体系的枢纽就是基因锁。”
婠婠的发现对别人来说可能只是耳目一新，但对了解整个无限恐怖的王杨来说，简直是石破天惊，这个小魔女提出的观点完全能够解释无限世界诸多的漏洞，而且也在无形中指明了继续完善的途径。王杨首次感到，这一万奖励点花的不是值不值的问题，而是值回多少个一万点的问题。
努力压下心中的震骇，王杨凝神问道：“然后呢？”
婠婠笑嘻嘻的说：“然后嘛。。。。。。哎呀，说了这么多，人家有点头晕喔，好像有些记不起来了呢。”
王杨一噎，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那好吧，一套搜心剑法，能让婠婠大小姐想起来吗？”
婠婠咬着手指想了想，意犹未尽的点点头：“勉强可以了。”
在众人求知若渴的目光下，婠婠心满意足的说道：“其实对绝大部分血统和技能来说，都不可能划分为绝对的规则系或者纯粹的能量系，而总是两系交错，你中有我；婠婠大胆猜测，在基因锁的居中转圜下，两大体系实现相互转化也不是不可能的。当然啦，无论是规则系还是能量系，合二为一才是殊途同归。虽然说物质、能量、时间、空间是构筑宇宙的四大基本法则，将其中任何一项掌控到极限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是想要真正的不死不灭，证道成圣，就必须在规则系和能量系之间取得完美的平衡，能量掌控是知其然，规则掌控是知其所以然，两方水**融，相辅相成，不能有任何一个短板。”
“如果这样还是不能让大家明白，那婠婠换一个问法:规则和能量完美融合下诞生的是什么？”
婠婠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所有人都在苦苦思索，似有所觉，又无所知。
王杨试探的问道：“是宇宙？”
婠婠明眸一闪，打了一个响指：“GOOD！或者说，一个新的世界。”
“圣人何以无量量劫不灭，为什么元神能够寄托虚空？其实从哲学上讲，不朽的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独立的存在。摆脱任何联系，超脱一切因果，完美的质能转换。。。。。。当这一切都能从内空间实现时，不朽就变得自然而然。”
“宇宙是‘无尽永前的时间、无界永在的空间、无量永存的物质、零和永动的能量’的统一体。统一在规则下，运转于能量中，要打破这两者的界限，只需要其中一系的力量够强，而要平衡这两者的均势，就非圣人不能为。”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王杨的强者之心，冥冥中指引你去感应圣人的领域。”
“王杨的困惑其实很简单，你已经在潜意识中察觉到单纯能量控制的缺点，表面上威力无比，其实元气越强，距离‘道’的境界就越远。而这种境界用宇宙大爆炸理论同样可以解释：从一个无限小的奇点爆炸，无中生有的诞生出整个宇宙；然后就像这个秋千，膨胀到了极限就必然进入塌缩，上升到了顶点就会开始下落，势能随之转化为动能，盛极而衰，于是一切又将回归奇点。宇宙由胀而缩由缩而胀，这有中生无、无中生有的两极就是零。零并不是虚无，它等于所有的负数加所有的正数，这实际上就是包罗万象。当你掌握了它，你就会面对一个两方等重的天平，这时哪怕你只吹一口气也足以随心所欲地操纵一切。物质与能量、时间与空间都存在于你的转念之间，多么壮观多么美妙。。。。。。掌握了零状态的生命体可以存在于宇宙的任何状态中，想想看，当人类以有知有觉的生命去把握零状态的宇宙后该是一种何等美好的感受，你可以纵极八荒吞吐天地，那是伟大的飞跃，人的终极，真正的元神寄托虚空，不死不灭。。。。。。因为你就是唯一的支点，所以宇宙天平就掌握在你的一念之间，左手规则，右手能量，反掌之间，毁天灭地，动辄之间，开天辟地。”
“如果有一天王杨真的突破超级赛亚人，就等于把所有砝码都放置在宇宙天平的一端，平衡就会被彻底打破，那个时候，恐怕你这辈子只能在能量系的路上一直走下去，永远回不了头——直到你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不断膨胀的庞大能量，就像塌缩的宇宙一样，回归虚无。”
婠婠的住所却是在一处幽谷中，竹林如海，幽远如深，郁郁葱葱，微风拂过，胸臆间顿时被竹叶清香润满，一条小溪在林间蜿蜒而过，翠绿的竹子轻轻摇曳，清凉的溪水静静流淌，溪水边，一座小小的阁楼亭亭而立，自然雅致，馨香阵阵，真有种石上清溪、枕边流泉的意境。
一进门，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只见古色古香的的房间内，尽是用竹子精心铺设，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从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笔法细腻中自具飞扬，纤细里隐露锋芒，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一个不羁的精灵。
阁楼上有一个面积很大的阳台，背负一株参天古树，婠婠此刻就在古树枝的秋千上看书。白衣胜雪，随着秋千的起伏在空中飘逸，那种美丽无可言喻。
说明了来意，婠婠眨眨眼睛：“可是做这些事情很麻烦的，人家很累的咯。”
王杨无奈的说：“好吧好吧，我明白的，待会儿我就去兑换天魔缎带，可以了吧？”
婠婠小嘴一撅：“说的那么不情愿，好像人家逼你似的。”
王杨哭笑不得：“没有没有，婠婠大小姐你天生丽质，冰雪聪明，胸怀大度，高风亮节，心智武功冠绝当代，怎么会做威逼别人这么没品的事情？这是我真心自愿的。”
婠婠坐在树枝上，莹白的小脚在空中一点一点，很是可爱：“按照七龙珠的概念，万物皆有气，所有的武技都是由此而来，但其实并没有脱出中华文化的范畴，早在汉代就有阐述，《鹖冠子·泰录》记载：‘天地成于元气，万物成于天地’，《论衡》也说：‘元气未分，浑沌为一’，‘万物之生，皆禀元气’；《白虎通义·天地》讲的更明白：‘天地者，元气之所生，万物之祖也’。那么，婠婠就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王杨，所谓元气，即天地本源之气，所以又可称为源气，‘元气’是构成宇宙万物的最本质、最原始的要素，其源头可认为是老子的‘道’。万物的产生、灭亡和发展变化都是元气循‘道’而运动的结果，气为万物之精微，完全连续而无处不在。气聚而成形，变为有形色的实物，气散则复归于太虚，表现为实物的消亡。”
王杨听得很专注，这关系到他未来的修炼方向和所能达到的高度。
“婠婠真的对赛亚人的世界很好奇，”婠婠歪着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迷惑：“从理论上讲，整个七龙珠世界根本没有什么高深的修炼体系，这个世界的强弱完全取决于个体能量的激发，而这个世界的武者更是不可思议，他们的能量之庞大完全打破了常规的认知，找遍东方历史、传说和神话，婠婠只发现一个种族有这种特征，那就是盘古精血所化的巫族。”
“巫族是天地混沌五行成灵，传承了盘古的炼体和斗志，战天斗地，威能无限，从某种意义上说，巫族本身就是天地法则的化身，这也是他们必须陨落的原因之一，否则法则不归于天道，世界如何运转？所以祖巫里除了后土化身六道，法力尽失，得保真灵外，其余尽皆还归天地。”
“但是这只是婠婠的猜测，并没有实据。”
“至于你说的元气化力，至少到目前为止，婠婠不知道该怎么做。元气不属于目前婠婠所了解的任何一种力量，它不同于练武之人修炼的真气，也不是修真者孜孜以求的天地灵气，而是更加接近世界本源和宇宙本质的本源之力，甚至可以说，这种力量就是法则之力的返璞归真化；从理论上说，这种力量已经是个体生命所能追溯到的极限，想要压缩凝练，就至少要具备解析法则的实力，恕婠婠直言，这种高度的生命体，恐怕至少要渡过天劫的仙人才可以。如果真的像动画里所说的那样，能够达到四阶超级赛亚人，那就是没有圣人境界的圣人啊。”
郑吒举手：“打断一下，什么叫没有圣人境界的圣人？”
婠婠白了他一眼：“就是没有圣人境界，却有圣人法力。”
“你们不觉得，赛亚人的力量好像就被什么封印在身体里吗？只要自己够强，就能破封而出，潜力几乎无穷无尽。。。。。。并且他们的道路根本不符合东方传统的修炼之道，只修神通，不修境界，完美的战斗基因，无所畏惧的强者意志，又能达到圣人之力，除了巫族，婠婠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生命能有这样的威能。”
王杨心中的震动越来越大：“只修神通，不修境界。。。。。。因为巫族本身就是法则化身，只要神通达到，境界自成。”
张杰震惊和疑惑交织：“但是主神那里不可能有完美的强化血统啊。”
婠婠美目瞟了瞟王杨：“这就是王杨的厉害之处了。强化血统之所以不完美，首先是主神消除了血统中的不可控因素，比如吸血鬼不再惧怕十字架，狼人不再惧怕银，但婠婠认为，这样做的后果是同时也抹杀了血统中的遗传突变因素，想要继续升级就只能依靠主神；其次就是强化的血统很难依靠自身完全掌握，这样一来，想要强大就只能去走主神设定的开启基因锁这条独木桥。王杨却通过大量的基础修炼和超级训练空间里各种生死绝境的突破，重新激活了血统中的赛亚人基因，逐渐的发挥出这个血统的力量——真正属于赛亚人的力量。说实话，婠婠认为这比单纯达到中级赛亚人有意义多了。”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研究，婠婠发现主神空间的各种血统和技能虽然形态上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体系：一种是规则系，一种是能量系。所谓规则系，就是通过对世界规则的解析和契合，调动世界的规则为我所用，基本途径是‘借势’，或者说‘顺势而为’，而这一系的最高境界就是合道，掌控世界法则，调动天地能量；而能量系就是通过单一但绝对优势的能量，实现以点破面，追求以力破道，当能量达到无限大的时候，就能打破这个世界的所有规则，这个时候，即使原来是能量系，也能变成天地规则新的制定者；就像王杨说过的元规则那样：一切规则由最强实力者制定和执行，婠婠觉得，这就是以力证道的终极含义吧。”
“规则系的比如直死魔眼，能量系的比如赛亚人；当然也有例外，东方的修道者和西方的法师就是两者兼修，体悟天道运转同时锤炼自身；这两种体系是矛盾统一的关系，能量需要规则推动，规则需要能量转换。两大体系在战斗力绝对值上没有高下之分，理论上，同一级别的主规则系力量和主能量系力量在战斗力输出上是相等的，所谓的实力差距其实是使用者本身对掌控程度和输出效率的不同。”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尤其是在高端力量的对决上，由主规则系推动的综合实力还是要比主能量系推动的综合实力要更加持久，也更容易突破，所以总体上来说，神通不及天数。但是不可否认，能量系因为易于掌控和性质单一的缘故，在中前期不管是修炼的专注度还是综合实力的进度和威力都要领先规则系一步。而且在各种平行世界的战斗中，能量系的战斗输出总值是恒定不变的，不会受到来自位面世界的影响，因为这是你本身的力量，任何外力都无法剥夺；而规则系在不同的平行世界中的战斗输出总值起伏非常明显，这是因为规则系的力量主要来自于规则的使用，所以身处的位面世界的规则同自身掌握的规则使用方法的契合度决定了实力的高下，在契合度很高的位面世界，战斗输出总值就能充分发挥甚至超出自身的真实实力，反之亦然；在进化过程中，两大体系形成双螺旋结构旋转上升，就像基因链一样，而联系这两大体系的枢纽就是基因锁。”
婠婠的发现对别人来说可能只是耳目一新，但对了解整个无限恐怖的王杨来说，简直是石破天惊，这个小魔女提出的观点完全能够解释无限世界诸多的漏洞，而且也在无形中指明了继续完善的途径。王杨首次感到，这一万奖励点花的不是值不值的问题，而是值回多少个一万点的问题。
努力压下心中的震骇，王杨凝神问道：“然后呢？”
婠婠笑嘻嘻的说：“然后嘛。。。。。。哎呀，说了这么多，人家有点头晕喔，好像有些记不起来了呢。”
王杨一噎，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那好吧，一套搜心剑法，能让婠婠大小姐想起来吗？”
婠婠咬着手指想了想，意犹未尽的点点头：“勉强可以了。”
在众人求知若渴的目光下，婠婠心满意足的说道：“其实对绝大部分血统和技能来说，都不可能划分为绝对的规则系或者纯粹的能量系，而总是两系交错，你中有我；婠婠大胆猜测，在基因锁的居中转圜下，两大体系实现相互转化也不是不可能的。当然啦，无论是规则系还是能量系，合二为一才是殊途同归。虽然说物质、能量、时间、空间是构筑宇宙的四大基本法则，将其中任何一项掌控到极限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是想要真正的不死不灭，证道成圣，就必须在规则系和能量系之间取得完美的平衡，能量掌控是知其然，规则掌控是知其所以然，两方水**融，相辅相成，不能有任何一个短板。”
“如果这样还是不能让大家明白，那婠婠换一个问法:规则和能量完美融合下诞生的是什么？”
婠婠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所有人都在苦苦思索，似有所觉，又无所知。
王杨试探的问道：“是宇宙？”
婠婠明眸一闪，打了一个响指：“GOOD！或者说，一个新的世界。”
“圣人何以无量量劫不灭，为什么元神能够寄托虚空？其实从哲学上讲，不朽的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独立的存在。摆脱任何联系，超脱一切因果，完美的质能转换。。。。。。当这一切都能从内空间实现时，不朽就变得自然而然。”
“宇宙是‘无尽永前的时间、无界永在的空间、无量永存的物质、零和永动的能量’的统一体。统一在规则下，运转于能量中，要打破这两者的界限，只需要其中一系的力量够强，而要平衡这两者的均势，就非圣人不能为。”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王杨的强者之心，冥冥中指引你去感应圣人的领域。”
“王杨的困惑其实很简单，你已经在潜意识中察觉到单纯能量控制的缺点，表面上威力无比，其实元气越强，距离‘道’的境界就越远。而这种境界用宇宙大爆炸理论同样可以解释：从一个无限小的奇点爆炸，无中生有的诞生出整个宇宙；然后就像这个秋千，膨胀到了极限就必然进入塌缩，上升到了顶点就会开始下落，势能随之转化为动能，盛极而衰，于是一切又将回归奇点。宇宙由胀而缩由缩而胀，这有中生无、无中生有的两极就是零。零并不是虚无，它等于所有的负数加所有的正数，这实际上就是包罗万象。当你掌握了它，你就会面对一个两方等重的天平，这时哪怕你只吹一口气也足以随心所欲地操纵一切。物质与能量、时间与空间都存在于你的转念之间，多么壮观多么美妙。。。。。。掌握了零状态的生命体可以存在于宇宙的任何状态中，想想看，当人类以有知有觉的生命去把握零状态的宇宙后该是一种何等美好的感受，你可以纵极八荒吞吐天地，那是伟大的飞跃，人的终极，真正的元神寄托虚空，不死不灭。。。。。。因为你就是唯一的支点，所以宇宙天平就掌握在你的一念之间，左手规则，右手能量，反掌之间，毁天灭地，动辄之间，开天辟地。”
“如果有一天王杨真的突破超级赛亚人，就等于把所有砝码都放置在宇宙天平的一端，平衡就会被彻底打破，那个时候，恐怕你这辈子只能在能量系的路上一直走下去，永远回不了头——直到你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不断膨胀的庞大能量，就像塌缩的宇宙一样，回归虚无。”